《转角之恋》拍摄时间是2016年四月份至七月份。
男主陈居易离婚后带着女儿住进大房子,谁知,女主方翎说这个房子是她的,就这样,两个人陷入“一房两卖”的陷阱。陈居易和方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在相处过程中互生情愫,两人解开误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转角之恋》是很典型的一部“中偶剧”,明道、蒋雯丽坐镇,却也没有办法扭转这部剧尴尬的剧情,曾经都是观众心中的“明月光”,但这部《转角之恋》却成了明道、蒋雯丽演艺生涯的“污点”,着实可惜。
精彩内容
其实姐弟恋这样的年下爱情主打的就是“禁忌”感,成熟理性的姐姐和冲动阳光的少年,在相处中打破年龄的距离,暗戳戳地展现年长者的有意纵容,和年下者不断试探的暧昧拉扯。女主蒋雯丽56岁,已经奔60的年纪,都是能当奶奶的人了,结果在剧中饰演的却是一个单亲妈妈。
陈居易在石磊的帮助下利用合同里的“示警期”能够暂时保住专柜,方翎只给了三个月的时间,陈居易不满意,想要增加到六个月,并用房子的事情要挟,方翎当然不会妥协,扬言三个月的时间也没有了。在一旁的石磊看见美女眼睛都直了,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石磊倒戈了,在陈居易和方翎的博弈中一言未发。
第一章
作者:董妮
宁馨是个什么样的人?
“宁馨是恐龙。”
这不是说她长得丑,她虽然不特别漂亮,但五官清秀,也是个小家碧玉的俏佳人。
用“恐龙”形容宁馨,是因为二十一世纪,很少女人到了二十八岁还从不搽脂抹粉,连乳液都没搽过一滴,早上洗脸是拿毛巾沾水,像擦地那样在脸上划过一轮,完毕。
“宁馨是懒虫。”
第二个人列举宁馨的恶行,什么可以坐就绝不站都是小事,最夸张的是,懒到连人家指着她的鼻子骂都懒得回嘴,因为骂人太耗力气。
宁馨对付上门找碴者只有一招:呆站着任人骂,若对方骂超过五分钟,她会找个地方坐下来,继续挨骂。
但骂她不要超过半小时,因为她会睡着。一旦她睡着……是要骂给鬼听吗?
“你们说的根本不算什么,她对我才过分!”PUB里,五彩灯光衬着安以然扭曲的俊脸更形狰狞。“她根本就没心没肺、无血无泪、寡情薄爱、忘恩负义……”
宁馨没有反应地坐在安以然身边,听着他叽哩呱啦、叽哩呱啦没有重复地骂她。
有些纳闷,今天派对的主题不是为了庆祝她二十八岁生日吗?几时变成了批判大会?
不过大家发言还真是踊跃,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快半小时了,没有停过。
精神真好,她就不行了,打个哈欠,有一点爱困。
莫海岚端着一杯橙汁,挤到宁馨旁边。“喂,你给安以然戴绿帽啦?他这么愤慨?”
“我偷男人干什么?又不能吃。”宁馨的脑袋歪向莫海岚肩膀,眼眯眯的,快睡着了。
“坐好。”莫海岚推她一下。“什么叫仪态你懂不懂?下次我去上礼仪课,你跟我一起去,好好学学怎么做一个端庄有礼的大家闺秀。”
“谢谢,我对飞上枝头做凤凰没兴趣,那种坐姿、站姿、随便姿的训练你自己去就好了,有时间我宁可睡觉。”宁馨顺势倒向桌面,没有肩膀靠,趴着一样可以睡。
“你如果真的想过吃饱睡、睡饱吃、无忧无虑的生活,才该努力嫁进豪门做少奶奶,以后就不用辛苦天天站柜了。”莫海岚会去应征百货公司的男装专柜**,就是想从中挑出一张长期饭票,以供她米虫生活无虞。
宁馨半闭着眼,思绪瞬间陷入挣扎漩涡。
莫海岚描述的米虫生涯很吸引人,但是……
“一定要学这么多麻烦的东西才能过米虫生活吗?”她希望可以什么都不做,就直接升格做米虫。
“废话,没付出哪会有收获?”
“那有没有只要付出一点点,收获就很多很多的那种?”
“我给你一把刀,你自己抹脖子,下辈子投胎看准点,找个有钱的老子。这个付出够少,收获够多了吧?”
“那还是算了,太痛。”她还不如继续站童装柜,虽然收入普通,起码衣食不缺。
“见猪见狗,没见过你这么懒的。你不会以为什么都不必做,光在这边睡觉,王子就会自己骑马过来把你带回王宫,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吧?”
宁馨继续打哈欠。“会有那种想法的人是蠢,不是懒。”
“嗯……”莫海岚撇撇嘴。“在我眼里,这两种人都差不多啦!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安以然吵架了,不然他怎么骂你骂那么凶?”
对噢!安以然还在骂,而且一边骂、一边瞪她。
宁馨回他一抹浅笑,任他去骂吧!反正她不痛不痒,跟人吵架,好累的。
“我们没吵架。”起码在她的记忆里,不曾有过“吵架”这回事。
“那就是你得罪他喽,你做了什么?”
“我会做什么?”
外人不知,她和安以然关系匪浅。
宁馨的爸早死,安以然的妈早亡;一个寡妇、一个鳏夫,含辛茹苦扶养孩子,偶然相逢,擦出爱的火花,却怕孩子无法接受,始终没有再婚的打算。
但宁馨和安以然其实并不在意,主动撮合两位长辈终于点头答应再入礼堂,可惜等不到结发,二老车祸意外身亡。
那年,宁馨十八岁,而安以然才十七岁。从此他们相依为命,至今十年。
宁馨自认和安以然相处愉快,还想持续这种舒服的生活到老死呢!
“也对,你比猪还懒,不可能故意挑衅安以然,那就是安以然刻意来惹你喽!他想干什么?你对他这么好,高中一毕业就出来做事赚钱供他读书,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好困难的问题喔!她懒得费脑筋想这种事……“我去厕所。”她急急闪人。
“喂……”莫海岚咬牙。“你可以更懒一点没关系。”被一手养大的男人这么损,宁馨也能无动于衷,一个人怎么可以懒成这样?
这一桌七、八个人,可不止莫海岚不满,那骂到兴头上的安以然更是把牙咬得吱吱响。
“我去一下洗手间。”不骂了,他也走人。
几大步绕过吧台,安以然在女厕前截到宁馨。没办法,她人懒,走路也慢,安以然就算晚她三分钟出发,照样拦在她前头。
“嗨。”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肉墙,宁馨搔搔头,扬手招呼。
安以然锐眼圆瞪,斯文白皙的俊脸上烧着怒火。“刚才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她抬头、低头、转头,半晌。“我要说话吗?”他抒发情绪,她听就是了,没必要发言吧?
“你不提出任何反驳?”
“要反驳什么?”
“你不可能没知没觉,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十年,你心里是有我的。”而他,他爱她,好久好久以前就爱她了。
“我心里是有你啊!”
“真的?”大喜,高兴得剑眉都飞起来了。
点头,她向来懒得说谎的。
“跟我结婚。”他期盼地看着她。
“你发烧了。”她给了一个跟早上相同的答案。
“我是说真的,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很久以前你也答应过不会离开我,你忘了吗?”
“问题是,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啦!都住在一起十年了,还要怎么样?”
“我说的在一起不是那个意思,是同吃同住、同榻而眠,像夫妻那样。”
“如果你是想跟我睡一张床,我不介意,我房门从来没有锁过,你可以自己进来。”但别指望她替他开门,因为懒。
“你……”气死人了,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安以然索性张开双臂抱住她,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
她一颤,脑袋微微的晕眩着,像缺氧,又似吸了麻药,灵魂儿叫嚣着要往外飘。
瞪大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不禁想起他小自己一岁,十年前刚搬进宁家时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男,他们的同居引来侧目,大伙儿轮流警告她,与未成年者发生关系是犯罪,会毁掉他的前途,请她不要害人害己……
她整个人逐渐变得冰凉。
安以然足足吻了她有一分钟那么久。“感觉怎么样?”
她抖着唇,想说可怕,又担心伤他的自尊,反复思索后,说道:“就是碰到两片肉……”
安以然额爆青筋。“那这样呢?”再度低头吻上,四片唇瓣密密地贴合着,他的舌沿着唇缝探入,溜进那湿热的唇里,先在腮帮子附近戏耍一遍,再纠缠那丁香,来回地游移滑动。
好一会儿,他气喘吁吁,脸上已见薄汗,对于这抵死缠绵的一吻,他很有信心。他看过无数A书和A片,自信习得个中诀窍。
但她的反应却教人很呆滞。“尝到你嘴里的咖哩味,我突然有点饿了,以然,今天回家煮牛腩咖哩。”
“好……”他下意识点头到一半,猛然回神。“你……我这么用心亲你,你……你没有什么感觉吗?”
当然有感觉,有很大的罪恶感呢!他一碰她,她耳边迳是一堆警告,指责她在害他……恐怖得要命。
她一向懒散,脑袋放空,舒服过日。唯独对他的事放不下,哪怕已经过了三千多个日子,他都二十七岁了,她仍旧不敢越雷池一步。
所以……念经吧!色字头上一把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对性没兴趣,她是木头,什么感觉也没有。
很好,身体不热了,沉静如常。
她照样挂起懒懒的笑。“我说啦!饿嘛!”
“完全不心动?”他不得不怀疑她的神经是水泥做的,硬成这样。“馨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亲你吗?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跟你结婚。”
“我也喜欢你啊!”她一句话把他捧上了天,但下一句话又将他扔进了地狱。“你就像我弟弟一样,没有一个姐姐是不喜欢她弟弟的。”
安以然也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像宁馨这种懒散又不时神经搭错线的女人?
因为他们的父母死后,宁馨就赚钱供他读书吗?
问题是,他有父亲留下来的保险金,不必靠她赚钱,也能活到成年啊!反而是他为了她甘做小男人,在家煮饭、洗衣、整理家务。
没有他,他毫不怀疑她会饿死在家里。
这是有前例可证的。还记得多年前安以然高中毕业,跟同学去旅行一星期,出门前在冰箱里塞满鱼肉蔬果,还全部洗好切妥,只要她下锅煮熟了就能吃。没想到她却吃了六天的泡面当早、晚餐,中午则在公司餐厅吃,理由是,她懒得开伙。
第七天,她轮休,家里的泡面也吃光了,明明有钱,却懒得上餐馆,心想他下午就回来,饿一顿也死不了,于是硬撑到他返家。他知道了之后,行李都还来不及整理,连忙到厨房先炒个饭喂饱她。
自那以后,安以然再也不敢出外旅行,就算出门,也是当天来回,省得某天回家,发现她变成了木乃伊。
他们的生活紧紧相连,缺不了他、也少不得她,如此地亲密,她为什么就是不肯点头结婚?
“馨馨,尽管我们的爸妈曾论及婚嫁,但又没有真的结婚,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也不可能成为姐弟,我也不要做你弟弟,我想当的是你老公,你明白吗?”
“明白。”姐弟也只是个称呼嘛!她并不在意,只要他们能继续住在一起,其它的他想改就改,不过……“以然,做你老婆要做些什么事?”千万别太麻烦,她很懒的。
“你什么也不必做,我会疼你、宠你、爱你,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他拉起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
她愣了一下。“这跟我们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同?一模一样嘛!结婚还要多办一场婚礼,麻烦,不如维持现状。”
闻言,安以然僵成化石。
“以然……”宁馨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回应,很没良心地挣脱他的手,自己去上洗手间了。
“哈哈哈……”安以然身后,莫海岚的爆笑声传来。“笑死我了,安以然,亏你跟宁馨住了十年,还不了解她有多懒!你用这么蠢的方法求婚,求一辈子她也不会答应的。”
化石缓缓动了,转过身,狭长凤眼狠瞪莫海岚。“关你什么事?”
安以然一向对以钓金龟婿、嫁入豪门为人生目标的莫海岚没好感。
而莫海岚也不喜欢这个功不成、名不就的小男人。在她眼里,像安以然这种成天跟柴米油盐打交道的小男人,跟吃软饭的没两样。
“我是庆幸我的好朋友有眼光,知道小白脸靠不住,玩玩可以,结婚就不必了。”
“你才没眼光,看不出馨馨早爱死我,这辈子除了我,她不会嫁任何男人。”而且,谁是小白脸?他有工作的,OK?
“你就吹吧!”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馨馨到二十八岁还不交男朋友、不谈恋爱、不跟别人约会?那是因为她喜欢我,只容许我一个男人踏入她的生命。”他肯定宁馨爱他,唯一不明白的是,那怪女人为何死不结婚?
说是说怕麻烦,但他觉得问题不只如此,还有其它部分他尚未想到。但这一点才不告诉莫海岚,让她找到机会嘲笑。
“拜托,她不交男朋友只是因为她懒得去经营一段感情,跟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安以然不只鼻子朝天,连屁股都翘起来了。“馨馨的确懒得跟人交际,但只要事情跟我有关就不一样了,不信你自己问她,从我高三到大学毕业,只要学校有活动需要家长参加,她有没有缺席过?我的同学、朋友、亲人,她全都认得,由此可见,在她心里,我是特别的。”
莫海岚愣了一下,他说的是有道理,但那骄傲的神态却让人非常讨厌。
“好,就算宁馨真的喜欢你,但她无心改变你们之间的关系,你能怎么办?继续做个乖弟弟吧!小朋友。”
“你以为我没办法逼出她的热情?”
“你有什么办法?”莫海岚坏笑道:“装绝症,还是交个假女友刺激她?或是狠狠甩了她,让她发现自己没有你不行,哭跪着求你娶她?”
“你神经啊!每个办法都是以伤害人为出发点,有这样表现爱的吗?”偏激的女人,安以然懒得跟她说,转身走人。
“喝!”莫海岚看着他的背影。“这家伙还不错嘛!”观念挺正确的,加一分。
“谁不错?”宁馨正好从洗手间出来,听到她的话。
“安以然啊!虽然他是穷了点,但胜在温柔体贴,坚持爱你就是不伤害你,是一个好男人。”莫海岚将宁馨从头打量到脚,她不是现在流行的大眼美女,而是很有古典温婉味道的东方佳丽,柳叶眉、丹凤眼,小巧的鼻和嘴……最让人嫉妒的就是她的唇了,不必上唇彩,自然粉嫩,配上斯文儒雅的安以然,倒也称得上郎才女貌。
宁馨眨眨眼,实在很疑惑,她跟以然在一起都那么久了,大家从十年前关心到现在,不会腻吗?
现在她和安以然就像老夫老妻一样,生活无比和谐……好吧!最近是有些冲突,他一直逼她结婚,说什么她的喜欢跟他的不一样,她待他如家人,可他想她做老婆……不对啊!老婆不也是家人吗?
又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好麻烦,算了,不想,去找安以然回家煮咖哩,她饿了。
PUB的饮料好喝,但东西难吃,还是安以然做的饭菜合她胃口。
午夜十二点,宁馨洗好澡,正准备上床睡觉。
安以然直接走进她的卧室;她自己说的,她房门从来不关,欢迎他随时进来,他还客气什么?
他上床躺下,大掌环住她的腰。
宁馨揉揉眼,打个哈欠。“以然想和我一起睡?”
“不行吗?”他一边说,手掌在她背部抚摸着。
“可以啊!不过……”她拍拍他在背部作怪的手。“抱着就好,不要一直动,这样不好睡。”
屁啦!她以为他只想纯睡觉?“不行,我们要先做点床上运动再睡。”
“什么运动?会不会很累?”她不爱流汗,所以最好别做太激烈的运动。
“你不会累。”他把她压在身下。“让我一个人累就好。”说着,他伸手去解她睡衣的钮扣。
她感觉头上有一群乌鸦在飞。“你想跟我做爱?”这是哪门子床上运动?她只是懒,不是白痴好吗?
“放心,在你没有亲口说爱我之前,我不会硬来。”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点燃你身体的热情,激发出你内心对我的爱。”
又是这个复杂的问题。她都说过几百次爱他了,他偏不信,硬要为难她,好没良心。
他解开她的睡衣,发现她一项超级好习惯——不穿胸罩睡觉。睡衣一敞,浪漫春光尽泄,美不胜收。
“馨馨。”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我喜欢你,你呢?”
“喜欢。”大实话。
“情人间的喜欢?”
她沉默了,良久良久。“请问,什么样的喜欢才叫情人间的喜欢?”
他轻轻舔吮着她的耳垂。“每天你都会想我、念我、在意我的一举一动,当我亲你的时候,你会感到热情洋溢……”
她打个寒颤,身体又不对劲了,再念经吧!色字头上一把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复数次,心平气和。很好很好,她定力又加强了。
微笑地回答他的问题。“前两项有,后两项我不清楚。”
“没关系,我们一一做实验就知道了。”
“唔……”她在床上躺得直挺挺,跟条死鱼没两样。“以然,我觉得……”
“你不喜欢我亲近你?”他插嘴问。
她仔细分析心里的感觉,想了半天,除去三分之二的罪恶感外,剩下的只有手足无措。
“还好啦。”最后,她只能这么说。“不过我想,你最好戴套子,因为我懒得吃避孕药。”
太多人警告他们不能在一起,否则会害了他的前程,偏偏她不忍心拒绝他,也没力气跟他讲道理,那只好装死了。
“那你是喜欢我亲近你喽?”他大喜。“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们结婚吧!馨馨。”
又来了!举行婚礼很麻烦的。“以然,结不结婚我们不是一样过,那干么非结婚不可?”
“两情相悦当然要结婚啊!难道……”他察觉到一点不对劲。他看着她的雪肤椒ru,心跳若擂鼓,但他爱抚着她的身体,亲吻过她的颊、她的耳,她呼吸没乱掉一拍。
晴天霹雳啊!他的挑逗对她无用!
“馨馨,我们重新来。”他颤着声说,一手捧住她的胸脯,舌头含住那红蕊,另一只手隔着睡裤,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讨厌吗?”
她摇头。
“喜欢吗?”
她又摇头。
这是什么情况?他一头雾水。
不死心,他沿着她的胸部轻轻地吻着,舌头滑过那雪白的凸起,慢慢来到平坦的小腹,画着圈儿似地打转。
她打了个寒颤,心里又自动播放起经文。
他又问∶“有没有什么感觉?”
“痒痒的。”
“呃……”他胸口憋着一股气。“就这样?”
她点头。
“再来。”他头上汗水滚滚,也不知道是欲火烧的,还是怒火燃的?
他的目标转向她下腹,却顿了一下;难道要直奔本垒?她还没开口说爱他,没结婚就先上床……好像不太好。
他陷入了沉思,好半晌,决定采取折衷的方法。
他拉下她的睡裤,隔着一层纯棉底裤,吻上她女性的重要部位。
轻轻地舔着,舌头沿着那细缝来回滑动,直把那底裤舔得濡湿。
“馨馨,你感觉怎么样?”
她没回答,半点反应也没有。
“馨馨?”他纳闷抬起头,发现……“馨馨——”太过分了,她居然给他睡着了!他的技巧有这么差吗?竟然无聊到爱困。
但其实是误会,他刚才思考是否直奔本垒的时间太久;她等了又等,才会不小心睡着。
他一叫,她迷迷糊糊又醒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你为什么睡了?”他多辛苦啊!既要挑起她的热情,又要压抑自己的欲念,怕伤了她。她却如此回报他,良心安在?
“不是结束了吗?”他刚才停了好久都没动作,她以为运动结束,才安心入眠的。
“我我我……你你你……”安以然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你就这么讨厌我亲近你?”
“没有啊!”她怎会厌恶他的亲近?她只怕“搞出人命”,弄得人尽皆知,会害到他嘛!
“那你老实告诉我,刚才我亲你、碰你,你有什么感觉?”
好累,好想睡。但因为是安以然问,她还是努力地想。
“湿湿的、痒痒的,然后……你口水没擦干,所以冷气一吹,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安以然呆滞了好一会儿。“就这样?”
她老实地点头。
安以然想砍人。他用错方法引诱她了,只是……错在哪里呢?
“馨馨,你不讨厌我亲近你,只是对我的种种行为没那股热情如火的感觉,是不是这样?”
“对。”她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上过性教育,也看过A片。但迄今她仍不懂,那种活塞运动有什么魅力?不就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她念几句经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啦!
“我明白了。”她太迟钝了,所以对他的挑逗没反应,他得另想办法激起她的热情,但之前要先确定一件事。“你是喜欢我的吧?别说什么姐姐一定会喜欢弟弟那种话,没有哪一个姐姐会愿意让弟弟又亲又抱的。”
她点头。她一直说喜欢他,是他自己不信的。
“记住了,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把我当弟弟,你喜欢的是安以然这个男人。”
他怎么说怎么是啦!快一点了,只要他放她睡觉,她全部答应。
“我会再想办法让你明白,你有多么爱我、依赖我、渴望我的,晚安。”
他放开她,想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但这副软玉温香……舍不得啊!又回头搂住她,狠狠吻上她的唇,内心激烈交战,留下、回房、留下……五分钟后,她又睡着了。
……她都不怕他逞兽欲了,他还担心什么?正好大大方方地搂着心上人,睡觉。
王刚这种精神小伙儿一考上公务员进了审计局,自然是相亲市场的香饽饽。
很快,他就和招商局副局长的女儿陈燕玲确定了关系。
听完王刚简略几句交代女朋友的情况,赵美娟艰难的把目光从天花板拔下来,她慢慢从男人怀里坐起身,靠在硬木床头,啊,好凉。她作势顺手摸摸床单语气淡漠的说:“这些快捷酒店硬件太差了,我想开一家设施好一点的商务酒店,稍微贵一点也不打紧的,200多300块,看起来装修到准4星标准,生意一定好。”
她很流畅的说完这一段,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王刚听她这么说,立时来了精神:“这个想法不错,把地段选好一定行。就是投入会很大吧。”
赵美娟又盯着窗外看了很久,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服。她从包里掏出一件毛衣递到到他手里,说:“快过年了,送给你的。元旦那晚怕出不来,今夜就当提前和你过年了。”
他王刚一看,正是她一直在织的那件灰色毛衣。除了钱,她隔三差五会送他点东西,有时候是衣服,有时候是一个新款手机。可他从来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马上过年了,他都是两手空空的来见她。
他把毛衣套在身上试了试,刚合适。这时他感觉自己有一点无耻,做为回报,他迅速的抓过女人又做了一次,这一次机械又麻木,女人上身穿着衣服,他的身上也套着那件毛茸茸的毛衣,就好像与女人之间隔着层层叠叠的岁月与光阴。
完事后她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他无端松了口气,又怕被她看见,便低下头去,没有说话了。
翻过一个年头就是2007年,快到除夕,王刚发了年终奖金三万多,想了想,拿出一万准备带陈燕玲去逛商场买点东西,余下的他存进银行做了理财。对于一个出身平常刚参加工作的人来说,三万多块,蛮多的一笔钱,这让他的腰板儿挺直了许多,所以连带着对陈燕玲的热情也上涨了,他兴致勃勃的带着陈燕玲去了仁和春天百货买衣服,豪气又很无知的说:“燕玲,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这是一个穷男人的年轻的爱情。
别说他不可能一万块全给她花光了,就即便是用光,也不可能在那里头想买什么买什么,那点钱不算什么,但那份心是真挚的,至少那一刻是真挚的。虽然他私下里仍然与赵美娟睡觉,但他想,在现实生活里,陈燕玲才是匹配他未来会越来越光明的生活。
陈燕玲选了一件maxmara的白色羊毛大衣,王刚对品牌没有概念,嘴里直说:“那个白色毛衣也挺好看的,还有那双鞋,快去试试。”陈燕玲喜滋滋的抱着毛衣和鞋子去了试衣间,年轻的女孩子满脸胶原蛋白搭配着白色长大衣果然神采斐然。
等到买单的时候,他傻眼了,羊毛大衣1万6,毛衣6000多,鞋子4000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贵的衣服,比他想象的高档服装预算多了十倍。这一万块钱他原想是给陈燕玲买一身衣服还要在这里给自己置办一身,可眼下这情形,这三样东西买了都大大超出预算,自己的新衣服也没有着落了。
王刚回身看陈燕玲,她仍然在店里来回挑选,据说这是她最喜欢的品牌,每次来都要买很多。
王刚咬咬牙把毛衣和鞋子买了,一万块现金交出去,超出的1000多块刷了信用卡。他拎着两个购物袋,快步走向陈燕玲揽着她的肩膀走出了专柜的大门。
“你干嘛,我还没有逛完呢。”出了门,在商场的走廊上,陈燕玲甩开他的手说。
“不是已经买了吗,喏。”王刚把手里的两个购物袋递给陈燕玲。“我累了,想坐着喝点东西。”
陈燕玲看着那两个米色的购物纸袋,“怎么只有两个?”她翻开查看着。
王刚心里悻悻,不动声色的说:“我觉得白色大衣不适合你,就没买。”
“啊?”陈燕玲一个上扬声调,就那样斜着眼睛站在商场走廊上看着王刚。
王刚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我觉得你这个人嘛,还是挺好的。去食堂打饭,我不用动你会给我端过来,下雨天打伞自己淋湿都无所谓的,会把伞偏向我这边,每天都打电话报备行踪,连姨妈来了都会很照顾我很心疼我。”陈燕玲撅着嘴:“可是,,,,”
人生就怕可是。
陈燕玲继续说:“可是我们可以不去食堂吃饭啊,如果有车也不用淋湿啊。刘倩她男朋友刚送了她一辆奥迪Q5,一件大衣而已,有必要那么省吗?”刘倩是她的好朋友,家境优越,交了个男朋友,家境更优越。
大多数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比较会心疼女人,对女人好。这种生活上的关心也就是“对你好”算起来不值什么钱,但很多女人30岁以后就不再拥有了,因为那个年龄段的男人该挣钱的一般都挣着钱了,也就不再愿意做了。
人越来越成熟的同时,就会越来越冷漠。
男人成熟了,个个心里一本账,算得精刮。就好像西门庆为什么最爱李瓶儿,因为李瓶儿不象潘金莲也不象孟月楼,潘金莲没有钱只会床上逢迎床下索取孟月楼有钱但毫无情趣,李瓶儿给爱给钱还舍得付出,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
但最爱又如何?
李瓶儿死的那晚,西门庆号哭之后不也和如意儿搞在了一起。
王刚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趣的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乘电梯下楼的时候,王刚打量着这个商场,心里感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随心所欲的在这里消费呢?十年可以吗?还是这种地方永远与我这种人无缘呢,,”
二人分手后王刚正在怅然,他搭了个公交车回到学校,在校园里来回溜达,不禁又走到校园外那条全是小旅馆的路上。那条路上仍然有几个坐在路边拉住宿的伧俗妇人,脚边照例放着写着住宿两字的小牌子,他想起赵美娟,但她当然不在那里。
这时,电话响了,call他的正是赵美娟。
自从上次见面她说想离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他,她也没有主动来找他。
电话里她有点兴奋:“刚,你在哪里?我找到了一个特别好的位置,想你来帮我看看。我只相信你的眼光。”
“什么东西?”王刚有点莫名其妙。
“就是上次见面我跟你说我要开一个商务酒店,真的,我感觉这里不错,很不错。”
赵美娟看上的正是区政府大街上消防队半空置的一幢楼,18层,8层以下租给一个大公司在办公,上面10层原本就是一个快捷酒店,因为经营不善准备转租出来。王刚看了也直说这里是开酒店的绝佳地段,只是,要改造成一个准4星标准的中高档商务酒店,投入无疑是巨大的。
“700万,我准备了700万。”赵美娟笃定的说。
王刚没有想到赵美娟已是如此身家,他微微张开嘴讶异的望向女人,女人一脸精明:“这个钱在我账上,但开这个酒店我不想让老吴知道。你帮我搞定消防队还有牌照这些,我给你干股。”
“但是这么大的动静老吴不可能不知道的呀,”王刚思虑重重。“你给我干股我可以帮你搞定这些,但是以后一旦真盈利分红了,老吴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对我的影响可太大了。”
“那我就和他离婚。”赵美娟一字一句的说:“这几年我辛辛苦苦挣的钱可以分他一些,小旅馆他愿意继续经营他就做,估计他也做不好,不行就都卖了,等我先把这些钱转移出来,就跟他离。”
王刚没有接话。
“你放心,我离婚不是为了和你结婚,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不想再为吴有利那个废物当牛做马了,他在外面有女人了。”赵美娟冷哼了一声:“如果说以前我想过和你在一起的话,那是我不明事理,没下决心之前我真的想过,可是我现在下决心不仅要离婚,而且要孤注一掷去做这个酒店,,,我不会拖累你的。刚,你若帮到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但我不会再想和你结婚的事,赚了我给你一成干股,赔了,风险我一人承担。”
王刚听完,犹如芒刺在背,“你去做,帮得到你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赵美娟深情的抱住他:“刚,我想明白了的。要是心里真心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和他结婚,为什么一定要守着他,两个人真结婚了又有几个是幸福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也可以交女朋友,需要花钱的时候跟我说,只要我有,没有二话。人要是只为自己活是活不好的,都要为点别的,都要在心里相信点什么。”
王刚嗯了一声,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她,一直抱着她。
~待续~
文静被雨点声惊醒,习惯性摸了摸右边,没人。她脑袋一紧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灯。
孩子她爹快起来,小英又不见了,她冲着里屋喊着披上雨衣冲进雨地里。
小英,你在哪儿,我的孩子你在哪儿啊?文静声嘶力竭的喊着。
找到了,找到了,在山洞里。听到乡亲们的喊叫声文静赶忙跑了过去。
只见小英开心地笑着坐在洞口,聚她精会神的看着天上的雨点砸到石板上当当做响,雨水里的泡泡珍珠似的随着水流冲下山去。
可怜的孩子啊长得多水灵啊就是有点傻、话也说不全。乡亲们小声议论着回家了。
小英,文静轻轻地叫着靠近了女儿。
此刻雨停了,天微微亮。
雨声好听吗?文静微笑着看着女儿,小英不住地点着头,嘴里挤出几个字,泡……泡……蘑菇……。是不是雨泡泡像山里长的小蘑菇呢?嗯嗯嗯嗯,小英点着头双手用力的为妈妈鼓掌。小英真棒!文静伸出大拇指夸赞着女儿。小英羞羞地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雨过天晴,天空一碧如洗,如同一块上好的蓝宝石般晶莹剔透让人心旷神怡。
春季是果农们忙碌的季节,他们修剪、打理、浇水、耕作果树,期盼秋后有好的收成。
让我妈管着小英挺好的,你非要自己管,她还不是一样往外跑。丈夫志刚边整理着核桃苗边埋怨文静。
好什么好,总把孩子锁在屋里头没人说话对孩子伤害反而更大。
文静,小英都十四了才五六岁孩子的智商,你老请假不上班儿子学费生活费咋整?丈夫有些不耐烦。
房子今年先不翻盖了,存的钱给儿子上学用,过两天给小英进城转转买两身衣服去,小英喜欢穿裙子。
不翻盖房、不上班还要挪用存的那点钱,你……你是诚心气我啊!
两人正在争执不休时婆婆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说,小英把自己反锁进了屋里怎么叫也不开门。
文静一听扔掉手中浇树的水桶猛地往家里跑。
你们都别过去了,人多反而会吓着她的。文静拒绝了公公和乡邻的好意。
文静透过玻璃窗看到女儿蜷缩在墙角阵阵发抖。她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她轻轻地温柔地对小英说:我是妈妈,妈妈回来了,有什么事和妈妈说好不好?小英听见妈妈的声音回头望着玻璃窗哇地哭了。
小英不哭了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先给妈妈开开门,让妈妈看看小英是不是受伤了,哎,对,小英真乖……。
门开了,文静急忙走进去把门反锁上。她问小英怎么了,小英只说肚子疼,看了小英的裤子她明白了。女儿的的初潮来了。定是小英见下身流血了害怕不知怎么办才反锁了门。
文静看着低头不语的小英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我的英子长大了。
文静端了盆倒了温水给女儿洗净了下身,又让小英换了干净的衣裤。她为女儿亲手在内裤上垫上卫生巾。文静认真地给小讲英每次来了经的时候才用卫生巾,一遍又一遍地脱了裤子教女儿怎么使用卫生巾直至小英会了为止。
女儿在慢慢长大,虽然心智不成熟但是文静相信,只要正确引导悉心照料女儿会没事的。
见小英睡熟了,志刚拉着劳累了一天的妻子坐到了桌子旁倒了杯水:辛苦了老婆,还生我气呢?
你不是说我白费心思啊,少来给我献殷勤。说着文静把脸扭向一边。
我知道错了行不,你说的对,孩子不能关在屋里锁着她,看到咱们的小英学会了很多东西,能跟别人主动说话了也能自己动手干活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志刚忍不住眼圈红了。什么钱不钱的,女儿也是我的心头肉,钱花完了我再挣,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文静。过两天给咱妮买身新衣服。文静含着泪搂着丈夫的脖子笑了。
几天后文静带着小英坐了大巴车去县城。一路上小英都望着窗外,高兴了就拍手欢呼。引来车上少数人指指点点。文静不在意别人对女儿怎么看仍认真给小英讲解公共场合需要安静不要大声喧哗。小英很乖地点了点头。
商场里人来人往,商品琳琅满目,小英看什么都是新鲜好奇。文静不止一次的叮嘱小英要拉着妈妈跟紧妈妈。她们乘坐电梯来到三楼的少女服装专柜。文静挑了一件粉色连衣裙问小英喜欢吗?喜欢。那小英试穿一下合不合身好不好?小英点点头独自进了试衣间。小英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望着镜中美丽的衣服痴痴地笑。文静见小英穿着挺合身决定买下,可怎么哄小英脱下裙子,小英横竖就是不肯脱了。无奈她只得嘱咐小英在原地等着别乱走,妈妈很快就回来。让导购跟着一起去往收银台。
文静结账回来不见了小英,看了试衣间也没有,她慌了,不停的问着商场遇见的每一个人:见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十三四岁的女孩吗?一位女顾客告诉她西边冷饮处有这样一个女孩。
小英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停地摸身上的裙子。忽然镜中出现了一个手拿冰激凌的五六岁小男孩。小英转身看小男孩,小男孩赶紧藏起来,见小英找不见又探头出来,两人追逐着捉迷藏来到了冷饮处。小男孩不再躲藏笑嘻嘻地看着小英。小英高兴地看着小男孩手中的冰激凌。姐姐你想吃吗?想……
好好吃的,我给你吃好不好,小男孩递给了小英。小英美美地吃了一口冲着男孩笑。
你干嘛抢我家孩子的东西吃,丢不丢人啊。这么大的人抢小孩的吃。一个身材胖胖的女人冲过来一把将小英推倒在地,冰淇淋也掉在地上。小英哇地大哭起来且抓着女人的衣服不放。
谁家的孩子这么不懂事,你赶紧松开,女人怒吼着一巴掌要打过来。
别打我的孩子,文静大声地喊着,护住了女儿。对不起对不起,冰激凌多少钱我赔你。文静赶忙道歉。你怎么管教女儿的,你们都看看这么大的姑娘了抢我们家孩子的东西吃,胖女人见人都围拢来更嚣张地嚷嚷着。小英见状吓得抱住妈妈把头埋的很低很低。对不起我赔钱好不好?你这样高喊会吓坏她的。文静祈求着递过十元钱。
我没吓她你看清楚了,你这个母亲这样袒护孩子怪不得她会这样做。别说了,我的孩子有点自闭症她现在很害怕的……文静被逼得哭了。
是你家孩子让人家女孩吃的,我还以为是亲姐弟两个闹着玩,商场的一名工作人员说到。
原来是个傻子,怪不得女孩一直不说话呢。人们小声嘀咕着散开了,胖女人也灰溜溜的走开了。
文静给小英买了个冰激凌牵着小英走出了商场。小英欢快地吃着一扫刚才的不愉快。
山上各种各样的野花开遍了整个山坡。不断地引来蝴蝶飞舞嬉戏。清新的空气清理着人们身心里的浊气。
小英穿着新衣服拿着自己采摘的花束,坐在半坡看嬉戏的蝴蝶相互追逐。小英怎么又一个人来这里玩了,文静从远处跑来。妈妈,我不去悬崖边,你别担心小英,我是来给妈妈摘花的。小英挥舞着手中的花束对妈妈说。
小英真乖,文静气喘吁吁的坐在女儿旁边。妈妈……辛苦了!说着用胳膊为妈妈擦去额头的汗水。转身摘下花束里的一朵红花戴在妈妈的耳侧。妈妈真漂亮,小英念着笑着。文静看着女儿不断的进步和成长内心无比激动!虽然被老板辞退了。但她不后悔为女儿付出的一切。看着女儿追逐着蝴蝶的快乐样子,文静欣慰地笑了。
一阵清爽的芳香扑面而来,仿佛一切烦恼担忧都置之度外了,身上的疲惫也舒缓了,晚霞渐渐暗淡下来。
小英太阳要落山了,我们回家吧。我会让小英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看着大山文静许下了心愿。
转眼间,最后一抹晚霞已经融进了浓浓的暮色中,四周的群山呈现出青黛色的轮廓,文静拉着小英向家走去
作者简介:
朱朱,网名:寒梅傲雪。河北省石家庄人,是个长不大孩子气特浓的女人,想尝试独自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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