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刘兰芝,我会等待我的爱人,不会自取灭亡,死了可以一了百了,不用伤心,不用难过,可是没了希望,只有活着,有期望地活下去,才可以拥有。我想,如果刘兰芝知道自己死后,焦仲卿会徇情,她一定不会投湖。等待不代表永远等。假如我是她,我会给自己一个期限,在这段时间里,如过还是等不到,我就会放弃,去开始我新的生活,我想,如果他真的爱着我,当他忍到极至时,他也会不听母亲的劝告,打破世俗来找我,和我一起生活。
我不会去死,虽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可是我却认为跟自尊和骄傲相比,这二者就不那么重要了。刘兰芝选择了死,她是自私的,因为她没有顾及到家人。自古以来,爱情是很高贵,可是亲情是血浓于水的啊!
焦仲卿说的“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真的很让我感动。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感动。可是“信誓旦旦,不思其反”是男人共有的本性。对于男人,何必太在乎呢?谁没了谁都可以活。爱情,它伟大,它富有传奇的力量。可是爱情也是一种毒药,让人失去理智的毒药。我相信真爱,但我不相信永恒,永恒也只是瞬间的,如昙花一现。假如我是刘兰芝,我不会去死,活着才美好,活着可以有奇迹,死了一切都灰飞烟灭了。
可是这样的悲剧又怪得了谁呢?怪焦母的无情,怪刘兰芝的痴情,还是怪焦仲卿的懦弱呢?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当时的社会。世俗不许,我们就不能去破坏,好可悲。“父母之命不可违”,可是自己的命应该是自己主宰的,不是天,也不是父母,怪只怪当初的社会太封建,怪那时的世俗太根深蒂固。假如我是刘兰芝,或许就没有这段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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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五月,草木勃发, 山花烂漫。初五这天,正是舟曲县博峪乡藏族群众的传统节日——采花节。
据说,很久以前,从外地来了一位心灵手巧、花容月貌名叫兰芝的汉族姑娘,她把纺线织布、绣花缝衣的技术传授给这里的藏族姐妹,后来,兰芝姑娘在五月初五这天去世,藏族姑娘们为了表达哀思,上山采集了无数鲜花,放在她的坟头,从此,每年的农历五月初五,人们都要采集山花,并以此为节,代代相传。
嘻嘻,,传说毕竟是传说呀,就现在的采花节而言,更多体现了藏族人民的浪漫情怀和对生活的无比热爱。
节日从五月初四凌晨开始。这天,全乡十五个村寨的青年男女,双双对对背着装有丰盛食品和青稞酒的背篼,走进密林深处,去采撷正在盛开的枇杷花(哈哈,就是杜娟花),当然也是男女青年亲吻拥抱放纵爱情的时刻。傍晚,满载而归的采花人头上插着、手里抱着,背篼里背着各色鲜花,从蜿蜓曲折的林间小径上漫着歌儿,喜气洋洋地回来了。此时,村头寨口,挤满了人群,争先恐后把采花人接到家中对唱。据说,谁家接到今天采的花,谁家就把幸福和吉祥接到家。
真正的节日活动是在五月初五举行。这天,四邻八村的藏族姑娘盛装出行,她们穿着华丽多彩的手织绣花裙,胸前挂着锃亮的银盘,头上插满鲜花,打扮得比鲜花还美;小伙子们也穿上节日服装,三五成群地向博峪河边的广场拥去。老人们互敬哈达、美酒;小伙姑始们尽情歌舞,孩子们高兴地互相追逐嬉戏。整个博峪河畔一片欢腾,一片花香,直至日落西山,有时还要燃起篝火,尽兴尽致到次日早晨。
博峪,地处白水江支流域,东与文县接壤,南毗世界著名旅游胜地九寨沟,为甘南南隅。博峪境内山大沟深,森林茂密,出产丰厚,还是大熊猫的故乡;美丽的自然风光,奇异纯朴的民俗风情构成了此地祥和温馨、天人合一的图画。
采花节是中国白龙江流域甘肃南端的博峪一带藏族传统节日,采花节在藏民中又叫“女儿节”,每年农历五月初五日举行,节期两天。采花节是一种很富有民族特色的节庆活动。它大致可分为“抢水”、“采花”和“祝福”三个部分构成,其中“采花”和“祝福”都与民族歌舞相结合。节日由“抢水”活动拉开序幕。
传说很久以前,博峪山寨一个贫苦人家有六个姑娘,一年端午节的时候,小姑娘上山采药时受伤,被一位叫达玛的姑娘所救,还把她背回了家,达玛姑娘能歌善舞,心灵手巧,品质高尚,她带领六姐妹踩遍博峪的山山水水,采药治愈民间伤病。达玛去世后,六姐妹以她为榜样,继续为当地的乡亲们解除病痛,六姐妹去世以后同达玛一起葬在附近一座开满鲜花的山上。当地人为了纪念达玛和六姐妹,就将博峪的七座山称为“七姐妹山”。为了纪念她们,年轻人在吉祥的端午节都要结伴上山祭扫七姐妹的坟墓,采吉祥花带回家,慢慢地,“采花节”就成了博峪人过端午节的独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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