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观点来看,我觉得女孩子最好成年之后再开始化妆比较好,因为什么呢?首先,18岁之前,你还没有成人的时候,你正处于青春期,正是你最青春阳光的时期,而我认为,青春朝气蓬勃的女孩子脸上应该是不会带有妆容的,那是最稚嫩最好看的脸庞,你觉她青春年轻,不就是因为她不会在自己脸上抹很多东西吗?就像读高中的曾经的我们,以为的漂亮就真的是脸上什么都没有,口红bb什么也没有,比漂亮也比的皮肤的真实底子,五官,还有最重要的是你的气质。
其次,青春就该有青春的样子,青春不是为了昂贵的化妆品烦恼,不是对自己不会化妆的懊恼,更不是比拼谁的化妆品用的更好,青春就是稚嫩,是干干净净,脸上没有任何一点杂质,不是把自己的脸抹成像僵尸一样。更不是为了每天化妆早早就爬起来,吵到舍友休息,而是把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学习上,这才是称得上对得起自己,青春就是学生样,学生的主要任务那就是学习,而不是学大人化妆。更不是学大人以为化妆就比别人成熟很对,你以后就会后悔,青春就是青春,你也只有一次青春。
大家不知道有没有经常看国外一些街拍的,就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很多,她们可能是因为父母的原因,可能因为自身的原因,经常会被记者拍,然后登上杂质,我每次看到,这只是我个人认为,她们十七八岁,是穿着露脐装,是化着浓妆,等待着被记者拍,而在我们国家,十七八岁,正是穿着校服,骑着自行车,穿街过巷赶去上课的年纪,但美国向来是一个开放的国家,但我还是觉得我们国家的才更青春一些。
十八岁是一个分水岭,十八岁之前,你还享有未成年保护法对你的庇护,你还是一个青年,你张扬,稚嫩活泼,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喜欢,你不用为很多事烦恼,只管自己喜欢的就好。但十八岁之后,你是成年人了,成年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得吧?你可能依然青春,但有时候你开始慢慢为了改变自己而开始化妆,打扮自己,衣柜里除了校服还会有其他鲜艳的衣服,因为你成年了。这时候,你也想像大人一样,用化妆品变成最美丽的样子,出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老人与时代
甲:我有很久没见到您了。
乙:对,有一年多了。
甲:我以为您没了呢。
乙:我死啦?
甲:不是,在舞台上没了。
乙:我们演员得下去深入生活。
甲: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地方。
乙:什么地方?
甲:我们家住的那大院儿。
乙:那里有什么?
甲:有什么?随便一个老大爷的话,就让你受启发。
乙:是吗?
甲:尤其是您这样的老演员,大爷一招呼就热乎着哪!
乙:怎么招呼?
甲:'哟,X老!'
乙:担不起,大爷。
甲:'一年多没见了。'
乙:可不是嘛。
甲:'我还以为您没了哪!'
乙:咳,怎么您也以为我没了。我还小哪!
甲:'分和谁比,比我是小,比你儿子你可大。'
乙:嘿,您真会开玩笑。
甲:'怎么老不见你出来溜达?'
乙:工作忙。也老没见你出来溜达呀!
甲:'不行喽,不认识道儿。'
乙:您是老北京,这道儿您都熟。
甲:'只能说大估摸了,新地方不灵。那天听说三元立交桥新鲜,去看看,看完了转两 钟头,走了十五圈,不知道从哪儿下来。'
乙:对,您还不习惯。
甲:'都让我这样的习惯了还行,那社会还能进步吗?'
乙:这话倒是。
甲:'我习惯叫齐化门,哈德门,人现在叫朝阳门、崇文门。'
乙:早改名了。
甲:'我习惯喝豆汁,孩子们一吃说坏了,吃着是酸的,闻着是馊的。'
乙:他们不习惯。
甲:'现在孩子喜欢吃米饭,吃面包,还要吃沙拉子。一开始我还纳闷儿,这西餐里怎么还有哈拉子呀?'
乙:这你慢慢不就明白了。
甲:'从家里到外头,都得慢慢习惯。'
乙:家里边还好点儿。
甲:'好什么?也闹得慌。'
乙:怎么呢?
甲:'我那小子你知道,好鼓捣电器。正乱那年,就从旧货店买那匈牙利电子管的电视机。一天到完撤了装,装了拆。我在旁边瞧热闹。一开始不出人,全是床单儿!'
乙:床单儿?
甲:'一会儿横道儿的,一会斜纹儿的,一会儿花格儿的。我还出主意呢:行,孩子,甭换了,这块床单儿改个窗帘不错。'
乙:咳!人家那是调电视机呢!
甲:'这才几年哪,改带色儿的了。您现在到家看看,一屋子电线。这根接电视机,那根接录音机,这根接电风扇,那根接洗衣机,我在当间儿一看,嘿!天罗地网!'
乙:那您帮着收拾收拾。
甲:'不敢动,模哪儿都电门,抽冷子就打我一下。'
乙:人老了,手脚不利索。
甲:'得,没事我还是听半导体吧,这电不着。'
乙:您不是喜欢听个音乐什么的吗?
甲:'也是好听老的。什么喜洋洋,庆丰收,慢慢腾腾挺自在。现在那些音乐里边老是打鼓,'共加共加,共加共加',弄得我这心里也跟着那里边的点儿跳。'蹦呀蹦呀,蹦呀蹦呀'!那音乐你倒是照着一个点儿走哇!有时候冷不丁的停两拍,再给一大锣'哐--',您说我这心脏受得了吗?'
乙:现在音乐节奏性是强。
甲:'走到哪儿都是这歌,现在也越听越顺耳了,有时候晚上听不见'共加'几声,还睡不着觉了。'
乙:还落毛病了。
甲:'大街上也是。过去卖西瓜讲究什么?'
乙:讲究吆喝。
甲:'哎,过去一吆喝:‘块儿俩哎,先尝瓤儿高哇,后挑块儿哎--''
乙:听起来好听。
甲:'现在可倒省事,弄俩喇叭搁西瓜摊儿边上,放外婆的澎湖弯。'
乙:台湾校园歌曲。
甲:'哎!你别说,一放还真招人。这买西瓜的也是,你知道澎湖湾出西瓜吗?你就过去。'
乙:那就是招徕顾客哪!
甲:'哎呀,什么点子都有,什么都得慢慢习惯。'
乙:要说这也是一种进步。
甲:'进步!过去我爱玩鸟,爱听鸟儿叫唤。'
乙:老年人有这爱好。
甲:'现在不许逮啦,要爱护鸟类,报上说这是保持生老太太的平衡。'
乙:那是生态平衡。
甲:'呕--,我也奇怪,这玩鸟的人倒是也得生小孩,可哪有生老太太的。'
乙:现在您明白了吧?
甲:'明白是明白了,可鸟市倒霉了。'
乙:怎么呢?
甲:'老有人轰!今儿个西直门,明个南苑,后天六里桥,大后天八里庄。挤兑的这玩鸟的成天绕着北京城转悠。预备俩钱买鸟,可到时候掏不出来。'
乙:怎么呢?
甲:'全买汽车票了。'
乙:咳!图什么呀?!
甲:'不就图听个鸟儿叫唤吗?我们那小子给我出主意,说:'爸,您要听鸟叫唤,我用录音机给您录去!''
乙:嘿,这是个新招儿。
甲:'别说,抽个礼拜天,还真给我录回来了。得,我在家欣赏欣赏,让小子给我放!一开始'吱吱,吱吱'还真有几声。'
乙:这就行啦。
甲:'可是听了半天老是'吱吱,吱吱',我问:‘小子,你给我录的是鸟儿还是耗子?怎么老吱吱吱呀?''
乙:您再往后听!
甲:'后边儿可乱了,一大群吱吱吱还有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声,再往后更了不得啦,吱哇乱叫啊!'
乙:什么声?
甲:'我一问,敢情这小子找不着鸟市,他跑自由市厂代客屠宰鸡鸭那儿给我录了一盘!'
乙:呕,蒙您哪!
甲:老X ,您在这种谈话中感到了什么?
乙:别说,充满了生活气息。
甲:跟大婶聊聊那内容更丰富了。
乙:是吗?
甲:'哟,老X,有日子没见您啦。'
乙:一年多了,大婶儿。
甲:'我还以为您没有了哪!'
乙:怎么一不见我,就以为我没了。我挺好的。
甲:'你大婶我也挺好是。'
乙:也没常见你出来。
甲:'咳,出来一趟得寻思会儿。'
乙:寻思什么?
甲:'穿什么衣服呗!您说现在这姑娘可摊上好时候啦,多少样的衣服,今儿个兴长的,明个儿兴短的,今儿个兴紧的,明个儿兴松的,喇叭腿儿奔外去,鸡腿裤往里收。不像过去那挽裆裤,一条裤子穿半辈子。反正面都没有,前后都能穿。'
乙:咳!那服装被时代淘汰了。
甲:'拿衬衫来讲,我都叫不上名儿。这不前些日子,我那大闺女给我买了一件,肥肥大大穿着真是舒服,可一看哪,哟,这袖子怎么从底下就裁上来了?'
乙:这是新样式。
甲:'大闺女也告诉我:‘妈。这叫蝴蝶衫,''
乙:对,两翅一扇,跟蝴蝶似的。
甲:'是吗,白天我穿过几回,不伸手还是不错,可是晚上不敢出门儿。'
乙:怎么呢?
甲:'我怕人说:‘老夜猫虎儿出来啦!''
乙:咳,这就是按蝙蝠样式造的型。
甲:'哎哟,我当姑娘那会儿,哪儿敢这样穿,想美都不知怎么美法儿。大绿袄我戴朵红花,有钱人一撇嘴说:'红配绿,臭狗屁!''
乙:咳,那时候也不会刀尺。
甲:'现在生活提高了,人也会享受。这不,我们服务楼这儿开了个美容室听说用激光去皱纹。'
乙:这是现代美容技术。
甲:'闺女、儿媳妇都去过。我听说脸上有点皱纹都能平喽,我得给她们提个醒。'
乙:提醒什么?
甲:'我告诉她们照一两回就行,别紧着照,照多了把双眼皮给照平喽,再开刀拉可不上算。'
乙:咳,您说得也太玄了。
甲:'你甭瞧我懂得少,我也琢磨:说一个国家好,不就是大家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吗?'
乙:可不是,幸福生活嘛。
甲:'都像前些年,穿不让穿,戴不让戴,我这么大岁数也得穿上国防绿,还得注意军容风纪,脖子扣勒得那紧哟,出来声都是扁的,一天年到晚老滋儿滋儿说话,跟公鸡似的,谁受得了哇!'
乙:你说的是实在话。
甲:'别看实在也得慢慢地习惯,慢慢的琢磨。咱这脑子不行,旧的东西太多。你拿街坊老赵家大小子来说,高中毕业待业,让我说你就好好等个正经事儿干,他哪,偏去前门卖大碗茶。我说那能有出息吗?可人家干出来了。从大碗茶到小百货,从小推车到大商店,人家大小当上大掌柜了。'
乙:那叫经理。
甲:'甭管京里、京外,听说最近把国营商店都接收了。管的那个好就甭提了,刚管六天就把他老爸给开除了。'
乙:哟,这是怎么闹的?
甲:'他爸爸脾气掘,说什么也不按新章程办,儿子来了个大义灭亲。
乙:咳!那叫一视同仁。
甲:'咱们认为该着的,现在都改呢。全民的好不好?'
乙:好!
甲:'改大集体了!'
乙:那是从体制上打破大锅饭。
甲:'长期工好不好?'
乙:好!
甲:'改合同工了,谁表现不好到时侯就不用。'
乙:那是严格管理制度!
甲:'人家说了,这是第二次生命!过去干革命什么样。'
乙:什么样?
甲:'过去是拿着枪杆干革命。'
乙:现在呢?
甲:'现在是穿着西服扛着秤!'
乙:我们的改革就是从经济领域开始的。
甲:'连大婶都知道改了!'
乙:您怎么改?
甲:'我跟儿女们说,孝敬老人是现在社会美德,你们谁对我不好,我就不在这个家,上别家过去!'
乙:那行吗?
甲:'怎么不行,弄不好我还敢给报社写信,告他们不讲精神文明,造成我这‘人才外流'。'
乙:嘿!大婶还净是新名词。
甲:'也净用错地儿!'
乙:是吗?
甲:'不过用错了也不怕。现在没打棍子的,也不抓话辩子,十几年前我说句错话,受那罪现在想起来都心寒。'
乙:怎么回事?
甲:'街道上成立革委会,让我发言,我还是夸他们。'
乙:您怎么说?
甲:'我说这是毛泽东思想又二伟大胜利!'
乙:那是又一。
甲:'又二!'
乙:怎么呢?
甲:'那天原子弹爆炸都胜一回了!'
乙:咳!
甲:'结果批了我三月,吓得我什么都不敢说了。你看到现在我总是这么少言寡语的。'
乙:您这话可不少了。
甲:'心情舒畅呀!'
乙:那倒是。
甲:'现在这新名词得慢慢学,好些呀还不懂哪。'
乙:逐渐地您就会了!
甲:'会,听你说的容易,有的连你都听不懂!'
乙:现在这新名词?
甲:'啊!'
乙:不能!
甲:'不能?大婶问问你,现在你谈恋爱不?'
乙:我都多大岁数还谈恋爱。
甲:'跟大婶儿谈一回。'
乙:别介,回头大叔该不乐意喽。
甲:'谈谈谈恋爱那词儿。'
乙:那还不就是你爱我,我爱你。
甲:'瞧你说的,那是过去,现在青年人用的都是你听不懂的新词儿。'
乙:您怎么知道的?
甲:'上次我那二小子搞对象,我站树后头偷听一钟头。'
乙:您听那干吗!
甲:'学习!学习时代语言。'
乙:那语言还用学?
甲:'还用学?你不见得会!你听听,二小子说从姑娘眼里看到了信息。'
乙:信息?
甲:'姑娘又从二小子那眼睛里看到反馈。'
乙:反馈?
甲:'你眨巴眨巴眼来个信息。'
乙:来不了。
甲:'你再转转眼珠给我个反馈。'
乙:过不去!
甲:'姑娘说二小子脑袋装东西多是全频道的。'
乙:电视。
甲:'二小子说姑娘说话音儿好听是立体声儿的。'
乙:录音机。
甲:'二小子说要承包。'
乙:承包?
甲:'承包起爱情的全部责任。'
乙:我以为要开店呢。
甲:'姑娘说的要赞助。'
乙:赞助?
甲:'让她妈帮助他们引进新家具。'
乙:敢情是要钱。
甲:'后来呀,声越来越小,我脖子都伸酸了也听不见。'
乙:您过去!
甲:'过去?别蒙大婶,现在家家户户地方这么小,后墙根儿那块地儿不能去!'
乙:为什么?
甲:'你知道那地方叫什么吗?'
乙:叫什么?
甲:'那是爱情的特区!'
乙:咳!
<<上网》
(场景1):家中,赵看电视,换台,换台,关掉,摇头感觉没劲,准备出,高从里屋出来。
赵:出去了啊。拜拜……
高:站住,你干啥去?
赵:(笑)问得够奇怪了。都啥时代了,还用问?
高:你说啥时代,还不是社会主义的新时代嘛?
赵:(摇头)我以前说你跟我有差距,你还不承认,现在看出来了吧。整整差一个世纪。还活在23世纪呢。告诉你吧,现在是E时代!
高:(撇嘴,笑)还说我跟他差整整一个世纪,是他落后我22个世纪。他才在1世纪。
赵:(瞪眼)看来不给你讲讲世界历史是不行地。(卷袖子,数指头)世界的发展呢,分几个时代。一个是:青铜时代,还有黄铜时代、红铜时代和……生铁时代。现在呢,随着科技的发展,进入了E时代。通俗点给你说吧,叫网络时代。
高:(似懂非懂地点头)哦……我也不管你一时代二时代,你到底干啥去?
赵:都E时代了,还能干啥?告诉你吧,上网!(得意状)英特网!。
高:(撇嘴)不管你是硬网还是软网,现在不管捞鱼捕鸟都不是时候了,也不看看啥季节。(不屑状)
赵:(摇头)跟她说不清。赶明儿,咱也编个程序。往电脑里一装,电线往河里一扔,输入:要两斤半的鲤鱼。绝对跳上岸的,没有草鱼,也没有两斤一两的。(自豪状)嘣嘣的,清一色的鲤鱼。如果有草鱼,那肯定是遇上\"黑客\"搞破坏!
赵:好了,说多了你不懂,郁闷……。
高:老头子,那是个啥破网?咋这先进呢?
赵:(神气状)嘿,嘿。电脑网络。
高:(惊讶)哎呀妈呀,老头子,电网你也敢上?生产队那阵你不是被电过吗?咋不长记性呢?
赵:(不屑状)不懂了吧。是电脑网。在那上面,姑娘不叫姑娘。叫\"美眉\"。小伙不叫小伙,叫\"摔锅\"。
高:(惊讶)哎呀妈呀,电晕了,锅摔了吃啥呀?
赵:还有呢,夸姑娘漂亮:叫喷血。长得丑:叫恐龙。蟑螂不叫蟑螂,叫小强!
高:(掩嘴偷笑)嘿,咋跟你的小名一样呢?把你电成蟑螂了?
赵:(瞪眼睛,嘟嘴)……不跟你说了,走了。
(赵出。高从屋里搬出笔记本电脑来)
高:谁不知道似的,就他懂,还E时代呢,其实俺早E上了,俺儿子从国外带回来的,说想他了就视频,跟面对面似的。俺没敢让老头子知道,怕他抢。俺网名还叫翠花呢。
(场景2):赵到老年活动中心,碰见范伟在上网
赵:聊啥呢,这么热乎?
范:(慌张……傻笑)没,没,没聊啥。看看新闻,关心关心国家大事,国际局势什么的。
赵:叫啥网名呀?
范:网名就叫\"专管大事\"。
赵:(笑)帮我管管,我家楼道灯坏了。
范:呵,这事大了。不是说嘛,美国的一只蝴蝶扇一下翅膀,日本都要发地震吗?
赵:拉倒吧,听谁胡扯呢?
范:这怎么是胡扯呢?网上看的,是科学家说的,叫什么效应来着?照这样说,你家路灯坏了,万一你出门不小心摔一跤,还不把萨达姆给摔垮台了?
赵:照这样说我撒泡尿,泥罗河就得发大水?不管怎说,你可要管一管啊!呆会把路灯给我修好,你不是\"专管大事\"吗?
范:嘿,嘿,你家不是还有件传家的家用电器吗?
赵:手电筒?不行,不行,那玩意不行。
范:怎么就不行了呢?那玩意,别在腰上,朝前,是前大灯,朝后,是后尾灯!人还当奔驰车呢。
赵:不行,不行。坏了,接触不良,一闪一闪地。别屁股上,晚上出去,人家还以为萤火虫呢!
范:开玩笑,有这么大的萤火虫吗?
赵:怎么没有?都啥时代了,网络时代,科技发达着呢。基因工程,懂吗?上次上街,我说哎呀妈呀,这樱桃好?麻烦给我称两斤樱桃!人家说,大叔呀,啥眼神?是西红柿!
范:(笑……)
赵:第二天吧,又上街。直接跟人说,称两斤西红柿。人家笑了,说,大叔,看好了,是樱桃!哎呀妈呀给我窘得,这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跟西红柿似的。
哈哈哈……(两人笑)
赵:你家不是有电脑吗?怎么到老年活动中心上网来了?
范:(摇头)别提了,老伴也上网,咱好男不跟女抢。
赵:呵,全网上了?
范:可不。我每天回到家里,家里电脑总是热的,开水总是凉的;她的眼圈总是黑的,眼珠总是白的;我的白袜子总是花的,黑袜子总是硬的。
范:老家养鸡的叔叔打电话过来,说近几天老是死鸡,不知道怎么办。她说,这个我懂,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重启。我泡在脸盆里的螃蟹跑了一只,结果她在冰箱后面找到了,并说,跑什么跑,上了网我也认识你!我一看,是一只大蜘蛛。哎……睡觉叫\"下线\",起床叫\"开机\",午休叫\"屏保\" 还把上厕所叫\"清理内存\"……
赵:(笑……摇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得\"戒网\"。
范:老哥,你说怎么个戒法?为这,我们吵过。她说:为什么过河拆桥,当初你不是用\"搜索\"功能找到我的吗?我说,你以为我是找你?我是\"搜索\"张曼玉。你是被链接上的!
赵:还得戒,这样是\"沉入深深英特网的深深网底\",再不往上捞,迟早回出事。离开总是残酷地。得下狠心,下决心!
范:老哥,你看这样行不?我准备把她送回我老家的深山里去。那地方偏僻,除了蜘蛛网、渔网就没别的网了。
赵:行,咋不行。我就不信,她把电脑连上蜘蛛网能进《昆虫世界》,连上渔网能《海底总动员》?
范:那就这么定了。哎呀妈呀,这下好了,我以后就可以在家里上网了??!!
赵:别说了,还是抓紧时间上一会网吧。我上去灌水,这几天老潜水,都憋出毛病来了。
范:老哥,不聊天?
赵:聊,咋不聊。网名叫\"帅得想毁容\"。
范:呵,老哥,这名好。俺的名字就是土了点,叫\"小红\",资料上写:女,十八。别看资料,看聊效。
赵:对,看聊天的效果!这资料假得,这年岁,这块头,还\"小红\"呢,《铁道游击队》里老洪都比你年轻!
范:是,那是,要不怎么说网络是虚拟的呢。
赵:那也不是那么回事。我最近不是一直跟\"林青霞的妹妹\"聊吗,聊得可投机了。
范:林青霞的妹妹?
赵:对,网名叫\"林青霞的妹妹\"。
(场景3):家中,高对着电脑。
高:小样,还帅得想毁容呢,不毁都已经够惨了。我知道他是谁,就俺家老头子。你看这资料里填的:如果爱情是酒,你就是那瓶二锅头。不行,俺得整整他。
(场景4)老年活动中心
赵:看,看,说着说着就来了。呵,看,说仰慕我很久了,能不能出来喝杯咖啡。
范:老哥,真行啊,羡慕啊羡慕,俺咋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赵:羡慕啥呀,没准是恐龙呢。
范:那就见见呗,说不定真是个漂亮妞,老哥可就赚了。
赵:见见?那就见见!走,见网友。
(场景5)村口,老槐树下。高精心打扮了一番。
高:大伙看看,俺像林青霞的妹妹吗?恩,就是胖了点啊。
高:看,看,来了。
(高坐到树下,赵和范上来)
赵:看来是来早了,等等吧。
范:要不咋叫美女呢,这叫矜持。
(范拉拉赵,指指树下的高。赵走过去)
赵:老婆,你不在家做饭,上这来整啥呀,回去,回去。
高:这话咋说呢,你不是说俺一直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吗?俺也从生铁时代直接跨入E时代,这叫时代的飞跃,懂不?
赵:别瞎扯了,直接说,上这干啥来了,知道不,这是啥地,这是年轻人约会的场所。
高:俺知道这是约会的场所,要是火葬场俺也不会来。告诉你吧,俺就是来约会的。(害羞状)来约会网友的。
赵:(惊讶,差点摔倒,范扶)啥?啥?啥?约会网友?说说,约会谁呀,看我不整死他才怪。说,谁呀。
高:俺的网友,可帅了。
赵:吹吧,就直管吹吧,没准还帅得想毁容呢。
高:哎呀妈呀,你怎么知道他叫帅得想毁容?
赵:你说什么?他叫帅得想毁容?
高:是啊,叫帅得想毁容!!
(赵腿发软,范拽着他。)
赵对范悄悄地说:我今天真的见着林青霞的妹妹了,看来跟她姐姐真不是一娘生的。
范:老哥,这咋整呢。
赵:咋整?快,返回主页,遇上强敌,迅速撤退……
(赵和范呈鬼子兵样,弯着腰,一步一步地溜……背景音乐:地道战)
高在后面追着喊:老头子,你干啥去?
赵和范远远地回答:太帅了,毁容去了。
这个是我在网上找的,你看看能用吗?
穷开心手拿一张假百元钞票独白:你说人倒霉来,盐罐生咀,喝水塞牙,放屁伤人,走路扭脚,什么时候混进了一张假币幺冻冻(100)。
穷开心用手掌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骂:白睁着一双金鱼豹眼。
穷开心露出狡诈的笑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法子了。
老开心上,老开心站在服务台上笑脸迎接穷开心,穷开心坐在茶桌上,跷起二郎腿。
老开心:小妹上茶。
穷开心:上最好的碧螺春,外加一盘开心果。
小开心端着茶水上:老板,开心茶馆,喝碧螺春,嚼开心果,开开心心,今天开心明天开心天天开心月月开心年年开心吃得开心喝得开心睡得开心玩得开心事事开心永远开心。
穷开心手摸着小开心的手:开心!开心!有小妹(密)陪喝更是开心加开心。
小开心发怒离开:非礼姑奶,开你的头。
穷开心上前为穷开心倒茶:老板我陪你。
穷开心:你陪,树皮脸,枯草头,蚱子腰,提琴肚,铁扒手,还开心茶馆,恶心。
老开心无地自容摸摸自已的脸,看看自己的手,拍拍自己的肚:不恶习心你,那你慢用吧。
穷开心:结帐。(拿出那张假100),找我八十元。
老开心点头哈腰接过去100元转身准备找钱,穷开心很得意的脸。
老开心:对不起,这钱是假的。
穷开心:我说你是睁眼说瞎话,大白天说梦话,没牙齿说戏话,明明给一张真幺冻冻(100),是你调包、裁赃、嫁祸。
老开心:我拿钱没动脚没转身没进屉子,我不是摩术师变戏法,更不是孙悟空能七十二变。
穷开心:我不管,我给你的是真币,得找八十元。(穷开心抓着老开心)找不找,找不找。
老开心:不找不找。
小开心上:什么这么吵。
老开心:你别想我找你八十,我不收钱,算你白喝白吃。
穷开心:嘿!你小看我,你鄙视我,我是大老板,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怎么说白喝白吃,找不找八十元。
小开心: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里混假币。再发横我报警。
穷开心:报警好,报警好,报警好,我说你开心茶楼什么开心,是有卖*嫖娼开心,营销假币赚钱开心。
老开心:算了小妹,为了一张幺冻冻(100),召来警察多麻烦,起码得陪客上烟上茶请坐请吃,算了,退财免灾找他八十元,免得耽误生意。
穷开心:这才是上策。(拿着八十元得意离开。)
小开心:我们不能白白上当。(小开心装着假100。背上跨包,打扮成上街搭“的士”。)
穷开心开着一辆的士过来,小开心招呼并上“的士。”
穷开心:小妹去那里。
小开心:向前开,去我要去的地方。
穷开心:小妹(密)真逗,你要去的地方,我怎么知道呀。嘿,是不是那样地方呀!
小开心拿着口红对着镜子化起装来,穷开心不时对着反光镜向后看着小开心:小妹真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是不是到茶楼吧厅按摩房那个。
小开心:狗嘴掀门帘,公鸡啄耗子,开你的车,赚你的钱。、、、咳!前面停车。(小开心双手插在两个荷包,犹豫不决是取出真币还是取出假币。小开心脸红心跳好紧张,最后拿出了一张真币。穷开心什么也不看的找了钱。小开心做贼心虚的转身离开,等车子开远,拿出那张假幺冻冻(100)看了看。
小开心:真没用,刚才要是拿出那张假币来付费,其实司机看都没有看收了。
小开心整理司机找零,惊异发现司机找了一张假五零,气得咬牙切齿。
小开心回到茶楼。
老开心:生意不做到那里去。
小开心:别提,一张假的没混出,又混进一张假的进来。
老开心:我说你吃饱了撑不过,不就是100元,自认倒霉吧。
小开心:这个霉干吗我们倒,人不错我,我不错人,人若错我,我必错人。
小开心离开:对!我有了办法。
老开心摇头:唉!假币害人呀。
(台上摆起麻将桌,二男二女正在搓麻将。一阵“胡”了的声音,小开心摇头,大妈崔着出钱)小开心输了钱拿出假100给对面的大妈,大妈边洗牌别找零,小开心得意的笑了。
这时有动静,门快开了,所有的人收起了桌上的钱,大妈迫不及待的把钱向裤腰下一塞,腹前隆起一小疙瘩。
两警察上前:别动!集众赌搏。
小开心:警察叔叔,我们没来钱,一起穷开心。
警察指着大妈:把钱拿出来,快点。
另一警察拿出罚款收据。小开心眼光不时看着大妈的腹部,大妈尴尬红着脸。
警察:每人罚款五百。
大妈:我没有钱,真的。
警察:没有钱,真的。(警察指着女友的肚子)那是什么。
大妈:那是肚子。
警察:我知道是肚子,肚子外塞着什么。
大妈:没有塞呀,我怀孕了。
小开心:警察叔叔,她怀孕了,下午我还陪她到医院做B 超。
警察:她怀孕了,公鸡能下蛋,做B 超,男孩女孩。
大妈:我没有到更年期,你!你。
小开心:做性别鉴定犯法,你诱导我们犯法呀。
警察大吼:我看到把钱塞进肚子,还不老实。
女友慢慢从下身腹部搜出钱。
警察手指舔着唾液数着钱。
小开心急中生智扮鬼脸:女人下身搜出的钱,舔在嘴里是什么味,酸味、甜味、香味、还是馊味。
警察收起钱,对着地上啪啪吐着唾液。警察走了。
大妈很灰心:倒霉,今天刚赢点钱,又成了杨白劳。
小开心:警察今天还不气昏,我给你的是假币。
大妈:什么,你真坏,那来的。
小开心:晓得是那个喝水噎着,吃饭穿胃,走路翻跟斗,坐车翻车,坐船沉水,坐飞机坠毁的混进我的。
大妈:你在骂自己,你不也混给我了。
小开心:那你也挨了骂,你不是混给了警察。
小开心、大妈大笑:哈!哈!哈!假币害人,应该发现一张作废一张。
老开心上来:你们说得对,这个任务就交给警察吧。
小开心:那我们今天不是给警察通风报信了。
老开心:你们应该开心,因祸得福,做了一件好事。
警察上:你们在正好,在你们的罚款中发现两张假币,最近假币在我市流通猖厥,请回派出所协助调查。
所有的人看着小开心、大妈。
小开心、大妈对老开心说:我们是无辜受害者。
老开心:嗨!假币害死人。
老开心面对所有观众:在坐的老板、师傅、大哥、大姐、小妹、小弟晚上好。
观众齐鼓掌:好!
老开心今天在这里要举行一次义务辨别真假币的宣传活动,活动的有奖,欢迎大家参与。
小开心上。
老开心目瞪口呆:你怎么回了。
小开心:我怎么啦,我是受害者,受害者要受到人民警察的保护。
老开心:你的良心就没有一点遣责。
小开心:我不是在将功补过一起宣传反假、打假活动吗。
小开心:在坐的爷爷奶奶、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小弟小妹,你们是否受过假币的坑害,请和一起参与打假反假活动吧,下面进行识别真假币有奖问答。100票面辨别真假标志,答对一条奖十元,答对两条奖二十元,全对奖100一张,愿我们这次活动,提高鉴别真假币的能力,让假币象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真币更多的赚进我们的腰包。
小开心就现场提问几个不同层次的男女嘉宾:幺冻冻从那几个部位辨别真假。
观众举手答题:
老开心现场颁奖。
最后小开心:今天拿奖的观众赚到钱,没有拿奖的观众学到知识,开心不开心。
观众:开心。
小开心:开心茶馆,开心笑迎天下开心客。
穷开心上场,观众齐喊抓住他,抓住他。小开心老开心扭住穷开心。
我要旅游
郭:这么晚了,大伙儿都没走,好啊。多听听相声,有意思。
于:是。
郭:相声不敢说高台教化,最起码劝人向善,教人学好。我就很喜欢这个艺术形式啊,唱的跳的变的练的,都爱。因为本身我就是一个文化人。
于:您倒不客气,文化人?
郭:对。舞文弄墨,写字儿,
于:书法
郭:画画,算术,天文地理,占卜星象
于:研究得还挺多。
郭:恩,都淆过。爱画画,在家里研究,梅兰竹菊,山水人物,
于:全画。
郭:我最喜欢北宋有一个大画家,
于:谁呀?
郭:张择端。
于:哎哟,有名!
郭:你知道啊。
于:知道。
郭:画的那叫《清明上坟图》。
于:对,
郭:他是描绘了北宋,清明的时候这些人,寡妇们哪,上坟哭,号丧的这种幸福场景。
于:哎呀,什么呀?
郭:我最得意这个。
于:您看什么呢?《小寡妇上坟》呢是怎么着?
郭:清明上坟图嘛。
于:没有。《清明上河图》。
郭:上和尚那儿图去?
于:那图什么去啊?
郭:有什么可图的?
于:就是啊,上河图。
郭:上河图。画,找着人家那个学。
于:临摹啊。
郭:真的咱们见不着啊,在故宫里边儿搁着呢。
于:对,
郭:咱们买那画片儿。看,照着画,画得跟真的一样。
于:奥,就那么像?
郭:学嘛。画完了做旧,送到潘家园都挂那儿啊,卖给外国人。
于:您这做假画儿的。
郭:艺术品,外国人认头啊,好看,这年深日久,黄焦焦,他很喜欢,
于:是是。
郭:回家也挂,过些日子找我来了,为什么买回去下雨,屋里很臊得慌呢?
于:您撒尿做旧啊您?
郭:弘扬国粹嘛。
于:哪儿国粹啊?
郭:画画儿啊,练毛笔字,没事在家里练,哎,办证。这个。
于:办证?办证儿啊!
郭:要不写个“拆”再画一圈儿。就爱写这个。
于:您写点有用的行吗?
郭:我好这个,
于:好办证儿。
郭:因为我本身来说吧,爱好很广泛,天文地理,易卜星象没有我不懂的,
于:全学?
郭:哎,有朝一日我研究点儿科学什么的,我弄个太空飞船这都是有可能的。
于:您自己弄一太空飞船?
郭:卖点儿白铁皮,当当当,砸它。
于:打烟筒吧?
郭:太空飞船嘛,
于:是吗?
郭:在时空隧道里面穿梭。
于:呵。
郭:把那船搁时空隧道里,坐好了,关上门儿,把里面插销插上,
于:恩?还有插销儿?
郭:拧钥匙,一给油儿,得儿,在时空隧道里穿梭,两边儿这电线杆子,唰唰唰,就爱这个。
于:您这不是在时空隧道里穿梭,您这黑胡同里开摩托呢。
郭:研究科学嘛,跟你说这个你不懂。这高科技,电脑,我接触电脑最早,
于:是吗?
郭:刚出来那会儿,好些人都不知道呢,咱就已经在家里打电脑了啊,开始啊,(做打人动作)。
于:您这砸电脑呢,不是打电脑呢。
郭:打电脑嘛。
于:打扬琴您这是。
郭:聊天儿,在网上聊天儿嘛,打字儿嘛,
于:这么比划可以。
郭:跟网友们,我们在SM上聊天儿。
于:啊?
郭: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
于:行了行了,
郭:别拦着我。
于:您还去那个打人的是吗?SM上聊天儿?
郭:SM嘛,聊天儿嘛。
于:行了,别说了。MSN,知道吗?
郭:记得有个SM。
于:没有。
郭:聊天儿,下载那大片儿看,看那个外国导演拍的那个**,我就爱看那个,
于:谁啊?
郭:斯皮尔胳膊。
于:啊?有大腿没有啊这里面?
郭:(回忆)有的有。
于:什么有的有?斯皮尔伯格。
郭:我说的是?
于:您说斯皮尔胳膊。
郭:外国人的名字你得调过来读。
于:这已然调过来了这个。还调一回干嘛呀?
郭:那条胳膊呢?
于:不是调胳膊,人家叫斯皮尔伯格。
郭:我就爱看他的,人家弄得那个片子真好,人家那里面说的外语真像外国话似的。我真听不懂啊,我不是说瞎话。
于:是,你肯定听不懂。
郭:人家画面运用的好。叫斯皮尔
于:伯格!
郭:伯格拍那大片叫什么,《一头猪的故事》,思想性,艺术性很强。
于:是吗?
郭:他搞了一个续集,叫《另一头猪的故事》。
于:前后两头猪。
郭:今年春节他那个续集看了吗?
于:没有。
郭:《一锅红烧肉的故事》。
于:把猪宰了这是。
郭:好好,我喜欢这个。我就喜欢这个。
于:吃肉?
郭:斯皮尔伯格。会玩嘛,人活着就得为了自己,别跟于老师似的,
于:我怎么了?
郭:我看着都疼得慌。
于:怎么了?
郭:于老师有钱舍不得花,出门打车都舍不得,等公共汽车,站那儿抱着肩膀,等公共汽车,我说你怎么着?“等车。”
于:等车吧。
郭:我说这不来了吗?819什么的,“不,我等特2,我就得特2,我特2。”
于:你才特2呢!你这拐弯骂街不行啊,
郭:你看,你车子。
于:你车子!
郭:你坐特2那个车啊,
于:哎呀,你说明白了啊。
郭:要不是北京人闹不清楚这个。
于:是北京人才骂你呢。
郭:你坐特2的公共汽车。
于:对。您最好这么说。
郭:就说你生活得惨。
于:这有什么可惨的啊?
郭:你看看咱,游山玩水,看大片儿,临摹那古画儿,S。。。
于:MSN!
郭:聊天,这一辈子没白活。
于:这就没白活。
郭:天下云游,
于:还旅游,
郭:我到处去玩,
于:玩儿,别走大辙,
郭:玩儿,玩儿完。
于:快了。
郭:什么叫玩儿完啊?
于:你说的啊,
郭:到处去游山玩水嘛,国内到处好地儿多去了,东三省,我最喜欢东三省,
于:东三省?
郭:东三省出美女!
于:东三省出美女?
郭:对,东三省出美女,哎呀,我在全国哪个地方遇见美女基本上都是东三省的。
于:没去什么好地方。
郭:东三省出美女,苏杭二州,
于:那是出美女。
郭:自古苏杭出美女,河北省胜芳,就是灞州那儿的胜芳,胜芳出美女跟螃蟹。
于:对,这挨的上吗?
郭:四川,川妹多情,我喜欢四川。
于:您出去没什么事儿可干了吧?就这点儿事儿了吧?
郭:湖南,我爱湖南,湖南美女甲天下。我喜欢,哪儿都去,哪儿越偏越好啊,家门口不行,远远的啊,云南。
于:云南?
郭:风光秀丽,少数民族居多。
于:对对。
郭:走在云南街上,呵,“登登登地登,”(哼哼猪八戒背媳妇曲子)
于:《西游记》是那儿拍的。猪八戒什么的都在那儿走。
郭:讨厌,我赶明儿不跟你SM聊天儿。
于:跟你聊我也得去那挨打的啊。
郭:在云南旅游,走在大街上,对面来俩女的:“大哥,看看舞蹈吧!”什么舞蹈?“民族舞。”哎呀,北京有。“您见过不穿衣裳的吗?”不穿衣裳?
于:啊,
郭:不穿衣裳我知道你是哪民族的?不看,走我的,往前溜达,“登登登地登,”(继续哼哼猪八戒背媳妇曲子)当地少数民族居多,
于:对啊,
郭:云南他有那个“逮族”。
于:逮族啊?
郭:一个个儿缠着
于:行了行了,这族也不剩什么人了吧?
郭:你看!
于:什么叫逮族啊?
郭:逮族嘛。
于:傣族。
郭:傣跟逮不一样吗?
于:这不能通用。
郭:逮着了和逮着了不一样吗?
于:这儿不一样。
郭:就说傣啊,碰见他们那个族的那个傣人。
于:傣族人。
郭:傣族人,没溜啊,这个族人没溜。
于:怎么没溜啊?
郭:弄水对着我泼“哗”,弄我一身,我张嘴就骂街啊,
于:干吗啊您这是?人家这是泼水节。
郭:都拿开水泼?弄我一脸燎泡你知道吗?
于:你这是给那个《一锅红烧肉的故事》做准备呢。
郭:你告诉我你那号,晚上回去我加上你。我喜欢去,我爱旅游,港澳台我都去了,
于:是吗?
郭:香港,我就爱香港,
于:香港倒是热闹,
郭:香港新弄了一个大公园,就仿造美国那些动画,卡通人物,
于:有这么一个,
郭:那个,“比基尼公园”。我可没上比基尼去过啊,这回我得好好儿,我花钱买票,我上比基尼里面我得好好看看去,
于:你先等会儿吧,是,那里面管得紧着呢。比基尼公园?
郭:都是米老鼠,唐老鸭嘛。
于:没那么些这玩意儿。你说的那是迪斯尼公园。
郭:翻译过来了?比基尼,迪斯尼差不多。
于:差远了。
郭:对,我上那公园去玩去,台湾也好,日月潭,
于:对,
郭:我弄一箱止咳糖浆我上那儿卖去。
于:干吗呀?
郭:喝了我这个就没痰了。
于:您上那儿化痰去了?
郭:有一个叫澎湖湾的地儿你知道吗?
于:知道啊,
郭:我得上那儿去。我记得那会儿有一个叫刘文正的演员,
于:啊,
郭:刘文正,张文顺,李文山,魏文亮,这都是文字儿的。老艺人,他唱的那歌儿,到现在我还记得呢。
于:什么?
郭: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追斜阳啊,只是这个海兰兰。最喜欢这个!
于:刘文正开始是唱二人转的?您唱这调儿不对。澳门,
郭:澳门,我上那儿赌博去,
于:赌场?
郭:哎,澳门赌场最多,
于:是,
郭:我上那儿豪赌。那赌场比这屋大,灯管儿,都是灯管儿,
于:哪儿那么些灯管儿啊?
郭:灯泡,亮如白昼一般,当中一桌子,站一大姐那儿发牌,我得跟香港黑社会的我们赌牌,
于:跟他们赌?
郭:豪赌,我站这边儿,他站那边儿,他后边40来人,我后边40来人,
于:都带保镖。
郭:都黑西服啊,白褂子,戴领带,墨镜啊,
于:呵,
郭:俩人对脸儿站着,那一说开始我们就开始,呃呃呃,呃呃嘿,
于:俩黑社会玩儿跳房子呢,
郭:豪赌嘛,
于:小点儿你们还,谁告诉你们的啊?
郭:豪赌嘛,一把5分钱呢。
于:哎呀,您倒是见过钱。
郭:这国内就不算,最好是出国,
于:国外旅游。
郭:我喜欢出国,因为我本身我很喜欢吃西餐,
于:那到哪儿正合适。
郭:一手刀,一手叉,
于:对,
郭:人家打盘子给你上来,小饼,切开,切开里面有鸡蛋,卷上生菜抹上酱,还有那肠儿,吃。
于:拿刀叉吃鸡蛋灌饼去是吗?
郭:我能来4个。再来碗面汤,我爱吃这个。
于:中餐早点。
郭:国外嘛,旅游嘛,美国你去过吗?
于:我没去过。
郭:你就2,你特,
于:别提这事儿行吗?
郭:大飞机,美国旅行,
于:奥,
郭:美国有个那叫什么,女的,自由女神经,是什么?
于:神经?
郭:举火把那个。
于:自由女神像。
郭:对对,好啊,这点儿我佩服美国人,好学习。
于:对了,
郭:女神这手举着火把,这儿拿本书,人家告诉你了,“停电也得上课!”
于:根本就没有这层意思。
郭:美国,我爱去的地儿。意大利我就差着了。
于:不爱去?
郭:意大利没什么可看的,意大利就俩,第一是黑手党,很有名,黑手党我见过了,我在澳门的时候,呃呃呃,呃呃嘿,
于:行了行了,
郭:玩过一回,没什么意思。再一个就是比萨斜塔嘛。
于:比萨斜塔好啊,
郭:斜塔没意思,我在北京我都看腻了,
于:北京哪儿有啊?
郭:哎呀,我跟张文顺待好些年了。老先生肩膀一高一低。
于:现在看见歪的都晕了是吗?
郭:对对对。意大利不去。
于:奥。
郭:西班牙也没有太大的意思,
于:斗牛。
郭:对啊,西班牙就是斗牛啊,场子里面跑牛,拿着布,“登登登地登,”(还哼哼猪八戒背媳妇曲子)
于:这牛非跑乱了不可。
郭:这边有人拿布斗这个牛,他可不是一个人,
于:好几个人。
郭:黄健翔讲话,他不是一个人!
于:你再这么说你快成一个人了。
郭:恩,你们还能开除了我?这买卖儿是我的。拿着布嘛,我记得有帮忙的,
于:当然。
郭:一大堆帮忙的伙计啊,一看见一抖布,伙计们都喊,“掌柜的,瞧本儿,再让就赔啦!”
于:这说相声的倒哪儿都去啊,斗牛场里也使活。
郭:就说这意思吧,还有一个地方,他们请我我没去,埃及,
于:哟,那是古国啊。
郭:我对他们有成见,他有那个狮身人面像。
于:对呀,
郭:歧视妇女,
于:那有什么关系啊?
郭:不应该啊,她都失身了,你还骂人家面,这不合适。她就是没跑了你知道吗?跑了就不失身了。
于:这这这流氓的心态您很了解嘛。什么没跑了啊?狮子的身子人的脸。
郭:我不去,管他那个去了!我听说那儿还有那个木乃伊,
于:那法老,
郭:死人拿白布缠好了搁那儿,这要是抗出来俩弄到潘家园儿去,这发财了这个。
于:您老憋着这个,上回您就扛俩西安的兵马俑了知道吗?
郭:我说过那个吗?
于:说过。
郭:是吗?我扛俩出去,多好。
于:人家那也有数,
郭:也有数啊?
于:跟兵马俑一样。
郭:晚上还点数哪?太高科技了啊。晚上点数儿,一堆木乃伊躺好了,来一管理员,64,到!65,到!67,哟,67没人答应啊,(转向于)你闲着呢吧?
于:您要干吗呀?
郭:给你缠上白布搁那儿,
于:不行,
郭:啊?
于:我跟我爸爸在兵马俑那儿站着呢。
郭:你要不说我给忘了。
于:什么记性您这是?
郭:那你让你父亲去不行吗?
于:俩都站着呢。
郭:奥,一个父亲一个爸爸都站着呢,你俩爸爸,
于:没听说过。
郭:别找事儿,别去埃及。反正泰国我是不去。
于:怎么了?
郭:他们都上泰国,我不去,
于:你怎么了?
郭:我们说相声的有个叫范振钰的,
于:对,
郭:上泰国去玩儿去,
于:奥
郭:刚下车就赶上兵变了,到现在还没放回来呢。
于: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郭:说让他当娘娘,好像是。
于:痴心妄想这玩意。
郭:不去,不去。法国还行。
于:好啊。
郭:大伙儿都夸法国啊,
于:对,
郭:说法国是一个很浪的城市。我一想这个地儿就是给我们预备的。
于:浪漫。
郭:慢点儿浪。
于:你这浪的就够快的了。浪漫的国家。
郭:我喜欢法国,我最喜欢法国,
于:是吗?
郭:尤其那个叫凯旋门那叫?
于:那是标志。
郭:我找他那个管理员,我给他租下来,
于:干吗?
郭:我把那头砌死我烧砖。
于:改砖窑啦?
郭:小景德镇。
于:哪儿啊就小景德镇?
郭:到了法国得上巴黎,好看的衣裳据说都是巴黎兴的,
于:有名啊,
郭:巴黎美女甲天下嘛。
于:您也离不开这个。
郭:到巴黎,你知道巴黎哪儿买服装吗?
于:我哪儿知道啊?
郭:你外行去吧,都记着点儿啊,到巴黎买衣裳哪儿买啊,
于:您说。
郭:巴黎有一动物园儿,动物园对过啊,那卖衣裳,你得早去,你得会说,你说你“拿货!”
于:您说那是北京动物园,对面服装批发市场。
郭:你就记着吧,我说的没错。
于:找就找瞎了。
郭:还有一个圣母院听说了吗?
于:巴黎圣母院啊。
郭:一进去大十字架啊,定一光屁股老头儿,这就是亏心啊,让人家爷们儿堵上了。
于:别胡说八道行不行啊?耶稣那是。
郭:钉上就稣了。我偷回来搁庄稼地里能吓唬多少鸟啊?
于:你爸爸那儿站着呢。
郭:我这喜欢画画儿的,我必须要去法国那个专门摆着画儿的,那个卤煮宫。
于:这得多臊气啊这里头?
郭:文化气息啊,
于:卢浮宫!
郭:卢浮宫里面都是齐白石的画,萝卜,白菜,画的好,你说人家画一白菜,好几十万,这要是画个新发地,哎呀,
于:画菜市场干吗呀?
郭:就了不得了。都是齐白石画的啊,萝卜,白菜,茄子,鸡蛋韭菜,羊肉白菜,牛肉大葱,鸡肉香菇的,
于:齐白石净画馅儿啊是怎么着?
郭:好画嘛,这都是艺术气息嘛。这你跟我学吧,
于:学什么呀?
郭:没事儿出国旅游去,
于:我倒也爱玩儿,
郭:别净跟那汽车站那儿难受,
于:一直没等着特2是怎么着?
郭:对了!
于:别一惊一乍的。
郭:我经常出门啊,前些日子刚出门儿,我上那个俄罗斯,
于:俄罗斯,
郭:你去过吗?
于:我没去过,
郭:那就好办啦。
于:干吗呀?
郭:我就喜欢俄罗斯,俄罗斯美女甲天下,俄罗斯那歌儿,《莫斯科郊外的卤煮》,听过吗?
于:没听过,
郭:俄罗斯上,好风光,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于:好嘛,您上俄罗斯扒火车去了是吗?
郭:这是俄文歌儿我给你翻译过来的。
于:我用你翻吗?
郭:我上俄罗斯我刚回来,
于:是吗?
郭:哎呀,买票,买头等舱,
于:飞机。
郭:我坐飞机永远是头等舱,
于:好,
郭:除非他把我轰出来啊,
于:一回没坐过。
郭:坐过,我怎么没坐过,买票的时候写着了,你看你乐意不乐意多花钱了,人写着头等舱,经济舱,商务舱,站票,
于:站票?飞机上还有站票?
郭:省钱买站票,扶着嘛。
于:飞机还真晃悠,
郭:吐,这都行,
于:往哪儿吐啊?
郭:吐完了裱好了挂卢浮宫去。
于:吐完就跟馅似的了?
郭:对。你太恶心了你,
于:废话,你吃的太杂了你知道吗?
郭:讨厌,以后我不跟你。。。拿着票奔机场,大飞机,得过安检,安全检查,坐在那儿,扣儿都解开了,
于:全亮着?
郭:不是,你要带着东西,你带着枪,这不能过去啊,你说你要带着方天画戟,狼牙棒,这都不让过啊。
于:拿过去干什么用啊?
郭:挠痒痒嘛。把扣儿解开了,人家有安检的工作人员(做扒裤子的动作)
于:霍!干吗呀?
郭:没事儿,提上吧,走!
于:这位过瘾来了是怎么着?
郭:讨厌!你很三俗啊!
于:安检有脱裤子的吗?
郭:怕你藏个狼牙棒嘛。
于:这主意也就您想的出来。
郭:你要乐就乐出来啊,就是这意思,过安检,人家有维持秩序的,保安,“往里走,别挤,都有坐儿啊,里头有大坐儿。”
于:大坐?小公共。
郭:过安检,上飞机,头等舱,最讲究就是头等舱,头等舱宽绰,凳子也大,就几排,
于:是,
郭:坐好了,空姐给你端水啊,先烫脚,人家给拿饮料那单子“先生,喝点儿什么呀?”
于:跟那劫道的一个味儿是怎么着?
郭:里面还钩着呢?
于:废话
郭:拿相声当连续剧那么干不行啊,翻译成普通话就是喝什么吧,有咖啡,红茶,绿茶,饮料,啤酒,井拔凉水。
于:还有井拔凉水?
郭:开一窟窿弄水嘛。
于:霍!
郭:镇着青萝卜呢底下。
于:砂锅萝卜在飞机上镇着,
郭:对,就说了不起,点菜谱,什么都有啊,你点菜,那儿现给你做,鱼香肉丝,空姐给你炒,
于:空姐炒,
郭:哎,烤馒头,都有,
于:这多大烟呢这得,
郭:它上面有烟筒,角儿这儿有半圆的帘儿,撩开帘儿里面有小筒,
于:干吗的?
郭:撒尿啊,
于:帘里面撒尿?
郭:谁解手上那儿尿去,尿完开窗户向外面一倒,
于:霍!
郭:都泼到对过飞机上了。
于:哎呀!这大杂院
郭:头等舱!跟这儿坐着,一会的功夫人家告诉你系安全带,你也可以不系啊,
于:当然了,
郭:你要不系你比飞机先到机场。
于:这就rou出去了是怎么着?
郭:等着吧,一会儿人家空姐过来,“几位,受累下去给推一下,不着了。”大伙儿都下去推,“登登登地登,”(还哼哼猪八戒背媳妇曲子)
于:一群猪八戒这儿推飞机呢。
郭:讨厌!“日!”走了,我们怎么办?很讨厌你知道吗?我净遇见这事儿。
于:飞机没系安全带,它先到机场了。
郭:这怎么办?回去等着吧,坐候机室,等着吧,吃的方便面,吃的花生米,一会儿大喇叭喊了,“有拾到K1546架飞机的请与前台联系。”
于:飞机丢啦?
郭:这都常有的事儿。一会来了啊,我很生气,我迟到一分钟你都不等我,你有点毛病等一天跟玩似的,走,上飞机,奔俄罗斯,心中的圣地,俄罗斯出美女嘛。“俄罗斯上,好风光,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于:行啦,又不坐火车,
郭:就爱这个,到俄罗斯,高兴,看吧,你得学会,当地,哪儿好玩儿,
于:旅游嘛,
郭:吃什么,穿什么,买它那个大皮袄,喝它那个白酒,
于:高度酒,
郭:高度酒,一万多度,
于:霍!汽油也没那么高度数啊,
郭:我就爱喝它那个,喝完上警察局门口闹事儿去,
于:你?
郭:上门口吐去,警察对我很好,他有一个木头的笼子,给我搁在笼子里站着,
于:那叫站笼。
郭:对对,我特别喜欢这个。所有去那儿的人都不如我,我比他们多玩儿一景点儿。
于:您拿站笼当一景点儿啊?
郭:很可乐,动不了啊,关够了,放出来,在街上溜达吧,好,看俄罗斯,银装素裹一般,到处都是白雪,“好一派北国风光哎。俄罗斯上,好风光,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于:行啦,您怎么总忘不了山东枣庄这点儿事啊?
郭:讨厌,我给你上课呢,就你这样的,你在国外出点儿事没人救你,我这么灵我跟那儿还迷过路呢,
于:迷过路?
郭:废话,林子大了,哪国迷路的没有?我在俄罗斯我喝多了,我迷路了,我找不着住哪儿了,好在人家有警察,我说劳驾,我跟您说点儿事儿,那警察客气啊:“啊,先生,什么事儿啊?”
于:上西安转一圈啊?
郭:讨厌,我道儿迷惑了,我想回哪哪儿,您告诉我吧,“奥,你是听真的你是听假的?”真的怎么说,假的怎么讲?“真的给我一百块钱,假的5毛”我一想这谁不得听真的吗?给100块钱,告诉我,我听真的。
于:恩。
郭:“听真的?我也不认识。”
回答者: 牛丁香 - 门吏 二级 12-14 16:55
超级搞笑小品《望 子 成 龙》
主持人:现场主持人
严管教:一个性格过于严肃的家长
严 妻:严管教之妻
严 颜:严管教之女,十二、三岁的女学生
宽放松:一个性格过于开朗的家长
宽 妻:宽放松之妻
宽 宽:宽放松之女、十二、三岁的男学生
——(随着一段欢快的音乐主持人上场)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成龙杯”有奖大赛现在开始!望子
成龙、盼女成凤、是千百年来所有家长的共同愿望。可是,怎样
培养下一代,家长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今天我们这场大奖赛将要
选出一组最理想的家长。那么奖品是什么呢?到时候再说···好!
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第一组家长上场——
——(严夫妻上)
主持人:先自我介绍一下。
严管教:大家好、我叫严管教,这位是我妻子。
主持人:好!下面就请你们夫妻介绍一下教育子女的经验吧!
严管教:我们两口子对孩子的教育方法就是四个字————
严夫妻:(合)严加管教。
主持人:为什么呢?
严管教: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严 妻:严信马由缰绝对培养不出好孩子来!
主持人:好!接下来我们就用热烈的掌声欢迎第一组家庭的子女上场。
——(起音乐:效果音乐)
主持人:呦!是一位淑女型的小姑娘。(欲说:严走到父母身前)
严 颜:(非常有礼貌的)爸爸好!妈妈好!(对主)阿姨好!( 严又
走到台前)台下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
妹妹、卖糖葫芦、卖瓜子的、卖冰棍的、卖汽水的、大家 晚上
好——
(主、夫妻领掌)
严管教:( 对主)怎么样?有没有礼貌?
主持人:真不错!来!阿姨问你,你叫什么?
严 颜:我叫严严。
主持人:这学期语文考了多少分儿?
严 颜:一百。
主持人:数学?
严 颜:一百。
主持人:图画?
严 颜:一百。
主持人:英语?
严 颜:一百。
严管教:听见没有?门门都是一百!(严厉的)今儿,钢琴练了吗?
严 颜:练了一个小时。
严管教:书法呢?
严 颜:两个小时。
严管教:电脑呢?
严 颜:这不是来参加晚会吗!回去我再加班四个小时。
主持人:严严!你每天这样不累吗?
严 颜:不累。
主持人:爸爸妈妈天天对你这么严,你愿意吗?
严 颜:愿意!
严管教:没有严加管教,孩子能成材吗?我相信,在座的家长都希望
自己的孩子:礼貌、好学、刻苦、勤奋。大家说对不对?
主持人:从大家的掌声来看,对严加管教的方法是基本认同的。好!
下面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第二组家长上场。
——(起天津快板音乐、宽夫妻上)
宽放松:(天津口音)大家好!我叫宽放松,这位是我爱人。
主持人:下面你们二位介绍一下教育子女的经验吧!
宽放松:我们两口子教育孩子的方法,也是四各字——
宽夫妻:(合)顺其自然。
宽放松:教育孩子就得顺其自然。有很多农村的孩子,父母管不过来,
照样考名牌大学。
宽 妻:对!树大自直,瞎着急没用。
主持人: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我们看一看顺其自然培养的孩
子到底是什么样儿?掌声欢迎!
——(音乐起《双截棍》宽宽流利流气的走上)
宽 宽:哈喽!
宽放松:哈喽!
宽 宽:哥们儿!
宽放松:哥们儿!
主持人:爸爸和儿子论上哥们啦!
宽放松:这叫亲切。
宽 妻:这叫民主。
宽放松:我们这孩子,最懂礼貌啦!
宽 宽:那是!妈!过来!
宽 妻:干什么呀?
宽 宽:我还没亲您哪!
宽 妻:呦!我还给忘啦!(让孩子亲吻)
严管教:(对主)您说着叫什么礼节?
宽 妻:这叫国际水准。
宽 宽:爸!亲我妈一下。
宽放松:当着这么多人——
宽 宽:这才叫国际水准哪! (松与妻亲)
严管教:行啦!这不叫国际水准,是国际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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