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密门的云南白药“泄密门”

1902年，云南名医曲焕章创制云南白药。1955年，曲家人将“云南白药”秘方献给了云南省政府，次年国务院保密委员会将该处方、工艺列为国家保密范围。此后，国家医药管理局将云南白药配方、工艺列入国家绝密。1988年，卫生部针对“云南白药”相关问题下通知，其中点明“确保云南白药机密，严禁巧立名目，变相泄露、使用云南白药秘方工艺。”

《证券日报》记者昨日看到在云南白药官方网站上，关于云南白药酊成分显示的是国家保密方，然而这则国家保密方却在国外网站上被公开。由此被众人称为“泄密门”。

是恶意竞争还是机密泄露？

有律师对《证券日报》记者表示：“知识产权是受保护的，也是有区域性的，按照美国的规定在美国公开可以，但是在国内就不行，碰到上述这种诉讼，可以让法院去调取，但是要走一个复杂的审批程序。”

但是也有分析师对此事表达了不同的看法，认为这是竞争对手的恶意中伤。该分析师表示，这些公开的部分只是云南白药成分的一部分，并没有完全涵盖，而她就知道其中一种成分，但上述报道中并未体现。

在他看来，部分成本的公布实际上不代表机密的泄露。事实上，与云南白药同属一个保密等级的片仔癀，其组方就公开多了。其说明书上就明确列示八味主要成分中的四味：麝香3%，牛黄5%，田七85%，蛇胆7%。但公布组分并不影响其受保密法保护。

分析师甚至认为，这件事是云南牙膏“功效门”的延续。目前，在牙膏市场，云南牙膏作为为数不多、硕果仅存的民族工业，目前，在牙膏行业的高端市场占领一席之地。

云南白药胶囊的功效与作用国家保密配方一直是云南白药的金字招牌，也是云南白药最大最有效的宣传口号和销售员。然而树大招风，“配方门”多年来一直有人不断质疑，但从来没有被公开，这也许会成为埋藏在这家有116年历史企业无法根除的舆论隐患。在微博“@科普医生博雅”质疑云南白药牙膏中真正具有“牙龈止血”作用的很可能是西药成分氨甲环酸，而非中药成分云南白药之后，吐槽云南白药牙膏“中医负责宣传、西医负责治疗”迅速引发全民关注。“氨甲环酸”又名凝血酸，主要有止血、美白等作用。难道云南白药中草药牙膏的止血功能是因为加入了西药成分？

10月23日，云南白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发布官方说明，称云南白药牙膏所用成分均符合国家规定和国际的相关通用规定，无违法添加成分，更未使用禁用成分。而且氨甲环酸是广泛运用于功效牙膏中的一种常用成分，目前国内外多种功效牙膏都使用了此成分。据了解，云南白药牙膏多款产品的成分表中，都标明了“氨甲环酸”。市场上还有不少标明了“氨甲环酸”成分的牙膏，包括冷酸灵、狮王、华素创愈、欧乐B等。不过事情并没有结束，10月25日上午，湖南长沙一名叫刘高的律师，以消费者的名义将云南白药集团告上了法院。刘高认为，根据《处方药与非处方药分类管理办法》第二条，处方药必须凭执业医师或执业助理医师处方才可调配、购买和使用。同时，在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数据库“中药提取物备案公示”中，并无所谓的“云南白药提取物”或“云南白药活性成分”。而云南白药是公认的止血良药，牙龈出血是常见的口腔健康问题。云南白药集团通过大量宣传牙膏中富含云南白药活性成分，将公众对云南白药止血功效优良的品牌认知嫁接到云南白药牙膏上，让包括自己在内的广大消费者，长期以来均误以为是牙膏内的中药成分云南白药起到了减轻牙龈出血的作用，从而一直购买消费，未曾想所谓的“云南白药活性成分”难觅踪影，反而是其中添加的西药成分氨甲环酸在起作用。尤其是，氨甲环酸作为化学药品，具有一定的毒副作用，如过量使用会对人体产生危害，可能出现颅内血栓形成和出血的风险。云南白药集团的虚假宣传及违法添加处方药的行为，侵害了自己及全国广大消费者的知情权、安全权等消费者合法权益，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四十五条、五十五条之规定，应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据此，刘高将云南白药集团和销售牙膏的益丰大药房告上法院，并索赔人民币315元。实际上，云南白药早在2007年开始就被多个消费者起诉，其中还有知名律师。2007年8月24日，北京一消费者认为云南白药牙膏宣传疗效属误导消费者，将商家和厂家一并诉至北京市石景山区法院。2008年9月、2009年3月，分别有天津和北京消费者状告云南白药牙膏借“白药”夸大宣传。2009年6月2日，成都消费者赵因称服用云南白药后突发心律失常，遂向锦江区法院起诉云南白药集团，要求判决被告药品说明书中公布云南白药完整处方药味，载明药品严重不良反应及其潜在的安全性问题的警告，并赔偿医药费及精神损害抚慰金。2010年7月16日，南京玄武区法院又受理南京一消费者的起诉。该消费者声称使用云南白药牙膏后口腔问题加重，诉讼请求云南白药公司及其代言人濮存昕以及南京苏果超市三名被告赔偿并道歉。2013年4月11日，罗秋林律师状告云南白药集团侵犯消费者知情权一案在长沙开福区法院开庭审理。

但这些好像都没有结果。究其原因，多半是云南白药属国家保密配方，增加了举证的难度，而且只要起诉云南白药的消费者被媒体关注传播之后，就会承受着来自网络和舆论的巨大压力。甚至在互联网上出现很多攻击性的言论，诸如“别有用心”、“企图窃取国家秘密”等等。@科普医生博雅就把自己所有的微博全部删除，并在今日头条发表了删博声明。最终，国家保密配方就像一把保护伞一样，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那么，配方保密是否能公开呢？1992年我国发布《中药品种保护条例》，云南白药散剂和云南白药胶囊均在其列，保护年限为1995年8月17日至2015年8月17日到期，有效期为20年。在保护期限内，其处方组成、工艺制法不得公开。不过保护期限是可以延期的，在云南白药2015年年报中已有说明，“报告期内，获得国家中药保证品种证书的产品”。然而在2010年，就有消费者发现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网站列出了云南白药的几款产品的具体成分，并标注了中英文名称，而美国亚马逊关于云南白药的页面上，也在成分栏里注明了成分。文件列出的“云南白药酊”的全部成分，包含田七、冰片、散瘀草、白牛胆、穿山龙、淮山药、苦良姜、老鹳草、酒精和薄荷。2013年2月5日，香港特区卫生署发文要求回收云南白药旗下“云南白药胶囊”、“云南白药散剂”、“云南白药膏”、“云南白药气雾剂”、“云南白药酊”5款中成药，称发现云南白药样本中含有未标示的毒性物质乌头类生物。这之后云南白药修改药品说明书，增加配方含草乌成分等内容，并就该成分标注警示语。目前，社会大众之所以不理解云南白药，主要是云南白药国家保密配方没有公开，还有就是在云南白药牙膏中使用西药成分氨甲环酸，没法解释。在清扬君看来，云南白药国家保密配方目前其实只剩下一个营销的噱头，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不要说云南白药已经在美国公开了配方，就是不公开，通过逆向研发也能测出云南白药的成分，只是不能按照云南白药的工艺做出同样效果的产品而已。目前云南白药之所以不能公开国家保密配方，其主要原因在于企业研发新品的难度。

资料显示，云南白药2014年至2017年的营业收入分别为18814亿元、20738亿元、22411亿元和24315亿元，同比分别增加了1897%、1022%、806%和805%；同期的研发费用分别为952913万元、1000373万元、89927万元和840354万元，只占当年营业收入的084%、048%、040%和035%，同期研发费用分别增长了-1273%、533%、-1041%、-655%，研发费用比例从2015至2018年，逐年递减003%、008%、005%；同期销售费用分别为243亿元、271亿元、28、4亿元和3684亿元，分别是当年研发费用的255倍、2699倍、3159倍和4383倍。看到这些你或许就会明白，云南白药在营收不断增长时，研发费用所占营收比例不但没有想销售费用一样增长，还不断在缩水，这是清扬君不愿看到的，也是很多消费者不能理解的。日化企业一般研发费用在营业收入的25%以上，而医药行业的研发费用在5%以上。云南白药无论属于医药企业也好，属于日化企业也罢，没有巨大的研发投入，就不可能有很好的产品不断的提供给消费者。那怎么办？有钱就不断投入广告，同时借助于西药改良产品。当然，这也不违法，至少目前还能够打擦边球。问题就在这里。细想一下，云南白药当初进入牙膏市场，何曾不想靠自主研发，打破国外垄断的牙膏市场。但研发太难了，投入少了不行，投入多了也不能马上见到效果，何况上市公司还有财务指标考核。怎么办？只能走捷径，和国内外巨头们一起使用见效更快的西药成分。同时借助国家保密配方的金字招牌，在广告的狂轰滥炸下进入高端市场，毕竟这样才能配得上“国家保密配方”的荣誉。在市场上，无论买赠促销还是组合套装，只要消费者买了，就能感受牙膏的神奇效果。也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企业的研发压力才得以缓解，并逐渐养成了偷懒的坏习惯。只不过现在这种不良习惯被消费者发现了，但没法给消费者解释，一旦消费者都知道，云南白药保密配方的神奇效果将大大折扣，品牌可能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影响，但不至于伤筋动骨，毕竟国情所在，消费者多数看广告更看疗效。实际上，牙膏在中国只有功效性的卖得好，因为每个消费者都希望得到不同类型的奇效。因为属于监管盲区，这也导致了牙膏行业乱象百出，甚至标准还没有太完善。这也是云南白药的隐患和无奈。其实云南白药足可以牺牲自己目前的利益，牵头提倡行业自律，并组织专家、学者、行业人士进行广泛而深刻的研讨，并将结果提供给行业主管部门，督促行业形成完善的标准和制度，从而换回消费者的信任，并提升自己的龙头地位。

所说的有毒成分，经炮制后毒性大大减弱，加之与多位中药材的配伍，云南白药的止血、愈伤、镇痛效果增强；云南白药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目前，全国各大医院临床都在使用，从未出现过中毒事件。如果对祖国医学稍有了解，就知道毒性植物在中药中起的作用了。那是老祖宗们留给我们的财富啊！

香港卫生署、澳门卫生局2013年2月5日发文，“云南白药胶囊”、“云南白药散剂”、“云南白药膏”、“云南白药气雾剂”，和“云南白药酊”，被发现含有未标示的乌头类生物碱，指令药物进口商丰华(香港)公司回收五款中成药。香港卫生署根据产品注册资料及中药文献，有关中成药的成分不应包含被检验出的乌头类生物碱，故此指令回收。　　在香港卫生署发文后，澳门卫生局于5日晚跟进，发出停用回收通知。有关产品主要用于跌打损伤及肌肉酸痛。乌头类生物碱可能带有毒性。如不当使用，乌头类生物碱可引致口唇和四肢麻痹、恶心、呕吐及四肢无力等不适症状，严重者更会引致危害生命的情况如呼吸因难和心律失常。

2013年2月6日，云南白药有关负责人针对香港、澳门因云南白药散剂等5个品种含有未标示的乌头类生物碱被回收一事予以回应。该负责人表示，云南白药配方中确实含有乌头碱类物质，但公司通过独特炮制、生产工艺，在加工过程中，已使乌头碱类物质的毒性得以消解或减弱，云南白药系列产品总体安全可靠。香港卫生署依据未标示成份，要求回收部分品种并不表明药品本身存在问题，而且香港方面也从未收到过不良反应报告。 2014年4月2日，云南白药修改了药品说明书，明确列入了配方中含“草乌”成分。

草乌又称断肠草，主要作用成分为乌头碱，有剧毒。2014年4月3日下午，云南白药董秘吴伟称：“云南白药内含有草乌成分，但是经过加工程序，老百姓可以放心使用。”

事实上，草乌常被称作“附子”，附子是常用中药材之一，名方“附子理中丸”更是常用中药，同仁堂等上百家企业生产，并被列入2012年版国家基本药物目录。足可见中药经过合理炮制后，其性质会发生根本的改变。

云南白药新版说明书中的“草乌”也是经过炮制的加工品，毒性没有生草乌大，但其乌头碱仍然引起了香港方面的足够重视。早在2013年2月5日， 云南白药就在香港被香港卫生署查出含有未标示的乌头类生物碱成分。随后，国家药监总局约谈了云南白药，要求其及时修改说明书，增加药品安全风险提示。 2015年5月19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发布通告称，在对低价销售银杏叶药品企业的飞行检查中发现，广西、湖南两家银杏叶药品生产企业存在严重违法行为。

2015年5月21日，云南白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发布公告称，云南白药集团中药资源公司是云南白药集团的全资子公司，目前业务仅涉及中药材的经营贸易，并不生产制剂产品。云南白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及其所属生产单位以前不生产含银杏叶提取物的任何制剂产品，也从未使用过桂林兴达药业有限公司的非法银杏叶提取物。

2015年5月26日，云南白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发布公告首次确认，其旗下子公司——中药资源公司从银杏叶药品违法生产企业桂林兴达药业有限公司采购过69吨银杏叶提取物。但此前，其公告称，从未使用过桂林兴达药业有限公司的非法银杏叶提取物。

不单是云南白药，有好多中药包括（片仔癀、安宫牛黄丸、六神丸、华佗再造丸、麝香保心丸、龟龄集等）都是国家保密配方。因为中药是老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是我中华国粹，国之精华，应当保密。就是在保密的情况下，其它国家玩尽各种手段想来窍取，如果不保密的话，老祖先留下的宝贵财富就很容易被其它国家盗去，我们连自己的财富都守不住时，你还在天天幻想进步、强大、称霸全世界吗？既使这样，我国也有好多中药药方流失到了国外。

对中医窥视最久，取得秘方最多的当属是日本。80年代改革刚开放的时候，各个省市急需引进外资，那个时候，外资是第一重要事情，所以，日本一些企业打着投资的旗号，来中国考察，由于改革开放初期，各个中药厂商缺乏核心产品保密意识，为了引来投资，不仅领着参观核心区域，有些厂家连中药配方都可以拱手出让。结果，得不偿失，日本一些企业取得了很多的中药配方。

曾经有个故事，日本人去参观云南白药生产线的时候，故意低下身体，让领带浸入药液中，准备拿回去进行分析。中国的安全部门识破了这点，主动买了新的领带给了外商，收回了旧领带。从那以后，国家认识到云南白药配方的重要，再也不允许外商进行参观了。

云南白药作为一种止血生肌的神奇药物，一直被外国人认为是神药。疗效是目前任何一种西药都无法达到的，且很少出现耐药性。战争时期，将会发挥不可忽视的作用。所以，他的配方才会保密。我们的同胞不要妄自菲薄，被中药是伪科学的谎言迷惑，我们要在宣传继承好中药的同时，提高保密意识，保护好祖先留给我们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