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一届的男生是越来越精致了。外出购物回来,他买的护肤品比你还多;晚上洗漱后,他敷完面膜又打开了美容仪;饭后散个步,他也坚持换装梳洗,直到满意了再出门……几天前,当直男老哥在路上问我借散粉“去去油”的时候,我知道,是时候改重新审视一下这届男同胞了。尽管江湖上依然流传着“直男和死亡芭比粉”的传说,但大哥早已不是你认识的大哥了。
淘宝数据显示,男士护肤品销售额同比去年增幅38%。男士洁面、乳霜、面膜成为基本护肤三件套。男士BB霜、眉笔、唇膏、彩妆套装、隔离霜也成为了淘宝上最受男生欢迎的彩妆Top5。80后男生注重养发,90后男生努力护肤,而95后男生则在彩妆的道路上一去不返。《2018年种草一代·95后时尚消费报告》指出,188%的95后男生使用BB霜、186%的95后男生使用唇膏/口红。
00后男生则更加夸张,他们已经开始购买抗衰老精华。据天猫与欧莱雅发布的《中国型男理容白皮书》显示,2018年00后购买的抗衰老精华同比销售增长336%,领先于其他所有年龄段的男生。随着偶像经济下男色消费的崛起,社会对颜值的要求越来越高,而对男性化妆的宽容度也越来越高,在中国,他只是越来越多认为化妆品并非女性专享的男性之一。市场数据公司欧睿国际预测,今年中国男妆市场将增长近7%,达到20亿美元。
男性化妆现象流行也归因于韩日流行文化的影响。一些中国男性越来越关注外表的另一原因是正在变化的经济——日益以客户服务为导向并逐渐远离工厂。专家说,随着中国城市化加快并逐步从制造业转向服务经济,服务业的许多(男性)需更加重视外表。
2008年的最后一个月,整个世界的报纸杂志似乎都只有两个封面,一个就是奥巴马那张醒目的瘦削立体的面容,坚毅或者说是忧愁的眼神,这样一张黑人的脸孔第一次以美国总统的身份,频频出现在全时间大街小巷。而另一个封面,则是华尔街顶上黑压压的阴霾天空,配合着四个粗体大字“金融风暴”。从发源地纽约汹涌而来,冲击着日益融为一体的世界经济体系。整个世界都像是翻腾着浑浊泡沫的白色海洋。
上海也一样。
所有的杂志报纸,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围绕的主题永远逃不开这两个,随手翻起一本来,看到都是同样的东西,要么就是奥巴马黑皮肤的脸,要么就是华尔街黑压压的天空。只是在美国人心里,前者代表着“希望”,而后者代表着“绝望”——当然,奥巴马的反对者们可不这么认为。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大的滔天巨浪席卷而来,还有防汛墙当着。这样的时刻,中国成为了某些冒险家们的避难所,而上海,则是这个避难缩领域中,最光彩夺目的那颗明珠。
所以陆家嘴依然流光溢彩,物欲纵横。环球金融中心每天耸立在云层里。寂寞的要死。只等着身边的那栋“上海中心”可以早日拔地而起,以解除它独孤求败的寂寞。所以“上海中心”围起来的那圈工地上,像是上海生命力异常顽强的心跳声 。一 幢一幢摩天大楼中介,依然匆忙奔走着西装笔挺的精英们,他们用电话控制着上海的经济命脉——或者说,上海用手机信号作为提线,控制着他们这群木偶——任何事情,都可以从两个方面去说。
2008年的年底,上海依然像一个疯狂旋转的玻璃球,飞快发展的诚实像是一个恐怖的庞然大物。当所有的外地游客还依然把浦东机场连接地铁的磁悬浮列车当做到上海必去的景点时,虹桥机场二期以远远超越浦东国际机场的规模迅速地崛起着。
投资360亿打造的中国超级工程——虹桥交通枢纽工程,将成为世界上最复杂的交通枢纽。三个天安门广场的面积里,集中着高速铁路、磁悬浮列车、城际铁路、高速公路客运、城市轨道交通、公共交通及民用航空。整个工程像是一个发光的巨大怪兽雄踞在上海的西部。在未来,人们将从它体腔内部的各种肠道,迅速被运往上海的各个地方。而这只是冰山一角,9000亿的政{府投{资被当做抵御金{融{风暴的强心针。报{纸上用耸{动的比喻描写着这样的举措:“9000亿的投{资换成硬币的话,足够在上{海城区下一场持续128天连续不断的{硬币{雨。”这样的描写曾经出现在美{国{报{纸上,当时用来描{写比{尔{盖{茨的财富。
所以,当我和南湘再次回到上海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觉得它有任何的不同。也许是因为我们仅仅离去了十几天的时间。我所看到的上海,依然像一只遮天蔽日的黑色章鱼,它趴在这块海边的领土上,覆盖着所有盲目的人们,它湿漉漉的黑色触角,触及着这个城市每一个细小的角落。
无法停止的蠕动,像是这个城市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南湘、顾里、唐宛如。我们四个依然亲热地窝在客厅里,唯一改变的是现在这个客厅是静安区的高级别墅,而不是当初学校小小的寝室
顾里依然一边喝着卢旺达的烘焙咖啡,一边翻着手上的《当月时经》。她拿着手里的红色水笔,不停地把杂志上她感兴趣的段落“唰唰唰”地圈出来,表情就像我记忆里的小学班主任在批改作业。
她喝了两口之后愁眉苦脸地把咖啡往茶几上一放,“南湘,这比你当初痛{经的时候喝的中药都难喝!卢旺达?那地方的人是不是味觉有问题啊!他们的味蕾上不会一直分泌蜂王浆吧?这玩意儿哭的能把自认命苦的小白菜活活气死”
她鄙视地看着旁边放着的那袋卢旺达烘焙咖啡,那是她从南京西路上刚刚进驻的英国最大的零售公司玛莎百货里买回来的。顾里此刻的表情就像是在看贴着面膜做瑜伽的唐宛如一样,充满了一种巨大的悲悯和想和(······),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初她自己眉飞色舞地从那栋绿色的新地标里买回这包玩意儿时得意洋洋的表情。
南湘一边把自己的头发梳起来规矩的盘在脑后,一边疑惑地问顾里:“唐宛如不是一直称呼自己叫‘RUBY'么,什么时候改得跟你家菲佣一个名字了?还有顾里姐姐,喝个咖啡而已,您就放过卢旺达的人民吧,他们招谁惹谁了”
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塞进一件紧身黑大衣里的唐宛如,虚弱的站到南湘旁边,她总是充满了正义感,每次顾里欺负我和南湘的时候,她都会为我们出头。
她盘腿在南湘身边缓缓 坐下来(在坐下的这个过程里,她因为企图模仿电视里的名媛们交叉双腿防止走光的优雅动作,却因为双腿扭曲过度而失去平衡扑通一声直接摔在沙发上),但唐宛如有一个优点,就是她在任何情况下总能非常镇定。
比如现在,她就保持着那个扑通一声摔在沙发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并且还亲切的握着南湘的手,同情的说:“南湘,这么说起来的话,你二姨妈别不是卢旺达的吧?我一直就觉得她的皮肤,啧啧,怎么说呢,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你别介意啊,我就一直觉得你二姨妈黑的太OVER!”
说完,还自顾自地指着顾里杂志封面上的奥巴马,惋惜的补了一句:“够呛能赶上奥巴马,真的。”
南湘揉着太阳穴,坐到我旁边来,拿起冰桶里的那瓶香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迅速的加入了已经喝的满脸滚烫的我的行列。我看着匪夷所思的姿势横卧在沙发上的唐宛如,又看着穿着暗红色PRADA毛衣的顾里,呵呵的傻笑着。
南湘和顾里看着满脸通红、呵呵傻笑的我,忧心忡忡地摇头。而唐宛如两眼放空地盯着客厅空气中的某一个点,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说真的,我们大家都不太能跟得上她那跳跃而诡异的思路。
我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南湘和顾里。他们两个看上去那么漂亮,青春闪光、灿烂美好,像是两朵散发着香气的娇艳花朵。她们旁边的唐宛如也充满了生命力,看上去像一棵阳光下安静而茁壮的绿油油的铁树。而我呢,我顶着一头刚刚睡醒的蓬头乱发,和巨大的黑眼圈,以及满眼的红血丝,就像是一堆被冬天的罡风吹干了的稻草是的,她们三个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你了解我们的话,你会知道,我面前这个头上戴着一小朵CHANNE珠宝山茶花的女人,就是顾里。我爱她,但也怕她。她就像是一台装着太阳能永动机的巨型电脑,在大学三年里,完成了双学位,并且以全A+的分数夺取了全系第一名。
当学校的老师们把一等奖学金拿给她的时候,她大概数了数,然后激动的说:“呀,这么多,我可以给LUCY买一双稍微结实一点的鞋了”说完把拿个装着钞票的薄薄信封丢进了她的LONGCHAMP包包里。那个时侯,我觉得闪光灯下的她,就和中信泰富外墙广告上的KATE MOSS一模一样,像是一只高贵而尖酸刻薄的黑天鹅。
并且,这台巨型电脑会每时每刻地从她的嘴里往外喷射毒液。比如上个月她就在公司里用一整段十分钟不停顿的、不带任何脏字的羞{辱,把一个40多岁的一米八三的男人搞得坐在公司大堂的地方嚎啕大哭。最后她也觉得太过意不去了,于是蹲下来,掏出自己的手绢帮他擦了擦眼泪,抱了抱他的头,温柔而亲切地小声在他耳边说:“你要哭就回家去哭,我这儿还上班儿呢,乖。别跟个神{经病一样,多大人了啊你。”她眼里还闪烁着温暖而动人的光芒
而她旁边穿着H&M黑色长大衣的南湘,低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盘在后脑勺上,醒目动人的眉眼,流转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动人的美感,她整张脸无时无刻不像是笼罩在一层水墨烟雨里,楚楚动人。柔和明亮。她纤细的锁骨、纤长的睫毛、粉红色布丁一般柔软的嘴唇,让她像是一朵开放在幽静山谷中的白色山茶花。
对,就像她此刻别在头发上的那朵鲜艳的山茶花一样。和顾里头上价值连城的珠宝不一样,她戴的是真花,充满动人的芳香,却容易损毁,快速凋谢,转瞬即逝。而顾里头上的珠宝,却是永恒而压倒一切的美。这就是她们最大的不同。我对南湘的感情,不像是对顾里那样的崇拜,而更多的是一种亲密和贴近。在我们相识的十多年里,我们分享喜欢的小说,听同样的歌曲;我们逛同样的街,买同样的衣服。
我和她一起每天被顾里羞[辱,然后又一起共同羞辱唐宛如(······)。我们的感情就在这样无数个日子里越来越深厚。然而套我形容她的话,我又真的有点无从说起。尽管我自己是中文系的,但我发现,如果真要讲清楚南湘身上的故事,那得写一本比《悲伤逆流成河》还要厚的小说才行。总的来说,南湘应该就算是我们经常在小说里看到的“红颜薄命”。
她没有顾里那样的显赫家世,甚至连我这样的小康家庭都没有。她这么漂亮,现在却没有交男朋友。中学时代交过的一个男朋友叫做席城,在给了她无数个耳光,踢了她几脚,让她怀上了孩子又堕胎之后,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南湘,她好想已经迅速的赶超了我——喝醉了······
此刻正在对着镜子挤乳沟的唐宛如,怎么说呢,我一直觉得也许她才是中文系的,因为她经常说出各种各样让人无法发表任何言论的经典名言。比如她在大学一战成名的那一句“我的奶有什么好看的!”。还记得在我们高中的一次国庆典礼上,我和南湘表演完一个歌舞剧,最多优雅而完美的谢幕之后,回到后台,唐宛如激动的迎接了我们——当然,以她的资质,是没办法登台跳舞的,最多勉强说个相声。
当时她直接冲向我们,一头撞开正端着水想要递给我们的顾里,然后激动地抓着南湘的手,哆嗦地说:“南湘!刚才你们在跳跃旋转的时候,我们在下面看的特别激动!你裙子下面的红色内裤,被我们看的一清二楚!大家都沸腾了!”我和顾里迅速抬起手扶住了额头······而这还不是最致命的,致命的地方在于,唐宛如紧接着用尽她丹田的力量,冲着南湘大吼了一声:“感觉和主席台上飞扬的国旗及其呼应!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哦对,‘战士的鲜血染红了它!’”
这件事情以一个异常具有戏剧张力的Ending收了场,那就是,这句“战士的鲜血染红了它”连同之前那两句关于南湘内裤的描述,随着我和南湘胸口还没有摘下来的迷你麦克风,传遍了学校的操场,整个学生队伍的上空,持续回荡着“染红了它···染红了它···红了···它···”···
典礼结束后南湘请了三天的病假···第四天戴着口罩来上课。
在那之后,我们总是能够在学校里听见这样的对话,无论是学校食堂里不知道什么原因而露出诡异红色血丝的馒头,还是英文老师白衬衣里透出的红色内衣,抑或是傍晚天空灿烂的云霞,以及让人痛恨的红色英语书封面,大家对这些东西的解释,都是“战士的鲜血染红了它”。
除此之外,如如还特别的勇敢,不怕死,什么事情都敢做。包括上次在钱柜喝醉了,拉开顾里Kenzo包包,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地吐在了了面,吐完之后还若无其事地把拉链拉上,随我们继续唱歌,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当然,事后顾里把她反锁在厕所里一整天没有给她饭吃。) 还有一次她发烧上街买药,莫名其妙走进药店隔壁的屈臣氏,径直走到露得清的柜台,冲着卖面膜的**撕心裂肺的说:“给我药~快给我药~我觉得我要不行了!”当时柜台**差点就拨打了110······
当然,围绕在我们身边的自然也少补了英俊的男生们,以顾里和南湘的资质,无论什么帅哥都能斩下马来,我也能随便拣一个摔晕了的。人们不总是说么,你周围的朋友都特别优秀的话,别人也会觉得你特别优秀。我一直以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为什么我的男朋友,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顾里有一个铁了心爱她的公子哥顾源,尽管这名字听上去像她哥哥。如果我们的生活是一场肥皂剧的话,那顾源就有可能在将来的日子里,被揭露出他原来和顾里有血缘关系,于是情人魂飞魄散。当然,这不是琼瑶写的小说,顾里、顾源也不是刘雪华和马景涛,这样的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而南湘,又一个阴魂不散的叫做席城的男人一直纠缠了多年。对,如果你对我们的生活还有些了解的话,那么,十几天前,我就是跟着南湘跳上了火车,然后碰见了这个鬼一样的男人。我当时恨不得让他死
而唐宛如,和我们学校的肌肉帅哥卫海产生了无比微妙的化学反应。对此,我和顾里都不想做任何的评价。因为任何和唐宛如沾边的事情,最后都会急转直下变成一场难以收拾的闹剧!Every time!
此刻的我,喝着香槟,蜷缩在沙发上,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刚刚屠杀完了一整条南京西路上的游客的罪犯。我一边笑,一边用一种类似哭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三个好朋友,如果现在我的面前有一块镜子的话,我一定会看见自己的表情及其扭曲。
我看着面前的南湘和顾里,他们站在镜子钱,顾里正在帮南湘把跑出来的一缕头发扎到脑后去。他们小声地说着话,看上去像两个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而唐宛如躺在沙发上,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们,那种表情我从来没在她脸上看见过,我觉得以唐宛如的智商,她不足以具备这样表情深邃用心复杂的面容。她柔柔地对她们说:“看见你们两个这个样子,我好开心啊。你们真的和好了呢。”
我醉醺醺的歪在沙发上,在周围持续不断的香槟酒气里,恍惚觉得面前的场景及其恐怖。两个美艳动人的女人,亲切的在镜子面前梳头发,另外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横卧在沙发上哼哼。感觉就像在看**《画皮》。我甚至觉得顾里和南湘,随时都和把她们的皮撕下来,然后用无比妖媚的声音,一个说:‘我是妖。”另一个说:“我不吃人心,会老的。”
我想我肯定是喝醉了。
而且,你们也一定不会相信,在我们四个如此亲密地聚在同一个屋檐下之前,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们彼此的生活,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那完全超越了任何狗血的肥皂剧,或者神经病脑海里的臆想世界。我们的生活,就像是一场接着一场的大爆炸,比任何好莱坞的动作片都精彩。血肉横飞,支离破碎,魂魄被炸到天上去胡乱飘着,孤魂野鬼,千秋万岁。
我的男朋友在和我交往的同时,和另一个女人又接吻又上床的,末了还指责我偷人;顾里和南湘,彼此暗地里分享了同一个男人;南湘卷着十几万现金,把我骗上了火车逃亡了整整十几天;而我的新爱人崇光,这个癌症晚期的人快要把我搞疯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
等着吧,潮水退去的那一天,当你们看见露出整个海面的大陆时,你们才会发现,有多少尸骸碎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而现在,一片蔚蓝的海洋,看起来好极了。
就在我从香槟瓶子里再也倒不出酒来的时候,顾里和南湘朝我走过来,他们一人一边在我身旁坐下,顾里说:“你现在给我去洗澡
我摇头,说:“我喝醉了,走不稳。”
顾里皱着眉头,一把把我手里的杯子抢过来放到茶几上,说:“你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么?你现在就像是一条在男厕所死了5天的金枪鱼,”她停了停,接着补充道:“又被放进泡菜坛子里泡了三天之后捞了起来的味道!”
南湘企图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林萧,你四天没洗澡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被南湘扯得一阵头晕恶心,快要吐了,我低头瞄了瞄顾里放在沙发上的LV包包,还没等我反应,顾里就迅速抓起她的包包远远的丢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她恶狠狠地看着我说:“你休想像唐宛如一样用呕吐物毁掉我的LV!我顾里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说完之后 她回过头,看见正在用餐巾纸匆忙地擦着她丢过去的LV包包的唐宛如···唐宛如扶着胸口,惊吓的说:“不怪我,是你自己把包包丢过来的,正好砸中我手里的香槟。人家还受到了惊吓呢!”
我看见顾里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活生生把那条死在男厕所五天的鱼吞了下去一样,于是我又哈哈大笑起来。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孩子。
南湘和顾里拉扯着,把我丢进了浴室。
喷头被打开了,哗啦啦地往下喷水。我依然是一个喝醉酒的疯子,哭着、闹着、笑着。一会蹲在地上,一会又摇头晃脑地站起来。我把顾里和南湘两个人也弄得湿淋淋的。她们头发都湿透了,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最后顾里看不下去了,抓过我的头发,甩手给了我重重的一个耳光。
“林萧你TM够了!我爸爸死的时候,我也没像你这么要死要活的!”
我看着面前湿淋淋的顾里,哪怕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她脸上的妆容依然娇艳欲滴,防水的化妆品让她时时刻刻看起来都像是一个精致的假人。我靠在墙上,指着她,说:“是啊,你没哭,你多NB啊!你爸爸死了的当天晚上你就在温暖的烛光下看他的遗嘱,这个画面多棒啊,应该裱起来挂在墙上,叫《顾氏孝女图》。我多想像你一样啊!做一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永远不朽的标本》你百毒不侵,金光灿灿,你就是站在曼哈顿岛上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我擦了擦眼睛里流淌下来的泪水,对顾里说:“你满意了吗?但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头顶的喷头源源不断地把热水往下洒,我们三个站在下面,头顶是浴霸投下的滚烫而又强烈的**灯光,把我们每一个人的皮肤都照的完美无瑕,像是少女般的娇艳欲滴。持续蒸腾的热气,把整个浴室弄的氤氲一片,感觉特不真实。
我们就像站在一场悲伤的大雨里,所有的雨水都像是滚烫的眼泪,持续不断地浇在我们身上。顾里擦了擦脸上的水,把外衣脱下来,转身用力扔进旁边的洗衣篮里。然后拧开门走出了浴室。她一言不发的背影像另外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南湘走过来,抱着我。我们两个穿着衣服站在花洒下面。
地面马赛克上的流水哗啦啦的,耳朵里都是这样的水声。我闭上眼睛,不肯相信这是现实。我反复催眠自己这是一场梦。我希望睁开眼睛的时候,时光倒流到四天以前。
四天前这个时候,我觉得我的生活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四天前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顾里像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
就比如现在,前一秒钟,我还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万劫不复了,从此必定深陷泥潭亡命天涯。而一秒钟之后,顾里用一个电话,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了天堂的门口(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死了),从此幸福的世界向我敞开了大门。
电话里顾里告诉我,南湘的事情她已经彻底解决了。我和南湘可以回上海了,我们不必再亡命天涯。不过,说亡命天涯,有点太过夸张,事实是,我和南湘只是逃到了南京,并且在第二天就忍不住打了电话给顾里,然后顾里就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安排,把这场恐怖的逃亡,变成了我和南湘躲在南京泡温泉的一个假期···我和南湘整日无所事事,除了不能和外界联系暴露行踪之外,我们躲在温泉酒店里,吃、喝、拉、撒、美容纤体,并且时不时地和那个送水果的年轻小帅哥眉目传情。(尽管第三天的时候,那个小帅哥就把我们当成了知心好姐妹,和我们分享他刚刚分手的那个负心男友多么下见
知道我们第二天就可以回上海之后,我的心情一下子好得有点不真实,于是我冲动地邀请顾里:“顾里呀,要么你也来南京吧,反正你也要让司机来接我们回上海,不如今天晚上你就来酒店和我们一起跑温泉吧?”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南湘就在旁边心酸的摇头。
电话里传来的顾里银铃一般的笑声,让我迅速了解到了南湘的心情:“哟,呵呵呵呵···我说林萧,嗯···当然,首先还是感谢你邀请我,但是,怎么说呢,我一般不太参与这种穷人的度假。你要知道上次顾源带我去日本泡温泉,我回来一个月也没给他好脸色看,所以,就别提南京了。对了,你们那个酒店虽然号称是五星的,但我上网查了查,哎,怎么说呢,这些日子苦了你们两个了···不过,怎么说呢,还是谢谢你邀请我。”
我虽然被顾里羞辱了,但是,我的心情实在是好得不真实,于是,我坚持着邀请她过来。在我不断重复着邀请她和我们一起泡温泉的时候,南湘在我旁边表情非常沉重,和她每次看春节联欢晚会时的表情一样。
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有奇迹的。在我坚持着和她打了37分钟的电话,反复说着同样一句“你一定要过来”之后,她开心地加入了我们的温泉之旅。我觉得顾里来说,这个牺牲可谓真大,要知道,她在上海,连内环都不愿意溜达出去。就连去浦东陆家嘴的证券交易中心时,她都一直用一种很jian的表情说着“浦东的空气,无论什么时候闻起来,都不像是住人的地方”。当时周围的浦东居民,为什么没有当场杀死她,真是一个谜。
但是,挂断电话还不到一分钟,我得意的表情就僵死在了脸上,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顾里发来的短信:“唐宛如和我一起来。”
我和南湘对看了一下,然后一声不响地抓起身边的红酒仰头合起来。我们都像迅速把自己灌醉。
顾里挂点电话之后,继续在大卖场里逛着。
对,你们并没有看错。她确实是在逛大卖场。但是呢,这样的大卖场,上海也就只有两个。一个在时代广场的负一层,一个在久光百货的负一层。里面的商品包装上没有一个中文字,全英文日文法文的包装上,贴着小小的印着中文的粘纸标签。一小盒菜市场里卖几毛钱的生菜,在里面的标价是1940元。这样的超市,一般冷清得几乎没有人。看上去一副潦倒的样子。店员永远比顾客都要多。
而现在,顾里就正在时代广场的这个超级市场里。
她拿起一盒12只装的小番茄,看了看上面4450元的价格,轻轻地丢进了购物篮里。
旁边的助理蓝决对她说:“你弟弟Neil打电话给我,约你吃饭,你中午正好没有安排,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回复他”
“她干嘛不直接打给我啊?”顾里问。
“刚你一直在打电话,他打不进来。”蓝决回答。
“哦,那你就告诉他可以,让他定了地方告诉我吧,我马上过去找他。”顾里拿着一根芹菜端详着(···),然后又说:“你和我一起去吧,单独面对这个祖宗我压力太大。”
“好的。”蓝决拿起电话,开始给Neil回电。
顾里回过头继续看着开架冷藏柜里那些新鲜的蔬菜。刚要拿起一盒沙拉,结果被闪光灯照花了眼睛。
顾里回过头,看见一个年轻人抱歉地对自己笑笑,他正在帮自己的女朋友拍照。
顾里忍了,别扭地回过头。虽然这里的一小盒小番茄价格可以在农贸市场买一座小山数量的小番茄,但是说到底,这也只是个超市。
“有必要在超市里留念嘛?!”
蓝决打完电话之后,看了看背对自己的顾里,然后拿出手机,编写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等一下我也来。: )”
而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上海的两个疯子,一个顾里,一个顾源。此刻都在这样的鬼地方。
顾源已经在久光百货楼下的超市,持续不停的往他的购物篮里丢了很多日本的糖果和茶。
当他犹豫着要不要买一盒来自日本的299块的木糖醇口香糖时,电话响了,顾里来电。他接起来,刚说了两句,就听见身边快门喀嚓喀嚓的声音。他有点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正尴尬地放下手里的相机。顾源扬了扬眉毛,做了个“你拍照干吗”的表情,对方尴尬地笑笑,停了会儿说:“我们是模特公司的,先生您特别上镜,有兴趣做模特么?”
顾源摆了摆手,转身继续和顾里打电话。
Neil开着他的小跑车,朝巨鹿路开去。他定了吃饭的餐厅。
穿过路口的时候,他本来在看手机的短信,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就突然被闪光灯耀到了眼睛。
“不会吧?这么倒霉?我刚闯红灯被拍了?”
Neil有点郁闷地回过头看刚刚的路口,明明是绿灯啊,怪了。
傍晚天还没黑的时候,我和南湘就在酒店的门口,看见了顾里的那辆黑色轿车。同她一起下车的,还有积雨云一般的如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如如今天看起来很飘逸。
当晚的温泉小聚,因为有了唐宛如的加入,而彻底变成了一场群口相声。
刘嘉玲每件衣服都在十万左右,据说拍戏的服装都是自己购买的。现在娱乐圈里的明星的收入是非常高的,他们在娱乐圈中赚了钱之后,还会去涉足商业和其他一些投资,所以一般一个明星家里都有上亿的财产。在林心如还没有和霍建华结婚的那段时间,当时爆出一个新闻是说他给他自己的狗买了一个45万的包包,当做狗的睡袋。
王菲李亚鹏在北京宴请朋友,两人加上3位朋友,据说消费了1万多块人民币。一顿普通的饭,同样是填饱肚子,却能吃出如此天价,不得不汗颜,1万元对于普通工薪阶级来说,相当于半年工资的总合。范冰冰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护肤品控。光是面膜一年就要用掉好几百张,还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亲自跑去国外购买想要的护肤品。
要不是看到她晒出家里的化妆品摆满了一整面墙的话,说什么我都不相信她一年花费在护肤品上的钱能有上百万,这么奢侈估计也只有范爷才能做到吧!李湘自从嫁给了王岳伦以后,就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王岳伦身为导演,家境也当然十分优越,自从李湘生下女儿王诗龄,家里山珍海味就一直没有断过,所以母女两才会都长得白白胖胖。
李湘也曾在《拜托了冰箱》的节目中展示他们家冰箱里豪华的美味佳肴,也坦言道,光伙食费,一个月就要花掉几十万,连在坐的其他明星都觉得奢侈!黄晓明和anglebaby结婚就花费一亿多,邀请半个娱乐圈明星轰动一时。奢华程度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
你说要快乐的活着 因为我们都要死去很久
你说要一场旅行 目光比严冬还要坚定
你说不要放弃我 于是天寒地冻我寸步不移
你说应高处不胜寒 我便拱手山河 讨你欢
但是 它们都只是曾经了 在那之后呢
你的青春匍匐在你脚下了么 你泪流满面了么
一千只鸟仓皇地飞过头顶 扑向盛大的死亡了么
季风来了又去 悲伤在心里缓慢拔节了么
盛大的香樟覆盖了他眼里散不去的浓雾了么
你的悲伤逆流成河了么
你觉得你变了么
你可以去死了么
我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想要骂你
我骂你了我连同过去的那个固执的自己一起骂了连根拔起
我看着读书版块那么多骂你的话 其实我还是很难过的
但是更重要的事实是
我嫌弃你了 彻底嫌弃了
我嫌弃你带着落落在最小说把别人的投稿放作文教室里使劲批判 嫌弃你恶毒的嘴 你怎么那么毒呢 你说别人写的东西都是裹脚布 我看你才是又臭又长
嫌弃你坐在高档的沙发或者舒服的地毯上 把故事编造得故作悲伤 你是无敌YY王 从此你叫郭YY
嫌弃你让hansey去拍你家巨大的落地窗和衣柜里的白衬衣客厅里的玻璃杯 嫌弃你们俩吵架
嫌弃你家里的镜子 连天花板和地板都不放过 自恋到让人恶心 请问 自从你敷上面膜以后 皮肤有没有好一点 还需要打十层粉底 画一个貌似十分正太的白脸妆然后自称世界无敌超级美少年么
最嫌弃你写出类似“坐在豪华房车里,再也想不起几年前买一瓶五块钱的可乐坐在星巴克前面的日子”和“随便拿出一张卡就能刷一张宝马,再也想不起为了买一张喜欢的CD省吃检用的日子”的句子
显摆啥啊 我告诉你 你的钱都是我们砸给你的 我们是你的衣食父母
你的财富是从前那个郭敬明该得的 不是现在的你用来炫耀花上一辈子的
柯艾老板的身份 很洋气吧 你是老板了 你穿CK了 你上福布斯富人榜了 你终于不用在地铁站受上海人嘲讽骂你是乡下人是册那了 奢侈的生活终于满足你那些骄傲的自尊心了
可是有没有人告诉你 说你变了 还是你本来就知道 仍然恬不知耻的这么过下去
张悦然在《当郭敬明成为宗教》 里写你有摩西出埃及的精神 不关不顾自觉后路 形容得真精准
以为江郎才尽 该尽的还在继续着 以为该沉的还在飘着
你写出来的文 就越来越不是东西
是个男生就是王子 眼睛里就有散不去的白色雾气 白内障呢
是个女生就是贫下中农落魄少女 王子爱得死心塌地 偶像剧呢
你那些词穷的破句子 除了遥远就是尽头 除了柔软就是心脏 除了香樟就是荒草 除了悲伤就是绝望
导读郭敬明是GAY吗?郭敬明和陈学冬什么关系?郭敬明陈学冬是同志吗?小四似乎偏爱男性友人,这让他的性取向备受怀疑。郭敬明是同性恋吗?郭敬明是攻还是受?1还是0?
郭敬明是同性恋吗郭敬明是攻还是受
尽管郭敬明拍摄的**一直被大家当成最典型的烂片来解读,但他捧红演员的能力不可小觑,仅是小时代系列就让陈学冬、郭碧婷、郭采洁等演员爆红到现在,但在《爵迹》之后,陈学冬地位疑似急剧下降,新人汪铎与郭敬明关系被指非常亲密。
近日,有博主曝猛料,称郭敬明疑似与陈学冬分手,移情别恋汪铎,新人上位速度非常之快,郭敬明与汪铎注册的公司地址还是同一个,两人还被拍到一起看午夜场**。对于郭敬明说不清道不明的乱搞男男关系,有不少网友好奇郭敬明是不是同性恋。
:baby同款面膜正在天猫热卖!导读早在之前,有微博网友曝料朱梓骁和郭敬明是一对同性恋人,后郭敬明劈腿陈学冬至俩人分手。网友们扒出其博客名称和郭敬明的博客名有惊人的相似,一
早在之前,有微博网友曝料朱梓骁和郭敬明是一对同性恋人,后郭敬明劈腿陈学冬至俩人分手。网友们扒出其博客名称和郭敬明的博客名有惊人的相似,一个叫「小四的游乐场」一个叫「小朱的马戏团」。不少网友纷纷猜测其俩人关系不简单,并随后跑到朱梓骁微博下方留言。
朱梓骁不受其扰,一天之内改了四次微博名,其中还不乏乱码。他还把微博评论中有关郭敬明的内容全部删除,但很快就被网友的舆论湮没,随后他干脆关闭了微博评论功能。更有细心的网友发现朱梓骁从一个月前就开始慢慢删博了。
其实朱梓骁和郭敬明的同性传闻网上一直有流传,最近一个月更是流言满天飞。早在2014年11月28日,朱梓骁工作室就通过微博发文回应传闻,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时候过多的解释、争执是没有必要的。对于那无理取闹、蓄意诋毁的人,给他一个微笑,剩下的事就让时间去证明好了」
朱梓骁近日上热搜,这实在是令人意外,朱梓骁已经消失在观众们的视野里很久了。虽然一直有在拍戏,可是大屏幕上并没有见到朱梓骁,有网友怀疑朱梓骁是不是被封杀了。而提到朱梓骁封杀就不得不提到小四郭敬明了,微博昵称为「娱八婆」的网友写道:「当初小四入主天娱的时候为的就是朱梓骁,然而不论他怎麽捧就是不火,而后期微博上被扒同性恋的时候小四非常不开心,后来朱梓骁为了避嫌把微博删了改了名字,从此两人是路人。小四后来选择捧陈学冬的原因是此人没有公司的束缚」。
自称是郭敬明旗下员工的天涯网友:我是上海柯艾公司(也就是小四的公司)的一名员工。在此请准许我隐瞒我的职务。有的人装逼似乎有点太过分了,
自称是郭敬明旗下员工的天涯网友:
我是上海柯艾公司(也就是小四的公司)的一名员工。
在此请准许我隐瞒我的职务。
有的人装逼似乎有点太过分了,公司里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看不顺眼。
所以,这个帖子就产生了。
然而,我在公司里工作已经将近2年了
好吧,我承认此刻我的压力很大。
2年间我看到的精彩的故事太多了,有的不必一一细说
但是本帖要爆的这个料在我们公司里根本不算是什么秘密
虽然谁也不敢提但是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的
有在天涯有帐号的之前都应该是听过一个传闻
即郭敬明和朱梓骁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但这个传闻到最后似乎都让大家觉得不可思议或者不相信
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实这个传闻出来的时候我们都还没有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们只是觉得这绯闻也太离谱了点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似乎开始慢慢离谱了~
我们杂志的封面在定稿的前两天突然被他换成了朱梓骁
完全不搭边的主题使得整个四封的主体颜色都要被切换
此外,某次我同事的爆料甚至让我脑袋似乎爆炸
话说我现在很有压力我还在公司加班
当时湖南卫视筹拍流星雨的时候,老板已经加入天娱。
当时天娱还未凑齐4个男主角而找到老板推荐人选。
那个时候的小四早就已经认识了在网上很红的朱梓骁。
并推荐之。
但那个时候似乎还没好上,我们也不敢想象朱梓骁真的是GAY。
推荐成功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朱梓骁就常常出现在我们公司了。
有时候甚至会拿着外卖进小四的个人办公室。
然而谁都知道,公司里小四的办公室也算是半个他的房间了,不是助理的话,没有人可以常常出入。
好,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而去年7月的时候,我们公司举办的一个叫做文学之新的比赛要在北京做决赛。这可以算是我们员工的一个大集合。由于活动工作期间我们都要住在统一的
而去年7月的时候,我们公司举办的一个叫做文学之新的比赛要在北京做决赛。
这可以算是我们员工的一个大集合。
由于活动工作期间我们都要住在统一的北京酒店。
那只是我们公司的活动,然而你能解释为什么傍晚的时候我会在酒店门口遇到朱梓骁么?因此,八卦算是真正的传开了。
第二天上午,跟我关系很好的同事告诉我这个事情。
由于第二天的活动非常正式,小四预先在某服装店预定了第二天出席时候要穿的礼服。
而礼服送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11点多
由于是助理,又不便打扰休息的情况下,她就按常用房卡进入了小四入住的套房里,把衣服放在了玄关处。并当场写留言条。
就在这个时候,
她隐约听到了主卧里的high声……据说两个人还非常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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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此打住。我该下班了。
清除浏览记录,等会我会用上网本在车上继续直播。
稍后有细节。
好。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谢谢大家的豆邮关心,现在老板不在公司,他在伦敦。
作为腐女的我的那个同事,后来有跟很多公司里的同事分享了这个事件。
此同事发现这个事情之后,曾在一次聚会的时候,喝醉了自爆了她发现的这件事情。
第二天就被老板给放假了一星期。好在有合约在手才免于被炒。
但是事后,我们一群人都有了解到那天晚上房事的细节。
还是要感谢大家的关心,请不要再发豆邮来了。
没做好万全的准备我是不会来爆料的。
再加上我也知道我下个月就要跳槽到世纪出版公司了。
回到那晚。
是去年发生的事了。
据当事人后来自爆,她有当场做了一些事情。
比如立即关了套房大厅的所有灯光,比如贴着们在听声音,和……□□。
据说由于后来实在太害怕,就没敢多留。
至于有人在质疑老板是攻是受的问题,那根本就不是个论点。
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受。
唯一知道的细节是:
据说当晚作战激烈,high声不断。
其中朱梓骁在进行时还满口粗口,而老板则在呻吟不断。
那位同事称还听到了老板用力点、、插我的声音。
事件过了大概3、4天左右,整个公司大概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之前在天涯的那个帖子也是我们公司的人贴出的。
但后来却不了了之。
我觉得事件到这里就真的该告一段落了吧。
豆瓣未免也太恐怖,活跃的人怎么如此疯狂。
以上就是我作为一员工所知道的。
或许只是很多公司流传的八卦中的八卦之一。
信不信就由各位了,我不能说得太多。
总之,真相就是真相。
我在某个电视台看到主持人采访老板时问到:小四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然后他还能侃侃而谈那么多……我觉得很不爽,很讽刺。
Tiny Time Season01chapter7
五月的上海渐渐地进入夏天
早上五点多,天就亮了起来为应付这种恶劣的天气情况(),我和南湘偷偷摸摸从网上买了两个丝绸的眼罩,准备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戴上,这样,哪怕睡到中午12点,都不会受到窗外光线的任何影响更何况早在一年前,我和南湘就把我们卧室的窗帘换成了密不透光的厚重型所以,我和南湘的房间,必要的时候审问犯人都没问题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但是,在我们收到那个眼罩的第1天,还是被顾里发现了,她一边喝着从家里带来的瑞典红茶(并不是我和南湘在超市买的那种袋装的茶叶包,而是装在一个古典的铁盒里的红茶叶,然后一套专门的滤压壶来泡,每次顾里为了喝两杯茶,就要折腾半个小时,我和南湘都觉得,这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生活方式),一边对这个东西进行了严重的批判,她实在不能忍受中午12点都依然在睡觉这个事情。
“这个东西简直影响中国经济的发展。”她最后认真总结了她的看法。我和南湘默默地把眼罩放进口袋里。
就在今天早上,当顾里走进我们的房间,企图拖我们起来去吃早餐的时候,她看见我们两个带着墨镜一样的眼罩`死死昏睡无法醒来的女人时,她彻底的愤怒了。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遭到了殴打。
我们坐在顾里新发现的西餐厅里吃煎蛋喝咖啡的时候,是早上六点零七分。天才刚刚亮。
而此时唐宛如正在寝室里沉睡。
顾里并没有拖上她。自从大家被她奔放的行径和赤裸的修辞搞得灰头土脸之后,对于和唐宛如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这件事情,我们都显得比较谨慎和保守。
特别是顾里,她很难接受在一边用刀叉切割牛排的时候,一边听一个女人在旁边聊她的奶。所以,顾里拉着我和南湘悄悄地离开了寝室。出门的时候我探过头往唐宛如床上瞄了一眼,她四仰八叉并且勇敢翻出白眼的熟睡程度让我有点焦虑,南湘一边穿鞋,一边侧过头来小声问我:“我靠,唐宛如该不是被顾里下了药吧……”)
顾里一边吃饭,一边翻着餐厅刚刚送来的晨报。我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她在看财经版。
南湘和我一样,差不多也是闭着眼睛,拿着叉子往嘴里送煎蛋。在半梦半醒间,我甚至觉得南湘说了几句梦话。
最近的这几天,我`南湘`还有唐宛如,我们都还没有从上个月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我和南湘总是窝在沙发里,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偶尔她帮我撩撩头发,抚摩我的后背,后者我拿纸巾帮她擦眼泪,顾里经过客厅倒水的时候,会翻个白眼对我们说“get a room”。
而唐宛如的表现让人有点难以评价。特边是有一天我打开门,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泪眼朦胧地看一本三岛纪夫的《金阁寺》。
但事实证明那本书不是她的,当天晚上南湘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个小时后问我:“你有看见我的一本《金阁寺》么?”
但是顾里是不允许自己沉浸在这样消极而有低落的生活状态里的。她的人生就应该是一台每天定时杀毒,保证高速运转的电脑。她看见我郁郁寡欢的脸,总是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你是准备酝酿出一本小说来是吧?”南湘从小就怕顾里,所以,每次出现在顾里面前她都满脸放光,看上去和新闻联播里那些跳秧歌的大妈一样精神,所以顾里的炮火一般都是针对我来的。但是顾里一走南湘就虚弱下来,和我互相梳头发,分享女孩子的酸涩心事。必要的时候也会倒在我的怀里哭哭啼啼。这场景要是被顾里看到的话,不排除我和南湘被她谋杀的可能。
里抬起手看了看表,对我说六点半了。
我惊醒般地睁开眼睛。我身边的南湘依然镇定地切着煎蛋,双眼微闭,感觉梦境很甜美。在那一刻我很痛恨她们。
学校的晨跑制度,绝对可以列入所有学生最讨厌的事情排行榜前三名。南湘凭借自己动人的美貌成功地勾引了体育部的一个负责敲章的学弟,得以每日高枕无忧。而顾里,连续做了三年的人民币战士,她再一次证明了她的理论:钱是万能的。而唐宛如,半来就是体育生所以当然不用晨跑。
我伤心欲绝地丢下我的煎蛋,说了句:“我恨你们”,然后起身准备晨跑去了。
在我起身的时候,顾里也站了起来,她说:“我和你一起去。”
南湘突然惊醒过来,她瞬间睁开了眼睛,醍醐灌顶般地说:“谁买单?”
顾里翻了个白眼,“我已经买好了。”
南湘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闭上眼睛继续吃她的煎蛋。
在我绕着学校的人工湖跑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后,我的脑子终于渐渐清醒了起来,我也明白了顾里为什么要来陪我晨跑。毛主席说不打没把握的仗,顾里从来就不做没意义的事儿。她是为了从我口里打探口风的,关于南湘和席城。
“我不知道呀,这几天我都睡的很早,而且下载了几张新的专辑,一直在听,晚上也没怎么和南湘聊天,你知道的呀,她也上网到很晚``````”我一边跑,一边镇定地说。
顾里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她用四分之一的眼角余光瞄了瞄我,说:“林萧,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把所有的细枝末节编得淋漓尽致,一句’我不知道’就行了的事情,你可以说出三百字的小论文来。”
我望着顾里精致的脸(她妈的早上五点多也可以化完一整套妆,你怎么不去拍电视剧啊你),无语,我觉得在这条白素贞面前,我就是一根蚯蚓。
我深呼吸了一口,扶住我的胸口说:“告诉你可以,但是你保证不对我或者南湘动手。”
顾里轻蔑地说:“我从来不打人。”
“滚吧你,上次不知道是哪个贱人扯断我十几根头发。”
“是唐宛如。”顾里非常镇定地看这我撒谎,目不转睛的。
在跑到终点的时候,我在所有负责敲章的学生会成员里挑了一个满脸青春痘‘油光满面的男生,因为我打算学习南湘,用美色出击。
我像是林志玲一样嗲声嗲气地对他说了很多话,总而言之就是“你可不可以一次就把里面所有的章给我敲完”。那个男生抬起头看了我很久,我也在他面前不断地换着各种娇羞的姿势,就差直接把腿盘到他腰上去了,最后,他一言不发地转头走了。
我觉得他伤害了我。
里哗啦啦地翻着手里的报纸,然后问我:“你等下有课么?”
我翻了翻课程,今天第一节课是十二点十五分的。顾里非常满意,刷地抽出那一叠报纸中的一张,指着上面一个广告对我说:“你不觉得这家新开的SPA水疗会所,看上去很有诱惑力么?而且就在学校的后门外。”
我迅速地振奋了精神:“谁买单?”
顾里:“我。”
于是我迅速地拨通了南湘的电话。我叫她赶紧来汇合,她和我问了同样的问题:“谁买单?”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后门——最近我们摆脱唐宛如单独行动的次数越来越多。当我们刚跨出校门的时候,我赫然看见了提着一袋小笼汤包披头散发的唐宛如站在我们面前。
唐宛如迅速地加如了我们SPA的队伍。
一路上我看见顾里和南湘都心事重重。
不过唐宛如好像心情还不错,虽然昨天晚上还在客厅里一边敷面膜,一边哭诉卫海没有感受到她粉红色暗恋的心情。但是看目前的状态,好象已经恢复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回光返照。说实话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不能理解唐宛如的很多行经,那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
这家新开的SPA美容会所里到处都是粉红色的灯光和家具,弥漫着无比少女的浪漫气息。随处可见的粉红色窗帘和粉红色的蜡烛,甚至连马桶都是粉红色的。唐宛如用一种怪力乱神的姿势斜躺在沙发上——老实说我有点弄不清楚她是躺着还是站着,她的姿势非常违反人体工学——抱着那个粉红色的心型靠垫非常娇羞地说:“这个超可爱的~人家喜欢~”顾里在我旁边捂着胸口干呕了一声……
南湘直接进去换衣服沐浴去了,装做不认识我们。
我和顾里也迅速地丢下了唐宛如,进去换衣服洗澡。
洗好出来,穿得像护士一样的**热情地拉着我们,介绍各种项目。我和顾里的目光都被一个叫做“乳腺及胸部精油按摩”的项目吸引了。特别是下面那行“可以使胸部紧实,充满弹性,并且防止乳腺堵塞等等年轻女性所易患的疾病。同时可以促进乳房的再次发育。”
说实话,我和顾里都被最后一句打动了。因为我们曾经听见过简溪和顾源对关于胸部的讨论。他们的结论曾经让我和顾里两个星期没有搭理他们。
我和顾里迅速对了一个目光,然后把脸别向墙壁,羞涩地伸出手指,指着项目表上的“乳腺及胸部精油按摩”说:“就这个了。”
当我和顾里面面相觑地彼此对视,看着对方被一个女人用手把胸部抓来抓去(……)的时候,我们都觉得这个场景有点TMTH。(too much to handle)。我面对着顾里被上下左右搓揉的胸部和她计算机一样的脸,有点缺氧……
按摩**估计也受不了这样无声的压力,于是和顾里搭讪,她问:“**你们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办一张会员卡啊,免费的,可以打折呢。”
顾里毫不犹豫地说:“当然。”
按摩**灿若桃花地笑着问:“**你怎么称呼啊?”
顾里面不改色地说:“唐宛如。”
我迅速地加入了她的阵营:“我叫南湘,南方的南,湘就是湖南的简称那个湘,我妈给我起名字的时候……”我本来还打算说,被顾里一个白眼吓住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清晰地看见顾里突然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感觉眼珠都快翻进天灵盖里去了。
因为大门突然被推了开来,然后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哎呀,顾里,我找了你们好久!林萧,南湘呢”!
我有点呼吸不过来,刚想说话,就听见了唐宛如的下一句:“哎呀,你们挤奶干嘛?”
我两眼一黑。
我们在蒸汽房里找到了南湘。
说实话,我没敢认她。她全身包括脸,都涂着一种绿色的海藻泥一样的东西,感觉像一具腐烂的尸体。但是她的表情却非常地超然尘世,一副快要到达彼岸的样子。
我们在她身边坐下来,完全不想去理会唐宛如。
雾气里,南湘幽幽的声音穿来:“林萧,你们去哪了?”
我还没回答,唐宛如气壮山河的声音就从蒸汽里翻滚而出:“挤奶!”
我胸闷,刚要反驳,唐宛如又补了一句:“顾里也挤了!”
我隔着雾气看见我身边面容扭曲的顾里,感觉她快死了。
但是我凭借顾里的智商,她轻易地找到了还击的时机。唐宛如把围在胸口的毛巾一扯,“热死我了,我觉得我就是一只大闸蟹!”顾里迅速补充:“你一定是阳澄湖的,你看这肉,又结实又粗壮。”
南湘不顾满身的绿泥,迅速扑向唐宛如抱住她。
谁都不想看见裸体的女人在蒸汽房里打起来。我悄悄地离顾里远了点,怕她动手殃及到我。
换衣服的时候,我和顾里先换好,我们坐在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彼此说着唐宛如的坏话。这个时候,南湘的手机响了。她的手机正好放在毛巾上,我和顾里的目光同时看过去,然后看见了那条信息:“我到学校门口了。”
发件人是席城。
顾里面无表情地丢了一叠钱给我(我数了下大概2000块,我有点被吓住了)叫我去买单,然后她穿好衣服直接提着包就冲出去了。
我还楞在原地,看见南湘穿衣服出来。她擦着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问我:“顾里呢?”我伸出我还在发抖的手,指了指她的手机,南湘弯下身子去看了看屏幕,然后两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一直到南湘也冲了出去,我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我甚至在潜意识里拒绝承认自己认识“席城”这两个汉字。只到唐宛如也出来了,看见我一个人在更衣室里,她拍拍我的脑袋,问我:“你挤奶挤傻了啊?”
我抬起头来,对她说:“顾里和南湘去校门口找席城去了``````”
唐宛如身子一软倒在我边上,娇弱地扶着她的胸口(或者胸肌),说:“林萧!我真的受到了惊吓!”
我的眼角余光看见她肌肉结实的大腿,忍不住和顾里一样干呕了一声。
当我和唐宛如哆哆嗦嗦地赶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顾里和南湘已经站在席城的面前了。顾里的背影像是散发着一圈冰冷的寒气,难感觉像是她随时都会打出一记钻石星尘拳一样。南湘尴尬地隔在她们中间。
我有点不敢靠过去。我对身边的唐宛如说:“宛如,关键的时刻你可要保护我!”
唐完日再依次扶住胸口:“林萧!对方可是男的!”
我有点不耐烦地吼她:“那你就和他一决雌雄!”
唐宛如对着我的耳朵嘶吼回来:“老娘决不决,都是雌的!!”
我抬起眼睛看着站在逆光处的席城,这是我在这么多年后,第一次看见他。记忆里他还是高中学生,而现在站在面前的,却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样子了。被水洗得发旧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是实话,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一个多么不要脸的人渣的话,我觉得他挺吸引人的。就像那些摇滚明星一样,他身上弥漫着一种又危险又让人着迷的气质。讲不清楚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但是就觉得很让人迷恋他。
他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光线还是因为什么而半眯着,嘴角扬起一半。他的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像极了那种黑白照片里的英伦摇滚歌手。
他用手把头发拢到后面,张开口笑眯眯地对顾里说:“你怎么那么贱啊?关你屁事啊?”
南湘走过去一耳光打到他脸上,“你再骂顾里试试看!”
席城有点不屑地揉着他的脸,把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南湘走到顾里面前,不知道说什么,刚要开口,顾里就冷冰冰地说:“南湘,有一天你被他弄死了,你也别打电话来让我给你收尸。”说完转过身就走了。留下低着头的南湘。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我和唐宛如也转身走了。
正午剧烈的太阳把我的眼睛刺的发痛,我在包里找了半谈,没有找到墨镜。
南湘看着面前的席城。他的侧脸一半暴露在正午的光线下另一半浸没在黑暗里。他高高的鼻梁在脸上投下狭长的阴影。他的眉尾处有一块小小的疤痕。那是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南湘从围墙上摔下来,席城去接她,被她的项链划伤的。那个时候席城满脸的血,把南湘吓哭了。席城把血擦干净,笑着揉南湘的头发,“哭什么啦,这点血没事的。”
南湘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他,心里像撒了一把咖啡末。
她想了一会,走过去拉了拉他的T恤下摆,席城回过头来,他低头看着面前眼圈发红的南湘,然后伸开手把她抱向自己的胸膛。
南湘贴着他厚实的胸口,T恤下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南湘闭上眼睛,平静地说:“席城,你以后再也别来找我了。我永远都不想见你了。”
过了一会,南湘觉得像是下起了雨,后背上掉下了几颗雨点来。温热的,浸湿了她的后背。
南湘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校门外滚滚的人流里。
他沉默的影子在剧烈的光线下漆黑一片。
她想,这是最后一次,看见他了。
她打开手上的那个袋子,这是席城刚刚给她的。里面是一袋糖炒栗子。初中的时候南湘特别爱吃。
“好像有点冷了。不想吃就丢掉吧。”
他行走在逆光巨大的阴影里。宽阔的肩膀像是可以撑开头顶夏日辽远的蓝天。
她走到垃圾桶面前,轻轻四把纸袋丢了进去。
她把少女整个的青春岁月都给了他。
像是在自己生命的锦缎上,裁剪下最美好的一段岁月,然后亲手缝进他生命里。她少女的无数个第一次。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被人打了耳光。第一次怀孕。第一次离家出走。这些事情都和他的生命轨迹重叠到一起。
酸胀的青春,叛逆的岁月,发酵成一碗亲绿色的草汁,倒进心脏里。
在过去了这么多的岁月之后,依然次同她,但是也温暖她。他的背影像是相框里的黑白照片,如同一棵沉默的树。
她咬咬牙告诉自己,在未来漫长的生命里,这是最后一次,看见他了。
她在路边的草地边上坐下来,把脸埋进膝盖里,过了一会,她干脆从旁边倒下去。她静静地侧躺在草地上,像是安睡了一样,阳光照着她湿润的脸颊,有种滚烫的温暖。抽动着的胸腔,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剧烈的光线下,路人来来往往。他们冷漠的眼睛只看得见前方的道路。他们麻木地用手机打着电话。
白光四下流淌,逐渐炎热起来的空旷街道像是一步黑白默片。
无限膨胀开来的寂静。
小时了所有声音的‘蜷缩抽动着的小小身影。
——我多想和他在一起。
——我多想和他像从前一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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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这里放不下了。
这是贴吧里的亲打的。
后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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