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是个老警察,当了一辈子警察,没有办过一次刑事案件,也没有抓过一个人,是一个文员,主要负责一些文件的核对和审批。
虽然他没有抓过一个人,可每一个犯人的名字,他都非常的熟悉,甚至每一个犯人的生平事迹,他都能倒背如流。
原因很简单,他主要就是负责审核通缉令的,所以这些人的资料他都知道。
每次审核通缉令的时候,李大成都特别的仔细,因为他这里是最后一道关卡,如果出现什么差错的话,就会造成冤假错案,后果是很严重的。
这天,李大成发现他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张通缉令,他当时就以为,这一定是让他审核的通缉令,他看了一下通缉令的上的名字,这个名字叫赵大宝。
于是,他就到档案室里找赵大宝的资料,到了档案室寻找到了赵大宝的资料之后,李大成发现,这个赵大宝并不是坏人。
赵大宝不但不是个坏人,还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好人,好人好事做了不计其数,在这一片地区具有很高的声望。
李大宝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就找了自己的领导,以及办刑事案件的同事,想要核实一下这张通缉令。
经过核实发现,这张通缉令居然是假的,警察局里怎么会出现假通缉令?而且还是放在他桌子上的,难道是有人和他开玩笑不成?
既然已经核实了这张通缉令是假的,那就绝对不能保存了,得及时当众销毁。
李大成,回到办公室以后,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打火机,把那张通缉令放到烟灰缸里,点燃了。
本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可以认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李大成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的桌子上多了一张报纸,是人民日报。
这张报纸的第一页,是一则车祸的新闻,还附带着一张死者的照片。
这让李大成感觉到非常的疑惑,人民日报这种高级别的报纸,一般报道的都是国家大事,很少看见这种报道车祸的新闻。
李大成疑惑地拿起这张报纸,仔细的看了看这条新闻,当他看到死者姓名的时候,当时就是一惊,这个死者就是赵大宝。
也就是昨天他收到假通缉令上面的那个人,难道这是巧合吗?
可这也太巧了,李大成的心里一直很疑惑,很不解,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过了一天以后,李大成的桌子上又出现了一张通缉令,这个通缉令上的名字居然是个小学生的名字。
李大成鼻子都快气歪了,就算小学生犯了天大的错误,但也属于未成年人呢!是要受到法律保护的,要通缉的话,也只能抓他的家长,而不是抓他本人啊?
这张通缉令根本就不用核实,漏洞百出,肯定也是一张假的,李大成想也没想,又把这张假通缉令给烧了。
一天之后,他的桌子上又多了一张人民日报,这张人民日报的第一条消息居然是,一个小学生吃鸡蛋噎死了,而且死者的名字,也正是昨天那张通缉令上的面名字。
听说过婴儿吃鸡蛋噎死,但是第一次听说小学生居然也能吃鸡蛋噎死,这种死法本身就有问题。
再者,第一次通缉令上面的人在第二天死了,这可能是个巧合;第二次通缉令上面的人也是在第二天死了,这就不能算是巧合了,整件事情里面透露出的全是诡异,让李大成琢磨不透。
还有一个疑点就是,人民日报怎么会登这种信息呢?正常的情况之下,省级的日报都不会有这种新闻消息,除非是地方小报,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闻了,才会报导这样的新闻。
李大成拿着那张人民日报,找到了自己的同事,看一看他们收到的日报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样?
可他拿着同事日报和自己的日报对照的时候,让他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他自己手中的日报居然变了,变成和他同事的一样。
发布的全都是国内国外的大事,根本就没有吃鸡蛋噎死小学生这种奇闻异事。
李大成越想心里越是害怕,他感觉他自己不可能出现幻觉,他认为发生的这两件事一定有个什么必然的联系。
经过他深思熟虑,他终于明白了,那假通缉令上的人,第二天必然会死去。
这难道是个规律吗?
经过时间的考证,这确实是一个规律,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已经死去了15个人。
每一个人死去的前一天,你大成都会看到一张假的通缉令,第二天通缉令上通缉的人,就一定会死去。
在这一个月里,李大成苦受煎熬,精神都快崩溃了,他不知道下一张通缉令上的人名会是谁?
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通缉令会送到他的手里,从这件事发生之后,他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
终于,在死去第30个人之后,李大成收到的通缉令上,名字居然是李大成3个字。
大成的心里更害怕了,这张通缉令上出现了自己的名字,那自己一定会在第二天死,他心中畏惧,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自己的同事,没有人相信他,大家都认为他工作太忙太累,产生了幻觉,并劝他回家休息。
他回到家里之后,把这件事说给了自己的老婆,他的老婆听完他说这番话之后,骂了他一句有病,就再也不理他了。
为了躲避意外事故的发生,李大成躲在自己的家里不敢出去,他就不相信,他在自家的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还会发生什么意外不成?
也确实,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李大成也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着火啦,着火啦!
迷迷糊糊之中,李大成听到了两声惊呼,紧接着,他看到屋内浓烟四起,呛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看来是真的着火了,李大成往自己的身边一看,他老婆居然不见了,看来她已经逃出去了,李大成在心里想。
老婆已经逃出去了,那自己也赶紧逃吧!
李大成把自己的被子弄湿了,蒙在自己的身上,向着门口的方向冲了过去。
咔嚓一声,
李大成撞开门之后,就感觉自己踏空了,身子再往下坠落,随后,他就被摔成了一团肉泥,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报纸上登了一条消息,警察李大成精神失常,跳楼身亡,而他熟睡的妻子却毫不知情。
意外恐惧车祸诡异幻觉
不可避免的,这个城市总会有那么几天阴云密布。
习惯了快节奏生活的上班族不等雨水落下,自己先手脚如电,打车的打车,歇脚的歇脚。
李大宝站在马路牙子上,孙悟空一样冲着每辆路过的出租车都大喊师傅,终于赶在下雨前,拽着秦科长和林队进了辆出租车。
雨滴终于落下来,和林涛一起坐在后座的秦明照例看向窗外,也不知道透过糊满了雨水的窗玻璃能看到什么。
司机大叔瞥了一眼前视镜,抖着嗓子问:“小伙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他是老毛病了,贫血,吃块巧克力就行,劳您担心了师傅。”
看着司机大叔转身发动车子,李大宝松了一口气,转头看见一脸不开心的秦明和一脸宝宝不开心我也不开心的林涛,虽然气氛不对,但还是有咆哮出声的冲动——妈了个鸡,虐狗尤其是警犬,是要遭报应的好吗!
“我不后悔,我为我爸爸报了仇,没什么值得后悔的。”
初具青年轮廓的十八岁男孩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说这句话时,眼角眉梢都呈现上扬姿态。
秦明站在桌子对面,“即使你面临的可能是死刑?”
“即使是死刑。”
林涛靠在角落里,看着秦明走出审讯室,往自己这边来。
走的近了,他得以看清秦明此时的状态:光洁的额头上很不讲究的缀满了汗珠,连带鬓角也被打湿,甚至斜逸出几绺碎发。
放在秦明身上,这可以说是失态至极。
林涛心里一沉,看着四下无人,索性拉过秦明,把他冰冷泛白的指头尖儿握在掌心,心疼地一揉再揉。
他们是一茬长起来的,彼此之间毫无秘密,可纵然知根知底,面对某些经年而尖锐依旧的往事,他能做的只是缄口不言。
积年冰雪遭遇三春暖风,平时武装起来的冷硬气场一点点龟裂,碎掉。
秦明放任自己靠着面前的男人,额头抵在对方肩上,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后背上一下下的笨拙安抚。
车先是停在林涛家楼下,为什么是林队家,人形警犬没有勇气去问。
她隔着厚重的雨幕,看见林队脱了外套护着秦科长,自己被浇成湿透的傻逼,又看见秦科长湿了半边西装,哆嗦着把外套又分了林队一半。
嚯,大雨都冲刷不掉这股恋爱的酸臭味儿。
好容易等到两个人进了楼洞,李大宝赶紧的催促师傅开车,风雨声伴着她,在积水弥漫的马路上开始了寻找静静之旅。
林涛坐在沙发上,发梢的水珠打湿了坐垫,湿漉漉的触感一向不被秦明喜欢。他赶紧去弥补错误,捏起毛巾的同时习惯性地往旁边的沙发看了一眼。
往常坐在那里怼他的秦明现在正在浴室,他自然没等到意想之中的挖苦。
(删除线)还有点小失望呢。(删除线)
浴室的水声停了,秦明在里面说:“林涛,拿条干毛巾进来。”
林涛最后擦了把头发,拽条毛巾,走进浴室递给了秦明,然后——不自在了,那可是自家宝宝的果体!
虽然两个人早八百年就确立了关系,但都担有公职,相处时多半是在破案,拉拉小手都难,滚床单的次数更是少的可怜。
所以,在现在的情境下,生出点儿想法是很正常的。
林涛试图用上述理由说服自己相信,相信现在正硬着的自己不是禽兽,然而未遂,下雨天宝宝状态正不对呢,他竟然还满门心思想着把人往床上拐果然就是个禽兽吧!
身后的林涛就呆立着,并不离开,只是毫无动作。秦明动手穿着浴袍,气势却像站在解剖台前,镜子里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情绪,大概可以称之为——恼羞成怒吧。
总之,解除颓丧状态的林涛发现,自家宝宝的情绪更低了。
秦明穿完了浴袍,看样子要出去了,他赶紧表示:“宝宝,你先出去吧,我还要再洗个澡。”
然后,然后他得到了一个来自秦明的吻。
其实只是嘴唇抵着嘴唇,再深入的动作就没有了。
林涛垂眼看见秦明的眼睛紧闭着,比他还紧张,他不知怎么的,就从那张脸上读出一种“视死忽如归”的意味。
“林涛,我真是高估了你那比海平线还要低的智商。”
秦明开始怼林涛,语速很快,但并不妨碍被怼的那个人听出声音里的局促,甚至是羞涩。
林涛瞬间悟了。
男人宣泄情绪的方式无非是两种,醉个酒撒个酒疯,或者纵个欲乱个性。对于秦明,你不能指望一个洁癖对醉酒后的糟糕气味有多大的容忍度,所以供他选择的只有后者,对象就是林涛。
成为人形按摩棒的林涛志得意满,这就是自己器大活好深受宝宝肯定的体现呀!
雨依旧在下,秦明可听不到了,瘫在林涛怀里,没穿鞋的一只脚踩在林涛脚背上。眼见着他从洗漱台上拿了个什么东西在手,再近些看到是一片安全套,还是苹果味的。
最要命的地方被人握住,秦明努力组织起溃不成军的理智:“为……什么,这里……会有……”
“不止这里,沙发还有阳台边上我都放的有啊,你看这不是用上了吗。”
“林涛!”
怒斥转作一声尖锐的泣音,情欲将要攀至顶峰,又戛然而止的被人遏制住,秦明眼睛都红了。
“放开!”
“不嘛,我想要宝宝和我一起~”
即使做了充份的润滑,被进入的那一刻,秦明还是痛的,指甲在林涛背后抓出一道道印子。
耳边响起林涛的声音:“宝宝,你睁开眼。”
镜子里清晰映出林涛的脸、秦明的脸,以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都是男人,感官至上的特点是一样的,虽然感觉很羞耻,秦明萎下的前端还是又硬了起来。
林涛这才开始动作。
事后。
帮秦明和自己都请完假的林涛放下手机,走进卧室,自觉跪键盘。
秦明裹着被子靠坐在床头,目光打量着他。
“宝宝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不,你没有错,只是……太大了……”
只是一句话,跪在地上的林涛就硬了。
秦明注视着林涛一点点硬起来,反手扔出一把柳叶刀,砸在他面前:“所以,切掉几厘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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