珙精明果断,居家孝,丧继母卓氏,年已逾五十,尽哀致毁,内外功缌之戚,必素服以终月数。喜受尽言,事有小失,下吏言之立改。临数镇,民爱之若父母,闻讣,有罢市巷哭相与祠之者。
王兰,字谦仲、庐江人。乾道五年,擢进士第。为信州上饶簿、鄂州教授、四川宣抚司干办公事,除武学谕。孝宗幸学,兰迎法驾,立道周,上目而异之,命小黄门问知姓名,由是简记。
迁枢密院编修官,轮对,奏五事,读未竟,上喜见颜色。明日,谕辅臣曰:"王兰敢言,宜加奖擢。"除宗正丞,寻出守舒州。陛辞,奏疏数条,皆极言时事之未得其正者,上曰:"卿议论峭直。"寻出手诏:"王兰鲠直敢言,除监察御史。"一日,上袖出幅纸赐之,曰:"比览陆贽《奏议》,所陈深切,今日之政恐有如德宗之弊者,可思朕之阙失,条陈来上。"兰即对曰:"德宗之失,在于自用遂非,疑天下士。"退即上疏,陈德宗之弊,并及时政阙失,上嘉纳之。
迁起居舍人,言:"朝廷除授失当,台谏不悉举职,给、舍始废缴驳,内官、医官、药官赐予之多,迁转之易,可不思警惧而正之乎"上竦然曰:"非卿言,朕皆不闻。磊磊落落,惟卿一人。"除礼部侍郎兼吏部。尝因手诏"谋选监司,欲得刚正如卿者,可举数人。"即奏举潘时、郑矫、林大中等八人,乞擢用。会以母忧去。服除,召还为礼部尚书,进参知政事。
光宗即位,迁知枢密院事兼参政,拜枢密使。光宗精厉初政,兰亦不存形迹,除目或自中出,未惬人心者,辄留之,纳诸御坐。或议建皇后家庙,力争以为不可,因应诏上疏"愿陛下先定圣志",条列八事,疏入,不报。中丞何澹论之,以罢去。起帅阃,易镇蜀,皆不就。后领祠,帅江陵。宁宗即位,改帅湖南。台臣论罢,归里奉祠。七年薨。
兰尽言无隐,然嫉恶太甚,同列多忌之,竟以不合去。有《奏议》传于世。
黄祖舜,福州福清人。登进士第,累任至军器监丞。入对,言:"县令付铨曹,专用资格,曷若委郡守,汰其尤无良者。"上然之。
权守尚书屯田员外郎,徙吏部员外郎,出通判泉州。将行,言:"抱道怀德之士,不应书干禄,老于韦布。乞自科举外,有学行修明、孝友纯笃者,县荐之州,州延之庠序,以表率多士;其卓行尤异者,州以名闻,是亦乡举里选之意。"下其奏礼部,遂留为仓部郎中,迁右司郎中、权刑部侍郎兼详定敕令司兼侍讲。进《论语讲义》,上命金安节校勘,安节言其书词义明粹,乃令国子监板行。荐李宝勇足以冠军,智足以料敌,诏以宝为带御器械。
兼权给事中。张浚薨,其家奏留使臣五十余人理资任,祖舜言:"武臣守阙者数年,今素食无代,坐进崇秩,曷以劝功乞为之限制。"遂诏勋臣家兵校留五之一。户部奏以官田授汰去使臣,祖舜言:"使臣汰者一千六百余人,临安官田仅为亩一千一百,计其请而给田,则不过数十人。"事不行。保义郎梁舜弼、汉弼,邦彦养孙也,并阁门祗候,祖舜言:"阁门不可以恩泽补迁。"知池州刘尧仁升右文殿修撰,知新州韩彦直升秘阁修撰,祖舜言:"修撰本以待文学,不可幸得。"故资政殿学士杨愿家乞遗表恩,祖舜言:"愿阴济秦桧,中伤善类。"皆寝其命。秦熺卒,赠太傅,祖舜言:"熺预其父桧谋议,今不宜赠帝傅之秩。"追夺之。
迁同知枢密院事。金主亮犯淮,刘汜败,王权走,上将诛权以厉其余,祖舜言:"权罪当诛,汜不容贷。刘锜有大功,闻其病已殆,权、汜诛,锜必愧忿以死,是国家一败兵而杀三将,得无快于敌乎"上嘉纳。薨于官,谥庄定。
王大宝,字元龟,其先繇温陵徙潮州。政和间,贡辟雍。建炎初,廷试第二,授南雄州教授。以禄不逮养,移病而归。阅数年,差监登闻鼓院、主管台州崇道观,复累年。
赵鼎谪潮,大宝日从讲《论语》,鼎叹曰:"吾居此,平时所荐无一至者,君独肯从吾游,过人远矣。"知连州。张浚亦谪居,命其子栻与讲学。时赵、张客贬斥无虚日,人为累息,大宝独泰然。浚奉不时得,大宝以经制钱给之,浚曰:"如累君何"大宝不为变。
代还,言连、英、循、惠、新、恩六州,居民才数百,非懋迁之地,月输免行钱宜蠲减。高宗谓大臣曰:"守臣上殿,令陈民事,遂得知田里疾苦,所陈五六,得一可行,其利亦不细矣。"乃命广西诸司具减数闻。
知袁州,进《诗》、《书》、《易解》,上谓执政曰:"大宝留意经术,其书甚可采,可与内除。"执政拟国子司业,上喜曰:"适合朕意。"时经筵阙官,遂除国子司业兼崇政殿说书。奏:"江南诸州有月桩钱,无定名数,吏缘为奸,刻剥民。又有折帛钱,方南渡兵兴,物价翔贵,令下户折纳,务以优之,今市帛匹四千,而令输六千。盍委监司核月桩为定制,桩减折帛惠小民。"诏户部详其奏。
直敷文阁、知温州、提点福建刑狱。道临漳,有峻岭曰蔡冈,藂薄蔽医,山石荦确,盗乘间剽劫。大宝以囊金三十万,募民抉薮甃道十余里,行者便之。提点广东刑狱。
孝宗即位,除礼部侍郎。大宝言:"古致治之君,先明国是,而行之以果断。自军兴以来,曰征曰和,浮议靡定。太上传丕基于陛下,四方日徯恢复,国论未定,众志未孚。愿陛下果断,则无不济。"擢右谏议大夫,首论朱倬、沈该之罪,皆行其言。汪澈督师荆、襄,大宝劾其不能节制,坐视方城之败,疏再上,澈落职谪台州。大宝尝论及移跸,上曰:"吾欲亟行。"大宝奏:"今日之势殆未可,愿少宽岁月。"
张浚复起为都督,大宝力赞其议,符离失律,群言汹汹。大宝言:"危疑之际,非果断持重,何以息横议。"未几,汤思退议罢督府,力请讲和,大宝奏谓:"今国事莫大于恢复,莫仇于金敌,莫难于攻守,莫审于用人。宰相以财计乏,军储虚,符离师溃,名额不除,意在核军籍,减月给。臣恐不惟边鄙之忧,而患起萧墙矣。"章三上,除兵部侍郎。
胡铨为起居郎,奏曰:"近日王十朋、王大宝相继引去,非国之福。"上曰:"十朋力自引去,朕留之不能得。大宝论汤思退太早,令为兵部侍郎,岂容复听其去。"未几,以敷文阁直学士提举太平兴国宫。他日,铨奏事,上复谕之曰:"大宝留之经筵,亦固求去,势不两立。"铨奏:"自古台谏论宰相多矣,若谓势不两立,则论宰相者皆当去。"大宝寻请致仕。督府既罢,撤边防,弃四州,金复犯边,诏思退都督军马,辞不行。上震怒,窜思退,中外以大宝前言不用为恨。
乾道元年,落致仕,召为礼部尚书。入对,言理财之道,当务本抑末。右正言程叔达奏大宝乞复免行钱非是,以旧职提举太平兴国宫。中书舍人阎安中欲留其行,叔达并劾之。诏大宝致仕。寻卒,年七十七。
金安节,字彦亨,歙州休宁人。资颖悟,日记千言,博洽经史,尤精于《易》。宣和六年,由太学擢进士第,调洪州新建县主簿。绍兴初,范宗尹引为删定官。入对,言:"司马光以财用乏,请用宰相领总计使,宜以为法。"
除司农丞,又迁殿中侍御史。韩世忠子彦直直秘阁,安节言:"崇、观以来,因父兄秉政而得贴职近制,皆在讨论。今彦直复因父任而授,是自废法也。"不报。任申先除待制致仕,安节劾其忿戾,乞追夺。秦桧兄梓知台州,安节劾其附丽梁师成,梓遂罢,桧衔之。未几,丁母忧去,遂不出。
桧死,起知严州,除浙西提刑。入为大理卿,首言:"治民之道,先德后刑,今守令虑不及远,簿书期会,赋税输纳,穷日力办之,而无卓然以教化为务者。愿申饬守令,俾无专事法律,苟可以赞教化,必力行之。"时获伪造盐引者,大臣欲置之死,安节力争,以为事已十余年,且自首无死法,因得减等。两浙漕属王悦道鞫仁和令杨绩狱不实,事下大理,安节并逮悦道。悦道,幸医王继先子也,屡因人求免,安节不从。
ModernskyMag
汪峰、彭磊、大张伟,其实都是一类人
作者:摩登天空杂志
2019-06-12
阅读 10120
不信?那就跟我们穿越回上个世纪

看了《乐队的夏天》第三期的朋友们,不知道你们在被彭磊一番话打动的刹那,有没有留意他提到的一个细节——北京新声。
当时,新裤子刚刚表演完《别再问我什么是迪斯科》,马东便问彭磊:新裤子的风格有过变化吗?

彭磊在说到“新裤子最初是一个朋克乐队”时,提到了“北京新声”这个词,他还说,当时他们和花儿这一拨乐队都叫北京新声。
那么,什么是北京新声?这也许就是我们把汪峰、彭磊、大张伟这三个名字放在一起的原因。
北京新声
上个世纪末,北京出现了一批新的乐队,他们的风格和前人不太一样,但又不好归类。于是就有人采访了当时具有代表性的十支乐队,并写了一本书,叫做《北京新声》。这些乐队所反映的文化现象,日后也被成为北京新声。

《北京新声》封面
这本书的主编叫欧宁,90年代的他,是一位活跃于音乐、艺术领域的活动策划人和文艺评论员;撰稿人颜峻,当时因对摇滚乐失望透顶而转行做了房地产记者;聂筝则是一位专职的摇滚摄影师。

1997年,欧宁突然就萌生了一个念头。他很好奇,这批活跃于90年代末的青年摇滚音乐人,对音乐的审美、对生活的态度,到底与前人有什么与众不同。
他认为,这批在社会快速转型阶段成长起来的70、80后,亲眼目睹了崔健等第一批摇滚音乐人的辉煌成就,又接受了更多西方摇滚乐的熏陶,对于他们生存现状的探索十分有意义。因此,便有了这本叫做《北京新声》的书。
书中提到了十支乐队,其中包括鲍家街43号、花儿、新裤子等,和两支由张亚东制作的乐队——地下婴儿和麦田守望者。当时,张亚东已经是王菲的制作人了,但出于对摇滚乐的喜爱,他也会不计报酬地为北京的这些独立乐队做专辑。
接下来,我们就来聊一聊,《北京新声》和汪峰、彭磊、大张伟的故事。
汪峰

我们所熟知的汪峰,是中国摇滚新教父,也是章子怡的老公。

鲍家街43号时期的汪峰,和今天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而20多年前,汪峰在中央音乐学院上学的时候,和同学组了一支叫作“鲍家街43号”的乐队,就是《北京新声》里出现的那支。
鲍家街43号时期,汪峰的作品听起来没有那么苦闷,大多都是以爱情、生活为主题的布鲁斯摇滚。虽说乐队当时已经出了专辑,但音乐仍然不足以让他们谋生。

小时候的汪峰,在练习小提琴
汪峰出自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受古典音乐的熏陶。当时的他肯定想不到,日后自己没有安于成为小提琴演奏家,却变成了中国的摇滚新教父。
彭磊

自新裤子1996年成立,彭磊就是这个乐队的主唱。最初的成员中,还有贝斯手刘葆、和鼓手尚笑。

左:刘葆,中:彭磊,右:尚笑
《北京新声》中对新裤子是这样描述的:他们愿意牺牲美好的形象,给消费者幽默与惊奇,二十岁,谁都是忧伤敏感的,只不过换一种口气就可能得到快乐,那他们为什么不呢?

XX在医院打针,你们猜猜这是谁?
2002年,尚笑离开了新裤子去日本留学,回国后写了一本叫做《在清醒与麻木之间》的书,记录了自己在日本生活的9年。

刘葆后来也离开了新裤子,据说组了一支金属乐队,人们还会时不时在北京 SCHOOL 酒吧看到他的身影。

左:刘葆,右:曾经是 “挂在盒子上” 的王悦,今天她叫Gia
大张伟


大张伟,流行电子音乐人,他创作的电音神曲几乎每年都能登上春晚舞台。他还是《天天向上》的主持人,参加过30多档音乐、生活类综艺节目。
时光倒流20年,当时的大张伟还是北京南城一名普通的三好学生。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和几个邻居组了一个叫做“花儿”的乐队,被一个叫付翀的人发现。
这个叫付翀的人,是朴树《那些花儿》的词作者之一,他为了花儿乐队出专辑,特意成立了一家唱片公司,名叫牛逼,但是这个名字不让注册,于是改名新蜂,因为新蜂的英文 New Bee 和牛逼有着同样的发音。后来付翀投身互联网,创建了一家公司,就是今天的秀动。
对于80后来说,花儿是一支独立摇滚乐队,而对于90后来说,花儿已经变成了EMO。

坏蛋调频曾经在2011年采访过一次大张伟,问他这种音乐风格的转变是怎么形成的,他说:“我觉得过去的音乐都太苦闷了,我喜欢欢乐的东西,所以就顺从了自己的内心,花儿的风格也就跟着变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坊间便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每个北京孩子都打过大张伟。后来我们调查了一下,找出了这句话的来源。
当时张伟这个名字特别普遍,几乎每个学校都有一个叫张伟的孩子,大家在喊“大张伟、大张伟”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听成了“打张伟”。

作为银海合唱团的童星,大张伟在马来西亚的舞台上表演
90年代末,汪峰、彭磊、大张伟所在的乐队,风格截然不同。他们之所以被归类为北京新声,也是出于当时大众对“文化自信”的需求,大家需要一个词来定义90年代末出现的这批乐队,而这个词肯定不能是 Blues、Punk 或者 Heavy Metal 这种外来词汇。
其实,今天说自己是 Punk 的乐队都挺傻的,因为每个音乐风格的产生都源自一段特定的历史,风格的名称也只在那段历史背景下成立、有效。
80年代后,英美的新乐队都不好意思再称自己是 Punk 了,他们觉得自己是新一代年轻人,于是给自己定义为新浪潮,New Wave。我们自己的乐队,更应该用本土化的名字来命名,北京新声就是这样诞生的,就像更早以前的魔岩三杰一样。
《北京新声》中还提到了一支名叫清醒的乐队。

清醒乐队
图中穿红色毛衣的男子叫沈黎晖,他后来开了一个公司,给了很多乐队一个容身之所。这个公司就是摩登天空。


我们这篇文章的题目叫做:“汪峰、彭磊、大张伟,其实都是一类人”,但仔想一想,他们真的完全是一类人吗?
肯定不是。但那个年代,他们确实被归类到了同一个名词之下——北京新声。
2000年代中旬,当音乐抛弃了打口磁带这个载体、逐渐走向数字化后,音乐传播的速度、大众音乐品味更新的速度,都快到让人无法想象。
所有人都知道乐队音乐有特点,摇滚音乐人们更有特点,但这种特点同时也代表着他们在商业上的“难以塑造”。很多乐队便随着这个大浪潮解散了,留下主唱一个人独自发展。大张伟和汪峰就是乐队解散后非常成功的例子。
然而,我们的时代没有等待新裤子,新裤子却等来了他们的时代。《北京新声》这本书出版的20年后,新裤子,作为曾在这本书中出现的十支乐队中、唯一一支持续保持创造力的乐队,参加了《乐队的夏天》。

节目播出后,很多“所谓”的乐评人都在反讽:《乐队的夏天》根本不可能给乐队文化带来夏天。好!现在就让我们回到文章开头提到的,彭磊和马东的那段对话,看看彭磊是怎么说的:
“看到这些乐队的时候,有点伤心,说实在的,因为到现在为止,大家都还是特别平凡。希望这个节目可以带乐队走向未来,然后,未来可能会是独立音乐的黄金时代 。”

那么,乐队的黄金时代真的来了吗?我们不知道,但至少已经看到了这样的迹象。
明天我们继续讲述另一个摇滚乐队的故事,他们即将和新裤子曾经的偶像站上同一个舞台。
电视剧勇者无惧男主角的衣服叫巴黎世家的牌子
男主吴惧作为潜伏者,隐藏在毒贩中间。与他在一起的齐天却是个真正的毒贩。齐天深爱着林雅雯,他们还是中学同学。但林雅雯看到吴惧后,立马爱上了他。并对躺在病床上的齐天说着,自己爱上了吴惧。假如他没把吴惧带到自己面前,自己也许会爱上他……
1 刘桢以石自喻
赠从弟(其二) 刘桢 译文:高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
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①选自《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三。
刘桢(?--217),汉末诗人,建安七子之一,以五言诗著称。有《赠从弟》诗三首,都用比兴。
这是第二首。作者以松柏为喻,勉励他的堂弟坚贞自守,不因外力压迫而改变本性。
从(zòng)弟,堂弟。全诗文字平实,风格古朴。
②亭亭:高耸的样子。③瑟瑟:形容风声。
④一何:多么。⑤罹(lí)凝寒:遭受严寒。
罹,遭受。凝寒,严寒作者简介:刘桢(186-217),字公干,东汉末东平国人。
东汉著名文学家。魏文帝曹丕在《典论·论文》中称刘“桢与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禹、应斯七子者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
咸以自骋骥于千里,以此相报。”刘桢常与曹操、曹植吟诗作赋,对酒欢歌,深得曹氏父子喜爱,19岁时任丞相掾属。
他以诗歌见长,其五言诗颇负盛,后人将他与曹植并称“曹刘”。钟仲伟称他五“言之冠冕”“文章之圣”,他确为“建安七子”中的佼佼者。
刘桢之父刘梁,字曼山,汉章王宗室子孙,著有《破群论》等书。其母是元帝时京兆尹王章之玄孙女,琴棋书画,诗辞歌赋无所不通。
她年轻居寡,把希望寄托在儿子及众侄身上。刘桢在母亲的劝诫、督导与身教下,从小铸就了勤学好问、百折不挠的性格。
刘桢5岁能读诗,8岁能诵《论语》《诗经》,赋文数万字。因其记忆超群,辩论应答敏捷,而被众人称为神童。
公元197年,因避兵乱,11岁的刘桢随母兄躲至许昌,在驿馆中结识曹子建。曹植被刘桢的饱学所折服,为进一步深层密交,将其领到丞相府,日夜解文作赋,志同道合,关系日笃。
后来他又结识孔融等其他五学子,他们常聚论学问,“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刘桢的文学造诣高于他人,五言诗尤为诸七子之尊,后人将他的五言诗收为数集,今存的诗歌只有15首。
当代著名的文学评论家在《汉魏六朝诗歌鉴赏集》中高度评价他的诗为:思健功圆,以特有的清新刚劲,为人们所激赏。不仅称美于当世,并且光景常新,能楷模身后。
他的诗作多以壮美山川为背景,借景抒情,少数为酬答之作。赠《徐干·思友》诗被钟嵘评作“五言之察策也”。
《赠从弟》三首为其众诗之著,第二首又为三首之最,诗为:亭“亭山中松,琴琴谷中风,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冰霜正惨怆,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钟嵘的《诗品序》说:“曹公父子,笃好斯文;平原兄弟都为文栋,刘桢、王粲为其羽翼。”可见,刘桢文学创作的贡献之大。
他最著名的赋作有《鲁都赋》、《黎山阳赋》、《遂志赋》、《瓜赋》、《大署赋》、《清虑赋》等。他的赋文风格独特,“积极于宣时,校阅于世,进御之赋千有余首”《文心雕龙·注释》。
他一改粉饰太平的世俗,以清新的笔调,娴熟的技巧,朴实准确的语言,纵古合今的大气,描写家乡的风土人情和优美的自然风光。讥讽时事,咏物抒情,实现了汉赋内容由宫廷转向社会,由帝王转向平民的转变。
篇幅由长篇宏制转向短小精粹,为以后的文学发展开创了先河。他不仅在诗坛“五言冠古”,是文苑中的“文章之圣”,而且机敏雄辩之才也称道当世。
黄初二年(222) ,文帝曹丕赠给刘桢一条廓洛带,后欲索回,便书一纸交给他,讥讽说:夫“物,因人而贵,故在贱者之手,不御尊之侧。今虽取之,勿嫌其不反也。”
(《三国志》《二刘传》)。刘桢明白文帝是笑他地位低下,不佩带象征尊贵的廓洛带,要收回原赐。
但刘桢并未折腰,执意不交,在一次同文堂相会之时,他旧事重提:桢“闻荆山之下王王卜光夭之后宝;隋侯之珠烛众士之好,南垠之金,登窈窕之首;凤貉之尾,缀待臣之帻,此回宝者,伏朽石之下,皆潜污泥之中,而扬光千载之上,发彩畴昔之外,皆未能初自接于至尊也。夫尊者所服,卑者所修也;贵者所御,贱者所先也。
故夏屋初成而大匠先立其下,嘉禾始熟而农夫先尝其粒。恨桢所带无他妙饰,苦实珍异,尚可纳也。
而未尚听至尊赐而反索者也。”(《三国志》)文帝听刘桢这番妙论,既叹他的博学善喻,更佩服他口若悬河,不卑不亢,恭中有贬,贬中隐褒之辩才,从而放弃索带念头。
刘桢雄辩之例很多,他的辩才象常胜利器,有时化险为夷,有时遇逆成畅,有时逢暗则明。有一次刘桢因“不敬罪”被罚作苦力, 在京洛之西石料厂磨石料。
魏王曹操到石料厂察看,众官吏与苦力者均匍匐在地劳作,不敢仰视。唯有刘桢未跪,照常劳作。
曹操大怒走到刘桢面前,刘桢放下锤子,正言道:魏“王雄才天下皆知,刘桢身为苦力,何敢蔑视尊王。但在魏王府数年,常闻魏王教诲,做事当竭尽力,事成则王自喜,事败则王亦辱,桢现为苦力,专研石料,研石是对魏王的敬忠,所以桢不敢辍手中活。”
魏王听后,又问:“石若何? ”刘桢朗然答:石“出自荆山悬崖之巅,外有五色之章,内含卞氏之珍。磨之不加莹,雕之不增文,禀气坚贞受之自然,顾其理,枉屈纡绕而不得申。”
曹。
2 刘桢以石自喻赠从弟(其二) 刘桢 译文:高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
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①选自《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魏诗》卷三。
刘桢(?--217),汉末诗人,建安七子之一,以五言诗著称。有《赠从弟》诗三首,都用比兴。
这是第二首。作者以松柏为喻,勉励他的堂弟坚贞自守,不因外力压迫而改变本性。
从(zòng)弟,堂弟。全诗文字平实,风格古朴。
②亭亭:高耸的样子。③瑟瑟:形容风声。
④一何:多么。⑤罹(lí)凝寒:遭受严寒。
罹,遭受。凝寒,严寒 作者简介:刘桢(186-217),字公干,东汉末东平国人。
东汉著名文学家。魏文帝曹丕在《典论·论文》中称刘“桢与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禹、应斯七子者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
咸以自骋骥于千里,以此相报。”刘桢常与曹操、曹植吟诗作赋,对酒欢歌,深得曹氏父子喜爱,19岁时任丞相掾属。
他以诗歌见长,其五言诗颇负盛,后人将他与曹植并称“曹刘”。钟仲伟称他五“言之冠冕”“文章之圣”,他确为“建安七子”中的佼佼者。
刘桢之父刘梁,字曼山,汉章王宗室子孙,著有《破群论》等书。其母是元帝时京兆尹王章之玄孙女,琴棋书画,诗辞歌赋无所不通。
她年轻居寡,把希望寄托在儿子及众侄身上。刘桢在母亲的劝诫、督导与身教下,从小铸就了勤学好问、百折不挠的性格。
刘桢5岁能读诗,8岁能诵《论语》《诗经》,赋文数万字。因其记忆超群,辩论应答敏捷,而被众人称为神童。
公元197年,因避兵乱,11岁的刘桢随母兄躲至许昌,在驿馆中结识曹子建。曹植被刘桢的饱学所折服,为进一步深层密交,将其领到丞相府,日夜解文作赋,志同道合,关系日笃。
后来他又结识孔融等其他五学子,他们常聚论学问,“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刘桢的文学造诣高于他人,五言诗尤为诸七子之尊,后人将他的五言诗收为数集,今存的诗歌只有15首。
当代著名的文学评论家在《汉魏六朝诗歌鉴赏集》中高度评价他的诗为:思健功圆,以特有的清新刚劲,为人们所激赏。不仅称美于当世,并且光景常新,能楷模身后。
他的诗作多以壮美山川为背景,借景抒情,少数为酬答之作。赠《徐干·思友》诗被钟嵘评作“五言之察策也”。
《赠从弟》三首为其众诗之著,第二首又为三首之最,诗为:亭“亭山中松,琴琴谷中风,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冰霜正惨怆,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钟嵘的《诗品序》说:“曹公父子,笃好斯文;平原兄弟都为文栋,刘桢、王粲为其羽翼。”可见,刘桢文学创作的贡献之大。
他最著名的赋作有《鲁都赋》、《黎山阳赋》、《遂志赋》、《瓜赋》、《大署赋》、《清虑赋》等。他的赋文风格独特,“积极于宣时,校阅于世,进御之赋千有余首”《文心雕龙·注释》。
他一改粉饰太平的世俗,以清新的笔调,娴熟的技巧,朴实准确的语言,纵古合今的大气,描写家乡的风土人情和优美的自然风光。讥讽时事,咏物抒情,实现了汉赋内容由宫廷转向社会,由帝王转向平民的转变。
篇幅由长篇宏制转向短小精粹,为以后的文学发展开创了先河。他不仅在诗坛“五言冠古”,是文苑中的“文章之圣”,而且机敏雄辩之才也称道当世。
黄初二年(222) ,文帝曹丕赠给刘桢一条廓洛带,后欲索回,便书一纸交给他,讥讽说:夫“物,因人而贵,故在贱者之手,不御尊之侧。今虽取之,勿嫌其不反也。”
(《三国志》《二刘传》)。刘桢明白文帝是笑他地位低下,不佩带象征尊贵的廓洛带,要收回原赐。
但刘桢并未折腰,执意不交,在一次同文堂相会之时,他旧事重提:桢“闻荆山之下王王卜光夭之后宝;隋侯之珠烛众士之好,南垠之金,登窈窕之首;凤貉之尾,缀待臣之帻,此回宝者,伏朽石之下,皆潜污泥之中,而扬光千载之上,发彩畴昔之外,皆未能初自接于至尊也。夫尊者所服,卑者所修也;贵者所御,贱者所先也。
故夏屋初成而大匠先立其下,嘉禾始熟而农夫先尝其粒。恨桢所带无他妙饰,苦实珍异,尚可纳也。
而未尚听至尊赐而反索者也。”(《三国志》)文帝听刘桢这番妙论,既叹他的博学善喻,更佩服他口若悬河,不卑不亢,恭中有贬,贬中隐褒之辩才,从而放弃索带念头。
刘桢雄辩之例很多,他的辩才象常胜利器,有时化险为夷,有时遇逆成畅,有时逢暗则明。有一次刘桢因“不敬罪”被罚作苦力, 在京洛之西石料厂磨石料。
魏王曹操到石料厂察看,众官吏与苦力者均匍匐在地劳作,不敢仰视。唯有刘桢未跪,照常劳作。
曹操大怒走到刘桢面前,刘桢放下锤子,正言道:魏“王雄才天下皆知,刘桢身为苦力,何敢蔑视尊王。但在魏王府数年,常闻魏王教诲,做事当竭尽力,事成则王自喜,事败则王亦辱,桢现为苦力,专研石料,研石是对魏王的敬忠,所以桢不敢辍手中活。”
魏王听后,又问:“石若何? ”刘桢朗然答:石“出自荆山悬崖之巅,外有五色之章,内含卞氏之珍。磨之不加莹,雕之不增文,禀气坚贞受之自然,顾其理,枉屈纡绕而不得申。”
3 误石为宝文言文答案误石为宝
原文
宋之愚人得燕石①梧台之东,归而藏之,以为大宝。周客闻而观之。主人斋七日,端冕玄服以发宝,衅之以特牲②,革匮十重,缇巾十袭③。客见之,俯而掩口,卢胡④而笑曰:“此燕石也,与瓦甓不殊。”主人怒曰:“商贾之言,竖子之心!”藏之益固,守之弥谨。(《三国志》)
注释
①燕石:一种像玉的石头。②端冕:古代礼服、礼帽;衅:杀牲祭祀的礼仪;特:公牛。③匮:通“柜”;缇:丹**,浅绛色。④卢胡:象声词。
译文
宋国有个愚人,在梧台东面拾到一块燕石,拿回家珍藏起来,以为是罕见的宝贝。周国客人听说后要求观看。愚人洗澡斋戒七天,戴上端正高大的帽子穿上深黑色的衣服来打开宝贝(让人看),并杀掉公牛举行最高规格的祭祀,把燕石用十层皮革、十条丝绢重重包裹。客人一看,俯下身子,掩住嘴巴笑出声来:“这是块燕石呵,跟瓦片砖块没有什么不同。”愚人大怒道:“你这是商人的说法,骗子的心思!”说着,把燕石包藏得更牢固,护守得更严谨。
启示
善于纳言是正道,执迷不悟终害己。
4 求宣王好射,文言文阅读答案宣王好射,说人之谓己能用强弓也。其实所用不过三石。以示左右,左右皆引试之,中关而止。皆曰:“此不下九石,非大王孰能用是?”宣王悦之,宣王之情,所用不过三石。而终身自以为九石。岂不悲哉?三石实也,九石名也。 宣王悦其名而丧其实。
选自《汉书 · 尹文子》
2译文
齐宣王爱好射箭,喜欢别人夸耀他能够拉开强弓,其实他使的弓只用三石的力气就能够拉开了。 他把这张弓交给左右的人传看。身边的人都试着拉,但只把弓拉到一半,就装着拉不动的样子,恭维地说:“这张弓没有九石的力气拉不开。除了大王以外,谁还能够使用这张弓呢?” 齐宣王听了非常高兴。
其实,齐宣王使用的弓不过三百多斤,可是他却一辈子以为是用一千多斤。这难道不是悲哀吗?三百多斤是真实的,一千多斤是徒有其名,齐宣王喜欢的是徒有虚名,而失去了真实的水平。
1 好:爱好 。
2 说:同“悦”。高兴,喜欢。
3 之:助词,无实意。
4谓:说。
5 己:自己。
6 其:指齐宣王。
7 尝:曾经。
8 过:超过。
9 石:重量单位,一石为一百二十斤。
10 以:把。
11 示:给。。看。
12 左右:手下的大臣。
13 皆:都。
14 试:尝试。
15 引:拉。
16之:代这把弓。
17中关:关,同“弯”,指拉满弓。中关,指拉弯一半。
18 而:表承接
19 止:停止。
20 不下:不少于。
21其:同“岂”,还有。
22 孰:谁,哪一个。
23 是:这。
24之:代指左右的话;的
25 情:实情。
26 而:但是。
27 终身:一生。
28 岂:难道。
29 悲:可悲。
30 实:实际。
31 名:名义。
32 强:硬弓。
1、好大喜功的人,必然是务虚名而不讲求实际,本欲欺世盗名,反落得被人所欺。
2、一个人如果只喜欢听奉承的话,就不能够正确地认识自己。
3 、一个人要有自知之明,才能知己知彼,洞察秋毫,百战不殆。
5 阅读下面两段文言文,阅读下面两段文言文,甲从小丘西行1⑴使……凄凉使……感到凄凉(凄清)⑵全,都⑶说出⑷失望,失意,惆怅 2C 3⑴那石岸的形状像狗牙那样相互交错,不能知道溪水的源头⑵这条溪水如果在荒山野外,那是很适合隐士游览和居住的地方⑶因为溪在州城之右(的右边),就命名它为“右溪”4①都地处荒郊,少有人来(从甲文中的“寂寥无人”和乙文中的“无人赏爱”等语可以看出) ②都是以石为底、为岸(从甲文中的“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和乙文中的“水抵两岸,悉皆怪石”等语可以看出) ③景色都很优美(从甲文中的“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和乙文中的“休木异竹,垂阴相荫”等语可以看出) ④都能使人产生凄凉、惆怅之感(从甲文中的“凄神寒骨,悄怆幽邃”和乙文中的“徘徊溪上,为之怅然”等语可以看出)(意思对即可)。
6 文言文阅读,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1)C “大司马”“汝南王”为官职名,中间断开,排除B;“为…所”表被动,中间不停顿,排除A;“出营”的地点为“城外”,其前停顿,排除D;译文:当时大司马、汝南王司马亮被太傅杨骏怀疑,不敢前去吊唁,在城外驻扎这时有人报告说司马亮想出兵讨伐杨骏,杨骏很害怕,让太后命令皇帝亲自写诏书,令石鉴和张劭率守陵兵讨伐司马亮故选C(2)B 诏是天子下达给臣属的文体,不指上级下达的文书故选B(3)A “所以调遣他外出做官”错,原文第一段“朝廷惮之,出为并州刺史、假节、护匈奴中郎将”,无因果关系故选A(4)①以:因为;诬罔:欺诈败坏;疾:痛恨;译文:从前武牙将军田顺因为多报俘虏人数而自杀,欺诈败坏法规,自古至今被人痛恨②废:废除;行:推行;常:制度、常规;译文:自从魏末以后,废除不再推行到石鉴时,诏令恢复宴会,于是把它作为制度答案:(1)C (2)B (3)A (4)①从前武牙将军田顺因为多报俘虏人数而自杀,欺诈败坏法规,自古至今被人痛恨②自从魏末以后,废除不再推行到石鉴时,诏令恢复宴会,于是把它作为制度参考译文: 石鉴,字林伯,是乐陵厌次人出身寒门,志趣高雅,处事公正在魏做官时,历任尚书郎、侍御史、尚书左丞、御史中丞,对时政人事多有纠正,皇帝都怕他,外调担任并州刺史、假节、护匈奴中郎将 武帝接受魏帝禅让,封石鉴为堂阳子召入任司隶校尉,改任尚书当时秦、凉被异族打败,派石鉴监督陇右各种军事事务,因虚报战功被免官后任镇南将军、豫州刺史,因讨吴时虚报杀敌人数被治罪诏书说:“从前武牙将军田顺因为多报俘虏人数而自杀,欺诈败坏法规,自古至今被人痛恨石鉴身为大臣,我很信任他过去西边战事,公然欺骗朝廷,以败报功,最后未追究其间免官不久,再次启用,希望能将功补过,但仍与部下共同欺诈作为大臣,情义何在!有关部门上奏是对的,回头想想又不忍心现在遣返回家,终身不得再用,但不要剥夺爵位和封地”很久以后,任光禄勋,再任司隶校尉,不久加特进,升任右光禄大夫、开府,领司徒前代册封三公,都要设宴会,以显示三公的重要自从魏末以后,废除不再推行到石鉴时,诏令恢复宴会,于是把它作为制度太康末年,任司空,领太子太傅 武帝去世,石鉴与中护军张劭监管陵墓当时大司马、汝南王司马亮被太傅杨骏怀疑,不敢前去吊唁,在城外驻扎这时有人报告说司马亮想出兵讨伐杨骏,杨骏很害怕,让太后命令皇帝亲自写诏书,令石鉴和张劭率守陵兵讨伐司马亮张劭是杨骏的外甥,便率兵催石鉴快发兵,石鉴认为不会这样,按兵不动,派人窥视司马亮,司马亮已从另外一条道回许昌,杨骏便停止行动,议论的人都称赞石鉴守陵完毕,封昌安县侯 元康初年,任太尉八十多岁,慷慨激昂,把自己当成少年,人们都赞美他不久去世,谥号元儿子石陋字处贱,继承封爵,担任屯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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