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样的要分为两种人,这两种人有不同的体验,一种是自信,性格开朗的女孩子,一种是比较自卑,性格内向的女孩子,这两种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们内心的体验也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我认识的人中这两种人都有,他们表现出来的就是完全不同的。
就先说那些不搭但是自己很有自信,觉得这一点并不能影响她们,不能够左右她们的心情,因为颜值就已经为她们增加了很大的优势,自己的身材不好也不能抱怨什么,这已经是定型了,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瞬间改变的,乐观一点,想的开一点这就是她们自信的女孩子,这些东西完全不能够让她倒下,就说我自己身边一个人,她就是长得特别漂亮,而且个子也高,真是让人羡慕这两点,但是她身材并不是前凸后翘的,在我接触到她的一些时候,完全没有看出来这一点影响了她,而且我们关系还特别好,有时候我开她的玩笑说,你这该丰丰了,她完全不在乎,她总是给我说,挺好的,这有什么,姐不怕,就是这样乐观,所以说她们的内心如果有一颗自信的心,那么这些都是小问题。
那么那些自卑的人就不一样了,她们会经常抱怨自己,为什么自己有这样一个好脸蛋,却没有一个好身材,真是让人伤心,她们这样的永远都是最先失败的人,追她们的人也特别少,根本受不了别人开她们身材方面的玩笑,只要说话有所不当,她就会很生气,觉得自己不好,觉得别人瞧不上她,总是存在自卑的心理,我身边的那个朋友也是一样,虽然关系不是很好,但是我看的出来,她总是想要掩盖自己的不足,决不允许别人说出她的这些缺点,一直存在一种害怕的感觉。
第五章
P278:林奇**躺在麻布床上,穿着一件柔软的丝绸衬衣,美到了极致。她浑身上下都丰满而结实:美人鱼般的大腿,仿佛经文火炙烤的皮肤,惊艳的乳房,以及一口洁白完美的牙齿,整个身体都散发出健康的气息,也就是费尔明娜·达萨在丈夫衣服上嗅到的那种气味。
P283:他那些上了年纪的病人所有真实或假象的病症,全部集中到了他身上。它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肝脏的形状,无需触摸就能说出它的大小。他感到自己的肾脏发出像熟睡的猫一样的哼叫;感到胆囊在闪闪发光;感觉血液在动脉里嗡嗡作响。
P293:他知道,她就坐在他身后的座位上,当然,是在她丈夫的旁边。他感觉到她那温热而均匀的呼吸,满怀爱意的吸纳着经他健康的气息净化过的空气。她感受到,她并没有像自己在最近几个月的沮丧中时常想的那样,已被死亡的幼虫所侵蚀,而是让人再次回想起她最光彩照人、最幸福的时刻:穿着智慧女神的长衫,隆起的腹中孕育着她的第一个孩子。他没有回头去看,但她却如在眼前。
P308:只因缺少那一个女人,他便希望同时和所有女人在一起。事实是,每当他感到恐慌惊惧,他便格外的需要她们。
第六章
P320:她想找回自我,重获半个世纪奴仆般生活中被放弃的一切。那种生活无疑曾使她幸福,然而丈夫一死,她甚至无法找到自我的一点痕迹。
P321:他曾经说过一件令她匪夷所思的事情: 截肢后,患者仍能感受到已不存在的那条腿上的疼痛、痉挛和瘙痒。这正如她失去他以后的感受,虽然他已经不在了,她却仍觉得他就在那里。
P329:她知道,要适应他的吝啬,他早熟外表下不谙世事的执拗,他古怪的性情,他只知索取、不愿付出的渴望,这一切都不容易,但尽管如此,却没有那个男人是比他更好的伴侣了,因为这世上没有那个男人比他更需要爱。但同时,也没有那个男人比他更油滑,因此,他们的爱从不会超越他所掌握的界限:一切以不干扰他为费尔明娜·达萨保持自由之身的决心为准则。
这或许是弗洛伦蒂诺为费尔明娜做的唯一一件事。
P331:他走出门去,仿佛来到了另一座城市,六月里最后的大丽花香飘四溢,而他仿佛走在年轻时的街道上,又一次见到一个接一个的寡妇在黑暗中去望五点钟的弥撒。但如今,是他,而不是她们,不得不走到另一边的人行道上去,为了不让人看到她止不住的泪水。他以为这都是从半夜开始才流淌不息的,但其实并不是,这是五十一年九个月零四天以来,他一直强压在心头的泪水。
P341:弗洛伦蒂诺·阿里萨感到,暮年的岁月不是奔涌向前的激流,而是一个无底的地下水池,记忆从这里慢慢流走。他的智慧渐渐枯竭。
P342: 他看见费尔明娜·达萨挽着儿子的手臂走进来,穿着一袭黑色天鹅绒裙子,袖子长及手腕,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一长排扣子从脖子直到脚尖,就像主教的长袍。她肩上搭着一块卡斯蒂利亚手工编织的窄披肩,而没有像其他寡妇,甚至许多渴望成为寡妇的女人那样头戴纱帽。她那未施粉黛的脸颊发出一种雪花石膏般的光芒,柳叶形的眼睛在正殿巨大的吊灯下显现出特有的勃勃生机。她走路的时候,腰板是那样的笔直,神情是那样的高傲,姿态是那样的从容,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儿子年龄大。 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站在那里,用指尖撑着前排座椅的靠背,知道一阵眩晕的感觉过去,他感到自己和她不止七步之遥,而是处在两个不同的时空。
P344:他还活着,但没有了男人的任性,没有了家长式的命令,也没有了那些令她精疲力竭的需求:时时要求她以他爱她的那些方式来爱他,比如不合时宜的亲吻,以及时时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她比他活着的时候更理解他了,理解他对爱的渴望,理解他迫切地需要在她身上找到足以支撑起他社交生活的安全感,而事实上,这种安全感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曾有一天,她绝望至极,冲他喊道:“你就没有发现我一点也不幸福吗?”而他以他特有的姿势摘下眼镜,不温不火用它那孩童般天真的眼睛中的一汪清水淹没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体会到他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智慧的全部力量:“ 你要永远记住,对于一对恩爱夫妻,最重要的不是幸福,而是稳定。 ”
P372:一个世纪前,人们毁掉了我和这个可怜男人的生活,因为我们太年轻;现在,他们又想在我们身上故技重施,因为我们太老了。
P378:过了好一会,弗洛伦蒂诺·阿里萨借着河水的反光看清了费尔明娜·达萨。他仿佛一个神秘的幽灵,雕塑般的侧影在微微的蓝色光芒下显得柔和甜蜜。他发现她竟然在默默地哭泣。他没有安慰她,也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在旁边耐心地等她眼泪流尽,而是有些惊慌失措。
“你是想独自待着吗?”他问。
“如果是,我就不会叫你进来了。”她说。
于是,他伸出冰冷的手指,摸索着黑暗中的另一只手,找到它时,他发现它正在等待着。一瞬间,两人都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这两只苍老的受都不是他们在互相触碰之前所想象的样子。但片刻过后,它们就变成他们想象中的样子了。
P381: 看到他如此明显地为自己着意打扮,她的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火辣辣的红晕。跟他打招呼时,她心慌意乱。见她如此,他也慌乱了起来。当两人意识到他们的举止竟像情侣一般,便越发不知所措,而当他们又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时,更是慌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以至于萨马里塔诺船长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禁同情地为之一颤。
心理描写之细腻无愧大师称号。
P386:走到舱室门口时,他试图亲吻告别,但她向她侧过了左脸。她一再坚持,呼吸急促了起来。于是,她又凑过右边的脸颊,那妩媚的娇态甚至在她上学时他也不曾见过。她再次坚持,终于,她用双唇迎接了他。她发自内心地颤抖着,试图用自新婚之夜起就已经忘记的笑声压制自己内心的颤抖。
P397:一直下个不停的雨反倒没有在她的心中激起波澜,她为时已晚的想着,或许巴黎并不像自己感觉的那样阴郁,圣菲的街道上或许也并没有那么多葬礼。未来再同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起出游的梦想在天边浮现:那将是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旅行,不带箱子,没有应酬:纯粹的爱之旅。
P398: 他们之间的感觉并不像新婚燕尔的夫妇,更不像相聚很晚的情人。他们仿佛一举越过漫长艰辛的夫妻生活,义无反顾的直达爱情的核心。他们像一对经历了生活磨炼的老夫老妻,在宁静中超越了激情的陷阱,超越了幻想的无情嘲弄和醒悟的海市蜃楼:超越了爱情。因为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足够长时间,足矣发现无论何时何地,爱情始终都是爱情,只不过距离死亡越近,爱就越浓。
P399: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听完他说完。然后,他透过窗子看了看航海罗盘上那一整圈刻度表,又望了望清晰的地平线,望了望十二月万里无云的天空和可以永远航行下去的一望无际的水面,说:
“ 我们走,一直走,一直走,重回黄金港! ”
费尔明娜·达萨浑身一震,因为她听出了昔日那个被神圣恩典照亮的声音。他看了看船长:他是他们命运的主宰者。但是船长没有看她,他被弗洛伦蒂诺·阿里萨那灵感的巨大力量震慑住了。
“您此话当真?”他问他道。
“从我出生起,”弗洛伦蒂诺·阿里萨说,“就没说过一件不当真的事。”
船长看了看费尔明娜·达萨,在她的睫毛上看到初霜的闪光。然后,他有看了看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看到的是他那不可战胜的决心和勇敢无畏的爱。这份迟来的顿悟使他吓了一跳,原来是生命,而非死亡,才是没有止境的。
“见鬼,那您认为我们这样来来回回的究竟走到什么时候?”他问。
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的日日夜夜,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
“一生一世。”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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