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首先声明,我是德迷,Tom迷,坚决的德赫派。1 大家都知道斯内普教授喜欢上了哈利的妈妈莉莉,并且用自己的一生守护哈利,既然斯内普教授可以爱哈利的妈妈,德拉科为什么不能爱赫敏呢,我们都知道,斯内普教授曾经叫过莉莉泥巴种的,所以,一句泥巴种并不能单纯的说明德拉科就是厌恶赫敏的(这点是反面证明)2 从《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开始说,那时候,他们都太小,所以没有什么证据3 从《哈利波特与密室》看,第4章:在丽痕书店-----‘不过要是他的成绩没有起色’,马尔福先生语气更冷地说,‘他也许只能干那些勾当。’‘这不是我的错,’德拉科顶嘴说,‘老师们都偏心,那个赫敏66;格兰杰——’‘一个非巫师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回回考试都比你强,我还以为你会感到羞耻呢。’马尔福先生怒气冲冲地说。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德拉科对赫敏的态度是因为他在嫉妒,还有家庭原因所致,不管怎么说,至少赫敏还是在德拉科的视线关注范围之内的。我想,也许如果赫敏不是哈利的朋友,德拉科对她的态度就会好很多的。4从《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的来看,这一年,赫敏给了马尔福一巴掌。确实,德拉科有时还真是令人气的咬牙切齿,但是就是这一巴掌,德拉科并没有还手。呃,德拉科是马尔福家族的少爷,出身高贵,他会允许别人给他一巴掌吗?再说了,虽然克拉布和高尔看上去像是两个饭桶,但是论个头,哈利和罗恩是不占优势的。或者我们牵强的理解为:打是亲,骂是爱吧。不过,这个现象还是很玄妙的,虽然罗琳最后没有让他们两个在一起,但是,却给了德赫同人们一线生机,怎么说呢,一巴掌打出爱情的火花,呃,也不是没可能。而且,德拉科应该是见过不少女生对他两眼红心,但是一个女生甩她一巴掌,不管怎么样,这女生挺特别的不是,说不定就抓住了王子的眼球,也说不准啊。
5《哈利波特与火焰杯》,呃,这一部,给我的信心还是比较大的。第9章:黑魔标记。。“……马尔福说,浅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亮,‘我看你们最好还是抓紧时间逃跑吧!你们不希望她被人发现吧?’他冲赫敏点了点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赫敏不服气地问。‘格兰杰,他们找的就是麻瓜。’”嘿嘿,不管小德态度怎么样,但是他至少还是顾虑到赫敏的安危。如果他真的讨厌赫敏,以他的风格应该是直接的把赫敏给举报出去吧。然后就是三强争霸赛中那个胡说八道的丽塔·斯基特,他曾经就哈利的恋情报道过不少,期间就牵扯到了赫敏,注意哦,丽塔的报道可是大多数来自于斯莱特林的口中,而且又是迷恋小德的潘西说的话噢。再就是圣诞舞会,我没有查证,但是我记得貌似是德拉科看见了赫敏的打扮也没有找到话来羞辱她噢,惊艳吖,说不定会一下子惊鸿到小德的心……6 《哈利波特与凤凰社》我挖来挖去,没怎么找到,但是还是挖了点料,有点牵强,但是有戏。就是当时德拉科给赫敏扣分那个地方。多扣了她十分,而且还说了脏话噢。 作为一个德赫迷,我就安慰我自己,他在引起赫敏的注意啦7 《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其实,德拉科是很希望有人爱他的,他很孤独,承受的也很多。第27章:被闪电击中的塔楼,不光马尔福和罗斯默塔联系的方式是赫敏的创意,“……马尔福狞笑着说,‘给蜂蜜酒下毒的主意是从泥巴种格兰杰那里听来的,我听见她在图书馆里说费尔奇认不出药来……’”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们可以看出,德拉科还是有那么些在乎赫敏的。他一整年都在忙他的任务,还有什么闲心去图书馆,去了,怎么就能恰好的听到赫敏讲话,而且是那么重点的一句呢。可以推断,他听了很久了。而且啦,怎么能去一次图书馆就刚好听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肯定不是啦,我们是不是可以自我理解成,他和当年的克鲁姆一样呢……哈哈,看我们自己的想象力了。8 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尤其是感情,他并不是受我们的思维控制的。所以,作为一个德赫迷,我们宁愿有理由相信,德拉科会爱上赫敏。即使哈7已经绞碎了我们的希望,但是在德赫的世界里,却是有这样一种爱存在着,这种爱叫德拉克马尔福和赫敏格兰杰,不是吗?如果我们是罗琳,那么很显然,最后的结局就是赫敏和德拉科在一起,只可惜,我们不是罗琳。
在的。在**《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上)》中,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在折磨赫敏时,往赫敏的手臂上刻下了“泥巴种”这个词。但在原著中并没有这个情节。
泥巴种 (Mudblood)是针对麻瓜出身或混血统巫师的一种带有贬义的称呼[1]。在一般情况下,这个词被纯血统优越主义者用来指代麻瓜出身者,即没有巫师亲属、出生于麻瓜家庭的巫师。
尽管与纯血统巫师相比,麻瓜出身与混血统巫师的魔法力量并没有什么差异,但纯血统优越主义者却会认为他们是更为劣等的种族,不配使用魔法。“泥巴种”这个带有歧视性的称呼暗示一个人的血统肮脏,因此极具冒犯性。除“泥巴种”之外,还存在一些不被广泛使用、但意思相近的歧视性称呼,比如“肮脏的渣滓” (Creature of dirt)。
许多古老的巫师家族对血统成分非常重视,拒绝家族成员与麻瓜或麻瓜出身者通婚。在他们看来,这两类群体要比自己的家族劣等得多。这个概念在黑巫师群体、食死徒以及伏地魔的其他支持者中间尤为重要。而对于那些喜爱麻瓜和麻瓜出身者的纯血统家族——比如韦斯莱家族来说,就会被人们称为“纯血统叛徒”或者“泥巴种爱好者”。
在文雅社会中,“泥巴种”一词通常不会出现,它通常被认为具有极高的冒犯性与低俗性。1992年,当德拉科·马尔福第一次说赫敏·格兰杰是个“泥巴种”的时候,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许多队员都冲了上去想攻击他,他也差点被罗恩·韦斯莱的诅咒击中。
但在1997年伏地魔控制魔法部之后,这个词就开始公开地出现在报纸和宣传品上。这种转变主要是由于食死徒开始宣传自己的意识形态,贬低麻瓜出身者,说他们不是真正的的巫师。
不是不救,而是来不及救了。
原著里,赫敏在被救回贝壳小屋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清醒过来的时候,多比已经死了。
在第七部(《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中接到阿不福思的消息后,多比赶到马尔福庄园,为了救了哈利、罗恩、赫敏等人,争斗中被贝拉特里克斯用银色短刀刺进胸膛,悲壮牺牲(参见《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第23章)。
多比死前,他们幻影移形到了比尔的新家。哈利问多比是否到达目的地,多比没有反应。当哈利看多比时,它已经快死了,银色的短剑插入胸口(贝拉的短剑)。在临死前,他说出的是:“哈利……波……特”虽然已经快走了,但是多比仍然用尽全力带着哈利他们到达目的地,他无疑是十分伟大的。
死后,由哈利波特亲自掘土安葬于芙蓉家贝壳小屋的附近,并立碑题词:“这里安睡着多比,一个自由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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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比之死意义重大,因为同小天狼星的死很相似,多比也是由于哈利的错误间接造成的(罗恩之前告诉过哈利说伏地魔的名字会招来搜捕队)。哈利开始认识到权利和欲望是杀人于无形的,死亡圣器的诱惑渐渐消退,旅行真正的目的渐渐清晰。
同时,也是在多比死后,哈利终于学会了大脑封闭术,或者说他总算意识到了大脑封闭术的意义,他能够控制自己和伏地魔的思想链接。
还有一点,多比的死淹没他对邓布利多的很多愤恨,哈利开始理解为什么邓布利多为他的旅程设置了重重障碍,没有从一开始就告诉他死亡圣器的存在,在死后也没有给他留下足够的线索。
第十三章决战
“赫敏?上帝啊,你终于回来了!”一袭黑衣的韦斯莱夫人哭着扑向赫敏,止不住地颤抖,“亚瑟!孩子们!赫敏回来了!”她再次感激地仔细看着赫敏的脸,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噢,天呐,我亲爱的孩子。这三个星期以来你都去哪了你没有受伤吧?他们执意要把你归类为已阵亡,但我不同意,送走了罗恩,我们已经无法再承受又一个葬礼了。”
“噢,韦斯莱夫人,”赫敏把脸埋在韦斯莱夫人的怀抱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什么?我亲爱的孩子,你抱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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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笼罩着陋居。大家都以为赫敏的归来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件终于值得高兴的事,然而,渴望能有一件高兴的事,这在战争中多么奢侈,他们的期望落空了,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是“这一切都怪你!”还是“我知道你并非有意导致罗恩的死亡。”?
“这,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赫敏麻木地说,但她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我不是有意的,但我做错了事,导致了,导致了我们都很难过的结果,”赫敏顿了顿,“我不奢望能得到你们的原谅,等战争结束后,我会赎罪,我会赎罪的,只求你们,能够让我为凤凰社再尽自己一份力,只求你们,能给我一个暂居之地。”赫敏低着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她,她为自己提的要求感到羞愧,但她一动不动地坚持着。
良久,赫敏简直要站成一座雕像了,终于,韦斯莱先生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罗恩的事我们战后再说,现在,凤凰社依旧欢迎你。”
赫敏不禁有些敏感地注意到韦斯莱先生说的是凤凰社而非陋居,“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介意这些的资格了。道过谢之后,她缓缓转身,清晨的阳光正让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闪闪发光,她甚至觉得哈利他们也是闪闪发光的,站在楼梯的阴影处,赫敏突然感觉有些冷,面对这个曾经亲切如自己家一般的陋居,她知道只有那个被封闭了窗户,阳光无法大片投射进来的房间还能暂时容纳这样的自己,她一步一步地走上二楼,一步一步地离自己曾经的生活越来越远,终于,在时隔几个月之后,赫敏又一次走进了那个曾经属于德拉科 马尔福的房间。
“和我定一个约定吧,格兰杰。”德拉科已经重新规规矩矩地做好,郑重其事地说,仿佛刚刚温暖的拥抱只是赫敏产生的幻觉。
“什,什么约定?”赫敏警惕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暗暗想着自己这副面红耳赤地样子一定看着很蠢。
“你不要再这样逃避地活着,你是勇敢的格兰芬多,你属于凤凰社,我希望你能回到陋居。”马尔福认真地说着,昔日慵懒调笑的神情不复存在,灰眼睛闪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这是天地间第一重要的事情,“至于我,我承诺不再领兵作战。我们坚守着各自的正义,好好活着,等到最后决战,看我们谁先杀死对方,怎么样?”
“你信仰什么正义?你明明说你没有信仰!”赫敏感到自己的眼泪以飞快的速度涌出了眼眶,她奇怪自己的哭点居然不是要回到陋居坦白一切---这个自己已经害怕逃避了三个星期的事情,而是马尔福自作主张设定的结局---看我们谁先杀死对方。
“噢,这很难说,格兰杰,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最近我就有了我自己的正义和信仰。”德拉科眨了眨眼睛,恢复了他惯常调笑的样子,“而且要我说,这个约定是很划算的,不是我自夸,凤凰社应该知道,我还算用兵有方。”
窝在马尔福曾经的床上,赫敏有些泪眼朦胧地微笑起来,天知道马尔福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能神态自若地提出这么残忍的约定。她不知道为什么马尔福一定要她回到陋居,一定要让她---用他的话说---寻求一方庇护,她不知道马尔福为什么为此不惜提出再不带兵打仗---他在伏地魔那里怎么交差?她不知道为什么马尔福自私地为她的一段相思安排好了残忍的结局---也许知道,他从来就是自私的人,他从来就不曾喜欢过她一丝一毫。
“不过,原谅我仍旧带着私心答应了你的提议,”赫敏仍旧带在那样的微笑,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滑落,“错已铸成,相思无望,也许被你杀死于我是最好的归宿,这是我必得的救赎。”她缓缓抚摸着光轮精致的模型,“我会尽全力加速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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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来看,韦斯莱一家会发现日子基本上和过去的三个星期没有区别,赫敏几乎从不出门。一块面包一杯水就足够让她在房间里待上一到两天,虽然这基本不可能---战争越来越频繁了。
战场上的赫敏完全成了瓦尔基丽北欧神话中的女战神的化身,她不再是当年那个黑魔法防御术只得了良的姑娘了。七年的勤读,一年多的实战和近乎拼命的打法让她几乎无人能挡。
她稳准狠地施放着魔咒,毫不犹豫地对着一个又一个食死徒念出阿瓦达索命。她果断决绝的行事风格已经远近闻名,然而,当时间宽裕时(清理战场,处死囚犯…),她又总喜欢先对敌人使用夺魂咒,让他们看到内心最深处的愿望得以实现,在他们最幸福时让他们死去。这是赫敏无法对人言说的怪癖,她现在有些相信,食死徒之中的很多人,也许并不像她过去认为的那样,都是唯利是图的卑鄙小人,他们也许都是抱着坚定的信仰追随着伏地魔至今,他们也为了自己的追求坚定不移地奋战致死,这与自己所为有什么区别呢?这又有什么错呢?当正邪的悬殊变为了信仰的差异,赫敏觉得自己很难再拿着正义的魔杖,进行生命的制裁。如果一定要杀人,那么,至少让他们幸福地死去吧。
无数魔法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痕已作为战争的见证永远地留在了赫敏的身上,但她毫不在意,她只是继续积极又勇敢地参加每一场战争---不管它们有多么频繁。她为凤凰社打了无数场漂亮的胜仗,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赫敏主导胜利的战争已经远远多于任何一人。
但是,哈利发现他再也找不到与昔日挚友说话的机会了,哪怕那仅仅是一句干得漂亮,当然,这不仅仅与赫敏极低的出现频率有关,另一方面,越来越紧迫的战事也让他忙得要命,他知道,凤凰社正在取得一个又一个重大胜利,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打到食死徒总部迎来最后决战只是时间问题,这一切似乎都充满了希望。但是,他不知道,赫敏所说的战后赎罪是指什么,他不知道,在失去罗恩之后他是不是也要失去赫敏了。
他已经并不十分地责怪赫敏了,在残酷的战争面前,救世主也学会了妥协,他接受了可笑的必然,无常的命运,他知道赫敏所有的变化也许全都与曾经闯进他们生活仅仅几个月的那个金发小子有关,他甚至设想了他最不能接受的情景---赫敏和马尔福相爱了,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甚至也不会有多吃惊,在这个疯狂的世界,这个战争似乎永远不会消失的世界,谁爱上谁没有可能?他只希望不管怎样,赫敏都愿意与他分享,和他一起承担。但是,上帝,他肩负着全世界的平安和快乐,但他似乎注定要失去他的朋友了。
如果赫敏能够知道哈利的想法,她或许能多吃下一点东西,但很可惜,她现在坐在二楼马尔福漆黑的房间里,如往常一样吃不下哪怕一口面包,她默默蜷缩着,闻着自己周身散发出的洗不掉的血腥味。但这几乎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了,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念马尔福,恐惧与愧疚也不再像从前一样使她窒息,“我会帮助凤凰社打赢战争,也会输掉和马尔福的赌注。”简直如未来已经全都规划完善一般,赫敏在黑暗中开心地笑了起来,她第五百次地想起马尔福特有的发色,简直是此刻黑暗中耀眼的太阳,她想起马尔福冷漠的灰眼睛,从没想过它们也能那样温柔,她想起马尔福的蛇形戒指,她多希望能一生一世与马尔福戴上一对戒指,“不过没关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房间里还残留着马尔福独特的味道,仿佛这味道能驱散萦绕不去的血腥味,“我马上就能去找你了,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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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尔福庄园以满园的水仙花终于等到了凤凰社时,已是又一年三月来临。
此时,魔法部几近垮台,残余势力也尽在食死徒的控制之下,人们原本富足平静的生活已被惨烈持久的战争耗去大半,申请入伍的人越来越少,申请救济的人却日益增多,部长及部分高层的倒戈又把民众对胜利的希望削弱了几分。
人们每天都相互打听着是否又有凤凰社将领战死的消息。而与此同时,赫敏格兰杰这个名字已同哈利波特一样耳熟能详,她是灰暗生活中闪耀的又一个希望,她力挽狂澜,扭转了一场又一场战争的局势。使得在十分不利的情况下,凤凰社仍把战斗地点,最终推移到了最后的食死徒总部---马尔福庄园。在大家心中,她简直是奇迹的化身。
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赫敏微微仰着头,看着灰色背景下古老的建筑,大片盛开的水仙花随风阵阵拂动,“天气什么时候会晴朗起来呢?”赫敏想象着阳光下的水仙,那一定和纳西莎 马尔福一样美。她不由自主地想更多地了解这个古老神秘的庄园---这与她当年逃亡被抓进来时看起来很不一样,在那个马尔福初次来到陋居的夜晚,喝得烂醉的他拼命拉着自己描述的马尔福庄园,她终于又一次来了,如果无视身旁一触即发的凤凰社,这里附近看起来十分宁静,似乎是战争都无法撼动的一方庇护所,而马尔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这次凤凰社是倾全社之力出动,当然,除去战死的人,全社之力也仅仅指的是霍格沃茨的几名教师,魔法部的一些工作人员,韦斯莱一家,越来越少的民兵,一些家养小精灵和巨人,霍格沃茨的同学,赫敏以及哈利。
庄园始终死一般寂静,哈利简直要怀疑这里是否真的是伏地魔的隐蔽之所。他们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向庄园内部推进,负责右翼的赫敏不得不一次次努力集中精神,不让自己沉溺于对马尔福庄园的好奇之中。
她看见了一只孔雀,悠哉地在他们前方的大片草地上来回走动,它不屑地抬起头,来回抖动着羽毛对他们做着驱赶的动作,赫敏有些想笑,是不是这个庄园里的所有生物都是这副高傲的样子?
突然,这只孔雀自己炸开了,化作一颗火流星尖啸着直冲天际。咒语应声而出,赫敏看着身边的尼斯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倒在了地上,无数的食死徒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嚣张地攻击着有些措手不及的凤凰社。
“原来孔雀是他们的报信钟,”赫敏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你在想些什么?教训还不够么?”仿佛被按下了开始按钮,赫敏化身为战神,第一个开始反击。
“小泥巴种也能活到今天?”赫敏看到贝拉特里克斯狞笑着缓缓向她走近,“听说你最近打了不少胜仗,如果我今天能抓住你,黑魔王一定会给我最高的奖赏,你说是不是,小丫头?”
想到黑魔王奖赏她时的样子,贝拉特里克斯不禁有些心跳加快,尽管他已经不是原先的样子了---不过管他呢,自己爱的又不是他的相貌。
“昏昏倒地”赫敏厉声叫道,一道咒语从她身后擦身而过,哈利正在对战赞比尼,他受伤了。
贝拉特里克斯懒懒地挥动着魔杖,化解了她的咒语,“传说中的战神?凤凰社新的希望?”她嗤笑着,眼底尽是不屑和鄙夷,“真没想到你居然还在用这些三年级教的东西,我想,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一定对你们说它很有用吧?啊,我想起来了,卢平是么?怪不得,他死前还跪在地上求我们饶了他呢。”
“你撒谎!”赫敏气愤地大喊,“除你武器”
“小丫头,我只是来把你和波特带去见黑魔王的,暂时不会杀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贝拉特里克斯又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赫敏的咒语,“如果你没有真正的仇恨,还畏惧死亡,你就永远只是霍格沃茨没有毕业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赫敏无声的钻心剜骨击中了她,她的魔杖也紧接着飞到了赫敏手里,“我觉得比起让敌人承受羞辱与痛苦,除了他的魔杖更加简单有效,不过既然你坚持要我用痛苦的方式对待你,”赫敏向前走上一步,看见哈利又解决了一个食死徒,“最痛苦的莫过于在失败又冰冷的现实面前去死。”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闪过,贝拉特里克斯的脸面向一个固定的方向,眷恋之情永远定格在了脸上。
庄园深处,房间阴影里坐着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慌,“贝拉。”他喃喃自语着匆忙起身,看到站在一旁的德拉科后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德拉科,随我一起去前面看看吧。”
“遵命…主人。”德拉科凝视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慢慢地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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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那边!”赫敏拉着哈利飞跑起来,“有三个食死徒在夹击纳威。”哈利被赫敏拽着,无法抑制内心产生的荒谬感,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不能习惯赫敏的战场模式。
战争进行正酣,麦格教授一人对阵四个食死徒犹可偶尔帮助一下旁边的纳威和卢娜,斯内普在整个场地游走,所到之处食死徒人仰马翻,金斯莱正在挑战卢克伍德,芬里尔克雷伯格伺机在侧,韦斯莱夫人死死守着金妮,而金妮正站在高处,如狙击手一般准确地向下发射着魔咒,韦斯莱一家剩下的其他人,都在全力向大门方向突破。似乎一切都在向对凤凰社有力的一面发展。
然而,“停手。”阴沉又有威严的声音响彻马尔福庄园,两个人影从高高的拱门阴影下走了出来,已经快到门边的韦斯莱一家愣住了,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从大门里走出来的人,是有着一双红色眼睛的卢修斯和跟在他身边,表情僵硬的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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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看看伟大的伏地魔大人变成了什么样子,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才能被称为活着,”伏地魔嘶嘶的声音从卢修斯的嘴里发出,给人一种荒唐又诡异的感觉。“当然,这都要感谢我们亲爱的救世主,不是么?”他以一种傲慢的礼仪向哈利略微抬了抬手,但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毫无生气倒在地上的贝拉特里克斯,红眼睛突然收缩,手指止不住地颤抖,那种漫不经心消失了,他的声音突然尖利得刺耳,“然而,忤逆伏地魔大人的做法是不被允许的,所有人都要受到惩罚。”
天气愈加阴沉了几分,凤凰社们纷纷挡在哈利身前,麦格教授率先向伏地魔发起进攻,紧接着,霍格沃茨的几名教师也加入了进来,他们围成一个圆,把伏地魔包围起来,不间断地向他发射魔咒,但显然,伏地魔并不在意那些不能致命的魔咒,大片的伤口在卢修斯保养得宜的身上绽放开来,他似乎毫无感觉,一旁的德拉科却眼中满是不忍,以一记速速禁锢加入了团战。
“做得好,德拉科。”有了德拉科的保护,伏地魔显得更加游刃有余,“我很高兴你终于懂得护主了。”
“我不光是在保护你,”德拉科有些气喘,显然抵挡几位教授的攻击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他低声说道,“我还是在保护我的父亲。”
“噢,我想你不需要再提醒我了,”伏地魔的声音变得有点不耐烦,“伏地魔大人不会食言。”他魔杖轻轻一挑,震飞了麦格教授,她重重地落在了二十英尺外的地方,晕了过去。
就像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圈子的平衡被破坏了,一个又一个人从圈子里相继飞出,跌在地上,无力爬起。
最后,卢修斯那双通红的眼睛转向了哈利和赫敏的方向,他缓缓地向他们走来,德拉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但与伏地魔不同,他神情紧张地死死地盯着赫敏。
“对这位**有兴趣?”伏地魔满脸兴致盎然地看着德拉科,向赫敏方向抬了抬手,“我允许你帮我解决掉她,伏地魔大人不想看见泥巴种。现在,”他的脸猛地转向哈利,“该解决点私事了,是不是?”
“到这边来,泥巴种,”马尔福恶狠狠地说,他缴了赫敏的魔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不要妨碍主人办事。”
“马尔福,放开我。”赫敏不再挣扎,她只是看着马尔福,眼中满是祈求,“我要去帮哈利。”
“安静,”马尔福并没有看她,只是低声说道,“不要多事。”
“赫敏!”哈利眼睁睁地看着被拖走的赫敏,无法挪动一步,“放了她,伏地魔,这只是你我之间的事。”
“还有功夫管别人,波特?”伏地魔轻声说道,“也许你认为你爸妈看到你这样会为你骄傲?”他猛地挥舞魔杖,哈利被抽翻在地。
“他们会的,”哈利挣扎着爬起来,低吼着,“我知道他们会的。除你武器”
伏地魔随意地挥着魔杖将他的咒语化解为无形,“看看吧,我们的救世主还在用他的经典咒语呢,”他渐渐加重了语气,“伏地魔大人永远,永远不会被除掉武器。”又是啪的一声,哈利再次被抽倒在地,魔杖脱手,掉在了一旁。
踩着哈利的胸膛,卢修斯那张傲慢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突然不想对你用阿瓦达索命了,我最近碰巧发明了一个咒语,可以让人痛苦缓慢地死去,你说不定会想试试呢,波特。”
“不!”一声凄厉的叫喊从赫敏嘴中发出,哈利要死了,他们的希望要破灭了,这个世界,再没有能阻止伏地魔的人了,她再也顾不了许多,拼命一挣,挣脱了马尔福的束缚,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哈利奔去,但去那做什么,怎么做,她不知道,她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地飞速跑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这是我最爱的声音,这就是魁地奇的魅力。”是谁曾对她这样说过,也许她将再也见不到那样灿烂的笑容,她闭上了眼睛,过往如风一般倒退,倒退。
“愚蠢的女人!”马尔福看着手里仍旧攥着的一把巧克力色的头发,开始无声地念咒。
“碍事。”伏地魔不屑地哼了一声,“也许你想提前试试这个咒语,看好了,波特,她就是你的榜样。”
赫敏看见一道黑色的光向自己射来,她有些想笑,因为她发现她的魔杖甚至都还在马尔福的手里,跑来干什么呢?这样毫无意义的冲动自己还要再做多少次?不,应该再没有机会了,自己短暂又理智的一生中,最初的冲动是在他喝醉的晚上突然想要了解他,最大的冲动是爱上了他,最后的冲动使自己与他告别。
就这样吧,不管过程怎样,结局早就注定了,不是么?她有些累了,她想再看马尔福一眼,但回过头去,身后却没有马尔福的影子,预想中的疼痛也迟迟没有袭来。
当她终于把头扭过来时,她看见了马尔福,,他痛苦地蜷缩在她面前,微微颤抖着,赫敏愣愣地看着眼前还举着魔杖的伏地魔,一向聪明的脑袋空白了一秒钟,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马尔福在最后关头幻影移形到她身前,替她挡下了这一击。
泪水无法控制,赫敏蹲下身,轻轻抱住了颤抖不已的德拉科,“这么做简直太愚蠢了,”她低声说道,“你的利益至高呢?家族荣耀呢?全都为了我可以抛弃是么?你是这么的喜欢我,对么?我也是,我也是,我亲爱的德拉科,我马上就和你一起。”赫敏擦了擦眼泪,拿着魔杖站起了身,准备拼尽全力后迎来最终的归宿。但她惊讶地发现伏地魔似乎正处于某种异常状态中,他仿佛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般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不!”伏地魔低沉的嘶嘶声消失了,那是卢修斯一贯高傲的声音,他的眼睛在红色与灰色间闪烁不定,最终在灰色定格,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如同疯了一般,“你做了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答应过我的,杀了纳西莎的那天晚上,你答应过我的!”他看了德拉科一眼,眼里满是悲痛和怜惜,但终究没有走过去,他扔掉了魔杖,仿佛痛苦地在压抑着体内的某种东西,僵硬地向哈利走去,“快,波特,时间越长他与我融合得就越多,我能压抑他的时间不多,现在,杀了我,黑魔王,不,伏地魔也就死了。”
哈利有些不知所措地捡起魔杖,“也,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不可能会有别的办法了,波特,他只会越来越强,”卢修斯似乎再也无法忍耐般大吼,“快!”
哈利看向德拉科,后者显然也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哈利只得有些尴尬地举起魔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谢谢你,阿瓦达索命”
卢修斯的银灰色瞳孔失去了光泽,他甚至摆了个体面的姿势赴死,但良久,他仍旧那样站着,高昂着头,如同他生前一样,在他的体内,哈利可以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一缕魂魄突然从卢修斯的体内蹿出,化作粉末,四散在了空中,卢修斯毫无生气的身体终于倒在了地上。
伏地魔时代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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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你,你还好么?”赫敏不知所措地跪在德拉科身边,德拉科紧咬着嘴唇,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冷汗打湿了头发,顺着消瘦的脸颊向下流淌。他微微睁开眼,有些颤抖地笑了起来,“这样,马尔福家族会不会成为传奇,哈哈…不过,我并不想,当凤凰社的英雄,相信我爸也是…”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别说了,别说了,马尔福。”赫敏的手无力地抚上他的脸颊,“你不愿意做就不做,以后你不需要再做任何身不由己的事了。”
“听上去真美好”德拉科轻轻地叹息着,突然勉强挤出一抹坏笑,“那就让我做一件愿意做的事,”他拼尽全力微微抬起了身体,轻轻地吻上了赫敏哆嗦着的嘴唇,“我一直很害怕我有一天突然死了却没有留下马尔福家族的后代,不过,我现在有些庆幸,我想要毫无牵挂地死去,现在,就只剩你了。”
“不许死,不许那么说!我们的约定还没兑现呢!”赫敏把头埋在马尔福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你太自私了!”
“没错,这就是马尔福,从我喜欢上你那一刻开始,自私的事我做得不少,”德拉科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不得不停下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赫敏,我请求你,原谅我最后一个自私地决定。一忘皆空”
一道强劲的白光击中了赫敏,她和马尔福双双倒在了地上。
德哈花期
原著向日常小短篇
Summary:怂怂的德拉科今天也在变着花样给哈利送花
BGM:Hotel-Claire Rosinkranz
花期到了,我可以送花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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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春天也由一场场春雨组成,不大不小的雨淋湿草坪,魁地奇的训练总要冒着小雨进行,细碎的雨滴打湿镜片,哈利的眼前渐渐聚起大大小小半透明的雨滴。伍德一声令下,训练结束,哈利降下扫帚落到草坪上,跳下时在草坪上溅起浅浅的水花,他拿起扫帚走向走廊,走廊底下的阴影里藏着一个等他的人——德拉科-马尔福
他已经来了几次了,来等哈利结束训练后一起去吃晚饭。每次哈利走到走廊里,德拉科就会举起魔杖,烘干咒和回温咒依次从魔杖的尖端飞出,这次也不例外,哈利一边小幅度地抖了抖身体一边和德拉科道谢:“谢了德拉科,我感觉好多了”他感觉自己把淋雨时透进骨头里的寒意一股劲全都抖出去了,却不知这一幕落在德拉科眼里,哈利成了一只甩干毛发的小狗。
说起来近期他们的关系似乎比之前缓和了不少,功臣无疑是德拉科——在一次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魔药课上,罗恩病了导致哈利没有一起制作魔药的伙伴,在斯内普提出要给哈利找个伴后,德拉科飞快地举手自荐了,然后对方在哈利身边小声地对之前那些幼稚的挑衅的行为表示抱歉,并抛出橄榄枝希望能和哈利重新成为朋友。既然歉也道了,好也示了,哈利再不原谅似乎就显得太小肚鸡肠,更何况他觉得朋友少一个不如多一个,正好那天他刚和格兰芬多队在魁地奇的比赛中赢下了拉文克劳,心情好得很,就笑着答应了,结果德拉科似乎也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一般,露出久违的真实笑容,于是两人冰释前嫌,而且似乎现在关系更好了些好吧,感觉有点好得离谱了——罗恩和赫敏都没试过来等他训练完一起离开,更别说烘干咒和回温咒了。而且这已经是德拉科第五次来了,前两次他都说自己是偶然路过,第三次波特实在忍不住了
“你就是在这等我的吧,我见到你早就来了”
“我我是又怎样!”
“没怎样,承认在这等我又不会被我吃掉,你在怕什么啊德拉科”哈利翻了个白眼,他感觉又要和德拉科吵起来了
“我,我才没有怕你!”德拉科憋红了脸,把头扭到一边去不敢看着哈利了
“噗”
“你又在笑什么啊”德拉科红着脸愤愤地说道,恼羞成怒的样子又把哈利逗笑了
“哈哈,在笑你啊,胆小的白鼬德拉科,连等朋友都不敢直接说,笑死我了”哈利笑得前仰后合,引来走廊里其他人的目光
“你!我真的服了你了”德拉科放弃挣扎
然后后面他直接是破罐子破摔了,“是是是,我就是来等你的,你开始比赛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边说边把两道咒语甩到哈利身上,然后红着脸快步向前走了,哈利只好小跑几步追上他,“干嘛啊,说你还不乐意了”“闭嘴波特!我就是不乐意”说完便撅起了嘴,却又惹得哈利发笑,德拉科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口气,嘴角拉平成一条直线,哈利知道他真的要生气了,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不笑了,噗,哈哈,真的不笑了”
2
两人稍迟了些,混在魁地奇训练归来的人群里一同走进礼堂,德拉科浅金色的头发在一堆格兰芬多之中显得格外显眼,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又跟哈利波特并肩,但是异样的眼光已经减少许多,一部分人已经习惯他俩一起走进来了,但是昔日死对头一朝成好友什么的还是越看越奇怪不是吗?两个主角已经无所谓,任人传风言风语也不理睬,互相摆了摆手就向各自的学院长桌走去
“哈利,马尔福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怎么一直缠着你”哈利刚一坐下,罗恩就凑过来问他,赫敏也把脖子伸长了点
“他没有缠着我啊,我们只是在路上遇到了然后一起走过来而已”哈利把和德拉科一路走来的愉悦藏进心底,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说出事实,罗恩又会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然后表达自己的胡思乱想,比如说这样:
“你俩不就是重新成为朋友了吗,他这几天好像就开始一直粘着你一样,简直莫名其妙”说完还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张大了嘴呆滞地问到:“他不会在追你吧哈利?”
“怎么可能啊,我俩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啦,也许他这次是真心想跟我当朋友”他也想呢!谁不想和暗恋对象两情相悦啦
“那你笑什么啊”罗恩持续呆滞中,哈利这时候才发现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翘起来了,只好把笑意压下去,转移话题说先吃饭
哈利波特喜欢德拉科马尔福,这是一个只有哈利自己和赫敏知道的秘密,赫敏是明眼人一眼看穿的,于是他们达成共识都不告诉罗恩,因为他们都觉得这会对罗恩带来很大的影响(这对青少年的影响不可估量jpg),所以在罗恩私下问赫敏他俩是不是有一腿的时候赫敏总是回答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其实哈利也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和德拉科重归于好的机会,但他没想到会是平时最高贵且嘴硬的德拉科开口,但最后结果是他们重归于好,这样就足够了。从针锋相对的死对头变成能握手言和的朋友这个结果是哈利设想的他们之间关系最好的结局,而德拉科的主动接近则是意外的惊喜,与死对头建立友谊,是他从不敢奢求的。
3
哈利如常在魔药课上收到来自德拉科的小纸鹤,他转头见到德拉科对他轻轻地眨了一下右眼,纸鹤在和他的手接触以后就变成了花,噢,今天是一朵牡丹。这是他收到的第七只会变成花的纸鹤,他曾在空余时间去请教过德拉科这个魔法——能让纸鹤变成花,或者把花变成纸鹤的小法术,但对方只是笑笑不说话,并不打算把其中奥秘告诉他
这七天哈利每天都能收到不一样的花,盛开的山茶花,紫红色的杜鹃,金色和粉色的郁金香,一串紫藤花和两朵他不认识的花,这些花应该是被施了法术的,一直都没有枯萎的迹象,它们占满了哈利宿舍的床头,还有几朵被主人放在了自己的床头。其实早在哈利第三次拿花回宿舍的时候罗恩就表示了疑惑,罗恩很疑惑哈利是如何把这么大的几支花藏起来的,哈利则稍微施法将花束变成了纸鹤。于是罗恩又看着哈利把新的花束放在了窗台上,他还有个问题:“这些花不会都是一个人送的吧”
“是啊”
“该不会是”罗恩想起刚才哈利很顺手地将花束变成纸鹤的样子,神情迷离地问道
“没错,就是德拉科送的”哈利抑制不住地微微笑起来,可惜罗恩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
“行了,就算你明天告诉我德拉科成你男朋友了我也不稀奇了”罗恩一边深呼吸一边倒退回自己床边,期间鞋子还卡在地板缝里差点往后摔了
4
哈利收到的第十二朵花是一朵红玫瑰——这么说是因为它只剩下了花托及以上的部分,所以哈利不用担心被玫瑰的刺刺伤手指,那朵花静静地在他手心里绽放,然后一行浅金色的花体英文浮现在玫瑰的上方
“Can I be your boyfriend”
!哈利猛地转头,今天德拉科没有对他眨眼,而是把头转到一边去避开了他的目光,德拉科实在是太怂了,连告白都要用纸鹤,不敢当面说就算了,还不敢看着自己。但德拉科,真的喜欢自己吗?哈利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不用再寻找,金发少年的心意早就被发红的耳朵出卖了。既然对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那下一次就该是自己了,哈利这样想到,格兰芬多就应该勇敢地向心仪的人表达心意!
魔药课在心不在焉的哈利看来一瞬间就过去了,他见到德拉科一个人站在教室的门口,应该还是在等自己的回复,所以他以要写笔记不用等自己为理由支开了两个好友,等好友走出去好远一段距离,他才开始慢悠悠地收拾东西。教室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的德拉科还在教室门口等他,他走到和德拉科并肩的位置,很自然地用左手尾指勾住德拉科右手的尾指
“久等了,走吧”
清晨的阳光把对角巷的石子路晒得微微发烫,哈利、罗恩和金妮穿过巷子,朝巷口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店走去。今天是7月13日,天气很不错,弗雷德和乔治的魔法把戏店经过一段时间的试营业,终于正式开张了。离开了德思礼家,来参加双胞胎的开业庆典,哈利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但是他的头仍然在隐隐作痛——半个月前,由于他的自负和急燥,被伏地魔利用,使得他永远的失去了最疼爱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半个月来,哈利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在德思礼家的日子仍然死板沉闷,不过在火车站时费农姨夫受到了凤凰社成员的警告,所以德思礼一家也不敢再虐待哈利,在短短的十几天里,他们倒也相安无事。没过多久,双胞胎就发来了开业庆典的邀请,韦斯莱先生12号来接走了哈利,他将在韦斯莱家的陋居过完这个暑假,还有他的16岁生日——这可是哈利第一次跟自己的朋友一起过生日,一想到这个,他心情又稍微好了一点,善良正直的韦斯莱一家把他当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他们才好。
韦斯莱魔法把戏店门口已经挤满了人,不少都是他们霍格沃兹的校友。调皮的双胞胎制造的这些整蛊玩具实在太受欢迎了,店里挤满了人,在争先恐后的购买着金丝雀饼干、鼻血奶糖和假魔杖。今天为了庆祝开业,双胞胎还向顾客们免费赠送了满满一箱子“韦斯莱嘭嘭-嗖”烟火,这使得对角巷里不时地蹿出一条条色彩斑斓的火龙,飞过一个个橱窗,引起阵阵惊呼声。有一只红色的小火龙还蹿进了摩金夫人的长袍店,烧着了一件袍子,气得摩金夫人直跳脚。
金妮选了个雪花烟火,用魔杖点燃了。伴着一阵优美的音乐,烟火飞上了天,然后在哈利和罗恩头上便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大大小小的雪花晶莹剔透,随着音乐优雅地打着旋慢慢飘落,在7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漂亮极了。
“真想不到他们两还会做这样的玩意!”金妮开心又吃惊的叫道,“要是赫敏也来就好了,她一定喜欢这个!我要再去拿几个!”
金妮转身又进了商店,哈利和罗恩无奈对视了一眼,“这些女孩子就喜欢这些看起来似乎很浪漫的东西,真无聊!”罗恩没精打采地说。
哈利和罗恩最好的朋友赫敏昨天回信给他们,说自己得了严重的热伤风,不得不在家休息,况且双胞胎的那些东西她一向不喜欢,这次就不来了。等哈利生日之前,她一定会提前过来跟他们一起准备生日会。
赫敏要是在就好了,她一定喜欢这样的烟火的。哈利心里也这么想,赫敏是他认识的最聪明勇敢的女孩子了,而且,自从四年级那场舞会之后,他还发现,其实她长的也非常漂亮。
“哈利……你,是哈利波特!”一个怯生生的稚嫩声音突然响起,哈利和罗恩这才发现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金发蓝眼睛的的小男孩,手里抱着一堆魔法烟火中喷出的各种礼物,带着一脸的惊喜和崇拜看着哈利。哈利不自然的笑了笑。“哦,天哪,能见到你真好!”那孩子睁大了眼睛,惊喜地说:“我叫吉瑞鲁伯特,今年也要上霍格华兹了!真希望能跟你分到一个学院!这个送你,希望你能喜欢!”小男孩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的那堆宝贝里找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球样的东西,递给哈利。
“哦,不!不用了!谢谢你!”哈利连忙摆手。
“哦,这是我今天放的烟火里最漂亮的一个礼物了!求求你,收下吧!能送礼物给你,我真的很荣幸!”吉瑞涨红了小脸,蓝色大眼睛里全是恳求的神色,他已经几乎把哪个小水晶球塞到了哈利手里。
“那……好吧。谢谢!”哈利只好接过水晶球,塞进了长袍的口袋里,勉强笑了笑。
吉瑞开心极了,小脸红的像罗恩的头发:“哦,太好了!哈利波特,学校见!”哈利转身拉着罗恩赶紧离开了。
罗恩耸耸肩膀:“又一个你的崇拜者!”
哈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实在厌烦了被人盯着哪个伤疤看。“……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他耳边又响起了哪个预言,他心里一沉。他和哪个黑魔头,注定两个只能活一个——这就是他的宿命?!
哈利刚刚好起来一点的心情又变的糟糕起来,他茫然往前走着,越走越快,只想离开喧闹的人群,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路口,突然他感到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哈利猛然起头,四下张望,自己原来站在一个似曾相识的阴暗破烂的巷口,里面有几个穿黑斗篷的人像游魂一样的走动着,哈利突然感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从这个巷子里在狠狠地看着他。
“哈利!”罗恩从后面赶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别过去了,那边是翻倒巷!我们回去吧!”
哦,原来是翻倒巷!哈利2年级的时候第一次用飞路粉旅行,曾经误入过那里,那是黑魔法物品交易的地方,韦斯莱先生他们都是禁止他们去的。哈利转身和罗恩一起离开了巷口,他感觉到那双冰冷眼睛的寒光一直烙在了他背上。
晚饭时分,哈利和罗恩、金妮一起用飞路粉回到陋居,韦斯莱夫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不过她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金妮看着家里的钟,韦斯莱先生的那根指针仍然指着“工作中”。“最近你爸爸很忙,我也很忙,估计明天我还得去凤凰社一趟……” 韦斯莱夫人担忧地说,“摄魂怪今天全部离开阿兹卡班了,整个魔法部和凤凰社的人都出动了。”
“啊?妈妈,真的么?”这时,只听蓬蓬两声,双胞胎用幻影移形回了家。
韦斯莱夫人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唉,你们也都长大了,我也不想再瞒你们了,现在外面很危险,到处都有摄魂怪,我们必须得去想办法。”她走到金妮面前,抱住她,“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弗雷德、乔治、罗恩,要照顾好你妹妹!”
“噢,那我们能不能去凤凰社那边住呢?就像去年那样……” 乔治还没说完,就被金妮狠狠地踩了一脚,他诧异地看着金妮,金妮用偷偷用眼神指了指哈利,摇了摇头,乔治明白了,凤凰社的总部是小天狼星的家啊,还是别让哈利去那里的好。于是大家都低下了头不说话,开始晚餐。
一家人默默的吃完了晚饭后,各自回到房间。哈利和罗恩回到了罗恩的小房间,哈利脱下长袍,发现里面有个硬东西“哦,原来是这个!”哈利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球,这才发现,原来这不只是一个水晶球,在球里面还漂浮着一条精致漂亮的项链。
“这是什么?”罗恩好奇地凑过来,“哦,原来是条项链!这是女人用的东西,他怎么把这个送给你!”
这条项链很漂亮,银色的细链子上挂着一个方型的银坠子,坠子一周刻着精美的花纹,中间镶了一块蚕豆大小的琥珀,在水晶球的折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条项链好象是被施了个漂浮咒,关在水晶球中的。
哈利看着这条项链,突然又想起了赫敏:“这块石头配她那双褐色的大眼睛一定很漂亮。”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
“哈利,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该把这条项链送给哪个漂亮姑娘呢?”罗恩笑着问。
哈利转头冲他一笑:“我想把它送给赫敏,祝她早点康复!”
罗恩瞪大了眼睛:“恩,恩……这主意不错。”
“笃~笃~笃~~”一阵响声把赫敏从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拧开床头的灯,她这两天吃了药就睡觉,晚上再蒸个热水浴,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感觉还有些虚弱。赫敏本来想自己配药来治疗,但是她的父母坚持要她用麻瓜的发方法来医病,她只得放弃了在自己身上实践魔药学功课的想法。“笃~笃~笃~~”赫敏循声找去,原来是海德薇在敲窗户,她连忙打开窗把海德薇放了进来。海德薇咱在她的书桌上,抬起了左脚,原来上面绑了一个小小的纸包裹。赫敏解下包裹,在桌上拿了一小块蛋糕给海德薇,海德薇叼起蛋糕,轻快地飞出了窗户,一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赫敏打开包裹,里面正是哪条用小水晶球装着的项链和一张便条,她不由得一阵惊喜。“哈利送我的礼物?还是一条漂亮的项链呢,和我的眼睛很相配!”赫敏想着,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展开了便条:
“亲爱的赫敏:
我现在已经住在了罗恩家里,今天乔治和弗雷德的店正式开张了,生意特别的好,我得到了一个烟火礼物,觉得更适合你,就把它送给你,祝愿你早日康复!盼你早日来陋居!
爱你的哈利
又及
妈妈说摄魂怪已经离开阿兹卡班了,魔法部和凤凰社的人都很忙,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爱你的罗恩”
赫敏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把便条放在书桌上,然后拿起水晶球坐回了床上,项链在球里线条优雅地漂浮着,闪烁着柔和的光。赫敏发现,原来水晶球上有一条极细的接缝,她沿着缝隙轻轻一掰,水晶球成了2半,项链掉在了她身上。
赫敏拣起项链,走到梳妆镜前,把项链戴了起来。
这条项链果然很配她,赫敏在镜前端详自己。她今年16岁了,早已不是当初哪个头发毛蓬蓬的大门牙小姑娘了,她有一头柔亮的棕色长卷发,一张俊俏的小脸上有一只挺直的小鼻子,可爱鼻尖微微上翘,秀丽的眉毛下,一双褐色的大眼睛充满了智慧的气质,在琥珀挂坠的映衬下更显得灵秀动人,她虽然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色睡袍,但仍挡不住苗条身材充满的青春气息。
赫敏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用手指抚摩着那漂亮的链坠,突然,她发现链坠后面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她翻过链坠,走到灯光下,仔细看,原来链坠的反面刻着两个字:NM。“NM……”赫敏皱着眉头轻轻念着这两个字母,突然她发现周围一下子飞快地旋转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双脚离开了地面,好象一下子被吸进了黑洞,然后,她被抛在了一块冰冷的地面上。
“天哪,这项链是个门钥匙!”赫敏一下明白了,她挣扎着坐起来,四下张望,她发现,她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庄园里,正坐在一个大喷水池旁边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是哪里?难道是哈利和罗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么?难道是凤凰社的新总部?赫敏想道,她站了起来,这个庄园很黑、很大,在月光下微微能看到些轮廓。在这炎热7月的夏夜里,这里四处弥漫着寒冷的雾气,令赫敏打了几个寒战。喷水池前有一座4层高的古老建筑,大门两边有两盏绿色的小灯,像蛇的眼睛。
赫敏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她深吸了一口气,朝那扇大门走了过去,她没有带她的魔杖,在魔法界这就等于她手无寸铁,但是她还是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门突然开了,一个拿飞天扫把的高个子男孩走了出来。
赫敏刹那间仿佛被冻僵了。
男孩浅浅的金发轻轻地披散在耳边,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苍白英俊的脸上有一双灰色闪着金属般光泽的深邃眼睛,他看到赫敏,眉头皱了起来:“格兰杰?!”他惊讶地轻呼到,随即脸上露出了那惯有的邪恶笑容:“你这个小泥巴种怎么会半夜出现在我家?”
他是德拉科马尔福。
赫敏感到从头到脚都冰凉了,这里竟然是他的家?!我现在竟然在马尔福庄园?!
二遗失的门钥匙
“马尔福?!我怎么会到了你家里?”赫敏吃惊地叫道。
“哦,这不是我问你的问题么?”德拉科冷笑着四下张望,“你的圣人波特和那个红头发的穷鬼呢?没跟你一起来?不过说真的,我很奇怪你怎么能进的了我家庄园的大门。”
赫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项链的坠子,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我想这是一个误会,有人送给我一件礼物,没想到竟然是你家的门钥匙。我知道在这里我是不受欢迎的,那么就让我走吧。”
德拉科看到了项链,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它怎么会在你身上?这是我妈妈的东西!”他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抓赫敏胸前的哪条项链。
赫敏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涨红了脸,对他怒目而视。
德拉科收回手,轻蔑地看着她,嘴角又泛起一丝冰冷的笑:“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个泥巴种做什么?哼,我不过想拿回我家的东西而已。”
赫敏瞪着他,眼中充满怒火:“你这只该死的白鼬!快放我离开,我就还给你,你以为我喜欢戴着食死徒的东西么?”
德拉科苍白的脸扭曲了,他低声咆哮道:“我说过,我要你们要为对我爸爸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突然,他的脸上闪过一道邪恶的表情,“哦,你来的正好,格兰杰!”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要是你被抓住了,你亲爱的波特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来救你的吧?”
赫敏心中一凉,德拉科已经抽出了魔杖对准了她。
“昏昏倒地!”德拉科轻声喊道,赫敏倒在了他面前,失去了知觉。
一缕阳光照在赫敏的脸上,她醒来了。她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整个头却像火在烧,难受极了。她费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墨绿色暗花的地毯,地毯那边应该是一张床,床前有一双穿着黑色靴子的男人的脚,赫敏往上看去,穿着一身黑袍的德拉科马尔夫正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她连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
“这是哪里?”她愤怒地喘着气问。
“我的卧室。怎么样?睡得不错吧,格兰杰?我想我家的地毯比韦斯莱家的床要暖和不少吧?”德拉科冷冷地说,“我在想,我是该把你交给我爸爸呢还是直接交给黑暗公爵?”
赫敏突然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你真以为哈利会来救我么?”赫敏用嘲弄的眼神看着他,“哈利和我根本只是朋友而已。你要是这么做,恐怕正好把傲罗和邓不利多引来,再把你爸爸重新抓起来吧?或者正好把黑魔王和他的食死徒们一网打尽?”赫敏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暗暗着急,她知道,哈利和罗恩他们是那种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人,她一定得想办法说服马尔福,或者从这里逃走。
德拉科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窗边,向外望去:“他们恐怕正忙着抵抗摄魂怪的进攻吧?哦,对了,现在有一部分巨人也应该开始行动了,够邓不利多哪个老糊涂和魔法部的那些蠢人忙的了!”他转身走到赫敏面前,蹲了下来,邪恶地笑着:“你那个亲爱的波特,那个伤疤头的蠢货,一定会亲自来救你的,哈利波特,将是我送给黑暗公爵的见面礼!”
“那他会给你什么?”赫敏毫不示弱地狠狠瞪着他,“一个比哈利的伤疤丑一万倍的黑魔标记?还有做他一辈子的仆人、走狗,等你没用了就对你念一个阿瓦达索命咒——这就是他会给你的回报!”赫敏一口气说完这些,感到头疼得快裂开了——她的病还没全好,现在又发作了。
德拉科楞了一下,苍白英俊的脸上刻意浮现出一副骄傲的神情:“黑暗公爵会给我无限的权力的!我马尔福家族从来不会做别人的仆人!”
“哈哈哈~”赫敏强忍着头疼笑了起来,“你爸爸不就是黑魔王最’忠实’的仆人么?权力?黑魔王只会给自己权力!你要是做了他的仆人,要么就做一辈子仆人,要么就是死路一条!”赫敏的头越来越疼,她挣扎着说完后,无力地躺在地上。
德拉科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脸上出现了恼怒的神色。
窗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德拉科站起来向外望了一下,立刻慌张起来。他跑到赫敏身边,一边抓起她往床下塞,一边小声说:“我妈妈回来了,你要是想活命,就最好呆在下面别出声。如果让她看见一个泥巴种穿成这样呆在我房间里,我也会跟着倒霉……”
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德拉科,开门!”马尔福夫人的声音响起,声音微微发颤。
“来了,妈妈。”德拉科回头看了看床边,确信赫敏被藏好了之后,连忙跑去打开了门。
纳西莎马尔福没有了往日的傲气,看上去憔悴而不安。她关上门,立刻紧紧拥抱了她的儿子。
“哦,德拉科!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好么?”她关切的问。
“哦,还不错吧。”德拉科对母亲的不安情绪感到很奇怪。“对了,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知道他前天就逃出阿兹卡班了!不是说今天就能到家么?”
纳西莎望着儿子充满盼望的脸,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拉着德拉科的手,到床边坐了下来。
“卢修斯他们果然逃出来了?”赫敏心里一沉。
“你爸爸今天晚上回来。本来昨天晚上就可以到的,都怪哪个疯疯癫癫的小精灵克利切,弄丢了那把门钥匙,你知道,马尔福庄园的门钥匙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不过,我现在觉得这倒是件好事。”纳西莎爱怜地注视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眼里充满了忧郁。
赫敏低头瞟了瞟自己的胸前,那条项链还挂在那里。
“德拉科,答应妈妈,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纳西莎神情严肃地对儿子说。
“怎么了?妈妈?”德拉科不解地问,爸爸要回来了,妈妈怎么会这样不高兴呢?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踏出你的房间一步,也不要发出大的响声!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来!答应我!” 纳西莎压低声音急切地说。
“可是,为什么?!”
“今天晚上回来的人不只你爸爸,还有……黑暗公爵。” 纳西莎阴郁地说,“我早上收到了你爸爸的信,他还特别提到你,让你一定要在家里等他。
“哦,那我晚上可以见到黑暗公爵了!我正好……”德拉科想到用赫敏引哈利自投罗网这个计划,不由得有一点兴奋。
“你不能见他,德拉科!” 纳西莎厉声打断了他,她扳过德拉科的肩膀,看着他困惑的眼睛,说:“我有不好的预感,孩子,你不能见他,所以你必须藏起来!我不希望你走我们的老路,把自己出卖给他后,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再也没有回头的权利!”
德拉科心中一震,今天怎么接连有两个人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在这之前,他心中总有个声音在说:“投靠黑暗公爵吧!你不是想急着证明自己吗?你不是一直想击败波特吗?他能给你无穷的黑暗力量,你看,连你最崇敬的父亲也是他的忠实追随者!”而今天,他才隐隐感觉到,做黑暗公爵的追随者,好象并不是那么的风光。他困惑了。
“孩子,答应我!”纳西莎急切地摇了摇他的肩膀,焦急看着他,又望望窗外,“时间不多了,我马上得去参加一个行动,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出来!我对你的房间施了咒,只要你自己不出来,他们是找不到你的!”
德拉科看着母亲焦急的目光,终于点了点头。
纳西莎松了一口气,再次拥抱了他,重重吻了他的额头,然后匆忙的离开了他的房间,重重的把门锁上了。
当楼下的马车声渐渐远去,德拉科才想起藏在床下的赫敏。他连忙把赫敏从床下拖了出来。
“你妈妈说的对,赫敏有气无力地说,她听到了母子俩的全部对话,“跟着黑魔王是……没有好下场的……放弃你那幼稚的想法吧……”她感到一阵阵发冷,知道自己又开始发高烧了,而且她感到很饿,饿的头昏眼花,但是她哪怕要用尽所有的力气,也要阻止这个可恶的马尔福来陷害自己的朋友。
德拉科皱着眉头冷冷看着她,她似乎看上去不太对劲,好象生病了,那反绑着双手蜷在地毯上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有点楚楚可怜。他用手指轻轻碰了她的额头一下,立刻缩了回去,真的很烫。
“对,我病了,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会传染你的——‘高贵’的马尔福先生,你妈妈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得了麻瓜的病,烧的像块火炭吧?”赫敏说。
“我-不-会-放-你-走。”德拉科冷冷、一字一顿地说,嘴角又泛起那惯有的邪恶微笑,
“现在谁都不能出这个房间—你刚才不是都听见了么?”
三死对头
“那你把我的手脚解开,你知道,我是逃不掉的。”赫敏皱起了眉头,无力地说。她侧躺在墨绿的地毯上,苍白的脸上被高烧烧出了两朵红晕,像一朵被霜打过的百合。
刹那间,德拉科的心突然柔软了一下,她现在柔弱无力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惜,他已经这样绑了她一夜了——哦,不,我怎么会可怜起这个泥巴种来了!赫敏可是个不好对付的女孩,三年级时她扇他的那一巴掌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他可不能轻易放开她。他赶紧纠正了自己的想法,说不定她一被解开就会再给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来上一拳!
“解开你?不!”德拉科换回了冷冷的表情。
“哦,”赫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好冷……”她喃喃自语着,费力地将双腿蜷向自己的身体。
德拉科皱了皱眉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心里有了主意。他走过去把她横抱了起来。“欧,你真烫!”他一接触到赫敏的身体,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赫敏吃惊的望着他,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德拉科已经把她扔进了窗边一张柔软的扶手椅上,然后掏出魔杖指着她说:“快快松绑!”赫敏的手脚一下子松开了,她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她终于可以把反绑得麻木的双臂拿到前面来活动活动了,可是还没等她活动开手指,扶手椅的扶手和腿突然伸出了像藤蔓一样的东西,将她的手和腿分别绑在了两边的扶手和前面两条椅子腿上。
“马尔福,你这个混蛋!”赫敏愤怒又无力地叫道。
“这样应该舒服多了吧?你应该谢我才对啊!”德拉科冷笑着收起魔杖,拿起一条毯子,走到她面前,盖在了她身上。“我还不想有泥巴种死在我的房间里。”
赫敏这才比较清楚地看到这个房间的全貌。德拉科的房间很大很整齐,南面有一扇大大的黑木框镶着银花边的窗户—自己现在就坐在窗前;镶着银饰的黑木四柱床很大,床头靠着西面的墙,床头悬挂着一个银色的装饰,上面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大蛇,应该是马尔福家族的族徽,床上铺着白色的丝质床单,看起来很舒服;床的对面是一个黑色大理石做成的壁炉,上面放了不少相框,由于是夏天,没有生火。房间的西面和北面分别是衣柜和书柜,都是和床配套的黑木镶银的式样,书柜很大,书架上面除了各种书之外,还有不少的瓶瓶罐罐,书柜下有张小书桌,马尔福的光轮2001就靠放在书柜旁边。
“说真的,这个房间还挺不错。”赫敏暗暗想到,坐在柔软的扶手椅上确实比躺在地上舒服不少,但是高烧和饥饿还是在折磨着她,她又饿又渴又冷,感觉自己快要昏倒了。
“马尔福……”她实在忍不住了,“你……就不吃早饭的么?”
正站在窗边沉思的德拉科转过脸诧异地看着她,他转了转灰色的眼珠,突然露出了一脸坏笑:“我不想吃!”然后他绕过赫敏,向书桌走了过去。
“你……”赫敏因发烧而红的脸气的脸更红了,她感到一阵眩晕。
德拉科回头看着赫敏,得意地哈哈笑起来:“你一定很饿了吧,格兰杰?可是,你听到了,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啊!”他又假惺惺地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赫敏闭上了眼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感觉到天旋地转。
德拉科得意地笑着,他喜欢看赫敏被他打败的样子,既然他不能离开这个房间,那么折磨她是他现在唯一有趣的消遣。
赫敏终于晕倒在了椅背上。
“喂,格兰杰,你在干什么?死了么?哈哈~”德拉科喊到,赫敏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里,没有回答。
“别装死了,你试着求求我,好心的马尔福少爷说不定会给你变点吃的出来。”德拉科继续喊到。赫敏还是没有反映。
德拉科无趣地在书桌旁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起来。
这个房间沉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德拉科其实是习惯这样的寂静的。在过去的16年里,这种寂静一直伴随着他,他的父母总是忙于各种应酬,很少能够在家陪伴他,他只能孤独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发呆,或者是在同样寂静的庄园里游荡。当他会骑飞天扫帚之后,乐趣似乎多了一点,他有几次试着飞出了庄园,结果都遭到了父亲的惩罚,他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小黑屋子整整3天。他从小就没有朋友,因为马尔福家族的交友标准是很严格的,所谓的那些“朋友”都是父亲的安排。“爸爸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可是为什么妈妈不许我见他?”德拉科烦躁地想,父亲是他最崇敬的人了,在他眼中,父亲风度翩翩、有名誉有钱有地位,还聪明绝顶,他的梦想就是成为父亲那样的人,父亲拥戴的,他自然也拥戴。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扰乱了他的心,最疼爱她的母亲居然不希望他再走父亲的路。“黑暗公爵真的这么可怕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为什么?!”他烦躁极了。
房间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看了看赫敏,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
“喂!你真的死了么?!”德拉科朝着赫敏愤怒地大喊,他突然感觉再也受不了这寂静了。
赫敏还是没动。
他恼怒地把手中的书狠狠摔到了地上,又一把把靠在书桌旁的光轮2001。推倒在地。
“不能出去、不能飞,还得对着一个半死的泥巴种,我受够了!……噢,她……不会真的死了吧?”德拉科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感到莫名的害怕——他虽然不只一次的诅咒过格兰杰死,但是现在他居然为了她的死而害怕——也许这是因为他还没有面对过真正的死亡,根本不懂死亡的含义吧。他连忙站起来跑到赫敏身边,俯下身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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