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赫(D/Hr),为哈利•
波特同人配对的一种。其中的“德”,就是《哈利•
波特》中的德拉科•
马尔福(Draco
Malfoy)。“赫”,就是《哈利•
波特》中的赫敏•
格兰杰(Hermione
Granger)。
但是在原作中,赫敏·格兰杰恋上了罗恩,并最终同男主角之一的罗恩结婚生子。
可是许多HP的爱好者认为,综合全书,罗赫也只是作者关于感情戏的一个仓促收场,感情戏这部分在HP中可以说是一个败笔。因此才出现了哈赫,德赫等等的同人CP。
而德赫可以说是最有趣的一个CP。原因是因为,德拉科与赫敏原本在学校以及后来的立场中,都是两个仇人,是处于两个对立的立场上的。而各位德赫迷却因此将他们组合在一起,我想在经典作品《我的冰点,你的沸点》中可以得到很好的体会。
他们一个是贵族,出生高贵,冷酷且高傲,一生都是孤独的;一个是麻瓜,出生低贱,亲切且冷静,虽然开始是孤独的,可是她却能够得到两个不可多得的永远的好朋友。
种种对立的局面,促使大家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也许,圆满并不是最完美的爱情,破碎却可以完美,可以使人为之陶醉。德赫就是如此,这种破碎的爱情,极端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爱情。
很复杂
我慢慢给你解释,先说点题外话
罗琳是个很厉害的作家,大家知道,在这部系列小说中爱与纯真是很重要的,作者就是用罗恩,哈利,赫敏三个主角的关系,来展现爱情与友情的关系,哈和赫,罗和赫,哈和罗,是三种不同的关系,哈和赫是在我们现实中很少见的一对异性朋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哈利和赫敏确实是少见的知音,他们能在任何时候很默契的配合,彼此十分熟悉,但他们始终有一种隔阂,单方面看,赫敏优于金妮,但金妮对哈利是百分百支持,而赫敏是给与哈利正确的指导,帮助他完成复仇任务,金妮对哈利是无法改变的近似疯狂的爱,而赫敏,只是单纯的友情,只不过因为是异性,所以大家才会误以为是爱情,(当然是因为看了过多的老套故事)而罗恩和赫敏的爱情,不是从6年级开始的,自从火车上的那次相识起,大家都会发现哈和赫,罗和赫的关系有一种微妙的区别,对罗恩,赫敏永远是高傲和无奈,而罗恩对赫敏,永远是迟钝和不理解,哈和赫是相互关心,但却因过分熟悉也没有爱情导致,使得互相干涉,因为知音是两个身体,一个灵魂,而恋人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大家自己去理解吧,但能理解透的,只有去看完了原著,而不是**(因为鲁珀特却是越来越不像原著中的罗恩,丹尼尔也越来越不像原著中的哈利,毕竟他们不是巫师呀,只是扮演一个角色)不理解的也请不要骂我,只是个人理解,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谁都无权干涉啊。 我支持德赫,也支持罗赫,因为德赫只有故事没有结局,而罗赫却能永远走到最后,这两个不会冲突,因为不是一个感觉。德赫只能做恋人,而罗赫却可以结婚。这个不理解的人会占大多数的,
补充一句,你支持哈赫,是因为第一男主角和第一女主角居然最后不在一起,这一点是受到俗套故事的影响,这是英伦风的小说,你要知道,罗琳写的可不是童话,这部作品很深奥的,但她的写作风格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的,和我的很像,写到最后,无意发现自己写的要比原想的含义更多。但这些特殊含义不包括你的疑问,一般人把这部小说当童话了,你这个疑问是她没想到的。还有,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再说你觉得罗恩不好只是你的想法,赫敏还是爱她呀。找一个人当知音是需要理由的,哈利和赫敏成为朋友就是因为哈一的那次,是开始,关系发展是因为哈利需要朋友,赫敏也需要,他们很默契,才进一步成了知音。还要记住,朋友不会变成恋人,赫敏对罗恩是一见钟情的,你需要细细研究,带着问题去看书
太复杂了,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就加我,我在解释给你。
你可以叫我千变女巫,Hedy或HG恋秋儿
还有,推荐你去看 德赫 词条,还有《真实的性情中人——小议德拉科•马尔福》这篇文章。
谈谈德赫。说实话,我一开始也认为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只限于同人中,上不了台面的。可在我多读了几遍《哈利波特》一到六之后,加上有了斯内普做参考,我在书中找到了佐证这个说法的证据。而这一次,我们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的是,马尔福第一次说泥巴种的时候,赫敏似乎压根不知道它的意思。
我们来逐本找回这些细小的部分吧,我想你会理解我在说什么。
《魔法石》
这一本我似乎找不到什么,德拉科和赫敏也没有什么对手戏。毕竟这一年是三位主角建立友谊的重要的一年,所以不会费多少笔墨去写这些。换句话说:十一岁,我们不懂爱情。
《密室》
重要的一年。表面上这一年赫敏还处在偶像崇拜的年纪(洛哈特),而德拉科只告诉了我们一句粗话。其实,德拉科并不恨赫敏,也不仇视她,骂她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是哈利的朋友,“敌人”的朋友似乎理所当然是敌人。那么伤害到赫敏其实也就伤害了铁三角,罗恩不是因此吐了鼻涕虫吗?还有就是嫉妒,这就好像当年的斯内普和莉莉了。第4章“在丽痕书店”第29页,“‘不过要是他的成绩没有起色’,马尔福先生语气更冷地说,‘他也许只能干那些勾当。’‘这不是我的错,’德拉科顶嘴说,‘老师们都偏心,那个赫敏格兰杰——’‘一个非巫师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回回考试都比你强,我还以为你会感到羞耻呢。’马尔福先生怒气冲冲地说。”请注意,在成绩上赫敏无疑是全年级第一,可这就让马尔福家族引以为傲的纯血统面上无光了:纯血统不如泥巴种?卢修斯还算客气,“非巫师家庭出身”,当然以他的绅士风度是轻易不说脏话的。可他儿子出于嫉妒,嘴上便不留情了。 有点儿像小孩吵架(本来也差不多),一方处于下风,便使出从大人那儿听来的脏话,图个嘴上痛快,哪管其他的。可是,这一年德拉科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和哈利斗气,不过同样是铁三角对铁三角,德拉科身边的两个饭桶就显然不如罗恩和赫敏了。
《阿兹卡班的囚徒》
我必须再一次强调的是,德拉科从来没恨过赫敏,只是讨厌和嫉妒。这一年,德拉科和哈利的仇视继续升级,而赫敏为个时间转换器累了一年,百忙之中还抽空给了马尔福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出一个问题:马尔福没反抗?当然,当时的赫敏正在火头上,精神压力过大的她正好找到个理由释放一下,从气势上说就先胜了马尔福一截。不过,三对三的话马尔福真要一声令下,高尔和克拉布也不是善类,打上一架是稳赢的。我给出的理由是:他太惊讶了,以至于没反应过来。其实不光是他,当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我稍微补充一些吧,是之前有意收集的,也是我个人比较喜欢的,绝大多数是喜剧和已完结的:
1《巴黎》:绝对值得一看的翻译文,校园风,轻松幽默又浪漫;
2《cold summer》:四天四夜的惊魂之旅,是德赫文中不可多得的好文;
3《破晓》:德拉科重生文,与**内容相拼接,逻辑很强,可以说构思与原著比也不会逊色,里边的德拉科很有魅力,赫敏很可爱;
4《开始》:小马尔福一开始只是想拉拢赫敏进而拉拢波特解救父亲,却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轨道;
5《Future Parents Program》:英文版。德赫被迫组队做一个”未来父母“的活动,还未见翻译版,但原汁原味的美式幽默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文笔细腻,吐槽功力堪称一流,场景描写与感染力和巴黎有一拼,虽然故事剧情没有巴黎饱满,但其人物内心描写却可以说是略胜一筹。
6灰色的彩虹:校园黑暗系列,却在黑暗中渴望着光明
7《不言爱》:晋江独发,还没完结。赫敏帮马尔福调制魔药,她的帮助让在孤独绝望的马尔福感受到了温暖,在制药工程中互生情愫。
8《secret angle》:校园文,从青葱年少的情思萌动到相爱相守的承诺誓言,从浪漫甜蜜的恋爱到痛彻心扉的离别再到三年后苦乐参半的重逢,剧情虽有狗血嫌疑但依然唯美动人。
9《马尔福三部曲》之第一部德赫篇:一次变身药水意外引发的一场德赫/哈赫的纠结;
10Draco: Phoenix Rising:超长篇翻译文,还没翻完,也很慢热
11拐走格兰杰:短篇,一个有点喜剧和恶搞效果的故事。斯莱特林的男生想要拐走格兰芬多男生的圣诞节舞伴,于是拐走格兰杰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到了斯莱特林最有魅力的马尔福身上,
12Draco Malfoy's nightmare: (可惜是坑)已经和赫敏结婚生子的马尔福突然有一天重回17岁,重新开始追求还是很讨厌他的赫敏,本以为就是单纯再上一次七年级,再谈一次恋爱,但是故事的版本却不受他控制地悄悄改变
13Freedom's concequences:英文版。赫敏需要一个婚姻来继承一笔遗产,找上了快要被处决的德拉科,但最后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下德拉科没死成,于是一次形式上的地下婚姻,却因为德拉科的死不放手死缠烂打而最终让赫敏真正成为了他的妻子,还生下一个小孩,幸福结局。
14Valentine Encounter:英文版。一次偶然的意外让两个本来是死对头的人互相吸引,但本文德拉科虽然深情但依然是是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
15I Can't Hate You Anymore:英文版。马尔福对赫敏暗恋多年,意外抓住机会以威胁的方式迫使赫敏与罗恩分手并成为小马尔福夫人,文中小马尔福刚开始是绝对的斯莱特林,狡猾、自私、强硬,但同时又深情、浪漫、温柔、敏感,让人又爱又恨的混蛋一个。
16the revenant:翻译文。留下一首诗悄然出走了无音讯的丈夫,在赫敏准备进入新的婚姻的时候突然归来,不得不合作办案,再加上马尔福硬是要赖在他们原来的公寓里,一切变得更加纠结。
17有趣的爱情:翻译文。麻瓜地界冤家路窄而且还不得不同行四人游,吐槽搞笑功力一流,可惜翻译版坑了,但是即使是坑也让人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18后记十九年:德赫版的十九年后。
19在没有这样的人了吗:长篇。接哈六**情节,或者说在哈六基础上添砖加瓦,产出了德赫。
20the white stork:短篇,婚后文,庆祝生日的小片段,展现了马尔福少爷可爱的孩子气
21生日礼物:通篇恶搞,穿插JQ,但是构思奇特,笑点不俗,可惜后面覆水难收,变味了,德赫有被喧宾夺主之势
22不曾遗失的回忆(短篇):编造的回忆和爱情,却在现实中让两个寂寞的人找到了彼此,回忆是虚假的,爱情却是真实的
纯白年代,马尔福一家,握不住的他,一幕幕的爱,也许原来,秘密,飞入我心深处,空巷谋杀,硕鼠小德,德拉科宝宝,血咒,This Love, 星期天的早晨,仓鼠小赫,德拉科归来,A Tale Of Flamenco,白雪,4不同的过去与将来,只对你说,Try To Remember,谁把流年暗偷换,傻瓜,格兰芬多公主和斯莱特林王子,After That,Obvious,如果的事,只要我长大,泥巴姑娘,两重苍穹,后来的事,多比逃亡记,It's Gonna Be Love,冬夜,马尔福的幸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为什么,秋日,Simple Life,爱,日记 风,带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找到幸福,幸福已来临,small小赫big小德,找幸福给你。还有我认为很经典,好看的《美丽人生》虽说挺悲的,但很棒,续集是《我是你的眼》。魔魔的那篇叫《to be yourself》
我一开始不知道你是说德克士和巴赫还是哈利波特那个,不过我想你说的应该是赫敏,哈哈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於明白恨人不容易。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恋上了那一阵风
他说:“我情愿死后化作一阵风,当你打开窗子的时候,从你的脸上拂过,这样,还能继续吻你。”
她说:“如果是这样,我就天天都站在风里头。”
他笑了:“傻瓜,那样你会感冒的。”
……
他是在酒店里遇到她的。她独自坐在窗前,看着漆黑的窗外,那星星点点的光。她的头发是棕色的,在脑后简单的盘了一个很有东方韵味的发髻,用一根海蓝色的簪子固定住。一杯红酒放在桌旁,映着淡雅的灯光。“格兰芬多的书虫。”他笑着走过去,不等她允许就坐在她的对面:“真难得,你还有这么休闲的时候,格兰杰。”“斯莱特林的小子。”她说,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亮泽朱红的唇衬着一口皓齿,还有两侧甜甜的酒窝:“真难得,你还有心情来麻瓜的酒店,马尔福。”
“不得已。”他夸张地做了个鬼脸:“我要与一个麻瓜商人做笔生意。”他仔细地打量着她,几年不见,多了几分缠绵的韵味。她扬起了眉,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觉得微微有些苦涩。“也谈谈你自己吧。”他说,把身体靠在椅子里,修长的手指轻松的滑过亚麻桌布。她笑了:“我吗?”她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工作累了,回到麻瓜世界里度假。”
“是吗?”他意味深长的提出了疑问,她知道通常这样的疑问并不需要回答。
她转过头看玻璃窗外面,他也转过头,随着她的视线看着。
“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灯吗?”他问,因为她看得是那样传神,那样入迷:“就像魔法焰火一样。”
“喜欢。”她淡淡的回答,用手托着腮,依旧看着。下垂的睫毛显得很长,也很纤细,微微向上弯曲,温柔的一如她身上的那种韵味。白皙的脖颈勾勒出柔美的线条,几缕卷曲的头发落了下来,散淡得可人爱。他莫名的一笑,原来他还是喜欢这么细致的去打量她。
她曾为爱痴狂,他曾为她痴狂。那个时候,他可以就这么看着她,不吃不喝也不睡。他看她,像是看书,每一页都不同,字里行间全是内涵和新颖。她不记得他们怎样爱过,只记得他那挥之不去的脸和糖金色的头发,淡淡的冷香,飘扬在脑海里。在他面前,她可以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再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这不是《哈利•波特》的魔法小说世界,这是真的魔法世界。没有伏地魔,没有战争,没有硝烟,甚至也没有那么多书里虚构出来的人物。只有不是赫敏•格兰杰的赫敏•格兰杰,不是德拉科•马尔福的德拉科•马尔福。他们短暂而痴情的爱过,后来因为他家庭的干涉而分开。他不适合她,或者她“配不上”他……总之,他们就那么分开了……没有为爱歇斯底里的去斗争自由,没有一丝一毫的应该有的泪或对白。很自然的,在某一天里,他突然不再去找她,她也突然不再去见他。然后他们各活各的,他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年轻而英俊的他,潇洒桀骜的与数不清的女人吻过拥抱过,但却记不清她们的脸;她在魔法部做一个小小的职员,谈过两场没有意义的恋爱,最后冷静的分手,她始终没找回那种感觉——爱到除了他找不到其他意义。
这么爱,可还是分开了。
在这个大酒店里遇到对方,偶然得像是一场戏剧。
“我要去休息了。”她站起来说,无意中碰了一下桌子,那顶细顶精致的高脚杯晃了一下。他连忙站起身去接,生怕杯子掉下来,染了她那一袭白裙。然而杯子只晃了晃,洒了些许的酒。她对他一笑,他也一笑。“好险。”她笑着说,离开座位。他直起身,舔了舔唇,欲言又止,她歪着头等他说话。“那么……”他突然觉得这样的请求很傻,所以他没有按照原来的思路去说。他优雅的一笑,说:“我也该回去了,我的房间在4036号。”他不经意的补充道,转身离开了。
他在大厅里等电梯,抬头看高高的房顶上,奢华的水晶吊灯。看得久了,璀璨的让他有些眼晕。有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叩击在地面的声音,引得他回过头,看到她朝他跑过来。“怎么?”他淡淡地问。她一笑:“还好赶上了,你还是去我那里吧,喝点酒什么的。”她说话有些急,有些气喘,喝了一些酒,跑起来脸颊泛起两团红晕。电梯的门打开,里面的服务员操着甜甜的英伦口音说“欢迎光临”之类的客套话。与他一同等电梯的几个人陆续走上去,他朝她伸出手。
她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那并不宽大却很温柔的掌心。尽管有那么几秒钟,她迟疑了,但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他的掌心上,他自然而然的把她的纤纤素手握住。有些力度,却又温柔的让她感觉踏实。
他搂着她走出电梯,好像又找到了原来的感觉。她被他搂着,似乎时光倒退了回去。
他直径要把她带回房间里去,她却拉住了他,神情固执倔强:“还是去我那里。”他装模作样的踌躇着,似乎这让他很为难,她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好。”他说:“我听你的。”很久以前,每当她固执的要求他做事时,他也说:“好,我听你的。”她曾抱怨:“别人听到这句话,都觉得你是吃软饭的。”他曾立刻认真地说:“他们是胡说!老公当然听老婆的才对,因为只有老婆懂得心疼老公。”她被他的话羞红了脸,他高兴得在她通红的脸上亲吻。那个时候,他们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孩子。
只是现在,她没想到隔了五六年,他还是说一样的话——
“好,我听你的。”
她记得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男人能完全顺从她的固执,他们最后总是会厌烦。他也记得,除了她以外,没有女人对他有固执的要求,她们总是顺从得像他的宠物。
“想喝什么酒?”她把房间钥匙扔到靠墙的书桌上,他自在的坐在了柔软的沙发里。“有什么品种的酒?”他问,她回过头,看到他脸上挂着招牌式的邪邪的坏坏的笑容。她倒了一杯他最讨厌的苹果酒,调皮的坐到他身边,把酒放到他的唇边说:“这杯酒的品种很高档哦。”“是苹果酒。”他说,微微蹙眉,露出厌恶的表情。她笑了起来,声音像是晨雾里的银铃,清脆却不刺耳。他不屑的笑了起来,接过她手里的酒,一仰而尽。“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低沉地问,抬起手抓住她的肩膀,她不再笑,专注的看着他一往情深的眼眸。“你还要喝酒吗?”她问,觉得血液倒流到了脸上,阵阵发热:“我发现酒柜里还有很多品种。”“听上去我像是一个酒鬼。”他说,突如其来的把她拦腰抱起,然后与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德拉科!你最好别这样……”她说,想推开他,但却只是形式上的,毫无力气的一丝挣扎。
“别怎样?”他问,为她松开头发。他的手插在她的头发里,那柔顺的水一样的头发,泻过他的指缝。
“你这么做像个白痴,我们已经分开了。”她说。
“别傻了,你知道自己在说谎。”他对她说。
“我没有,我只是在想……”她试图辩解。
“你难道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吗?你明明还爱我,我知道。”他的问题尖锐而咄咄逼人:“告诉我,你现在和我想的一样,对不对?”
她不再说话,放弃了最后的底线。她的确在想,很不容易才遇到他,她的确相信,这是上天安排的。她流泪了,她以为从分手那天以后她就没有了泪,可是在他面前,她还是哭了。他看着她,眼睛里露出语言无法表达的心疼,他嗫嚅着很久,才有些哽咽而温柔地说:“赫敏,为什么你总要这么坚强?”她扑进他的怀里,号啕大哭。终于可以哭了,终于可以哭了!她对自己说,在他怀里,她终于可以放心的流泪,也终于可以放下欺骗自己的谎话。他紧紧地抱住她,他最不愿她哭。以前她哭的时候,他总是心如刀割。但他从没说过不要她哭,她可以脆弱的哭泣,因为她是女人。然而……他霸道的想……她只能在他怀里哭,她只能为他流泪,仅此而已。
他们一夜的缠绵,几乎要把自己消融到对方的灵魂里。
她在他的枕边醒来,看到他熟睡的脸,像是一个孩子。他似乎知道她在看他,于是他睁开眼睛,递给她一个睡意朦胧的微笑。“我们当时为什么要分开呢?”她问他,他摇摇头:“大概是想证明自己的勇敢吧?”他望着她的困惑,笑了起来:“我也无法解释,但我总觉得是这样。”他私底下问自己,过了这一夜,他会重新与她相恋吗?她低下头,依偎着他。她那么爱他,但她不会选择他。有时候会有很多无奈的事,例如明明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不是她配不上他,也不是门不当户不对。是他们真的不适合,他永远都应该活在魔法界贵族的圈子里,她喜欢自由自在而不是各种利益和社交,他们相爱,但无法相容到彼此生活的圈子里。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他们还赖在床上。“我还记得毕业时,你写过一首诗,说要念给我听。”她说。“啊……真是多灾多难,那首诗因为很多原因,竟然没机会让你听到。”他嘴角上扬,眼睛闭了起来,似乎陷入了回忆。“你还记得写过什么吗?”她好奇地问,他把头转向她,遗憾的说:“只记得结尾那一句了。”
“我想听。”她说。
他想了想,慢慢地低吟道:“我情愿死后化作一阵风,当你打开窗子的时候,从你的脸上拂过,这样,还能继续吻你。”
她歪着头,说:“如果是这样,我就天天都站在风里头。”
他笑了:“傻瓜,那样你会感冒的。”
他们从床上爬起来,他把她领到他的房间里换衣服。他心血来潮的说要领略一下麻瓜世界。“你不会喜欢的。”她劝说道,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他能陪她走在街上,手牵着手闲逛。她言不由衷的一边说他不会喜欢麻瓜生活,一边挑了他最喜欢的樱桃色的连衣裙,还破例涂了唇膏。“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一边说一边穿上一件深蓝色的短袖衬衫,搭配了一条米色的长裤和白色的运动鞋。他取出兜子里的魔杖,放到了自己的皮箱里,笑道:“既然去做一天的麻瓜,就要有麻瓜的样子。”她吻了他,她忽然觉得那薄薄的隔阂渐渐地消失了。在以前,他并不主动去接触与麻瓜有关的一切,甚至去看一看她麻瓜的房子都不乐意。现在他却把魔杖锁到箱子里。
“我认真想过了。”他搂着她的腰,认真地对她说:“我们可以重新来过,那个时候还太年轻太幼稚,我也太自私了。”他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然后继续说:“我爱你,就该一并爱上你身边的一切。为了你,我现在当哑炮也情愿。”
她感动得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只能化作他的名字:“德拉科……”
他陪着她逛街,看着她购物,与她一起吃汉堡和冰淇淋。他和她,与公园里的其他情侣一样,穿梭在落地喷泉之间,让凉爽的水浸透衣衫和每一寸皮肤。然后他们站在太阳下把自己烘干,一路上她嘻嘻哈哈的笑,最后索性跳到他的背上,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他背着她跳上台阶,她展开双臂,手拎着购物袋,她在他耳边唱歌。他大笑着,她从没见他如此开心果,她看他笑弯了腰。“好累啊!”他说,懒洋洋的坐在长椅上,几只鸽子从他面前飞过去。他转向她,她正在吃一个熟透的苹果。他对她一笑:“但是我很开心,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今天太累了。”她说:“等到明天,你办完你的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会觉得更新鲜。”
“去哪儿?”他问。
“**院。”她笑着说,把苹果塞到他嘴里:“你不是好奇麻瓜**吗?明天我们就去看,是一部爱情**,我一直很想看。”
他吃了一口苹果,笑了起来:“去他的生意,你想去哪儿玩,我明天就陪你去。只要你开心,什么都无所谓。”
她喜欢他说这句话,她喜欢他宠着她惯着她,永远都喜欢。
他们休息够了,乘着出租车返回酒店。“你想过吗?”她说:“我们一边说笑一边闲逛,竟然都要来到郊区附近了。”
“所以才会觉得累啊!”他说,把她搂在了怀里。
一阵阵的睡意袭来,她徐徐得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怀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全。他的胸怀,稳当的可以为她挡死。他搂着她,也渐渐地服从了疲倦的睡意。
他们是被一阵阵的急促的喇叭声吵醒的。车窗外是临近黄昏的景象,司机惊恐的按着喇叭,在他们前方,一辆大货车正横冲直撞的驶来。赫敏大声让司机调头躲开,司机一边掉转方向盘一边大声说话,他也在大声说话,三个人的声音混在了一起,听不到彼此的话。他听到轮胎与地面发出的恐怖的摩擦声,她看到那辆车不管不顾的闯了过来。
就在两辆车相撞的那一秒钟,他的身子前倾,她看到他的手从眼前掠过……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货车撞了过来,她感受着天崩地裂一般的撞击。等到那恐怖的几秒钟、几分钟或是一个世纪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她傻傻的坐在座位上,车前的玻璃着了火,顶棚已经坍塌,有血浸湿了她的身体,但那是他的血……他倒在了她的怀里……
“德拉科!德拉科!”她发疯的尖叫着,摸索着兜子里的魔杖想要为他止血,然而她突然想起来,她把魔杖放在了房间里。他徐徐睁开眼睛,身上有一个地方疼得要让他窒息,但他不知道自己伤在哪儿。事实上,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只记得他用马尔福家独创的咒语,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为她挡住了……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咒语。他以前曾煞有介事的说过,为了避免在没有魔杖又身陷险境的情况下丧生,马尔福家的祖先独创了一种咒语。这种咒语除了“阿瓦达索命咒”,可以抵挡一切灾难,这是马尔福家在万难之极的时候使用的咒语。他当时还说,很多巫师离开魔杖只能坐以待毙,而他们却能救自己一命。
“你为什么不挡?你为什么不挡住自己?”她哭着对他喊,他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他可以活下来,那辆车的撞击完全可以不伤到他。但是在那生死攸关的一秒钟,他把生的权力留给了她。
她听到有境地的声音传来,她握住他的手兴奋得告诉他,他们有救了。可是,他只是凝视着她,他那双杏眼里淡色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那些睿智那些机敏,那些温柔那些多情都满满的流逝掉了。他的眼神渐渐散了,似乎找不到聚焦点。“德拉科,看着我,求求你。”她说,她拼命回忆有没有可以空手救人的魔法,但此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的声音在他听来,是那么遥远那么空灵,他想看着她,但她只是渐渐模糊。“求求你……让我看她的脸,就算死去,也让我看着她的脸死去。”他这么想,却还是看不清她的脸。有音乐的声音萦绕耳畔,是她在他背上唱的那首歌。
她的脸逐渐清晰起来,满脸的水滴,不知是泪还是汉。他看清了她的脸,可是听不到她说什么了,只看到她在无助的说话……“赫敏,你听,是你唱的那首歌。”他想对她说,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他的眼睛看着她。慢慢的,那双刚刚有了神采的眼睛再次暗淡了下去,他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却有一滴清泪夺眶而出。那滴泪滚落出他的眼眶,滑过他的脸颊,打在了他的领口。“不要走!德拉科,不要离开我!”赫敏大喊着,有人撬开了扭曲的车门,把她拉了出来。她挣扎着,固执得握着他的手。“**,请你安静下来。”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说,费力地要控制挣扎的她。
不得已的,她还是松开了他的手。在她松开手的瞬间,他的手就滑过她的指尖,软绵绵的垂了下去。她看着两个人把他的身体抬到担架上,将要为他蒙上那魔鬼一样的白布。“他还活着,你们快抢救他啊!”她叫嚷着,一个女人爱怜的看着她,对她说:“亲爱的,他已经死了。”他死了吗?那双眼睛依旧睁开着,他此刻没看着她,或许只是一时找不到她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死了?她几近疯狂,叫喊着“不要带走他”之类的话。但是,他们还是带走了他。而她被带到另外一辆急救车上。透过急救车的玻璃,她看到这辆出租车被撞得几乎成为一块废铁,车头燃着火焰。这么重大的车祸中,人们惊叹她竟安然无恙的活着。
“那辆货车的司机因为酒后驾驶,导致整个车失控,撞到了您所乘坐的出租车上。关于赔偿……”
律师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她坐在病床上,什么也不想听。怎么会这样呢?他们说好了要去看**,他一定还有很多话要说,她也要听他说很多话。可是……可是一切怎么了?她只听到律师最后的一句话——德拉科的遗体将交给她安置,因为人们实在找不着除了她以外的德拉科的亲人。律师离开了她,带着对她深切的同情。
她慢慢走到窗前,推开窗子。一阵风吹过,掀起了窗户两侧的窗帘,也吹乱了她的头发。那阵风多情而温柔,清凉的从她面颊拂过,像是一阵阵恋恋不舍的吻。
“我情愿死后化作一阵风,当你打开窗子的时候,从你的脸上拂过,这样,还能继续吻你。”
她露出淡淡的笑,德拉科,你就是这阵风吧?你走得这么匆忙,就是为了幻化成风,随时可以吻我吗?你何必这么贪心,何必这么着急……
风一阵阵的吹拂着,像是德拉科不放心的嘱托和爱抚。她淡淡地笑了,坐在窗前,感受着风的节奏。她听得懂,那是德拉科在向她告别。
他告诉她,用他的生命,她要好好的活。
我曾为你哭泣,现在为你而活。
——赫敏•格兰杰
我将为你而死去,把生命全部献给你。
——德拉科•马尔福
END
“早上好,汤姆”
“早上好啊,小鸭子”
艾玛在片场和他的日常对话,是她深埋在心底的丝丝甜蜜。每次要拍戏的那天,她总是会早早地在日程名单上寻找那个她放在心里的名字。在看到那个名字后,她又会暗暗地寻找那个淡金发色的少年,然后,在拍戏的间隙,放任自己的目光追寻着那抹身影。在那短短几秒,她是自由的,她的心,她的灵魂,都飞向那个少年。人群中,她总能最快地找到他,不小心对上视线后又假装不看他。他会注意到自己吗?会感到欣喜抑或是困扰吗?
面对他时会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快炸出胸膛,他能听见吗?脸上传来的热度似乎感染了空气,周围也变得灼热起来。她希望这一刻快快过去,又希望永远不要过去。
她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自己的异样,唯独那个人。他知道吗?不,他肯定知道。不然他就不会逢人就对别人说他只当她是妹妹。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未张开的小女孩,不够成熟,也不够有魅力,但她依然感到伤心。是啊,他长的好看,还会玩滑板,又酷又温柔。在拍戏的间隙,她总是缠着他教自己滑板,两个人贴近身体,感受风的速度和他的温度,是她这辈子最美妙的体验。但是他不喜欢自己。
他不喜欢自己。
有没有那么一刻,他对我动了心?
少女的青涩暗恋,是整个剧组心照不宣的秘密,带着丝丝甜蜜,和不被回应的难堪。
在戏里,艾玛扮演的赫敏和汤姆扮演的德拉科是死对头,遇到都要互相呛声的那种。据说之后还有一场戏,艾玛要揍汤姆一拳。上帝呀,她怎么会舍得打他?!
当然,即使戏里的德拉科对她说了那些恶毒的话,拍完戏以后他又会笑嘻嘻地凑上来,把自己偷偷带进片场的零食分一半给她。那副邻家大哥哥般的温柔做派,怎么会让人联想到他演的那个德拉科是如此的嚣张又高高在上呢?
今天要拍的是火焰杯里克鲁夫把她从水里救起来的那场戏,当然,她不会真的在水下待一个小时那么久。事实上,剧组的人首要考虑的就是小演员们的安全问题。他们会让小演员坐在扫帚上,利用绿幕和电脑特技做出**里那些高空中旋转变换的背景,来展现魁地奇比赛的惊险刺激。也会用巧妙的道具,展现魔法世界的神奇。艾玛敢打包票,剧组里的那些道具师,一个个都是了不起的发明家。
艾玛要做的,就是在水下待一会会儿,拍几个镜头,然后再在水里拍一次被救出水的镜头。装出被呛几口水的样子,会让表演看起来更真实。这是艾玛从小演到大学到的小小技巧。
然而,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在出水的那一刻,她感觉了一股不寻常的压力,这种压力迫使她拼命咳嗽。气管和肺好像突然失去它原本的功能,她不能呼吸了!她开始挣扎,扑腾,剧组的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呼喊着跳下水向她靠近。奇怪,她明明好端端地在扮演克鲁夫演员的怀里,怎么会溺水呢?
但是很奇怪,即使她已经被成功救到了岸上,为什么还是无法呼吸呢?
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在迅速地流失,连带着视野和思维也模糊起来。在视线坠入一片黑暗之际,她似乎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那一抹淡金色,有谁在呼喊着什么
是他吗?
她失去了意识。
湖底,艾玛从来都不离身的暗金色吊坠往下坠着,闪过一缕幽幽的光芒,又沉寂下去。
“呼!”艾玛大声地喘着粗气,从黑暗中惊醒过来。
“格兰杰**,恐怕你除了无视课堂纪律频繁抢答的“优点”,如今还要加上一条“发出怪叫,影响他人学习”了。格兰芬多,扣十分。”斯内普教授拖着他那长长的语调,阴阳怪气地说道。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尤其以斯莱特林的学生为甚。
“赫敏,你没事吧?”
“对啊,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是不是你吃了乔治和弗雷德给你的速效逃课糖?”
“怎么可能,赫敏就算全世界只剩下速效逃课糖,她就是饿死,也不会吃这玩意儿的。她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上课!”
丹尼尔?鲁伯特?还有艾伦里克曼先生?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溺水了吗?怎么醒来还在片场拍戏?
不对,台词本里根本没有这幕戏的台词!(作为一个爱背台词的学霸,她有自信知道所有和她搭戏的人的台词。)
赫敏,或者说是艾玛,第一次在课堂上露出了迷茫甚至是呆滞的表情。哪怕是在一向令人生畏的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这也是第一次!
斯内普似乎也觉得她的状态有些奇怪,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也可能是为了看她出丑)频频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即使她根本没有举手!!然而,令她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她每次都能回答出来,即使她根本不知道什么见鬼的“一把无根草,五滴臭臭蛙的粘液,切碎的跳跳花三朵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能配成什么!”
但她就是回答出来了,不假思索,张口即来,就好像,好像身体里有另一个灵魂!
“痒痒水,先生。涂在皮肤上,一分钟起效,只有用白霜花根茎的汁液才能消除。”
斯内普不怎么情愿的表示她回答正确,却固执的执著于一点 “叫我斯内普教授,赫敏。”
这不可能!她根本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即使是他们正在演的哈利波特里也没有这些奇怪的魔药材料!
等等,哈利波特?赫敏?魔法世界?
“哈利波特?”
“赫敏,你叫我?”
赫敏?她变成了赫敏?她正在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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