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韦拔群牺牲后,叛徒把韦拔群的头颅送给廖磊。国民党反动派把韦拔群的头颅放在一个玻璃金鱼缸内,用防腐药水泡着,然后相继在东兰、百色、南宁、柳州、梧州等地“示众”。韦拔群头颅在梧州大较场“示众”三天后便不知去向。1950年,中共广西省委和省人民政府,为了寻找韦拔群烈士的头颅下落,曾指示有关部门进行深入调查。梧州市文化局根据上级的通知,组织人力,进行了广泛的宣传和仔细查访工作。为了获得线索,他们还查阅了大量史料,召开了文史工作者和老工人座谈会。由此初步获得了线索,证实了国民党时期编写的《东兰痛史》中的记载“韦拔群的头颅最后转到梧州,埋于梧州之公园”这一确凿事实。但梧州中山公园范围这么大,到底埋于何处,依然是个谜。后经十年查访,梧州市有关方面的领导终于在1961年12月找到了知情人——梧州市园林处退休工人周十五。周十五回忆说:“1933年春的一天,我亲眼看见在大较场示众的人头。人头满脸黑胡须,装在玻璃金鱼缸内,用药水泡着,玻璃金鱼缸放在一把竖立的平梯上面,那时许多人围观,因不识字,我不知是谁的头颅,只听围观群众说,是***的大头目。在一个大风雨过后的早晨,我的一位在梧州中山公园做杂工的老叔李龙,正在公园捡大风吹落的枯枝。朦胧的晨曦中,他看见远处有几个人影,从公园西面山下的小路走上来。前面两人用簸箕抬着那个‘示众'的玻璃金鱼缸,后面跟着一个当官的。当官的一见李龙,大声吆喝道:‘你是什么人?快给我滚开!滚开!'李龙说:‘我是公园的工人,在扫地。'那个当官的盯着李龙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未再理睬李龙,干他们自己的事去了。后见这伙人在路边动手挖坑,李龙过去看了看,便对当官的说:‘老总,埋在这里不好,又是路边,人来人往的。'那个当官的听了之后,立即命令两个工人把将要挖好的土坑回填了,还堆成一个假坟。他们收拾工具转移到下面的地方又挖了一个坑,草草地把玻璃金鱼缸埋下走了。李龙把自己目睹的情况悄悄地告诉了我。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我和李龙一起走到公园西坡水池边时,李龙用手指着相距十几步远的山边说:‘人头就埋在那里。'我独自走到那个地方一看,发现是一个坑洼,由于日久雨淋,松土下陷了两寸多深。我在附近随手锄一两筐泥,把坑洼填平了。记得那时在坑洼旁,我看见种有一棵樟木,还有几棵丹竹。”
1961年12月13日,中共梧州市委的领导和自治区党委的工作组及梧州市文化局的领导,在周十五的指引下,来到了梧州中山公园明秀园韦拔群头颅埋葬的地方,开始挖掘工作。第一天,只挖出一些按树根,不见头骨的踪影。第二天;往右移一米继续挖,挖了将近一米深,发现泥土较松,还出现了一个小穴,接着又发现一些玻璃碎片。在场的人随之紧张起来,小心挖掘。挖到一米多深时,终于发现一个脸盆大小的玻璃金鱼缸,里面盛着一个头骨。随行的广西**制片厂的工作人员将这个难忘的时刻拍成了纪录片,记录下了这一珍贵的历史镜头。
广西僮(1965年,“僮”改为“壮”)族自治区党委和人民政府得知消息后十分重视,立即成立了以广西区公安厅、博物馆、**制片厂等单位组成的工作组,当天晚上赶到梧州。梧州市公安局和3名外科医生参加了鉴定工作。韦拔群生前战友黄举平、谢扶民提供了韦拔群的年龄、相貌、特征和嘴里左上牙床镶有一枚金牙、额上有枪伤等情况。后来,广西医学院在整复韦拔群头骨时发现左额上方有两个弹洞,一弹直穿左耳后部,一弹头尚在骨缝中,头骨牙床有一枚金牙。经科学鉴定,证实个这头骨正是韦拔群烈士的头骨。韦拔群烈士头骨在梧州出士后,中共梧州市委派专人将韦拔群头骨护送到广西首府南宁,后又一送到首都北京。梧州市则在中山公园内建了一座纪念馆。 韦拔群头颅埋藏之谜,在广西僮(1965年,“僮”改为“壮”)族自治区党委和人民政府的大力关心下终于解开了,但韦拔群牺牲后留下的另一个谜尚未解开,这就是
2002年建军节,国家邮政局发行了《人民军队早期将领(一)》邮票一套五枚,分别是红军时期的杰出将领黄公略、许继慎、蔡升熙、韦拔群和刘志丹。消息传到右江,老区人民奔走相告。然而,欣喜之余又感到遗憾,原因在于这幅画像与公认的韦拔群画像有较大的差别,老区许多人从中无法辨认出韦拔群烈士。这一画像从何而来?据介绍,这幅画像是国家邮政局委托画家根据韦拔群烈士原有的画像和被害后的断离头像相结合创作而来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革命文物管理和党史资料征集、研究被列为党和政府的重要工作之一。东兰县再次向广大人民群众广泛征集革命文物和党史资料,取得了许多鲜为人知的革命文物和资料,但仍然没有征集到韦拔群生前的照片。1984年7月5日,邕宁县档案馆给东兰县委党史办来函,说他们收集到一张照片,是由百济公社黄肖彭于1929年任龙州县长时拍摄的。照片上的两人当中,有一高个子是谁暂时不明。经调查得知,当时黄肖彭和俞作柏、俞作豫、韦拔群等人很友好,联系密切,照片很可能是黄肖彭和韦拔群的合影。去函时同附有照片,请东兰县委党史办鉴别。
东兰县委党史办接到邕宁县档案馆寄来的双人照后,为核实当中戴黑纱的高个子是否为韦拔群,从当月开始就这张照片进行了一系列的鉴别核实工作。一是派人将这张双人照逐一送给韦拔群烈士的亲属和当年与韦拔群共过事、见过面的老同志等30多人进行鉴别。韦拔群烈士的妹妹韦武月和韦武丁及韦拔群烈士警卫员韦钟文等13人认为戴黑纱的高个子完全像拔哥,其中韦武月和韦武丁两位老人看后潸然泪下;另外14人都认为有部分容貌像韦拔群;曾任红七军二十一师师部秘书吴德林等5人则认为完全不像。二是用这张双人照与韦拔群烈士头部相片作对比征求意见,从有关部门找到了韦拔群被害后敌人所拍摄的头部照片,先后在东兰县城和武篆召开座谈会,请革命老人和烈士亲属作比较,多数人仍认为戴黑纱的高个子大部分容貌很像韦拔群。为扩大鉴别核实面东兰县委党史办又往北京、上海、广州、成都、贵阳、南宁等地发函,向韦拔群生前的老战友、红七军二十一师副师长黄松坚,红七军营指导员黄唤民以及其他有关知情人士了解情况,得到老同志们的热情支持。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旧址纪念馆的陈丽崧多次给东兰县委党史办写信联系,提供调查情况。
此外,邕宁县档案馆在对这张照片继续进行调查的同时,还于1984年8月23日就韦拔群烈士照片问题给邓小平去信。9月20日,中央军委办公厅给邕宁县档案馆复函,回复关于照片上戴黑纱者是否是韦拔群同志的问题。邓小平同志说:“照片上的人,有点像韦拔群,但认不大清了,韦拔群也未去过龙州,但肯定不是俞作柏、俞作豫。”同年9月4日和10月10日,邕宁县统战部退休老干部、从事县志研究工作的方孙振给东兰县委党史办来信,说最近到百济公社黄肖彭家乡时,了解到当年跟随黄肖彭现仍健在的两个人,都说黄肖彭于1929年7月间与韦拔群来往密切;同时还了解到,黄肖彭的一个侄子生前曾多次告诉亲属,亲眼看到黄肖彭和韦拔群来往。由于距韦拔群遇难牺牲已有50多年,英雄的容貌完整地保留在人们的头脑中似乎十分困难。东兰县委党史办在多方鉴别核实难于取得完全统一意见的情况下,于1984年10月23日向县委打报告,建议县委提请自治区党委交有关部门对邕宁县档案馆寄来的照片进行技术鉴定,以便作出准确无误的定论。10月25日,东兰县委以兰报[1984]31号文向自治区党委上报《关于要求对韦拔群同志遗照(未定)进行技术鉴定的》。广西党史办对此项工作极为重视,及时将有关照片和材料委托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作技术鉴定。该所鉴定后得出的结论是:“该可疑放大头像很难排除不是烈士生前的头像。”为慎重起见,该研究所专家建议广西区党史办将此鉴定意见提交安徽省公安厅技术科、广西公安厅法医部门复核。1985年1月13日,广西党史办致函安徽省公安厅,请求帮助对这张照片进行技术鉴定。1985年3月30日,安徽省公安厅第四处将法医徐文龙3月29日的鉴定意见函复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史办,大意为:根据收到的三幅包括韦拔群烈士被害后断离头像、二人合影中高个子像及合影中高个半身放大照片,运用形态观察,按人类学方法,将头部有关测点分别转移到两份透明纸上进行分析,得出的结论为:“所研究的两幅照片面相非常接近。”
东兰县方面从科学技术鉴定的结论中看到了希望,于是组织力量开展更加广泛深人的调查核实工作。1985年,东兰县委党史办陆秀祥、黄语录、黄大伦等,除了在东兰、巴马、凤山再作具体调查外,还到南宁、邕宁、龙州、广州、合肥等地调查。在邕宁县,陆秀祥和黄语录在百济、那楼等地几经辗转,一待就是半个月。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旧址纪念馆和广西壮族自治区档案馆、展览馆同时给予了密切配合,有关工作人员不厌其烦地翻阅档案,但终未找到确切证据。
对韦拔群这位有影响的党史人物的照片鉴别和确认的意义非同寻常。虽然所掌握的线索皆予以了调查核实,现代科学技术手段同样利用了,形态观察、技术鉴定结果似乎对韦拔群的生前相貌明朗化。但鉴于未能确认那张照片上戴黑纱的高个子就是韦拔群,以及双人照片何时何地拍照、拍照的历史背景等证据,因此,有关部门认为还是以原有的。人们所公认的韦拔群画像为准,这样不会影响他的光辉形象,因此韦拔群生前的真实相貌至今仍是未解之谜。
呵呵 小美女
化妆品嘛 你现在这个年龄好像有点小额
不过你要用的话 建议你还是用点好的好
毕竟化妆对皮肤有一定的伤害性
好的化妆品 相对来说伤害性还是少很多
我用的是BOBBI BROWN的彩妆系列
滋润效果好
持妆时间也长
护肤的建议用倩碧还不错
呵呵 还是祖国的花朵呢
努力好好奋斗
外面很重要 内在也不容忽视哈
有点小罗嗦了
那你就看看下面就是具体的化妆知识了
化妆工具
⑴眉钳(眉刀)--修眉毛的工具之一,用于拔除(刮除)多余的眉毛。
⑵眉剪--修眉毛的工具之一,用于修剪过长的眉毛。
⑶眉梳--状如精细的小梳,用于梳理杂乱的眉毛,也可以用于梳睫毛。
⑷眉刷--刷毛坚硬,扁平排列,用于刷眉粉等。
⑸睫毛夹--用于夹睫毛,使睫毛弯曲。
⑹眼线刷笔--尖头笔刷,形如毛笔,笔尖细而硬,用于粘取油彩或眼线液描画眼线。
⑺眼影刷笔--扁平小笔刷,用于刷影粉,另有一种海绵棒式,用于化妆眼部细微结构上的眼影。
⑻鼻影刷笔--刷笔略粗,用于刷鼻影色。
⑼腮红刷笔--刷笔毛比较软而且厚,用于刷腮红。
⑽散粉刷笔--扁平或圆形大刷笔,用于刷散粉定妆。
⑾粉扑--由海绵或绒布制成,用于扑打粉底或粉饼。
化妆的程序
1.修眉
2.底妆 ①上粉底 ②上粉饼
3.眼部化妆 ①眉 ②眼影 ③眼线 ④睫毛膏
4.腮红
5.嘴部化妆 ①唇线 ②唇膏
6.定妆
化妆的基本步骤是
1、 洗面;2 、拍收缩水(化妆水);3、 搽营养霜;4、搽粉底;5、 第一次定妆(涂干粉);6,、修眉;7、画眉;8、 化眼影;9、鼻侧影;10,、涂腮红;11、 第二次定妆(涂干粉);12、 化眼睫毛;13、涂口红。
化妆步骤的繁简可以根据场合不同而定,比如日常工作妆,可以简略掉2、5、6、9、11步,甚至只化1 、3、12几步简略淡妆就可以。
社交场合,淡妆比浓妆艳抹效果更好,更显人的修养和审美情趣的高尚。化妆时,粉底、眼影、腮红、口红的颜色应与人的皮肤、服饰的颜色协调,才给人和谐之美感。选择粉底应考虑颜色和质感,最好选择较好质地的品牌。粉底颜色越接近肤色看上去越自然,最好还要多准备一个深色的,作为下颚、鼻梁、额头上打阴影用。选择粉底时,不要抹在手臂上,因为手臂的颜色和脸部皮肤的颜色大不相同,测试的地方最好抹在脸颊接近颈项处,利用自然的光线看看,用了粉底的脸色是否和颈部肤色配的上,如果你的粉底颜色选择正确,你的颈项是不用打粉底的,化妆品沾在衣领上不好看。质感好的粉底用后皮肤按下去有弹性,感觉不干不湿,不会长粉刺。粉底不是面具,应该要使皮肤看上去透明光滑、有光泽、健康滋润。苍白脸色的肤色,使用象牙色或粉红色的粉底;乳**皮肤用茶色或金褐色粉底;棕色皮肤肤色暗就不用太多粉底,通常使用亮光剂最佳。眼影、腮红、口红的颜色应与服饰的颜色协调。灰、白、黑色服装适合任何化妆颜色。
其他常用颜色服饰与化妆颜色的搭配:(1)蓝紫色系:适合穿深蓝、浅蓝、紫红、玫红、桃红等服装。眼影用色为棕、紫红、深紫、浅蓝色搭配。腮红用粉、粉红色,口红用紫红色系。(2)粉红色系:适合穿白、黑、灰、粉红、红等服装。眼影用色为棕、粉红、驼、橘红、灰色搭配。腮红用粉红、红色。口红用红色系。(3)棕色系:适合淡棕、深棕、土红、棕红、驼色、米色等服装。眼影用色为棕、驼、灰颜色调和搭配,腮红、口红用红色系。
化妆基本知识
娃娃脸:眉型要以轻巧活泼为主,颜色不要太深,这样可以使脸部表情轻松愉快。马尾和往后梳整齐的发型比较理想。
瓜子脸:眉型以抛物线弧度为主,这样可以减少脸部多角的缺点,在视觉上呈柔顺线条,不要拉长眉尾,会弄得头重脚轻。中长发或短发比较适合,长发会使脸部看起来没精神。
方形脸:眉型以椭圆形为主,这样可以使脸部面积看起来小一些。中长发的掩饰作用可以让脸部看起来修长些,卷曲的波浪发型可以修饰两侧边的宽度。
圆形脸:眉型应选择有一些角度的眉型。大波浪的弧度比较适合
同治皇帝的病情和死因,可以从清代皇帝“脉案档簿”中看得一清二楚,《万岁爷进药底簿》中详细记录了自同治十三年十月三十日未刻载淳得病至同年十二月初五日酉刻死去前后三十六天的脉案、病情和用药情况,它完全证明了载淳最后死于天花。
这是详实可靠的。1979年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中医研究院和北京医院的有关专家教授,对同治皇帝的病情发展及用药情况进行了专门的研讨,大家的结论仍认为同治皇帝死于天花是无疑的。
《清代外史》记载,同治帝选皇后的时候,同生母西太后发生了意见分歧。西太后喜欢美貌艳丽但举止轻佻的侍郎凤秀的女儿,但同治帝和东太后慈安却都看中了清朝唯一的“蒙古状元”崇绮之女阿鲁特氏,该女虽然相貌平常,但举止端庄,一见就知道是有德量者。同治帝不顾母后的反对选择了阿鲁特氏为皇后,凤秀女只被封了个慧妃。对此慈禧太后一直耿耿于怀,甚至没有给予崇绮家“皇亲国戚”的特殊待遇。婚后,同治与皇后“伉俪綦笃”,这就更加激起了慈禧太后的不快。慈禧千方百计地离间帝后二人的关系,派太监阻止皇帝和皇后相见,又强迫同治亲近慧妃。同治帝是时虽有一妻四妾(慧妃之外还有瑜妃、瑨妃和珣妃),却左右不是,不能自主,因此索性谁也不亲近,终年独宿乾清宫。在乾清宫的同治帝独眠难熬,就经常化装成老百姓微行出宫。据传,有好几个人在肆井中亲眼看见过同治帝的行踪。后来,就从宫中传出同治帝出痘病重之事。据此,人们有理由怀疑,皇帝微行时也许到过前门外的八大胡同逛妓院,因而染上了梅毒。现在涉及这段历史的许多文学作品,都采用了类似的说法。
在近人对同治死因的研究中,有两篇结论相反的文章最值得注意。一篇是当时同治帝的御医李德立的后人李镇写的文章《同治究竟死于何病》(以下称李文),他根据父辈传下来的口碑等材料认定同治帝确系死于梅毒。另一篇是人民大学档案学院的研究者刘耿生和中医医生张大君合撰的《从公布档案史料谈同治帝的死因》(以下称刘文),对传世的同治帝的病症档案进行分析,肯定所记载的症状是天花而不是梅毒。
李文称自己曾祖父就是为同治看病的主治御医李德立。李德立生前曾把同治死于梅毒的秘密告诉了作者的祖父。祖父又把这个秘密传给了作者。他的祖父称:
曾祖父奉诏入养心殿请脉之初,已看出是梅毒之症,为了慎重起见,曾约一位有名外科御医张本仁会诊,一致肯定是杨梅大疮。自忖若奏明载淳生母慈禧,她通晓医道,喜怒无常,如若一时火起,指责有辱九五之尊,必遭杀身之祸。倘若知情不报隐瞒病情,又怕责任重大,最终难免治罪,真是左右为难,经与右院判庄守和商议,认为反正是治不好的病,何况这是自古以来少见的帝王之绝症,难告于天下,不如装糊涂吧。既然宫中都说天子出水痘,就照天花来治。好在皇室近臣对天子微服寻花问柳,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讳而不言,自己又何必戳穿,自讨苦吃呢?不过请脉处方还须格外小心谨慎,因为每张脉案都要呈东西两太后过目,有时六爷恭王奕忻和帝师翁同龢还要拿来斟酌一番,最后登记入档,责任重大,如用治梅毒的药,岂不自相矛盾,所以只能用芦根、元参、金银花、桔梗之类配制的“益阴清解饮”、“益肾清毒饮”、“益肾清解饮”等滋阴化毒的补剂。
当然,即使不用治梅毒的“猛药”而只用以上所列滋阴化毒的“温药”进行调理,同治帝也不致于死亡。据作者的祖父说,经过一段时间调理,同治的病有所好转。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个变故,直接造成了同治帝的猝死:
“十二月初四日午后,阿鲁特氏来东暖阁视疾,当时载淳神志清醒,看见皇后愁眉锁目,泪痕满面,乃细问缘由。这时早有监视太监走报西太后,说皇帝和皇后阁内私语。慈禧急来东暖阁,脱去花盆底高跟鞋,悄悄立在帷幔之后窃听,并示意左右禁声,切勿声张。此时皇后毫无察觉,哭诉备受母后刁难之苦。皇帝亦亲有感受,劝她暂且忍耐,待病好之后,总会有出头的日子。……不料慈禧听到此处正刺所忌,竟勃然大怒,立刻推幔闯入帏内,一把揪住皇后的头发用力猛拖,一大撮头发连同头皮都被拉了下来,又劈面猛击一掌,顿时皇后血流满面,惨不忍睹。慈禧又叫太监传杖,棒打皇后。同治大惊,顿时昏厥,从床上跌落在地,病势加剧,从此昏迷不醒。急传先曾祖入阁请脉,但已牙关紧闭,滴药不进,于次日夜晚死去。”
李文的这个说法是和某些清代野史相一致的。但刘文认为,此说未见档案史料参证,难成定论。设在故宫内的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研究人员曾经根据从堆积如山的清宫档案中找出的《万岁爷天花喜进药用药底簿》(以下简称药底簿)进行分析,认为同治帝所患之病是天花而决非梅毒。刘文正是依据这个药底簿,并邀同中医学方面的专家来共同澄清这个疑案的。
刘文认为,天花和梅毒的病状是有显著的区别的,而药底簿所描写的病状是天花而不是梅毒。理由有以下几点:
第一,在患病之初,患天花者发病很急,一般都要伴随着发烧、脉搏跳动加快的反映,而患梅毒者则起病不急,无发烧症状。而药底簿则记载同治发病之初连续发了7天的高烧,“脉息浮数而细,系风瘟闭束,阴气不足,不能外透之症,以致发热头眩,胸满烦闷,身酸腿软,皮肤发出疹形未透,有时气堵作厥”、以及“咽喉干痛,胸满作呕,头眩身热”等,这些都是出天花的症状。
第二,从药底簿的记载里可以看出,同治患病时出现头痛、背痛、发冷、寒战等全身性的天花症状,而梅毒患者是不会有这些全身性的明显症状的,表面上看也许像个健康人。
第三,从天花皮疹的分布部位和转化规律上可以看出同治帝患的是天花之症。
从分布部位上看,天花皮疹一般发于额部、发际、面颊、腕,逐渐延及臂、躯干、而至下肢,多见于身体暴露部位,呈离心状分布,这与药底簿所记的症状是相吻合的;
从皮疹形态的转化规律上看,一般天花患者在患病的头两天就会出现斑疹,数小时后斑疹迅速变为圆形的丘疹。病人出疹后,全身中毒症状反而明显减轻,胸堵烦呕现象减退,大便通畅,胃口渐开。又过了二、三日,丘疹开始灌浆,成为疤疹,这种疹的中间凹陷成脐形,周围有红晕。到了天花起病的第八、九日,疱疹转为脓疽。又过两三天,脓疱逐渐干缩成痂。大约在发病后的二至四周,痂开始脱落,天花发病的过程基本结束。药底簿的记载正好与上述的症状以及皮疹的转化过程相一致。而梅毒则不同,发病的周期要比天花长,而且梅毒的斑疹大小如蚕豆,形状为圆形或略带不规则形,不是天花疱疹的那种脐形。
以上的论证可以说是史学和医学的完美结合。不过,略显遗憾的是,刘文并没有提出有力的证据,以排除药底簿是御医等人为了掩饰同治帝的真实病状而故意伪造的可能性,所以也就影响了“同治帝死于天花”这一结论的权威性。看来,同治帝死因之谜尚有待于后人的进一步探索。
是日六点多钟,景山一带,已经站满了无数闲人,到七点四十分,灵亲(木字旁)才由神武门抬出,经地安门鼓楼北新桥出东直门。沿途人山人海大有万人空巷之势,社会上好奇的心理,由此可见一斑。马路两旁,站满了武装巡警和军人,一个个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使怯懦的老百姓看了,可以不寒而栗。灵亲(木字旁)有一对几年不见天日的病龙黄旗,随风飘荡,仿佛非常得意;旗子后面就是依仗军乐团,马队,步队,带花翎的清朝忠臣,黄伞。其次是杠夫队,佩勋章的民国官吏,前呼后拥,好不热闹,恐怕《红楼梦》里宁国府的大发丧,也望尘不及呵。此时看热闹的都静悄悄的,只听见军警们“走!”“走!”“滚开!”“路旁站!”一类的呼喊声,听着实在刺耳,想不到一个死尸竟有这么大威风。灵亲(木字旁)走到地安桥时,有一个青年学生因为忙着上课,要从马路上横穿过去,不料喏恼军队察,竟用刺刀威逼,喝令退却,虽是小题大做,可见皇帝的余威了。假是死去的旬(有王字旁)妃在法兰西皇族里,大概也轰不动全城,也劳不到军警。灵亲(木字旁)过去之后,有几个年老的纷纷议论,“真阔呀!”“还是皇上尊贵呵!”我相信看热闹的的脑子里,画这种感叹符号的还多着哩。听说皇妃穿过的衣服,用过的器皿,在沙滩空地上一直烧了好几天,可见皇族的生活,到底与平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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