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伊班娜电吉他真假的方法如下:
1 检查琴体是否有品丝、包边、拾音器、琴颈和琴体的连接等细节,正品伊班娜电吉他做工精细,细节做得很好。
2 检查琴身是否有明显的瑕疵,比如琴桥和琴枕的安装是否牢固,琴桥和琴颈的连接是否正常。
3 检查电吉他的控制装置,如TAP开关、活性电路的3频段均衡装置等,正品伊班娜电吉他的控制装置应该功能正常且易于操作。
4 检查电吉他的声音,正品伊班娜电吉他的声音应该有清晰的高音和低音,且声音应该有足够的动态范围。
需要注意的是,以上方法只是一些基本的鉴定方法,如果你对电吉他没有深入了解,建议找专业人士进行鉴定。
伊班人的刺青文化 - 马来西亚
看这里
http://wwwbackpackerscomtw/forum/showthreadphpp=681055
数百年来,伊班人都是居住在长屋里。对於长屋,他们有著一生一世的情缘。
在砂劳越境内各省份的内陆地区里,到处都可以看到长屋。长屋的长度是视所居住的家庭的多寡如何而定。长屋的两端,建有木梯,居民出入都利用这两个入口。长屋内部用木板隔成数个大房,每个大房里住著一个家庭。大房里面又以木板分隔成数个小房间,包括睡房、客厅、厨房、晒台等。客厅设在屋子中间,介於睡房与晒台之间,没有墙壁或其他遮盖物。下午工作回来或者在没有工作的日子里,长屋内的住民就围在厅上闲聊。
婚丧仪式或其他的节日都在厅上举行。前来访问的亲戚朋友,在未获得所欲访问者或是屋主的邀请之前,也坐在这种厅上等待;这种客厅,伊班人称之为ruai。在睡房和客厅的上面,设有一个贮藏室,伊班人称之为Sadau。他们的农作物诸如稻米等是收藏在Sadau里面的,接近客厅的地方,有一个晒台,没有屋顶,是用来晒稻米、黑胡椒、树胶等农作物用的。
这位伊班族跳起舞来七情上脸
每一座长屋都委任一位“屋长”(tuairumah),“屋长”之下另委数名助手,协助“屋长”处理长屋内之一切事务。他们主要任务维持长屋的安宁,指挥与安排长屋居民清理长屋内外的工作,规定庆典的时间以及安排庆祝仪式等工作。此外,“屋长”亦负有司法的责任。
到今天,伊班人仍然喜欢居住在长屋内。伊班人是一个温和,有礼以及深具同情心的民族,他们若居住在一起,就可以发挥互助的精神。
长屋开始兴建之前,所有的家庭成员都必须清除建屋基地。被指定作为奠基,即竖立木柱的工匠,必须到森林里去寻找一种名为Nendak的鸟。这种鸟和平常的鸽子差不多。如果这种鸟是在他右边鸣叫,他就折断和带回去五根树枝,如果那种鸟是在他的左边唱叫,他就折断和带回去三根树枝。那种树枝被称为PaongBurung。伊班人相信,有好多种鸟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
当他们把柱子竖立起来时,妇女须准备几种吃的东西;这些食物包括糯米、蛋、栳叶、槟榔、烟叶、香烟以及糕饼等。作为竖立木柱用的地洞挖好以后,他们把鸡血或猪血洒在木柱上和地洞里。木柱竖立起来以后,他们就在地洞旁边种植一种树,这种树的名称是mumban。据说,若把石块、铁片和mumban树埋在地洞里的话,兴建起来的长屋才会坚固和耐久。
伊班人的传统舞蹈
所有的工作,是以互助合作的方式进行,这种奠基仪式通常都很隆重,白天他们一起工作,晚上就一同吃、喝、跳舞和唱歌。长屋建好以后,尚要举行一个更盛大的庆祝入伙仪式。
http://wwwzaobaocom/special/newspapers/2000/pages3/sinchew120500html
你好。
华人的传统服装是旗袍、中山装和衫裤。但是,马来西亚平常很少华人这样穿这出出门。
马来男生的传统服装是卡巴雅装、马来套装。
印度人穿的是多地、沙里和浪咖。
伊班人男生穿的是哥兰比和希拉,女生则是马力恩榜和缠腰布。
峇峇娘惹人则穿峇峇装(男士)与娘惹装(女士)。
须注意的是,虽说华人的传统服装是旗袍,但是,这里的华人鲜少穿旗袍等传统服装出门。都是穿牛仔裤或者普通的衬衫。
加里曼丹岛上的居民:伊 班 族
摄影/马克·莱恩(Mark Lehn) 撰文/王珩
由印尼、马来西亚和文莱三国共同管辖的加里曼丹岛(又称婆罗洲岛。马来语:Borneo,印尼语:Kalimantan)是世界第三大、亚洲第一大岛。这个四面环海的岛屿雨量丰沛,丛林遍布。岛屿面积736万平方公里,诸多独特的物种如马来犀鸟、婆罗洲猩猩、加里曼丹象(又称婆罗洲象)等在此栖息繁衍;奇特稀有的马来西亚大花草(或称大王花、莱佛士花)也在丛林中繁殖生长。
加里曼丹岛的中部地区有大片原始森林,有人称其为“黑暗森林”,只因为一个令人有些生畏的本土民族——达雅族(Dayak,也称为达雅克族)居住于此。达雅族人口约200~400万,分布范围甚广,马来西亚的砂拉越州、印尼的中加里曼丹、东加里曼丹和西加里曼丹等地都可寻到他们的踪迹,具体人数难以统计。
达雅族说达雅语,属于南岛语系马来-波利尼西亚语族。在他们世代口耳相传的 历史 述说中,他们的族群原本多居住于加里曼丹岛沿海一带及该岛最长河流卡普阿斯河(Sungai Kapuas)的沿岸,后因外来移民纷纷迁入,达雅族渐渐搬到内陆居住,主要居住在各河流的上游,所以后来有了“Orang Dayak”的称呼,即“上游的人”之意。之所以说他们让人心生畏惧,源于古时这个民族有猎取人头和食人的习俗。在过去,部落之间战事不断,而猎人头作为一种盛行于加里曼丹岛和东南亚岛屿间的习俗,是土著民族以此来显示自身勇猛和成功的一种行为。不过这种习俗随着时间推移如今已经淡化许多。
达雅族使用多种南岛语系语言,包括多种与非洲马达加斯加官方语言类似的语言。族内分有七大族群,一些族群还拥有本族不同的语言。宗族是达雅族内重要的 社会 结构,同一个宗族的达雅人会居住在一种他们称之为“长屋”的大而长的建筑中,印尼语叫做“balai”或是“batang”。除了日常起居,长屋里还会举行一些庆典或是涉及新生死亡的宗教仪式,对他们生活的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伊班族(Dayak Iban)是达雅族的7个分支中的一个,约有80多万人口。在马来西亚,大多数伊班族人居住在砂拉越(马来语:Sarawak,马来西亚在婆罗洲领土上两个行政区域之一,另一个为沙巴州)的诗里阿曼省、木中省和加帛省,一小部分居住在沙巴州,还有少数人口迁移到马来西亚半岛居住。
和很多土著民族一样,伊班族最初也无文字记载史料,都是口口相传。根据目前的一些研究,他们的祖先原本居于婆罗洲西南海岸,后来逐渐向河流源头迁移,大约16世纪中叶,他们到达今砂拉越南部地区后驻扎定居。虽无文字,但丰富的口头文学是伊班族的一大财富,他们的语言也属于南岛语系的马来-波利尼西亚语族,该语言与马来语,特别是砂拉越地区的马来语有着密切的关系。不过如今在语言传承方面,由于政府不重视,伊班语的承续十分困难。
和达雅族其他分支一样,伊班人也有自己的长屋。这些长屋大约每10年移动一次,以便在丛林中获得更大面积的土地。如今大部分伊班人仍旧住在叫做“Rumah Panjai”的长屋中。这相当于一个小型自治单位,一个家族的两三代人同住一屋,但每个小家庭又是独立的。在同一条河流流域或是同一个地区,彼此靠近的长屋通常会以联姻或结盟的方式形成所谓的地区联盟。
伊班族一开始便建立了种族制度,当中的少数采集者和游牧猎人或被驱逐或被根除,但有的又以和平的方式被族群接纳。在持续扩张的过程中,和别的部族发生暴力冲突是常有的事情,例如他们曾占领过比达友人(Bidayuh,砂拉越和西加里曼丹的主要土著群体之一)的领土,又因为河流的主导权与北部的卡扬人(Kayan)冲突不断。18世纪起,伊班族的一些长屋社区开始放弃半游牧的生活方式,他们停止不必要的迁移,选择留在族群的核心区生活,那里有足够的土地可供使用。而另一些依然向外扩张的族人却开始更大的动作:他们袭击中国商船、袭击马来西亚沿海居民,甚至一些遥远的伊班族定居点,如同海盗一般强取豪夺。19世纪中叶,他们还与欧洲殖民者进行过大规模对抗。
伊班族原是猎头族,这是一种将人杀死后砍下头颅并收集起来的习俗。伊班族善战,他们为了争夺更多的土地和资源便在附近河流流域展开猎人头的活动,这种男性借以获得威望和展示自我骁勇的方式在当时十分盛行。而在部族头目和一些元老级人物的婚丧礼中,头颅又被当作仪式的祭品。不过,猎杀妇女、孩童和尸体不包括在内。这种习俗在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后渐渐摈弃。
1839年,英国探险家詹姆斯·布鲁克(James Brooke,以下简称詹姆斯)首次在加里曼丹岛海岸登陆。他帮助文莱苏丹镇压了砂拉越土著的叛乱,并说服苏丹任命他为此地总督,以此确立自己的地位。詹姆斯还让人在伦敦游说英国政府承认砂拉越的地位,意在引起投资者的兴趣并进一步巩固自身地位。虽然伊班族的海盗行径和其他部族之间的战争对当时的苏丹并无太大影响,但詹姆斯认为这是个潜在的大麻烦并会威胁到外来的商船。他开始禁止伊班族的很多行动,特别是猎头行为。他惩罚那些违反禁令的伊班人,大有杀鸡儆猴之意。不过,由于砂拉越并非英国王室的殖民地,很多人将其看作是詹姆斯的私人冒险,所以他没有得到任何英国士兵和船队的支持。
在英国殖民这段时期,伊班族被称为“海上达雅族”或“海达雅族”(Sea Dayaks)。
伊班族对于家庭极为重视,每次家中的新生儿都会成为族内众人关注的焦点,各种迎接新生命的传统仪式更是少不了。对于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他们有着自己的标准。比如给新生儿起的名字必定会与其祖父母有关联,他们认为如此就能让后辈和祖先之间产生联结,是为某种福佑之意。
在伊班族的 社会 中,男女之间可自由恋爱,不过考虑到婚姻可使两个家族结为联盟,所以年长者更倾向于主导年轻人的婚姻。伊班人婚后依旧住在长屋中,也许是男方家也许是女方家。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对于离婚的态度并不保守,只需夫妻双方都同意即可,因此离婚在这里并不是一件稀罕事。
平日里,男子负责打猎劈柴等粗重活,女子则负责家中烹饪、蔬果采集和长屋日常事宜的照料。在伊班人的传统里,男孩到了青少年时期就要学习如何外出自立,他们称之为“开启一段初始人生历程”。这些少年要面对各种突发情况并学会如何解决,当然如果能带回战利品就更令长辈为之骄傲。而少女们则通过学习编织来证明她们的成长。编织是部族女性的传统技艺之一,她们织出来的布称为“Pua Kumbu”,带有明显的热带地区风格,色彩浓郁丰富、针法讲究,这些布匹实用又不失美感,制成的传统服饰颇具风情。
但如今,面对现代化的强烈冲击,这里的手工技艺也逐渐式微,大部分年轻人外出寻找工作,只在节假日才返乡探望,伊班族传统技艺的传承并不乐观。
伊班族有许多仪式性的庆典都与农耕相关,这些仪式饱含了他们对神明的虔诚和信仰的寄托。稻米和糯米是伊班族的主要粮食作物,除了当成日常主食,他们还会将其制成糕点或是酿成米酒。他们将自制的酵母和糯米一同发酵后做成族内传统的酒类饮品“tuak”,“tuak”在经过蒸馏等过程后又能制成另一种酒精浓度更高的酒“langkau”。伊班人认为这些酒对身体 健康 极好,除了宴会时举杯同饮,平日里消暑解渴或是作为迎接客人的饮品都没问题。
由于部落中缺乏冷藏设备,他们在保存肉类食品时多使用干燥法和腌渍法。将鱼类和肉类切成小块后加入一些盐,放入陶罐或是玻璃罐中封存,一般可保存数月之久。或是把肉放置到一种平板烹饪器具上,用炉火烘烤至干,也可保存一段时日,食用时拿出来重新烹煮即可。
加拿大人马克·莱恩(以下简称马克)是一位对传统文化和习俗有着浓厚兴趣的摄影师,一切充满 历史 感的人和事都能挑起他一探究竟的念头。多年前,马克就对居住在加里曼丹岛的土著部落颇感兴趣,此前他曾在马来西亚沙巴地区的巴瑶族(Bajau)拍摄过一个个人项目,但他仍然期望能拍摄更多的土著民族,尤其是伊班人。在马克看来,让更多人了解这些离群索居并远离现代文明的人群是一件现在、甚至未来他都想持续做下去的事情。
2018年2月,马克来到了西加里曼丹岛,踏上了拍摄的旅程。由于要辗转好几个地方,他打算至少待上两个星期。考虑到对那里情况并不很熟悉,他找了一位当地修理工当助手,帮他安排一些旅程事宜,比如航班的预订、车辆和船只的租赁等繁杂事情都交予这位当地人全权负责,同时他还能充当向导和翻译。
这一次,除了像以往一样拍摄一些纪实风格的照片,马克还想进行一些别的尝试。比如他想以纯色幕布为背景,为伊班人拍摄肖像照。他认为这种方式能让这个族群的特性更为凸显,更为丰满。不仅让外界了解他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对他们每个人的模样和独有的特质也能有更直观的感受。
为此,除了摄影器材以外,马克还准备了一个百利能箱,专门用来放置拍摄所需的背景布以及照明用灯等道具。而他自己的私人物品则少之又少,因为光是背负这些器材就足以让他有些应付不来了。
不过,热情的伊班族却让马克的旅途疲惫感减轻不少。令他惊讶的是,和一般土著部落不同,伊班人尤为开朗,当听到马克是专程来拍摄的,他们更是异常兴奋。伊班族对于本民族的 历史 文化尤为自豪,热情地侃侃而谈。他们几乎都不惧镜头,沟通起来比想象的要顺畅许多。两周的时间里,马克和当地人同吃同住,尽管生活习惯方面有诸多差异,但马克还是尽量让自己融入其中,试着体验那些不同。
和其他许多土著民族一样,数百年来,伊班人和其祖先信仰泛灵论,即所谓的万物有灵。在这个目前已知的最古老信仰系统中,信仰者们坚信天地万物拥有灵魂,并具有思考能力。但在詹姆斯·布鲁克踏上这片土地后,许多伊班人受到欧洲传教士的影响改而信奉基督教,不过这些人又同时坚持着伊班族的旧有传统习俗,在两者中摸索,试着找寻一些平衡。
马克在很多伊班人的身上都看到大面积的刺青。显而易见,和其他岛屿民族一样,伊班族也有刺青传统。部落的刺青师用水和碳调制成黑色染料后,用尖锐的骨头碎片,加上棍子和刀具的辅助进行操作。他们的刺青图案相当丰富,动物的、花草的,还有一些抽象图案,式样不一。据说在部族中,只有男性可以刺青。而刺青的位置也有一套说法:在脖子上刺青象征着勇气,刺于双肩则象征男子成年礼。在猎人头的习惯还未抛弃之前,据说每猎杀一人就会将一个指骨刺至全黑,而在初次猎杀时会将手背刺至全黑。
同当地人一样,马克也居住在长屋中。他了解到在过去,传统的长屋以树皮为墙,棕榈叶或木瓦为顶。但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伊班族开始使用砖块、混凝土或水泥来修建长屋。屋内摆设也和从前大相径庭,电视、冰箱等家用电器并不少见,自来水、电源和互联网等现代必需品也一应俱全。如今马来西亚政府还为外来游客修建了观光体验的长屋,虽是新建,但各种元素仍旧保持,游客可通过欣赏猎头舞、品尝自酿米酒等方式来了解这个民族。对此,伊班族并不排斥。
在两周的时间里,马克发现与伊班族交朋友并不是一件难事。和耸人听闻的猎头族形象不大一样的是,他们性格外向且不失友善,对于脚下这片一直倚赖的土地和世代传承的文化习俗始终感到骄傲,而面对新奇事物的接纳度也让人惊讶。身为一名外来造访者,马克也学着以谦卑之心对待每一种他并不熟悉但愿意尝试理解的事物,也许这也是他从这个民族身上所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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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节选自《文明》2018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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