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守贞的道德观,先秦已有“有子而嫁 倍死不贞”的规定。至汉代,三纲五常体系渐次形成。刘向《烈女传》“修道正进,避嫌远别。为必可信,终不更二”,班昭《女诫》:“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 《白虎通义。婚娶》引《礼记》:”一与之齐,终身不改“。汉代历代帝王很重视,”赐贞妇帛“、”赐贞妇顺女帛“的记录不绝于史书,并大力旌表宣扬。如沛郡刘长卿,在孩子五岁的时候去世,他的老婆守贞不嫁,苦守十年。后来刘妻孩子夭折,娘家人劝她改嫁,刘妻自毁耳朵以示守贞。当地官员上报朝廷,褒奖。其他如谢姬、殷纪配、吕荣、李元女一直到三国时代的夏侯令女,都是夫死坚拒改嫁的典型模范。
不过汉代和明清不同的是,社会主流普遍认为守贞是一种超道德,是德行的上限,而不是下限。寡妇宣布守节,会博得赞赏,寡妇不去守节,也不会被人指责。不像明清时代,寡妇守节几乎成为最低标准,低于这个标准就是十恶不赦。同样是大儒,董仲舒在这事儿上看得就比朱熹开,他说“夫死无男有更嫁之道“。所以在朝廷大力表彰贞妇的同时,我们也能看到民间、官场、甚至皇家轰轰烈烈的改嫁之风。
汉文帝的妈妈薄夫人,就是改嫁给刘邦的。汉文帝的儿媳妇、汉景帝的皇后王娡,也是改嫁给天子的。汉景帝和王娡生的女儿平阳公主,先后改嫁三次,先嫁曹寿、又改嫁夏侯颇,第三次嫁的老公更好,叫卫青。名臣陈平也是著名的接盘侠,他老婆张氏先后嫁了五个老公,都死了,他是第六个。朱买臣的老婆嫌自己老公没出息,主动改嫁;苏武的老婆等不到自己老公回来,也改嫁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就更不用说了。甚至一代枭雄曹操,他的原配夫人要跟他离婚,怎么也劝不回来,曹操只得放她回家。主动跟娘家人说可以改嫁。只不过丁家不敢招惹曹操,此事未成。到了曹操临死前,甚至还对侍妾们说:“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两汉旌表的那些列女,有很多都是家里要求改嫁自己不从的,也从侧面反映当时的社会主流对改嫁没有反感,当做是习以为常的事。“寡妇守贞” 这种事在当时,跟现在的道德标兵一样,没人说不好,但也没太多人当回事,偶尔出现几个,朝廷都要捡到宝一样,兴高采烈地宣传一通
所以刘兰芝离婚之后,有人上门求亲,是再正常不过的社会行为,不会有人因此而看低她。反倒是刘兰芝的坚持,被她的娘家人所不理解的,不就是改嫁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抢你鸡蛋。
很明显,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婆媳关系都是一件很让人烦恼的事情,虽然说刘兰芝很优秀,但是婆婆和儿媳天生的“磁场不和”让焦母对刘兰芝怎么看都不顺眼。刘兰芝从十三岁开始就学会了干各种事情,放在现代看都能算上女强人了,但是焦母就是觉得她哪儿哪儿都不好,在婆家的时候,刘兰芝把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处理得井井有条,但是焦母还是强迫焦仲卿休了她。
焦母讨厌刘兰芝,是因为她丈夫去世的早,两个人只有焦仲卿这么一个孩子,所以焦母就把对焦父的爱全部转移到了儿子身上,对于刘兰芝分走了儿子对她的爱的女人,焦母自然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像这样的事发生的很多,一个女人在失去丈夫之后,就会觉得儿子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两个人相依为命,儿子突然把爱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就会觉得是儿子对这个人的爱本该是自己的。
所以焦母不喜欢刘兰芝,认为是刘兰芝的出现,让儿子不像以前一样关心她,同时在焦母心里,她认为秦罗敷比刘兰芝更配得上自己的儿子。从她在赶走刘兰芝时说的:
“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
由此可见,在焦母心里,秦罗敷才是她满意的儿媳妇儿人选,刘兰芝不是。
最让焦母对刘兰芝不满的原因是,刘兰芝嫁到家里这么久却一直没有怀孕,在古代“无后”可是大罪,算“七出”里的一条,在焦母看来这是要断了她们家的香火,不能忍。在古代,孩子是他们最看重的,如果一个女子嫁到夫家一两年还没有孩子,就会遭人非议。尽管不当着面说,也会在背后传的满城风雨,虽然没有孩子不是刘兰芝的原因,但是在焦母心中,自己的儿子哪里都好,是刘兰芝没有做好一个妻子该有的责任,还带坏了她本来听话的儿子。
主要是因为彩礼钱过多,古代封建思想的思想而刘兰芝比较就不太爱顺从她婆婆的话,还有就是她的儿子是她从小看护长大的,付出了很多的让儿子当上了官然后又帮他娶到一个漂亮的媳妇。结了婚的两人感情特别好,儿子一回家就直接去陪妻子就让婆婆心里面难受就开始讨厌媳妇处处针对她。
刘兰芝是一个具有外在美和内在美的女子美丽善良,聪明勤快,心灵手巧,当时的刘兰芝也是非常的有名,不仅是人长得漂亮,还样样精通,就连县令等官员的公子,都想着将其娶回家,为此不惜拿出来厚重的聘礼。不过最后还是被焦家娶到手,但是虽然娶到手,也是花费了巨额的资金,婚后与焦仲卿也夫妻恩爱,与小姑子也相处融洽,简直是个十全十美的媳妇。焦母与刘兰芝之间的矛盾是封建礼教维护者和被压迫者之间的矛盾,在古代并不少见。开始就对刘兰芝不满的婆婆再加上刘兰芝结完婚始终没有生孩子,这在封建社会可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对于一个父母来说,是非常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传承香火延续后代,这一对小夫妻就没完成任务,她婆婆就将所有问题都怪儿媳。而焦仲卿他从小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大他事事都听母亲的也非常孝顺。他母亲性格强势他多少有些懦弱,自己的事情不会决断摆脱不了对母亲的依赖,他的懦弱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问题。焦仲卿那强势的母亲易怒易躁,人家刘兰芝家境也不是说差到哪里去而且她还会的东西特别多,懂知识有自己思想,对婆婆的吩咐也产生不满,厌恶双方都看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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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风云得意
章节字数:5330 更新时间:08-02-17 19:49
众人说:「二太子您真是好福气啊好福气,法印也解了,天帝的气也消了,天上地下再没有比您更逍遥的人了……」
「是啊是啊,难怪二太子红光满面呐……」
「可不是,您是风云得意啊风云得意!」
把一把金漆玉骨的描金山水扇扇得风流云驻,抱得美人归的二太子笑得哈哈哈。
人前由得他来猖狂,一回了狐王府,那狐王篱清摆一个冷冷的脸色,那个谁就只能郁闷地扒着门框长吁短叹。
小厮们见了,背转过身,暗地里掩着嘴偷偷地乐。
更不巧,有人吃饱了撑的大老远从凡间赶来喝茶嗑瓜子顺带看好戏。
人们便道,这时节兽族有三大喜事:
一是虎王擎威家的少主满岁了;二是狼王墨啸家的太子满月了,三便是狐王篱清家的小主子……呃……回家了。
没错,不但带着他那个小书生回来了,身后居然还拖了个拖油瓶!
澜渊没好气地看着坐在他跟前抱着糖罐子吃糖的小狐狸,就是这个小鬼!这个被他的小舅子篱落收养的,名字叫做管儿的小鬼!
这小鬼一回来就斜着眼睛撇着嘴角当着他澜渊的面说:「你就是那个二太子澜渊啊,篱落说你背了一身风流债呢!」
还敢眨着他那双大眼睛装出一副童言无忌的样子。再看看站在他身后笑得要多烂有多烂的篱落,澜渊敢用他的一世清名打赌,那一定是他挑唆的!
可篱清却对这孩子喜欢得很,不但立他作了狐族的少主,还时常把他带在身边教导。每每看见那小鬼在篱清怀里冲他扮鬼脸,澜渊就恨得牙痒痒。
于是,一逮到机会,澜渊就抱着篱清在他耳边抱怨:「那小鬼有什么好。尖牙利齿的,哪有一点小孩子的样子?收养他的是篱落,凭什么推到我们身边?」
篱清被他缠得烦了,好笑地对他说道:「狐族总要有个储君,我不立他,难道你能给我生一个?」
「我要能生就好了。」澜渊知道没了希望,不甘地低声嘟囔。
却不知道是被那个碎嘴听到了。第二天,天上地下,不管是有耳朵的还是没耳朵的,都知道了天界二太子澜渊要给狐王篱清生个儿子。
众人哗然。
狼王墨啸忙不迭送来一大锅红枣银耳莲子羹,掀开盖子时,竟然还是热的。虎王擎威也够意思,找人抬来一口大木箱,开了大箱子再打开里面的小箱子,一口一口的小箱子也不知道开了几口,总算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却是一块叠得厚厚的白布头。来人有模有样地模仿着擎威说话的调子:「生孩子疼得很,要是忍不住你就咬着。千万别喊得太大声,被别人听到了没面子。」
小厮们把热腾腾的红枣银耳莲子羹摆上桌,又把大箱子抬进了屋。篱落笑得直拍桌子,管儿那个小鬼干脆在地上打起了滚,就连篱落家好脾气的书呆子也是一脸憋笑的表情。
澜渊捏着那块白布头气得咬碎一口白牙。
篱清也来凑热闹,盛一碗莲子羹送到他嘴边,灿金的眼瞳里一片狐狸样的诡异笑意:「快吃了吧,他们都等着你生呢。」
墨中透蓝的眸子里蹿出两簇小火苗,一碗清甜的莲子羹越喝越堵心。
闲来跟墨啸他们聊天,两位兽王一人抱一个儿子逗弄,开口闭口的「我家兰芝说……」「我家采铃说……」
澜渊在边上听得冒了一身冷汗,不由嘲讽他们:「瞧瞧你们,从前多威风霸道的人,现在要多没出息有多没出息。还狼王和虎王呢,到了兰芝和采铃面前乖得跟小猫似的,真没出息。」
「没出息!」小鬼难得和他站在同一立场。
澜渊一高兴,把桌上的糖罐塞进他手里,小鬼嘴里塞着糖,口齿不清地说道:「在凡间,这叫怕老婆。真没出息。」
「就是。」金漆玉骨的扇子「唰——」地展开,澜渊得意地把扇子摇的「哗哗哗」,「本太子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两个家伙?当年是谁说的,娶了媳妇照样花天酒地?现在别说是娶妾了,兰芝和采铃说要往东,你们连西边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墨啸和擎威也不恼,抱着儿子等他说完了才笑道:「你也别说我们,你自己呢?」
「我怎么了?」澜渊摇着扇子昂首道,「本太子不打野食是因为除了篱清我谁也看不上。」
「说得好听。啊呀!」管儿低声嘀咕,被澜渊听见了,头上被他用扇子狠狠地打了一下: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
「那我们赌一把如何?」好不容易止住了儿子的哭闹,墨啸笑着对澜渊说。
澜渊正是得意之际,满口答应:「好,本太子奉陪到底。」
「那就这么定了。」擎威也来凑一脚,「若你输了,二太子就算生不出来也得扮一回女人怀孕生产的样子。」
「有意思。若你们输了,你们也得扮一回。」听擎威这么一说,澜渊想起了这两人先前的嘲弄,心头火起,「白布头和莲子羹我都还留着呢,到时候一定双倍奉上!赌什么呢?」
「不难。」二王相视一笑,唤来两位王后。
只见墨啸将狼后兰芝抱进怀中,深情款款地对她说:「我爱你。」
「你……讨厌!」兰芝立刻红了脸,却仍低声对墨啸道,「我也是。」
看着两人丝毫不顾忌旁人的恩爱情形,澜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见擎威起身拥住了虎后采铃:「爱不爱我?」
采铃也红了脸,半晌才地在擎威怀中羞道:「爱。」
澜渊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这么简单。只要你和篱清也在我们面前来上一回,便算你赢。」墨啸放开了兰芝,笑得不怀好意。
「二太子敢吗?」擎威挑衅地看着澜渊。
「他不敢。」澜渊还没答话,一直乐呵呵看着好戏的管儿抢先答道。
「一边去!」挥开了管儿,澜渊收起扇子朗声答道,「本太子奉陪到底!」
「好,那便三日后再见。」二王与王后相携离去,临走还不忘拆他的台,「说实话,我们还真不信你能把篱清压在下面。哈哈哈哈……」
看着两人离去,管儿笑嘻嘻地凑到澜渊面前:「你也心动了吧?」
「什么?」澜渊再次觉得这小孩一点都不可爱。
「就是那个啊。王从来没跟你说过吧?哈哈……你输定了。我这就去让元宝和银两准备热水,听说生孩子要很多热水呢,既然要扮当然是要扮得像,你说是吧?哈哈哈哈……我去跟长老们说,让他们来看你生孩子,还有红霓姐姐,赤脚大仙,玄苍太子……把他们都叫来……」机灵的小鬼不等澜渊举起扇子就一溜烟地跑了。
澜渊走进书房时,篱清正在窗下看书。银白色的发丝丝缕缕地垂到了额前,遮住了一双灿金色的眼睛。走过去将他的发抚到耳后,那双金色的眼就从书上移到了他的脸上,深深地看进去还能看到在里面看到自己失神的脸庞。
「怎么了?」篱清放下书问道。
澜渊不语,深吸一口气,学着墨啸方才的深情口气:「我爱你。」
「……」篱清一怔,「嗯。」
金色的眼睛里无波无绪,篱清不再理他,重新拿起书看起来。
在心里暗暗地叹一口气,澜渊无奈地退出书房。
篱落正带着他家的小书生站在书房门边看戏,见澜渊无精打采地从里面走出来,笑着打趣他:「哟,纵横情场无往不利的二太子也踢到铁板了?呵呵……」
还不忘连带着夸夸自己:「苏凡,这就叫现世报。看看我,多专情,五百年来就你一个。来,亲一个。」
小书生涨红了脸要躲,篱落偏不让,当着澜渊的面亲起来。澜渊第三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想扎个小草人把他们这些没良心的一个个钉死。
澜渊对篱清一直是殷勤的,这两天更殷勤得过分。
这边澜渊摆了一桌子菜肴一筷子一筷子地喂进篱清嘴里,那边篱落摇着澜渊的那把描金扇问苏凡:「冷不冷?我怎么觉得这扇子一阵一阵地吹阴风?」
管儿抱着臂膀直打哆嗦:「不行了不行了,我去添件棉袄。」
小厮们抱成了一团偷笑。
墨啸和擎威进来时,二太子刚喂完饭,正握着篱清捧着茶盅的手低声说着悄悄话。一见他们俩进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哟,稀客啊。不用给贵府的小少主们换尿布了吗?偷偷跑出来的吧?小心被兰芝和采铃知道了不让你们进门。」
墨啸大大咧咧地坐下说:「你不用这么挖苦我们,我们是来找篱清的。」
擎威接着道,「狐王府又不是你作主,你咋呼什么?」
「你……」澜渊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扁着嘴挨紧了篱清闷声不说话。
「二位有事?」篱清不理会澜渊委屈的表情,看向墨啸和擎威。
「叙旧。」狼王的嘴角不怀好意地翘起来。
虎王从袖子里拿出幅画轴在桌上摊开:「前两天没事翻出了这么幅画,就拿来给你看看。」
画上画的是个少年,肤色白皙,有一双湛蓝得仿佛含水的眼睛,在画上微微笑着,显出脸颊旁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这是……」澜渊的手一颤,立时出了一身冷汗。
「不认识了?」擎威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
连带的篱落也笑了起来,指着画对苏凡道:「这是雪族,天生一身好皮囊。二太子从前有位故人就是雪族。」
「这么回事啊……」管儿恍然大悟,笑弯了眉毛对澜渊说,「是你的老相好呢。」
「小孩子一边去!」澜渊最怕有人翻他从前的风流事,尤其是在篱清面前,总怕他介怀又不肯理自己。
此时,见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更是心慌,都不敢看篱清的表情。
篱清却神色不动,合上画轴道:「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你信我?」澜渊心中一荡,抱着篱清心中又惊有喜。
篱清无言,默默地点了点头:「信。」
周围等着看好戏的人傻了眼,篱落撇撇嘴拉着小书生起身:「苏凡,我冷得慌,我们换个地方。」
管儿也跟着跑了出去。墨啸和擎威面面相觑。
澜渊笑得更得意,展开扇子摇得一屋子金光闪闪:「切,说你们没出息就是没出息。看到了?哈哈,你们生孩子的样子本太子看定了:还不快回去让老婆把东西备起来,小心到时候来不及,难产了……」
「澜渊。」一直不作声的篱清忽然道,「今晚你自己睡。」
说罢拂袖而去。
「啊?」澜渊愣住了,笑容还僵在脸上。
墨啸和擎威哈哈大笑,抚掌相庆:「笨,信不信是一回事。在不在乎可是另一回事。呵呵……两天后我们再来,二太子可要让他消气,不然就要成为全天下的笑话了。」
澜渊说:「篱清,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对你。」
篱清在门内淡淡地道:「我信。」
澜渊又说:「篱清,我那时候混帐,胡来。以后我绝对不会了。」
篱清依旧淡淡地说:「哦。」
澜渊扒着门缝说:「篱清,让我进屋吧,外面冷啊。」
篱清吹熄了烛火说:「不行。」
澜渊哭丧着脸说:「篱清,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在乎呀?」
篱清再没理他。
篱落笑得跟管儿一起在地上打滚。
狼王墨啸对狼后兰芝说:「真想看看澜渊生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兰芝白了他一眼:「如果到最后是你扮生孩子,你就别进房了。」
「不会、不会……」狼王笑得胸有成竹,「就他那点风流债,篱清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就算咽下了,篱清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可能当众说出这种话?哼,我看他以后还敢得意。」
转眼三天,墨啸和擎威一早就赶到了狐王府。
「哎哟,这么早就来了?」管儿正抱着精罐子横躺在椅上吃糖。
「如何?」墨啸扫了一眼篱清和澜渊的座位问管儿。
丢一颗糖到嘴里,管儿笑道:「还在生气呢,近都不许他近身。」
「呵……」二人相视而笑。
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勾画出澜渊女人般躺在床上痛呼生产的模样。哈……从今以后看他还敢不敢得意。
「篱清……」几日不被允许进房的太子显得有些憔悴,墨蓝的眼中透着忧郁的神情。
篱清抬起头,金色的眼对上他的瞳。一时,周围的人也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我爱你。」
「我也爱你。」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金色的眼中目光柔和下来,映出一点点淡淡的墨蓝色。银发白衣,冰雪初融,当真绝色无双。
「啥……」众人的眼镜碎了一地。
墨啸手一紧,怀里抱着的娃娃吃痛,「哇哇」地痛哭起来。墨啸家的一哭,擎威家的也跟着扯开嗓子哭起来。嘹亮的哭声中,两位兽王脸色惨白,还瞪大着眼睛,连手里的孩子尿了自己一身也没察觉。
「怎么着?」澜渊摇起扇子得意地看着两人,「服不服?」
蓝衣金冠的太子摇着金扇带着爱人扬长而去,衣袂飘飘,俪影双双,风云得意。
管儿在记事本上认真地写道:
先生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狼王和虎王一走,那个并不怎么样的太子就跪在了王的书房前。听说王要让他跪一夜呢。
活该!谁让他死要面子!
先生说,五十步笑一百步是不好的。我看他根本是两百步笑一百步,更不好。活该!
王说,打赌不是好事,叫我不要向他学。
我才不会学他呢,哼!
最后还有一行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字:
其实王自己也很想看狼王和虎王扮女人生孩子。
-完-
这个标题应该似乎有些问题“《孔雀东南飞》里婆婆刘母为什么那么厌烦刘兰芝?刘兰芝做错了什么?”,我觉得应该是“《孔雀东南飞》里婆婆焦母为什么那么厌烦刘兰芝?刘兰芝做错了什么?”。
《孔雀东南飞》用现在的观点看,就是一位刁婆婆拆散了一对恩爱夫妻,导致焦仲卿和刘兰芝双双自杀殉情,是一出人间悲剧,究其原因是封建礼教导致的。焦母按照封建标准来衡量婚姻的幸福,还有对女人在社会上所处的位置,以及封建价值观,最主要的是两个内容,一个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另一个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们先看刘兰芝: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不仅多才多艺,而且勤俭持家,而且非常守妇道,丈夫忙于工作,妻子在家做全职太太,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虽小心伺候公婆,却得不到认可,还要被赶出家门。造成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有刘兰芝自己的原因,因为在婆婆的眼中,儿子不回家,肯定是媳妇有问题,而不会是怪罪儿子,这就是人性,古代人更是如此,即使是现在,一旦出现结婚后多年没孩子,婆婆也会怪罪媳妇,而不是怀疑自己的儿子,自古人性都是如此;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相信刘兰芝的婆婆当年也受了非常多的苦,她的婆婆应该也是这样刁难她的,如果说她的心理有一些问题,相信很多人都不会有意见,再有他自己的丈夫对她的态度,也会影响她的决定,女人看见自己儿子跟媳妇过于亲密或者感情过于好,是会“吃醋”的,如今也存在这种现象,这也是焦母讨厌刘兰芝的一个原因。
但是焦母对儿子是不会这样说的,她的理由是:
“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
其实这里充分体现了,焦母和刘兰芝之间文化的差异,她看中的所谓贤女,应该是没有知识,没有文化,接受传统“女子无才便是德”教育的典型人物,他们到了夫家一定是“三日下厨房,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的女子,把婆婆的需求放在第一位,而刘兰芝的表现则差一些,既追求夫妻之间的感情,又显示自己非常能干,有可能远超婆婆当年,这就像“让前任领导感觉自己很没面子”。
当然最主要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传统思想在作祟:
古代有条件的人之所以娶“三妻四妾”其实根本原因在于繁衍后代,认为人丁兴旺才是让家族传承下去的首要条件,像刘兰芝嫁过来三年,还没有孩子,婆婆根本不会怪罪自己儿子工作忙,而是找媳妇的原因,一旦不能生育或者没有男孩,现在的很多婆婆也会看媳妇不顺眼的,不要说古代了,如果是儿孙满堂,相信焦母就不会这么激进了,总能有个商量的余地。
最后,我觉得人和人之间有天生的看不顺眼,也是存在的,也许在刘兰芝的眼中,早就看她婆婆焦母不顺眼了,只是她不敢说出来而已,她们就像天敌一样,也是有可能的,所以焦母才表现得非要把她赶走才心甘。
婚姻和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虽然要考虑自己的父母和亲人的意见,但是生活在一起时间最久的还是夫妻,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应该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当出现这样矛盾的时候,还是不要像焦仲卿和刘兰芝这样采用极端手段,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这个结局对于焦母来说,也是她不想看到的。
造成这个结果,焦仲卿也有责任,他的最后决定其实对焦母也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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