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下雪怀旧
80后下雪怀旧,对于80后来说,人生已经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了,这时再回首起儿时的场景就会很怀念,特别是下雪天的时候,下面一起来看看80后下雪怀旧了什么。
80后下雪怀旧1近日全国大部分地区不是下雨就是下雪,这么恶劣的天气,出行也不方便。上班的同志们一早扎进公司吹吹空调还不错,下了班就窝在家里吹暖气。虽然天气不好,但是也至于太难过:晒不干衣服可以放进烘干机;去超市采购一大袋食物塞满冰箱可以吃很久;每天像个仓鼠一样的抱着零食啃个不停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作为一个八零后,想起小时候的时光,那时候绝对没有现在条件好,关键是那时候的冬天真冷啊!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的小伙伴是不是有这样的记忆:下雪的时间特别长,长到整个冬天都是雪。而且都下半尺多厚,能没过靴子。现在明白了,因为那时候天气冷,下了雪都不化,所以就感觉整个冬天都积雪。那时候年龄小不懂得思考问题,就是下雪了就高兴啊,早上起来推开门,雪都把门挡住。那个兴奋劲啊,赶紧把拉几口早饭,那时候早饭就是馒头和米汤,炒菜就是萝卜白菜。也没啥好吃的。但是那时候不觉得,热乎乎的饭菜吃的很饱。
吃完饭叫上村里的伙伴一起上学。小学学校在邻村,一条一米多宽的窄窄小路走过去就是。大约一公里路程。站在我家村口可以看见学校。一路上盯着脚下:一个小雪球边走边踢,越滚越大,快到学校就滚成一个巨大雪球,脚都踢不动了,只好放弃。其实本想踢到学校给同学们炫耀一下的,但是又怕引起骚动被老师批评。算了,让它待在路边等我放学吧,飞奔往学校跑去。
每到寒假是最最冷的时候,屋檐下的冰凌一米多长,有的还挺粗,小伙伴就用长木棍打冰凌。冻的两手通红,费了半天劲,换了好几个小伙伴才把又粗又长的冰凌打下来。打下来的冰凌透明的,每个人敲下来一截放嘴里当作夏天的冰棒吃。现在想想孩提时代好傻,大冷天天寒地冻的,还吃冰。真想不通为什么那是一种冬天的乐趣!<p p=""> </p>
到了除夕那天,上午妈妈熬半碗浆糊,我跟我哥哥就开始贴春联。左右对称,门头贴正就行了。大屋小屋,大门二门都要贴。连水井上也要贴,车子上也要贴。我想是因为买的一整套的春联里面夹的赠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都贴上呗。我还记得井上贴的是:青龙治水,有时候是大禹治水;车上贴的是:日行千里,或出行平安。门上贴的春联就很多了,我还记得几个:开门迎春春满院,抬头见喜喜事多;一年四季春常在,姹紫嫣红永开花。横批都是:喜迎新春。 < 现在过年远远没有小时候的年味了,因为现在不再需要蒸馒头蒸包子了,即使买鱼买肉也不是稀罕的了,现在谁不是天天吃鱼吃肉呢!以前吃什么东西都要自己买来食材自己加工自己做。虽然耗费时间但也是一种乐趣,从无到有的创造的快乐;现在都是买的成品拿来加热都能吃。去饭店订一桌年夜饭的话更是什么事都省了,多好。
有人怀念以前的时光,但是现在的生活这么方便不是更好吗!时代的车轮在不停的走,我们抓不住逝去的时光,就让它留在记忆里。闲暇的冬日,伴着一杯咖啡想起过去,身边萦绕着回忆的香气。
80后下雪怀旧2生在80年代的我们,赶上了历史巨变的十年,儿时记忆中的许多东西如今早已不复存在,而唯一留下的是那些最美的记忆。
我们的童年没有ipad,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没有各式各样的衣服,没有种类繁多的零食。我们童年的冬天,只有那最朴素最快乐的回忆,我们盼着寒假,盼着下雪,盼着过年……
堆雪人
记忆里最深刻的莫过于堆雪人了,三三两两的小朋友,吸溜着大鼻涕,冻红的双手捧起一把一把的雪,最后堆出大雪人。
那个时候我们很单纯,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能堆出如今越来越雷人的各类造型。雪人永远是小脑袋大身子,胳膊上插一把扫帚,等天气转晴,看到雪人渐渐地融化……
打雪仗
小院儿的小朋友几乎全体出动,自愿分组,两队开始互相攻击,那是我们下雪天最开心的事情,每个人打完雪仗,几乎都是一身的雪,虽然遍体鳞伤,但是依旧不亦乐乎。
蜂窝煤
童年的冬天,远没有现在的冬天这么暖和,家家户户有暖气。
那个时候蜂窝煤是过冬必不可少的物件了,每每到了初冬,家家户户都要屯蜂窝煤,不管是取暖还是做饭,总是少不了它。
打出溜滑
东北的小朋友肯定都知道。到了冬天,哪里都结了冰,大家坐在冰上,有时候垫一块板子,有时候直接光着屁股,从高处往下滑,一遍又一遍,仿佛就是天然的滑滑梯了。
爆米花
爆米花,70后、80后不会忘记的零食。不但好吃,还很好玩呢。小的时候,每过一段时间,老师傅就会出现,帮忙制作。材料都是自己准备的,艺人师傅只帮忙做,收取手工费。每次师傅出现,孩子们都会拿着父母准备的原材料(大米or玉米,白糖和食用油),揣上几毛钱,乐呵呵的排队,做爆米花。
烤土豆
也不仅限于烤土豆,地瓜,玉米,大凡能烤的,都烤了吃,农村的小孩几乎都干过,一群小朋友坐在一起烤一起吃,吃完满手都是黑乎乎的。
寒假作业
说到冬天,就要说寒假,说寒假,就有最让人烦心的寒假作业。
有多少人童年最愁的就是做作业?寒假光顾着玩,到了快开学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写作业。不过跟现在的孩子比起来,当年的寒假作业,还真不算多了!
周二电视台休息
这是80后童年独一无二的回忆了,虽然电视好看,可是每到周二,所有电视台休息,我们只能在电视上看到这熟悉的画面了。
糖葫芦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基本上是天天都吃的。有好多种,有山楂的,有山药豆的,有苹果的,有橘子的',以山楂的和山药豆的居多。而且价格便宜,味道也纯正。
我们冬天最盼望的就是过年了,因为有新衣服穿,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压岁钱可以拿。
压岁钱
小时候最期待的事就是过年各家串门,收到各种压岁钱了。
那时候家庭条件都不富裕,虽然不像现在动辄能收到好几百甚至上千上万,但是即使是五块十块,也觉得无比的快乐。
只是好多小朋友的压岁钱都被父母以各种名义收走,说是给自己存着。有多少孩子问过父母自己的压岁钱去哪儿了么?
红灯笼
家家户户挂上大红灯笼,我们就知道,要过年了。
铜锅涮肉
小时候没有现在各种各样的火锅,记忆中,就是一口大铜锅,中间放着炭,周围就是锅底,大家围坐在桌前,涮牛羊肉,以祛除冬天的严寒。
现在虽然也有铜锅,但是早已找不到童年的大口吃肉的快乐了。
记忆中的冬天,比现在寒冷许多。或许是因为那时候供暖条件不好,或许是因为当年的我们更愿意亲近自然感受冬天带给我们的严寒。
童年是回不去了,只是繁杂的工作生活中,能偶尔翻开童年的记忆,想想我们无比单纯的年代,以安慰自己浮躁的心灵。
80后下雪怀旧3欢过后,剩下的只有空虚,还有对儿时冬天的情怀…对于我们80后而言,记忆中儿时的冬天,是这样的…
记忆里最深刻的莫过于堆雪人了,三三两两的小朋友,吸溜着大鼻涕,冻红的双手捧起一把一把的雪,最后堆出大雪人。
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很单纯,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能堆出如今越来越雷人的各类造型。雪人永远是小脑袋大身子,胳膊上插一把扫帚,等天气转晴,看到雪人渐渐地融化……
除了堆雪人,最起劲的活动应该是打雪仗!小院儿的小朋友几乎全体出动,自愿分组,两队开始互相攻击,那是我们下雪天最开心的事情,每个人打完雪仗,几乎都是一身的雪,虽然“遍体鳞伤”,但是依旧不亦乐乎~
军大衣还有军用棉帽基本上是穿着上的标配!男女都爱,把帽帮子向下一拉,就把耳朵、脖子都护住了,外面的冷风吹不进,里面的热量散不掉,浑身都感到热烘烘的。
那个年代物质也不丰富,不像现在有各种进口护肤品。百雀羚几乎是所有人的选择,过冬神器。用了它不干燥不皴裂,家家户户有一盒。小铁盒,一直记忆犹新。
天太冷,想捂个手怎么办?我们有热水袋!尽管和现在的各类暖宝宝、暖手宝比起来,每次要烧开水灌进去,很麻烦,不过,这确实是那个年代的特殊~
在追着炸鸡和啤酒的同时,是否还记得小时候街边热气腾腾、软糯香甜的烤红薯!那口感和口味也是令人难忘!现如今,口味地道的烤红薯小摊贩越来越少了!
当然,说到吃,一碗奶奶亲手做的芝麻糊,绝对是最有情怀的!其实,小时候,一开始对这种黑黑的东西,还是有一点不能接受的~ 不过只要尝过之后,那甜香醇厚的口味,那种暖意充盈全身的感觉,还有老人家边笑边说着的那句“满满喝,小心烫”至今都难以忘怀。
也许时光不能倒退,我们也回不到那个纯真的年代。
选择化妆品,要从以下两方面来考虑:
1化妆品的质量
首先,选择化妆品最重要的是看质量是否有保证。一般来说选择名厂,名牌的化妆品比较好,因为名厂的设备好,产品标准高,质量有保证,而名牌产品一般也是信得过的产品,使用起来比较安全。不能买无生产厂家和无商品标志的化妆品,同时要注意产品有无检验合格证和生产许可证,以防假冒。还要注意化妆品的生产日期,一般膏、霜、蜜类产品尽可能买出厂一年内的。
其次,学会识别化妆品的质量。
①从外观上识别:好的化妆品应该颜色鲜明、清雅柔和。如果发现颜色灰暗污浊、深浅不一,则说明质量有问题。如果外观浑浊、油水分离或出现絮状物,膏体干缩有裂纹,则不能使用。
②从气味上识别:化妆品的气味有的淡雅,有的浓烈,但都很纯正。如果闻起来有刺鼻的怪味,则说明是伪劣或变质产品。
③从感觉上识别:取少许化妆品轻轻地涂抹在皮肤上,如果能均匀紧致地附着于肌肤且有滑润舒适的感觉,就是质地细腻的化妆品。如果涂抹后有粗糙、发粘感,甚至皮肤刺痒、干涩,则是劣质化妆品。
2个人和环境因素选择化妆品,除化妆品的质量外,还要考虑到使用者和环境因素。
①依据皮肤类型:油性皮肤的人,要用爽净型的乳液类护肤品;干性肌肤的人,应使用富有营养的润泽性的护肤品;中性肌肤的人,应使用性质温和的护肤品。
②依据年龄和性别:儿童皮肤幼嫩,皮脂分泌少,须用儿童专用的护肤品;老年人皮肤萎缩,又干又薄,应选用含油分、保湿因子及维生素E等成分的护肤品;男性宜选用男士专用的护肤品。
③依据肤色:选用口红、眼影、粉底、指甲油等化妆品时,须与自己的肤色深浅相协调。肤色较白的人,应选用具有防晒作用的化妆品。
④依据季节:季节不同,使用的化妆品也有所不同。在寒冷季节,宜选用滋润、保湿性能强的化妆品,而在夏季,宜选用乳液或粉类化妆品。
供销社是父亲工作的地方。
在镇子的南边,那是块高地,人称上台子。它规模很大,整个南关附近,大多数房子都属它所有,那排场,在六、七十年代,可用气势磅礴来形容。乡政府(那时叫公社)就在对面。旁边依次排列着邮政所、粮管所、兽医站、卫生院、中学、小学,一条不长的用细石子铺成的简易路构成了主要街道,当然它有别于乡里其他土路质量,路基坚固,可以并排走过两辆车。这里也是镇公社的中心。
供销社是一个四合大院,有两扇虚掩的紫红色的大木门,一个宽阔的前院和后院,前院里有十余间呈工字式砖混结构坐北朝南的大房子,是工作人员的宿舍,住着供销社领导和和父亲的同事。后院是收购站,里面尽是些废铜烂铁和盆坛锅罐,我始终不明白那些坛罐里放着些什么。最里面的地方,有两个巨大的仓库,儿时的我,对它充满了神秘感。父亲当时负责收拾购站的工作,他只有二十多岁,很年青。那个时代供销社的老职工少,青年人多,如父亲一样,有些是从大队一级选拔上来的,每月的工资只有三十多元。
供销社当时是镇上最大的单位,整天顾客盈门,在人们印象中是当时社会上的香饽饽。那时候,供销社商品虽然品种繁多,但很多都是按计划供应的。比如沙糖、煤油、烟酒,甚至肥皂、牙膏等等都上计划。谁家想要买一条“黄金叶”牌的香烟,一辆“飞鸽牌”自行车、一台“标准”牌缝纫机,或一斤坐月子急需的红糖……都要找供销社主任批条才能办成。当时的供销社主任是个兰州人,姓张,曾参加过入朝作战,并负过伤。他说话的嗓们很大,人也很粗犷,像**《高山下的花环》中的靳开来。那时,每到暑假,我都会来供销社待上一段时间,见到他,总是很害怕。不过他对我很友善,经常拍着我的头说:“娃儿,好好学,长大才有出息”。
供销社的职工大多来自县城和其他乡镇,晚上都回不了家。那时候,还没有电视机。下班后没事可干,就聚在一起喝酒娱乐。酒场子一般设在主任的办公室兼宿舍里,当然有时候也会在父亲的房间里。他们喝的酒一般都是军马场的散酒,有时也会喝三曲或者是高梁酒。每个人的酒量都很大,平均都在一斤左右。张主任每次喝酒后,就会给父亲他们讲志愿军入朝作战的经历。每每讲到动人出,都会站立起来,为他牺牲的战友奠酒,以示纪念。张主任对人很友好,无论是乡亲还是其他单位干部,都会一视同仁,也有人为了买得到急需的物品,常常提着积攒多日舍不得吃的土鸡蛋来找他,换他的批条。买一斤红糖,或一辆自行车,缝纫机。后来,父亲调到了县供销社,那个张主任也调回了原籍。有一次谈及,父亲说曾在八十年代去省上开会见过一次面,当时,张已升任兰州皋兰县供销社的主任。但此后由于通讯手段落后,便再无联系。
我最喜欢去的地方是供销社的商店,它是一排临街砖瓦结构的大房子,很宽敞,门头有用红漆写“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八个大字,格外醒目耀眼。它里面有高高的木柜台、漆黑的算盘珠子、充斥着糖果、酱油、煤油、农药等气息的空气。里面光线不是很亮,但一点也不影响我查看柜台里零食的兴趣。一角二分钱一包的软糖、一分钱一粒的水果糖、印着大白兔样子的软糖、称斤卖的脆皮五香瓜子、叫不出名的各种蜜饯及饼干等,都静静地躺在柜台玻璃的橱窗里。中间一排柜台里,还放着各类的小人书、铅笔以及家里常用的保温瓶、针头线脑、别针纽扣、百雀羚雪花膏之类的东西。小人书有《小兵张嘎》、《铁道游击队》、《地道战》、《智取威虎山》等等。右边的一排柜台里,散乱堆放着大人们穿的解放牌胶鞋、雨鞋及塑料底之类的物品。柜台的后架上,有我过年才能喝到的水蜜桃香槟、大人们舍不得买的白酒,以及一摞一摞的红糖。柜台角落的转角处,存放着白布口袋装的白糖、铁皮大桶装的香油、猪板油及点灯用的煤油。柜台左边的板面上,放着蓝色、黑色以及红色的确良布匹,一把长长的木尺子规矩地压在布匹的上面。
商店里有一男一女两个售货员。男的姓张,他的孩子叫伍娃,比我小几岁,暑假时,常和我一起玩。那个女的也姓李,二十多岁的样子。父亲让我称呼她为李阿姨,她梳着两条辫子,皮肤白晰,两只大眼晴忽闪忽闪的,很漂亮也很洋气。她常常似笑非笑,像是看着所有的顾客,又像是谁都没看。有一天,我看到她在哭,很伤心的样子。后来听父亲说,他的对象从县城调到地区了,便自然与她分手了。再后来,李阿姨也调走了,随她的父亲去了山东即墨,再也没有回来过。而今,我的父亲也已七十多岁了,他一起工作过的老同事,大都已经不在了。时光一晃就是近四十个年头过去了,但曾在供销社度过的那段短暂的童年时光,已成为我在纯真岁月里最温暖、最生动的底色。它更像一本发黄的日记本,收藏着我成长的痕迹。
……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改制之后的供销社,一些人员分流,各自独立经营。我也常回去供销社大院,站在空旷的院落里徘徊,昔日供销社的牌子还在悬挂,院里杂草丛生,横七竖八地堆放着废弃的旧物,唯一利用的是供销社前排房屋,临时改造的饭店,经营者为最后守留的小李,其实四十多岁的人了,做小本生意,为过路人提供吃喝的一席之地。那天,我特意在小李经营的饭店吃饭,与他闲谈当年供销社的繁华,小李脸上一下泛起喜悦的红晕。他说:“今日高兴,咱俩多喝几杯。”说喝就喝,我也不推辞,聊着喝着,月夜下的供销社大院一片静寂,当年的热闹哪里去了
我看着月光下醉意喃喃的小李,一种惆怅心绪一下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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