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变脸:变脸方式大致为抹脸、吹脸、扯脸,抹脸,将油彩涂在脸的某一特定部位上,到时用手往脸上一抹,即可变成另一种脸色。吹脸,全变的话,用油彩涂于额上或眉毛上,遮住下半部脸,则油彩可涂在脸或鼻子上。在舞台上面,有一个小盒子内装粉末,演员做伏地动作时趁机将脸贴近盒子一吹,粉末吹在脸上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扯脸,事先将脸谱画在一张张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上一根细线,再一张张地贴在脸上。丝线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
生角面部化妆的方法
京剧的生角(包括末角)由于年龄和性格的不同,老生、武生、小生(包括娃娃生),在面部化妆上是有所区别的。
老生(包括武老生)多扮演正派的中年人或老年人。中年人物(像蔺相如、邹应龙)面部化妆应端庄郑重,气宇轩昂。脸上略敷脂粉,画眉抹彩,挂黑三髯。
扮演老年人物(如宋士杰、张广才),脸上不宜过多的涂抹脂粉,须容颜老迈(挂白髯)。扮演老的英雄武将(像黄忠、萧恩),面部化妆应于苍老中带有英雄气概(挂白髯或参髯)。
小生扮演的是青年人(像付朋、张君瑞、许仙),脸上敷脂粉,描眉画眼。面部化妆应眉目清秀,容颜俊美。
武生扮演的是青年英雄武将(像赵云、武松、高宠),脸上略涂脂粉,印膛抹红彩,眉眼吊的较高。使得眉宇之间,显露出勇敢顽强的英雄气概。
娃娃生扮演的是少年儿童(像薛丁山),面部化妆和小生差不多。不过,为了表现儿童的容貌特征,须在印膛上涂一红点。(这是我国古代的一种面部美饰,凡是未成年的儿童,多在额间画一红圆点,叫做“点额”。)
生角的髯口——我国古代以长髯为美,戏曲角色扮演的中年或老年人所挂的髯口(又名“口面”),更要长一些。这种须髯的夸张,和角色的表演动作有着密切的关系。几百年来,先辈艺人运用髯口创造了理髯、推髯、抖髯、甩髯、吹髯等表演程式(髯口功)对于夸张人物的心理状态,有着很大的帮助。
生角的髯口,由于年龄和生理上的不同,分为“三髯”和“满髯”两种。三髯是三绺长须,有“黑三”、“参三”和“白三”三种。像《打严嵩》的邹应龙,《群英会》的诸葛亮,抖挂黑三。老年人物,像《盗宗卷》的张苍,《空城计》的诸葛亮带参三。《连营寨》中的刘备,《捉放曹》的吕伯奢都带白三。“满髯”是连髯落腮,非常丰满。生角一般只挂“参满”和“白满”。像《打渔杀家》的萧恩挂参满,《碰碑》的杨继业挂白满。
另外有“五绺髯”,是扮演关羽所戴。(也有戴黑满的)。“二涛髯”比满髯稍短,大都扮演院子、中军。现在已不多见。
此外,剧中人有当场变髯口的,像《文昭关》的伍子胥,因为过不去昭关,焦急万分,把胡须愁白了。由黑三改挂参三,再改挂白三。
近几十年来,不少新编的历史剧,采用了改良髯口。但在传统剧目中是很少戴用的。
旦角面部化妆的方法
京剧中的旦角(妇女角色)由于年龄、身份以及性格的不同,大致有正旦(青衣和闺门旦)、花旦(包括花衫、贴旦、小旦)、老旦、武旦、刀马旦、彩旦(丑旦)之分。
近四十年来,京剧的旦角化妆有着很大的变化。在从前,正旦和花旦的面部化妆是有所区别的。正旦多扮演正派的中年妇女,脸上略敷脂粉。扮演贫穷女子,大都穿青褶子,头上不戴珠花,脸上不抹脂粉,或抹的很淡。花旦扮演的是性格活泼的青年妇女或轻佻泼辣的女角色,脸上必须浓妆艳抹。(头戴珠花,穿花衫、花裙或花袄、花裤)。这两种不同的化妆手法,既有生活上的区别,也有性格上的区别。(正旦、花旦又名青衣、花衫,就是由于角色的装扮不同而得名的。)
但是,由于时代的变迁,人们的审美观点也有所变化。从前的旦角化妆,现在看来已经不够美化了。近四十年来,京剧旦角的面部化妆,有着很大的艺术创造,在发型上和头饰上也是如此。许多著名的旦角演员,参考了古代妇女的面部美饰,根据不同的剧中人物,塑造了许多性格鲜明的典型形象。不过,也有些旦角演员,单纯地追求扮相的美化,不论扮演什么角色,也一律是浓妆艳抹,这样是不适宜的。要知道,青衣、花旦、武旦的面部化妆,现在虽然大致相同,但由于角色的年龄、性格和生活环境的不同,在艺术造型上,还是应该有所区别的。为了对京剧旦角的面部化妆有一个明确的认识,现在按照不同的角色略述如下:
正旦——多扮演正派的中年或青年妇女,面部化妆应容貌端正。扮演贫穷妇女(像赵五娘、秦香莲)脸上虽涂抹脂粉,但不宜过重。扮演闺门妇女(像杜丽娘)眉眼画的必须清秀,脸上的脂粉要略重一些。
花旦——所扮演的人物是比较广泛的:有活泼天真的少女,像《春香闹学》的春香,《小放牛》的村女。有轻佻风骚的妇人,像《乌龙院》的阎婆惜。也有性格泼辣的妇女,像《打灶分家》的李三春。这一些角色的面部化妆大都浓妆艳抹。但在眉眼的描画上,应根据不同的人物性格有所区别。扮演少女,须在印膛上涂一红点。
武旦、刀马旦——扮演有武功的女角色(像孙二娘、穆桂英)面部化妆与花旦略同,但在眉眼吊得较高一些,以表现妩媚中带有英武气概。(由武旦扮演的神怪角色,像《四洲城》的水母,《无底洞》的白鼠精,面部化妆相同。)
老旦——扮演老年的妇女,像《太君辞朝》的佘太君,大都是本色脸,不敷脂粉。但青年演员扮演的老旦角色,如果脸上不化妆,看起来很不像;须在额间、眉角和鼻窝略画出几笔皱纹,就能够刻划出老年妇女的面貌。
彩旦——由丑角应工,又名丑旦。多扮演封建社会“三姑六婆”一流的反派妇女(像《能仁寺》的赛西施),但也扮演一些滑稽诙谐的妇女(像《四进士》的万氏)。面部化妆由于性格的不同,有涂脂粉的,也有不涂脂粉的。但大都在额角或腮边点一颗黑痣。
净角面部化妆的方法
京剧的净角,有正净(铜锤、老脸、黑头)付净(架子花脸)武净(武花脸和武二花)之分。扮演的角色有正面人物,也有反面人物。面部化妆各有不同。演员扮演某一剧中人物,必须按照一定的谱式抅画,叫做脸谱。(老生和武生抅脸的也包括在内)。
脸谱是一种夸张人物形貌的化妆手段,这种具有图案意味的面部化妆,是运用写实的和象征的艺术手法,来表现出人物的精神面貌的。
戏曲脸谱和我国古代的歌舞面具,百戏的涂面,有着演变和发展的关系。人物脸谱,最早只有红、白、黑三种与肤色相近的颜色,眉眼的描画比较简单,基本上是接近于写实的。像关羽面红,夸张为红脸。包拯面黑,夸张为黑脸。只有装神扮鬼或扮演绿林人物才五彩涂面。经过几百年来的演变与发展,脸谱的构图和色彩多相互掺杂,逐渐有形貌的夸张,成为显示人物性格品质的化妆手段。这种特殊的面部化妆艺术,是具有“寓褒贬,别善恶”的意图的。它体现了封建社会中,人民对于剧中的人物的爱憎分明的情感和态度。但是,脸谱里面也混杂着一些非现实主义的东西,我们还没有探讨出一个比较正确的解释。现在只能按照老艺人们相传的说法,对京剧脸谱的构图和色彩的表现,略述如下:
京剧脸谱的构图——京剧脸谱是在徽剧和汉剧的基础上,吸收了昆、戈、梆子的表现手法加以变化和发展的。在谱式上,有“整脸”“粉白脸”“揉脸”“十字门脸”“三块瓦脸”“花脸”“碎花脸”“歪脸”“象形脸”等不同的抅法。
“老脸”又名“六分脸”“两膛脸”。多扮演正直果敢的老年武将,它们的面部化妆特征,主要是两道白眉的夸大,以表现剧中人物的老迈苍劲。有红脸,黑脸,紫脸,粉红脸之分。红脸像《群英会》中的黄盖,黑脸像《北诈疯》的尉迟恭,紫脸像《二进宫》的徐彦昭,都属于两膛脸的抅法。
抅“三块瓦”脸的多是英雄武将(正反面人物都有)。“三块瓦”的抅法主要着重于眉、眼、鼻窝和肌肉肤色的夸张。像《失街亭》的马谡,抅油白三块瓦脸;《铁龙山》的姜维,抅红三块瓦脸;(均挂黑满髯)老年人物多眉眼下垂,像《嘉兴府》的鲍赐安,抅油白老三块瓦脸。(挂白满髯)
抅“十字门”脸的多是年老的英雄武将,像《草桥关》的铫期(挂白满髯),《牧虎关》的高旺(挂参满髯)。由于扮演的人物不同,眼瓦和鼻窝也略有变化。
另外,像张飞、牛皋的“花十字门”脸,项羽的“花两膛脸”,是在“十字门”脸和“花两膛”脸的基本谱式上变化而成的。
“粉白脸”又名“奸脸”,是把白色涂满脸部,用黑笔抅画出眉、眼、鼻窝和面部的肌肉纹理,以刻划剧中人物奸险狡诈的性格。像《宇宙锋》的赵高,《捉放曹》的曹操,都画白奸脸。
“揉脸”又名整脸,是用红、黑、紫等色揉脸部,然后抅画出眉、眼、鼻窝和肌肉纹理。像关羽的揉红脸、余千的揉紫脸等。以本来肤色抅画黑白纹理的也属于揉脸。(像姜子牙)
性格鲁莽勇敢的英雄武将和绿林人物,多抅“花脸”“碎花脸”。花脸的谱式和色彩比较复杂,多综合“三块瓦”“十字门”的抅法加以变化,以一种色彩为主,其余为副色。像李逵的黑花脸(均挂黑扎髯),马武的蓝花脸,程咬金的绿花脸,典韦的黄花脸。(均挂红扎髯)
“半截脸”又名“元宝脸”,谱式是眉眼以下抅脸,上露肉脑门。像《铡美案》的马汉,抅元宝脸。
“歪脸”是面部五官的反常描画,多形容面部凶恶或容貌丑陋的武角色。凶悍的像《祝家庄》的祝彪;丑陋的像《打瓜园》的郑恩。
“象形脸”多用于神怪角色,像《闹天宫》的送悟空(猿猴脸)《百草山》的孔雀明王(鸟形脸)、《芭蕉扇》的牛魔王(牛脸),把鸟兽形象赋予人格化,抅画在演员的脸上,仍然具有鸟兽形象的感觉。
另外,像僧人、老道、太监都有一定的谱式,如《五台山》杨五郎、《野猪林》鲁智深的和尚脸(挂虬髯);《蜈蚣岭》王飞天的老道脸(挂黑扎髯);《黄金台》伊立的太监脸(光嘴岔)构图多由三块瓦变化而成。
京剧脸谱的色彩表现——脸谱的色彩表现,最早是面部肤色的夸张。像面色赤红,夸张为红色脸(如关羽)。面色黝黑,夸张为黑色脸(如包拯)。后来,脸谱由形貌的夸张,演变为显示人物品质的化妆手段,红色脸就成为忠诚人物的色相;黑色脸就成为正直人物的色相;白色脸就成为奸诈人物的色相。这种观念形态的表现,是把写实的 和象征的艺术手法结合在一起,来显示出人物的精神面貌的。角色一出场,从剧中人物的艺术造型上,就给观众明确的人品概念——正义的或邪恶的;善良的或丑陋的。它长期被广大的观众所熟悉所感受。按照相传的说法:红脸大多表现忠诚正义的人物,像关羽的揉红脸,黄盖的红老脸;姜维的红三块瓦脸。黑脸大多表现正直或鲁莽勇敢的人物,像包拯的黑脸,牛皋的黑花十字门脸,李逵的黑花脸。白脸大多表现奸险狡诈的人物,像赵高、曹操、秦桧的白奸脸。紫脸大多表现沉勇果敢的人物,像常遇春的紫三块瓦脸。黄脸大多表现性格残暴的人物,像典韦的黄花脸。花脸和绿脸大多表现勇敢顽强的人物,像单雄信的绿花脸、马武的蓝花脸。此外像金银两色多用于神怪化妆。
以上的色彩表现,是指京剧而言。各种剧种对于脸谱的色彩,各有其不同的表现手法。像京剧中的黄盖抅红老脸,赣剧中的黄盖就抅紫老脸。京剧中的专诸抅紫三块瓦脸,秦腔的专诸就抅黑白花脸。京剧中的徐彦昭抅紫老脸,河北梆子的徐彦昭就抅黑老脸。
京剧脸谱的形象符号——在京剧中有一些神话脸谱和人物脸谱,在脸上抅画了形象符号。神话脸谱,像北斗星的脑门画七星,表示他是天上的星宿。赵公明两颊画金钱,表示他是财神。人物脸谱,像赵匡胤眉心画红色跑龙,表示他是真龙天子。姜维脑门画太极图,表示他知阴阳,善八卦,通晓兵法。包拯脑门画月牙,表示能昼断阳,夜断阴。杨七郎脑门抅虎字,表示他是黑虎星下凡。另外,也有在脸上抅画兵器符号的。像典韦善使双戟,就在眉心画双戟形。这一些形象符号,除神怪脸谱外,大都带有封建迷信的色彩,是不符合脸谱化妆的真正意图的。这是由于先辈艺人们的思想意识和创作方法,受到旧时代的种种局限,因而使脸谱混杂着一些极不健康的东西,是应该予以剔除的。
脸谱的抅画要有创造性——净角的面部化妆虽然有一定的谱式,但演员根据对角色的体会,在表现手法上是可以有个人创造的。像郝寿臣先生和侯喜瑞先生都是以演曹操著名,但两人的曹操脸谱,却各有不同的神色。侯喜瑞先生的《战宛城》曹操,脸上一团狡诈气。郝寿臣先生的《群英会》曹操,却在狡诈中带有得意之色。这两个曹操脸谱,结合着表情动作,都把曹操当时的心理状态刻划的活灵活现。所以,净角的面部化妆虽然有一定的谱式,但又不能够刻板的照谱描画。好的演员能够根据自己的脸型,结合面部表情和肌肉活动,把脸谱画活了。这样,不但不妨碍演员的表情,而且能够帮助演员的表情。只有创造性掌握这一化妆手段,才能塑造出性格鲜明的艺术形象来。
净角的髯口——净角所挂的髯口,有长髯有短髯。长髯有满髯、扎髯、加嘴髯,颌下髯、刘唐髯。短髯有一字髯、虬髯等数种。
满髯,较生角所挂的满髯要长要厚。有黑满、参满、白满和紫满。像《群英会》的曹操,《别姬》的项羽,《失街亭》的马谡,都挂黑马髯。《宇宙锋》的赵高,《牧虎关》的高旺,都挂参满。《群英会》的黄盖,《二进宫》的徐彦昭,都挂白满。《甘露亭》的孙权,挂紫满。另外有一种刘唐髯,是黑满髯两旁杂有两缕红须(插红耳毛),是扮演赤发鬼刘唐所用。
扎髯又名开口髯,是露出嘴部的髯口,扮演勇猛的武角色所戴。有黑扎、红扎、参扎、白扎等四种。(参扎和白扎已不多见)像《长坂坡》的张飞,《闹江州》的李逵,都挂黑扎髯。红扎髯具有很大的夸张性,大都扮演性格猛烈的武角色和神怪角色。像《取洛阳》的马武(抅蓝花脸),《锁五龙》的单雄信(抅绿花脸),都挂红扎髯。神怪角色像《闹天宫》的温天君(抅绿金花脸)《芭蕉扇》的牛魔王(抅红金花脸)都挂红扎髯。原挂黑扎髯的角色,像张飞的《造白袍》剧中因为年纪已老,便改挂参扎髯。(参扎和白扎在京剧中已经不多见)
颏涛髯(又名海下涛)是把胡须挂在颏下,露出嘴部。像《闹天宫》的巨灵神挂黑色颏涛髯,《界牌关》的王伯超挂白色的颏涛髯。
京剧净角所挂的短髯,常见的有一字髯、虬髯。一字髯简称一字,有黑一字、红一字、白一字(白一字髯已少见)。像《金沙滩》的杨延德,《铡美案》的马汉,应挂黑一字髯。《太行山》的王英(抅黄花脸),挂红一字髯。《金山寺》的法海,老扮相应挂白一字髯。虬髯是曲卷的短须,扮演有武功的和尚所戴,像《野猪林》的鲁智深。
丑角面部化妆的特点
丑角在戏曲舞台上有着相当重要的地位。这一个行当所扮演的人物是多方面的:有滑稽风趣的老人,也有天真活泼的儿童(像《小放牛》的牧童)。有为非作歹的官吏(像《打面缸》的大老爷),也有唯利是图的商人(像《连升店》的店主)。有仗势欺人的奴才(像《打严嵩》的严侠),也有陷害良善的小人(像《一捧雪》的汤勤)等等。这一些正面的或反面的人物,如果用其他的行当扮演,一般是难于充分的把剧中人物的精神面貌刻划出来的。丑角塑造这些不同身份,不同性格、品质的剧中人物,无论在扮相上,在表演上,都有着鲜明的艺术特征。
丑角的面部化妆(脸谱)一般是运用白色块面的伸张或缩减,集中在描画出眉、眼、鼻、口各部的神态。(也有涂画黑脸的)。这种具有漫画手法的化妆艺术,和丑角的表演风格是密切结合的。
变脸的手法大体上分为三种: “抹脸”、“吹脸”、“扯”。此外,还有一种“运气”变脸。
“抹脸”是将化妆油彩涂在脸的某一特定部位上,到时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如果要全部变,则油彩涂於额上或眉毛上,如果只变下半部脸,则油彩可涂在脸或鼻子上。如果只需变某一个局部,则油彩只涂要变的位置即可。如《白蛇传》中的许仙,《放裴》中的裴禹,《飞云剑》中的陈仑老鬼等都采用“抹脸”的手法。
“吹脸”只适合於粉末状的化妆品,如金粉、墨粉、银粉等等。有的是在舞台的地面上摆一个很小的盒子,内装粉末,演员到时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趁机将脸贴近盒子一吹,粉末扑在脸上,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必须注意的是:吹时闭眼、闭口、闭气。《活捉子都》中的子都,《治中山》中的乐羊子等人物的变脸,采用的便是“吹脸”的方式。
“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如腰带上之类)。随著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如《白蛇传》中的钵童(紫金铙钵),可以变绿、红、白、黑等七、八张不同的脸。再如《旧正楼》中的贼、《望娘滩》的聂龙等也使用扯脸。 “扯脸”有一定的难度。一是粘脸谱的粘合剂不宜太多,以免到时扯不下来,或者一次把所有的脸谱都扯下来。二是动作要乾净利落,假动作要巧妙,能掩观众眼目。
变脸是运用在川剧艺术中塑造人物的一种特技。是揭示剧中人物内心思想感情的一种浪漫主义手法。 相传“变脸”是古代人类面对凶猛的野兽,为了生存把自己脸部用不同的方式勾画出不同形态,以吓唬入侵的野兽。川剧把“变脸”搬上舞台,用绝妙的技巧使它成为一门独特的艺术。 变脸的手法大体上分为三种:“抹脸”、“吹脸”、“扯”。此外,还有一种“运气”变脸。 “抹脸”是将化妆油彩涂在脸的某一特定部位上,到时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如果要全部变,则油彩涂於额上或眉毛上,如果只变下半部脸,则油彩可涂在脸或鼻子上。如果只需变某一个局部,则油彩只涂要变的位置即可。如《白蛇传》中的许仙,《放裴》中的裴禹,《飞云剑》中的陈仑老鬼等都采用“抹脸”的手法。 “吹脸”只适合於粉末状的化妆品,如金粉、墨粉、银粉等等。
有的是在舞台的地面上摆一个很小的盒子,内装粉末,演员到时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趁机将脸贴近盒子一吹,粉末扑在脸上,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必须注意的是:吹时闭眼、闭口、闭气。《活捉子都》中的子都,《治中山》中的乐羊子等人物的变脸,采用的便是“吹脸”的方式。 “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如腰带上之类)。随著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
如《白蛇传》中的钵童(紫金铙钵),可以变绿、红、白、黑等七、八张不同的脸。再如《旧正楼》中的贼、《望娘滩》的聂龙等也使用扯脸。“扯脸”有一定的难度。一是粘脸谱的粘合剂不宜太多,以免到时扯不下来,或者一次把所有的脸谱都扯下来。二是动作要乾净利落,假动作要巧妙,能掩观众眼目。 还有一种方式是“运气变脸”。传说已故川剧名演员彭泗洪,在扮演《空城计》中的诸葛亮时,当琴童报告司马懿大兵退去以后,他能够运用气功而使脸由红变白,再由白转青,意在表现诸葛亮如释重负后的后怕。 总之,变脸在川剧中是很绝的一门技艺,现在已被其它兄弟剧种所借鉴,并且已经流传国外。
变脸是运用在川剧艺术中塑造人物的一种特技。是揭示剧中人物内心思想感情的一种浪漫主义手法。
中国戏曲的情绪化妆。变脸最先用于神怪角色,明代已有。明杂剧《灌口二郎斩健蛟》中就有“变化青脸”的记载。当时的变脸是演员进入后台改扮 。 后世则衍变为当场变脸,成为一项表演特技,不少地方剧种都有,以川剧最为著名。变脸有大变脸、小变脸之分。大变脸系全脸都变,有3变、5变乃至 9 变 ;小变脸则为局部变脸 。 变脸的主要手法有三:抹暴眼、吹粉、扯脸。前两种属涂面化妆,如抹暴眼是演员手指抹上预存于眉头或鬓的墨青,一抹即变;吹粉更是粗糙,即演员吹起色粉,以改变脸色;后一种则加用面具,一层一层套在脸上,松紧死活有度,变时一个个扯下来。此外,还有撕脸与贴脸,现已不多用。变脸要求动作敏捷,不露痕迹。主要用于剧中人物惊恐、绝望、愤怒等情绪的突然变化。
变脸的手法大体上分为三种: “抹脸”、“吹脸”、“扯”。此外,还有一种“运气”变脸。
“抹脸”是将化妆油彩涂在脸的某一特定部位上,到时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如果要全部变,则油彩涂於额上或眉毛上,如果只变下半部脸,则油彩可涂在脸或鼻子上。如果只需变某一个局部,则油彩只涂要变的位置即可。如《白蛇传》中的许仙,《放裴》中的裴禹,《飞云剑》中的陈仑老鬼等都采用“抹脸”的手法。
“吹脸”只适合于粉末状的化妆品,如金粉、墨粉、银粉等等。有的是在舞台的地面上摆一个很小的盒子,内装粉末,演员到时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趁机将脸贴近盒子一吹,粉末扑在脸上,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必须注意的是:吹时闭眼、闭口、闭气。《活捉子都》中的子都,《治中山》中的乐羊子等人物的变脸,采用的便是“吹脸”的方式。
“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如腰带上之类)。随著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如《白蛇传》中的钵童(紫金铙钵),可以变绿、红、白、黑等七、八张不同的脸。再如《旧正楼》中的贼、《望娘滩》的聂龙等也使用扯脸。 “扯脸”有一定的难度。一是粘脸谱的粘合剂不宜太多,以免到时扯不下来,或者一次把所有的脸谱都扯下来。二是动作要干净利落,假动作要巧妙,能掩观众眼目。
还有一种方式是“运气变脸”。 传说已故川剧名演员彭泗洪,在扮演《空城计》中的诸葛亮时,当琴童报告司马懿大兵退去以后,他能够运用气功而使脸由红变白,再由白转青,意在表现诸葛亮如释重负后的后怕。
总之,变脸在川剧中是很绝的一门技艺,现在已被其它兄弟剧种所借鉴,并且已经流传国外。
川剧的变脸绝技,让人匪夷所思:一张脸刹那间可以变幻出十四张之多,真是值得惊叹的事情。
而鲁迅先生横眉冷对的“一阔脸就变”,同样让我们惊诧万分。
曾经穷途末路,苦不堪言,一朝得势,飞黄腾达,则再难正眼瞧人,朋友熟人不相往来,看见也不相招呼,连走路也衣角翻飞,拂人于咫尺。
此“变脸”之一种。
现实社会,我们可以经常看到达官贵人驾乘高档轿车,出入高档别墅、会所,衣香鬓影地频繁参加所谓的交际、娱乐,一副纸醉金迷又指高气扬的派头,而一旦“双规”,一旦失势,就又耷拉脑袋,满脸无奈与悔恨,教人视之哭笑不得,顿感滑稽之极,又深为痛恨!
此“变脸”之二种。
我认识一个搞工程建修的经理,前几年衣冠楚楚,脸面光鲜,不想新近碰倒却是大变其样,一副委琐潦倒之象,连说话也底气不足,嗫嗫嚅嚅,让人顿生怜惜之情。一问才知是因为外出包工被骗30余万,银行和个人借款不能到期归还所致。
此“变脸”之三种。
而丑陋的女人,不是通过自身素质的培养,以增强可爱的程度,而是借助现代的整容技术美化成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却居然可以为她换来金钱甚至前途,实在是奇妙得很!
此“变脸”之四种!
的确,金钱是男人的脸,有了钱,男人可以装扮成宋玉、潘安,甚至为所欲为;没有钱,男人则胆气全无,就象没有灵魂的空壳躯体。而女人有了钱,也可把自己塑造成大家闺秀,或者妩媚丽人、妖魅公主。
然而“变脸”之种种何其多也,我们谁也不希望这种“变脸”继续在社会的各个角落里变来变去,那就拿出可贵的胆识,做人必要的灵魂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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