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集 苏三省痴心不改 唐山海英勇就义
苏三省抓捕内奸有功,影佐将军送给他一套新房子作为奖励。苏三省立即和自己的姐姐来分享这份喜悦,苏姐并不知道苏三省其实是汉奸,她对弟弟的“有出息”感到十分欣慰,并鼓励苏三省早些将李小男娶回家来。当晚,苏三省带着养胃的中药到李小男家找她,面对李小男,他收起了自己的嚣张和狠毒,立刻化身成一幅痴情男子的面孔,他明知李小男不喜欢他,却还是一次又一次义无反顾地去碰钉子。善良的小男看在苏姐的面子上,答应了苏三省第二天去他家吃饭,之后便立即将他关在门外,这让苏三省在喜悦中藏满了伤痛。唐山海就要被执行死刑,徐碧城和陈深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唐山海要陈深转告徐碧城他爱她,徐碧城听后,想着唐山海对自己点点滴滴的好,情不自禁,悲从中来,无法控制地大哭起来。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而最终,她还是辜负了他。悲伤的一夜慢慢醒来,天亮之后,唐山海就要被行刑了,他看着埋葬自己的坟墓一点儿一点儿被挖开,为了理想和革命,此时的他感到死得其所。大限已到,唐山海最后一次深情地拥抱了陈深,要他替自己照顾好碧城,原本格格不入的两人此时却成为了最要好的兄弟,只可惜两兄弟很快就要阴阳相隔。唐山海苏三省和毕忠良一一告别,向他们每人说了一句话,他告诉苏三省他一定会遭到报应,提醒毕忠良要提防苏三省。随后,唐山海英雄般地跳入那个属于自己的“坑”中,土一层一层地将他掩埋,陈深不忍再看,而唐山海却大义凌然地唱起歌来。他坚信,自己的牺牲一定会换来美好的明天,包括最爱的碧城的明天。山海的坦然与坚定让卑劣的苏三省气急败坏,他操起铁锹,狠狠挥向唐山海···而此时的碧城站在桥上,望着桥下滚滚的江水,悲伤与仇恨充满了她的整个世界。夜幕降临,陈深和徐碧城为死去的唐山海上香。徐碧城一心想要为山海报仇,她问陈深是否想过要替“宰相”报仇,陈深坚定地说到,宰相的死绝不是为了要把他变成莽夫,而是为了他能给带着更强的力量向着光明前行。刚刚杀过人的苏三省此时像没事人一样,带着李小男到自己家中做客。
第56集 徐碧城报仇心切 刺杀不成险落网
善良的小男对苏姐嘘寒问暖,送一个红包最为乔迁之喜的贺礼。苏三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小男将自己送给她的手镯从包里拿出来,想要还给苏姐。无论苏姐怎样劝说李小男,她还是坚持要将手镯换回来。李小男这次来唐山海家就是要将两人的关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再一次坚决地告诉苏三省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即使这样,苏三省还是无法对李小男死心。在送李小男回家的路上,李小男对苏三省坦言,感到他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李小男怯生生地对苏三省说,他抓走了唐山海和徐碧城,会不会有一天把自己和陈深也抓走。李小男问苏三省是否能为了自己即刻收手,不要再去伤害别人,而苏三省则坚持认为,不去削尖脑袋追求名利,又怎么能给心爱的人幸福。苏三省痴恋着李小男,但他却没有意识到,两人的价值观根本就是背道而驰的,这样的两个人,又怎么能够在一起呢?徐碧城去见了陶大春,要陶大春杀掉苏三省,而大春则表示,没有重庆方面的命令,他是不能动手的。为了报仇,碧城一刻都等不下去了。陈深去徐碧城的住所看望她,发现了她悄悄在家中制作炸药,想要杀死苏三省,为唐山海报仇。陈深耐心地劝说徐碧城,不能冒险去做冲动的事。而徐碧城则表示自己很有把握,一定要为唐山海报仇。苏姐在菜市场无意中得知苏三省早已成为了让人唾弃的汉奸,她疯狂地跑回家与苏三省争吵起来。为了安抚姐姐,苏三省向苏姐谎称自己是卧底,做汉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单纯的苏姐相信了自己的弟弟,并表示不会将他的身份透露出去。李小男来看望徐碧城,徐碧城告诉他,皮皮的妈妈是陈深的亲嫂子,皮皮是陈深唯一的亲人,所以才会对他关爱有加。李小男这才知道,原来皮皮竟是“宰相”的孩子,而这个“宰相”,对于李小男来说,是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两人在谈话间,小男向徐碧城透露出了苏三省对自己近乎疯狂的追求,这更加坚定了徐碧城想要除掉苏三省的念头。这天晚上,苏三省照例来找李小男,徐碧城悄悄藏在小男家楼下,看准时机,将自制的炸药扔向苏三省,她的铤而走险并没有伤到苏三省,反而被苏三省发现。单独行动的徐碧城被苏三省逼到一个死胡同中,两人单独对峙,徐碧城马上就要落入疯狂的苏三省之手。幸好陶大春及时出现,救下了徐碧城,将苏三省的肩膀打伤。苏三省的春风得意让毕忠良恨之入骨,但他此时并未打算立即除掉苏三省,而是想要利用他为自己办事。此时刘二宝也到红磨坊咖啡厅调查清楚了整件事,当天正是徐碧城换上了服务员的衣服给唐山海送了一杯咖啡。可见,戴笠给的情报并不假,只是徐碧城临时改变了主意。毕忠良决定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苏三省,等他查出结果后,再坐收渔翁之利。李小男到孤儿院中看望皮皮,想起自己已故的姐姐,她紧紧拥抱住这个小小的亲人,泪如雨下。扁头在街头发现苏三省的姐姐在变卖自己的首饰,心中想到笔友蹊跷,于是立刻报告给陈深。
第57集 小男放手成全爱人 共党杜欢乐被捕
一年时间里,“麻雀”已经从特工行动处搜集到了十八份情报,这让毕忠良大伤脑筋。此时,他已经不再希望在行动处内查出“麻雀”这个内奸,因为他知道,“麻雀”在自己的地盘上潜伏了这么久,正是自己的失职,即便他抓到了这个“麻雀”,也依然功不抵过。谈话间,陈深顺口将苏姐变卖首饰的事情告诉了毕忠良,毕忠良大为不解。这件事也让苏三省对姐姐大发雷霆。原来,苏姐变卖了首饰就是希望苏三省能够带着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单纯地认为,只要苏三省不再打打杀杀,心软的李小男就会接收苏三省。正说到这里,小男带着补品来看望苏姐,并向苏姐透露出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夫。而苏姐仍然极力撮合小男和自己的弟弟,苏三省趁机邀请带小男去看赛狗,他喜欢的仍然是这种追逐输赢名利的游戏,而这正是李小男所不愿接受的。自从上次遇刺后,苏三省就变得格外谨慎起来。为了给唐山海报仇,徐碧城要陶大春跟踪李小男,这样就能寻找到苏三省,伺机杀掉他,并小心叮嘱陶大春一定不要伤害到李小男。苏三省抓到了共党杜欢乐,对他严刑拷打,残忍至极。早已被毕忠良买通的阿强悄悄打电话给刘二宝,将这个消息透露了出去。毕忠良大喜,却无意得知了陈深也在收买阿强,毕忠良财大气粗,要求阿强只许将情报卖给他。时间飞逝,转眼李小男和陈深已经相识整整一年,这一晚,李小男精心准备了晚餐,等待着陈深的到来。没想到却等到了苏三省,苏三省借着酒劲,再一次向李小男表白,依然遭到了拒绝。苏三省在盛怒之下,与李小男打赌,如果此时她向陈深提出分手,陈深一定不会挽留。苏三省不顾李小男的痛哭,继续向她深情告白,并企图强吻她,却被小男一巴掌打醒。小男咬着牙向苏三省说出了恨他的话,苏三省则把这一切都转化为对陈深的怨恨。而此时的陈深,正与徐碧城手挽着手漫步在大街上,直到很晚,他才应邀去到了李小男的家中。李小男在爱人的面前,已经将与苏三省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她向陈深表达了自己的爱意,虽然她清楚地知道陈深的心里只有徐碧城。这将是小男最后一次向陈深表达自己的心情,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代替碧城去爱陈深,便决定放手,成全她最爱的人。但她依然想知道,自己在陈深的心里,究竟是什么人。
第58集 杜欢乐交代情报 小男暗藏惊天秘密
陈深认真地回答道,小男在他的心中一直是最亲最亲的亲人。小男听后,挤出一丝笑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扁头再次找到阿强打听情报,在与毕忠良的重金对比下,扁头塞给阿强的一包烟并不算什么,因此,阿强向扁头撒了谎,称杜欢乐并没有被抓到。在苏三省的威逼利诱下,撑不下去的杜欢乐终于交代了自己中共交通员的身份。苏三省一直以为杜欢乐是军统,对于他真实的身份,苏三省着实大吃了一惊,于是继续对他残忍地拷问。苏三省从杜欢乐的口中得知,他将在下午与代号“医生”的共党接头。得到消息的苏三省即刻被打满了鸡血,这意味着他又将立下大功,他叮嘱阿强让所有人待命准备行动,之后便去梅机关找影佐搬救兵。阿强见苏三省走远后,立即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二宝。毕忠良得知消息后,一心要赶在苏三省之前拿下这条“大鱼”,便立即找来陈深,要他带人抓捕共党。这个消息对于陈深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这个素未谋面的“医生”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这是陈深始料未及的。他想要营救自己的同志,但他知道心思缜密的毕忠良一定会派人死死地盯着自己,“归零计划”还没有到手,如果以暴露自己的方式去营救“医生”,那么“宰相”的死就是一场白白的牺牲了。想到这里,陈深心乱如麻。同时,毕忠良再一次启动了狙击手“瘸子”,他命令刘二宝将苏三省的照片交给“瘸子”,要他在暗中埋伏,狙击苏三省,就算不能击毙,也要尽量拖延他的行动。一切准备就绪,行动处和苏三省的两路人马都出发赶往了杜欢乐交代的接头地点。按照毕忠良的安排,“瘸子”打爆了苏三省的汽车轮胎,苏三省意识到自己身边一定有一个“内鬼”,将此次行动的消息泄露了出去。此时的陈深已经先行一步赶到了那个旧仓库,他尽量克制着自己内心的绝望,他无法营救“宰相”,也无法营救“医生”。然而,当他带人打开了仓库大门,眼前的情景才让他更加绝望,这个“医生”不是别人,居然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李小男。原来,李小男竟然是一个如此高超的演员,她在红尘中摸爬滚打正是为了暗中保护自己的周全,她成功地瞒过了所有人,也瞒过了自己。陈深轻轻为李小男戴上了手铐,将她带出仓库,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在走出仓库的路上,陈深与李小男紧紧地挽着手,他清楚地感受到,李小男用手指敲给了自己一串摩斯电码,和一个电话号,那正是李小男刚刚咽下去的情报。将李小男带出仓库,苏三省看到陈深先一步抓到了“医生”,但他也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是自己深爱的李小男。这样的结果,也是毕忠良意想不到的,毕忠良看着眼前这个骗过所有人的女人,突然感觉到她跟“宰相”竟是如此相像。陈深此时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之中,无意中听扁头说起了自己曾经遗失的公文包,那里面装着他准备在成功营救“宰相”之后带她和皮皮离开的船票,如果没有李小男为他天衣无缝地隐藏了这个秘密,那么恐怕陈深在那时候就已经暴露了。想到这里陈深充满了悔恨,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儿决绝地将李小男送出上海。想到这里,陈深立刻给医院打电话找到海燕,要她马上离开上海,到杭州去。
第59集 - 小男受影佐礼遇 思维缜密反咬众人
海燕接到电话后,虽然心中有很多疑虑,但还是按照陈深的指示,即刻动身离开了上海。毕忠良埋怨陈深流连于花花世界,结果却上了李小男的当。陈深向毕忠良提醒,唐山海被捕的那一天,李小男突然胃疼被苏三省送到了同仁医院,很值得怀疑。毕忠良立刻派刘二宝去调查当天的真相。影佐将军很快知道了李小男就是“医生”的消息,他大发雷霆,中共的特务就潜伏在行动处之中,所有人竟然都没有发觉。毕忠良的太太和李小男是结拜姐妹,陈深与李小男分分合合,苏三省又对李小男穷追不舍,影佐非常怀疑这三个人中会有李小男的同谋。李默群建议先提审李小男,如果有什么收获,再来处理这三人。面对这个神通广大的女人,影佐打算用一种不同的方式对待她。没有严刑和拷打,影佐摆好了日式料理,恭恭敬敬地请她吃饭。一杯清酒下肚,李小男的有胆有识让影佐赞赏有加。李小男向影佐交代,她以追求陈深为切入点,想伺机打入行动处内部。但没想到陈深已经心有所属,对李默群的外甥女徐碧城情有独钟。听到这里,李默群自觉引火烧身,十分不悦。 李小男继续说道,毕忠良的太太和苏三省也在无意中给了她很多的帮助。而陈深不过是被徐碧城和自己利用的傻瓜。同时,李小男还向影佐透露了李默群和毕忠良倒卖鸦片的勾当,给毕忠良、李默群、苏三省都安插了很多天衣无缝的罪名,彻底搅乱了影佐的视听,让影佐对这几人都失去了信任。陈深此刻十分清楚,李小男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混淆视听,最大限度的为他洗清嫌疑。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希望留下李小男的活口,李小男以一种完全的自我牺牲在掩护着陈深,就如“宰相”一般,为陈深的革命道路提供光明的指引。影佐召集了毕忠良、陈深和苏三省,三人统一分析道,李小男所说的一切都是在为三人设计圈套。影佐要李默群负责彻查此案,毕忠良、陈深、苏三省三人全都被软禁在行动处。为了救小男,也是为了救自己,陈深决定让扁头冒死寻找徐碧城。影佐分析出 “麻雀”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就算被软禁在行动处,也一定会派人想方设法开展行动,李默群需要做的,就是盯紧了与这三人密切接触的人。刘二宝调查到,李小男那日住进医院后,与一个叫做朱海燕的护士有过密切接触,而这个护士,已经跑路了。毕忠良听后深感震惊,也感觉到此事越来越复杂。
第60集-扁头帮陈深传递情报 碧城倾力救小男
扁头琢磨着陈深跟他说让他去找徐碧城的话,一路心不在焉。回到家中,朱珠看出了他的魂不守舍,扁头将李小男的事情告诉了陈深。朱珠大惊失色,明白事理的朱珠不停劝说扁头帮助李小男和陈深,扁头最终还是决定知恩图报,帮陈深这个忙。毕忠良答应李默群和他一起彻查此事,同时拜托李默群不要将自己留在行动处接受调查的事情告诉毕太太,以免她担心。苏三省一直感到自己没有抓到“医生”,是因为有自己身边的人透露了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身边的阿强,苏三省拿着枪质问阿强是不是出卖了自己,阿强坚决不承认。苏三省警告了他几句之后,只好作罢。为了不引起怀疑,扁头决定让朱珠隔天代替自己为徐碧城送情报。果然第二天,扁头一出门就被人紧紧地盯上了。朱珠也紧随其后,展开了行动,她打电话约见了徐碧城。在青峰茶馆里,朱珠将李小男是中共,并且已经被抓的消息告诉了徐碧城。陈深将两把交通银行保险柜的钥匙交给了扁头,一把由他放在李小男家,另一把则由朱珠拿着交给徐碧城,让徐碧城想办法放到苏三省的家中。李小男竟然是中共,这让徐碧城大吃一惊,也让她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自己绑架李小男却没有成功。李小男一直守候在陈深身边,给与了自己很多的帮助,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巧合,其实都是李小男处心积虑的结果。徐碧城决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李小男。徐碧城让一个小朋友带话给苏姐,说苏三省有危险,要她立刻去**公司,苏姐以为带话的是李小男,立刻收拾好了东西,赶往**公司。趁苏姐收拾东子,徐碧城迅速进入苏三省的卧室,将那把钥匙藏好。此时,行动处队员正在李小男家搜查物证,扁头趁机将那把钥匙放在李小男的枕头里。不会儿,这把钥匙就被刘二宝搜出。扁头借口给老婆送水果,悄悄溜回家一趟,得知朱珠也将事情办妥,他这才放下心来。苏姐在**公司没有找到李小男,转而去小男家中找她,却发现李小男已经作为共党被抓了起来。苏姐马上联想到苏三省曾对自己说他是中共卧底,立刻为小男和苏三省担忧起来。徐碧城此时冒充是苏三省的朋友,获取了将苏姐的信任,将她带走了。毕忠良查看了在李小男家中搜到的那把钥匙,他知道这样的钥匙一定是李小男和他的同党一人一把,现在只需要派人在银行等着人来开启这个保险柜,守株待兔。李默群对毕忠良大加赞赏,问他打算如何从陈深和苏三省身上寻找突破点,毕忠良表示,只要给这两人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他们与李小男单独接触,也许会发现更多的秘密。
第61集-陈深打算嫁祸三省 碧城计划营救小男
陈深按照毕忠良和李默群的要求去审讯室与小男见了面,毕忠良等人则负责监听他们的对话。陈深用摩斯密码告诉小男这里有窃听器的事情,然后两人一起演了一出戏,表面上陈深和李小男的对话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其实陈深早就用摩斯密码将自己准备嫁祸苏三省的计划告诉了小男,小男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接下来陈深继续与小男交谈,他假意向小男询问麻雀的下落,并且还以自己要与她结婚作为诱惑,但是小男并没有因此而背叛自己的信仰。毕忠良和李默群并没有从陈深的话中发现纰漏,于是他们决定去探一探苏三省的情况。苏三省认定陈深就是麻雀,他讲出了很多疑点,但是他的一面之词并不能够让李默群和毕忠良信服,所以李默群决定让“审讯方面的高手”苏三省前去审问小男。此时的苏三省再次见到李小男的时候,眼神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温柔,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她,表现出了自己审讯犯人时的目光。李小男故意小声告诉苏三省自己有东西放在交通银行,那些东西正是准备给他的。毕忠良察觉到他们二人的对话有些问题,所以他故意让刘二宝将苏三省和李小男的对话整理出来,要让别人觉得苏三省很有可能就是麻雀。苏三省得知李小男将重要的资料放在了银行保险柜里,并且钥匙已经在自己家中了,于是苏三省便立即赶回家去找钥匙。回到家之后苏三省发现姐姐不见了,而且还带走了金条。其实苏姐是跟着徐碧城走了,徐碧城让其暂时留在自己的住处,谎称日后苏三省会带着李小男将其接回家。徐碧城知道仅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解救小男的,于是她便找到了陶大春,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的救出小男。现在苏三省正在因为姐姐的突然离开而担忧,只可惜他并没有想到姐姐会与徐碧城住在一起。晚上陈深被邀请到毕忠良家中去吃饭,饭桌上不明真相的刘兰芝一直在说小男和陈深的事情,这让毕忠良和陈深二人不知怎样回答。虽然苏三省不知道银行保险箱中的这把钥匙是怎样出现在自己家中的,但是第二天他还是去了交通银行,不过在登记姓名的时候,狡猾的他竟然写下了陈深的名字。
第62集- 证据确凿苏三省在劫难逃
苏三省刚签完字进入保险柜打开柜子就被刘二宝等人抓住带回了行动处,李小男的柜子里放的是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金条。李默群和毕忠良去审问苏三省,事已至此苏三省是百口莫辩,一再的解释自己是被陷害的,是李小男的圈套,是她保护陈深的圈套,他去拿东西是因为李小男说这是最后留给他的。证据确凿,就算苏三省是李默群一手提拔上来,在证据面前也不能多说什么,全权交给了毕忠良处理,苏三省情绪激动大骂他们没脑子,明显的圈套都能上当,毕忠良却不为所动,等着看好戏。这次苏三省栽在了李小男手里,毕忠良巴不得除去这个张狂眼中钉,开始严刑审问李小男,陈深不愿意李小男太痛苦,还交代毕忠良下手轻点。虽然苏三省入了圈套,这距离计划只成功了一小步,陈深两面煎熬着,一方面不想李小男那么快指认苏三省,如果太过只能让毕忠良察觉是圈套,可是又担心李小男入宰相一样被酷刑折磨。李小男在被抓的时候把她的上线刘医生的电话用摩斯密码告知了陈深,交代上海的这条线不能断。陈深拨打李小男留给自己的电话,和刘医生联系上,用暗号把医生被捕的消息传递了出去。李小男死咬着不说谁是麻雀,遭到了毕忠良的严刑拷打,一旁监狱的苏三省听着李小男痛苦的喊叫坐都坐不住,浑身发抖,由此可见他是真的爱李小男。毕忠良给陈深看了从李小男、苏三省家里搜来的一堆物品,各自有一份画册报,陈深用火烤显出了字迹,毕忠良很是惊讶,这是天要忘苏三省,确凿的证据面前苏三省逃不掉了。毕忠良拿着那本画册让李小男看,李小男知道这是陈深的计划,故意要抢夺,在毕忠良眼里就是欲盖弥彰。证据都指向了苏三省,而毕忠良对陈深存有私心,搬出条条框框说的有理有据,更是在录音上动了手脚,李默群不得不相信,苏三省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大骂是毕忠良要弄死自己。
第63集
毕忠良落井下石置苏三省于死地
苏三省口口声声称自己并不是麻雀,一切都是遭人故意设计,可他到银行时签的是陈深的名字,令他根本没办法证明自己,而毕忠良更不管他是不是麻雀,巴不得趁这个机会除掉苏三省,所以根本不管苏三省所说的疑点。
毕忠良带陈深去看李小男家里搜出来的证物,告诉陈深,李小男明着跟苏三省纠缠不清,而实际上是在保护苏三省。
狂人日记,假作狂人乱语,说明几千年封建古老社会的吃人戕杀人的思想灵魂自我意识权利尊严本质。
某君昆仲,今隐其名,皆余昔日在中学校时良友;分隔多年,消息渐阙。日前偶闻其一大病;适归故乡,迂道往访,则仅晤一人,言病者其弟也。劳君远道来视,然已早愈,赴某地候补⑵矣。因大笑,出示日记二册,谓可见当日病状,不妨献诸旧友。持归阅一过,知所患盖“迫害狂”之类。语颇错杂无伦次,又多荒唐之言;亦不著月日,惟墨色字体不一,知非一时所书。间亦有略具联络者,今撮录一篇,以供医家研究。记中语误,一字不易;惟人名虽皆村人,不为世间所知,无关大体,然亦悉易去。至于书名,则本人愈后所题,不复改也。七年四月二日识。
一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糊里糊涂,因为社会充满了虚假的教育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赵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呢?
我怕得有理。认识清楚后,会发现尽是吃人的伤害人的思想行为,所以害怕
二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又怕我看见。一路上的人,都是如此。其中最凶的一个人,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到脚根,晓得他们布置,都已妥当了。因为清醒,所以看得出伤害的面目
我可不怕,仍旧走我的路。前面一伙小孩子,也在那里议论我;眼色也同赵贵翁一样,脸色也都铁青。我想我同小孩子有什么仇,他也这样。忍不住大声说,“你告诉我!”他们可就跑了。
我想:我同赵贵翁有什么仇,同路上的人又有什么仇;只有廿年以前,把古久先生的陈年流水簿子⑶,踹了一脚,古久先生很不高兴。揭露历史的真相自然会被封建吃人的统治者走狗仇恨赵贵翁虽然不认识他,一定也听到风声,代抱不平;约定路上的人,同我作冤对。但是小孩子呢?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出世,何以今天也睁着怪眼睛,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这真教我怕,教我纳罕而且伤心。孩子无知,所以教育可怕
我明白了。这是他们娘老子教的!
三
晚上总是睡不着。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
他们——也有给知县打枷过的,也有给绅士掌过嘴的,也有衙役占了他妻子的,也有老子娘被债主逼死的;他们那时候的脸色,全没有昨天这么怕,也没有这么凶。这就是吃人的表现,各式各样
最奇怪的是昨天街上的那个女人,打他儿子,嘴里说道,“老子呀!我要咬你几口才出气!”他眼睛却看着我。我出了一惊,遮掩不住;那青面獠牙的一伙人,便都哄笑起来。陈老五赶上前,硬把我拖回家中了。
拖我回家,家里的人都装作不认识我;他们的脸色,也全同别人一样。进了书房,便反扣上门,宛然是关了一只鸡鸭。吃人的社会,出现叛逆,自然都仇视他这一件事,越教我猜不出底细。
前几天,狼子村的佃户来告荒,对我大哥说,他们村里的一个大恶人,给大家打死了;几个人便挖出他的心肝来,用油煎炒了吃,可以壮壮胆子。我插了一句嘴,佃户和大哥便都看我几眼。今天才晓得他们的眼光,全同外面的那伙人一模一样。真假不辨,也可能是象征
想起来,我从顶上直冷到脚跟。
他们会吃人,就未必不会吃我。
你看那女人“咬你几口”的话,和一伙青面獠牙人的笑,和前天佃户的话,明明是暗号。我看出他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他们的牙齿,全是白厉厉的排着,这就是吃人的家伙。象征意像,满是吃人世界
照我自己想,虽然不是恶人,自从踹了古家的簿子,可就难说了。他们似乎别有心思,我全猜不出。况且他们一翻脸,便说人是恶人。我还记得大哥教我做论,无论怎样好人,翻他几句,他便打上几个圈;原谅坏人几句,他便说“翻天妙手,与众不同”。只要吃人,总是有理由我那里猜得到他们的心思,究竟怎样;况且是要吃的时候。
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深刻,仁义道德,都是嘴上功夫,反过来成为了雅致人扼杀人精神思想身体生活的武器,这是吃人
书上写着这许多字,佃户说了这许多话,却都笑吟吟的睁着怪眼睛看我。
我也是人,他们想要吃我了!
四
早上,我静坐了一会。陈老五送进饭来,一碗菜,一碗蒸鱼;这鱼的眼睛,白而且硬,张着嘴,同那一伙想吃人的人一样。吃了几筷,滑溜溜的不知是鱼是人,便把他兜肚连肠的吐出。
我说“老五,对大哥说,我闷得慌,想到园里走走。”老五不答应,走了;停一会,可就来开了门。
我也不动,研究他们如何摆布我;知道他们一定不肯放松。果然!我大哥引了一个老头子,慢慢走来;他满眼凶光,怕我看出,只是低头向着地,从眼镜横边暗暗看我。大哥说,“今天你仿佛很好。”我说“是的。”大哥说,“今天请何先生来,给你诊一诊。”我说“可以!”其实我岂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刽子手扮的!无非借了看脉这名目,揣一揣肥瘠:因这功劳,也分一片肉吃。我也不怕;虽然不吃人,胆子却比他们还壮。伸出两个拳头,看他如何下手。老头子坐着,闭了眼睛,摸了好一会,呆了好一会;便张开他鬼眼睛说,“不要乱想。静静的养几天,就好了。”狂人眼中的意像,一切的思想行为都是为了吃人扼杀人
不要乱想,静静的养!养肥了,他们是自然可以多吃;我有什么好处,怎么会“好了”?他们这群人,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捷下手,真要令我笑死。我忍不住,便放声大笑起来,十分快活。自己晓得这笑声里面,有的是义勇和正气。老头子和大哥,都失了色,被我这勇气正气镇压住了。
但是我有勇气,他们便越想吃我,沾光一点这勇气。老头子跨出门,走不多远,便低声对大哥说道,“赶紧吃罢!”大哥点点头。原来也有你!这一件大发见,虽似意外,也在意中:合伙吃我的人,便是我的哥哥!敢笑的人是危险的,因为不再怕恐吓,恐吓也是吃人的一种方式与手段。
吃人的是我哥哥!
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封建伦理的虚伪残忍,吃人指的是精神的扼杀与肉体的剥夺
五
这几天是退一步想:假使那老头子不是刽子手扮的,真是医生,也仍然是吃人的人。他们的祖师李时珍做的“本草什么”⑷上,明明写着人肉可以煎吃;他还能说自己不吃人么?
至于我家大哥,也毫不冤枉他。他对我讲书的时候,亲口说过可以“易子而食”⑸;又一回偶然议论起一个不好的人,他便说不但该杀,还当“食肉寝皮”⑹。我那时年纪还小,心跳了好半天。前天狼子村佃户来说吃心肝的事,他也毫不奇怪,不住的点头。可见心思是同从前一样狠。既然可以“易子而食”,便什么都易得,什么人都吃得。我从前单听他讲道理,也胡涂过去;现在晓得他讲道理的时候,不但唇边还抹着人油,而且心里满装着吃人的意思。
六
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赵家的狗又叫起来了。
狮子似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这是世间人的精神状态,吃人的思想状态
七
我晓得他们的方法,直捷杀了,是不肯的,而且也不敢,怕有祸祟。所以他们大家连络,布满了罗网,逼我自戕。试看前几天街上男女的样子,和这几天我大哥的作为,便足可悟出八九分了。最好是解下腰带,挂在梁上,自己紧紧勒死;他们没有杀人的罪名,又偿了心愿,自然都欢天喜地的发出一种呜呜咽咽的笑声。否则惊吓忧愁死了,虽则略瘦,也还可以首肯几下。吃人的艺术
他们是只会吃死肉的!——记得什么书上说,有一种东西,叫“海乙那”⑺的,眼光和样子都很难看;时常吃死肉,连极大的骨头,都细细嚼烂,咽下肚子去,想起来也教人害怕。“海乙那”是狼的亲眷,狼是狗的本家。前天赵家的狗,看我几眼,可见他也同谋,早已接洽。老头子眼看着地,岂能瞒得我过。
最可怜的是我的大哥,他也是人,何以毫不害怕;而且合伙吃我呢?还是历来惯了,不以为非呢?还是丧了良心,明知故犯呢?
我诅咒吃人的人,先从他起头;要劝转吃人的人,也先从他下手。
八
其实这种道理,到了现在,他们也该早已懂得,……
忽然来了一个人;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相貌是不很看得清楚,满面笑容,对了我点头,他的笑也不像真笑。我便问他,“吃人的事,对么?”他仍然笑着说,“不是荒年,怎么会吃人。”我立刻就晓得,他也是一伙,喜欢吃人的;便自勇气百倍,偏要问他。
“对么?”
“这等事问他什么。你真会……说笑话。……今天天气很好。”
天气是好,月色也很亮了。可是我要问你,“对么?”
他不以为然了。含含胡胡的答道,“不……”
“不对?他们何以竟吃?!”
“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狼子村现吃;还有书上都写着,通红斩新!”
他便变了脸,铁一般青。睁着眼说,“有许有的,这是从来如此……”
“从来如此,便对么?”
“我不同你讲这些道理;总之你不该说,你说便是你错!”
我直跳起来,张开眼,这人便不见了。全身出了一大片汗。他的年纪,比我大哥小得远,居然也是一伙;这一定是他娘老子先教的。还怕已经教给他儿子了;所以连小孩子,也都恶狠狠的看我。吃人成为一种理念,谁也不要说破,说破了自然首先被吃,其实不说破也被吃,革命烈士夏瑜被杀,但华老栓小栓也是被吃
九
自己想吃人,又怕被别人吃了,都用着疑心极深的眼光,面面相觑。……
去了这心思,放心做事走路吃饭睡觉,何等舒服。这只是一条门槛,一个关头。他们可是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师生仇敌和各不相识的人,都结成一伙,互相劝勉,互相牵掣,死也不肯跨过这一步。形象的吃人者心理状态
十
大清早,去寻我大哥;他立在堂门外看天,我便走到他背后,拦住门,格外沉静,格外和气的对他说,
“大哥,我有话告诉你。”
“你说就是,”他赶紧回过脸来,点点头。
“我只有几句话,可是说不出来。大哥,大约当初野蛮的人,都吃过一点人。后来因为心思不同,有的不吃人了,一味要好,便变了人,变了真的人。有的却还吃,——也同虫子一样,有的变了鱼鸟猴子,一直变到人。有的不要好,至今还是虫子。这吃人的人比不吃人的人,何等惭愧。怕比虫子的惭愧猴子,还差得很远很远。
“易牙⑻蒸了他儿子,给桀纣吃,还是一直从前的事。谁晓得从盘古开辟天地以后,一直吃到易牙的儿子;从易牙的儿子,一直吃到徐锡林⑼;从徐锡林,又一直吃到狼子村捉住的人。去年城里杀了犯人,还有一个生痨病的人,用馒头蘸血舐。封建社会到民国,吃人的变换,
“他们要吃我,你一个人,原也无法可想;然而又何必去入伙。吃人的人,什么事做不出;他们会吃我,也会吃你,一伙里面,也会自吃。但只要转一步,只要立刻改了,也就人人太平。虽然从来如此,我们今天也可以格外要好,说是不能!大哥,我相信你能说,前天佃户要减租,你说过不能。”
当初,他还只是冷笑,随后眼光便凶狠起来,一到说破他们的隐情,那就满脸都变成青色了。大门外立着一伙人,赵贵翁和他的狗,也在里面,都探头探脑的挨进来。有的是看不出面貌,似乎用布蒙着;有的是仍旧青面獠牙,抿着嘴笑。我认识他们是一伙,都是吃人的人。可是也晓得他们心思很不一样,一种是以为从来如此,应该吃的;一种是知道不该吃,可是仍然要吃,又怕别人说破他,所以听了我的话,越发气愤不过,可是抿着嘴冷笑。
这时候,大哥也忽然显出凶相,高声喝道,
“都出去!疯子有什么好看!”不能说破
这时候,我又懂得一件他们的巧妙了。他们岂但不肯改,而且早已布置;预备下一个疯子的名目罩上我。将来吃了,不但太平无事,怕还会有人见情。佃户说的大家吃了一个恶人,正是这方法。这是他们的老谱!被吃的都是疯子,你看当时的革命烈士都被诬蔑为土匪恶魔
陈老五也气愤愤的直走进来。如何按得住我的口,我偏要对这伙人说,
“你们可以改了,从真心改起!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
“你们要不改,自己也会吃尽。即使生得多,也会给真的人除灭了,同猎人打完狼子一样!——同虫子一样!”黑暗的旧世界
那一伙人,都被陈老五赶走了。大哥也不知哪里去了。陈老五劝我回屋子里去。屋里面全是黑沉沉的。横梁和椽子都在头上发抖;抖了一会,就大起来,堆在我身上。
万分沉重,动弹不得;他的意思是要我死。我晓得他的沉重是假的,便挣扎出来,出了一身汗。可是偏要说,
“你们立刻改了,从真心改起!你们要晓得将来是容不得吃人的人,……”真正世界的宣言
十一
太阳也不出,门也不开,日日是两顿饭。
我捏起筷子,便想起我大哥;晓得妹子死掉的缘故,也全在他。那时我妹子才五岁,可爱可怜的样子,还在眼前。母亲哭个不住,他却劝母亲不要哭;大约因为自己吃了,哭起来不免有点过意不去。如果还能过意不去,……
妹子是被大哥吃了,母亲知道没有,我可不得而知。封建社会妇女自然是被吃的,你看祥林嫂,刘兰芝,唐婉
母亲想也知道;不过哭的时候,却并没有说明,大约也以为应当的了。记得我四五岁时,坐在堂前乘凉,大哥说爷娘生病,做儿子的须割下一片肉来,煮熟了请他吃,⑽才算好人;母亲也没有说不行。一片吃得,整个的自然也吃得。但是那天的哭法,现在想起来,实在还叫人伤心,这真是奇极的事!传统的孝道变味,子女是父母私有财产,无条件绝对牺牲
十二
不能想了。
四千年来时时吃人的地方,今天才明白,我也在其中混了多年;大哥正管着家务,妹子恰恰死了,他未必不和在饭菜里,暗暗给我们吃。
我未必无意之中,不吃了我妹子的几片肉,现在也轮到我自己,……
有了四千年吃人履历的我,当初虽然不知道,现在明白,难见真的人!什么是真的人,真的世界。没有剥削压迫。。。
十三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孩子无辜不懂吃人,可是教育大了吃人的环境下或者吃人或者被吃,OK
一九一八年四月。
剧本说明:
幽默搞笑型校园小品,适合大学生娱乐
人物:
青年男:男学生
青年女:女学生
情景:校园里路灯下的一条长椅
男:(唱)孤单的人那么多,快乐的就我一个(手持玫瑰,背包)
嗳,是这么回事,前几天老乡给我介绍个朋友,说好今天晚上认识一下。问我大几了,大四了。大四咋的了,咱们学校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男女比例远不相配,女生楼前男生排队,实力不行只好后退,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喝杯开水都觉得伤胃,纯洁的心灵日渐憔悴,晚上做梦都想约会,总之,孤身一人简直受罪,别笑,没有女朋友就是窝囊废。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初次见面不能就送女孩玫瑰,见识多的知道这是时尚消费,见识少的人还以为我思路不对,我得先藏起来慢慢把握机会(玫瑰放入包里)。说好晚上八点约会,(看表)还有十分钟,再跟大家唠一会。反正我精神比较放松,大家也看得出,我走路说话魅力无穷,心里都在祝我成功。
这次约会不光代表我个人,这是我们整个宿舍的集体荣誉。瞧,这衣服小刘的,皮鞋小李的,领带小王的,就连这发型都是大伙给设计的,如果今晚失利,回去肯定受气。我只好撒个谎,说她喜欢我,我觉得没戏,SORRY ME。哎呀,可能来了。
女:(上场)也不怕大家笑话,我也大四了。朋友给我介绍个对象,说好晚上八点约会,心里没有一点准备,如果成呢下次再会,如果不成也无所谓,反正都是他消费,寂寞的日子实在乏味。
男:可能来了,初次约会不知道,要想联系靠暗号
一号一号,我有信号
女:有信号?(从包里掏出一张纸片)接收信号,继续播报
男:寂寞男孩,有说无笑
女:孤独女孩,无依无靠
男:晚上打牌,白天睡觉
女:独守空房,心情烦燥
男:寻觅知音,解闷开窍
女:结交朋友,本人嗜好
男女:(同时)哎呀,你就是——
男:初次这样见面,可能让你见笑
女:追求浪漫是我的爱好
男:唉,你怎么称呼呀?
女:我叫王丽丽
男:我叫杨冬冬,你叫我老杨好了
女:老杨,这样叫挺别扭的
男:有啥别扭的,叫惯就好了。不象我上铺那同学,爱沾别人便宜,你说他不姓王也不姓杨,偏偏随他爸,姓个龚,别人一见面都喊他老龚老龚的(老公同音)
女:你这人讲话还挺幽默的
男:不幽默,寂寞
女:你寂寞啥呀,都说你们男孩日子过的好,有空在外打打球,没事回去再吹牛。不像我,别人都去谈恋爱,我在寝室瞎自在。
男:话不能这么说,你一个人是寂寞,我们几个寂寞加一块那更寂寞。
女:你不喜欢打球吗?
男:喜欢,整天打球睡觉,生活特别枯燥。
女:喜欢看小说吗?
男:跟你说,看小说我小大算个迷,金庸的小看遍了,古龙的小说看厌了,琼瑶的小说粘粘糊糊粘粘乎乎看的我年少的心蠢蠢欲变了。你喜欢看啥呀?
女:我喜欢看电视。
男:看电视?咱们这里条件不太成熟呀。再说了,看电视有啥好的,无非就是说说笑笑,吵吵闹闹,蹦蹦跳跳,搂搂抱抱。
女:你,你说的话也太偏激了。电视有许多好处你看不到,电视能陪我说话陪我笑,陪我唱歌陪我跳,这种快乐的感觉只有寂寞的我才能体会到。
男:其实我觉得你这人挺好的谈吐温雅
女:举止大方
男:窈窕俊美
女:秀色端庄
男:温柔和善
女:气势昂扬
男:你咋知道我说啥呢
女:书上写的,耳熟
男:不过,这已经溶入了我的个人感情,对其顺序进行了有机的调整。
女:其实我觉得你这人也挺好的,谈吐比较幽默,人品也挺不错,尽管容貌欠佳,也算是个中等偏上的角色,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呢?
男:谢谢夸奖,说来话长。你说我喜欢的女孩吧,不是我的眼光太高,就是她对我缺乏理性的思考,最后的结局常常是分道扬镳。再说喜欢我的女孩吧,我又有点情高,总觉得失去了追逐的刺激就无法陶冶自己的情操。
女:那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呀?
男:我喜欢那种直来直去有说有笑的,没事看看电视广告的,陪着电视又唱又跳的,这种寂寞是只有体贴的我才能理解到的。
女:(急)你,你可净瞎说
男:对不起呀,刚才我说的话可能显得不太成熟。
女: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问你,你已经大四了,就没有点什么别的想法?
男: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哪敢有啥别的想法
女:我是问你有没有想看书考研?
男:想呀,可没地方看呀。
女:你到图书馆去看呀。
男:你到图书馆去看一看。
女:图书馆里人不多
男:书本摆了满课桌
女:找个位置将就坐
男:一不小心就惹祸
女:那你不到图书馆就到教学楼去呀。
男:教学楼就更惨。
女:那里环境更不好?
男:喧哗声音特别吵。
女:有张桌子人很少。
男:原来桌下有臭脚。
女:真正不行,你就到实验楼去吧。
男:实验楼里更有趣,男男女女做游戏。
女:要是不看书,你就干脆找工作吧,我也正在找工作呢。
男:是嘛,我也在找工作。我找工作,先问北京高科技,再到浦东开发区。
女:我主要参考是经济,直接南下到特区。
男:我准备出去好好旅一下游。我过西安,走南昌,游完名山游苏杭。
女:我走内地,过海滨,游完西湖下桂林。
男:我先就业,再择业,自力更生靠创业。
妇:我当老板,做财务,真正不行干秘书。
男:对呀,现在咱们不能再想别的事了,关键是找好工作。
女:可不是?
男:你说咱们工作找好了,钱也挣的不少了,还愁没人跟咱相好嘛?(扭过头悄悄取玫瑰)
女:就是嘛,哎呀,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看看工作是否找好了,今天就说到这拉倒吧。
男:(未回头)拉倒就拉倒吧。
女:(边说边下台)四年约会也不少,今天感觉比较好,这人走路说话比较好笑,但总体感觉还是不妙。
男:(紧张的准备送玫瑰,猛然回头,双手举玫瑰)怎么人早走了,这玫瑰还没送出去,人早走了,省了不少事呀。大家都看清楚了吧,今天晚上没有谈成,是因为她消费观念不行,你说了你自己不要花钞票,我也不用掏腰包,反正都是我们寝室集体消耗,咱俩只要说说笑笑,逢场作戏谁能知道,吃点瓜子喝点饮料,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不就是花你点时间有啥不好,得了好处还玩情高,我也不玩了。(下台)
这位幕僚,就是曹操手下最强悍的谋士郭嘉。
郭嘉这一段话,作为战略分析来看非常不靠谱,没有人会把重大战略建筑在“敌酋仇人太多,早晚会被暗杀”这个不确定性极高的薄弱基础之上——除非他能洞见未来。
郭嘉虽然聪明,但他不是神仙。所以,与其说“孙策被刺”是郭嘉的推测,倒不如说是他部署的一个计划,一个郭嘉早就在策划的暗杀计划。只有这个计划是郭嘉全盘掌握的时候,他才会十分笃定地劝曹操不必担心南方之事。
问题就在这里出现了,郭嘉身在许都,随后还要跟随曹操去官渡,无法亲自前往江东主持这件事。因此,郭嘉需要一个当地的代理人,才能执行暗杀孙策的计划。
这个代理人必须熟悉江东环境,有一定人脉,最好与孙策有仇怨,而且身份还不能引人注意。
于是,完全符合这些条件的焦仲卿进入了郭嘉的视线。
为什么郭嘉不找许贡门客,反而大费周章地去找庐江的焦仲卿呢?
原因有三点。
第一, 焦仲卿在庐江担任小吏,而在建安四年,庐江太守已经换成了孙策的大将李术。所以焦仲卿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从李术那里得到孙策的情报,然后指示刺客埋伏到预定地点,实施刺杀。他所掌握的情报优势,是许贡门客所不具备的。
第二, 江东当时普遍对北方来人有不信任感,而焦仲卿是本地人,庐江与吴郡相邻,庐江太守陆康和吴郡太守许贡一向关系良好,两人又都是被孙策所杀。派焦仲卿居中主持,拉拢许贡门客和其他刺客,容易产生共鸣,得其死力。
第三, 从政治上来说,曹操不可以公开针对孙策搞暗杀,那只会引起其他诸侯的疑忌而群起攻之。所以暗杀行动必须低调、保密,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一场私人仇杀。对孙策动手的是许贡门客,主持者是焦仲卿,两者动机都十分充分。万一暗杀行动不成反遭泄底,孙策最多也只能追查到焦仲卿这一层,联想不到隐藏在幕后的许都黑手。许贡门人、焦仲卿就是郭嘉布置下的两层保护性帷幕。
有了这层关系,对于焦仲卿“守节”的忙碌,就不难理解了。
《孔雀》诗中提到,刘兰芝在三月二十七日接受了李术儿子的求婚,三十日举办婚礼。而焦仲卿一直到了三十日,才匆匆赶了回去,“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
焦仲卿在太守府工作,太守儿子结婚,他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可自己老婆要和别人结婚了,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一直到结婚当天才能抽身返回。到底什么事情,让他忙到连老婆都不顾了呢?
三月三十日李术儿子的婚礼,转月孙策就遭到了暗杀,前后相隔才数日。可见当刘兰芝答应求婚的时候,正是暗杀行动的最后关头。可以想象,焦仲卿给许贡门人布置完了最后的计划,让他们赶往丹徒,然后自己这才心急火燎地赶回庐江。
郭嘉远在许都,完美地遥控了这一起暗杀事件,消弭了南方的威胁。焦仲卿安排完了刺杀计划,对故主陆康已尽忠,生无可恋,于是和刘兰芝一起自杀。
这听起来很合理,却并不能解释全部的事实。
关键的矛盾,还在于孙策的计划。
史书说孙策筹划袭击许都迎接皇帝,但仔细想想是不那么牢靠的。孙盛就曾经直言不讳地评价道:“孙策虽威行江外,略有六郡,然黄祖乘其上流,陈登间其心腹,且深险强宗,未尽归复,曹、袁虎争,势倾山海,策岂暇远师汝、颍,而迁帝於吴、越哉?”
简单来说,以当时孙策在丹徒的势力范围,如果要一路打到许都,周围要顾忌的势力太多了,到了许都,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破城。整个计划执行起来难度太大——除非………除非孙策在许都已经有了内应,可以在他到达许都的时候控制住汉献帝,开城配合。
我们今天都知道了,这些内应,显然就是接了衣带诏的董承、王服、吴硕和种辑他们。有了他们的配合,孙策便可以针对许都实施一次手术刀般精确的斩首行动,迎回汉帝。
史书上把这两件事分开记录,我们单独审视它们的时候,会觉得这两个计划十分苍白可疑。可如果“孙策袭许”和“董承诛曹”本来就是一个计划的两个层面,一内一外彼此配合,一切疑问便应刃而解了。
这个计划破坏力极其巨大,同时也需要极精密的筹划。许都和江东要配合密切,两者行动时间必须同时。如果孙策晚来,董承很可能会招致曹操势力的疯狂报复,无法送出汉帝;如果董承发动诛曹时机过晚,孙策便只能顿兵许都城下。
就象郭嘉在江东找了一位代理人一样。为了完成这个计划,董承和孙策也需要一位中间的联络人。可是董承等人在江东毫无根基,孙策在北方也面临同样的窘境。两者都能够接受的联系人,只有长水校尉种辑的夫人——秦罗敷。
于是焦点又落回到庐江。
仔细想想,意图刺杀孙策的焦仲卿,和意图联络孙策北上勤王的秦罗敷,这两个人居然还是邻居,真是多么巧妙的巧合。
可是,在阴谋的世界里,没有巧合。究竟焦仲卿和秦罗敷之间,到底有无联系呢?解开关键的钥匙,在于《陌上桑》与《孔雀东南飞》里的矛盾。
《陌上桑》里,罗敷明确指出“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而《孔雀》里,焦母却还在说“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
焦母是普通老百姓,她熟悉的只是家长里短。她想为儿子求亲,说明至少秦罗敷的公开身份是单身。而秦罗敷已经婚配的消息,事实上只对一个人说过,那个人就是《陌上桑》里的男主角“使君”。
“使君”一词在汉末已经不只是对刺史的尊称,而是扩大为对所有政府官员的尊称。秦罗敷采桑时离家不会太远,那么最可能接近她,并被她称为使君的,只有焦仲卿。
秦罗敷明明已经结婚,却对外说是单身。而焦仲卿明明对刘兰芝情真意切,却还去调戏秦罗敷,这怎么听都不合理。
除非他们并非在调情,而是在做别的事情,比如交换情报。
不要忘记了秦罗敷的身份,她肩负着联络孙策的使命。可她毕竟是个,许多事情不方便作。一个合理的猜想是,她认为焦仲卿作为她的邻居,应该是可以信赖的。或者她看中的,是焦仲卿为太守府官吏的背景,可以籍此搭上李术的线。李术是孙策的大将,搭上李术,就等于建立起与孙策的稳妥渠道。
于是,《陌上桑》里秦罗敷对“使君”焦仲卿的那一段夸耀,就意味深长了。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当“使君”向秦罗敷说出接头暗号:“宁可共载不”之后,秦罗敷是怎么传递情报的: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这是暗示许都那边即将有事发生,有人派我联系你,这个人是长水校尉。
“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直千万余。”这四句是暗示除了长水校尉以外,还有许多朝廷高层参与。鹿卢剑代表决断、可直千万余代表着珍贵,意即皇帝。
“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这四句通过描述升迁履历,来强调每一个衣带诏阴谋的参与者都是一步步升迁而来的汉室忠臣,他们无不感念汉室拔擢之恩。
“为人洁白晰,鬑鬑颇有须。”这两句是描述种辑的外貌,因为许都必然会派人来与庐江联络,便于互相辨认。
“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这四句是详细交代董承诛杀曹操的计划。计划将在曹操日常办公的司空府内发动,趁曹操“冉冉府中趋”,跟随的卫士比较少的时候骤然发难。然后,秦罗敷还为焦仲卿壮胆,说参与政变者多达数千人。
通过《陌上桑》的交谈,秦罗敷与焦仲卿初步接上了头。董承、种辑和秦罗敷当然不会指望焦仲卿能起到什么作用,他们希望的是通过焦仲卿认识李术,然后搭上孙策这根线。从孙策后来的举动来看,这根线确实地搭上了,形成了董承-种辑-秦罗敷-焦仲卿-李术-孙策这么一条复杂的情报链条。
秦罗敷失算的是,她少算了焦仲卿对孙策的仇恨。焦仲卿很可能扮演了双面间谍的工作,一方面在秦罗敷的协助下传递情报,为董承、孙策筹谋计划,一方面把计划原原本本通知给郭嘉。
有了如此情报不对称的优势,郭嘉便可以轻易破坏董承衣带诏政变,然后精确定位孙策,实施暗杀,完全让对手没有任何反击余地——这都要归功于焦仲卿的存在。
董承在内,肘腋之变最为危险,因此郭嘉或者曹操率先出手,在正月诛杀董承。至于远在江东的孙策,一直要到四月,才落入许贡门客的弓箭射程之内。
这一前一后的时差,让史书和后世治史者产生了错觉,认为两者是彼此孤立的事件。我们只有将两者联系起来看,才能觉察到其中矛盾,进而推断出隐藏在幕后的神秘推手焦仲卿。
最后很堪玩味的,是当时的太守李术的态度。
焦仲卿同时为两条线奔走,忙得一定脚不沾地。他是个有公职在身的人,长久不履行职责,居然没有遭到任何责罚。我们可以大胆地推测,李术本人也参与了针对孙策的刺杀,并默许了焦仲卿在水底下的一系列活动。这从李术在孙策死后立刻据兵自立的举动来看,不无可能。他盼望自立太急切了,急切到已经无法等待。
那么李术替自己儿子向刘兰芝求亲,不过是为了控制焦仲卿的一个手段罢了。他用这种方式告诉焦仲卿:“你的老婆在我手里,可不许出去乱讲话。”等到三月三十日焦仲卿安排完刺杀,赶回庐江,满心以为大仇得报,可以安心过日子了。等待他的,是李术的屠刀。李术为了灭口而杀掉了他,为了掩人耳目又杀掉了刘兰芝,把现场伪装成自杀,对外宣布两人是殉情自杀。
老百姓们不知道其中内幕,一般更倾向于相信一个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
于是,通过对《孔雀东南飞》和《陌上桑》两首诗结合历史上若干疑点与矛盾的分析,我们大概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真相:
建安年前,孙策攻破庐江,太守陆康因此病死。忠心耿耿的府吏焦仲卿决意为陆康报仇,却一直有心无力,只得隐忍不发。在这期间,他娶到了新婚妻子刘兰芝,两人相敬如宾。只是焦仲卿偶尔会跟妻子透露自己的心愿,感叹不能酬志。到了建安四年,一位自称秦罗敷的女子搬来做焦仲卿的邻居。
最迟在建安四年中,秦罗敷以采桑为名,与焦仲卿第一次做了接触,向他和盘托出了董承、种辑的计划,希望他能联系孙策,与董承配合反曹。秦罗敷认为李术是孙策的人,焦仲卿也应该是。可她没想到焦仲卿一听到孙策这个名字,复仇的火焰熊熊地燃烧起来。
在李术的默许下,焦仲卿一面与秦罗敷虚以为蛇,为孙策和董承的配合穿针引线,一面与许都联系,并接触到了郭嘉。郭嘉将计就计,委托焦仲卿联络江东豪族,准备刺杀孙策。焦仲卿还从秦罗敷那里得到大量许都密谋的情报。
到了建安五年初,曹操根据这些情报先发制人,董承被杀。这个消息传到江东,让太守李术有些惊慌,他唯恐孙策知道自己暗中的勾当,就故意唆使焦仲卿的母亲挑拨焦仲卿和爱妻刘兰芝的关系,然后故意为自己的第五个儿子求亲。李术通过这种方式,暗示焦仲卿专心策划刺杀孙策,不要有二心。到了三月三十日,焦仲卿获得了孙策前往丹徒的确切情报,他让许贡门客埋伏在指定地点,然后心急如焚地赶回庐江。
李术见暗杀计划已经发动,焦仲卿再无用处,便先伪造了刘兰芝自杀现场,然后让焦仲卿“自挂东南枝”,以此掩盖自己在这起谋杀中的作用。
到了四月初,孙策在丹徒遇刺身亡,至此江东威胁曹操的计划彻底破产。而李术则借孙策之死举兵自立,可惜很快就被孙权打破了城池。
结果皖城军民或被屠或被徙,星流云散,没有人注意到秦罗敷的消失,也没有人能回想起焦仲卿这几年的异常举动,惟有那一个李术伪造的焦、刘二人坚贞的爱情故事一直流传至今……
你现在的皮肤不需要特别的护理,补水保湿就可以了。
个人觉得雅芳没用,特别是基础护理的产品,价钱不贵,但是没有什么作用。
我推荐相宜本草,草本配方,和温和,国产的也更适合国人的皮肤。性价比很高,相宜本草的很多产品都是浓缩的,一瓶洗面奶都可以用很久的。价钱不贵。
不要用日本货。含有很多重金属和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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