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妆淡抹是女人从古至今从未改变的爱好之一。 从出土的战国时期楚俑便可看出当时已有敷粉、画眉及胭脂的使用,“脂泽粉黛”一词,最早见诸《韩非子· 显学篇》,可见,2200多年以前就有“系列”化妆品了。 古代的农业社会一向自给自足,连化妆品也不例外,大都以天然植物、动物油脂、香料等为原料,经过煮沸、发酵、过滤等步骤而制成。比较起来,古代妇女没有今日女性幸运,她们没有现成的、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可供选择,但是这并不会减弱她们妆扮自己的意愿。 那么,我们先来看看在古代女人的化妆台前一般会放哪些宝贝,简介一下最常用的三样法宝: 1、妆粉 古人擦的粉材料多选自“米粉”,除了米粉之外,还有铅粉。一般是将白铅化成糊状的面脂,吸干水分,碾成粉末或做成固体的形状,使用的时候就能涂成个大白脸。虽然有毒,但女人为了“一白遮百丑”似乎连命也搭上了,不惜每天服用微量的砒霜达到从里到外的美白效果。 在脸上搽粉古代称傅粉。中国古代妇女很早就搽粉了,这一直是最普遍的化妆方式。据唐书记载,唐明皇每年赏给杨贵妃姐妹的脂粉费,竟高达百万两!对于傅粉的方法,清初戏剧家李渔的见解颇为独到,他认为当时妇女搽粉“大有趋炎附势之态,美者用之,愈增其美”,“白者可使再白”,“黑上加之以白,是欲故显其黑”,鲜明地道出了化妆与审美的关系。更值得深思的是,古人还把傅粉等化妆方式同道德修养相联系,指出美容应与自我的修身养性结合起来,如东汉蔡邕认为:“揽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粉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这种观点,不仅颇有见地,而且寓意深刻。 2、黛粉 在战国时,还没有特定化眉毛的材料,女人们都用柳枝烧焦后涂在眉毛上。随后出现了“黛”,一种藏青色矿物。描画前必须先将黛放在石砚上磨成粉状,然后加水调和。 画眉是中国最流行、最常见的一种化妆方法,产生于战国时期。屈原在《楚辞·大招》中记:“粉白黛黑,施芳泽只。”“黛黑”指的就是用黑色画眉。汉代时,画眉更普遍了,而且越画越好看。《西京杂记》中写道:“司马相如妻文君,眉色如望远山,时人效画远山眉。”这是说把眉毛画成长长弯弯青青的,像远山一样秀丽。后来又发展成用翠绿色画眉,且在宫廷中也很流行。宋朝晏几道《六么令》中形容:“晚来翠眉宫样,巧把远山学。”《米庄台记》中说“魏武帝令宫人画青黛眉,连头眉,一画连心甚长,人谓之仙娥妆。”这种翠眉的流行反而使用黑色描眉成了新鲜事。《中华古今注》中说杨贵妃“作白妆黑眉”,当时的人将此认作新的化妆方式,称其为“新妆”。难怪徐凝在诗中描写道:“一旦新妆抛旧样,六宫争画黑烟眉。” 到了盛唐时期,流行把眉毛画得阔而短,形如桂叶或蛾翅。元稹诗云“莫画长眉画短眉”,李贺诗中也说“新桂如蛾眉”。为了使阔眉画得不显得呆板,妇女们又在画眉时将眉毛边缘处的颜色向外均匀地晕散,称其为“晕眉”。还有一种是把眉毛画得很细,称为“细眉”,故白居易在《上阳白发人》中有“青黛点眉眉细长”之句,在《长恨歌》中还形容道:“芙蓉如面柳如眉”。到了唐玄宗时画眉的形式更是多姿多彩,名见经传的就有十种眉:鸳鸯眉、小山眉、五眉、三峰眉、垂珠眉、月眉、分梢眉、涵烟眉、拂烟眉、倒晕眉。光是眉毛就有这么多画法,可见古人爱美之心的浓厚。 3、胭脂 这东西从商朝就有了,是古代的口红,原料是一种叫“红蓝”的花朵,与妆粉调和后也可当腮红使用。后来人们在这种红色颜料中加入了牛髓、猪胰等物,使其成为一种稠密的脂膏,从此胭脂的脂才有了真正的意义。 古代称口红为口脂、唇脂。口脂朱赤色,涂在嘴唇上,可以增加口唇的鲜艳,给人健康、年轻、充满活力的印象,所以自古以来就受到女性的喜爱。这种喜爱的程度可以从《唐书·百官志》中看到,书中记:“腊日献口脂、面脂、头膏及衣香囊,赐北门学士,口脂盛以碧缕牙筒。”这里写到用雕花象牙筒来盛口脂,可见口脂在诸多化妆品中有着多么珍贵的地位! 口脂化妆的方式很多,中国习惯以嘴小为美,即“樱桃小口一点点”,如唐朝诗人岑参在《醉戏窦美人诗》中所说:“朱唇一点桃花殷。” 唐朝元和年以后,由于受吐蕃服饰、化妆的影响,出现了“啼妆”、“泪妆”,顾名思义,就是把妆化得像哭泣一样,当时号称“时世妆”。诗人白居易曾在《时世妆》一诗中详细形容道:“时世妆,时世妆,出自城中传四方,时世流行无远近,腮不施朱面无粉,乌膏注唇唇似泥,双眉画作八字低,妍媸黑白失本态,妆成近似含悲啼。”这种妆不仅无甚美感,而且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所以很快就不流行了。 唐宋时还流行用檀色点唇,檀色就是浅绛色。北宋词人秦观在《南歌子》中歌道:“揉兰衫子杏黄裙,独倚玉栏,无语点檀唇。”这种口脂的颜色直到现代还在流行着。当然,无论是朱赤色还是檀色,都应根据个人的不同特点,不同条件来适当加以选择使用,千万不能以奇异怪状的时髦为美。除了上述常用的三种手法, 另外还有不少配饰妆的特技, 譬如: 花钿 这种化妆方式又称花子、面花、贴花,是贴在眉间和脸上的一种小装饰。 关于花钿的起源,据宋高承《事物纪厚》引《杂五行书》说:南朝“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额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经三日洗之乃落,宫女奇其异,竞效之”。因故称之为“梅花妆”或“寿阳妆”。 至宋朝时,还在流行梅花妆,汪藻在《醉花魄》中吟:“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 贴花钿成风也是在唐朝。花钿是用什么做成的呢?古时候做花钿的材料十分丰富,有用金箔剪裁成的,还有用纸、鱼鳞、茶油花饼做成的,最有意思的是,甚至蜻蜓翅膀也能用来做花钿!如宋人陶谷所著《潸异录》上说:“后唐宫人或网获蜻蜓,爱其翠薄,遂以描金笔涂翅,作小折枝花子。”可见古时妇女的化妆方式不仅丰富,而且别出心裁,不拘一格。花钿的颜色有红、绿、黄等,大家熟悉的《木兰辞》中就有“对镜贴花黄”一句。花钿的形状除梅花状外,还有各式小鸟、小鱼、小鸭等,十分美妙新颖。 额黄 额黄,又叫鸦黄,是在额间涂上**。这种化妆方式现在已不使用了,它起源于南北朝,在唐朝盛行。据《中国历代妇女妆饰》中记:这种妆饰的产生,与佛教的流行有一定关系。南北朝时,佛教在中国进入盛期,一些妇女从涂金的佛像上受到启发,将额头涂成**,渐成风习。南朝简文帝《美女篇》云:“约黄能效月,裁金巧作星。”这里说的约黄效月,就是指额黄的化妆方式。唐朝额黄盛行时,温庭筠在诗中吟出“额黄无限夕阳山”之句,李商隐也写道:“寿阳公主嫁时妆,八字宫眉捧额黄。”唐朝牛僧孺在《幽怪录》中还专门记述了神女智琼把额头化妆成**的故事。至宋代时额黄还在流行,诗人彭汝励歌曰:“有女夭夭称细娘,珍珠落鬓面涂黄。”这些都反映出古代妇女喜欢额黄的情景。 盛放化妆品的物件在古代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妆奁”。中国的妆奁文化历史可谓久矣,远古人已知用“止水鉴容,流水沐浴”,穿贝壳兽牙饰以颈项,“晨起对镜奁,晓妆点绛唇”。唐朱庆馀诗曰:“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今亦然。 在强调女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社会,“女为悦己者容”无疑是女性最大的乐趣及关注所在。尽管每一个朝代的社会背景、政治经济制度、道德观念、风俗民情等不同,对美也都各有不同的定义。环肥燕瘦,美或不美,要因人因时因地而异。尤其古代女性社会地位低下,在经济上对男性的依附强,终身处在被男性选择、多位妻妾共事一夫、互相争宠的低劣情势中。在这种情况下,女性想要拥有较多优势,容貌之美自然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条件。 天生丽质的美貌并非人人可得,于是,大多数女性只有通过人为的妆点修饰才得以增添自身的风采,并以此博得异性的好感,而她们本身也在妆点的过程中,也获得某种程度的心理满足。 古代女性相当重视肌肤之美,吹弹欲破、莹洁柔嫩的肌肤是美丽的基本条件,更是用来衡量女性美的一项重要标准,从文人墨客描述美人的形容词“手如柔夷,肤如凝脂”、“肌肤若冰雪”、“冰肌玉骨”……,也可看出一二。 除了肌肤之美,古人也非常注重头发之美,每日梳理,爱护有加,并多蓄发不剪,早期披散在肩上,接着因实际需要而用绳带束发,再逐渐发展出各种不同的发髻式样,变化多端,甚至远在周代就已使用假发来增加头上的风情及美观。 学者推究古人之所以重视肌肤毛发,最基本的原因应与礼教有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不过,除了礼教的观念外,我想,审美意识及健康需求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因此,古代的中国妇女有着各式各样、适合不同需要的保养品。保养品的功用基本上是以保护和预防为主,聪明的古代人在其中再添加些药方,便增加了它们的治疗功效,至于使用方式无非是外用及内服。保养的方式亦可称得上五花八门,至于那些皇家大院里的女人如何永葆青春,还颇具神秘感,民间街坊争相窥视是否有密方流传,追逐潮流前沿的女人们对时尚的模仿力和感染力是惊人的迅速,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在化妆配饰方面,古代妇女比如今的女人有过之而不及,多彩多姿的不仅仅是形式,她们以粉饰面,两颊涂胭抹红,修眉饰黛,点染朱唇,甚至用五色花子贴在额上,增添美丽的效果。更风情的在于她们对妆容的精细以及端坐在铜镜前的从容淡定,分外的悠闲美好,而不是象现在的女人化妆,总是匆匆忙忙的感觉,在汽车,在路上草草完成。 现在使用的化妆品大都是化学制剂,它们不具备治疗作用姑且不论,不少化妆品还刺激皮肤、粘膜,引起过敏,甚至于有些名品还有制癌的危险成分,化妆品在如今往往对于女人是弊大于利了。其实,早在唐代我国就已有药物化妆品和中药美容剂。那时盛世空前,女人们更有了闲情逸致,分外地注重仪容,贵族阶层盛行使用面脂、手膏,口脂等药物化妆品。随着朝代渐渐更替,妆容精致不仅将女人身份提升,而且男人也一样爱上妆容,体现贵族气质,于是乎我们可以看到《红楼梦》里的荣宁二府的公子、**乃至丫环都有搽香的习惯。 对于一个人,美人可能是当年的邻家小妹,可能是眼前白驹过隙般掠过的一位陌生的姑娘。 对于一段历史,美人可能是瘦燕肥环,王嫱西子,金谷园中的绿珠,钱塘江畔的苏小。 对于女人,美人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心态,是几经风雨笑对人生的平静,是岁月流逝我心依旧的从容。 昔日佳人已逝,我们无从想象她们当年的风致,即使最逼真的描摹也让人意犹未尽。不如藉着美人用过的胭脂铅粉,穿过的裙带衣裳,戴过的簪环钗佩来一近芳泽。 眼前佳人犹在,从她们的心灵宣言中,我们或许可以有所感悟…
1,打灯谜——憋“好”字
(对口相声)
甲 我最喜欢听您说相声。
乙 是啊?
甲 因为您吐字清楚,声音洪亮,表情优美,外观大方,赠送亲友,最为相当。
乙 我成礼品啦!
甲 不,我是说您聪明,脑子来得快。咱们打开看看!
乙 不成。
甲 那我是不是可以化验化验您。
乙 可……化验我呀?
甲 就是我说个灯谜,叫您猜猜,看您脑子怎么样?化验,化验您。
乙 啊,那叫智力测验,考验考验我。
甲 对,考验您。
乙 咱们不能白来,挂点儿赠品。
甲 行,一盒香烟怎么样。
乙 好,你说一个我猜。
甲 你听着:“一棵树落着十只鸟,用枪打死一只,还有几只?”
乙 还有九只。
甲 不对,一只也没有了。
乙 怎么?
甲 全飞了。
乙 …………
甲 依着您,打死一只,好九只不动,“喂,再给我来一枪怎么样?”这鸟缺心眼儿。
乙 你这是绕人,我想想没做准备。
甲 好,这个不算。
乙 对,再说一个。
甲 “鱼缸里有十条鱼,用棍儿打死一条,还有几条?”
乙 一条也没有了。
甲 怎么?
乙 全飞了。
甲 鱼会飞吗?
乙 对,我糊涂了!这还有九条。
甲 怎么还有九条哪?
乙 您想呀,鱼缸里十条鱼,打死一条,剩下九条了。十减一等于九嘛。
甲 不对,还有十条。
乙 十条?
甲 啊,死的那条,还在上边漂悠着哪。
乙 捞出去,扔掉!
甲 没来得及捞哪。
乙 你让各位听听,像话吗?
甲 好,我再说一个。
乙 说有意思的。
甲 这是智力测验。“嫌短去一块。”
乙 短了。
甲 长了。
乙 他这玩意儿都新鲜。嫌短去一块——倒长了?
甲 费费脑子,好好猜猜。
乙 比如,我这条裤子,嫌短去一块,那更短了。
甲 不,长了。
乙 怎么能长呢?
甲 你把哪儿去一块?
乙 裤子去一块。
甲 不,你把腿去一块,裤子就长了!
乙 腿可瘸了。
甲 这好吧?
乙 好什么呀?干脆,我说一个你猜:“愈刮吃愈粗。”
甲 愈刮吃愈粗?这支铅笔铅粗,愈刮吃愈细呀。你说错了,应该是愈刮吃愈细。
乙 不,愈刮吃愈粗。
甲 这我猜不着了。
乙 认输了。
甲 这是什么呢?
乙 农村挖土井的。你看先挖一个土坑,人跳进坑里,用铁锹往外刮吃,愈刮吃愈粗,愈刮吃愈细……
甲 往外刮吃呀?
乙 那你刚才说去腿,这我也会。
甲 好,你再听这个:“一个西瓜,一刀切捂半拉。”
乙 你这刀准有毛病。一般的刀切两个半拉,这把刀三个刃,能切五个半拉。
甲 你净胡猜。就是普通的刀,就切捂半拉。
乙 怪了,我猜不着,你说说这五个半拉怎么切的?
甲 你看看,一个西瓜,一刀切开,我这儿捂着半拉。
乙 用手捂呀?
甲 哎。
乙 你听这个:“一个西瓜一刀切捂大瓣儿拾小瓣儿。”
甲 这是怎么切的?
乙 你猜呀。
甲 猜不着。
乙 听着:一个西瓜,一刀切开我这捂着大瓣儿。
甲 十小瓣儿哪?
乙 小瓣儿的掉地下了,我把它抬起来,拾小瓣儿。
甲 拣起小瓣儿的。
乙 对。
甲 怎么掉地下啦?
乙 我没捂住呀!
甲 您这可不怎么样?
乙 我跟你学的。
甲 这回我说个好的。
乙 你有好的吗?
甲 你听啊:“远瞧是电车,电车是电车……”
乙 “就是不动窝”,破电车。你这个,有黄花鱼那年就有。这叫什么呀?
甲 你这嘴太损了,哪年有的黄花鱼?
乙 就是说你这玩意儿全老掉牙了。
甲 你这不对。我说的是新的,你猜着我就认输呀。
乙 是这话?你敢说我就敢猜。
作者: jy02469766 2008-3-23 10:2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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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回复:(文本)《中国传统相声大全》——笔画五之《打灯谜——憋“
甲 你猜呀。
乙 这次我们的赠品不是一盒香烟,改成一条儿香烟。
甲 十条也成。
乙 你说吧。
甲 “远瞧是电车,近瞧是电车,电车是电车,就是不动窝。”
乙 破电车。
甲 不对,没电!
乙 没电啊?你再说。
甲 “远瞧是电车,近瞧是电车,电车是电车,就是不动窝。”
乙 破车、没电,正赶上红灯,司机没在……
甲 全不对!
乙 你这是……
甲 卖票的没按铃哪!
乙 你走吧!这是什么呀,儿童游戏。
甲 真要猜,我说个有意思的。
乙 你会吗?由一上台你就没正经的。
甲 说个好的,你费费脑筋。
乙 说吧!
甲 “二人见面忙握手。”这是七个字,扣一个字。
乙 这是扣字儿。
甲 你用心猜猜。
乙 “二人见面忙握手。”……我好好考虑考虑,二人见面……这字一定念“好”。走街上两人一拉手:“你好啊?”那位回答“好!”换个字,难听。见面拉手:“你还没死哪?”非打起来不可,我猜着了,这字念“好”。
甲 不,不念“好”!
乙 念“好”。
甲 不念“好”。
乙 我也别说念好,你也别说不念好,咱俩成样成样。
甲 打灯谜,成样什么?
乙 咱俩人见面一拉手,谁一说好,就算输。
甲 不说好啊?
乙 算赢啊!
甲 行,来吧!
乙 哎,你好哇?
甲 你输了!
乙 怎么?
甲 你说好了!
乙 嘿!瞧我这倒霉劲儿的……哎,这灯谜谁说的?
甲 我说的!
乙 谁铺呀?
甲 你猜。
乙 还是的,我猜念好,你说不念好,咱俩才成样。我说一千个好,一万个好,全不算输,你说一个好就为输,为的是用我说的好,引出你的好。你就是好不好,把不字去掉,还有好字。跟你说吧,什么好,不好,好冷、好热、好家伙,耗子药……这都不成。
甲 一沾好字音就算输?
乙 对。
甲 那我认输了。
乙 怎么?
甲 从现在问我到明天,准得说了来。
乙 限定了时间,五分钟。
甲 五分钟内说出好字?
乙 那为输。
甲 五分钟以外说出来。
乙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甲 来吧!
乙 哎,你好吗?(握手)
甲 我不认识你!
乙 不认识我?我吃饱了上街瞧谁跟谁握手,像话吗?得认识!
甲 认识?可以。
乙 (握手)你好啊。
甲 哑……
乙 哑巴!你没法说出来!
甲 哑巴就不准交朋友啦!
乙 得会说话!
甲 成!
乙 (握手)你好啊?
甲 托福,托福!
乙 家里都好?
甲 托福托福!
乙 老爷子好?
甲 托福托福!
乙 吃饭没有?
甲 托福托福啊!
乙 你老托福啊?
甲 我托福五分钟就得了!
乙 不成,得我有来言,您有去语,老托福受得了吗?
甲 行!
乙 你好啊!
甲 还那样儿!
乙 嘿!不好不坏!家里都好?
甲 看你问谁啦。
乙 老爷子好?
甲 死了!
乙 老太太好?
甲 病着哪!
乙 大哥?
甲 枪毙了。
乙 大嫂子好?
甲 嫁人啦。
乙 孩子们好?
甲 我们一家子就是孩子们……
乙 好。
甲 全长疥哪。
乙 ……嘿,他们家没人啦!
甲 你输了!
乙 不到五分钟,我再问问,您是?
甲 还那样儿。
乙 还那样儿就是……
甲 对付。
乙 对……老爷子?
甲 死了。
乙 什么时候没的?
甲 去年。
乙 死那年他……
甲 七十六。
乙 我听说这几年他身体就不好。
甲 落炕了。
乙 炕上吃,炕上拉,我看他死了倒比活着……
甲 舒坦。
乙 这舒坦大劲儿啦!老太太?
甲 病着哪!
乙 什么病?
甲 七十二了,老病。
乙 没请大夫看看?
甲 请了,打个方子,抓副药,吃完了,出点儿汗,这病……
乙 怎么样?
甲 更厉害了!
乙 找哪个大夫看好?
甲 王大夫。
乙 王大夫可没有李大夫?
甲 个头高。
乙 个头高管什么呀?
甲 有能耐!
乙 在哪儿抓的药。
甲 口外小药铺。
乙 那不成,小药铺没有XXX……
甲 给得多!
乙 药给的多能治病吗?
甲 材料真。
乙 对,XXX比小药铺……
甲 药材全!
乙 大哥?
甲 枪毙了!
乙 为什么?
甲 倒卖人口。
乙 我听说,大哥这人最近几年不……
甲 不太……怎么样!危险!
乙 大嫂子?
甲 嫁人了。
乙 对,守着也没什么守头儿,嫁的那头儿比你们家……
甲 强!
乙 大嫂子那人?
甲 不错。
乙 听说,她手巧。做的鞋比外边买的还……
甲 美观。
乙 外边买的不如她做的……
甲 结实。
乙 她做的比外边买的……
甲 坚固!
乙 外边买的不如她做的……
甲 经穿!
乙 她做的可比外边买的……
甲 你怎么老问这句,问点儿别的!
乙 孩子们?
甲 长疥了!
乙 没买点儿药擦?
甲 买了,XXX疥药,擦上算是……
乙 怎么样?
甲 止痒。
乙 再擦?
甲 见轻。
乙 再擦点儿?
甲 定痂了。
乙 过几天……
甲 就没了……
乙 对!我也没问的啦,嘿,你脑子真好使,甭说五分钟,就是三个钟头,你也说不出……
甲 那个字呀!
乙 哪个字?
甲 女字边,一个子字。
乙 这念什么?
甲 这念……我不认识!
乙 行咧,我输了,我没带烟卷。走,你等我买了还你,怎么样?
甲 好啊!
乙 哎!
打灯谜——追“把”字
(对口相声)
甲 说相声讲究什么?
乙 四个字,说、学、逗、唱。
甲 说,你能说点儿什么?
乙 说的:有大笑话、小笑话、反正话、俏皮话、绕口令儿,说个字意儿,打个灯虎儿,对个对子,吟诗、酒令儿这部都是说的。
甲 灯虎儿您还成?
乙 我喜欢研究。
甲 正字叫灯谜。白天挂篦子,晚上挂灯。上边贴着纸条儿,分南派、北派。有志(《聊斋志异》),目、泊号、泊名、四书、谚语,讲究,分为白头、粉底、玉带、拢意儿、扣字儿……这都是打灯谜的规矩。
乙 对。看来您打灯谜有两下子!
甲 我最喜欢打灯谜。我家的笔、墨、纸、砚从来没买过,全是打灯谜得来的奖品。
乙 是呀?
甲 我家的挂屏有七十多个,锦旗四十多面,金质奖章五六百枚,奖状无数。有些奖状写的词句太夸张了,我受之有愧。
乙 都写什么呢?
甲 什么“灯谜大将”,“灯虎大王”,“灯谜泰斗”,“灯谜博士”……最近有个朋友送我一面锦旗,上有四个字,很幽默。
乙 写的什么?
甲 “灯虎姥姥。”
乙 什么叫“灯虎姥姥”哇?
甲 你常听说:“打灯谜呀,你姥姥也不成。”你姥姥当然比你强了。我就是那个“灯谜姥姥”。
乙 最近我收到一个挂屏,上头也写四个字。
甲 灯虎姥姥?
乙 灯虎老爷!
甲 ……咱俩结婚啦!您老是爱开玩笑。您真要喜欢打灯谜,我帮您研究研究。
乙 可以,咱们得挂点赠品。
甲 笔墨纸砚全可以。
乙 现买来不及了。
甲 那咱们以钱为代价,多了你又拿不出来,少了犯不上。干脆一个谜语五千万块钱。
乙 (惊)多少?
甲 五千万哪!
乙 五千……万!
甲 你咬什么牙?五千万这不是玩儿吗?
乙 玩儿?……
甲 玩儿——命!
乙 咱玩命呀?咱们就挂一张**票。
甲 好,你先说一个我猜。
乙 对,你要猜着?
甲 你给我一张**票。
乙 好,你要猜不着?
甲 我拿你一张**票。
乙 干脆,我给你两张**票。
甲 那也好。
乙 什么好呀?猜着为赢,猜不着为输。
甲 好,您先说一个我猜。
乙 成,听着:“看看来到五月中,佳人买纸糊窗棂,丈夫出外三年整,一封书信半字空。”四句话,打四味中草药。
甲 说呀?
乙 完了。
甲 噢,这就完了,给张**票。
乙 嘿,真猜着啦?
甲 废话,猜不着能要**票吗。
乙 你说说,是什么?
甲 干吗非得说呀,你说的你明白不明白?
乙 我当然明白了。
甲 我猜着我知道不?
乙 你猜着就知道呗。
甲 还是的,你也明白,我也知道,咱俩心里会得啦。
乙 什么事就心里会,你得说出来这是什么?
甲 噢,还非得说了来?
乙 多新鲜哪!
甲 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乙 好么,没听见。
甲 听见了。
乙 这灯谜?
甲 一张**票。
乙 好,他净惦记**票哪!我的灯谜哪?
甲 这倒马马虎虎。
乙 你注意:“看看来到五月中,佳人买纸糊窗棂,丈夫出外三年整,一封书信半字空。”四句打四味中草药。
甲 就这四句!
乙 猜着啦?
甲 猜不着。
乙 猜不着你乐什么呀?
甲 我听着挺有意思,你这得合乎情理。头一句“看看来到五月中”是哪味药材?
乙 “半夏”。
甲 对,有这味药材。为什么叫半夏呢?
乙 你想啊,正、二、三月为春,四、五、六月为厦,五月的正当中是不是半夏?
甲 噢,五月的正当中就是“半夏”,要是闰五月呢?
乙 ……啊,那不算!
甲 怎么还有不算的?
乙 没讲还有闰月的。
甲 好。第二句“佳人买纸糊窗棂”?
乙 “防风”。我想,佳人买纸把窗户糊上,岂不为防风。
甲 这没道理。
乙 怎么?
甲 你想想,五六月,天正热,谁不钉纱窗,换冷布。小佳人糊那么严,好不怕热吗?
乙 啊……她不怕热……她怕风。
甲 她为什么怕风呢?
乙 她……生小孩……坐月子哪!受了风是产后风,你给治?
甲 好,别急。第三句:“丈夫出外三年整”?
乙 “当归”。丈夫出外三年了,应该回来了,这叫“当归”。
甲 “噢,出外三年就该回来了,回来没有呀?
乙 没回来呀?
甲 那更不对啦,丈夫出外三年,应该回来还没回来,小佳人这孩子由哪儿来的?
乙 啊!这是塑料的!
甲 不像话。
乙 他是这么回事,小佳人的丈夫在外边工作,小佳人看望丈夫去了,在那儿住了两个月,回家生小孩子儿,这不允许吗?
甲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乙 我是他们的街坊。
甲 你这街坊,调查人家这事干吗?
乙 ……我给小孩儿报的户口,你管得着吗?
甲 急什么?第四句“一封书信半字空。”
乙 有意思就在这句:“白芷”。来封信,打开一瞧,上边连半个字都没有,白纸一张。
甲 噢,来信打开一瞧,连半个字都没有?
乙 对。
甲 邮局怎么给寄来的?
乙 没经邮局……托人带来的……
甲 带张白纸干什么?
乙 啊……糊窗户。
甲 嘿,又接上了!
乙 走!我这本来不是一回事,他连在一块儿问我。
甲 你又急,算我输了。
乙 你净跟着捣乱,一会儿买**票去。我再说一个。
甲 你别说了。再说,我非家败人亡不可。
作者: jy02469766 2008-3-23 10:2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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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回复:(文本)《中国传统相声大全》——笔画五之《打灯谜——追“
乙 就为三角五哇?
甲 这回,我说一个你猜,我说的不像你那么费事。
乙 你说吧。
甲 “咕矶儿。”
乙 说呀?
甲 完了。
乙 嘿,他这也太省事啦,我那儿一大套,他这儿“咕矶儿”完了。打什么?
甲 打一吃物。
乙 哪位吃过“咕矶儿”呀?猜不着。
甲 认输了?这是贴饼子的。
乙 怎么?
甲 你想啊,面是凉的,锅是热的,拿起两块团一团往锅帮上一贴,“咕矶儿”一个。
乙 嘿,吃个贴饼子三角五。
甲 什么吃呀,听听。
乙 买斤包米面七分,听听三角五。再说一个。
甲 “咕叽儿。”
乙 说呀。
甲 完了。
乙 我全输在“咕矶儿”上了。
甲 刚才那个你没猜着,这个更猜不着了。
乙 比那个还深奥。
甲 当然了。
乙 我认输了。
甲 又贴一个。
乙 又贴一个!你这一盆面“咕叽儿、咕叽儿”,我得多少钱哪?
甲 你也糊涂,我叫“咕叽儿”,你猜贴饼子,我就认输了。
乙 是呀!
甲 当然了。
乙 好,你说吧。
甲 “咕叽儿。”
乙 贴饼子的!
甲 我来个卷子。
乙 改白面的啦。
甲 我看你很认真,换点儿白面奖励你。
乙 算了。一会儿你来个枣儿的,一会儿改个馅儿的。告诉你,连刚才那“咕叽儿”,都白“咕叽儿”啦,你说好的吧!
甲 全完了?行,你听这个:“说一个瓢……”
乙 “掉地下找不着”——放屁!这是哄小孩儿的玩意儿。
甲 是你说还是我说?
乙 谁说全一样。
甲 不一样。一个瓢的谜语多了。“一个瓢里外净是毛。”
乙 这是牛耳朵。
甲 “一个飘掉地下找不着。”
乙 这是屁。
甲 还是的,我这是新鲜的。
乙 你说。
甲 “说一个瓢,掉地下……”
乙 “找不着”?
甲 打着了。
乙 这可新鲜,“打不着”是屁,他这找着了我认输了。
甲 猜不着了,“一个瓢掉在地下找着了!”
乙 这是什么?
甲 破瓢!
乙 破瓢!谜面上有瓢,我还猜瓢呀?这不算!
甲 说好的?因为我学问太大,怕你打不着!
乙 我打得着。
甲 你一定打不着。
乙 我一定打得着。
甲 猜吧。
乙 说呀。
甲 完了。
乙 说什么了?
甲 我说“你打不着”,你说你“打得着”!我说“你一定打不着”!你说你“一定打得着”!这就是灯谜!
乙 ……那无猜不着。
甲 告诉你。这是我死后棺材头里那个幡儿。我说你呀“打不着”!
乙 我说我打……
甲 我说你一定打不着!
乙 我说我一定打……走!你有好的没有?
甲 这回我说个扣字儿你猜猜。
乙 那行,得说好的!
甲 听着:“小孩醒了要撒尿(sui),半夜敲门问声谁,二人见面忙拉手,铁匠师傅抡大锤。”这四句,一句儿七个字扣一个字。
乙 好,我先猜头一个字:“小孩醒了要撒尿。”小孩儿都和妈妈一块睡,半夜醒了尿尿,叫妈妈:“妈,我撒尿!”“来!我把你。”这字念“把”。说别的字难听。“妈,我撒尿!”“来!我提拉你!”你像话。我猜着了, 这字念“把”。
甲 不念“把”。
乙 不信,咱就成样,成样。
甲 破谜还做化成样什么?
乙 我当你儿子!
甲 不像呀!
乙 是不像!你当我妈。
甲 爸爸好,能挣钱。
乙 挣钱也不行,小孩跟妈妈睡,你当妈。
甲 我当你妈,我可当你寡妇妈。
乙 那是干吗?
甲 我知道你爸爸什么脾气呀?
乙 咱俩睡觉,我要撒尿,你说“把”就输。
甲 要不说“把”呢?
乙 那你就赢了。
甲 好,抬床去吧!
乙 真睡呀?就是成样。
甲 好,睡觉可不许说话。
乙 对。
甲 睡着了没有?
乙 睡着了。
甲 睡着了还说话。
乙 你问我嘛。睡觉了。“妈!”
甲 呼……
乙 “妈!”
甲 呼……
乙 “妈!”
甲 呼……
乙 你喝豆腐脑儿哪?
甲 太累了。
乙 好,答应。“妈!”
甲 咩——
乙 “妈!”
甲 咩——
乙 羊叫唤哪?别捣乱!“妈!”
甲 “干吗呀?”
乙“撒尿!”
甲 “撒尿啊……撒吧!”
乙 撒吧,往哪儿撒?尿了炕又打了孩子?
甲 “妈不打你,疼你!”
乙 被卧湿了!
甲 晒!
乙 阴天?
甲 用火烤!
乙 被卧着了?
甲 做新的!
乙 你这寡妇妈哪来的那么多钱?
甲 你甭管有钱没钱,一点儿小孩儿就跟犟嘴!
乙 你得说“把”。
甲 说“把”输了!
乙 怕输别玩儿,来!“妈!”
甲 “干吗?”
乙 “我撒尿!”
甲 “撒尿呀?刚躺下就撒,今儿没有,明儿再说吧!”
乙 像话吗,得说“把”!
甲 说“把”就输了。
乙 怕输,别来!“妈!”
甲“干吗?”
乙 “撒尿。”
甲 “撒尿,下地撒去。”
乙 一点儿小孩会下地吗?
甲 往下出溜!
乙 要摔了哪?
甲 摔伤了,治!
乙 摔死了。
甲 我再养。
乙 我是寡妇,能养吗?
甲 你妈这寡妇,就那么回事儿。
乙 啊!你得说“把”!
甲 说“把”就输了。
乙 怕输别来,给一张**票。
甲 是呀,何必脸红脖子粗的!
乙 “妈!”
甲 “干吗?”
乙 “我撒尿。”
甲 “这孩子,刚撒完又撒!”
乙 我多咱撒了!
(于连仲整理)
曹操迎娶尹夫人后第三天,与尹夫人坐着喝茶,回头看着何晏与曹丕在廊下读《诗经》,胖墩墩的曹丕读《君子阳阳》,一脸肃然,俊秀的何晏读《静女》,眼角眉梢皆喜色。窗外的阳光灿烂得像绸缎似的,曹操看得高兴,掉头说:“夫人,我想把何晏的名字改了,你意下如何?”。尹夫人稍有一怔,忙起身下拜施礼,说:“谢将军!”随即招呼何晏过来给新养父叩头谢恩。
何晏听罢母亲说要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曹晏,一言不发,转身朝庭院走去,走到中庭,停住。站在了烈日里。
曹操与尹夫人莫名所以,起身去问究竟。
何晏随手抓过一棵棍子给自己身体周围画了一个圈,说“这是何家的房子,我不能搬出来!”
曹操惊讶不已。忙说:“好好好,我答应你呆在何家的房子里。”
这是建安五年的夏天,这一年,何晏刚满七岁。
七岁的何晏何以会有如此非凡之举?恐怕是血脉使然,而谈到血脉,就得从何晏的祖父谈起。
何晏的祖父何进,官拜过大将军,就是汉朝的军委主席。他担任军委主席的理由不是有出将入相之才,而是因为妹妹睡在汉灵帝的后宫里。被人称作皇后。
有关何进的妹妹当上皇后的事,有必要多说两句,因为它几乎可以说是一幅千古流传的秘密地图,隐藏着一条通往富贵显达之乡的道路。
何进的父亲何真是洛阳街头一位勤勉的屠夫,夜晚杀猪,白天卖肉。在一条街上人气首屈一指,赚了不少银子,大约比长安县城的那个北大才子陆步轩的生意还要好一些,但屠夫这个职业属于个体户里的末流,在中国这个士农工商的等级社会里,地位是最卑贱的一种,市井小民看不起你不说,工商、税务、城管常常上门欺负你也是家常便饭。日子过得就相当憋屈。20岁那年才讨上一个老婆,新婚之夜才知道是从青楼里拐卖出来的**。
虽然是**,但长得美,还懂房中术。屠夫其实很满意。没过几年生下一双儿女,儿子长成后堂堂一表,女儿更不得了,比刘亦菲还好看。但街坊邻居的舌头耳朵总是很长,不知怎么就从一帮娱记那里打听到他老婆青楼秘史,常在街头巷尾嘀咕,弄得何真郁闷得紧。不到四十岁的光景,就愁白了头,他开始琢磨怎么可以找到一条出路,走出这个窘境。
有一年,新年刚过,何真陪老婆回小城老家拜年,无意中听岳母谈起她的一个亲戚在宫中做宦官,叫孙璋,权势了不得,不仅可以帮皇帝选妃,还把这个小县城里的太爷给换了。何真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全身发抖,当即打马回程。
回家后,何真向妻子诉说出了自己的伟大梦想:他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皇宫里,并大胆地描绘起一个未来皇后安富尊容的生活。妻子被何真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奇思异想吓住了。完全不知所措。胸脯起伏不止,一直在气喘,张大的嘴巴长久也合不拢来。
何真没有时间理睬妻子的表情,他把密存在地窖里的两坛银子搬了出来,这是几十年来血汗钱,他把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放在手上摩挲了一整夜,天声未明,就备了两架马车,将它们拉出了家门。
当天夜晚,何真的银子就堆放在了太监孙璋的库房里。
孙璋得了厚礼,不仅答应将何真的女儿选入了宫中。而且承诺了一定会将她送到皇帝的龙床上去。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何真的妻子开始了对女儿进行严格的上岗培训,她把青楼里的得到的《素女经》悉数传授给了自己的女儿。
临行前一夜,何真与妻子突然向女儿行跪拜之礼,并老泪横流。他们的举动把女儿吓得不轻。跪完后,何真郑重地告诉女儿:坐不上皇后的椅子就不要回来面见双亲。何真的话像一棵刺,扎进了女儿的脑袋里。
何真的这件事,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一直是人们兴奋的谈资,相信直到今天依然会是热心道德与成功的人们最热衷的话题,但我想说,所有的责难与赞美都是容易的、浮浅的、恶俗的,我们应该理解一个饱受生活痛苦折磨的卑微生命的大胆抉择。毫无疑问,他是中国历史上最有理想的屠夫。
2:一个色情皇帝的享乐生涯
在后宫的历史长河里,再也没有哪个朝代能比汉宫的春色故事更迷人了,它甚至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宫廷都要自由、放荡与滑稽。遗憾的是,它无耻的、欢快的、华贵的、匪夷所思的美,一直躲在历史的漫没无边的荒草里。迄今为止,还没有一支生花妙笔把它的传奇画卷描绘出来,我愿意在这里稍稍推开一点门缝,让你们看看它一星半点炫目的光辉。
何晏的祖父生活在汉灵帝时代。与他的祖辈帝王们一样,汉灵帝是一位崇尚享乐的人,有热衷文化比较的朋友们常常会将他与法国的路易14相媲美。
在大汉一朝,从刘邦开始,皇宫里的女性服装就进行了一次了不起的改革,那就是所有的宫女都穿开裆裤,目的很简单,就是为皇帝做爱打开方便之门。宫女三千,皇帝一人,皇帝忙得没有时间去脱她们的裤子。
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可以对这种服装的改革表达你的欣赏或鄙夷,但千万不要瞎激动,因为说到底,文化趣味高于一切。文化是什么?从通俗浅显的层面说,衣食住行而已,深入下去才是文学艺术呢。我这里只谈通俗浅显的。那衣服就首当其冲。你看今天我们崇拜法国的文化,首先是从法国的时装开始的。因为它就在你的眼前晃荡呢。
汉朝宫廷的这个服装改革就为它的享乐文化奠定了色情的调子。
这个享乐文化一开,饮食艺术也讲究起来了,都在弄滋阴壮阳的把戏,花色也乱人眼目。吃完饭,就得有娱乐节目,演小品的、讲相声的、跳艳舞的、唱情歌的、弄丝竹的、搞杂耍的就发展起来了。
皇帝就希望娱乐无极限,总之,每个感官都想舒服一些再舒服一些。
娱乐一旦无极限,一切皆有可能,汉朝的皇帝中就出了好多同性恋的皇帝。有趣得要死。大臣们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
等到了汉灵帝刘宏这里,享乐文化就发展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有足够的资料表明,他是历史上最著名的色情皇帝。
汉灵帝刘宏11岁坐上皇位,负责掌管他饮食起居的有10位随侍太监。这些太监不得了,都是一帮大红人,完全控制了国家的一应大权。他们可以把大臣处死,也可以把皇后处死,还可以更换皇帝。
太监张让和赵忠甚至被汉灵帝刘宏叫做父亲与母亲。
太监专权对天下不利,但对皇帝有利。那就是不用为天下苍生社稷操心,而可以一门心思摆夜宴、搞娱乐,玩弄宫中妇女。
刘宏从13岁开始玩弄妇女,乐此不疲,到20岁时他开始体会到享乐不仅仅在满足性欲,他希望这个享乐来得更有情调一些。
夏天到来之前,他与太监们商议,把戏班子们弄到西园里。开戏之前,让演员们走红地毯(好莱坞的红地毯就是从这里学去的),宫女们都穿着开裆裤站在两旁,半裸着胸脯,鼓着掌,浑身上下散发着西域进贡来的异香,所有的演员都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羞怯得像乡巴佬,皇帝在一旁看着,乐翻了天。
等到晚会散场,把戏子送走,好节目才开场,西园里万树华灯,宫女们都脱光了衣服手持灯笼在花园里游荡,回廊上响起《招商七言》的曲子,荷风吹来,假山后、树丛里,传来宫女们的燕语莺声。皇帝与宫女们捉迷藏,太监也两眼放光。中常侍张让甚至穿着皇帝的龙袍在宫女们中间穿梭,闹得宫女们惊喜交加、一片欢腾。
这么闹还不够,还在园子中盖了一个裸游馆,采来苔藓覆盖在台阶上,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渠水中所植的荷花莲大如盖,荷叶夜舒昼卷,被称作“夜舒荷”。他让那些一丝不挂的宫女执篙划船,轻唱莲歌。一派梦幻场景。
灵帝在裸游馆的凉殿里裸体饮酒,让太监把酒杯放在渠水里,倒上美酒,再让它顺水漂流来到眼前,传说这就是最早的曲水流觞的游戏。被后来的文人们所继承。他用西域进献的茵墀香,命人煮成汤然后与宫女沐浴,把沐浴完的漂着脂粉的水倒在河渠里,称为“流香渠”。
他常常躺在凉殿里喝到通宵。并感叹说:“要是万年如此,我就是神仙了。”
其实何用万年,过上一天就是神仙了哦。
3东汉王朝的覆灭之谜
何进的妹妹嫁给的就是这样一个色情皇帝,她能否实现自己做皇后的野心?
答案大家都知道了。她做上了皇后,她的父亲被追封为车骑将军,母亲被封为舞阳君,而且让自己的哥哥何进当上了大将军。满门朱紫,红透半边天。
她凭什么当上皇后的?
靠两条:床上是妓女的女儿,床下是屠夫的女儿。
对一个男人而言,这两条都是非常致命的。
何进妹妹入宫时,宫中的矛盾很尖锐,形势很复杂,战斗很惨烈。
但因为有太监孙璋强顶,她很快取得了皇帝的欢心,半年下来,肚子里就怀上了龙种。
随即被封为贵人,迅速占领了有利地形。
虽说贵为贵人,但与皇后尚有差距。再说,当时的宋皇后敦厚平和,椅子看上去稳当得很。且非常年轻。
可天有不测风云,没过多久,太监王甫因枉杀渤海王刘悝及他的王妃宋氏,这个宋氏是宋皇后的姑母,王甫担心宋皇后迁怒于他,就与太中大夫程阿诬陷皇后在宫里闹巫蛊咒皇帝。在大汉一朝,巫蛊事件很让皇帝们害怕和讨厌,汉武帝时候就因为这个巫蛊事件斩杀了数万人,甚至逼死了自己的儿子。
灵帝一听宋皇后闹巫蛊,当时就火了。立即收回宋皇后的玺绶,并将宋皇后关了起来,没过几天就王甫他们折腾死了。
皇后一死,何贵人激动了,她立即找来太监孙璋,将自己从皇帝那里得到的赏品全部交给对方,并要孙璋拿出家里的银子,笼络好宫里的实权太监。并允诺孙璋,一旦坐上皇后的椅子,立即以十倍的银子返还。
所有的太监都是最好的商人,他们对财富的欲望没有止境,孙璋一看有利可图,他欣然答应合作。
光和三年,即皇后死后的第三年,何贵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戴上了皇后的帽子。
接着,儿子刘辩被立为储君。
但皇帝刘宏依旧荒*不改,宫中的大权依旧在太监们手中。国家依旧乱得一塌糊涂。气功大师张角揭竿子闹起义的事,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说了。给大家说一点邪乎的。
汉元封二年,就是汉武帝时代,郁林郡一帮官僚为给皇帝拍马屁,曾经献过一株珊瑚树的祥瑞之物,这个珊瑚树奇特,呈碧绿色,一株珊瑚就有几十枝桠,枝间满是叶子。大的高五六尺,小的也有一尺多,蔚为奇观,汉武帝命人植于殿前,宫里戏称为“女珊瑚”。这株“女珊瑚”在宫中历经300年一直枝叶繁茂,好端端的,可到了灵帝这里却忽然枯萎而死。几乎所有的人都说这事很邪乎。
你们是不是也有同感呢?
但我知道它的秘密,那就是:太监们忙于弄权,宫女们忙于跳脱衣舞,没有人给它浇水了。
公元189年,33岁的灵帝刘宏终于顶不住美女与酒精的袭击,被一场严重的肾炎给弄崩溃了。他临终前,突然想起赵贵人给自己生下一个叫刘协的儿子,好像比何皇后的儿子还聪明,找来太监托孤,表达了要让赵贵人的儿子做太子的愿望。
这个想法匪夷所思。给本已摇摇欲坠的帝国埋下了祸乱的由头。
太监们哪里有谱?操纵皇权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们就愿意显示他们翻云覆雨的本事,加之何贵人做了皇后后,骄横跋扈,让他们非常不满,都想把她赶下来,于是以蹇硕为首的十大太监商议,准备找机会拿下大将军何进后废皇后、太子,另立新君。
第一次走露了风声,蹇硕被杀了头。但第二次成功了,何进掉了脑袋。
何进掉了脑袋不说,还引来了董卓的虎狼之师。宦官被除了,太子被废了,何皇后被杀了,何家一门差不多满门遭灭,事发之时,何进的儿媳尹夫人因为带着儿子何宴去终南山进香还愿而幸免于难。接下来,董卓犯了众怒,因一个美人计而身首异处。
经过这一折腾,东汉政府已是名存实亡了,各州各郡长官为求自保,都拥兵自重。
兖州牧曹操进驻洛阳,“挟天子以令诸侯”,做上了大将军。
一个英雄奋起的三国时代缓缓拉开了它的序幕。
东汉王朝究竟是因何而灭?
史书上说是灭于宦官当权,民间的说辞是皇帝昏庸,曹操说是灭于何进调兵,学者们的说法是灭于享乐文化。这些说法都有理,也都没趣,我的说法是,它灭亡于一个市井屠夫的伟大野心。
四:中国第一个清谈大师
何晏在曹府长大,自小锦衣玉食,长成了个面白如玉的贵族公子,加之饱读诗书,少年时代就能谈岐黄、说《易经》,才华卓异,曹操看着舒服,竟然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这个养子,完全不怕人笑话,有人说曹操思想开放,其实哪里是思想开放,完全是激赏使然。他的激赏甚至使被立为太子的曹丕都很窝火,常对何晏有不逊之言。
有关何晏的相貌风度,历来传说颇多,一种说法是:何晏貌美,是个帅哥,他的皮肤白里透红,打眼一看,有如戏子们在台上施了粉底,以至于众人都疑心他私下傅粉,被唤作“敷粉何郎”。
这个名声在京城里不胫而走,甚至都传到了宫中,文帝曹丕对他这个妹夫的才华学问本来就嫉妒得不行,听说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施粉,就想给他一个出丑的机会。于是故意在大热天宣他进宫吃热汤饼,何晏被热得够呛,只得用袖子擦汗,擦后立刻“色转皎洁”,曹丕这才发现是个谣传。弄得很失望。
除了敷粉,还有另外一种谣言:说他“行步顾影”,仿佛很自恋。我疑心这是那些长舌小人们对他的诋毁。
但这些都是小节,无伤大雅。大雅是什么?是清谈。
清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就是一群人坐着,听一个人盘道,什么是道?老庄是也。跟今天的百家讲坛这帮子故事篓子们不同,清谈者谈的是你从哪里来?你是谁?你要到哪里去?诸如此类的大哉之问放在任何时代都是深入灵魂的问题。用今天的话说是探讨存在与虚无、宇宙与人生。这么玄奥枯燥的话题要谈得听众如饮甘醇,如沐春风,如听单口相声,当然匪夷所思。
对此,东方朔是曾有过一个非常精辟的说法,叫“谈何容易”,说的就是真正的清谈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我们看见东方朔在皇帝面前胡扯,但从没听说过他敢聚众清谈。
但何晏敢清谈,因为他有这个才华,他不只让清谈变得容易,还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传说,因为迷醉于他的清谈,司徒王允新婚的儿子竟然不愿意回家睡觉,而博士官潘鹤因此误了返籍居丧。在何晏家里,常常是几十人围着他通宵清谈。足可见出他的谈话魅力。魏明帝一朝,夜宴一词风雅流传,成了在何晏家听其清谈的赏心乐事的特指。
何晏究竟谈了些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由他开了这个先河,给文人们创造了一种活法。自汉武帝提倡把明经作为晋升的阶梯以来,在官僚阶层中出现了一大批依靠经学起家的势利之徒。这种生活让人们觉得活得太累,纷纷希求不拘儒家之节,争取人格自由。
何晏的这个清谈一开,不得了,几乎所有的知识分子都被搅和进来了,人们读老庄、《易经》,成了最时髦的事,谈玄论道风雅一时,流风所及,洛阳的书香门第几乎家家论道、户户谈玄,这一时间产生了诸如夏侯玄、王弼、欧阳建、嵇康、阮籍、卫玠、裴頠、向秀、郭象、王衍等许多耍嘴皮子的天皇巨星。
这些巨星都没人包装,绝非浪得虚名,比如那个王弼,不仅口若悬河,思想也先锋得很。董仲舒说乾为天,皇帝是天派下来的,把天道落实在了皇权与统治上,弄得很恶俗。王弼谈《易经》,就说天是道,是自然,跟统治阶级联在一起就是狗扯羊皮,风马牛不相及。他以老庄的宇宙观解释《易经》,如同在高空看万物,就是大写意,让人茅塞顿开。
除了侃大山,他们的传奇故事更让人惊奇不已,比如那个卫玠就很牛,自幼风神秀异,特立独行,是个著名的谈玄巨星,他曾经坐着羊车过街,洛阳居民倾城而出,夹道观看。风光得一塌糊涂。八王之乱时,他一家子从洛阳跑到武汉,妻子经不住旅途劳顿而死,武汉地区将军山简当即把爱女嫁给了他。卫玠带上新婚妻子前往东晋都城南京。南京政府久仰其名,立即答应予以重任。江东才子们听说来了这么一个谈玄巨星,也是倾城围观,就像今天的歌迷们见了周杰伦,把个卫玠差点挤得晕倒,当场中暑,没两天就一命呜呼了,留下了一个“看杀卫玠”的典故。说到这里,我就免不了为那些性感明星担心,真怕他们被追星族们活活给看死了。
那时的谈玄能有如此风光,实在让人叹服,归结起来,还是何晏的功劳。
虽然贵,但是,是你亲戚的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让他赔偿就伤了和气,说不定以后都不来往了。得不偿失,说不定你还有求助人家的时候呢。
而且亲戚朋友之间哪能计较的这么多。这些钱没有了可以赚来,但是亲戚朋友之间的情谊没有了,你根本就求都求不来的。做人本来就是要厚道,吃亏是福。你很快就会挣到这些钱的
人处在社会,是人与人关系网交织而成的,你不可能独立生活的。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你的化妆品贵重物品,你就收拾好,别让别人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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