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足以胜过千言万语。脸红是一种本能的心理反应,恰恰说明了她的内心所想,而一大段对白往往有时可能是虚假的,远不及脸红来得真实。《骆驼祥子》的主题思想即半殖民地、半版封建的中权国社会底层劳苦大众的悲苦命运是共同的。
旧中国的军阀势力,为了抢夺利益而引发战乱,人民生活困苦,处于社会底层的祥子等劳动人民的生活更加艰辛。黑暗腐败的社会现实是造成祥子悲惨命运的根本。
《骆驼祥子》通过人力车夫“祥子”一生几起几落、最终沉沦的故事,揭露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社会底层人民的悲苦命运。祥子的遭遇,证明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时代里的劳动人民想通过自己的勤劳和个人奋斗来改变处境,是根本不可能的。
小说刻画了许多像祥子一样的小人物形象。那些小人物中有的因战乱导致家人离散而不得不相依为命,有的不堪家庭重负,有的为养活兄弟而出卖肉体。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的悲剧是整整一个时代的悲剧,身处其中的每一分子到头来都逃脱不了祥子一样的命运,除非他们认清楚自己的现状,联合起来推翻那吃人的社会与制度。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骆驼祥子》小说,以20世纪20年代的旧北京为背景。祥子所处的时代是北洋军阀统治的时代。
《骆驼祥子》中的背景世界是黑暗的、畸形的、失衡的中国旧社会,人民过着贫苦的生活,祥子只是广大劳苦大众的代表。他们虽然有了一定的自由,但不得不为生计而奔波,贫穷又剥夺了他们手头仅有的可怜的自由。
1936年,老舍的一位山东大学朋友谈起他雇佣车夫的经历与见闻:一位车夫买了“洋车”不久又卖掉,如此三起三落,最后还是受穷。当时老舍觉得该题材可以写成一部小说。
新文学诞生以来,胡适、鲁迅等作家都先后写过人力车夫,但都是从知识分子的角度以俯视的姿态表达对车夫的同情,并未深入其内心和灵魂深处去体味车夫的人生。
老舍因出身贫苦市民家庭,从小就与下层民众接触,对劳苦大众的生活状况和心理有着较深入的了解,这一切都为老舍创作《骆驼祥子》提供了材料来源
《胭脂》仙道枫,扮演者是苏小玎。
仙道枫,其父亲是日本高级军官,母亲是地道的哈尔滨人,出生于哈尔滨,,留着日本贵族血液的他虽年纪轻轻却已身居高位。
苏小玎是中国煤矿文工团话剧团演员,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2006级本科二班,现居住在北京,参演的作品有《我的父亲是板凳》、《我的兄弟叫顺溜》《雪豹》等作品。
源跋
西天取经,途经女儿国。河名子母河;
丝绸之路,道途胭脂山。池名神涝池。
国与山,河与山,源池里竟有这般厚重的女性味。
张掖与敦煌,自西汉武帝北击匈奴建郡之后,犹如西北边陲上的两颗奇葩,闪烁着人文与自然、宗教与女性之光。美,在这里,耀动了两千年,七十二万个日日夜夜。
鸣沙山,素以其瑰色幻彩的沙砾闻名,这座山上的沙子在风动吹下可以发出沙沙的声响,因而称以鸣沙山。在鸣沙山以东,有一座三危山,三山危峙。而莫高窟,便纵伸在这两座山之间的腹地。《敦煌录》中有记:“…东入瓜州界,州南有莫高窟,去州二十五里,中过石碛,带山坡至坡斗下谷中:其东即三危山,西即鸣沙山,中自南流水,名之宕泉;古寺僧舍绝多…”所谓日饮宕泉水,夜观两岸山,听闻佛法录,善自谷中来。莫高,真是一个绝妙无穷的宝藏。
胭脂山,曾于汉时被匈奴所据。又名焉支山,焉耆山。山丹县城南四十公里。屈原汩罗引:“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神话传说中便被朝为圣山,日挂山头而不落。有人曾这样描述它的地理位置--东连永昌,南望祁连,西接张掖,北眺龙首,“尽扼甘凉之首”。
同为丝绸之路的甘厄之地,想必那摇响了近千年的骆驼叮当声里,必也可以从这沙山的款款足迹里,嗅闻出千年的沧桑吧!
王维曾有诗,这样描述漠北的荒凉。“劝君更进一杯酒,春风不度玉门关。”这种拟人手法,添合故土与北上漠途的巨大反差,是素有的王维写实抒情手法。须看关外大漠黄荒,戈壁与落日,沙丘与无际的死亡。虽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阔气魄,但毕竟是人迹罕至,寸草不生的绝地。——弱书生诗意里的大气,是绝然无法与现实相提并论的!
君啊!快些饮干这杯酒。恐关外路远,竟再也没有这甘甜可口的女儿红贴心的吧!长安城南的桥头下,春风怎么会吹到这玉门关外的大漠呢?以此,便在内心油然瞥见这大漠纵展的无际寒凉!
然而就是这绝水干枯的漠北,宗教与文化悉尽湮埋在祁连山脚下的皇皇沙丘里,怎会有一个女儿山,秀然挺立在西北边陲近千百年,意欲问事间传奇呢?
女儿山
大二上学期选了一门课--敦煌学。教课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因为感兴趣的缘故,便坚持去听了。虽然上课的地方比较远,秋冬的夜里,天气寒凉,一行路着实让人受罪。
课上的比较乏味,耳畔传过来的都是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地名,丝毫调不起人兴趣。不过因为经常看史书的缘故,便在图书馆翻阅了一些有关敦煌莫高窟的史料。感觉其中的深奥之处,远非所预料的多。就这样坚持地上了几个月。
敦煌,一个陌生而且遥远的名词。据我所知,它位于一个漠北的山麓(现今甘肃敦煌市)以莫高窟闻名于世。其曾在北魏时,云游和尚乐樽路过当地三危山。黄昏时,见山背金光闪耀,便以为佛祖降临,大为感动。于是宿留不走,发下宏愿,终身化缘,募得资金要在这皇皇大漠建造一个佛教圣地--莫高窟。当然后人经分析研究,当日和尚所见到的金光,不过是沙矿经阳光反射出来所形成的幻影。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一个佛门僧侣的单纯心愿所做的:化缘,凿壁,开窟,建塔,塑佛……然而毕竟人力之功,竟成了一个文化宝库。——女儿
出奇于人力移山易水的本领,而宗教的美亦深深感染着自己。这也便是自己可以坚持下去听的原因吧!
一次课上,偶然听到一个地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座山,而且是脂粉味特别浓的一座山。想来,中国古代女性为妆扮自己,除了在周身装着艳丽之外,脸上也涂抹些粉饰的东西,俗为“涂脂抹粉”。可它,坐落于西北荒漠,终年饱受风沙袭扰,外表竟使人无法与女人的化妆盒所联系到的。一道它的表字,更觉古人想象力的超俗--胭脂山。
也竟是这三个字--胭脂山--吸引了自己好长时间。也因了这座山,让自己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整理收集,才在今天动笔来写它。初一听时,更是惊讶更是愕然,心想这甘肃的敦煌市出现了一个佛家圣地都足以让人愕栗不已了。怎还会有一个女儿山在边陲外饱受风霜呢?金陵淮水边的春花秋月,风细柳斜的柔媚圈不住他的心,难道塞北的荒凉竟可容下一个弱女子的肩臂?实在不喜欢那低俗的纸醉金迷,倒学了巫山神女,俯首仰首都是别样的绿波与江鸣,何必要去试一下那涸尽的塞外作一伸手呢?
古人真是如此的自私,竟然为了附和自己的一首妙词艳赋,把一个柔弱女子咏在边塞而自己却在江岸逍遥自在。大漠孤烟,止不尽的沧桑,终于,风沙絮雨将她搠成了一座山。
而她的那沱艳骨,也只能在漠北尽掩一世风流了。
远远南望,烟柳花坞与衰草胡杨,数不尽的凄凉。
终于,女子成了那座山,而那座山的背影里,女子的窈窕渐行渐远,脱离了众人的视线。此山名叫胭脂山。
北风吹沙卷白草
而这方焰体之山,就在那里,兀自站在漠北的凄凉里,接受着世人的朝觐。
山体呈赤赭色,一经日光照射,通体便可浑然成其艳彩。想来此处赭褐色岩体,在漠北处处可见,而距今千百年前的一个黄昏,和尚乐樽所见的万丈金辉,必也绝非偶然。
山之南,护体山为著名祁连雪山,合抱而着。此时的胭脂山脱胎于母体,自灼于中华山体一脉,竟像是华夏大地向西北延伸的一朵赤色金莲,可怜可爱可光明。
山麓为大草原,春季芳草鲜绿,野花遍地,远处牛羊在低头觅食,牧羊人纵马奔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意欲以其安谧之美庇佑着这方世外仙境。
在这方广袤的大草原上,世世代代居住着善骑射的牧人,纵马挥鞭,只识弯弓射大雕,顿然想见其粗犷与骠悍。一股异域奔流的血脉在胭脂山周围血染,犹然可叹当年居住在这里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国家,什么样的一股力量。李白曾于《幽州胡马歌》中这样写到:
“虽居胭脂山,不道朔雪寒。
妇女马上笑,颜色如玉盘。
翻身射鸟兽,花月醉雕鞍。”
然而就是这样一群人的先祖,刀枪铁骑,铁下的城池趋亦趋,竟在西汉时吃下败仗,从此便一撅不振,悉数归附中原王朝。这场战役的打响是民族斗争与融合的最好见证,因而它辉煌的多,也激烈的多。
战争的双方一面是远居塞北的一支游牧族,秦汉时期时称匈奴。另一方则是卧主中原腹地,以一脉黄河一迹长江而雄起的西汉王朝。南北两方以多次易主的长跨度时间里把战事拉大,从西周末犬戎入镐导致西周灭顶,东周被迫迁都,到春秋战国秦赵韩燕等国大费民力财力北筑长城,再至秦帝国征役数百万民夫建造举世瞩目的万里长城。中原王朝在东争西讨而建立的帝国下隐隐然遭受一个西北方面的蛮野劲敌,它便是所提到的匈奴。
而此次北征,西汉王朝倾全国之兵力出击匈奴,势必要冒着很大风险的。幸而于西汉方面而言,刘彻是一个非常有魄力与领导才能的人。在他组织的几次出击匈奴的军事行动中,虽有些失败,但整体上还是遏制了匈奴的嚣张气焰。特别是在大胆起用卫青霍去病为大将之后,北击匈奴并获得胜利,对于巩固汉王朝统治地位和取得全盛的辉煌产生了积极而有力的效果。
为备战匈奴,汉中央政府大胆起用庶民卫青为大将。在连连失利的情况下,卫青不辱使命取得大捷。后又提拔少将霍去病,在公元前121年,汉任命其为骠骑将军,以强势兵力出击匈奴。收复河西走廊,捕获单于王妃阏氏,并将匈奴的势力赶向更北的地方。《资治通鉴》对此有过这样的记载:“世宗孝武皇帝中之上元狩二年,霍去病为票骑将军,将万骑出陇西,击匈奴,历五王国,转战六日,过焉支山千馀里,杀折兰王,斩卢侯王,执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获首八千九百馀级,收休屠王祭天金人。诏益封去病二千户。”
少年郎霍去病在这次战役中发挥了超凡的军事才能和惊人的胆识。一场战役便封侯万户,辉煌战功的被后,顺便地让我们知道了这座山,以及它的美丽传说。
这段文字可能是历史上第一次提到胭脂山,但那时它的名字还只是一串生涩的文言拼凑成的字符--焉支山,崦嵫山……它还仅只是一个未知名的被匈奴控制的小山,并没有如今这般玲珑剔透,娇小可人。这不禁让我想起高中曾学过的一篇文章,王安石《游褒禅山记》中这样记载:“余于仆碑,又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
只是如今我到要感叹于古人的谬传,竟把一个莫不知名的山,书意写怀,传出了万里春光,一倾碧波,可揉亮了古今多少诗人的眼瞳呢!
边塞诗人岑参在过此山时写道:“燕支山西酒泉道,北风吹沙卷白草。长安遥在日光边,忆君不见令人老。(《过燕支寄杜位》)曾经的那个笔意生花,书行狂草,书成:“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岑参,能在如此寒迫凄紧的大漠雪地里,将这万里雪景浓在这寥寥十四个字上,用笔传神,忽如春风拂过,提履漫步,却见万树千数梨花开,桃飘李飞,宛然仙境。真不知如此奇想超妙的句子传到他先辈--王维耳朵里,竟会作何感想。
春风不度玉门关,可今日风向变了,春风夏风秋风冬风一并涌来,且看关外一片秀丽,千树万树梨花开。漠北的冷掩不住诗人对美的渴望,他欲揽春风,柳带飘。而胭脂山,此刻一诗道尽四面风貌。
只不用,这诗是岑参惯有的写实作品,多让人更添几分凄凉罢了。所谓北风吹沙卷白草,扬沙万里,白草蓬杂,俨然一幅肃索的大漠风景。
只是不知那时的凌厉秋风吹走了柔媚几何,又带去多少的凛冽多少的荒凉,忆君不见令人老的悲苦,是否只是江南柳巷里才有的思念。
然而胭脂山,是否又仅只是诗人笔下的荒草萋萋,白草无际呢?
道之惑者,醉其意哉!
蓝色雏菊盛放的时刻
公元前121年,汉武帝亲封大将卫青麾下少将霍去病为骠骑将军,率万骑北征匈奴,逐之于胭脂山北,获单于王妃阏氏,并在旗干顶设坛祭天。
匈奴被迫远走,漠北牧民向更深的大漠迁徙。途中流传着一首歌谣:“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胭脂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这段北征事件,似乎是第一次在史书上提到胭脂山,并且从那起,汉设郡,胭脂山归属张掖郡管辖,与酒泉,敦煌,威武一同隶属于中原王朝,而发挥其在丝绸之路的重要战略地位。而胭脂山的传说,从那以后,便如蓝色雏菊,盛开在那个山谷里,足足一千年。
对于神话,胭脂山从来不缺少传说。屈原曾在汩罗江畔便写下诗,言说他曾在胭脂山麓,远望天空,看见火神羲和驾车西去,远去的方向正好就是胭脂山。经后人极力渲染摩绘,胭脂山顶日不落的千古传说,便也愈然生动传神,溢于眉目了。
然而究竟那日屈夫子看见了什么,至今已漫漶不可知。可是这胭脂山头日不落的传说,倒也确然有几分可信。奇特的地貌与七彩的沙砾,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足以产生幻彩的仙境。晚霞烧红了西天,夕阳的余辉染得周际愈然梦幻,胭脂山头的梦瑰色更映染其几分妖娆。此时的胭脂山,名副其实的成妙丽的仙境,留下心底,难以抚平的眷念。
只是那晚,月黑雁飞高,阏氏夜遁逃。
年轻貌美的公主乘夜逃往胭脂山。
此时,沉醉于胜利的喜悦里的少年霍去病,虽风华正茂,然竟车马顿疲,合该在这时稍作歇息一会儿的。估且让我们纵容他的大意。历史的暗角处,稍微透进一条缝,单于王妃阏氏,在这个自己的国家面临战败的关头,展现出一个小女子的铿然无畏。
黑夜漆漆,胭脂山麓隐隐显现一时的皎洁。
距今约两千一百三十一年前的一个夜里,西汉王朝寂寂安恬于三更的泠然,奔波戎马了三四天的队伍终于可以安然入睡。梦里有那条小巷,翠柳,父母亲的关慰,还有妻子的依偎的温柔。街巷里的犬吠了几声,静,仍然是一片静谧。这份贴心的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让人产生一种踏实与幸福的感觉,能够有所挂念有所贴心的,那便是这个世上最美的谶言了吧!
战士们似乎并不感兴趣于这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因为在他们的脸上并没有恐惶与残暴的表情。军营里四处燃起的篝火,让这漆黑的夜多添些深邃的静。
夜已深了,阏氏女悄悄来到胭脂山脚下,国已破,单于也不知去向。身为王妃的她,当褪去那身尊贵,也仅只是与平常百姓家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手无缚鸡之力,她又以怎样的颜面去面对这个世界呢?
似乎注定要选择以死来了却自己的生命,注定了,那些亡国女子的命运只能是以死来还给这个世间一股清流。后蜀贵妃花蕊夫人,素时以“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为世所惊。然而就是这样的女子,最后也逃脱不了国亡香殒的命运。
胭脂山下有一个神涝池,而这池清水,便也成了阏氏最后的归宿。长裙上的环佩还依然在作响,似乎要伴和这股皎然升起的那轮满月,留给这世间最后的绝响。
据传那夜,胭脂山下芳草盛开,万花齐绽,整个神涝池宛若一个百花池。王妃阏氏纵身所跳的那池水,却然成了花神的垂青之所。不一会儿,一樽蓝色的月亮从池面浮出,像蔓陀螺花一样盛开在峡谷。
从此以后,蓝色雏菊自绽在每一个月圆之夜,幽幽的馨香弥漫了整个山谷。而胭脂山,便成了这朵雏菊的护体。
春天的胭脂山,像是有了神韵一般,万芳盛开,蜂蝶萦绕。
谁览胭脂照红妆
胭脂山地盛产胭脂类的花草,而这种草,一经研磨加工之后,可以用作染料。用其来制作被现代人称作是化妆品的这种红色腻脂,便称为胭脂。
不知道这竟是谁发明的东西,一时间,竟然风靡了整个大街小巷,烟粉风流,闺阁钗黛。“谁堪览明镜,持许照红妆。”当世的女子个个面若桃花,唇施朱赤,忽如一夜春风,吹进小巷的时候,或许不知有多少男子,倾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呢!
谈起石榴裙,亦是由来已久。盛唐转衰,玄宗将女子的地位提上更高的地位。杨贵妃貌美,玄宗日日沉迷于酒色之中,不理朝政。贵妃素来喜欢赏石榴花,爱吃石榴,特别爱穿绣满石榴花的石榴裙。玄宗迷醉,朝臣怨之,私下对贵妃不行君臣礼。一日设宴,玄宗让贵妃起舞助兴。贵妃借机到皇帝唇边,耳语:“这些臣子对臣妾侧目而视,不使礼节,不恭敬,妾不愿跳舞。”玄宗立即下令,命所有朝臣,见到贵妃一律行礼,拒不跪拜者,以欺君之罪严惩。于是,所有朝臣凡是见到杨玉环身着石榴红裙走来,无不纷纷跪下行礼。拜倒在石榴裙下,从此成了崇拜女性的象征。
白居易作诗曰:“眉欺杨柳叶,裙妒石榴花。”拟人拟物,拟出石榴裙的妖艳动人。色如石榴之红,不染其他颜色,石榴裙的纯色,不仅向征着其独有的魅力,更给身着它的女子们一种超越外表的人格化象征。素妆重彩,楚楚可怜。红妆之上,环佩映照女子的喜悦;明堂之外,红烛一双照洞房。胭脂,究竟是如何成了女子的专有代名词,如何成为山花的粲丽与女子的姣好的线索,想来,这世间的一切,只要是有关乎于美的,必也在其根由处藕断丝连着。
所谓红线的牵系,必也是出乎其外隐乎其中的。否则,造物主怎会一手造就出这大好河山,另一只手却点点图画,活跃着雌雄与男女,在这片山河之中,创造出一个又一个传奇呢?必也是受了它的启发吧!中国画素来与西方写实主义不同,写意与胸臆翻浮于画家的心中,点顿于浓蘸的墨迹之中,稍纵片刻,竟然将一城山色轻易便容纳进三尺素缟中。其中的画意美,全然在于黑白的搭配与布局的协调。是否这山水根本也与人在深远处边连着,否则怎么会从这幅山水画中奔洒出异地乡音?
那么,胭脂山的出现,必也算是我们的本质上的回归了。这遥远的呼唤,这浸一池的红裙,本在生命诞生之初,便就已然是一番绝然的定数吧!
胭脂这种染料,据传应始自于西汉时期,其时正值张骞出使西域,开通中原与西北边塞的贸易通道。中原与西北劲敌匈奴进行了多次的军事行动,随后中原与西域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在丝绸之路慢慢形成的过程中逐渐频繁起来。胭脂,被作为这一文化经济融合下的产物,传入中原,丰富了中原女性的日常生活。它最初被称为“阏氏”,它应该是匈奴单于王妃阏氏发现并且率先使用传播开来的。《五代诗话*稗史汇编》中记载:“北方有焉支山,上多红蓝草,北人取其花染绯,取其英鲜著胭脂。”
但是,这种化妆品并没有叫作胭脂,而是燕支或焉支。显然这是根据这座山的名称的改变而改变的。最初胭脂的组成有两种:一种名叫作“绵燕支”,即以丝绵蘸红花汁制成;另一种名作“金花燕支”,即加工成小而薄的花片。后来,在被传入中原之后,经改造加工,阴干处理,另加入牛髓、猪胰等物,使其成为一种稠密润滑的脂膏。这应该是燕支被写作胭脂的真正缘由吧!《红楼梦》中写贾宝玉的阴柔面,极力刻画了他喜欢吃女子嘴角的那点胭脂的形象。
而古人素以“胭脂”比作女子,称其相貌脱俗,美丽可人。“北地胭脂”即代指北方的美女。由此再看曹雪芹在《红楼梦》一书中对贾宝玉的有关胭脂的描写,极尽地展现了贾宝玉的非凡的一面。特别是那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子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觉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一心只愿厮混于闺帏之中的贾宝玉,有着与生俱来的“劣性”--喜欢吃胭脂,喜欢用诗词来作春帏诗……而这些正是古代仕子所轻视与贬低的所在,这也注定了贾宝玉最终的命运。
谁堪览明镜,持许照红妆。胭脂,作为古代女子爱惜容颜、珍视青春的象征,成为文人墨客落笔频繁的一处落脚点。无论是附庸风雅,还是题咏爱情,胭脂,或多或少地成为一个美的共同支点。
正是因为他们,点亮了人的眼瞳,世界变得多彩起来。红妆红盖头下面,不知潜藏着怎样的一颗心。
青春,美丽,岁月远去的不是光时间,还有人们对于美的寄予和追求。
回归
胭脂山下,胭脂花开。
红蓝黄绿,分外妖娆。
曾经有过怎样的一个女子,提篮采花。风在吹拂,花在风丛里微微笑。
五月的春风,吹来六月的暖阳。
蜂蝶在飞,在丛中,在花的世界里,兀自横流。
曾经有过怎样虔诚的一颗心,碎花胭脂,研妍为鲜色汁水,淘而成胭脂。
从此女性世界有了色彩;
从此红盖头下青蛾红妆悦君相;
从此胭脂山的传说流传在了中原大地。
随着一盒盒胭脂的印迹,印在女子的额前。
印在青春,
印在时间,
印在爱情,
印在美……
胭脂山,真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出自老舍老先生的《骆驼祥子》。
原话为:“人间的真话本来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长话。”
《骆驼祥子》是人民艺术家——老舍(舒庆春)所著的长篇小说,描述了20世纪20年代军阀混战时期人力车夫的悲惨命运。祥子是旧社会劳苦大众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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