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双版纳的,我老婆是当地的傣族,在他们寨子里有家人好像会放鬼,当地人叫他们琵琶鬼,以前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前不久我经历了那件事后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了,事情是这样的,前几个月就是那个会放鬼的人来里看病(住院了),我老婆叫我送她去看下“它”因为我很忙,我就很不高兴的说:她和你飞亲非故的,看她干什么,我老婆说在她们寨子里她想要什么别人就要给什么,要不然她就会放鬼给她不喜欢的人,如果我老婆不去看她的话,她就会放鬼给她家人的,最后还是去了,回去的时候我悄悄的在的走廊上骂了那个会放鬼的人几句,第2天我就头痛入列,7-8天吃什么药都不好,后来还是我老婆家里给了她点东西、说了些好话,我马上就好了,太他妈神奇了,后来我老婆告诉我,还算我体质好,要不然我说话的声音都是她的声音、非要达到她的目的才肯走,自从那次以后我就一直在了解这些琵琶鬼的事现在给你列出来,哦~对了她好像养了只老鼠在米罐里,希望你能帮帮我,下次她在给我放鬼的时候我最起码可以自救。以下是求救者提供的琵琶鬼简介 凡是在泰缅地区居住过的人,就一定知道琵琶鬼。琵琶鬼究竟是什么,我也不能十分明白的说清楚,但是,因为亲眼见识过,直到目前为止,我不敢否定它的存在。 从小受的是无神论教育,尤其现在又回到文明世界的大台北,回想起那些怪异的事,却仍然参不透个中端详,只觉得困惑而不可思议。 琵琶鬼,是中文译音,泰语及摆夷语的正确发音是:ㄆㄧˋㄆㄛˋ。 我们常说的鬼,都是人死后成精成怪变化而成的。琵琶鬼却是由活人身上游离出来的。在泰缅乃至云南边疆,如果某个人被指为会放出「琵琶鬼」,当地人便恨恨的说:「某某人会放鬼!」或是「某某人会放歹!」 「歹」这个字用得很贴切。「歹〕 也是琵琶鬼中的一种。还有一种说法,更令人毛骨悚然,说是:「某某人养著鬼!」 一般被指为会放琵琶鬼的,多是年轻美丽的摆夷女人,已婚的尤为厉害。 会放琵琶鬼的摆夷女人,都生得特别的漂亮妖俏。尤其,泰缅地区的村寨山镇,摆夷女人常常在晚上,挑著箩筐,提了一盏风灯,闪扭著一段轻盈的水蛇腰,极尽诱惑地款摆著,婀娜多姿地从夜气薄霭中走出来,在大青树下、十字路口或流水桥畔,贩豌豆粉和美味的米线。在小食摊上坐下来,看她们伸出两只柔长的手臂,娴雅的料理汤水,无领的紧身衣服和及地沙龙,裹著她们窈窕的身体,呈现出美妙的凸浮玲珑曲线;低垂著细腻香酥的粉颈,偶尔会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嘤咛掩口冲你一笑,那双冶媚的亮眸,斜瞄你一眼,又娇羞地垂下头去。那种风韵举止,的确相当迷人。 一般说来,摆夷女人大都皮肤、面目姣好、身材苗条、隆胸、削肩、窄腰、高臀,体态轻盈、温柔、多情(太多情了,所以水性)、自私、贪小、多疑、善妒、吝啬。因为生性胆怯懦弱,她们甚少与人发生正面冲突,却喜好在暗中趁人不备之时,用阴柔手段施以报复中伤,这种手段往往能出奇制胜。又因著她们民族性的狭隘、目光短浅、不重视贞操,一些摆夷女人常被视为妖媚蛊惑之流,也就不足为奇了。 除了摆夷女人,还有傈傈族女人,及部分土生土长的汉家女,也会施放琵琶鬼。少数男人,也具有这种异能。 琵琶鬼通常是由活人身上游离而出,我想,这有些像中国人常说的「走神」;人活著具备的灵气称为元神或精神,死后称之为灵魂,琵琶鬼就是人的精灵游离身体而发的行为。 我注意观察过,凡是被指为会放琵琶鬼的人,大都容易怨恨、嫉妒、贪婪、仇视、敏感多疑。当这些偏激的情愫使他们愤怒时,元神就会从体内游离,附著在与其有嫌隙者的身上,使被附者备受剧痛的磨折,如结怨不深,可以化解,痛楚就消失:如结怨太深,往往致人于死。 琵琶鬼的收放,有下意识的,和无意识的。无意识的人,往往并不知道自己的元神游离体外作祟,这种人算是道行低;收放自如的,就是道行高的了。 我们这些在「」中长大的人,曾一度被得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更不会相信琵琶鬼及诸如此类怪异之事了。但是,后期,我们从昆明被下放到位于中缅边界的瑞丽县,与摆夷人生活在一起,跟其他名目繁多的少数民族接触,瞭解也日益频繁广泛,「不信迷信」的观念,便逐渐在无限个「巧合」中,慢慢因迷惑、怀疑、不解而致动摇。 或许,研究灵异和具备通灵能力的人,能够解释这种现象,我只能就我耳闻眼见,作一番大致的报导。 我们下放到瑞丽县后,被安插在摆夷人聚居的猛卯镇。寨子里的摆夷人对我们这些从内地来的汉族知识青年非常好奇,常常三五成来找我们串(玩)。那些摆夷小普少(女孩称小普少),很欣羡我们从昆明带来的面霜、发夹、手帕、围巾,及一些装饰品小玩意,禁不住她们的赞美和需索,我们便陆续把那些东西送给了她们。 我有一条天蓝色漂亮的羊毛围巾,是我哥哥从上海回来的。一个叫「杏」的摆夷小普少,非常想要那条羊毛围巾,每次我犹豫著想要送给她,都被同学们阻止。 一天,那小普少「杏」又来了,再次提起那条羊毛围巾,令人烦不胜烦,我打定主意要送给她。一个男生不住绷起脸,用汉语大骂起来。杏惊恐交加,睁大了眼睛,委屈、怨恨地,呆呆看了那男生几秒钟,含羞带泪转身跑回去了。 那男生馀愤未了,还在大骂摆夷人太贪小便宜。骂著骂著,就觉得突然间头疼如裂,两片嘴唇厚嘟嘟的泡肿起来,舌头变得又粗又大,张口结舌,再也发不出声音,连上下牙床与口腔内统统剧痛起来,只会含混不清的呜噜乱叫。 我们吓坏了,不知道他得了什么暴病,连忙去请来赤脚― ― 公社卫生员。公社卫生员也是从昆明被下放来的,在此地已经工作了五、六年,他替那男生量了体温脉搏,问了一下病发经过,然后说:「不必吃药,把杏想要的东西给她,马上就会好。」 接著,他便讲出杏会放琵琶鬼。 我们才从昆明下来,又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那里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大家都嗤之以鼻,并怜悯那受过文明教育的卫生员,居然竟被夷人「同化」得如此迷信了。 卫生员懒得跟我们辩论,也不想招惹「宣传迷信」的大帽子,留下一些止痛消炎药就走了。 那男生吃了药,愈发痛不可支,两边脸颊也泡肿起来,头肿得像个篮球。一向骠悍刚强的他,直在床上翻滚哀。我们急死了,准备送他进县城治疗。 正在这时,公社社长(摆夷人)来了,问我们有没有得罪人,我们把羊毛围巾的原委讲了出来。 摆夷社长简单明瞭的说:「把围巾送给杏,他马上就不疼!」 我把那条羊毛围巾拿了出来,正要走出去,那男生挣扎著,翻起身,一把夺过那羊毛围巾,狠狠地揉成一团,意思是要丢进火炉去烧掉。 陡地,他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地上,顿时人事不知,失去了知觉。 摆夷社长用摆夷话朝那男生直叫唤:「杏!杏!你要什么」 那男生用摆夷话,女人软柔的腔调回答:「我要那条天蓝色的羊毛围巾!」──完全是杏的声音!那男生一句摆夷话也不会说,且他生性粗犷,绝不肯装出这种女人腔调。 我们毛骨悚然,大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另外一个男生连忙拿起那条羊毛围巾,跑去送给杏。 不可思议的是,杏在她家竹楼上昏厥著,羊毛围巾一放到她身上,她就醒了过来。 那男生也立即苏醒,头脸上的肿胀疼痛也神速地消逝。他和杏两个人都元气大伤,像大病初愈般地虚弱。 以后,我们不敢再搭理杏,也才领教到琵琶鬼这码事,果然不是乱盖的。 飘泊泰缅以后,关于琵琶鬼的耳闻目睹,就更多了。 琵琶鬼作祟,非常类似传说中的鬼附身。但鬼附身不会使被附者疼痛,琵琶鬼却会把被附者折腾得痛不可支,死去活来。 去年五月,泰北满星叠小镇上,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中国人), 被琵琶鬼作祟致死。她死前所吐述的「琵琶鬼」对话,曾有人用录音机录下来,她的家属现有来台北者,见面讲起来,仍然不胜唏嘘。 奇怪得很,凡是中琵琶鬼邪祟的人,通常都会在两腋下突起一团拳头大、会游动的硬块,这硬块游窜到哪里,哪里便剧痛难捱。 当地人驱赶琵琶鬼的方法,是用扫帚、紫黑色的甘蔗、山羊角或虎牙,打击那团硬块。那团硬块一被击打,道行高的便周身游窜,从左至右,自头到足,由前往后,无所不至地躲避击打。旁观的人,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团硬块,怪异地、疾速地在被附者的身体各部位,陡然冒出,又陡然窜离。中了琵琶鬼的人,常常被打得遍体鳞伤,据说,每一击打,那另在一方的施放琵琶鬼的人,也会感觉疼痛。 有经验的摆夷法师,一摸到那团硬块,就死命用力捏住,然后用山羊角或虎牙顶住,那团硬块一被定住,被附者便会人事不省的昏厥,法师或赶鬼的人便开始问话,被问的对象就是施放者,被附者常会不可思议地用陌生人的腔调语气应对;男人通常发出女人嘤嘤呖呖的声音,不会摆夷话的,却能以道地纯正的摆夷话回答。施放者便借此说出自己的需索,不外是要什么物件,或是被附者得罪了他,要他向他赔礼道歉。赔礼通常是偿还财帛便可。 只要把施放者想要的东西暗中拿去,放在他指定的地方就行了。但是,送东西却绝不能让他撞见,即使知道施放者是谁,也不能流露出来,否则,他便会恼羞成怒,拒绝认帐,置人于死。 满星叠那女孩,就是在送东西去给施放者时被她撞见,她拒绝收下东西,因为收下东西就等于公开承认自己会放琵琶鬼。在泰缅,会此类邪术的人绝不敢明目张胆直认不讳,以免招来众人的憎恶怒恨,一旦被指为会放琵琶鬼,地方上的人就会联合起来把她(他)们驱逐。而且,此类男女,无人敢嫁娶,除非埋名隐姓,迁居远方,他们通常过著离索居、孤寂凄凉的生活。 那女孩被折腾了两、三天,终于衰竭而死。当地驻防的泰医去检验过,什么病症也查不出来。 在稍久远的年代,或是太落后的地区,人们常将会放琵琶鬼邪术的人活活烧死,最骇人听闻的,是将其塞在一只袋中,用滚开水活活烫死。 由于人们普遍的憎恶厌恨,会此种邪术的人,大都不敢肆行,也都谨慎地检点约束,即使是心生恶念,不可抑制地想害人,也是暗中阴幽地施放。 在泰缅,你如果到别人家里走动,千万不能随便张望窥视,尤其是他们供神的坛,或是阴暗角落怪异的摆设;免得无意中窥破「异人」的行藏,而招来无妄之灾。 此类人自行约束的方法,常是每天吮食上供过的鲜血。只要是鲜血,鸡血、鸭血、猪血、牛血……全都可以。 有一次,我去一个摆夷人家米,无意中走进一个阴沉幽暗的间,看见他们的神坛上,供著一碟鲜血。那年轻妖媚的摆夷女人,慌忙遮掩著,把那碟鲜血抬了进去,等她再出来,嘴唇红润,脸颊发光,比先前更精神焕发。我知道当地的禁忌,从来不管闲事,人缘也很好。那摆夷女人知道我不会张扬,量米的时候,特别把桶面堆得满些,又给了我几块糯米粑粑,算作心照不宣的「贿赂」。 住在我们附近的一家摆夷人,是专门杀牛贩的,一天我去他家牛肉,又看见了一桩怪事。摆夷人杀牛都是在园子里,人们图新鲜,又要挑好的,常不等牛肉挑到集,便到杀牛人家中去。当时由于是下午,牛肉的人不多,牛血盛在一只大盆里。一个远道而来的摆夷女人,嗅到了牛血气味,发疯似的飞奔进来,就著那只大盆,俯身低下头去,猛喝那牛血。她咕噜咕噜的痛饮够了,满足的抬起头来,才发现我们在惊异的注视她,大觉失态,惭愧地慌忙走了。 据说,并不是她们本身需要吮食鲜血,而是身体内的邪祟―─琵琶鬼需要。 如果吮食不到鲜血,琵琶鬼就会出来作祟。 每当人们众口纷纭、莫衷一是的讲起这类事,我总是困惑地想,不知是邪人体内真的有琵琶鬼,要吮食鲜血,还是被指为有琵琶鬼的人,惟恐不吮食鲜血,就真的会原形毕露,而人为地去以讹就讹地吮食鲜血由于没有去询问过此类有邪能的人,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一种恐怖的说法,流传相当广,我虽然从没见过,但是非常感兴趣。 据说,会放琵琶鬼的人,常会将琵琶鬼幻化成猴子、老鼠、黑猫、蝙蝠,每天必须用在神坛前献过的肉食喂养它们,它们就不会随便出去作祟。又有的说,是幻化成毒蛇、蜈蚣、蝎子、癞,或毒蜘蛛,放在腌咸菜的陶罐里,藏在不可见人的隐密处喂养。这就是一般所说的「某某人养著鬼」了。如果这「鬼」死了,那么,养鬼的人也会死去。 泰缅地区流传最广的一个传说,说是有一个老摆夷女人养著的鬼,是一条藏在陶罐里的蛇。养鬼或有鬼的人,不能让任何人包括家眷知道。她儿子无意中发现罐中的蛇,便用滚开水把蛇烫死。那老女人在数哩外,也皮开肉绽地,像给滚开水烫过般的死去。 还有一种鬼,当地人称之为「邋遢鬼」。邋遢鬼作祟的对象,常是七岁以下的幼童。据说这种邋遢鬼每在午夜出现,像一束扫帚状的白光,由顶天窗飞进人家,舔吮小孩的脸颊吸食血液,小孩便日益乾枯黄瘦,不治而死。 美斯乐有一个豆花的老太婆,她七岁的儿子又乾又瘦,黄恹恹的,经年委靡不振,每次她带那小孩来豆花,我就劝她带小孩下山去治病,并猜测他可能是得疳积,常常送他香港来的「鹧鸪菜」。那老太婆说,鹧鸪菜吃得太多了,也下山到去检查过,说没有什么病。他们又请法师占卦拜送,算出那小孩被邋遢鬼作祟。那小孩不久便死了,死去的那天凌晨,老太婆掀开蚊帐,有一只吸血蝙蝠扑面飞来,疾速地由天窗口遁去。许多人都说,半夜里,有扫帚状的白光,飞到他家顶,然后消逝。 当地人都禁忌著,小孩遗失的衣服,如果突然再出现,无论多好都必须抛弃,不能再穿,因为这神秘失而复现的衣服,很有可能被邪恶的人拿去做过手脚。每天太阳落山以前,小孩的衣服切忌再晾晒在屋子外面,以防招来邋遢鬼。 如果出门上路,路上掉置著的布料、银钱、衣服,或是什么古怪的小玩意, 也千万不能去捡,因为那些东西常是送鬼的人弃置的,谁要是捡了,鬼就会附著在谁的身上。 女孩子不能随便用别人的梳子梳头,有琵琶鬼异能的人,多数也痛恨自身这种诡异的奇赋,无不设法断除,但除非找到一个替身,才能从己身祛除,而梳子就是最容易传惹的。 还有一种祛除琵琶鬼的方法,就是抛弃自己全部家当,到他乡去谋生。在泰缅,常会看到一些弃置荒芜坍败的田园舍,里面日用家具一应俱全,但无人敢进去居住,那是别人遗弃琵琶鬼而撂下的,谁进去住了,谁就将作琵琶鬼的寄生体。 一般的摆夷村寨,都有寺庙,寺庙中的住持和尚,被尊称为大佛爷。大佛爷不仅会驱鬼降魔,他们自己本身也会放「歹」,报复得罪了他们,或是与他们有嫌隙的人。 「歹」与琵琶鬼不同的是,歹是靠诅咒来制人。曾在粤滇军中担任过旅长的丁立民将军,在萨尔温江畔的蛮敦,无意中得罪了缅寺的大佛爷,被放歹所害。起先是头疼剧烈,眼睛也睁不开,药石罔效,只得随俗延请一位老和尚查看,才知是缅寺的大佛爷放歹所害。用佛水洗眼后,右眼中竟游出一条亮金色的小虫,遂告失明。未几,不到月馀,即重病死去。他的遗体埋葬后,当天晚上,就被土人把头坎去祭神。 据说放歹这种邪术,能在百里之外伤人于无形。由于巧合太多了,所以,实在令人困惑无比。 大凡村寨中的大佛爷,因著有呼风唤雨的权能,俨如一方神圣,受人敬畏,有些邪恶的大佛爷便大肆作威作福。一些年轻美丽的摆夷女人,因为畏惧大佛爷神妙的占卜看卦,惟恐查出自己是琵琶鬼的寄生体,她们常甘愿暗中委婉服从,顺应大佛爷的*欲操纵,如有拂逆,一旦被指为是会施放琵琶鬼的妖人,下场必定非常悲惨。这完全是当地民智未开,愚昧无知的野蛮陋习所导致的黑暗残暴行径。 因著那些肮脏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也疑惑地相信,多数被指为会放琵琶鬼的「妖人」,其中被冤屈、诬陷的,实在不乏其人。又因著那些不可以常理解释的怪现象,我也觉得当地人说的,「落后地区阴气重,所以邪祟才会作怪。」的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你说呢(全文完) 文侯笔:古籍中对这类琵琶鬼基本没有记录,单听你的叙述,我到觉得它与蛊有类似之处。蛊物最忌沉香或燕粪等物,你可以代些在身上。 丹庭笔:请问你怎么知道他养了老鼠还有他叫什么名字啊菩提笔:呵呵
我是西双版纳的,我老婆是当地的傣族,在他们寨子里有家人好像会放鬼,当地人叫他们琵琶鬼,以前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前不久我经历了那件事后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了,事情是这样的,前几个月就是那个会放鬼的人来市里看病(住院了),我老婆叫我送她去看下“它”因为我很忙,我就很不高兴的说:她和你飞亲非故的,看她干什么,我老婆说在她们寨子里她想要什么别人就要给什么,要不然她就会放鬼给她不喜欢的人,如果我老婆不去看她的话,她就会放鬼给她家人的,最后还是去了,回去的时候我悄悄的在医院的走廊上骂了那个会放鬼的人几句,第2天我就头痛入列,7-8天吃什么药都不好,后来还是我老婆家里给了她点东西、说了些好话,我马上就好了,太他妈神奇了,后来我老婆告诉我,还算我体质好,要不然我说话的声音都是她的声音、非要达到她的目的才肯走,自从那次以后我就一直在了解这些琵琶鬼的事现在给你列出来,哦~对了她好像养了只老鼠在米罐里,希望你能帮帮我,下次她在给我放鬼的时候我最起码可以自救。以下是求救者提供的琵琶鬼简介凡是在泰缅地区居住过的人,就一定知道琵琶鬼。琵琶鬼究竟是什麼,我也不能十分明白的说清楚,但是,因为亲眼见识过,直到目前为止,我不敢否定它的存在。 从小受的是无神论教育,尤其现在又回到文明世界的大台北,回想起那些怪异的事,却仍然参不透个中端详,只觉得困惑而不可思议。 琵琶鬼,是中文译音,泰语及摆夷语的正确发音是:ㄆㄧˋㄆㄛˋ。 我们常说的鬼,都是人死後成精成怪变化而成的。琵琶鬼却是由活人身上游离出来的。在泰缅乃至云南边疆,如果某个人被指为会放出「琵琶鬼」,当地人便恨恨的说:「某某人会放鬼!」或是「某某人会放歹!」 「歹」这个字用得很贴切。「歹〕 也是琵琶鬼中的一种。还有一种说法,更令人毛骨悚然,说是:「某某人养著鬼!」 一般被指为会放琵琶鬼的,多是年轻美丽的摆夷女人,已婚的尤为厉害。 会放琵琶鬼的摆夷女人,都生得特别的漂亮妖俏。尤其,泰缅地区的村寨山镇,摆夷女人常常在晚上,挑著箩筐,提了一盏风灯,闪扭著一段轻盈的水蛇腰,极尽诱惑地款摆著,婀娜多姿地从夜气薄霭中走出来,在大青树下、十字路口或流水桥畔,贩卖豌豆粉和美味的米线。在小食摊上坐下来,看她们伸出两只白嫩柔长的手臂,娴雅的料理汤水,无领的紧身衣服和及地沙龙,裹著她们窈窕的身体,呈现出美妙的凸浮玲珑曲线;低垂著细腻香酥的粉颈,偶尔会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嘤咛掩口冲你一笑,那双冶媚的亮眸,斜瞄你一眼,又娇羞地垂下头去。那种风韵举止,的确相当迷人。 一般说来,摆夷女人大都皮肤白嫩、面目姣好、身材苗条、隆胸、削肩、窄腰、高臀,体态轻盈、温柔、多情(太多情了,所以水性)、自私、贪小、多疑、善妒、吝啬。因为生性胆怯懦弱,她们甚少与人发生正面冲突,却喜好在暗中趁人不备之时,用阴柔手段施以报复中伤,这种手段往往能出奇制胜。又因著她们民族性的狭隘、目光短浅、不重视贞操,一些摆夷女人常被视为妖媚蛊惑之流,也就不足为奇了。 除了摆夷女人,还有傈傈族女人,及部分土生土长的汉家女,也会施放琵琶鬼。少数男人,也具有这种异能。 琵琶鬼通常是由活人身上游离而出,我想,这有些像中国人常说的「走神」;人活著具备的灵气称为元神或精神,死後称之为灵魂,琵琶鬼就是人的精灵游离身体而发的行为。 我注意观察过,凡是被指为会放琵琶鬼的人,大都容易怨恨、嫉妒、贪婪、仇视、敏感多疑。当这些偏激的情愫使他们愤怒时,元神就会从体内游离,附著在与其有嫌隙者的身上,使被附者备受剧痛的磨折,如结怨不深,可以化解,痛楚就消失:如结怨太深,往往致人於死。 琵琶鬼的收放,有下意识的,和无意识的。无意识的人,往往并不知道自己的元神游离体外作祟,这种人算是道行低;收放自如的,就是道行高的了。 我们这些在「文革」造反中长大的人,曾一度被调教得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更不会相信琵琶鬼及诸如此类怪异之事了。但是,文革後期,我们从昆明被下放到位於中缅边界的瑞丽县,与摆夷人生活在一起,跟其他名目繁多的少数民族接触,瞭解也日益频繁广泛,「不信迷信」的观念,便逐渐在无限个「巧合」中,慢慢因迷惑、怀疑、不解而致动摇。 或许,研究灵异和具备通灵能力的人,能够解释这种现象,我只能就我耳闻眼见,作一番大致的报导。 我们下放到瑞丽县後,被安插在摆夷人聚居的猛卯镇。寨子里的摆夷人对我们这些从内地来的汉族知识青年非常好奇,常常三五成群来找我们串(玩)。那些摆夷小普少(女孩称小普少),很欣羡我们从昆明带来的面霜、发夹、手帕、围巾,及一些装饰品小玩意,禁不住她们的赞美和需索,我们便陆续把那些东西送给了她们。 我有一条天蓝色漂亮的羊毛围巾,是我哥哥从上海买回来的。一个叫「杏」的摆夷小普少,非常想要那条羊毛围巾,每次我犹豫著想要送给她,都被同学们阻止。 一天,那小普少「杏」又来了,再次提起那条羊毛围巾,令人烦不胜烦,我打定主意要送给她。一个男生忍不住绷起脸,用汉语大骂起来。杏惊恐交加,睁大了眼睛,委屈、怨恨地,呆呆看了那男生几秒钟,含羞带泪转身跑回去了。 那男生馀愤未了,还在大骂摆夷人太贪小便宜。骂著骂著,就觉得突然间头疼如裂,两片嘴唇厚嘟嘟的泡肿起来,舌头变得又粗又大,张口结舌,再也发不出声音,连上下牙床与口腔内统统剧痛起来,只会含混不清的呜噜乱叫。 我们吓坏了,不知道他得了什麼暴病,连忙去请来赤脚医生― ― 公社卫生员。公社卫生员也是从昆明被下放来的,在此地已经工作了五、六年,他替那男生量了体温脉搏,问了一下病发经过,然後说:「不必打针吃药,把杏想要的东西给她,马上就会好。」 接著,他便讲出杏会放琵琶鬼。 我们才从昆明下来,又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那裏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大家都嗤之以鼻,并怜悯那受过文明教育的卫生员,居然竟被夷人「同化」得如此迷信了。 卫生员懒得跟我们辩论,也不想招惹「宣传迷信」的大帽子,留下一些止痛消炎药就走了。 那男生吃了药,愈发痛不可支,两边脸颊也泡肿起来,头肿得像个篮球。一向骠悍刚强的他,直在床上翻滚哀号。我们急死了,准备送他进县城医院治疗。 正在这时,公社社长(摆夷人)来了,问我们有没有得罪人,我们把羊毛围巾的原委讲了出来。 摆夷社长简单明瞭的说:「把围巾送给杏,他马上就不疼!」 我把那条羊毛围巾拿了出来,正要走出去,那男生挣扎著,翻起身,一把夺过那羊毛围巾,狠狠地揉成一团,意思是要丢进火炉去烧掉。 陡地,他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地上,顿时人事不知,失去了知觉。 摆夷社长用摆夷话朝那男生直叫唤:「杏!杏!你要什麼?」 那男生用摆夷话,女人软柔的腔调回答:「我要那条天蓝色的羊毛围巾!」──完全是杏的声音!那男生一句摆夷话也不会说,且他生性粗犷,绝不肯装出这种女人腔调。 我们毛骨悚然,大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另外一个男生连忙拿起那条羊毛围巾,跑去送给杏。 不可思议的是,杏在她家竹楼上昏厥著,羊毛围巾一放到她身上,她就醒了过来。 那男生也立即甦醒,头脸上的肿胀疼痛也神速地消逝。他和杏两个人都元气大伤,像大病初愈般地虚弱。 以後,我们不敢再搭理杏,也才领教到琵琶鬼这码事,果然不是乱盖的。 飘泊泰缅以後,关於琵琶鬼的耳闻目睹,就更多了。 琵琶鬼作祟,非常类似传说中的鬼附身。但鬼附身不会使被附者疼痛,琵琶鬼却会把被附者折腾得痛不可支,死去活来。 去年五月,泰北满星叠小镇上,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回教女孩(中国人), 被琵琶鬼作祟致死。她死前所吐述的「琵琶鬼」对话,曾有人用录音机录下来,她的家属现有来台北者,见面讲起来,仍然不胜唏嘘。 奇怪得很,凡是中琵琶鬼邪祟的人,通常都会在两腋下突起一团拳头大、会游动的硬块,这硬块游窜到哪裏,哪裏便剧痛难捱。 当地人驱赶琵琶鬼的方法,是用扫帚、紫黑色的甘蔗、山羊角或虎牙,打击那团硬块。那团硬块一被击打,道行高的便周身游窜,从左至右,自头到足,由前往後,无所不至地躲避击打。旁观的人,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团硬块,怪异地、疾速地在被附者的身体各部位,陡然冒出,又陡然窜离。中了琵琶鬼的人,常常被打得遍体鳞伤,据说,每一击打,那另在一方的施放琵琶鬼的人,也会感觉疼痛。 有经验的摆夷法师,一摸到那团硬块,就死命用力捏住,然後用山羊角或虎牙顶住,那团硬块一被定住,被附者便会人事不省的昏厥,法师或赶鬼的人便开始问话,被问的对象就是施放者,被附者常会不可思议地用陌生人的腔调语气应对;男人通常发出女人嘤嘤呖呖的声音,不会摆夷话的,却能以道地纯正的摆夷话回答。施放者便借此说出自己的需索,不外是要什麼物件,或是被附者得罪了他,要他向他赔礼道歉。赔礼通常是偿还财帛便可。 只要把施放者想要的东西暗中拿去,放在他指定的地方就行了。但是,送东西却绝不能让他撞见,即使知道施放者是谁,也不能流露出来,否则,他便会恼羞成怒,拒绝认帐,置人於死。 满星叠那女孩,就是在送东西去给施放者时被她撞见,她拒绝收下东西,因为收下东西就等於公开承认自己会放琵琶鬼。在泰缅,会此类邪术的人绝不敢明目张胆直认不讳,以免招来众人的憎恶怒恨,一旦被指为会放琵琶鬼,地方上的人就会联合起来把她(他)们驱逐。而且,此类男女,无人敢嫁娶,除非埋名隐姓,迁居远方,他们通常过著离群索居、孤寂凄凉的生活。 那女孩被折腾了两、三天,终於衰竭而死。当地驻防的泰国军医去检验过,什麼病症也查不出来。 在稍久远的年代,或是太落後的地区,人们常将会放琵琶鬼邪术的人活活烧死,最骇人听闻的,是将其塞在一只大麻袋中,用滚开水活活烫死。 由於人们普遍的憎恶厌恨,会此种邪术的人,大都不敢肆行,也都谨慎地检点约束,即使是心生恶念,不可抑制地想害人,也是暗中阴幽地施放。 在泰缅,你如果到别人家裏走动,千万不能随便张望窥视,尤其是他们供神的坛,或是阴暗角落怪异的摆设;免得无意中窥破「异人」的行藏,而招来无妄之灾。 此类人自行约束的方法,常是每天吮食上供过的鲜血。只要是鲜血,鸡血、鸭血、猪血、牛血……全都可以。 有一次,我去一个摆夷人家买米,无意中走进一个阴沉幽暗的房间,看见他们的神坛上,供著一碟鲜血。那年轻妖媚的摆夷女人,慌忙遮掩著,把那碟鲜血抬了进去,等她再出来,嘴唇红润,脸颊发光,比先前更精神焕发。我知道当地的禁忌,从来不管闲事,人缘也很好。那摆夷女人知道我不会张扬,量米的时候,特别把桶面堆得满些,又给了我几块糯米粑粑,算作心照不宣的「贿赂」。 住在我们附近的一家摆夷人,是专门杀牛贩卖的,一天我去他家买牛肉,又看见了一桩怪事。摆夷人杀牛都是在园子裏,人们图新鲜,又要挑好的,常不等牛肉挑到市集,便到杀牛人家中去买。当时由於是下午,买牛肉的人不多,牛血盛在一只大盆裏。一个远道而来的摆夷女人,嗅到了牛血气味,发疯似的飞奔进来,就著那只大盆,俯身低下头去,猛喝那牛血。她咕噜咕噜的痛饮够了,满足的抬起头来,才发现我们在惊异的注视她,大觉失态,惭愧地慌忙走了。 据说,并不是她们本身需要吮食鲜血,而是身体内的邪祟―─琵琶鬼需要。 如果吮食不到鲜血,琵琶鬼就会出来作祟。 每当人们众口纷纭、莫衷一是的讲起这类事,我总是困惑地想,不知是邪人体内真的有琵琶鬼,要吮食鲜血,还是被指为有琵琶鬼的人,惟恐不吮食鲜血,就真的会原形毕露,而人为地去以讹就讹地吮食鲜血?由於没有去询问过此类有邪能的人,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一种恐怖的说法,流传相当广,我虽然从没见过,但是非常感兴趣。 据说,会放琵琶鬼的人,常会将琵琶鬼幻化成猴子、老鼠、黑猫、蝙蝠,每天必须用在神坛前献过的肉食餵养它们,它们就不会随便出去作祟。又有的说,是幻化成毒蛇、蜈蚣、蝎子、癞蛤蟆,或毒蜘蛛,放在腌咸菜的陶罐裏,藏在不可见人的隐密处餵养。这就是一般所说的「某某人养著鬼」了。如果这「鬼」死了,那麼,养鬼的人也会死去。 泰缅地区流传最广的一个传说,说是有一个老摆夷女人养著的鬼,是一条藏在陶罐裏的蛇。养鬼或有鬼的人,不能让任何人包括家眷知道。她儿子无意中发现罐中的蛇,便用滚开水把蛇烫死。那老女人在数哩外,也皮开肉绽地,像给滚开水烫过般的死去。 还有一种鬼,当地人称之为「邋遢鬼」。邋遢鬼作祟的对象,常是七岁以下的幼童。据说这种邋遢鬼每在午夜出现,像一束扫帚状的白光,由房顶天窗飞进人家,舔吮小孩的脸颊吸食血液,小孩便日益乾枯黄瘦,不治而死。 美斯乐有一个卖豆花的老太婆,她七岁的儿子又乾又瘦,黄恹恹的,经年委靡不振,每次她带那小孩来卖豆花,我就劝她带小孩下山去医院治病,并猜测他可能是得疳积,常常送他香港来的「鹧鸪菜」。那老太婆说,鹧鸪菜吃得太多了,也下山到医院去检查过,医生说没有什麼病。他们又请法师占卦拜送,算出那小孩被邋遢鬼作祟。那小孩不久便死了,死去的那天凌晨,老太婆掀开蚊帐,有一只吸血蝙蝠扑面飞来,疾速地由天窗口遁去。许多人都说,半夜裏,有扫帚状的白光,飞到他家房顶,然後消逝。 当地人都禁忌著,小孩遗失的衣服,如果突然再出现,无论多好都必须抛弃,不能再穿,因为这神秘失而复现的衣服,很有可能被邪恶的人拿去做过手脚。每天太阳落山以前,小孩的衣服切忌再晾晒在屋子外面,以防招来邋遢鬼。 如果出门上路,路上掉置著的布料、银钱、衣服,或是什麼古怪的小玩意,也千万不能去捡,因为那些东西常是送鬼的人弃置的,谁要是捡了,鬼就会附著在谁的身上。 女孩子不能随便用别人的梳子梳头,有琵琶鬼异能的人,多数也痛恨自身这种诡异的奇赋,无不设法断除,但除非找到一个替身,才能从己身祛除,而梳子就是最容易传惹的。 还有一种祛除琵琶鬼的方法,就是抛弃自己全部家当,到他乡去谋生。在泰缅,常会看到一些弃置荒芜坍败的田园房舍,裏面日用家具一应俱全,但无人敢进去居住,那是别人遗弃琵琶鬼而撂下的,谁进去住了,谁就将作琵琶鬼的寄生体。 一般的摆夷村寨,都有寺庙,寺庙中的住持和尚,被尊称为大佛爷。大佛爷不仅会驱鬼降魔,他们自己本身也会放「歹」,报复得罪了他们,或是与他们有嫌隙的人。 「歹」与琵琶鬼不同的是,歹是靠诅咒来制人。曾在粤滇军中担任过旅长的丁立民将军,在萨尔温江畔的蛮敦,无意中得罪了缅寺的大佛爷,被放歹所害。起先是头疼剧烈,眼睛也睁不开,药石罔效,只得随俗延请一位老和尚查看,才知是缅寺的大佛爷放歹所害。用佛水洗眼後,右眼中竟游出一条亮金色的小虫,遂告失明。未几,不到月馀,即重病死去。他的遗体埋葬後,当天晚上,就被土人把头坎去祭神。 据说放歹这种邪术,能在百里之外伤人於无形。由於巧合太多了,所以,实在令人困惑无比。 大凡村寨中的大佛爷,因著有呼风唤雨的权能,俨如一方神圣,受人敬畏,有些邪恶的大佛爷便大肆作威作福。一些年轻美丽的摆夷女人,因为畏惧大佛爷神妙的占卜看卦,惟恐查出自己是琵琶鬼的寄生体,她们常甘愿暗中委婉服从,顺应大佛爷的*欲操纵,如有拂逆,一旦被指为是会施放琵琶鬼的妖人,下场必定非常悲惨。这完全是当地民智未开,愚昧无知的野蛮陋习所导致的黑暗残暴行径。 因著那些肮脏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也疑惑地相信,多数被指为会放琵琶鬼的「妖人」,其中被冤屈、诬陷的,实在不乏其人。又因著那些不可以常理解释的怪现象,我也觉得当地人说的,「落後地区阴气重,所以邪祟才会作怪。」的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你说呢?(全文完) 文侯笔:古籍中对这类琵琶鬼基本没有记录,单听你的叙述,我到觉得它与蛊有类似之处。蛊物最忌沉香或燕粪等物,你可以代些在身上。 丹庭笔:请问你怎么知道他养了老鼠?还有他叫什么名字啊?菩提笔:呵呵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品搜搜测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