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学佛,立刻得知。
万事讲究因缘果,你心里希望法王出现时候,就已经是亲近善知识的开始了。
法王回国,是讲因缘。
求什么?法师色身不在这里,法音常响。法王的教诲和心量才是真的法王。
即使法音大家还为所闻。
佛经还在呀(佛的法身舍利)
只要你学佛经,信受奉行,不加分别。大宝法王就在你身边。
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所得的部分舍利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火化不坏的心脏舍利法王大概在58岁的时候就圆寂了,圆寂的地方是在美国。在法王过世的前五、六个月前,就找来了木工跟木匠,法王说他要订21个木箱子,而且这个木箱子要做得非常标准,质量要非常好的木箱子。就在那个时候他把所有珍贵的伏藏还有宝物法器等等,都放到那21个箱子里面,每一个箱子都把它锁好,并且绑好还封了印。所以校长认为那时法王可能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要圆寂了。当然那个时候法王也确实生病着。当时的总管,也就是现在竹奔仁波切的父亲,就祈请法王说:“您一定要赶快到西方去看病,那里有比较好的医疗设备。”所以那时候医院就给他抽血打针,各位都知道到了医院里面也就是要做那一些检查,法王仍然还是圆寂了。于是大家又把法王的遗体从美国运回隆德寺。当时从国外来的飞机,就是降落在希里咕哩拔德拉的这个地方,之后再从那里乘坐直升机飞到锡金城里的甘拓。当直升机到的时候就有上万的人民都在那里等候迎接着,这些群众里面有一位老和尚,其实他也不算是隆德寺的僧人,他哭得非常厉害,当然他也可能有一些施主,就是另外一位太太跟先生,即供养这位法师的施主,这位老法师的两位施主是一对夫妻,他们的孩子过世的时候,那位老法师曾经安慰他们说:“你们不用哭,因为这一切都是无常的,这都是会发生的,所以你们不需要哭。”就曾经这么劝过他们。但就在那一天法王的遗体到的时候,这位老法师他自己哭得非常厉害。于是这一对施主夫妻就过来回劝这位老法师说:“您以前不是劝我们吗?那现在您也不应该哭。”所以他又告诉这两位夫妻说:“你们也赶快哭吧!今天可不是笑的时候,今天是不能笑的,今天要赶快积功德赶快哭。”当然那两个人就哭不出来。这位老法师因为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他认为在这一天如果哭泣的话,反而是积功德积福德,因为他有这样的念头跟信念,所以那一天他的哭泣对他来说就是累积了福德。在遗体被运回到了隆德寺之后,大概隔一天,确戒仁波切他们也到达了隆德寺。确戒仁波切还记得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哈达,要去拜见法王的遗体。那个时候还没有摆好供品,其它外面周围的建设也都没有,所以当他们去见的时候,每个人都哭泣了,每个人都觉得非常的悲伤,甚至连很多的长老法师们也都跟着哭泣,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当然之后大家就做了49天的法会,最后一天要做火化的仪式。那时在火供时,塔的造型像一个佛塔一样,四边有孔,下面垫着许多的木材,这里面放了很多要火供的供品物质,塔的四边坐着四大法子,那时蒋贡仁波切、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还有夏玛仁波切,他们就各自坐着一边,当然也有很多的僧伽喇嘛都在,大家纷纷的往里面放上火供的供品,然后遗体就要火化,所以就在傍晚整个仪式修完的时候,他们还要再去巡视一遍这个佛塔,即火化的这个塔,于是他们就过去了。当时司徒仁波切绕的时候,他的右手边正好就是这个烧化遗体的佛塔,确戒仁波切那时听说法王的眼睛、舌头还有心脏就跳到司徒仁波切的手上。当这么听到的时候,当天晚上寺院就举行了会议,当然是抱着很好奇的心,也要去看个究竟。所以在这个会议上司徒仁波切就说了,他说:“今天可能因为我的信心还有我清净的三昧耶誓戒,所以法王的眼睛、舌头跟心脏就跳到我的手上,为了这个目的,我想要做一个金的塔来供养供奉这三样圣物。”所以会议主要也是要看看各位有没有这样的意愿,如果有意愿的话他就会开始去做那个金塔,然后把圣物供起来。在这个会议两天之后,确戒仁波切去见了司徒仁波切,从那时候开始确戒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一直都有很好的一些联系。确戒仁波切当时就去问了司徒仁波切说:“听说法王他的眼睛、舌头和心脏都跑到您手上了,可不可让我看一下,让我拜见一下?”然而那时司徒仁波切把这些圣物放在一个金子打造的嘎屋里面,是供在他的佛堂上,当时司徒仁波切说全部都在这个嘎屋里面了,都在这里头了,可能就只是要给确戒仁波切碰一下吧,但是确戒仁波切说:“不行,我一定要看里面,我一定要全部都看到。”司徒仁波切说:“当时我经过的时候,其实下面已经烧得都是一大堆的灰团,从塔的四个孔就突然磞出了一团东西,那一团有点像烧过一样,烧焦的一团团的东西就掉在我前面的地上。”当时司徒仁波切心里想,这一定是什么预兆,或一些什么缘起征兆,怎么会有一团东西掉到他的前面呢?因为要烧化这个遗体的时候,要准备很多火供的物品,因此会有很多的盘子,他就拿起了两个盘子;因为那一团东西还是烫的,所以他就把一个盘往下面插,另外一个盘子往上盖,就把这一团东西拿起来了。当他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它非常的轻,但是就在把它拿起来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一团东西变得很重,那时他就一直把它带着,在火化仪式没有修完之前,都把它放在他的坛城上面,在整个仪式结束之后,司徒仁波切就把这一堆东西带回他的寮房。说到了这里,他就打开了那个嘎屋,因为把灰都拨掉之后,把那个心脏就放在桌上的庄严布,那就是法王的心。确戒仁波切说当他看到它的时候,真的觉得内心有种很奇怪的感受,于是确戒仁波切就好好的、仔细的看着,那时的形状就像手这样子的形状,颜色是咖啡色的,在顶尖上还沾了一些灰尘,心的旁边留有一些水的痕迹,好像水洒在上面那样,再仔细看看的时候,很像是眼睛跟舌头,它的形状已经没有了,只是一点点、一些些的在旁边。那时确戒仁波切就请求司徒仁波切,是不是能够用这些圣物加持他一下,当时他心中的感受其实是很难过,因为觉得就好像法王在世的时候那个样子,但法王过世的时候心脏竟然就剩下这么一点点、一些些了,所以当时他就非常难过的哭了。怎么说呢?那时确戒仁波切形容他的心境说,我们在这个轮回里面,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业障深重,对于这样一个报身佛,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的见到他的报身形像,而我现在只能见到的,就只是这样已经烧过的一颗心脏,因此确戒仁波切当时就生起了一种很强烈的感受。那时候司徒仁波切也说,一般人如果要见的话,顶多是献上一条哈达只能够见到这个嘎屋,是不会把嘎屋打开来给人看的,因为司徒仁波切认为确戒仁波切他具备很大的信心,因此就把这个嘎屋打开,让确戒仁波切看里面这些圣物。于是之后的七天,火化的那个佛塔就全部封上,然后每天洒净水,后面七天都是做这样的仪式,于是就在第七天的时候把那个塔打开,要把里面的骨灰清理出来,那时因为在塔的底下,他们用布做了七个坛城,这个坛城是垒在一起的,上面就是法王的遗体,但是当打开拿出来的时候,下面每一个布的坛城都已经烧掉了,但是最上面的这个布坛城虽然已经烧了,但是它的颜色全部都还在那个地方,所以就在这个坛城的上面他们看到,就像一个小孩子的两个脚印,那可能就是16世法王火化之后仅留的一些预示,像是一个小孩的两个脚一样朝向西藏的方向。因此他们认为这是不是代表着,法王会再投生到西藏,而当时他们也观察这个烟它是朝哪个方向飞去,也代表着可以预示法王会投生到哪里。而那个时候的烟就往北方去的,所以那时大家都盛传着第17世的大宝法王,透过这些种种的征兆,是会投生在西藏的。其实在我这一生里面,对于过去在16世大宝法王的时代,能够去见到他、亲近他是非常少的,但是因为可以听到许多的故事,还有包括我个人的感受,所以以上所说的你可以说是一些传记也好,你也可以说它是一些故事也好都行。每当我在祈请法王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会浮现出那时我所看到的那一颗心脏的影像,就是会很清晰的浮现,而当我每一次想到那颗心脏的样子而去做祈请的时候,甚至有时在我人生中碰到一些困难的时候,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有帮助的。每次我讲到16世大宝法王故事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之前我在乌克兰也有人问我关于16世大宝法王的一些事情时,每次当我解说的时候也都忍不住的哭了,他们甚至还把它录像下来,就是还有这个录像为证。总之我是因为有这些实际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所以会这样的克制不住而哭泣,而当时在座有很多人也会透过我的这种感受,而感觉到说原来大宝法王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没有直接的接触,但他们却是能够间接的因为我的感受而感同深受。当然对于第16世大宝法王的故事,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所说的都是我实际亲身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对于我来说,法王也是我授别解脱戒的上师,也就是大乘比丘戒的上师,还有这个大乘戒律的上师以及密乘戒法很多的灌顶,包括胜乐金刚、金刚亥母还有二臂玛哈嘎拉护法等等,很多这些的本尊灌顶,也都是从法王那边受得。所以法王对于我来说是具备了三恩德的一个上师。
对于藏区的行政机构设置,明朝先后在西北藏区设立洮、河、岷、西宁四卫,在今甘、青、川部分藏区以及卫、藏地区设置“朵甘卫”和“乌思藏卫”。1374年,复于河州设置“西安行都指挥使司”,同时升“朵甘卫”为“朵甘行都指挥使司”,升“乌思藏卫”为“乌思藏行都指挥使司”。明太祖为此下诏晓谕诸部:
同时分别任命管招兀即儿和锁南兀即儿为乌思藏、朵甘都指挥使司同知,并赐银印。后又升“行都指挥使司”为“都指挥使司”,下设若干行都指挥使司、万户府、千户所、百户所等。1375年于阿里地区再置“俄力思军民元帅府”。各级官吏的官阶品第由明中央统一规定,颁给印信、号纸,令其“绥镇一方,安辑众庶”,并直接向明中央负责,事无大小,均可启奏“大明文殊皇帝”。
明朝在确定藏族地区的都指挥使司、卫、所的行政体制后,陆续委任藏族首领担任都指挥使司和卫所的官职。最初,明朝是封蔡巴、羊卓、止贡、嘉玛等故元万户府首领为乌思藏的行都指挥使或都指挥佥事等职,对帕木竹巴家臣中的内邬宗、桑珠孜宗的宗本则称为寨官。后来在了解帕竹政权的情况后,明朝就开始任命帕竹政权的主要宗本为乌思藏行都指挥使司的官员,并且进一步在内邬宗和仁蚌宗这两个最大的宗设立了行都指挥使司。明朝在藏族地区封授的指挥使、都指挥使佥事、千户、百户等官职都准予世袭,但是重要官职的袭职要经过皇帝的批准,并换发敕书和印信。 明朝在藏行政规划 都指挥使司 乌思藏、朵甘 明史对治
藏而
设置
的行
政规
划的
记载 指挥使司 陇答 宣尉使司 朵甘、董卜韩胡、长河西鱼通宁远 招讨司 朵甘思、朵甘陇答、朵甘丹、朵甘仓溏、朵甘川、磨儿勘 万户府 沙儿可、乃竹、罗思端、别思麻 千户所 朵甘思、所剌宗、所孛里加、所长河西、所多八三孙、所加八、所兆日、纳竹、伦答、果由、沙里可哈忽的、孛里加思、撒里土儿、参卜郎、剌错牙、泄里坝、润则鲁孙 明朝在安多藏区的行政建制主要是军事性质的卫所,一方面承认世居其地的土官酋豪的世系特权,一方面派遣汉族流官,以流管土,以土治番,土、流官员皆为武职,听命于兵部调遣。
按明朝官制,军职流官分八等,即:都督及同知、佥事,都指挥使、同知、佥事,正、副留守;而土官则分九等,即:指挥使及同知、佥事,卫、所镇抚,正、副千户,百户,试百户。自都督府、都指挥司以下各司,包括土司,必须严格执行命令,“各统其官兵及其部落,以听征调、守卫、朝贡、保塞之令。”但土司之管有如佥事、镇抚、千户、百户等皆无岁禄。各卫所的统辖大权一般都由汉族流官掌握,土官只是“为之佐”。但这一情况在1437年二月发生改变,明朝开始给陕西河州、洮州、西宁等八卫土官发放俸禄。
总的来说,整个安多藏区都在陕西布政司辖区之内。明朝在安多藏区设置的卫所在明朝一代前后期变更较大,以下是明初在安多设置的卫所:
西安行都指挥使司,这是明朝西北疆域总的军事机构。1374年七月置,治所位于河州,宁正为都指挥,辖河州、朵甘、乌思藏三卫。1375年十月改名陕西行都指挥使司,治西安。1376年十二月罢之,1379年正月复置于庄浪,1393年移至甘州。
河州卫,1371年正月置,治所于河州,初以宁正为指挥使,锁南普为同知,朵儿亊、汪家奴为佥事,下辖八个千户所、一个军民千户所、七个百户所、两个番汉军民百户所。
岷州卫,1378年七月由岷州千户所改置,1382年四月升为军民指挥使司,1545年置州,改军民指挥使司为卫,1561年闰五月,废州重置军民指挥使司。
洮州卫,1379年二月由洮州千户府改置。洮州大土司卓尼杨于1404年投明,1418年被授世袭指挥佥事。洮州另一咎姓大土司亦是于永乐三年被赐姓“咎”,辖藏民七十六族。《洮州卫志》称“(杨、咎)二部称雄,诸番畏之”。
甘肃卫,1372年十一月置,治所于甘州,1390年十二月以甘肃卫为甘州卫,1392年置甘州左卫。1393年移陕西行都指挥使司于甘州,辖十二卫,四守御千户所。
西宁卫,1373年正月置,故元同知李喃哥世袭为指挥佥事,故元甘肃行省右丞朵儿只失结为指挥佥事。1432年升为军民指挥使司。西宁卫有达13个大土司承袭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三职,关西七卫中有五卫隶属于西宁卫。
必里卫,1403年由必里千户所改置。《嘉靖河州志》记载该卫未设指挥使,仅有掌牌指挥二员、掌牌千户五员、掌牌文户十四员、镇抚一员。
除了设置卫所,明朝还封派皇族子弟到安多藏区就藩,如1391年明太祖封十八子庄王朱楩于岷州,1392年封十四子肃王朱楧于甘州。1395年正月丙午,河州卫指挥使宁正兵助封于秦州的秦王朱樉征洮州叛番,由此可知分封的藩王是直接插手管理安多藏区的事务的。
明朝还在宗教寺院周围设置卫戍。比如岷州卫的大崇教寺,因其地位显赫,岷州卫动用其七分之一的士卒予以护寺。
为了协调安多藏区佛教与朝廷的关系,明朝在安多一并设置番僧纲司,较重要的有:
西宁、河州僧纲司,1393年三月置,僧人三剌、月坚藏分别被授予都纲之职。
洮州僧纲司,下辖垂巴寺赵僧纲、著洛杨僧纲、麻儿司马僧纲、圆成寺侯僧正、阎家寺阎僧正。
岷州崇教寺僧纲司,明成化年间置,班丹扎释世袭都纲之职。
庄浪卫僧纲司,由阎姓喇嘛世袭都纲之职。
禅定寺僧纲司,由洮州卫指挥佥事杨土司兼任僧纲。 明朝先后派许允德、克新、巩哥锁南等前往朵甘、乌思藏招抚。1370年,康巴藏区的故元镇西府武靖王主动向明朝左副将军邓愈请降,后入觐。1371年十月,明朝在康巴设置朵甘卫指挥使司。1371年二月,故元摄帝师喃加巴藏卜带领大批故元旧官来朝进贡,乞授职名。于是其人分别授予了朵甘卫的指挥、佥事及其下属机构的宣慰使同知、副使、元帅、招讨、万户等官职。其中,锁南兀即尔被任命为朵甘卫指挥佥事。同年十月,在送交故元司徒印后,锁南兀即尔被升任为卫指挥同知。1373年,朵甘卫和乌思藏卫一同升为行都指挥使司,隶属于西安行都指挥使司,以锁南兀即尔、管招兀即尔为都指挥同知。同年十二月,增置朵甘思宣慰司及诸招讨司、万户府、千户所,以赏竺监藏等七人为朵甘都指挥同知。
在明朝任命当地政教首领行使官府职能的同时,明朝还掌握对当地官员升迁、承袭权力过程中的的审批、允准权。如1430年五月,朵甘都司都指挥使撒力加监藏上奏朝廷,称年老乞致仕,请求以其子星吉儿监藏代职,明廷乃从其请;1441年四月,朵甘都司大小首领派使入朝,上奏都司内部的人事变更事宜。等等。
●朵甘宣慰使司,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内,1374年十二月置。初任命星吉监藏为宣慰使司宣慰使。1385年正月,明朝定其官员品级为秩正三品。
●陇答卫指挥使司,辖地为今西藏自治区江达县西北隆塔一带,1373年置。1406年三月,巴鲁被任命为陇答卫指挥使。对于卫署官员的任免,依明朝袭替规定处理,多为世袭或当地土酋担任。陇答卫数次受朝廷之命与乌思藏的帕木竹巴阐化王、阐教王、护教王、赞善王等,“所辖地方驿站有未复旧者,悉如旧设置,以通使命”。
●董卜韩胡宣慰使司,辖地为今四川宝兴一带,1415年六月置,南葛为首任宣慰使。
●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使司,辖地为今四川康定,1397年置。该宣慰使司的设置结束了元朝鱼通、宁远、长河西三地各自为政的局面。
●武靖卫指挥使司,辖地为康巴宗多地方,1372年置,故元镇西武靖王卜纳剌为武靖卫指挥同知,子孙世袭。
●陇卜卫指挥使司,辖地位于今玉树地区以东,濒通天河下游西岸,1413年置,初以锁南斡些儿为指挥使。
●毕力术江卫指挥使司,辖地为今玉树州治多县境内,1434年置,以官著儿监藏为卫指挥使司、阿黑巴为指挥佥事。
●朵甘思招讨司,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内,1374年十二月置。1385年正月,明朝定其官阶品第为正四品。
●朵甘陇答招讨司,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内,1374年十二月置,其官署人员按明朝土官袭替规定承袭。
●朵甘丹招讨司,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西北邓柯一带,1374年十二月置。
●天全六番招讨司,1373年十二月置,秩从五品。1388年二月,天全六番招讨司改为武职。
●朵甘仓溏招讨司,辖地在今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壤塘境内,1374年十二月置。
●朵甘川招讨司,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内,1374年十二月置,其官署人员按明朝土官袭替规定承袭。
●磨儿勘招讨司,辖地为今西藏自治区芒康县和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巴塘县,1374年十二月置,其官署人员按明朝土官袭替规定承袭。
●朵甘直管招讨司,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北部,弘治年间置,其官署人员按明朝土官袭替规定承袭。
●沙儿可万户府,1374年十二月置,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新龙县,管者藏卜为万户府万户。
●乃竹万户府,1374年十二月置,辖地为今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贡觉县。
●罗思端万户府,1374年十二月置。
●别思麻万户府,1374年十二月置,辖地为今青海海南藏族自治州境内,剌麻监藏卜为万户府万户,后被授指挥佥事职,其官署人员按明朝土官袭替规定承袭。 1372年四月,河州卫向明廷进言,“乌思藏怕木竹巴故元灌顶国师章阳沙加人所信服”,建议朝廷招抚之。中书省将此建议上报,得到明太祖的允准,“诏章阳沙加仍灌顶国师之号”。章阳沙加即乌思藏帕竹政权的第二任第悉释迦坚赞,这次封赏赐印是明朝建立一来首次册封乌思藏首领。1373年正月,章阳沙加即遣锁南藏卜向明朝朝贡。同年二月,乌思藏的故元摄帝师喃加巴藏卜亦亲自入朝,受封为炽盛佛宝国师,他同时荐举的六十名故元旧官皆被授以官职。
1374年七月,明朝置西安行都指挥使司于河州,韦正为都指挥使,总辖河州、朵甘、乌思藏三卫。从乌思藏返京的使者向明太祖报告,“各官公勤乃职,军民乐业”,因此下诏,“尚虑彼方地广民稠,不立重镇治之,何以宣布恩威。兹命立西安行都指挥使司于河州,其朵甘、乌思藏亦升为行都指挥使司,颁授银印,仍赐各官衣物。”1375年,明朝再置俄力思军民万户府、帕木竹巴万户府,乌思藏笼答千户所,设官十三人。此处的俄力思即为今西藏自治区阿里地区。由此明朝完成了全藏的招抚任务。
明太祖时期对西藏僧俗人员的分封,大部分是应求封者的自我介绍而封授的。从数量上看,基本上是以俗官为主而僧官为辅;从官职品级上看,此时期封赐的等级也普遍较低,最高仅为“大国师”和“灌顶国师”。在藏地封授的官职、封号大多是沿用元朝的旧称。
永乐年间,明朝在藏区建立一套僧官制度,僧官分教王、西天佛子、大国师、国师、禅师、都纲、喇嘛等,每级依受封者的身份、地位进行分封。如明成祖即位的当年,即派侯显前往乌思藏迎请噶玛噶举派的第五世噶玛巴活佛,后封其为“大宝法王”。1406年,明成祖又遣使入藏封乌思藏帕竹第五任第悉扎巴坚赞为“阐化王”。明封八王中的两大法王、五大教王都是永乐时期封授的。此外,明成祖依僧官制度还进行了大规模的分封,由此明朝对藏区的各政教势力由上至下各级首领的分封基本完成。
明朝所封的各教王在袭职嗣位元需要请示明廷的批准。如1423年,为了审查第五世噶玛巴活佛的转世灵童,番僧班丹扎失受明朝委派前往藏地工布的咱日山,“审查大宝法王的呼毕勒罕”,这是中央王朝审查藏传佛教教派转世灵童的最早记录。
巴卧·祖拉陈瓦的《贤者喜宴》中记载:“依皇帝(指明成祖)本人思维,动用军队,仿行元代故事,将乌思藏纳入法治”,但大宝法王认为佛法应“自在自如宣扬,不便派遣汉军前往”。面对明成祖意在仿效元代萨迦派故事,独尊噶玛派,大宝法王认为“倘教派独留一家,众生不服,如听随其各所信奉,则必感动佛发慈悲心矣,故听任各自奉行各自之教法,斯乃适当。”
帕竹政权在藏内创立“宗本”制度,明代史籍中称“宗”为“寨”。永乐时期,藏内各宗已经为各大家族所把持,因此明朝就势对各宗本予以分封。如1413年二月置乌思藏卫牛儿宗寨,即为帕竹政权的乃东宗。1416年五月置领思奔寨,即仁蚌宗,所封官员喃葛加尔卜即为宗本南喀杰波。
因为元末战乱,藏内的驿站一度陷于废弛状态。因此,1407年三月明成祖下令命帕木竹巴阐化王,“同护教王、赞善王、必力瓦国师、川卜千户所、必里、朵甘、陇答王(三)卫,川藏等族,复置驿站,以通西域之使”。谕令发布后,明成祖同时“敕(陕西行都司)都指挥同知刘昭、何铭等往西番、朵甘、乌思藏等处,设立站赤,抚安军民”。1414年又派遣中官杨三保赍敕往谕阐化王、阐教王、护教王、赞善王以及诸处大小头目,“令所辖地方驿站有未复旧者,悉如旧设置,以通使命”。驿站恢复之初,明廷为减轻驿站马匹困难,谕令以征发之马或军马拨给差民使用。同时在旅途中发放“道里费”,以解民困。经过多年的努力,藏内的驿站全部得到恢复,“自是道路毕通,使者往还数万里,无虞寇盗矣”。
1373年,乌思藏帕木竹巴的第悉章阳沙迦应招遣使进京,同时故元摄帝师喃加巴藏卜亦亲率使团来朝,向明廷荐举六十名藏地首领。在此情势下,明太祖依照内地卫所制度在藏区设立了乌思藏卫指挥使司和朵甘卫指挥使司,同时设置宣慰司二、元帅府一、招讨司四、万户府十三、千户所四。乌思藏卫指挥使司辖区为卫、藏地区。依明制,设置卫指挥使一员,正三品;卫指挥同知二员,从三品;指挥佥事四员,正四品;卫镇抚二员,从五品。故元国公南哥思丹八亦监藏为首任指挥同知。
1374年七月,明朝升乌思藏、朵甘二卫为行都指挥使司,颁授银印,赐各官衣物,明太祖诏谕“劝赏者,国家之大法;报效者,臣子所当为。宜体朕心,益遵纪律”,并任命管招兀即尔为乌思藏都指挥同知。依明制,都指挥使司设都指挥一,正二品;都指挥同知二,从二品;都指挥佥事,正三品。
1374年十二月,炽盛佛宝国师喃加巴藏卜和朵甘行都指挥同知锁南兀即尔等遣使进京朝贡,上奏第二批举荐人员名单,请求授予赏竺坚藏等五十六人官职。明太祖“以西番地广,人犷悍,欲分其势而杀其力,使不为患,故来者辄授官”。
●乌思藏行都指挥使司,1374年七月由乌思藏卫指挥使司升格而成,其为明朝在乌思藏的最高行政机构。
●俺不罗行都指挥使司,“俺不罗”即为“羊卓”,辖地在今西藏浪卡子一带。明初设置俺不罗卫,后升为行都指挥使司,置于乌思藏之下,由乌思藏都指挥使监管事务。1385年,古鲁监藏被任命为行都指挥使司都指挥佥事,机构官员之任职由其后人或家族成员担任。
●乌思藏宣慰司,1373年二月置,隶属于乌思藏卫行都指挥使司。
●牛儿宗寨行都指挥使司,“牛儿宗”即“内邬宗”,辖地在今西藏拉萨市西南之堆龙德庆县境内。1413年置,喃葛监藏被任命为行都指挥佥事。
●领思奔寨行都指挥使司,“领思奔”即“仁蚌”,辖地位于后藏。1416年置,喃葛加尔卜被任命为行都指挥佥事,并封“昭勇将军”。
●俄力思军民元帅府,“俄力思”即“阿里”,辖地为今西藏阿里地区和拉达克。1373年二月,搠思公失监被任命为元帅府元帅。1375年,俄力思元帅府与帕木竹巴万户府、笼答千户所一并正式成立。
●必力工瓦万户府,“必力工瓦”即“止贡”,1385年正月,其官员品第被定为秩正四品。1413年,止贡首领领真巴儿吉监藏被封为阐教王。帕木竹巴万户府,1375年置。1406年,
●帕木竹巴首领剌思巴监藏巴藏卜被封为阐化王。
●仰思多万户府,辖地在今西藏江孜一带。1382年,公哥怕为万户府万户。
●巴者万户府,辖地在西藏昂仁以西。
●沙鲁万户府,辖地在今西藏日喀则东南初的夏鲁。1397年,列思巴端竹为万户府万户。
●著由万户府,辖地在今西藏隆子县境内。1409年二月,搠巴星吉卫阿儿的占为万户府万户。
●加麻万户府,辖地位于盆域。1379年二月置,端竹监藏为万户府万户,并封“信武将军”。
大宝法王 明永乐元年,成祖获悉噶玛噶举派五世活佛得银协巴(1384—1415)道法高超,十分仰慕,为在京都召见,遂“遣司礼少监侯显赉书、币,往乌思藏,征尚师哈立麻”。这里所说的哈立麻,即得银协巴。永乐四年,得银协巴在西藏接到诏书后,经过认真考虑亦决心前往内地面见皇帝。是年7月,他从噶玛地方出发,经长途跋涉于翌年到达南京,受到永乐皇帝、皇后、皇子、大臣们的盛大欢迎和接待。他向皇帝献马,永乐皇帝亲自致书酬答。在南京期间,得银协巴还奉命在灵谷寺设普渡大斋,为已故明太祖朱元璋及皇后“荐福”,由于多有灵瑞,“帝大悦,侍臣多献赋颂”。事竣,封他为“万行具足十方最胜圆觉妙智慧善普应佑国演教如来大宝法王西天大善自在佛”,简称“大宝法王”,赐印诰及金、银、钞、彩币、织金珠袈裟、金银器等大量物品。
“大宝法王”原本是元朝皇帝封给萨迦派八思巴的封号,明永乐皇帝把这一最高封号给了噶玛噶举派黑帽活佛,说明当时噶玛噶举的实力已超过萨迦派,受到明朝的格外重视。明朝皇帝后来又封了“大乘法王”和“大慈法王”,但其地位却逊于大宝法王。在明朝所封的三大法王中,大宝法王最引人注目。从明成祖、英宗到宪宗,历朝皇帝颁给噶玛巴(哈立麻)的礼品、封诰,至今仍完好地保存在北京和拉萨的各大博物馆中。
大乘法王 成祖永乐十一年(1413年),遣使邀请故元帝师贡噶坚赞的孙子昆泽思巴(即贡嘎扎西,1349—1425)来到京师。昆泽思巴在南京多次讲论佛法,并为永乐帝传授密法之道,博得敬信。是年5月,他被封为“万行圆融妙法最胜真如慧智弘慈广济护国演教正觉大乘法王西天上善金刚普应大光明佛”,简称“大乘法王”。明成祖同样赏赐他佛像、法器、袈裟、各种珍宝、金银绸缎、茶叶等物。受封后,他曾遵皇帝旨意去五台山朝佛,广传萨迦教法,他还请求皇帝大赦万名在押罪人,得到恩准。永乐十二年(1414年),昆泽思巴离开京师,由中官护送返回萨迦,他在后藏继续传法布道,仁宗洪熙元年(1425年),在萨迦寺大殿圆寂,享年77岁。他的弟子仍秉承其师初衷,“终明世奉贡不绝”,同中央王朝关系密切。
大慈法王 在三大法王中,最后受封的是大慈法王,时间要比大宝、大乘两法王晚二三十年,时在明宣宗年间。明朝在封大宝、大乘法王时,正是公元15世纪初宗喀巴大师创建格鲁派(黄教)初期,明成祖注意到了这个后起教派的潜在号召力,曾于1408年和1413年先后两次派专使至藏迎请大师进京。当时宗喀巴在西藏正忙于建寺传教,不便脱身,便派其得意弟子释迦也失(即释迦意希,1352—1435)前往南京。释迦也失是格鲁派高僧被召请到内地的第一人,他的到来,明成祖认为是盛世之吉兆,不惜动用大量人力物力为其修桥和建造驻锡之地。释迦也失在南京营造寺宇,广招僧徒,在永乐帝寿辰庆典时大作法事,为皇帝灌长寿顶,深得优渥恩宠。永乐十三年(1415年)4月,明成祖封释迦也失为“灌顶弘善西天佛子大国师”,赐印诰。次年返藏时,又赏赐大批礼品,并作诗给他送行。1426年明宣宗即位,又派专使赉金册诏书二度诏请进京,这时释迦也失已是75岁高龄的老人,接旨后,他不畏道途艰险,毅然进北京觐见宣宗皇帝。在京期间,据史料记载,他除做御前经师外,还为皇帝治好了重病。宣德九年(1434年),宣宗在北京封他为“万行妙明真如上胜清净般若弘照普应辅国显教至善大慈法王西天正觉如来自在大圆通佛”,简称“大慈法王”。他的弟子们也被封为大国师。
明朝册封的三大法王,包括了势力强大的噶玛噶举派,元朝煊赫一时的萨迦派和后来居上的格鲁派,册封这三大教派的领袖人物为“法王”,表明三大教派在藏族社会中的地位和影响,远在其他教派之上。在三大法王之外,明朝还封了五个王,即前边提到的阐化王和赞善王、护教王、阐教王、辅教王。加上又封了若干大国师、国师、禅师,它们分属于萨迦和噶举派的噶玛、帕竹、止贡等支派,所辖区域几乎覆盖了整个西藏地区。受封的诸王和国师等僧官,都得到皇帝颁赐的印鉴、宝物,并允以世袭延续,定期朝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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