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些影响。
有了二胎后,我们会很大程度的把关注放在二宝身上,因为宝宝还小,需求比较多,而小月龄的宝宝一般比较逗人爱。大宝呢会跑会跳会调皮,有了二宝后,爸妈的关注感都转移了,这让大宝产生了危机感,让他做出一些比较反感的事情,来寻求安全感。所以这个时候就爸妈很容易对大宝产生反感,因为觉得大宝很不懂事,比起二宝还不会走动的样子,越加觉得他不乖。
但做父母的忘记了,其实他也只是个孩子,仔细想想,他做错了什么呢。他也是那么小长到大的,小时候也那么可爱那么乖巧,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而你们呢?是否应该反省自己,是否忘了自己的初衷。
在大宝犯了错事,做家长的可以责骂他也可以打他,但是事后也要及时安抚宝宝的情绪,告诉他你们爱他。增加他的安全感,让他觉得就算有的小弟弟小妹妹,你们并没有因此忽视他。要及时正确的引导他,跟他好好沟通,有问题可以合理的解决。
若不然,你们用忽视他,不管他这些行为来“处置”他,他越加不安,越加要寻求安全感。或者对小弟弟小妹妹不友好,而怨恨他。
希望有了二胎的父母要随时记住,兄弟姐妹之间的不和,都是由父母的不公而产生的。
有二宝后,大宝因不能自主完成作业经常被吼骂,不但会影响母子感情的,还会影响大宝的性格。
我们应该先了解大宝不能自主完成作业的原因,具体有以下几点
1、二胎开放后,越来越多家庭选择要二胎,生下小宝后,父母把更多的心思都放在小宝身上,往往忽视了大宝的感受,这时候大宝会通过一些手段来博取父母的关注。
比如我在生下小宝后,我家大宝看到我抱着弟弟,他也要过来求抱抱,以前可以自己躺着睡觉,有了弟弟后他就要叫你抱着睡,他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博得更多的爱,捍卫他在父母心中的地位,这里说的大宝是通过不自主完成作业这个行为来博得爸爸妈妈的关注,他会觉得我只有在不好好做作业的时候妈妈才会来看看我。
2、孩子注意力不集中,做事磨磨蹭蹭,很多孩子做作业的时候不是喝水就是上厕所,家长越催促越慌,以至于不能自主完成作业。
3、知识匮乏,作业难度比较大。老师统一上课,有的孩子对知识的接受能力强,有的孩子接受能力弱,老师布置的作业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内,以至于他不能自主完成作业。
孩子的未来取决于父母的教育方式,一味的吼叫、谩骂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孩子在唯唯诺诺中屈服或者与父母争吵,很少有孩子在吼叫和训诫中反思自己。
长期吼骂孩子的危害
1、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如果长期对孩子吼叫,以后孩子也会用吼叫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和解决问题,这会影响他日后的人际关系和处事方式。
2、长期吼叫孩子会让他产生自卑心理,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错的,那我干脆什么都不做了。
3、很容易引起孩子的愤怒,使他有报复心理,你让我这么难受,我就要做出让你更加难受的事。
父母应该这样做
1、给孩子更多的关爱,了解孩子的需求,比如他不自主完成作业是不是因为爸爸妈妈最近忽略了他,对他的关爱减少了,要让他明白即使有了弟弟或者妹妹,对他的爱也是只增不减。
我家大宝看到我抱弟弟会做出一系列退化行为,要你抱他,要用奶瓶等等,他所做的这些行为就是因为弟弟来了,怕被弟弟抢走爸爸妈妈的爱,我就满足他,他需要抱我就抱他,并且告诉他,在你跟弟弟一样大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抱着你的,题主也可以这样开导大宝,让他知道在他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也是这样抱着他,现在长大不用抱了但是爸爸妈妈还是一样的爱你,父母不要吝啬说出自己的爱,要让孩子感受到。
2、培养孩子的专注力,给孩子创造一个好的做作业环境。
平常孩子做作业的时候尽量不要一直打扰他,让他有独立思考的空间,即使刚开始做不好也不要责备他,要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去鼓励他,同时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家里最好不要大声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3、了解孩子的学习情况,是不是老师教的没有掌握好,如果得到肯定的回答,再给孩子补缺补漏,不要摆出大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和善的跟孩子交流,这样他才会说出自己的想法,同时要多多鼓励孩子,吼叫只会适得其反。
我也是位二宝妈,就我的经验来讲,肯定会影响,父母对小孩吼本身就是不对的行为。
1中国式教育,做父母的盯作业都喜欢用打骂来解决,其实换个立场想下,如果你是他(她),作业还不一定有他(她)做的好呢
陈墨瞳的言灵过于特殊,没有被纳入档案。陈墨瞳,江南所著幻想小说《龙族》系列作品中的女主角,卡塞尔学院血统评估A级,言灵未知。
小名诺诺,外号“红发巫女”,恺撒·加图索的未婚妻。卡塞尔学院08级学生,曾为学生会组织部部长。她是路明非的领路人,为他打开人生另一扇大门。与恺撒·加图索订婚后,中途肄业,前往金色鸢尾花学院修习新娘课程。
她出现时自带万丈光芒,背后却藏着冰雪,背景与身份都蕴含巨大的秘密。
人物设定
能力
言灵特殊,无法写入档案。
但是天生就具备“侧写”能力,可以通过侧写导出当时事件发生的经过、人物等。
按照时间顺序,第一次使用于2010年2月13日,与路明非执行“S”级任务“青铜计划”,在龙王寝宫推导出两位龙王生活过的痕迹;第二次使用于2010年7月17日,帮助路明非和楚子航执行“SS”级任务,推导出资料的遗失方向;第三次使用于2012年春,于尼伯龙根推导出当年楚子航的逃亡踪迹。
关系
未婚夫:恺撒·加图索
喜欢她的人:路明非、恺撒·加图索、邵一峰
讨厌的东西:高跟鞋 、噪音
喜欢的人:不明
亲人:弟弟钥匙(无法长大的婴儿)、父亲、生母、继母、54个兄弟姐妹
好友:苏茜
小学同学:邵一峰
职位:学生会组织部部长
特长/兴趣:侧写,跳格子,飙车
其他:总是戴着一对银色的四叶草耳坠,对外自称喜欢正红但其实收藏很多粉红色的小配饰。已答应了恺撒的求婚;实际上是加图索家族为恺撒选定的新娘,但两人并不知情;现已在跟随路明非逃亡。
扩展资料
人物经历
第一部
首次出场是参加古德里安教授与路明非及其叔叔一家的早餐见面会,当晚与路明非在QQ上聊天时鼓励他向陈雯雯表白。路明非在**院准备表白时发现自己被耍了,正陷入尴尬局面时,诺诺突然冲进**院拉风的拯救了路明非,并将他带走,说服他接受卡塞尔学院的邀请。
路明非刚到卡塞尔学院当天正值一年一度的“自由一日”,学生会与狮心会大打出手,诺诺在路明非面前被苏茜击倒,误以为诺诺阵亡的路明非暴怒,最终以路明非击倒苏茜、恺撒、楚子航告终。
恺撒邀请路明非和室友芬格尔参加学生会举办的晚会,意图招揽路明非,当晚青铜与火之王入侵学院,在学院紧急戒备时诺诺邀请路明非上山看星星,与路明非谈心,并告知当天是她的生日,随后路明非利用恶魔路鸣泽给予的特殊言灵“show me the flowers”召出了漫天烟花组成了“NoNo,Happy Birthday!”的字样,但诺诺却不知道是谁准备的礼物。
在潜入长江底的青铜之城杀死青铜与火之王的“青铜计划”中,诺诺与路明非搭档潜入水下,在青铜之城中两人发现龙王已经觉醒,在脱离行动中被龙王追杀,路明非潜水服泄漏,氧气不足,诺诺将潜水服脱下交给路明非穿上,并将他推入脱离用的潜水钟中。
之后诺诺在路的面前被龙王杀害再次引发了路明非的愤怒,路明非与恶魔路鸣泽交易获得特殊言灵“不要死”,让诺诺起死回生,随后路明非使用炼金武器“色欲”重创龙王。
在第一部的尾声中,诺诺和苏茜的寝室搬到了路明非和芬格尔寝室的走廊对面。
第二部
首次登场时是2010年7月17日路明非生日当天,此时正值暑假,陈墨瞳远程协助楚子航寻找火车南站的线索,诺诺与苏茜在四川的温泉与苏茜进行了girl's talk,讨论了她们与恺撒、楚子航的感情问题顺便提了一下路明非,承认自己不喜欢路明非但对是否应该发短信祝他生日快乐感到犹豫,之后无意溺水回忆起三峡时的溺水。
在楚子航血统问题的听证会上,诺诺选择坐在处于狮心会阵营后方的路明非身边,理由是“我喜欢红色”,但在恺撒发言支持楚子航时却主动站到恺撒身边。
紧接着听证会的是楚子航在北京杀死大地与山之王的行动,诺诺在北京逛街,让恺撒去找她,而她坐在万寿山下昆明湖畔的长廊里喝酒,思考着什么时候接受恺撒的求婚,却突然想起了长江水底那个面目狰狞拼命朝她游来的路明非。
喝醉了的诺诺跳进昆明湖里畅游却险些溺水,正当她挣扎时,被恺撒捞了起来,最后她还是接受了凯撒的求婚。
楚子航和路明非在北京地铁里和大地与山之王死斗,而凯撒正和诺诺在西单婚庆大厦购物,突然婚庆大厦被镰鼬群袭击,诺诺与凯撒走失,将自己和数十只镰鼬锁在四楼卫生间里,最后在路明非将龙王杀死时得救。
第三部
没有出色发挥
第四部
在金色鸢尾花学院作为加图索家的准新娘修习淑女课程,但成绩总是垫底。与路明非见面并促膝长谈(?),表示不愿与路明非和芬格尔一起寻找师兄后被芬格尔打晕拖走喂芬格尔你造吗被恺撒知道你会死的很惨。现和人生赢家路某在中国见家长。
利用侧写来还原路某基友楚某。在通过路某与楚母的对话推断出楚某存在的迹象。 但在回去路上遇到尼伯龙根惨死在命运根下(梦)。与路明非去调查城市图书馆时发现楚子航成长轨迹变成鹿芒。鹿芒却死于15岁。
从而分析石头门选择世界分化为楚子航存活(路明非记忆)和楚子航死亡的世界(众人记忆)。路明非因在镜中看见奥丁将诺诺推倒壁咚。路明非被诺诺送进精神病院。之后独自收集楚子航的情报。
在路明非在现实中挑战奥丁时,她正在和楚子航的母亲苏小妍交涉,却让真正的奥丁找到,被大神宣言——昆古尼尔锁定。路明非用自己bug的躯体带偏了必中的bug之矛,在与路鸣泽交涉后100%融合16倍增益。
-陈墨瞳
大宝属兔,水瓶座,尽管水瓶座的诸多特征在我们家大宝身上都没有体现,大概是水瓶座中的假冒伪劣产品吧。
水瓶易碎,而我们家大宝却瓷实得很,一米七七的个子,八十公斤的体重,白白胖胖,标准的国字脸,一双桃花眼,睫毛长长弯弯翘翘,永远是一副弥勒佛神情。我常打趣大宝这相貌没托生成女的算是亏了,每到这时候,大宝总是一副表情一个动作:一捋头发佯装无奈慢悠悠吐出:“唉,没法,俺就是长得帅,招人羡慕,没法。”属于超级自恋狂。
大宝虽然三十好几,却还是童心未泯,每次电话接通,总是一个嘴脸,一个腔调:“哈喽,美女,你找谁呀?”此番嘴脸换来的是我劈头盖脸一顿狂训,“哈喽个气呀,又想哪个美女了?”换回大宝哈哈大笑,方才转入正题。这不大宝好长时间没回来,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哎呀,我终于看见美女了,好幸福呀!”惹我一顿狂捶,方心满意足。
大宝天生一张娃娃脸,十年如一日,这张娃娃脸让他看上去异常慈善,邻家小孩,哪怕是个还流着口水的婴儿,都喜欢让他抱。小宝在他头上扎两个冲天辫,他晃着个大脑袋到厂里转一圈,惹来笑声一片,也不生气,第二天照样把自己脑袋当草地,让小宝在上面随意施展拳脚。
大宝长着个不大不小的啤酒肚,我经常抚摸着大宝的啤酒肚,心怀叵测,“大宝呀,几个月了?”大宝总会不好意思,心领神会,“四个月了。”“男孩女孩?”我不依不饶,那边脸不红,心不跳,慷慨答道:“双胞胎。”哈哈哈哈哈,我笑做一团。
大宝脾气特别好,磨合阶段,因为几句话,我总生气,继而狂轰乱炸,大宝总是笑脸相迎,终于,我意识到自己实在是荒唐了,腆着脸向大宝道歉,虽是道歉,语气丝毫不弱,大宝大手一挥,“我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算了算了,看你怪可怜的,就不跟你计较了。”结果我是屡教屡犯,屡次认错,未免心中不平,质问大宝:“为什么认错的总是我?”大宝似笑非笑:“你错了,欺负我,不能我还得给你道歉吧,咱得实事求是呀。”得了,道就道吧,反正道歉也不会少块肉,还大大满足了大宝的大男子主义思想,我就牺牲自己吧。
大宝面善心平,而我已喜欢黏他为乐。于是经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老公,我看中一套衣服,很漂亮,怎么办?”
“那买呗。”
“太贵,舍不得。”
“那就不买。”
“不买想要,我穿上很漂亮。”
“那咱就买。”
“那我舍不得,太贵。”
“那买。”
(雷同,省略若干)
周而复始,像小猫玩毛线一样,终于大宝不胜其烦,“好吧好吧,给你批钱买吧。”“得令,老公真好,这可是你让我买的,你知道,我舍不得的。”那时如果眼神是闪电,我想大宝已经闪了我好几回了。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每隔一段这一幕还要重新上演,不变的是男女主人公,不变的还有结局和台词,不变的还有神情,大宝的无计可施,大呼上当,我拼命压抑住的得意和快乐。真是两个超级无聊的人。
大宝钱包很瘪,需求也低,每次给大宝买衣服,买鞋子,大宝的口头禅就是“不用,不用,凑合凑合,太贵太贵。”但也拗不过我的强拉硬拽,唧唧歪歪上街,大多的结果就是给大宝预支的钱全被穿在了我的身上,不由低眉顺眼窃窃地看着我家大宝,大宝却毫不在意,豪爽地说:“谁穿不是穿,打扮好一个就行了。”一脸的无所谓,呵呵,那时的大宝纯真如一小孩。
大宝胸怀宽广,却总以逗我为乐。说来也怪,在外面我也算伶牙俐齿,大宝呢?不善言谈。但在家中却不一样,他的地盘他做主,每每我被大宝辩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最后恼羞成怒,念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不动口”的`古训,向大宝张牙舞爪,施展踢打拧耗的威力,直到他举手投降,抱着他的大头做鼠窜状才鸣金收鼓,班师回朝。没办法,谁让我是小人大宝是君子呢,君子当然不屑与小人动武了呀。
大宝不抽烟,不喝酒,生平最爱就是跳舞,你瞧大宝胖胖的身躯,扭起来倒也像模像样,颇有大家风范,尤其是快三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我们大宝就坐不住了。但是近段大宝不太跳舞了,闲暇时候总是陪我去河边散步,起因源于大宝爱财。有一次河边散步,我大大咧咧,走在河堤上,大宝给我开玩笑,趁我不备轻轻推我一下,我吓一大跳,震怒,给大宝算账,“你看,如果我被溺,你还得再娶一个,先说订婚吧,得几万吧,再说结婚吧,又得几万,万一再给你要新房子,要车,不又得几十万,是吧?”大宝点头做捣蒜状,看他一脸虔诚,我因势利导,“你看你老婆我吧,要个有个,要样有样,工作吧也不错,脾气吧,也凑合,也不给你要这要那,所以呀,看好我了,就是看中几十万了,知道吧?”哈哈哈,快把我憋死了,想笑不敢笑,大宝呢,真的,从那以后,不再跳舞,彻底开始守候他的几十万散步转街了,由此可见,此人爱财甚于一般。
大宝生性憨厚,生得两片大大厚厚的耳垂,我常打趣跟如来佛的耳垂有一拼。有人说这样的耳垂应该是有福之人,但是结婚十余年,没有看见大宝福从何来。原来大宝最经常做的事是两手后背,悠哉悠哉在院中踱步,闻到饭香立刻溜进来,油腔滑调地说:“妈,你今天做的饭真香!”然后毫不客气端起来就吃,吃完又神龙见首不见尾了。但是这种待遇很快被剥夺了,现在的大宝每天如果在家,早上一定会早早起床,为他还在梦乡和周公对话的懒婆娘和小宝熬上粥,买好点心,还不能弄出太大声,要不会引来河东狮吼,看大宝唯唯诺诺,我纳闷,“福气呢?”也问大宝:“是不是因为我把福气拦住了,带跑了?”大宝悠悠长叹,“啥叫福?朕感觉朕现在就很有福呀!有此爱妃,有小宝,中了。”呵呵,如此志向,如此心胸,可悲可叹!我兰花指点他,“孺子不可教呀,朽木不可雕也!”
家有大宝,其乐无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结局(8225字)
“宫里的车?宫里来过人?”看着远去的宫车,刚处理完事情回家的郝云惊,看着家丁问道。
家丁回:“王爷,宫里把小宝姑娘给接走了。”
“接她?”
心下一阵惊慌,他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一边的花蝉见状,面露了酸意:“云哥哥是在担心什么?”
郝云惊一语不发,目光冷如冰霜,似要把人给杀死一般可怕:“以什么理由接走?”
没有理会花蝉,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家丁。
家丁被看的有几分寒栗,诺诺如实回话:“皇上册封了小宝姑娘为厨妃娘娘。”
厨妃!
陡然听到这两个字,郝云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凝固成了一团,压根无法动弹。
花蝉看着他崩溃的表情,脸上的酸意越发的浓烈:“云哥哥,你就这么在乎她?”
他扫一眼花蝉,事实上,过了今天晚上,花蝉就对他没有了利用的价值的,他就可以告诉小宝,其实一切,都只是为了集嵘和芙蓉,这只是一个计谋,他没有不爱她,他囚禁她,只是为了怕她离开,可是现在,她却真的走了。
“我进宫一趟。”
丢开了花蝉的手,他重新爬上马背,往宫里方向去。
花蝉气急败坏的阻挡在的马前:“云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别告诉,你现在的表情,是因为害怕福小宝报复你,你分明很在乎她,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只顾着自己气急败坏,完全没有想到,她此刻模样,和以前的花蝉,几乎是一模一样,她完全暴露了,事实上,她早已经暴露,只是郝云惊将计就计,想利用她帮助集嵘和芙蓉罢了,却没想到,会搭上小宝。
看着花蝉,他沉默了一分钟,冷冷道:“不管你怎么想,她绝对不能进宫。”
“你是要和皇上抗衡吗?云哥哥,你斗得过皇上吗?那是你父皇的女人。”从小就了解郝云惊的脾气,这样阻拦他,只会让他厌恶,他是不会依你半分,只有把事实摆在他面前,让他自己去分析。
这一次,果然奏效,他身子僵在了马背上。
要和父皇抗衡吗?
很久很久以前,她母亲的抗衡,换来了外公舅舅和姨母等人悲惨命运。
很久以前,他的不自量力,换来了是姐姐被远嫁,客死异乡。
他真的有这个勇气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抗衡吗?换来的结果是什么?他知道,很有可能,是小宝的毁灭。
他不能,不可以。
纠结的看着远处,他立在马背上的身影,定格在风中,说不出痛苦。
进了宫,还没来得及看看皇宫是什么模样的,她就被直接送到了一处宫殿,和冰冰下了车,那巍峨高耸的宫殿外,写着龙居宫三个字,公公让她在外面稍后,进去通报了之后,对她道:“皇上有请。”
对于这个无缘无故册封自己为劳什子厨妃,还用福大宝的性命来威胁自己的男人,若倾一开始就没有好感,及至进去,看到眼前熟悉的面孔,她不无惊讶喊了出声:“是你。”
这不是那天郝云惊生日,到她的水月镜楼来喝汤的男人吗!
男人微微一笑:“是我!”
“你,你是皇上?”
“我是!”
一点也不凶,笑容很温和,带着中年男子的魅力。
若倾却一点都不被这温和的笑容和魅力所打动:“你为什么要抓我来!”
“抓!”他显的有些吃惊,“刘公公没有好好待你吗?”
“不是他,是你,我并不想做你的妃子,你违背我的意愿,抓了我哥哥做人质,就是把我抓来的。”
她的直言不讳,让边上的宫女太监俱是吃惊,连主座上的男人,也颇为震惊,普天之下,还没有一个人胆敢如此和他说话,她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过,她这番犀利的模样,却出其意料的让他喜欢。
“你说,你不想做朕的妃子,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此趋之若鹜吗?”
“那你大可以去找那些送上门来的啊,你抓我一个不愿意的,我不乐意,你也扫兴,有什么意思。”
“呵呵!”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皇上却笑了,“那朕如果告诉你,你一点都不扫我的兴,反而的,我很喜欢你,你觉得如何?”
“你……”
若倾无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有办法和他交流:“我哥哥呢?”
“想见你哥哥,你先过来亲朕一下,朕就告诉你。”
恶心,下流,死大叔。
她才不要。
倔强的看着他,她也是有操守和骨气的:“你给不给我见,不给我见,你得到的,将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电视剧里学的桥段,专门用来威胁人,希望这次能奏效。
“小丫头,脾气还挺硬,好吧,刘公公,带她去见她哥哥,然后把她送去暖心殿。”
“是,皇上!”
方才的公公进来,领了福小宝往东南方向去,到了一处院落, 公公把她劫在了门口:“娘娘在这远远看一眼就是,你哥哥安好着呢。”
怎么,不让她进去,真是欺人太甚了。
她又不笨,心里清楚的很皇上只让她看到福大宝,不让福大宝看到她,是怕福大宝为了妹妹的幸福,不想成为妹妹的负担和拖累,咬舌自尽了。
她其实也怕,算了,让她远远看一眼,确定一下福大宝的安危也好。
看了一眼,她就跟着公公去了所谓的暖心殿。
比起龙居宫的巍峨富丽,暖心殿略显小家碧玉一些,若倾听刘公公说,她正式册封礼前,就住在此处了。
心绪,已经平静了许多,她不信命,却又不得不认命。亜璺砚卿
生如浮萍,无根漂泊,任风摆布,任水推送,她完全没有办法左右自己的人生。
一整日在暖心殿中,她都有些痴傻出神,直到入了夜,她才沉沉叹息一口,打算回床睡觉。
一转身,身后已经关上的窗户,忽然被外力推开,她以为是风,一转生,猛吓了一个激灵:“你,你……唔,唔……”
一个黑衣人,捂住了她的嘴,她吓的大叫起来,男黑衣人却一把拉下了自己的面罩,居然是连曦。
“小宝,我放开你,你别叫,不然我会被当做刺客杀死,知道吗?”
和她相处已久,连曦这是充分利用了她的小善良。
福小宝点点头,看到是连曦,虽然好奇他夜半三更来做什么,却知道他绝对不会害自己。
嘴被松开,她迫不及待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本来就不该瞒着你,只是为了让花蝉信以为真,假戏真做,我们才刻意瞒着你,没想到会酿出这么多祸事来。”
“什么事情?”看他表情凝重,这件事情必定非同小可。
他看着福小宝,沉沉叹息一口,慢慢诉说起来。
福小宝听着他的诉说,心口一跳一跳,面色一阵一阵的变化着,居然,居然是这样。
红燕居然真的是花蝉。
而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居然只是为了成为第二个自己,替代自己在郝云惊心底里的地位。
郝云惊爱上红燕,只是将计就计,想利用花蝉兄妹救出被困在宫中,生不如死的芙蓉公主。
而芙蓉公主和她的徒弟集嵘还是一对儿的。
郝云惊故意和集嵘闹翻,时候把芙蓉送给集嵘,便没有任何人会猜得到,芙蓉和集嵘在一起。
这里头,居然是这么一出戏,而她,一开始就入戏了,伤的体无完肤,现在听到了故事的始末,她有些懵,心口的伤痕,却开始不药而愈,一点点的自我愈合。
“真的吗?”
她就知道,她不会看错人,郝云惊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真的。”连曦的语气,绝对不像是骗人,“过了今天晚上,花蝉兄妹帮忙救出了芙蓉公主,把芙蓉公主转交到集嵘手里,本就该万事大吉的,既把花蝉花轩定为了偷公主的罪人,遣她们回国,主子又可以和你解释一切,重新和你在一起。可是,没想到横空生出这事端,小宝,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你若是死了,主子必定也活不了的。”
心里一阵的感动,眼眶湿了一半,她点点头:“嗯,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我们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还有我哥哥。”
“你哥哥也在宫中?”
“不然我怎么可能乖乖进宫,就算再怎么对王爷心灰意冷,我也不会如此作践自己。”
“好,知道,你的册封里,在三天之后,我们一定会来救你。”
“嗯!”
心里有了希望,而且误会也解开了,福小宝原本难过沉重的心情,此刻全然放松了下来,她知道,郝云惊肯定会来救她的。
次日清晨,冰冰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的时候,却看到她心情极好的坐在梳妆镜前乐呵呵的傻笑。
冰冰一慌,手里的脸盆差点落地,**,难道是疯了?
“**!”
“早啊,冰冰!”
语气都这么欢快,难道是真疯了。
“小,**,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啊!”她笑嘻嘻的回话。
这还叫没事,冰冰实在不相信,但是她听娘亲说过的,千万不能和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说她脑子有病这个事情,因为这会刺激到她做出过激的事情啦!
当下,她偷偷放下了洗脸盆,然后,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一出去,忙吩咐宫女去请太医。
不多会儿,太医到,若倾看着这陌生的老头,穿着官服,有些好奇:“这位,是谁啊?”
冰冰对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毕恭毕敬的上前,给若倾下跪:“娘娘,微臣贞道,是来给娘娘请平安脉的。”
这是宫里的规矩吗?
算了,也不为难这老御医,把手伸给对方,她道:“请吧。”
太医细细把了一会儿脉,忽然,满目惊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喜什么,这个太医怎么神神叨叨的,尽说些听不懂的话。
“贞太医,我家**如何了,你为何道喜?”
冰冰也不明白,明明是叫他来看看**脑子有没有问题,怎么扯到道喜这一出上了。
“娘娘已经身怀有孕,微臣自然要恭喜娘娘。”
什么!
又惊又喜,若倾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自己肚子,前段日子总是呕吐,嗜睡,但是她绝对自己能吃能喝,所以应该不是怀孕的症状,没想到……
可是,她马上就要成为皇上的女人,如果让皇上知道她怀孕了,那她和孩子……
“太医,这个,那个,孩子是本宫和皇上,所以,这个好消息,你要替我保密,本宫册封礼上,要亲自告诉皇上,给皇上一个惊喜,你记得,要帮本宫保密,知道吗,知道吗?”
她急着追问,那太医笑的慈眉善目:“微臣明白。”
“不许告诉任何人,本宫要给皇上一个大大的惊喜。”
“微臣领命。”
“那,你走吧,冰冰,送大人。”
“是,**。”冰冰领命,送了的太医出去,不多会儿,冰冰折了回来,看着若倾,满目不敢置信:“**,你有了七王爷的骨肉?”
“嘘!”若倾紧张的比了手指在唇上,环顾周围一圈,“不要这大声,这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小,**,奴婢斗胆一问。你早上,到底在乐呵什么?”
看她对于孩子的灵机应变,应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冰冰想知道,到底她在乐呵什么。
“其实……哎……告诉你也没事,其实是这样的……”
叽叽呱呱的把昨天晚上连曦告诉她一股脑儿的告诉了冰冰,小丫头听完,吃惊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过旋即,满目喜悦,真心替若倾觉得高兴。
是应该高兴,眼下唯独不高兴的,是没有办法告诉郝云惊这个好消息。
哎,宝宝啊宝宝,你可是在老妈最多灾多难的时候来到的,你要挺住,要坚强,和老妈一起等你老爸来救我们啊。
两日后,册封大典。
这几日晚上,连曦都不来了,若倾怀孕的好消息,也没办法告诉郝云惊,忐忑的等待着他们的救援行动,可是,及至册封典礼开始,却依然没有等到半分动静。
若倾的心,猛然的冷了。
是不是,连曦所谓的救援,是一个冗长的计划,长久到她要等到白发苍苍去。
过了册封礼,她就真的成了皇上的女人了,而估计她做不了多久的厨妃,府中的孩子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她和孩子必死无疑,她怎有时间,等到白发苍苍去。
心头一阵阵的悲凉,任由人摆布着下跪,磕头的,叩拜!
司理官开始唱诺一些她听不懂的东西,唱完,册封礼就算是结束了。
若倾的心,也越来越凉,越来越冷。
“礼毕……”终于,当司理官突出那两个字的时候,若倾的心彻底的冷了。
木讷的由宫女搀扶着起来,木讷的走到皇上身边,门口那抹阳光,忽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挡,一个高大的男子,不顾太监的阻挠,一步步的进了宫殿:“父皇。”
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傲的气息。
他,他来了,若倾满目喜悦,他渐渐的进了屋子,面目越加清晰。
“皇,皇上,七王爷他要硬闯。奴才们等拦不住。”
“下去!”册封里中,王爷皇嗣是不得出现,七王爷的出现,显然引了皇上的不悦,“老七,你来做什么?”
“儿臣只是来问父皇要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的女人。”
若倾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的营救计划,居然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要命,看着皇上逐渐阴霾的脸色,她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一把上前,凑到了郝云惊耳畔:“你不要命了吗?你不想活了,我和儿子还不想死。”
听到儿子两字,他眉目一动,严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伸手,把她揽在了怀中,目光直视着面前的皇上,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皇上。
“父皇抢了我母后不够,还要抢我的女人吗?”
家丑,这绝对是家丑,皇上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恼火:“云惊,朕看你是活腻了,来人呢,把七王爷给朕拿下。”
“谁敢。”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大喝,底气十足,声音苍劲有力。
众人回头,看到的是一个白发冉冉的老者,握着龙头拐杖,出现在门口。
这老头是谁,谁都不知道,但是皇上一见此人,慌从龙椅上起身下来,居然给老者跪了下来:“父皇!”
父皇,先帝,先帝不是已经故去了啊?怎么……
众人皆惊,不敢置信。
那老者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皇上,开口:“这几年,你真是越来越混账了,你真以为父皇彻底的隐退了,不管朝政事了吗?”
“儿臣不敢。”
见到皇上惶恐模样,就知道眼前的老者,必定是真正的先帝,不,应该是太上皇。
大家纷纷跪下,诚惶诚恐请安。
老者走到了郝云惊面前,亲自搀起他:“你害死了老七的母亲,害惨了老七的外公一族,难道,现在连老七的女人你都要抢吗?”
皇上惶恐,被太上皇说的无地自容:“儿臣不知。”
“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都怪云惊没有告诉儿臣,儿臣现在已经知道了,儿臣立马废了厨妃,将她赐给云惊,父皇的,如此可好?”
“你为人狡诈,容易出尔反尔,不保我一走,你就蓄意报复云惊和福小宝,你在此立誓,不得伤他们一干人等,半根毫毛。”
“儿臣,发誓!”
皇上这些可真叫做窝囊了,若倾是看的心花怒放,这次解救,顺利成功。
和郝云惊回去的路上,她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一把扑到了郝云惊胸口:“都是你,都是你,干嘛那个计划不告诉我,弄的我差点伤心死了,还弄出这了这出。”
他温柔的抱着她:“都是我的错,小宝!”
“你得补偿我。”
“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闻言,她从他怀中抽身出来,笑嘻嘻的看着他的脸:“我要你,和我一起回我的家乡去,我不喜欢这里,我们重建福家酒楼,一起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好不好?”
“好!”他宠溺的亲吻她的额头,其实,就算她不提议,他也不想呆在京城了,官场不适合他,本就是个自由散漫的性子,却要被舒服在这偌大一座城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只想单纯的和她过一辈子。
甜蜜的窝在他的怀中,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她问道:“你是怎么找到太上皇的?”
“呵呵,傻瓜,我皇爷爷早已登极乐世界,而且即便他还在人世,也便会插手我们的事,那个皇爷爷,你真看不出来是谁假扮的吗?”
“假扮的?”
“那是连晋啊!你个小傻瓜!”
“连晋,那皇上他怎么……”
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就算易容的再厉害,也不可能完全想象啊,那个老头,现在想起来,和连晋倒还真有几分的想象。
“你只知连曦连晋是我的属下,却不知道,我和连晋,还是堂兄弟吧!”
绝对不知道,今天才知道,直接吓到了她的小心脏:“堂兄弟。”
“那连曦呢?”
“我们太爷爷是同一个,他爷爷和我爷爷生的十分想象,他又很像他爷爷,所以扮起我皇爷爷来,父皇绝对看不出来。”
“天哪,你们皇族关系,太复杂了。”
不过却真的要谢谢这份“血缘”关系,谢谢“太上皇”的出现。
甜蜜的依偎在郝云惊的怀中,她的最佳,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两个月后,晋北城,福家酒楼。
福家兄妹的出色厨艺,吸引了方圆百里许多食客慕名而来,生意如火如荼,好的不得了,福大宝主厨,福小宝和冰冰打下手,连曦是跑堂,连晋是账房,至于郝云惊这大爷,每天除了蹭吃蹭喝,还是蹭吃蹭喝。
这天的傍晚,酒楼生意最是红旺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而来一阵打闹声音。
“滚滚滚,都给本大爷滚,今儿个,本大爷把这酒楼给包了,你们一个个,都给本大爷滚。”
听到外面的喧闹声,挺着快五个月大肚子的若倾,出去看情况,却见一个“老朋友”,正耀武扬威的带着十多个手下,四处驱逐她的客人们。
客人们忌惮这“老朋友”的势力,吓的做了鸟兽散,饭钱都没给结。
若倾气急败坏的跺脚道:“别走啊,别怕,别怕啊!”
“结账啊,结账。”
“结什么账,呦,多半年不见,福小宝,你都胖成这样了。”
男人说着话,嘴巴却闭合不紧,漏风似的,不时流出一点口水来,他忙吸干,继续道:“你们胆儿还不小,居然还敢回来,既然有这个胆子回来,那本公子就送你们一件好东西,来人,抬上来。”
一个蒙着红帕子东西被抬了过来,看提及,十分的巨大,两个下人把它放地上的时候,还有一些奇怪的震动和回声。
若倾拧着眉头:“什么东西?”
林大少爷一把拉开红布,里头露出一口青铜大钟来。
送钟。
尼玛,他这是来挑事的是吗?
只怪今天郝云惊和连曦连晋接到了集嵘的邀请帖,出去和集嵘密会,不知道何时回来。
当年他们利用了花蝉花轩把芙蓉公主偷了出来,结果弄的花轩花蝉被赶回荀氏王朝,荀氏王朝理亏,对此也不敢多言语,听说花蝉公主回去后,就被严加看管了起来。
花轩没有后台,则是被直接贬为了庶民,这不可谓不大快人心,那个。
而芙蓉,偷偷被送去给了集嵘,因为谁都知道七王爷和集嵘闹翻了,所以谁都不会想到,芙蓉如今尽然是和集嵘在一起。
这日走上,郝云惊,连曦连晋就出去会面集嵘了,所以面对恶人的挑衅和闹事,福小宝想教训也没这本事,脸色被气的一片苍白。
“不要太过分,林少爷!”
“呦,我这还有更过分的呢,来人,把这给我砸了,本少爷的地盘,容得你们放肆。”
“……”
眼看着那些人七七八八动手开始砸,若倾自然上前阻拦,却被人一把猛推,身子眼看着就要撞到门后的柱子上,腰间,却忽然飞来一条白色的绸缎,把她温柔的接个正着,顺着白色的绸缎望去,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从天而降,而女子边上的男人,笑的那般温和,若倾看到那男子,一下子湿了眼眶:“小天。”
看着小天和那女子如同天外飞仙一样搂着落下,他们的关系可想而知,若倾真心为北辰天感到高兴,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了吗?好美的女人,像个九天仙子一般。
若倾被小心点放稳在了地上,只见那女子左右开弓,两条白绸,如同两条蛇一般,呼啸着朝着那些闹事的人而去,不多会,屋内哀嚎遍野,除了林大少爷,其余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哭爹喊娘。
“你,你给我等着,福小宝!”林大少惶恐,急急忙忙后退想跑,只是,他才跑了不到两步路,忽然一声惨叫。
一眼望去,那林大少的嘴巴上,被一根筷子打横贯穿,整个筷子插在他嘴巴上,让他看上去,活像是个木鱼,插的位置,尽也和那一次一模一样,鲜血,汩汩的从伤口落下,染红了他的下半张脸和衣服。
这是他罪有应得,边上围观的百姓,无不摆手叫好。
若倾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不远处屋顶上的男子。
一袭浅蓝色长袍,随风飞舞,黑发如墨如瀑,比起第一次相见的他,如今的他,不再冷酷,不再面无表情,远远的,他看着她笑,笑容,如同初升的日光,温暖和煦。
在那一片蓝天白云的背景下,他惊为天人,她和他相视的笑,眼底里,只看得到对方。
如果说,让若倾在选择一次,当年的攀岩,死还是不死。
以前她肯定是选择不死,她留恋现代的生活,留恋那个她生活了十多年的世界。
可是如今,她的答案,却只有一个字——死!
因为,能遇见他,便是人生最美丽的事情,死亡,又有什么可怕的?
郝云惊,此生有你,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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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胤禩 (1681-1726) 清康熙帝第八子,雍正帝异母弟,生于康熙二十年二月初十日(1681年3月29日)未时,卒于雍正四年九月初十日(1726年10月5日),享年45岁。母良妃卫氏。康熙自然喜爱,17岁,即被封为贝勒。后署内务府总管事。雍正即位,为稳定其情绪,命总理事务,进封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元年,命办理工部事务。四年,雍正以其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改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同年,亡。
胤禩(yìn sì)虽为康熙帝之子,但因其母出身卑微,故少时在众兄弟子侄间并不得贵重,颇受冷遇。这段经历当对他日后广有影响。 其母卫氏,系满州正黄旗包衣人、宫内管领阿布鼐之女。宫内管领虽为五品文官,但因她是辛者库出身,故较后宫其余人等为贱。据杨珍《康熙皇帝一家》中介绍:“《清皇室四谱》中,也说卫氏‘本辛者库罪籍,入侍宫中,康熙二十年生皇八子。’‘辛者库’是满语‘辛者库特勒阿哈’的简称,意为‘管领下食口粮人’,即内务府管辖下的奴仆。清代八旗官员得罪后,他们本人及其家属被编入辛者库,成为戴罪奴仆,以示惩处。卫氏的先人当有类似经历,才成为辛者库罪籍。就现有材料看,她不仅是康熙朝,而且是清代各朝所有受封妃嫔中,母家地位最为卑下者。以此出身,卫氏仅能充当宫女,在宫内干些粗活,与皇帝接触的机会,大大少于其她宫人。但她竟被玄烨看中,并生育皇子,表明她自身条件很好,温柔聪慧,美丽出众。康熙三十九年(1701年),仅有两人被册为嫔,一位是正在受宠的17岁少女瓜尔佳氏,另一位则是相对来讲已年老色衰的卫氏,而比她早生皇子的戴佳氏却没有得到册封。这除去因胤禩很受皇父喜爱,是三十七年受封爵位的皇子中最年轻(仅17岁)的一位外,与卫氏本人也有关系。不久,她又被晋升为良妃,成为玄烨当时仅有的5位妃子(贵妃除外)中,资历最浅,生皇子最晚之人。” 胤禩出生后,康熙嫌卫氏出身低微,将他交由大阿哥胤禔之母、惠妃那拉氏教养,因此他与惠妃感情甚亲。雍正帝继位伊始,允许部分母妃“随子归邸”而居,惠妃因亲子胤禔已被圈禁,于是欣然移居至胤禩府邸。
少年秩事
胤禩自幼聪慧,且甚晓世故,从小养成了亲切随和的待人之风。 清朝规定皇子六岁起入书房读书,每日以名师大儒教之以满、蒙、汉等文字,并辅以骑马射箭等功夫。据《康熙起居注》所载,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十日,康熙对几位年长阿哥的学习情况进行了次考核,其中便有方满六岁的胤禩。皇三子、皇四子、皇七子、皇八子“以次进前,各读数篇,纯熟舒徐,声音朗朗”,想必胤禩不满六岁便已开始习读诗书了。 但写字是他的弱项,康熙曾因不满他的书法,遂令当时著名的书法家何焯为其侍读,并要他每日写十幅字呈览。曾任翰林院编修、起居注官、礼部给事中、九阿哥胤禟侍读兼府内管家的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提及此事,言胤禩于之颇不耐烦,便央人写了来欺逛康熙。 康熙三十一年七月,他随父与众兄弟共往塞外巡猎,据传教士张诚回忆:“整整一个月,这些年幼的皇子同皇帝一起终日在马上任凭风吹日晒。他们身背箭筒,手持弓弩,时而奔弛,时而勒马,显得格外矫捷。他们之中的每个人,几乎没有一天不捕获几件野味回来。”胤禩位于其列,亦必时有斩获。
早受皇恩
胤禩早年很受皇父喜爱,康熙于三十七年三月初二日第一次分封皇子时,他便与皇四子、皇五子、皇七子一同受封为贝勒,为当时年龄最幼者。此后又多次受康熙指派,适其出塞时与皇三子胤祉一同办理政务。 清-胤礽
广得善缘
胤禩为人非常亲切,没有阿哥的骄纵之气,因此广有善缘。不仅在众兄弟中与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俄、皇十四子胤禵交情非比寻常,与众多王公朝臣亦相交甚欢。康熙帝之兄裕亲王福全(卒于康熙四十二年)生前也曾在康熙面前赞扬胤禩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 胤禩不仅亲近同宗贵胄,在江南文人中亦有极好的口碑。他的侍读何焯系当时著名的学者、藏书家、书法家,尝学于钱谦益、方苞等人,以擅长八股出名,康熙二十四年即充拔贡生,但因为人“生性率直”、“经常当面责人”而得罪了考官,此后屡试不弟,四十一年李光地荐其博雅,康熙召试,命直南书房。次年赐举人,复赐进土,选庶吉士。后寻命侍读胤禩于贝勒府,兼武英殿纂修。在贝勒府期间,与胤禩甚笃。康熙四十五年何焯父死,他将身边的幼女交由胤禩的福晋照看,便奔丧回里了。胤禩还曾托由何焯为其在江南购书,颇得当地人的好评,称他“实为贤王”。
胤禩福晋
其为安亲王岳乐之外孙女,父姓郭络罗氏(注:《清史稿》记为乌雅氏应为误记。)。岳乐为阿巴泰第四子,初封镇国公,因在战事上屡有建树,于顺治十四年晋为安亲王,卒于康熙二十八年。安亲王一家可算得上是朝中显贵,因之胤禩与郭络罗氏的结姻,亦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价,削弱了因母家地位卑微而产生的影响,为其在宗室中奠定了广泛的人缘基础。(注:以安王一脉在圣祖朝中后期的待遇来说,此说法貌似不成立)。 康熙曾于四十七年十月初四日有言:“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然而,据《爱新觉罗宗谱》载,胤禩之子弘旺于“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时生,庶母张氏张之碧之女”,那么康熙帝十月初四日斥责胤禩时言其“迄今未生子”所指为何,或是指其未有嫡子?很奇怪的是这一子一女都是在康熙47年出生,胤禩27岁才有自己的子女,在当时也不太正常。当年积极参与夺嫡的胤禩不可能不让自己多子女,这之中有什么问题也不明。从现存史料中并没有找到关于胤禩嫡福晋善妒”具体行为”的记载。当时的弘旺已经出生。但这这句话从正面来看反而看出胤禩爱妻。 秦道然在雍正朝的供词中也提到胤禩府内的事俱是由福晋掌管的。郭络罗氏生母早卒,又不在父亲身边,反而是在外祖父安亲王岳乐身边长大。岳乐可能会因为怜悯郭络罗氏而加倍疼爱也不一定,未必会造成性格泼辣。《清史稿》对其福晋的描写极少,其中比较能突显其性格的也只有一句:“封亲王命下,其福晋乌雅氏对贺者曰:「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语闻,世宗憾滋甚。”不能就这样断言胤禩就此怕了郭络罗氏。 根据《雍正朝起居注册》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八日:"令尔等前去将朕谕旨降与胤禩之妻,革去福晋,逐回外家。降旨于伊外家人等,另给房屋数间居住,严加看守,不可令其往来潜通信息,若有互相传信之事,必将通信之人正法,伊外家亦一人不赦。尔等回来后,再将此旨降与胤禩。嗣后,伊若痛改其恶,实心效力,朕自有加恩之处。若因逐回伊妻,怀怨于心,故意托病不肯行走,必将伊妻处死,伊子亦必治与重罪。” 从这可看出胤禩确实和八福晋感情好,否则不会以八福晋威胁胤禩。
展露峥嵘
胤禩真正在史书上被大书特书是自康熙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后,尔后沉沉浮浮,直至殁于雍正朝,都是由此埋下的祸根。 皇十四子胤祯
皇次子、太子胤礽是康熙帝的第一位皇后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于康熙十三年五月初三所生。赫舍里氏生下他后几个时辰就死于坤宁宫,时年仅二十二岁。康熙帝对结发妻的去世很是悲痛,次年即封胤礽为皇太子,并亲自教他读书,六岁时又请大学士张英、李光地等为其师。胤礽经父、师指点,幼年时确实显露出几分聪明,文通满汉,武熟骑射,仪表堂堂,着实惹人喜爱。但他愈大则愈发挟宠恃骄,养成了过分骄纵和暴戾的性情,引起了康熙帝的不满。康熙四十二年,胤礽的叔伯索额图因涉嫌谋逆而被关押,皇储之间的矛盾已然升级。四十七年八月康熙帝出塞行围时,随行的皇十八子胤祄病重,君臣均面有忧色,康熙亲自回銮看视。九月,胤祄死。而胤礽对其弟之死,毫无友爱之情,就更加深了康熙对他的恶感。胤礽受到康熙帝的斥责之后,非但不反躬自省,反而嫉恨在心,在行军途中,每夜逼近父皇所居的帏幄扒裂缝隙向里窥视。此举动使康熙帝日夜戒备,深为不安,终于是年九月初四日拘执太子。 旋即,九月初七日,康熙令留京的胤禩署内务府总管事。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职位,尤其在当时讳暗不明、满朝震动的情况下,更是体现出康熙对他非同一般的信任与器重。 九月十六日,康熙回抵京城。十八日,遣官以废皇太子事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将胤礽幽禁于咸安宫。对太子位觊觎已久的皇长子胤禔此时蠢蠢欲动,大有舍我取谁之意,遭康熙严斥,谓其“秉性躁急愚钝,岂可立为皇太子”。逢此重创,胤禔自知无望承继大宝,便向皇父推荐胤禩,言“张明德曾相胤禩后必大贵。今钦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此番言论惹得康熙勃然大怒,遂命将张明德拿交刑部审问,并于当日召诸皇子至,追述胤禔前言,说:“朕思胤禔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果同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岂暇计及于朕躬有碍否耶?似此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也。”此时的康熙认为胤禩有希冀大宝之心,对其予以防范。 雍正帝
逮九月二十八日,胤禩奉旨查原内务府总管、废太子胤礽之奶公凌普家产后回奏,康熙帝曰:“凌普贪婪巨富,众皆知之,所查未尽,如此欺罔,朕必斩尔等之首。八阿哥到处妄博虚名,人皆称之。朕何为者?是又出一皇太子矣。如有一人称道汝好,朕即斩之。此权岂肯假诸人乎?” 次日再召众皇子至乾清官,云“废皇太子后,胤禔曾奏称胤禩好。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胤禩柔奸成性,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旨已败露。著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向来与胤禩交之甚深的皇九子胤禟邀皇十四子胤禵一同带了毒药前去阻谏,胤禵奏言:“八哥无此心,臣等愿保之。”康熙斥曰:“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亲王么?你们的意思说你们有义气,我看都是梁山泊义气。”胤禵于言语间冲撞了康熙,帝怒,拔出小刀对他说:“你要死如今就死”,欲诛胤禵。亏得皇五子胤祺跪抱劝止,众皇子叩首恳求,康熙方才收下小刀,命诸皇子将胤禵责打二十板,逐之出去,才算是化解了一场父子间的流血冲突。 不日,张明德一案审结,顺承郡王布穆巴供:“张明德言普奇谓皇太子甚恶,与彼谋刺之,约我入其伙。我不从,故以语直郡王胤禔。直郡王云:‘尔勿先发此事,我当陈奏,可觅此人,送至我府。’因送张明德往直郡王府。”胤禟、胤禵供:“八阿哥曾语我等:‘有看相人张姓者云,皇太子行事凶恶已极,彼有好汉,可谋行刺。我谓之曰,此事甚大,尔何等人,乃辄敢出口,尔有狂疾耶?尔设此心,断乎不可。因逐之去。”胤禩供:“曾以此语告诸阿哥是实。”问张明德口供亦无异。康熙帝因之谓胤禩闻张明德狂言竟不奏闻,革去贝勒,为闲散宗室。张明德情罪极为可恶,著凌迟处死,行刑时令与此事有干连的诸人俱往视之,实乃杀鸡吓猴,令众毋效尤。 此案方毕,皇三子胤祉又于十月十五日奏称胤禔与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合谋魇镇于废太子胤礽,致使其言行荒谬。康熙大怒,革去胤禔王爵,幽禁于其府内。 十月二十三日康熙帝病,自南苑回官,回忆往事。流涕伤怀,因召见胤禩,随后又召见胤礽。继而内侍传谕曰:“自此以后,不复再提往事。”不知康熙与胤禩相见时都谈了些什么,但料想父子之情犹在,唏嘘之间必能将前一段时期内所发生的事情释然一二。此时胤禩并未亲自出头去争过太子之位,纵有一二屑小之人于此间挑拔搬弄,亦非他之罪。若非此后的百官保举一事,恐其父子之情亦当一如往昔。 康熙于此期间,对废太子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的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逾数十日,康熙大概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心,于十一月十四日召满汉文武大臣,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言:“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谁想事态的发展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想,以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的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次日,康熙复召诸王及大臣,屡言于梦中见孝庄文皇后及孝诚仁皇后“颜色殊不乐”,令其备感不安。而废太子胤礽经多日调治,疯疾已除,本性痊复。言下之意,可复立之。康熙帝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作如此言语,满朝官员谁敢不从,唯诺诺是矣。十一月十六日,胤礽得释。 十一月二十八日,康熙复封胤禩为贝勒。 次年正月下旬,康熙旧事重提,查问众臣一致举荐胤禩为皇太子事,重责佟国维、马齐等人,言:“今马齐、佟国维与胤禩为党,倡言欲立胤禩为皇太子,殊属可恨!朕于此不胜忿恚。况胤禩乃缧绁罪人,其母又系贱族,今尔诸臣乃扶同偏徇,保奏胤禩为皇太子,不知何意?岂以胤禩庸劣无有知识,倘得立彼,则在尔等掌握之中,可以多方簸弄乎?如此,则立皇太子之事,皆由尔诸臣,不由朕也。” 值得玩味的是,康熙拒绝了康亲王椿泰等人对马齐所定的斩刑,反而将其交由胤禩拘禁。康熙五十一年十月初一日,即二废太子时,马齐受命署内务府总管,重受倚用,可见康熙对他还是颇为信任的。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一切铺垫停当,胤礽顺理成章的重立为太子。尔后,康熙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皇七子胤祐、皇十子胤俄俱著封为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未受封爵的成年皇子只有已遭囚禁的皇长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与大失圣心的胤禩了。
造化弄人
经此废而复立,朝局为之一变。诸阿哥的势力加强,太子则气弱,对峙之势较早先愈发毕露,夺嫡之心纷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涌。诸大臣亦于其中左右是难,小心游走。康熙虽多次下谕言及此事,但也没什么作用。康熙五十年十月二十七日都统鄂缮、尚书耿额、齐世武、副都统悟礼等人俱被锁拿,太子一党每况愈下。 胤禩于此后一年间,倒未见遭何责难,《圣祖实录》中唯有其数次随帝出巡之载。 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日,其母良妃薨。胤禩心甚悲痛,“半年后仍需人扶掖而行”。所引之语出自雍正元年责其之谕,恐是一分事实十分夸大,以为讥刺。但胤禩对其母纯孝之心天可见也,加行祭礼,焚化祭物,寄托其身为皇子而不能侍奉于母妃左右的一片哀思。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皇太子胤礽再次被废。康熙谕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自此,当了三十余年太子的胤礽只得在咸安宫内忍度余生,卒于雍正二年十二月十四日,追封和硕理亲王,谥曰“密”。 东宫位虚,诸臣以为不妥,屡有向康熙谏言早立太子,其中以胤祉、胤禛、胤禩呼声为高,但康熙俱不置可否。这样又过了两年,到康熙五十三年又发生了一件对胤禩而言有着至关深远影响的事件,使其就此一蹶不振,彻底断绝了他夺取太子之位的可能。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胤禩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未赴行在请安,只派了太监去康熙处说明缘由,表示将在汤泉处等候皇父一同回京。这原也没什么,但坏就坏在太监带了两只将死的老鹰送给康熙,令他极为愤怒,认为这是胤禩对自己的诅咒,当即召诸皇子至,责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尔后话:“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谕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胤禩遭此一举,大受打击,到处潜行,不愿见人,并于翌年病倒。 据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十一日由胤祉上奏满文奏折中可得知,胤禩于八月底染患伤寒,病势日益加重,康熙只批“勉力医治”四字。九月十七日,再于御医奏报胤禩病情的折子上朱批:“本人有生以来好信医巫,被无赖小人哄骗,吃药太多,积毒太甚,此一举发,若幸得病全,乃有造化,倘毒气不净再用补剂,似难调治。”为避免途经胤禩养病之所,在康熙帝的授意下,诸皇子在皇父及祖母于九月二十八日结束塞外之行回驻畅春园的前一日,不顾胤禩已近垂危,将其由邻近畅春园的别墅移至城内家中。当时只有九阿哥胤禟予以坚决反对,说“八阿哥今如此病重,若移往家,万一不测,谁即承当。”康熙说:“八阿哥病极其沉重,不省人事,若欲移回,断不可推诿朕躬令其回家。”十月初五日,胤禩病愈,康熙命将其所停之俸银米仍照前支给,总算是保全了点父子间的情份。 即便如此,胤禩在朝臣中仍有较高威信,如深受康熙帝倚信的大学士李光地,在康熙五十六年仍然认为“目下诸王,八王最贤”。 翌年三月十二日,九卿等以请立皇太子事缮折请安。康熙帝手书谕旨:现今皇太后之事未满百日,举国素服,乃将大庆之事渎请,朕实不解。诸臣随具折以愚昧请罪。 是岁,十二月十二日,十四阿哥胤禵号抚远大将军西征。出师礼极为隆重,用正黄旗纛、亲王体制,称大将军王。此日,因奉圣祖皇帝及其上皇后神牌升附太庙事,于端门前设更衣帐房,因新制,油气薰蒸,雍正帝怒,命其跪太庙前一昼夜。 十月二十一日,因为其母良妃之事丧事奢靡事受雍正责。 雍正二年(1724年)43岁 四月初七日,雍正帝责其“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四月初八日,因皇十弟敦郡王允[礻我]逗留张家口事,受雍正责。 五月二十日,并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人雍正帝责为“夤缘妄乱之人”。 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帝责其与允禟、允禵等人于康熙年间“结为朋党”。 十一月初二日,因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受雍正责。 十一月十三日,受雍正责,言其阻挠政事。 十一月十四日,因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以省运费事受雍正责。 雍正三年 (1725年)44岁 二月十四日,因减省夫役、畜马等事受雍正帝责。 二月二十九日,并允禟、允禵、允[礻我]、阿灵阿、鄂伦岱等人受雍正责。 三月十三日,于工部行文时被抬写,被果亲王允礼等参奏。 三月二十三日,宗人府议将其革退王爵。雍正帝谕“尚望其回心归正”。 三月二十七日,议总理事务王大臣功过,雍正帝言其无功有罪,宽免。 三月,退总理事务。 四月十六日,因工部所制阿尔泰军用之兵器粗陋事,受雍正责。 十一月初二日,因内务府增减披甲人数事,受雍正责。 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其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有旨宽免。 十二月二十一日,护军九十六被毙事,遭宗人府参奏。雍正命每旗派马兵若干于其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其出入行走。 雍正四年 (1726年)45岁 正月初五日,与允禟、苏努、吴尔占等人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削除宗籍。 正月二十五日,受雍正命与允禵共议奏皇九弟允禟以密语与其子通信之罪。 正月二十七日申时,长孙永类出生,嫡母舒穆禄氏。 一月二十八日,将其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给房屋数间居住,严加看守。 二月初七日,遭囚禁。 三月初四日,令其改名。 三月十二日,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 五月十七日,雍正帝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其与允禟等罪恶。 六月初一日,雍正将其于康熙、雍正两朝诸罪共四十款颁示全国。 七月二十二日亥时,孙肃英额出生,庶母茂怡氏。 九月初五日,其时已患呕病,病甚重。 九月初八日,因病身亡。按,《世宗实录》记为九月初十日殁,此处取其子弘旺所著《元功臣名录》载:“雍正四年九月初八日薨。” 九月二十九日,诸王大臣议奏应戮尸示众。雍正帝谕“既伏冥诛,其戮尸之罪著宽免” 雍正十三年(1735年) 八月二十三日,本日子刻,雍正帝逝世。 十月初八日,乾隆帝命议其与允禟子孙屏除宗牒案。 十一月二十八日,乾隆帝将其与允禟子孙均给出予红带,收入玉牒。 乾隆四十三年正月的上谕:“圣祖第八子允禩、第九子允礻唐结党妄行,罪皆自取。皇考仅令削籍更名,以示愧辱。就两人心术而论,觊便窥窃,诚所不免,及皇考绍登大宝,怨尤诽谤,蛮事所有,特未有显然悖逆之迹。皇考晚年屡向朕谕及,愁然不乐,意颇悔之,若将有待。朕今临御四十三年矣,此事重大,朕若不言,后世子孙无敢言者。允禩、允礻唐仍复原名,收入玉牒,子孙一并叙入。此实仰体皇考仁心,申未竟之绪,想在天之灵亦当愉慰也。”这时胤禩之子弘旺已卒,弘旺第二子肃英额,第三子永明额在世。肃英额无子,永明额于道光二十一年正月二十卒,享年八十四岁。其子绵森曾任马兰镇总兵,官礼部尚书,工部尚书、刑部尚书。绵森虽有四子,但前三子夭折,四子奕沆官工部员外郎,授侍诗学士,其子孙均是过继的。其过继孙溥宽为康熙帝第十五子愉恪亲王胤(礻禺)的后裔,其父载霞,三弟为辅国公溥钊。溥宽仅有一子毓漳,生于光绪二十七年八月初十。
编辑本段外界评价
雍正评
“允祀若肯实心办事,部务皆所优为。论其才具、操守,诸大臣无出其右者;而其心术之险诈,诸大臣亦无与之比者。”[注:《清世宗实录》卷31,雍正三年四月癸未] “允祀较朕诸弟,颇有办事之才”[《清世宗实录》卷18,雍正二年四月庚 戌] “允祀为人聪明强干,谦洁自矢,才具优裕,朕深知其能办大事”[注:《清世宗实录》卷30,雍正三年三月乙丑] “颇有识量” 《雍正朝起居注》二年四月初七日条。 《上谕内阁》二年八月二十二日谕云:"从前众皆保廉亲王为皇太子,视为奇人"。 《雍正朝起居注》闻旧记作:"从前众皆奇异廉王,保为皇太子"。 甚至承认自己的才力也只是“能与相当”[注:《上谕内阁》,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 注:《起居注》记载雍正帝在二年四月初七日对诸王大臣论说胤禩为人:朕之此弟较诸弟颇有识量,可资于理,朕甚爱惜,非允禟、允誐等可比。是说允禩有才有识,《上谕》和《实录》则云:允禩较诸弟颇有办事之才,朕甚爱惜之,非允禟、允誐等可比。 盖起《起居注》时允禩尚在人世,还未彻底搞臭,皇帝对他的美言可以照实记录,迨至编辑《上谕》和《实录》时,允禩早已被定为结党夺嫡的恶人,不能过多讲他好话了。而有见识,是人的大关节处,给了这个评价,如何又去非法搞朋党?史官就只好把这个意思去掉了。
王公大臣评
允禩在康熙朝众多王公大臣中的口碑,始终是诸皇子内最好的一位。人们称赞他“朴实”、“极正气”,特别是深为康熙帝所挚爱、与之感情笃深的皇兄福全,曾在康熙帝前“力荐允祀有才有德”,说他“心性好,不务矜夸”
诸母妃评
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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