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a为10
则小玲家到学校的距离为:6510=650(米)
小敏家到学校的距离为:7010=700(米)
700-650=50
所以小玲家离学校近,近50米。
如果a=15。
则小玲家到小敏家为:6515+7015=2025(米)
如图是小玲从家到书店的路线图.
(1)根据路线图,完成下表.
方向 路程(米) 时间(分)
小玲家→商场 14
商场→书店 6
全程
(2)小玲走完全程的平均速度是多少?
(1)2×200=400(米)
5×200=1000(米)
填表如下:
方向 路程(米) 时间(分)
小玲家→商场 西偏北30° 1000 14
商场→书店 南偏西45° 400 6
全程 1400 20
(2)(1000+400)÷(14+6)
=1400÷20
=70(米/分钟)
答:小玲走完全程的平均速度是70米/分钟.
分析:
(1)由题意,小玲家离学校的距离为65×a=65a(米),小敏家离学校的距离为70×a=70a(米),进而解决问题;
(2)因为小玲家和小敏家分别在学校的西边和东边,因此两家的距离为65a+70a=135a,把a=15代入计算即可.
解答:解:(1)小玲:65×a=65a(米),
小敏:70×a=70a(米),
65a<70a;
70a-65a=5a(米);
答:小玲家离学校近,进5a米.
(2)65a+70a=135a=135×15=2025(米);
答:小玲家到小敏家一共有2025米.
有人说,幸福的婚姻在于“门当户对的夫妻”,其实呀,这句话就是一个伪命题。
真正的门当户对,绝不仅仅限于家庭经济实力、文化程度高低等外在条件,最重要的是夫妻双方在婚姻观念上,有着相似的看法和信仰,这才是幸福之根本。
所以作者十分主张的一个观点,宁可在婚后每天争吵不休,还不如在婚前充分了解和磨合。只有真正用心去相处了,用时间去深度认知对方了,才会知道对方到底是否合适自己,对婚姻信仰的一致,需要我们不断感化影响对方,这个过程虽说煎熬,但需砥砺鼓舞。
用金钱去定义门当户对,是不够全面的,一个人的财富永远不会定格在某一个瞬间。有得必有失,这是自然的规律,经常看到有的父母为了自己子女的婚姻,把对方的“经济实力”排在第一位,以金钱的多少来笃定子女的婚姻幸福程度。
金钱,的确可以影响婚姻生活的一部分,但绝对不能主导一段婚姻的走向。
相比物质上的门当户对,精神上的门当户对才是灵魂契合的前提,因为现实无数事实的例子告诉我们,那些最终能够坚守到头的婚姻,是可以抵御物质上的匮乏,那些败给现实的夫妻,多半都是因为各自的情感世界俨然没有了交集。
回归到结婚一事,说简单点,就是因为相爱才结婚,心怀敛财的企图而付出自己的婚姻,最后还是输给了婚姻。婚姻可以是爱情的天堂,也可以是爱情的坟墓,关键在于你如何定义婚姻,如何理解婚前的“门当户对”。
24岁的邹皓和相爱两年的小玲分手了,说起这段恋情,确实让人恼火。
小玲和邹皓原来就是大学同学,毕业的那一年,全班30个的同学,他们俩留在同了一个城市,出自同学之间的情感,彼此慢慢深入了解,直到有了好感,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小玲是一个性格比较开朗的女人,因为大学时期学的是机械设计专业,当时全班就两个女生,因此小玲得到了不少异性的青睐,也正是这份青睐,为邹皓和小玲的感情埋下了祸根。
从毕业到工作,他们慢慢被社会的现实所洗礼,和年轻的男女一样,渴望幸福的婚姻,渴望一个温暖的小家。邹皓也不例外,毕业两年埋头苦干,终于坐到了主管的位置,事业稳定了,工资水涨船高。因为工作缘故,最近一年邹皓和小玲一直都是异地恋,两个月才见一次面,家里人不放心,一再催促他们赶紧结婚。
小玲家是农村的,父母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就希望闺女能够嫁到一个好人家,村里就出了小玲这么一个大学生,父母的脸上不知道多有光,逢人就吹捧,自己的闺女在城里工作当白领,未来的女婿又是公司主管。
所以,小玲的母亲十分赞同这么婚事,彩礼只要了六万,原本是今年十一期间订婚,打算今年年底结婚,订婚没多久意外出现了。
大学同学都知道小玲要嫁给邹皓了,就在邹皓通知婚讯的当天晚上,群里的一位男同学发了这样的一条信息。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赶紧还我钱,我可不替别人养老婆!”
这条信息发出后,邹皓觉得小玲肯定有事瞒着他,毕竟大家都是同学,谁也不会不顾及同学感情去破坏别人的婚姻,除非是真的有什么事触及到了底线。
邹皓的再三追问下,小玲说出了实情。果真如此,在他们异地的这一年时间里,小玲经常性地接受另外一个男同学的馈赠,一起吃饭,经常送贵重礼物,来而不拒的小玲并不懂得这份暧昧,深深伤害到了邹皓,她只是以为,多一个男人对她好那是自己的魅力大。
眼看小玲要结婚了,另外一个男同学心有不甘,索性在群里讨要损失费,虽说这么做确实欠妥,可是苍蝇不叮无缝蛋,如果小玲真正懂得自爱,别人还会这么做?
婚姻和爱情都是一样,需要专一忠诚,如果你的内心无法完全装下一个人,那就不要轻易开始一段感情,不够坚定的感情,就是背叛,因为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和另外一个男人去分享你,爱就要深爱,不爱就不要伤害,脚踏两只船的结果,注定始乱终弃。
邹皓当着小玲的面提出分手,并要回了彩礼,两家人的关系僵化到了冰点。
更加可笑的是,小玲的母亲心疼闺女,觉得自己的女儿没错,没有结婚之前,她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好感,在母亲的眼中女儿永远是最优秀的,这种心理我们尚可理解。但要明白,一个母亲在情感观上不懂得甄别是非,相反助纣为虐,这不是保护她,而是毁掉了她一辈子的幸福,母亲的言传身教,对子女的影响十分巨大。
小玲的母亲来到邹皓家,一通数落不说,当场就表态:“我闺女月薪五千,谁娶谁就高攀了,就你们家的这条件,我们还不嫁呢!”
邹皓呵呵一笑,立即回复:“我不娶了,退婚!”
邹皓不想吃亏,所以急于退掉了这门婚事,也许有的读者会有所指责,一个男人这点肚量都没有,不嫁也罢。我想说的是,吃亏不是福,如果吃亏真的那么好,天底下又有多少人愿意吃亏呢?吃亏只是一个结果,并不是给我们带来福报的原因,如果是你考虑过并且能够接受损失的程度,能够从中获得教训避免再次受到伤害,促使自己成长成熟,那你可以选择吃亏,否则就不要吃亏。
在爱情中不管男女,不要让自己卑微低下,不要委屈了自己,老好人千万不要当,爱占便宜的人只会再一次地伤害你,吃亏是要讲底线的,要不然就会吃大亏,如果十分坚定自己的底线,那就需要用行动证明给别人,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显然,邹皓的底线就是无法接受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同时,这也许是每一个男人的底线。
小玲一家人并未觉得错,邹皓的内心,早就因为她的随意和轻浮感到了恶心,每个人对婚姻的看法不一样,我们也不能用对错去评判他们的感情,至少可以明白一点,在婚姻的观念中,邹皓和小玲真的是门不当户不对。
同为女人,还是奉劝一句,别轻易妥协于内心的感情,必要的矜持,是赢得别人尊重的第一步,唾手可得的感情,男人往往不会珍惜,尤其是异性之间,压根就不存在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所有以朋友名义去献殷勤的男人,一定是有所图。
今日讨论:你们觉得,邹皓是小题大做,还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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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我看过一部**,叫《天浴》。是一部讲述知青下乡的**,据说是一部禁片。起初,我并不想看的,但是由于说这**是一部禁片,我就有了想看的欲望。我认为,在我的世界里,越是不准的东西,我越要做。越是不让我了解的东西,我越要了解。比如说,小时候,我去我舅舅家玩。有时到了晚上,舅舅就把我从电视机旁赶去睡觉,说很晚了。于是,我就去楼上睡觉。晚上下来撒尿时,见舅舅的房间还亮着灯,还有电视机的声音。对此,我很不爽。后来舅舅赶我去睡觉时,我不肯,我说我走了,他们肯定还会放电视的。结果,舅舅说,他们是放DVD看,小孩子看不得的。他说看不得,于是我就对这种看不得的DVD充满了好奇感,很想见识下它到底是啥。
有次,看见外公拿着个片子,放在一个小盒子,然后电视就出现了唱歌的画面。我问外公这是啥。外公说是DVD。后来,我趁人不在,就翻出舅舅的片子,照外公那样,把片子放进了DVD盒子里。结果,电视机就出现了令我至今都难忘的画面: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相互用口在咬对方。我看到那个女人肚子下面有一撮小小的毛发,我很是好奇。于是,我就又开始对女人的那一撮毛发充满了好奇感。时常想去看看别的女人是否也有,但女人们老藏着那个地方,不给人看。有次,我就索性去脱隔壁阿姨的裤子,看到底有没有。结果,被打得要死。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那一撮小小的毛发叫叼毛。后来又知道了它的学名,是阴毛,生物学上学的。关于阴毛,每个人都有的,但每个人就是要藏起来,不给别人看。比如说,你知道对方有阴毛,他也知道你知道他有阴毛,但他就是要藏着,不给你看。后来我想,这是因为知道与看见是两码事,这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后来,我与小玲说起这部**。小玲说,这部**她看过,最后那个女主角死了。她说,这部**最好看的一幕就是女主角被枪打死时,这是整部**的点睛之笔。但我关注的角度却与小玲不同。我说,我最喜欢的就是**中的那音乐,那音乐好听极了。
我与小玲谈了**之后,小玲说她想要请我去**院看**。我问为什么。她说不为什么,就是想看**,就是想请我看**。我说,我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与其她妹子去看**,恐怕不好。她说,只要我不把她当妹子看就行了。我说,不把她当妹子看,那当啥看。她说,当男人看,当基友看,都可以。对此,我很无奈。我认为,小玲长得是如此漂亮,胸部又是如此的挺拔高耸,实难把她想象成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基友。不过,后来我还是答应了小玲去看**。我说,我把她当做妹妹看,这样就没什么问题。小玲也答应了。
去看**那晚,小玲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又穿了低胸装。而我穿的很平常,一条裤衩,一双拖鞋,一个松垮的T恤。小玲说,我穿的太屌丝了。我说我本来就是屌丝。当时,在校外的那条马上走着,很多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们。我认为,很多人都是在看小玲,看小玲的漂亮,看小玲那显露的乳沟。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看我,看我的人眼神里充满了怨念。我认为,他们肯定在心里咒骂我:如此屌丝之人,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想,如果他们内心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定会很愉悦。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屌丝是怎么逆袭,怎么追到白富美的。
我与小玲去了一家全城最好的**院,看了一部爱情片。当时,看到感动处,小玲就大哭了起来,就拿着纸擤鼻涕。于是,我就笑了。我认为,小玲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会被**这种假的剧情欺骗眼泪。当时,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小玲哭着哭着就跳到我身上,抱着我哭。我当时不知所措,只觉得她那硕大的乳房贴着我的身体,让我全身都软了下来。我当时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该抱住她。我认为,要是我推开她,那太伤她自尊了。要是抱住她,那被杨雪知道了,该咋办。不过,后来,我又想,我把小玲看做妹妹,我俩相互抱一下也没关系。于是,就用双手抱住小玲。这时,小玲还是抽泣。不一会,停止了。当时,我认为,抱着小玲的感觉比抱着杨雪的感觉要舒服。从而可以推断,小玲的乳房要比杨雪的乳房好些。当我正在思考这些时,谁知小玲突然抬头,朝我亲了起来。她咬住我的嘴唇不放。这种亲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对此,我很是惊讶。不知为何,小玲亲我那下,我全身都瘫痪了。就这样,小玲不停地亲着我。我认为,假如当时我没有瘫痪的感觉,那我肯定会把小玲推开。又或者,我也亲起来小玲来,这样就成了接吻。但当时,我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动不了。**快放完时,小玲停止了亲我,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隔了那么一分钟,我才缓过神来。我不知道该说啥。我认为,如果当时我喝醉了酒或者是正在睡觉,小玲就做了这件事,那么我肯定会装睡过去。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是醒着的。我偏了下头,看了看小玲。她眼睛直直的盯着**的幕布,看着即将结束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那晚,看完**,我们什么都没说,很自觉地离开了**院。当时,我发现,我俩什么都没说,但一点也不尴尬,反而突然有了一种默契感。而这种感觉,与杨雪在一起时却从未有过。我认为,如果这种感觉放到现在,我定会清楚这是一种恍然大悟的爱意。但在当时,我却不知道。我认为,假如时光可以回到当初,我定会果断与杨雪分手,与小玲在一起。
与小玲去看**那晚,我还有一些想要补充的。当初,我们是提前去的。结果到了市中心,走到**院门口,一看,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开始。我认为,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等待。比如说,我初中时,每次放学前的那十多分钟是我最难熬的。那时,我总是看着戴在手上的电子表,一秒一秒的数着。为此,我常常会有尿急的感觉。而在夏天时,我常常会因此而数出一身汗来。除此之外,在我上小学时,隔壁家一个老奶奶,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有时,她一个人坐在一个椅子上,晒太阳,口里时不时的发出叹息声。有时,我在想,一个老人家,不用干活,不赚钱,不用养孩子,能有啥不开心的。于是,我就去问那老奶奶,问她老在烦心啥事。结果,她说,她烦心的事是等待。我问等待什么。她说,等待死去。她说,她现在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要这么等待死亡。她认为早点死了,还好些。现在明知离死不远了,但却要她老这么一天天等,实在受不了。想找人说说话,也不敢去别人家里,这万一突然死在别人家里,那就不好了。也不敢去外面,要是死在外面,那对儿孙不好(我们那的迷信),就天天在家里这么待着,等死,很痛苦啊。所以从那时起我就知道等待是很痛苦的。
小玲说,还好,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开始,还可以去吃碗麻辣烫。她问我吃不吃。我说我从不吃这种东西。小玲说,不管我吃不吃,反正她要去吃。我不吃,也得陪着她吃。她说,麻辣烫是她的最爱。我认为,对于喜欢吃麻辣烫的妹子来说,脸上总会长那么几个痘痘。但小玲没有,脸蛋白净,实属难得。除此之外,我认为,喜欢吃麻辣烫的妹子,内心一定很火辣。可是小玲的身材是火辣的,但内心我却一直看不出有火辣的味道。不过后来,小玲与我说了,她当初之所以会去吃碗麻辣烫,是为了壮胆,为了亲我。她说那次是可以亲到我的最佳时机。对此,我很纳闷,我只听过喝酒壮胆的,还从未听过吃麻辣烫可以壮胆的。不过,这都是大学毕业以后小玲说起的。
当时,小玲去了一家店,要了一份麻辣烫。我没有要。结果小玲就硬给我要了一杯奶茶。小玲说,不可以她吃,我看着,这样她会吃不下的。就这样,我俩面对面坐着,她吃着麻辣烫,我喝着奶茶。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吃麻辣烫。她说够辣够刺激。对此,我想,在大学里,很多妹子不是待在宿舍里追剧,就是待在图书馆当学霸,实难有啥激情可言,所以她们想通过味觉来寻找刺激也是可以理解的。
小玲吃麻辣烫的模样,简直难以直视。我认为,假如以后小玲要去相亲,男方看到小玲如此漂亮,定会相约吃饭。但如果小玲是按这个吃法,男方定会认为小玲家里穷得揭不开锅,长期吃不饱饭。除此之外,还可能认为小玲整过容,因为漂亮妹子是没有这般吃像的。所以我对小玲说,她像极了一只美丽的母狼。对此,小玲不同意。小玲说,狼是有公母之分,但何来得美丽与丑陋之分呢,它们都是凶残的肉食动物。我则说,那得看是站在谁的立场上去看待。比如说,我是人,我们把动物杀死,然后吃其尸体,所以我们也很凶残,但我们不认为我们人类很凶残,因为我们本身都是人类,这与自己拉的屎没别人的臭是同一个道理。除此之外,我们身为人,所以看人,可以分辨出美丽与漂亮。但如果我们身为狼,就分辨不出人的美丽与漂亮,却能分辨狼的美丽与漂亮。反之也一样。小玲说我是在强词夺理。然后夹了块青菜入口里,若有所思的嚼着。突然,她笑着说,按我这讲法,那我就是一条狼。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我说她是一个美丽的母狼,所以证明我是可以分辨狼的美丽与丑陋的,从而证明我是一条狼。对此,我不知如何回答,就只好说小玲真聪明。
小玲说,她得去上个厕所。于是就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奔去。对此,我想起了以前与杨雪去餐馆里吃东西时,吃到一半,她也老说要上厕所,而每次都在厕所待很久才出来。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杨雪掉厕所里了,又或者是没带纸,又没带手机,不知该怎么办。甚至,我会想,杨雪啥都没带,逼不得已,就用自己的手擦屁股了,擦了之后,在厕所里不停地洗手,所以才会弄那么久才出来的。但每次,我的猜想都不成立,因为她最后都出来了,这证明她没有掉厕所里,要是掉厕所里,她肯定出不来,就算出来了,身上定是无比之臭。除此之外,她左手拿着卫生纸,右手拿着手机。对此,我总是很疑惑,为啥女人上厕所总要待很久才出来。不但上厕所要待很长时间,就连洗澡也是。每次,我与杨雪出去开房。每次我先洗澡,速度极快,分分钟就出来了。到了杨雪,每次她都得洗一两个小时。有时,因为她洗得太久,导致我最后性欲全无。
但小玲很快。不一会就从厕所里出来了,这是很让我惊讶的。小玲坐下来,吃了口麻辣烫,然后很诡异的看着我。见她这样,我就问她干吗。她说有个问题想问我。我说什么问题。她腼腆地笑了下,然后对我说,她漂亮不?我一听,笑了,说漂亮。她说不准笑,要老实回答。于是我就很严肃地说了句绝对漂亮。小玲问哪个地方漂亮。我说哪里都漂亮。她说不行。必须得说出部位来。于是我就想女人最重视的身体部位有四个,一是脸蛋,二是胸部,三是屁股,四是腿。我认为我得说小玲这四个部位最好看,除此之外,为了证明我不是敷衍她,必须得说出好看的理由。所以我对小玲说,她身上有四个地方最好看。她问是哪四个地方。于是我就一一说给她听。我说:
第一是脸蛋,她的脸蛋白里透着红,五官又精致,眼睛水灵水灵的,又是双眼皮,而且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看了就让人舒服。
第二是胸部,她的胸部很大,但又不是那种大得让人看上去很不协调的样子,所以证明她的乳房长得很完美,也很坚挺,没有因为大而下垂,而变形。所以这是大的恰到好处。除此之外,通过她的乳沟可以知道,她的乳房是很洁白的。综上所述,她的胸部一定很好看。
第三是屁股,她的屁股很是圆润,也大,大到恰到好处,而且很翘。这正好与上面的胸部相呼应。
第四是腿,她的腿很长,又很细,而且也很白。尤其在她穿超短裙时,那纤长白皙的大腿简直是诱惑死人。
最后,我还加了句:综上所述,你的皮肤是很白的。
小玲听了,心里很开心。但又说我是个大色鬼,老是观察她的身体,真想给我两耳光。她说,鉴于我说的这些都很正确的份上,那两个耳光就先欠着,以后再打。对此,我总觉得,女人就是爱装,明明说的她很高兴,还要说别人是个大色鬼,还要打别人。后来,我认为女人是个像迷一样的动物,之所以说是一个迷,是因为很多东西她不表达出来,总是想把自己弄得像个谜语,老让人去猜,而且每次相同的问题,答案还不一样。
小玲说,她这么好的身材,终究还是要给别人的,想想都觉得可气。我说,也可以不给别人。比如说,去做尼姑,或者永不与男人做爱。但最重要的是自己得耐得住寂寞。小玲说,她认为她还没达到那个境界。她认为,她完美的身体还是要给出去的,不然拿来干嘛。但她总想如果给的人长得很丑,又或者很屌丝,那就糟蹋了。她说如果到时真是这样,那还不如现在把这完美的身材给我这屌丝呢。对此,我是抱着怀疑态度的。我认为,小玲说这话有两个目的。第一,告诉我,我是一个屌丝。第二,告诉我,身材完美也是有烦恼的。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小玲吃完麻辣烫时,我的奶茶也喝完了。其实要是小玲还没吃完,那我的奶茶也还会没喝完。喝过奶茶的人都知道,奶茶这东西,想用多久喝完,就用多久喝完。这与我和杨雪做爱不同,不是我想坚持多久就可以坚持多久的。比如说,有时,我想坚持久点,但它马上就射了。从这可以得出一个道理,有些事情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有些事情自己想控制也是控制不了的。比如说,毕业后,小玲与我说起在**院时亲我。她说她当时完全不能自控,不知为啥,在那一时刻就亲起我来。她说这与她计划的时间不相符合。再比如说,当时小玲亲我时,我全身像是瘫痪了似的,动弹不得了,像失了魂一样,这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颜红出生那天螺丝礁村刚下过一阵雨,南田岛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岛上人称之为“大浪”,每次来时妇女们喊着“大浪来了,大浪来了”,然后从聚在一起八卦的村小店大树下鸟兽散跑回各自家收屋檐下的衣服、挂钩上的鳗鲞和篾席上的咸鱼,还没等收完大浪就停了,一道彩虹横在螺丝礁村上头,一直跨到大佛头山,这时村东头的老颜家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老颜是个电焊师傅,没什么文化,想着刚才来过“大浪”,说,要不给女儿取名颜浪吧。老颜的媳妇呸了一口,说太土了要取也是颜琅啊,你看外头的火烧云,就叫颜红吧。老颜满心欢喜,媳妇好看女儿又好看,他只觉得给他一把焊枪,他能焊接南田岛和陆地。
这是颜红读初一在班上自我介绍时讲的故事,配着她细腻婉转的声音,班上的男同学都听痴了,刘大水、赵海生当时就把颜红的名字刻在了课桌上。颜红讲完后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两个酒窝深的像码头水流的兜转,她轻轻把额帘往耳根捋了捋然后坐下,自顾自拿起了一本《撒哈拉的故事》看了起来。不久便传言颜红喜欢看三毛,班里好几个男生买了《三毛流浪记》读了好几遍还是没搞明白颜红为什么爱看这个。颜红听说后噗嗤一笑,倚着教学楼的栏杆,看着码头的方向,叹了一口气,悠悠的念起句子来:
“我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柳蒙看到颜红时就是这种感觉,面若春花,笑靥动人,他捏了摩托车的闸,把头盔取下用右手箍着,侧身问颜红,“姑娘,请问杨柳坑村怎么走?”
颜红脸一红,寻思这人声音真好听,像收音机里的。那是1996年,颜红读初三,她读了很多的三毛和琼瑶,但从没有离开过南田岛,喜欢她的男生初三6个班均匀分布,但她一个也看不上。但听到这个不知从哪里的来的人的温和问话时,颜红就喜欢上了他。柳蒙说普通话,穿牛仔裤,像电视里的人物,颜红觉得故事里的事终于要发生在她身上了。
柳蒙说他要去杨柳坑寻找一个对他过世的祖父很重要的铝盆,祖父年轻时曾在岛上的龙王山部队当兵,颜红觉得柳蒙讲的故事真有趣。柳蒙说他的名字是祖父起的,蒙人恩情要谨记,颜红觉得柳蒙的名字真好听。柳蒙说找到了铝盆他想带着颜红去滩涂捉有紫色大钳的螃蟹,晚上躺在沙滩上数星星,颜红觉得柳蒙真浪漫。
“真不好意思,刚认识就喜欢你。”柳蒙直勾勾地盯着颜红说,嘴角笑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颜红觉得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三毛的书里都没有,于是颜红上了柳蒙的摩托车。
颜红指路,柳蒙骑着车带着颜红去了风门口的草甸、樊岙的枇杷地、龙虎斗的桔子林、水糊涂的张苍水墓、金七门的娘娘庙,一路上颜红给柳蒙讲岛上的故事,柳蒙给颜红讲他一路的见闻。颜红从背后抱着柳蒙只觉得身子酥酥的,柳蒙越看颜红越觉得像海边的晚霞。
他们在杨柳坑转了一圈,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他祖父的铝盆的消息,对于这种陈年往事,村长老酒壶说了一句总结陈词把柳蒙打发了,“寻个面盆从大城市跑到杨柳坑来,饭吃饱了没事干。”柳蒙悻悻然带着颜红继续在岛上四处游窜。
一周后,柳蒙带着颜红到了码头,他握着拳头跟颜红说,“红,我们该分手了,你要左手还是右手?”
颜红的眼圈瞬间红了,带着哭腔说,“能不能不选?我想跟你一起。”
“你属于这里,我不属于这里。选一个吧,亲爱的红。”柳蒙的声音依然温和好听像播音员,但颜红听起来像码头淅沥的雨一般伤感。
颜红选了左手,柳蒙摊开了左手,什么都没有,然后又摊开了右手,是一张船票。于是颜红看着柳蒙上了船,开走的时候他回过头来嘴角笑出很好看的弧度,像一把浪漫的刀。
后来颜红被寻了她一周的老颜毒打了一顿,再后来便传言颜红堕了胎,辍了学,至今单身。
阿满老家在小百丈村,但却是港兴路有名的光棍,他的有名在于光棍的年头长,而且他看上去也不着急,40岁的人,除了在船上帮工,就是回到港兴路的出租屋搬一把椅子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看来来往往的路人。
“阿满,眼珠子都看掉下来了,寻老婆啊?”路人总向他打趣。阿满憨憨地笑着,拖着悠长的尾音回答道,“寻不着咯。”
那年在岛上忽然兴起的讨外地媳妇的风潮帮了阿满一把,阿满居然讨到了一个20刚出头的媳妇,长得白白净净,说一口好听的普通话。说是讨,其实是买,听说是贵州山区、江西山区一带穷苦人家的女子,光棍们付一笔钱给介绍人,介绍人带回一部分给女子娘家,也没娘家人过来,就这么嫁到岛上了。这个风潮90年代末在岛上兴过几年,后来因为有人说这是买卖妇女违法就渐渐少了,所以大家都说阿满运气好。
因为花了钱,讨外地媳妇的光棍总担心媳妇跑了,所以不敢多给媳妇钱,也都跟码头卖船票的老头打好招呼,让他帮忙看着点别买船票出了岛。阿满是个例外,他待这个叫小玲的媳妇极好,让她管钱,给她买衣服,不舍得让她干家务,船一进港就带最新鲜的海鲜回家做给媳妇吃。
“阿满,小心回家老婆不在咯。”有人向拎着一网兜海鲜兴冲冲回家的阿满打趣。阿满依旧憨笑着,拖着悠长的尾音说,“小玲才不会哟。”
小玲给阿满生了个女娃,女娃长到3岁时阿满45岁,小玲25岁,她学会了岛上的话,开始像岛上的妇女一样操持家务,也跟岛上的妇女们聚在一起八卦闲聊。“小玲,你这么年纪轻轻嫁给阿满甘心不?”总有妇女笑嘻嘻的问她,小玲总是低着头咬着嘴唇说,“阿满待我极好的。”
但有天阿满拎着一网兜海鲜兴冲冲回家后,发现家里门关着,三岁大的孩子托在隔壁爱芬家,爱芬说小玲说跟阿满说过了带着行李回老家去了。阿满“哦”了一声,回到家看着空空的床头柜发呆,那里本来应该有存折和现金的,现在只有一张泪水打湿的纸条,写着“对不起,阿满,我走了。”
阿满依旧像以前一样搬着椅子坐在太阳下晒着,女儿在他边上安静地自己玩着。岛上的人都知道阿满的遭遇了,同情地跟阿满说,“外地老婆真靠不住,你待她这么好还跑了。”阿满总是连忙制止说,“她来过信的,就是回娘家了,有事耽搁了。”
阿满确实收到了几封信,也寄出去几封信,但时间久了渐渐就没了信,谁都知道阿满的媳妇跑了,只有阿满执拗的辩解说是回娘家了。
一年后,小玲居然回来了,阿满笑嘻嘻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旧把钱交给小玲保管,船一进港就拎着一网兜海鲜兴冲冲回家,有人悄悄议论说阿满这一年也不知戴了几顶绿帽子,阿满只当作没听到,依旧对小玲好。
小玲变得沉默寡言,闷头在家带孩子干家务,妇女们邀请她一起闲聊八卦,她总是低着头说手头的家务还没忙完。一个月后阿满帮工的船老大来到了小玲家,带来了一个让小玲震惊的消息,阿满操作起网机时出了事故,卷了进去,失血过多没抢救回来。
“阿满是个老手,那天也不知怎么就走神出事了,哎……船里会有些抚恤金,这点你先拿着……”船老大还没说完,小玲就哭天抢地了起来,全身颤抖着,她见过岛上妇女的哭丧,以前总觉得太夸张,此刻居然不知不觉一模一样了起来。
阿满下葬后,港兴路的人都在议论说小玲这回怕是又要走了。小玲居然留了下来,一个人带着孩子,每年清明她去坟头给阿满上坟,带着几封信,在坟边念,有人听见小玲念道。
“想回来时就回来,我和孩子一直都在。”
去年岛上政府通知迁坟,旧式太师椅式抹了水泥面的坟都得拆了抬出棺材来火化装进骨灰盒葬到政府指定的公墓去。一时间民怨沸腾,都担心动坟动了风水,后来政府只好采取自愿原则,对迁坟的一律给予补助且公墓免费,大家又想着迁了后确实清明扫墓方便多了便开始陆续看黄历选日子、找和尚念经、起坟头、迁了起来。
在杨柳坑向着海的山头起开姨婆的棺材时,大家惊讶地发现里边居然有一只残缺不堪的铝盆,时日久了已经氧化的发黑,但仍然能辨认出是个铝盆。姨婆去世已有近20年,若不是迁坟大概谁都忘了棺材里的铝盆了。早已卸任村长的老酒壶阿公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拍了拍大腿说,“啊呀,早年间曾有个外地来的小伙子来村里找铝盆,被我骂了一顿,现在才想起来还真有这么个盆。”
坟已拆,棺材已起,大家便索性歇了听老一辈们拼拼凑凑出这个铝盆的故事来。
“炮台山当时有炮的,部队在龙王山,得有一个排。”老酒壶阿公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着60年前的往事。他说那是解放初50年代时的事情,杨柳坑村常有逃窜到海上荒岛上的土匪来犯,有时还有穿着国民党军服的。
土匪一般趁夜间涨潮时乘舢舨船从滩涂上岸,摸黑进村,抢村民家的粮食、家畜、用得上的物什,东西倒好说,那时节都穷东西都不多,最麻烦的便是要抢人,只要是年轻力壮的不管男女都抢,男的抢去过阵子就成了土匪,女的抢去就成了土匪婆。龙王山部队一时也奈何不得土匪,土匪来得快去得也快,等部队从老王山上下来,早就没影踪了。
后来还是排长想了一个主意,让士兵来北牛洼头那间晾紫菜的棚屋里驻守,那儿地势高能看到土匪船上岸,一上岸就敲锣让村里年轻人赶紧往龙王山上跑,土匪不敢追,同时点火把通知龙王山部队下来,几次下来居然颇有成效,土匪只抢到了些许粮食,日子渐渐不好过起来。
有一天晚间当时还是大姑娘的姨婆来给驻守北牛洼的战士送饭,经过高头时隐约听到下边有响动,原来土匪也不知想了个什么办法竟然没趁潮就偷偷摸进来了,姨婆吓坏了赶紧躲进了棚屋,驻守的战士想着敲了锣自己能跑但姨婆跑不了了,把姨婆塞进了柴堆里躲着,自己冲了出去朝滩头开枪,恁是没跑,他也不知道土匪来了几个人,只想着跑了就坏了,柴堆里的姨婆怕是要遭殃。
好在那次只是两三个土匪憋急了划着小船过来的,战士一开枪,村里有人胆子大敲起了锣,土匪居然给吓跑了,只是那个战士摸黑冲出去没留神被紫菜架绊倒了,摔折了腿。
姨婆有个硕大的铝盆,她抱着一盆新腌的咸菜上了龙王山去看摔伤的战士,部队里说这哪使得赶紧拿回去,姨婆不肯就给部队做了一大锅咸菜烧小黄鱼,又是做饭又是洗碗忙到天黑,受伤的战士说你带着铝盆夜路不好走,铝盆放我这儿回头给你送回去,姨婆红着脸说,好。
三天后,龙王山上发生了一次惨烈的战斗,土匪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舶壳船,有马达不用趁潮,居然趁夜没经过村庄就从龙王山后摸上了山,战士们来不及穿衣服拿枪,光着膀子拿起顺手的东西就跟土匪干上了,场面一片混乱。那个战士腿伤还没好,混乱中只想着要去山下给村里报信给姨婆报信,鬼使神差般居然自己翘着脚坐进了铝盆,滑着狼蕨草,海风呼啸,月光皎皎,他就一直滑到龙虎斗山腰,中间几处险要的悬崖石头居然都避开了,磕磕碰碰狼狈不堪,但却活着下来了。
土匪后来没进村,那次就是冲着部队去的,打了一通达到目的还从龙王山后回了船,抢了一些部队的物资,留下了几具尸体。战士拐着脚进了村,把铝盆交给姨婆,身上到处是被石块划破的伤口,一时也回不了龙王山,就在姨婆家养伤。
五天后,部队来了人在姨婆家问了战士一些话,然后就把战士带走了。没有人相信他四脚朝天面朝大海坐在铝盆里一路滑下来,那个画面对解放军来说实在太难看太不堪,后来据说他被定性为生活作风有问题,再后来他就被部队带走了,再也没有回过龙王山。
几年后,龙王山部队也撤了,姨婆嫁了人,安安静静一直活到70岁去世,去世前交代要把这个铝盆带进棺材,更多的故事就无人知晓了。
政府统一建的公墓在凤凰山,是背着山面着稻田的一处坡地,岛上的祖祖辈辈、旧逝新逝都热热闹闹的在公墓里相逢。姨婆的墓和颜红的父亲老颜的墓还有阿满的墓隔着都不远,大伙在议论铝盆要不要埋进新公墓里,自然又讲起了这段故事。
有人感叹道,只是这个战士连个姓名都没有。
“他姓柳,我听人讲过。”在阿满幕前打扫的小玲说了一句,然后又低头安静整理了起来。
隔着几步路的颜红忽然一愣,眼眶一红,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忽然抬头莫名笑了笑。
年轻时我不懂爱情,现在也算不得懂,有时想想爱情真是个复杂的事,两个人的事为什么可以这么复杂,爱爱恨恨幽幽怨怨兜兜转转。
有时午夜梦回,想起岛上的那些爱情故事,只觉得爱情像极了一座孤岛,有人到来,有人离开,有人等待,有人徘徊,缘起缘灭,人来人往,只有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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