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遮普人大体由4种人组成:①古代雅利安人及后来进入旁遮普地区的希腊人和塞种人等,主要分布在印度境内。②贾特人,主要分布在巴基斯坦境内。③拉杰普特人,系移居旁遮普的拉贾斯坦人的后裔。④古贾尔人,古代自克什米尔迁入,其上层多属刹帝利种姓。
旁遮普人是巴基斯坦的主体民族,据1994年统计,约6980万。属雅利安人种的拉其普特人,身材高大健壮,多为浅棕色皮肤,也有人具有雅利安人的白色皮肤,高鼻子,黑眼睛,黑头发。主要居住在巴基斯坦最富饶的旁遮普省、西北边境省的扎哈拉和德拉伊斯梅尔汗以及信德省。主要从事农业、纺织业和制陶业。
“旁遮普”意为“五河”,因其境内的五条河流而得名。旁遮普省优越的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使它在历史上屡遭外族的侵犯。
“拉其普特”意为“王之子”,即外族统治者与印度社会融合而形成的封建王族。公元前6世纪至公元2世纪来到印度西北部的波斯人、希腊人、塞种人、安息人、贵霜人等诸多民族,其贵族和军事首领与当地印度教徒杂居通婚,改信印度教,逐步被印度社会同化,并取得“刹帝利”(“武士”)的种姓地位。在穆斯林统治时期,许多拉其普特家族改信伊斯兰教,成为穆斯林。在印度河流域的民族形成和文化建设中,外来民族起了重要作用。
希腊人早在公元前4世纪就随亚历山大的军队来到印度西北部地区,定居下来。在希腊人统治的100多年里,许多希腊士兵和王朝官员与当地家庭联姻,融入当地居民之中。所以,在今天的旁遮普和西北边境省,还可以看到希腊人与当地居民的混血后代。
塞种人的部落早在公元前9世纪—前8世纪就来到印度河流域。虽属于雅利安人的东部支系,但文化却不同于雅利安人的文化。既未接受种姓之分,也不承认婆罗门的精神领导。由于来自巴里黑(巴赫特尔),所以雅利安人称为“巴尔希卡”。据说,巴尔希卡人是普勒尔、帕尔瓦纳和帕拉族人的“根”。后来,“巴尔希卡”一词逐渐变成了“瓦希卡”,印度河流域被称为“瓦希卡国”。在旁遮普语中,至今把农民叫做“瓦希”。第二批塞种征服者是公元前1世纪来到印度河流域,他们分成达哈、萨卡拉欧卡和穆萨格迪亚伊三个部落。达哈部落的人至今还在旁遮普。这三个部落的共同首领叫穆加。在旁遮普,至今还有穆加族人。
塞种人使印度河流域流行新的干果、水果和蔬菜,如干果中的核桃和阿月浑子,水果中的杏、桃、葡萄、西瓜和梨,蔬菜中的大蒜、洋葱、胡萝卜、茴香、豆角以及桉脂和五倍子等;还教会当地人缝制圆领衫和钉马掌等技术。塞种人最明显的特点是宗教上的宽容,自己倾向于佛教,但也十分友好地对待其他宗教。
安息人属伊朗人种,其文化也染上了伊朗文化的色彩。安息人统治的时间很短,但是在塔克西拉挖掘出的那一时代的各种制品,具有极高的水平。犍陀罗艺术实际上起源于他们那个时代。
贵霜人大约在公元前170年迁徙至阿姆河和锡比河流域,后征服巴赫特尔,进而攻占喀布尔河流域,最后占领犍陀罗,定都白沙瓦。贵霜人在犍陀罗和印度河流域大约统治了200年。贵霜人最著名的统治者迦腻色伽赞助学术和艺术,在当政时期,佛教大振,犍陀罗艺术得到极好的发展。
自雅利安人以来,犍陀罗一直是印度西北部政治和文化的中心。犍陀罗艺术实际上是雅利安、希腊、塞种、安息和贵霜文化的精华,是阿拉伯人到来之前最灿烂的文化集锦,也是巴基斯坦宝贵的历史和文化遗产。
旁遮普省是次大陆最早接受伊斯兰教的地区之一。在阿拉伯人统治时期,木尔坦、曼苏拉和乌奇是大的文化中心。9世纪末,什叶派伊斯玛仪派就成为木尔坦的统治者,在那里建造了清真寺。据著名阿拉伯旅行家和地理学家穆克德希描述,当时的木尔坦是一座繁荣的商业和旅游城市,居民属什叶派,大部分是阿拉伯人。
10至16世纪在突厥人占领和统治时期,旁遮普的许多拉其普特家族改信伊斯兰教,逐渐与定居的突厥人混居融合,成为印度穆斯林的主体。同时,旁遮普始终是伊斯兰文化的中心。加兹尼王朝占领旁遮普的200年,是印度伊斯兰文化形成的重要时期,拉合尔是重要的伊斯兰文化中心。1039年,大神学家和苏非学者赛义德·阿里·胡吉维里(1010—1079)来到拉合尔传教,苏非派的经典著作《秘密的揭示》就是他在拉合尔定居期间写成的。11至12世纪,许多苏非用旁遮普语和其他语言传教和写作,而采用了穆斯林的书写体,形成了印度穆斯林的语言乌尔都语。乌尔都语至今是巴基斯坦和印度穆斯林的通用语言。德里苏丹国时期,苏非派的苏赫拉瓦迪教团在旁遮普有很大影响,木尔坦和乌奇是苏非派神秘主义中心。
莫卧儿王朝时期是印度伊斯兰文化的黄金时代。这一时期,除了德里的红堡、阿格拉的泰姬陵等令人叹为观止的建筑外,拉合尔的皇家清真寺、皇宫、城堡、陵墓等建筑也同样雄伟壮丽。今天,这些建筑均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而受到国家的保护。在莫卧儿王朝时代,旁遮普语诗歌逐渐形成了一种自主的民族文学形式,并显示出其独特的风格。大部分旁遮普人讲与乌尔都语近似的旁遮普语,一部分人讲乌尔都语。旁遮普语是梵语“俗语”的一种方言,酷似乌尔都语。
发展过程
至8世纪下半叶,苏非把苦行禁欲作为修行方法,目的是认识、喜爱、接近真主,最后达到与真主合一。他们力求以神秘的爱和沉思冥想,消除个人意识,包括忘却来世的厚赏,达到无我而消融于真主之中。神秘的爱是苏非主义的基础。
9世纪末,苏非将经过精神修炼获得的对真主的认识,称为神智。这是神秘的直觉或内心的体验,属真主的赐予,其核心是真主精神之光对人的心灵的照明,从而使先天已有的神智再次萌发。为获得神智并与真主合一;内心的净化或精神修炼需经历一系列不同的阶段和状态,而其出发点则是神秘的爱。苏非主义的发展曾受许多外来因素的影响,但其始终坚持以经、训阐发自己的主张,追求内在的真理和道路,漠视外在的礼仪和教法规定,从而招致正统派的猜疑和敌视。哈拉智因“我是真理”的言论被指控视自身为真主的肉体化身,于922年身处磔刑,使这种冲突达到顶点。此后,苏非们开始与正统教义相协调。最后由安萨里排除其极端倾向后引入正统信仰,使神秘主义为教义体系服务。苏非主义在被纳入正统信仰后,并未丧失其独立存在的特点。思辨神秘主义的体系化,以苏赫拉瓦尔迪的照明哲学和伊本·阿拉比的存在单一论为代表。这不仅为正在普遍建立的教团组织奉行神秘主义实践提供理论框架,也对伊斯兰教后期的哲学思辨和教义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苏非主义文学
特别是其诗歌,给阿拉伯、波斯、突厥、乌尔都等语言带来文学的繁荣。在12~18世纪,苏非主义是伊斯兰世界精神生活的统治思想。18世纪中叶,瓦哈比派从外部对苏非主义予以抨击,苏非派内部产生一批坚持正统教义、批判苏非传统的改革派,其主张称新苏非主义。近代以后,苏非主义的影响日趋衰落,但在伊斯兰世界,特别是民间和边远地区,仍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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