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忘皆空(德赫be)---第十三章

一忘皆空(德赫be)---第十三章,第1张

第十三章决战

赫敏?上帝啊,你终于回来了!”一袭黑衣的韦斯莱夫人哭着扑向赫敏,止不住地颤抖,“亚瑟!孩子们!赫敏回来了!”她再次感激地仔细看着赫敏的脸,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噢,天呐,我亲爱的孩子。这三个星期以来你都去哪了你没有受伤吧?他们执意要把你归类为已阵亡,但我不同意,送走了罗恩,我们已经无法再承受又一个葬礼了。”

“噢,韦斯莱夫人,”赫敏把脸埋在韦斯莱夫人的怀抱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什么?我亲爱的孩子,你抱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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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笼罩着陋居。大家都以为赫敏的归来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件终于值得高兴的事,然而,渴望能有一件高兴的事,这在战争中多么奢侈,他们的期望落空了,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是“这一切都怪你!”还是“我知道你并非有意导致罗恩的死亡。”?

“这,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赫敏麻木地说,但她颤抖的声音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我不是有意的,但我做错了事,导致了,导致了我们都很难过的结果,”赫敏顿了顿,“我不奢望能得到你们的原谅,等战争结束后,我会赎罪,我会赎罪的,只求你们,能够让我为凤凰社再尽自己一份力,只求你们,能给我一个暂居之地。”赫敏低着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她,她为自己提的要求感到羞愧,但她一动不动地坚持着。

良久,赫敏简直要站成一座雕像了,终于,韦斯莱先生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罗恩的事我们战后再说,现在,凤凰社依旧欢迎你。”

赫敏不禁有些敏感地注意到韦斯莱先生说的是凤凰社而非陋居,“但她知道,她已经没有介意这些的资格了。道过谢之后,她缓缓转身,清晨的阳光正让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闪闪发光,她甚至觉得哈利他们也是闪闪发光的,站在楼梯的阴影处,赫敏突然感觉有些冷,面对这个曾经亲切如自己家一般的陋居,她知道只有那个被封闭了窗户,阳光无法大片投射进来的房间还能暂时容纳这样的自己,她一步一步地走上二楼,一步一步地离自己曾经的生活越来越远,终于,在时隔几个月之后,赫敏又一次走进了那个曾经属于德拉科 马尔福的房间。

“和我定一个约定吧,格兰杰。”德拉科已经重新规规矩矩地做好,郑重其事地说,仿佛刚刚温暖的拥抱只是赫敏产生的幻觉。

“什,什么约定?”赫敏警惕地看着他,心里却在暗暗想着自己这副面红耳赤地样子一定看着很蠢。

“你不要再这样逃避地活着,你是勇敢的格兰芬多,你属于凤凰社,我希望你能回到陋居。”马尔福认真地说着,昔日慵懒调笑的神情不复存在,灰眼睛闪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这是天地间第一重要的事情,“至于我,我承诺不再领兵作战。我们坚守着各自的正义,好好活着,等到最后决战,看我们谁先杀死对方,怎么样?”

“你信仰什么正义?你明明说你没有信仰!”赫敏感到自己的眼泪以飞快的速度涌出了眼眶,她奇怪自己的哭点居然不是要回到陋居坦白一切---这个自己已经害怕逃避了三个星期的事情,而是马尔福自作主张设定的结局---看我们谁先杀死对方。

“噢,这很难说,格兰杰,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最近我就有了我自己的正义和信仰。”德拉科眨了眨眼睛,恢复了他惯常调笑的样子,“而且要我说,这个约定是很划算的,不是我自夸,凤凰社应该知道,我还算用兵有方。”

窝在马尔福曾经的床上,赫敏有些泪眼朦胧地微笑起来,天知道马尔福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能神态自若地提出这么残忍的约定。她不知道为什么马尔福一定要她回到陋居,一定要让她---用他的话说---寻求一方庇护,她不知道马尔福为什么为此不惜提出再不带兵打仗---他在伏地魔那里怎么交差?她不知道为什么马尔福自私地为她的一段相思安排好了残忍的结局---也许知道,他从来就是自私的人,他从来就不曾喜欢过她一丝一毫。

“不过,原谅我仍旧带着私心答应了你的提议,”赫敏仍旧带在那样的微笑,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滑落,“错已铸成,相思无望,也许被你杀死于我是最好的归宿,这是我必得的救赎。”她缓缓抚摸着光轮精致的模型,“我会尽全力加速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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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面上来看,韦斯莱一家会发现日子基本上和过去的三个星期没有区别,赫敏几乎从不出门。一块面包一杯水就足够让她在房间里待上一到两天,虽然这基本不可能---战争越来越频繁了。

战场上的赫敏完全成了瓦尔基丽北欧神话中的女战神的化身,她不再是当年那个黑魔法防御术只得了良的姑娘了。七年的勤读,一年多的实战和近乎拼命的打法让她几乎无人能挡。

她稳准狠地施放着魔咒,毫不犹豫地对着一个又一个食死徒念出阿瓦达索命。她果断决绝的行事风格已经远近闻名,然而,当时间宽裕时(清理战场,处死囚犯…),她又总喜欢先对敌人使用夺魂咒,让他们看到内心最深处的愿望得以实现,在他们最幸福时让他们死去。这是赫敏无法对人言说的怪癖,她现在有些相信,食死徒之中的很多人,也许并不像她过去认为的那样,都是唯利是图的卑鄙小人,他们也许都是抱着坚定的信仰追随着伏地魔至今,他们也为了自己的追求坚定不移地奋战致死,这与自己所为有什么区别呢?这又有什么错呢?当正邪的悬殊变为了信仰的差异,赫敏觉得自己很难再拿着正义的魔杖,进行生命的制裁。如果一定要杀人,那么,至少让他们幸福地死去吧。

无数魔法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痕已作为战争的见证永远地留在了赫敏的身上,但她毫不在意,她只是继续积极又勇敢地参加每一场战争---不管它们有多么频繁。她为凤凰社打了无数场漂亮的胜仗,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赫敏主导胜利的战争已经远远多于任何一人。

但是,哈利发现他再也找不到与昔日挚友说话的机会了,哪怕那仅仅是一句干得漂亮,当然,这不仅仅与赫敏极低的出现频率有关,另一方面,越来越紧迫的战事也让他忙得要命,他知道,凤凰社正在取得一个又一个重大胜利,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打到食死徒总部迎来最后决战只是时间问题,这一切似乎都充满了希望。但是,他不知道,赫敏所说的战后赎罪是指什么,他不知道,在失去罗恩之后他是不是也要失去赫敏了。

他已经并不十分地责怪赫敏了,在残酷的战争面前,救世主也学会了妥协,他接受了可笑的必然,无常的命运,他知道赫敏所有的变化也许全都与曾经闯进他们生活仅仅几个月的那个金发小子有关,他甚至设想了他最不能接受的情景---赫敏和马尔福相爱了,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甚至也不会有多吃惊,在这个疯狂的世界,这个战争似乎永远不会消失的世界,谁爱上谁没有可能?他只希望不管怎样,赫敏都愿意与他分享,和他一起承担。但是,上帝,他肩负着全世界的平安和快乐,但他似乎注定要失去他的朋友了。

如果赫敏能够知道哈利的想法,她或许能多吃下一点东西,但很可惜,她现在坐在二楼马尔福漆黑的房间里,如往常一样吃不下哪怕一口面包,她默默蜷缩着,闻着自己周身散发出的洗不掉的血腥味。但这几乎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了,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念马尔福,恐惧与愧疚也不再像从前一样使她窒息,“我会帮助凤凰社打赢战争,也会输掉和马尔福的赌注。”简直如未来已经全都规划完善一般,赫敏在黑暗中开心地笑了起来,她第五百次地想起马尔福特有的发色,简直是此刻黑暗中耀眼的太阳,她想起马尔福冷漠的灰眼睛,从没想过它们也能那样温柔,她想起马尔福的蛇形戒指,她多希望能一生一世与马尔福戴上一对戒指,“不过没关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房间里还残留着马尔福独特的味道,仿佛这味道能驱散萦绕不去的血腥味,“我马上就能去找你了,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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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尔福庄园以满园的水仙花终于等到了凤凰社时,已是又一年三月来临。

此时,魔法部几近垮台,残余势力也尽在食死徒的控制之下,人们原本富足平静的生活已被惨烈持久的战争耗去大半,申请入伍的人越来越少,申请救济的人却日益增多,部长及部分高层的倒戈又把民众对胜利的希望削弱了几分。

人们每天都相互打听着是否又有凤凰社将领战死的消息。而与此同时,赫敏格兰杰这个名字已同哈利波特一样耳熟能详,她是灰暗生活中闪耀的又一个希望,她力挽狂澜,扭转了一场又一场战争的局势。使得在十分不利的情况下,凤凰社仍把战斗地点,最终推移到了最后的食死徒总部---马尔福庄园。在大家心中,她简直是奇迹的化身。

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赫敏微微仰着头,看着灰色背景下古老的建筑,大片盛开的水仙花随风阵阵拂动,“天气什么时候会晴朗起来呢?”赫敏想象着阳光下的水仙,那一定和纳西莎 马尔福一样美。她不由自主地想更多地了解这个古老神秘的庄园---这与她当年逃亡被抓进来时看起来很不一样,在那个马尔福初次来到陋居的夜晚,喝得烂醉的他拼命拉着自己描述的马尔福庄园,她终于又一次来了,如果无视身旁一触即发的凤凰社,这里附近看起来十分宁静,似乎是战争都无法撼动的一方庇护所,而马尔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这次凤凰社是倾全社之力出动,当然,除去战死的人,全社之力也仅仅指的是霍格沃茨的几名教师,魔法部的一些工作人员,韦斯莱一家,越来越少的民兵,一些家养小精灵和巨人,霍格沃茨的同学,赫敏以及哈利。

庄园始终死一般寂静,哈利简直要怀疑这里是否真的是伏地魔的隐蔽之所。他们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向庄园内部推进,负责右翼的赫敏不得不一次次努力集中精神,不让自己沉溺于对马尔福庄园的好奇之中。

她看见了一只孔雀,悠哉地在他们前方的大片草地上来回走动,它不屑地抬起头,来回抖动着羽毛对他们做着驱赶的动作,赫敏有些想笑,是不是这个庄园里的所有生物都是这副高傲的样子?

突然,这只孔雀自己炸开了,化作一颗火流星尖啸着直冲天际。咒语应声而出,赫敏看着身边的尼斯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倒在了地上,无数的食死徒从各个角落冒了出来,嚣张地攻击着有些措手不及的凤凰社。

“原来孔雀是他们的报信钟,”赫敏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你在想些什么?教训还不够么?”仿佛被按下了开始按钮,赫敏化身为战神,第一个开始反击。

“小泥巴种也能活到今天?”赫敏看到贝拉特里克斯狞笑着缓缓向她走近,“听说你最近打了不少胜仗,如果我今天能抓住你,黑魔王一定会给我最高的奖赏,你说是不是,小丫头?”

想到黑魔王奖赏她时的样子,贝拉特里克斯不禁有些心跳加快,尽管他已经不是原先的样子了---不过管他呢,自己爱的又不是他的相貌。

“昏昏倒地”赫敏厉声叫道,一道咒语从她身后擦身而过,哈利正在对战赞比尼,他受伤了。

贝拉特里克斯懒懒地挥动着魔杖,化解了她的咒语,“传说中的战神?凤凰社新的希望?”她嗤笑着,眼底尽是不屑和鄙夷,“真没想到你居然还在用这些三年级教的东西,我想,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一定对你们说它很有用吧?啊,我想起来了,卢平是么?怪不得,他死前还跪在地上求我们饶了他呢。”

“你撒谎!”赫敏气愤地大喊,“除你武器”

“小丫头,我只是来把你和波特带去见黑魔王的,暂时不会杀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贝拉特里克斯又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赫敏的咒语,“如果你没有真正的仇恨,还畏惧死亡,你就永远只是霍格沃茨没有毕业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赫敏无声的钻心剜骨击中了她,她的魔杖也紧接着飞到了赫敏手里,“我觉得比起让敌人承受羞辱与痛苦,除了他的魔杖更加简单有效,不过既然你坚持要我用痛苦的方式对待你,”赫敏向前走上一步,看见哈利又解决了一个食死徒,“最痛苦的莫过于在失败又冰冷的现实面前去死。”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闪过,贝拉特里克斯的脸面向一个固定的方向,眷恋之情永远定格在了脸上。

庄园深处,房间阴影里坐着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慌,“贝拉。”他喃喃自语着匆忙起身,看到站在一旁的德拉科后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德拉科,随我一起去前面看看吧。”

“遵命…主人。”德拉科凝视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慢慢地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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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那边!”赫敏拉着哈利飞跑起来,“有三个食死徒在夹击纳威。”哈利被赫敏拽着,无法抑制内心产生的荒谬感,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不能习惯赫敏的战场模式。

战争进行正酣,麦格教授一人对阵四个食死徒犹可偶尔帮助一下旁边的纳威和卢娜,斯内普在整个场地游走,所到之处食死徒人仰马翻,金斯莱正在挑战卢克伍德,芬里尔克雷伯格伺机在侧,韦斯莱夫人死死守着金妮,而金妮正站在高处,如狙击手一般准确地向下发射着魔咒,韦斯莱一家剩下的其他人,都在全力向大门方向突破。似乎一切都在向对凤凰社有力的一面发展。

然而,“停手。”阴沉又有威严的声音响彻马尔福庄园,两个人影从高高的拱门阴影下走了出来,已经快到门边的韦斯莱一家愣住了,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从大门里走出来的人,是有着一双红色眼睛的卢修斯和跟在他身边,表情僵硬的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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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看看伟大的伏地魔大人变成了什么样子,寄居在别人的身体里才能被称为活着,”伏地魔嘶嘶的声音从卢修斯的嘴里发出,给人一种荒唐又诡异的感觉。“当然,这都要感谢我们亲爱的救世主,不是么?”他以一种傲慢的礼仪向哈利略微抬了抬手,但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毫无生气倒在地上的贝拉特里克斯,红眼睛突然收缩,手指止不住地颤抖,那种漫不经心消失了,他的声音突然尖利得刺耳,“然而,忤逆伏地魔大人的做法是不被允许的,所有人都要受到惩罚。”

天气愈加阴沉了几分,凤凰社们纷纷挡在哈利身前,麦格教授率先向伏地魔发起进攻,紧接着,霍格沃茨的几名教师也加入了进来,他们围成一个圆,把伏地魔包围起来,不间断地向他发射魔咒,但显然,伏地魔并不在意那些不能致命的魔咒,大片的伤口在卢修斯保养得宜的身上绽放开来,他似乎毫无感觉,一旁的德拉科却眼中满是不忍,以一记速速禁锢加入了团战。

“做得好,德拉科。”有了德拉科的保护,伏地魔显得更加游刃有余,“我很高兴你终于懂得护主了。”

“我不光是在保护你,”德拉科有些气喘,显然抵挡几位教授的攻击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他低声说道,“我还是在保护我的父亲。”

“噢,我想你不需要再提醒我了,”伏地魔的声音变得有点不耐烦,“伏地魔大人不会食言。”他魔杖轻轻一挑,震飞了麦格教授,她重重地落在了二十英尺外的地方,晕了过去。

就像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圈子的平衡被破坏了,一个又一个人从圈子里相继飞出,跌在地上,无力爬起。

最后,卢修斯那双通红的眼睛转向了哈利和赫敏的方向,他缓缓地向他们走来,德拉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但与伏地魔不同,他神情紧张地死死地盯着赫敏。

“对这位**有兴趣?”伏地魔满脸兴致盎然地看着德拉科,向赫敏方向抬了抬手,“我允许你帮我解决掉她,伏地魔大人不想看见泥巴种。现在,”他的脸猛地转向哈利,“该解决点私事了,是不是?”

“到这边来,泥巴种,”马尔福恶狠狠地说,他缴了赫敏的魔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不要妨碍主人办事。”

“马尔福,放开我。”赫敏不再挣扎,她只是看着马尔福,眼中满是祈求,“我要去帮哈利。”

“安静,”马尔福并没有看她,只是低声说道,“不要多事。”

“赫敏!”哈利眼睁睁地看着被拖走的赫敏,无法挪动一步,“放了她,伏地魔,这只是你我之间的事。”

“还有功夫管别人,波特?”伏地魔轻声说道,“也许你认为你爸妈看到你这样会为你骄傲?”他猛地挥舞魔杖,哈利被抽翻在地。

“他们会的,”哈利挣扎着爬起来,低吼着,“我知道他们会的。除你武器”

伏地魔随意地挥着魔杖将他的咒语化解为无形,“看看吧,我们的救世主还在用他的经典咒语呢,”他渐渐加重了语气,“伏地魔大人永远,永远不会被除掉武器。”又是啪的一声,哈利再次被抽倒在地,魔杖脱手,掉在了一旁。

踩着哈利的胸膛,卢修斯那张傲慢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突然不想对你用阿瓦达索命了,我最近碰巧发明了一个咒语,可以让人痛苦缓慢地死去,你说不定会想试试呢,波特。”

“不!”一声凄厉的叫喊从赫敏嘴中发出,哈利要死了,他们的希望要破灭了,这个世界,再没有能阻止伏地魔的人了,她再也顾不了许多,拼命一挣,挣脱了马尔福的束缚,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哈利奔去,但去那做什么,怎么做,她不知道,她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地飞速跑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这是我最爱的声音,这就是魁地奇的魅力。”是谁曾对她这样说过,也许她将再也见不到那样灿烂的笑容,她闭上了眼睛,过往如风一般倒退,倒退。

“愚蠢的女人!”马尔福看着手里仍旧攥着的一把巧克力色的头发,开始无声地念咒。

“碍事。”伏地魔不屑地哼了一声,“也许你想提前试试这个咒语,看好了,波特,她就是你的榜样。”

赫敏看见一道黑色的光向自己射来,她有些想笑,因为她发现她的魔杖甚至都还在马尔福的手里,跑来干什么呢?这样毫无意义的冲动自己还要再做多少次?不,应该再没有机会了,自己短暂又理智的一生中,最初的冲动是在他喝醉的晚上突然想要了解他,最大的冲动是爱上了他,最后的冲动使自己与他告别。

就这样吧,不管过程怎样,结局早就注定了,不是么?她有些累了,她想再看马尔福一眼,但回过头去,身后却没有马尔福的影子,预想中的疼痛也迟迟没有袭来。

当她终于把头扭过来时,她看见了马尔福,,他痛苦地蜷缩在她面前,微微颤抖着,赫敏愣愣地看着眼前还举着魔杖的伏地魔,一向聪明的脑袋空白了一秒钟,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马尔福在最后关头幻影移形到她身前,替她挡下了这一击。

泪水无法控制,赫敏蹲下身,轻轻抱住了颤抖不已的德拉科,“这么做简直太愚蠢了,”她低声说道,“你的利益至高呢?家族荣耀呢?全都为了我可以抛弃是么?你是这么的喜欢我,对么?我也是,我也是,我亲爱的德拉科,我马上就和你一起。”赫敏擦了擦眼泪,拿着魔杖站起了身,准备拼尽全力后迎来最终的归宿。但她惊讶地发现伏地魔似乎正处于某种异常状态中,他仿佛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般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不!”伏地魔低沉的嘶嘶声消失了,那是卢修斯一贯高傲的声音,他的眼睛在红色与灰色间闪烁不定,最终在灰色定格,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如同疯了一般,“你做了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答应过我的,杀了纳西莎的那天晚上,你答应过我的!”他看了德拉科一眼,眼里满是悲痛和怜惜,但终究没有走过去,他扔掉了魔杖,仿佛痛苦地在压抑着体内的某种东西,僵硬地向哈利走去,“快,波特,时间越长他与我融合得就越多,我能压抑他的时间不多,现在,杀了我,黑魔王,不,伏地魔也就死了。”

哈利有些不知所措地捡起魔杖,“也,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不可能会有别的办法了,波特,他只会越来越强,”卢修斯似乎再也无法忍耐般大吼,“快!”

哈利看向德拉科,后者显然也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哈利只得有些尴尬地举起魔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谢谢你,阿瓦达索命”

卢修斯的银灰色瞳孔失去了光泽,他甚至摆了个体面的姿势赴死,但良久,他仍旧那样站着,高昂着头,如同他生前一样,在他的体内,哈利可以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一缕魂魄突然从卢修斯的体内蹿出,化作粉末,四散在了空中,卢修斯毫无生气的身体终于倒在了地上。

伏地魔时代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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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你,你还好么?”赫敏不知所措地跪在德拉科身边,德拉科紧咬着嘴唇,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冷汗打湿了头发,顺着消瘦的脸颊向下流淌。他微微睁开眼,有些颤抖地笑了起来,“这样,马尔福家族会不会成为传奇,哈哈…不过,我并不想,当凤凰社的英雄,相信我爸也是…”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别说了,别说了,马尔福。”赫敏的手无力地抚上他的脸颊,“你不愿意做就不做,以后你不需要再做任何身不由己的事了。”

“听上去真美好”德拉科轻轻地叹息着,突然勉强挤出一抹坏笑,“那就让我做一件愿意做的事,”他拼尽全力微微抬起了身体,轻轻地吻上了赫敏哆嗦着的嘴唇,“我一直很害怕我有一天突然死了却没有留下马尔福家族的后代,不过,我现在有些庆幸,我想要毫无牵挂地死去,现在,就只剩你了。”

“不许死,不许那么说!我们的约定还没兑现呢!”赫敏把头埋在马尔福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你太自私了!”

“没错,这就是马尔福,从我喜欢上你那一刻开始,自私的事我做得不少,”德拉科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不得不停下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赫敏,我请求你,原谅我最后一个自私地决定。一忘皆空”

一道强劲的白光击中了赫敏,她和马尔福双双倒在了地上。

第七部最后讲述经过和伏地魔的大战,生还者19年后送孩子上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再重逢的场景。令人高兴的是,“魔法三人组”哈利、罗恩和赫敏无一人死去,罗恩和赫敏还结婚生下了两个孩子罗斯和雨果,罗恩甚至用魔法作弊混过了麻瓜的驾照考试。最让人意外的是哈利竟然和金妮结婚了,他们的三个孩子为了纪念哈利的父母和在上集逝去的邓不利多校长,而分别取名为詹姆斯、莉莉和阿尔布思(邓不利多的教名)。

而之前罗林预告的两名壮烈牺牲的主角竟是斯内普教授和猫头鹰海德薇。另外,哈利小儿子的全名叫做阿尔布思·西弗勒斯·波特,除了纪念邓不利多,其中的“西弗勒斯”更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名。看来一向角色阴暗的斯内普其实是真正的好人。

在曝光的内容中,全书最后一句话是“The scar has not pained Harry for nineteen years All was well(那道伤疤19年来再也没让哈里疼过。一切都很好。)”显然这是作者为书中人物定下的最终命运。

哈利也是魂器。不过,伏地魔用哈利的血复活了自己,却不知哈利的血中有当年他妈妈为保护他留下的血咒,所以伏地魔不死,血咒不会消失,哈利也不会死。而第六集中邓不利多被斯内普杀死的情节,原是他跟斯内普作的“卧底计划”,其实斯内普深爱哈利的母亲,最终他被伏地魔的大蛇咬死。在决战中,伏地魔的大蛇死于纳威的剑下,扭转了战局。

和网上前些天泄漏的一样。

最后一章的翻译:

今年的秋天好像突然间就降临了。九月第一天的早晨像苹果般干脆、金黄,汽车道的尾气与行人的呼吸在清凉的空气中像蜘蛛丝似地闪耀着,小一家几口走过隆隆声的街道向着那个大大的黑熏熏的车站走去。由两个家长推着的负载的手推车顶上有两个大大的笼子,里面的猫头鹰们愤怒地叫着,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无精打采地跟着两兄弟后面,抓住她爸爸的手臂。

“不会太久了,你也很快就去了。”哈利告诉她。

“两年呢!”莉莉轻蔑地说,“我现在就想去。”

过路的人好奇地盯着那猫头鹰,因为那家人徘徊在它向着9号与10号月台之间的检票口。阿不思的声音从周围的喧嚣中传到了哈利耳中,他的儿子们又重新开始了刚开车时的那场争吵。

“我不会的!我不会去斯莱特林的!”

“詹姆,让他歇一会吧!”金妮说道。

“我只说他可能会,”詹姆说,对他的弟弟露齿一笑,“那没错啊。他可能去斯莱——”

但詹姆捕捉到他妈妈的眼神,静了下来。波特五口子走近了检票口,詹姆越过肩膀自大地微微看了他弟弟一眼,开始跑起来。片刻后,他消失了。

“你们会写信给我的,是吗?”阿不思利用他哥哥不在的一点时间,立即问他父母。

“如果你想我们这样做的话,每天,”金妮说。

“不要每天,”阿不思飞快地说,“詹姆说大多数人都是一个月收到一封家里的信。”

“我们去年一个星期写三封信给他。”金妮说道。

“你也不愿相信詹姆告诉你有关霍格沃茨的所有事,”哈利咕哝道,“你哥,他像个笑柄。”

他们肩并肩地把第二个手推车集中加速推向前。当他们到检票口时,阿不思退缩了,但他没有撞上。反而,他们一家子出现在被猩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喷出的蒸汽所笼罩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模糊不清的人群透过薄雾蜂拥着,詹姆早已消失在薄雾中。

“他们在哪?”阿不思焦虑地说,沿着月台摸索着路,凝视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形状。

“我们会找到他们的,”金妮放心地说。

但是雾太浓了,很难辨认出人们的脸孔。嗓音离开它们的主人后,声音大得很不自然。哈利觉得自己听到珀西在大声地演讲着关于飞天扫帚的规范使用,那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不去跟他打招呼…

“我想那就是他们了,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薄雾中出现了四个人,他们站在最后一截车厢旁。当哈利、金妮、阿不思和莉莉追上他们时,他们的脸才显得更明显。

“嗨!”阿不思说道,听起来像被无限释放了。

早就穿好崭新的霍格沃茨校服的Rose愉快地看着他。

“泊好车了?”罗恩问哈利,“我做到了!赫敏怎么也不相信我通过了麻瓜的驾驶测试,是吗?她还以为我要向考试官施混淆咒。”

“没,才没这会事,”赫敏说,“我对你有完全的信任。”

“实际上嘛,我的确对他施了混淆咒。”罗恩向哈利小声说道,他们一起把阿不思的行李和猫头鹰抬到火车上。“我只是忘记看倒后镜,让他看到了。我会为此用超级记忆咒的。”

在月台后面,他们找到了莉莉和Rose的弟弟Hugo,他们热情地讨论着将来到霍格沃茨后分到什么学院。

“要是你们不在格兰芬多的话,我们就会剥夺你们的继承权,”罗恩说道,“可没强迫你们。”

“罗恩!”

莉莉和Hugo笑了,但阿不思和Rose看上去很孤独。

“他不是那个意思,”赫敏和金妮说道,但罗恩已经不注意她们了。捕捉到哈利的眼神,他边点头边转到了大约150英尺以外的地方。有那么一会儿,蒸汽变薄了,看见三个人站在变幻的薄雾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与他的妻儿站在那里,黑色的外衣扣紧了他喉咙,它的头发有些秃,突出了它的下颚。有个新来的男孩长得像德拉科,就像阿不思长得像哈利一样。德拉科瞥见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正盯着他,草率地点了点头,转身又走了。

“那就是说,那是小Scorpius了。”罗恩屏住呼吸说。“保证你每次考试都考得好过他,Rosie,谢天谢地你遗传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看在老天的份上,”赫敏带着半高兴半严肃的语气说,“别试着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死对头。”

“你说的对,抱歉,”罗恩说,但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句,“尽管这样,也不要跟他太老友,Rosie,要是你嫁给了一个纯血统,你的韦斯莱爷爷可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又重新出现了,把行李、猫头鹰、手推车卸下了,看他的样子显然刚被新闻轰炸完。

“泰迪已经回来了,”他喘不过气地说,从肩膀后指着滚滚的蒸汽,“刚刚看见他了。你猜他干什么来着?他和Victoire在接吻!”

他凝视着大人们,对他们的没反应表示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与我们的Victoire接吻!我们的表姐!然后我就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扰他们?”金妮说道,“你可真像罗恩——”

“——然后他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他叫我走开。他在和她接吻!”詹姆又加上这么一句,他着急着好像他说得不够清楚。

“噢,要是他们结婚了,那就太可爱了!”莉莉心醉地说,“泰迪就真的变成我们家的一部分了。”

“他已经每个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把他留在我们家和我们住呢?”

“耶!”詹姆狂热地说,“我不介意与阿——泰迪会要了我的房间?”

“不,”哈利坚定地说,“如果我想把我的房子给毁了的话,才让你和阿不思睡同一间房。”

他看了看曾经属于Fabian Prewett的碎老表。

“快11点了,你最好快点上车。”

“别忘了把我们的‘爱’带给纳威。”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我不能给‘爱’给一个教授!”

“但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外面,对啊。但在霍格沃茨,他还是隆巴顿教授。我不能跟他讲着讲着草药学就给个‘爱’给他吧?”

他对她妈妈的愚笨摇了摇头,瞄准阿不思提了一脚,以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要小心夜骐。”

“我还以为他们是隐形的?你说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了笑,容许他妈妈吻了一口,给了他父亲一个短暂的拥抱,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装的慢慢的火车。他们看见他挥挥手,飞快地跑进了走廊去找他的朋友了。

金妮吻别了阿不思。

“圣诞节见了。”

“再见,阿不思,”儿子抱着哈利,哈利说,“别忘了下星期五海格邀请了你去喝茶。不要和皮皮鬼纠缠。还没学会就不要与别人决斗。也不要让詹姆使你感到紧张。”

“要是我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

这细语是给他父亲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在离别的瞬间才能强迫阿不思发现当初那种恐惧之大和真诚。哈利蹲下来,好让阿不思正对着他。哈利的三个孩子里,只有阿不思遗传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静静地说,好让除了金妮以外的任何人听不见,她也够聪明,装着跟车上的Rose挥手,“你是以霍格沃茨的两位校长来起名字的。他们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它可能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勇敢的了。”

“但你刚才说——”

“——然后斯莱特林学院会招收一个很棒的学生,不是吗?那对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你真的很介意,你可以选择去格兰芬多而不去斯莱特林。分院帽会把你的选择计算在内的。”

“真的吗?”

“它对我那样做了。”哈利说道。

他从来未告诉过他任何一个孩子这件事, 他也看到了阿不思脸上露出的惊奇。但现在猩红色的火车上的门响起了警钟,看见人群向前最后一吻和最后一分钟的提醒人模糊的红色轮廓。阿不思跳进了车厢,金妮把她身后的门关上了。学生们也像吊在最近的窗户上。一大群人的脸,包括车上和外面的,都转向了哈利。

“为什么他们都在盯着他看?”阿不思向Rose询问道,他们转过头来看其他学生。

“别让它使你担心了,”罗恩说,“那是我!我是多么的出名!”

阿不思, Rose,Hugo,和莉莉笑了。火车开始启动了,哈利正在它旁边走着,看着他儿子瘦瘦的脸早已闪耀着兴奋。

哈利继续笑着挥着手,尽管这有点像是丧失了亲人。看着他的儿子从他身边离开…

最后一缕蒸汽的痕迹消失了,火车也转弯了。

“他会没事的!”金妮咕哝道。

哈利看着她,茫然地低下头,按住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他会。”

19年来,哈利的伤疤再也没疼过。一切都显得平常。

第七部最后讲述经过和伏地魔的大战,生还者19年后送孩子上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再重逢的场景。令人高兴的是,“魔法三人组”哈利、罗恩和赫敏无一人死去,罗恩和赫敏还结婚生下了两个孩子罗斯和雨果,罗恩甚至用魔法作弊混过了麻瓜的驾照考试。最让人意外的是哈利竟然和金妮结婚了,他们的三个孩子为了纪念哈利的父母和在上集逝去的邓不利多校长,而分别取名为詹姆斯、莉莉和阿尔布思(邓不利多的教名)。

而之前罗林预告的两名壮烈牺牲的主角竟是斯内普教授和猫头鹰海德薇。另外,哈利小儿子的全名叫做阿尔布思·西弗勒斯·波特,除了纪念邓不利多,其中的“西弗勒斯”更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名。看来一向角色阴暗的斯内普其实是真正的好人。

在曝光的内容中,全书最后一句话是“The scar has not pained Harry for nineteen years All was well(那道伤疤19年来再也没让哈里疼过。一切都很好。)”显然这是作者为书中人物定下的最终命运。

哈利也是魂器。不过,伏地魔用哈利的血复活了自己,却不知哈利的血中有当年他妈妈为保护他留下的血咒,所以伏地魔不死,血咒不会消失,哈利也不会死。而第六集中邓不利多被斯内普杀死的情节,原是他跟斯内普作的“卧底计划”,其实斯内普深爱哈利的母亲,最终他被伏地魔的大蛇咬死。在决战中,伏地魔的大蛇死于纳威的剑下,扭转了战局。

和网上前些天泄漏的一样。

最后一章的翻译:

今年的秋天好像突然间就降临了。九月第一天的早晨像苹果般干脆、金黄,汽车道的尾气与行人的呼吸在清凉的空气中像蜘蛛丝似地闪耀着,小一家几口走过隆隆声的街道向着那个大大的黑熏熏的车站走去。由两个家长推着的负载的手推车顶上有两个大大的笼子,里面的猫头鹰们愤怒地叫着,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无精打采地跟着两兄弟后面,抓住她爸爸的手臂。

“不会太久了,你也很快就去了。”哈利告诉她。

“两年呢!”莉莉轻蔑地说,“我现在就想去。”

过路的人好奇地盯着那猫头鹰,因为那家人徘徊在它向着9号与10号月台之间的检票口。阿不思的声音从周围的喧嚣中传到了哈利耳中,他的儿子们又重新开始了刚开车时的那场争吵。

“我不会的!我不会去斯莱特林的!”

“詹姆,让他歇一会吧!”金妮说道。

“我只说他可能会,”詹姆说,对他的弟弟露齿一笑,“那没错啊。他可能去斯莱——”

但詹姆捕捉到他妈妈的眼神,静了下来。波特五口子走近了检票口,詹姆越过肩膀自大地微微看了他弟弟一眼,开始跑起来。片刻后,他消失了。

“你们会写信给我的,是吗?”阿不思利用他哥哥不在的一点时间,立即问他父母。

“如果你想我们这样做的话,每天,”金妮说。

“不要每天,”阿不思飞快地说,“詹姆说大多数人都是一个月收到一封家里的信。”

“我们去年一个星期写三封信给他。”金妮说道。

“你也不愿相信詹姆告诉你有关霍格沃茨的所有事,”哈利咕哝道,“你哥,他像个笑柄。”

他们肩并肩地把第二个手推车集中加速推向前。当他们到检票口时,阿不思退缩了,但他没有撞上。反而,他们一家子出现在被猩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喷出的蒸汽所笼罩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模糊不清的人群透过薄雾蜂拥着,詹姆早已消失在薄雾中。

“他们在哪?”阿不思焦虑地说,沿着月台摸索着路,凝视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形状。

“我们会找到他们的,”金妮放心地说。

但是雾太浓了,很难辨认出人们的脸孔。嗓音离开它们的主人后,声音大得很不自然。哈利觉得自己听到珀西在大声地演讲着关于飞天扫帚的规范使用,那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不去跟他打招呼…

“我想那就是他们了,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薄雾中出现了四个人,他们站在最后一截车厢旁。当哈利、金妮、阿不思和莉莉追上他们时,他们的脸才显得更明显。

“嗨!”阿不思说道,听起来像被无限释放了。

早就穿好崭新的霍格沃茨校服的Rose愉快地看着他。

“泊好车了?”罗恩问哈利,“我做到了!赫敏怎么也不相信我通过了麻瓜的驾驶测试,是吗?她还以为我要向考试官施混淆咒。”

“没,才没这会事,”赫敏说,“我对你有完全的信任。”

“实际上嘛,我的确对他施了混淆咒。”罗恩向哈利小声说道,他们一起把阿不思的行李和猫头鹰抬到火车上。“我只是忘记看倒后镜,让他看到了。我会为此用超级记忆咒的。”

在月台后面,他们找到了莉莉和Rose的弟弟Hugo,他们热情地讨论着将来到霍格沃茨后分到什么学院。

“要是你们不在格兰芬多的话,我们就会剥夺你们的继承权,”罗恩说道,“可没强迫你们。”

“罗恩!”

莉莉和Hugo笑了,但阿不思和Rose看上去很孤独。

“他不是那个意思,”赫敏和金妮说道,但罗恩已经不注意她们了。捕捉到哈利的眼神,他边点头边转到了大约150英尺以外的地方。有那么一会儿,蒸汽变薄了,看见三个人站在变幻的薄雾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与他的妻儿站在那里,黑色的外衣扣紧了他喉咙,它的头发有些秃,突出了它的下颚。有个新来的男孩长得像德拉科,就像阿不思长得像哈利一样。德拉科瞥见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正盯着他,草率地点了点头,转身又走了。

“那就是说,那是小Scorpius了。”罗恩屏住呼吸说。“保证你每次考试都考得好过他,Rosie,谢天谢地你遗传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看在老天的份上,”赫敏带着半高兴半严肃的语气说,“别试着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死对头。”

“你说的对,抱歉,”罗恩说,但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句,“尽管这样,也不要跟他太老友,Rosie,要是你嫁给了一个纯血统,你的韦斯莱爷爷可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又重新出现了,把行李、猫头鹰、手推车卸下了,看他的样子显然刚被新闻轰炸完。

“泰迪已经回来了,”他喘不过气地说,从肩膀后指着滚滚的蒸汽,“刚刚看见他了。你猜他干什么来着?他和Victoire在接吻!”

他凝视着大人们,对他们的没反应表示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与我们的Victoire接吻!我们的表姐!然后我就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扰他们?”金妮说道,“你可真像罗恩——”

“——然后他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他叫我走开。他在和她接吻!”詹姆又加上这么一句,他着急着好像他说得不够清楚。

“噢,要是他们结婚了,那就太可爱了!”莉莉心醉地说,“泰迪就真的变成我们家的一部分了。”

“他已经每个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把他留在我们家和我们住呢?”

“耶!”詹姆狂热地说,“我不介意与阿——泰迪会要了我的房间?”

“不,”哈利坚定地说,“如果我想把我的房子给毁了的话,才让你和阿不思睡同一间房。”

他看了看曾经属于Fabian Prewett的碎老表。

“快11点了,你最好快点上车。”

“别忘了把我们的‘爱’带给纳威。”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我不能给‘爱’给一个教授!”

“但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外面,对啊。但在霍格沃茨,他还是隆巴顿教授。我不能跟他讲着讲着草药学就给个‘爱’给他吧?”

他对她妈妈的愚笨摇了摇头,瞄准阿不思提了一脚,以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要小心夜骐。”

“我还以为他们是隐形的?你说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了笑,容许他妈妈吻了一口,给了他父亲一个短暂的拥抱,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装的慢慢的火车。他们看见他挥挥手,飞快地跑进了走廊去找他的朋友了。

金妮吻别了阿不思。

“圣诞节见了。”

“再见,阿不思,”儿子抱着哈利,哈利说,“别忘了下星期五海格邀请了你去喝茶。不要和皮皮鬼纠缠。还没学会就不要与别人决斗。也不要让詹姆使你感到紧张。”

“要是我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

这细语是给他父亲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在离别的瞬间才能强迫阿不思发现当初那种恐惧之大和真诚。哈利蹲下来,好让阿不思正对着他。哈利的三个孩子里,只有阿不思遗传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静静地说,好让除了金妮以外的任何人听不见,她也够聪明,装着跟车上的Rose挥手,“你是以霍格沃茨的两位校长来起名字的。他们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它可能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勇敢的了。”

“但你刚才说——”

“——然后斯莱特林学院会招收一个很棒的学生,不是吗?那对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你真的很介意,你可以选择去格兰芬多而不去斯莱特林。分院帽会把你的选择计算在内的。”

“真的吗?”

“它对我那样做了。”哈利说道。

他从来未告诉过他任何一个孩子这件事, 他也看到了阿不思脸上露出的惊奇。但现在猩红色的火车上的门响起了警钟,看见人群向前最后一吻和最后一分钟的提醒人模糊的红色轮廓。阿不思跳进了车厢,金妮把她身后的门关上了。学生们也像吊在最近的窗户上。一大群人的脸,包括车上和外面的,都转向了哈利。

“为什么他们都在盯着他看?”阿不思向Rose询问道,他们转过头来看其他学生。

“别让它使你担心了,”罗恩说,“那是我!我是多么的出名!”

阿不思, Rose,Hugo,和莉莉笑了。火车开始启动了,哈利正在它旁边走着,看着他儿子瘦瘦的脸早已闪耀着兴奋。

哈利继续笑着挥着手,尽管这有点像是丧失了亲人。看着他的儿子从他身边离开…

最后一缕蒸汽的痕迹消失了,火车也转弯了。

“他会没事的!”金妮咕哝道。

哈利看着她,茫然地低下头,按住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他会。”

19年来,哈利的伤疤再也没疼过。一切都显得平常。

  回答问题补充:莉莉是哈利的母亲,阿不思是哈利的儿子,也就是说阿不思是莉莉的孙子,阿不思的眼睛的颜色是和莉莉所相同的,都是绿色,(哈利的眼睛也是绿色的)也就等于继承了莉莉的眼睛。阿不思的全名是阿不思·西弗勒斯,这个名字是哈利为了纪念他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西弗勒斯而取的。而哈利还有一个女儿也叫莉莉,是哈利为了纪念他的母亲而取得。但文中这句话中,作者显然是指哈利的母亲。

  原文:

  这一年的秋天似乎一下子就到了。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苹果一样脆生生、金灿灿的。小小的一家人在车声中轻快地穿过马路走向庞大的、被熏黑的火车站,汽车的尾气和行人呼出的水汽像蛛网一样闪闪发光,飘在清凉的空气中。两只大笼子在父母推的行李车顶上格格作响,笼子里的猫头鹰不满地叫着。红头发小女孩抓着爸爸的胳膊,泪汪汪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

  “不用多久,你也会去的。”哈利对她说。

  “两年呢,”莉莉吸着鼻子,“我现在就想去!”

  一家人穿过人流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走去,旅客们好奇地盯着猫头鹰。喧闹声中,阿不思的嗓音从前面飘到了哈利的耳边,两个儿子继续着在车里就开始的争论。

  “我不会!我不会进斯莱特林!”

  “詹姆,别闹了!”金妮说。

  “我只是说他也许会,”詹姆笑嘻嘻地看着弟弟说,“这又没错,他也许会进斯莱特——”

  詹姆看到妈妈的目光,不说话了。波特一家五口走近了隔墙。詹姆略带骄傲地回头瞥了弟弟一眼,接过妈妈手里的推车飞跑起来,转眼就消失了。

  “你们会给我写信的,是吗?”阿不思趁着哥哥不在的这一刻工夫,赶紧问爸爸妈妈。

  “每天都写,如果你愿意的话。”金妮答道。

  “不要每天,”阿不思马上说,“詹姆说大多数人差不多一个月才收到一封家信。”

  “我们去年一星期给詹姆写了三回呢。”金妮说。

  “他跟你说的霍格沃茨的事不可全信,”哈利插言,“你哥哥爱开玩笑。”

  他们一同推着第二辆小车往前跑,逐渐加速。快到隔墙时,阿不思畏缩了一下,但没有发生碰撞,一家人都来到了9 3/4站台上。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詹姆已经看不见了。

  “他们在哪儿?”阿不思边走边望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问。

  “会找到的。”金妮安慰道。

  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看不见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哈利好像听到珀西在高声谈论飞天扫帚管理问题,他庆幸可以不用停下来打招呼了……

  “我想那就是,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雾气里显出了四个人,站在最后一节车厢旁。哈利、金妮、莉莉和阿不思走到近前,才看清了他们的面孔。

  “嘿。”阿不思说,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

  罗丝笑盈盈地看着他,已经穿上了崭新的霍格沃茨校袍。

  “停车挺顺利吧?”罗恩问哈利,“我也是。赫敏不相信我能通过麻瓜驾驶考试,是不是啊?赫敏?她还以为我不得不对考官使混淆咒呢。”

  “我可没有,”赫敏说,“我对你完全放心。”

  “其实,我是使了混淆咒。”罗恩帮着把阿不思的箱子和猫头鹰搬上列车时,对哈利耳语说,“我只不过是忘了看后视镜,实际点吧,我可以用超感咒。”

  回到站台上,只见莉莉和罗丝的弟弟雨果在热烈地讨论将来他们进霍格沃茨后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如果你不进格兰芬多,我们就解除你的继承权。”罗恩说,“不过别有压力。”

  “罗恩!”

  莉莉和雨果笑了,但阿不思和罗丝神情严肃。

  “他不是当真的,”赫敏对金妮说,但罗恩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看到哈利的目光,他把头向五十米外微微一点。此刻蒸气消散了一些,三个轮廓分明的人影站在飘浮的雾气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跟他太太和儿子站在一起,黑上衣一直扣到喉咙口。他的脑门有点秃了,衬得下巴更尖。那男孩是德拉科的翻版,就像阿不思是哈利的翻版一样。德拉科发现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看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

  “那就是小斯科皮。”罗恩悄声说,“每次考试都一定要走过他,罗丝。感谢上帝,你继承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拜托。”赫敏一半严厉、一半想笑地说,“不要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了对头!”

  “你说得对,对不起。”罗恩说,但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别跟他走得太近,罗丝。你要是嫁给了一个纯血统,爷爷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钻了出来,已经卸下行李、猫头鹰和推车,并显然有一肚子新闻要讲。

  “泰迪在那边,”他气喘吁吁地说,指指身后云雾般翻滚的蒸气中,“刚才碰到了!你猜他在干什么?亲吻维克托娃!”

  他抬头望着大人,显然为他们的无动于衷而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在亲吻我们的维克托娃!我们的表姐!我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搅了他们?”金妮说,“你真像罗恩——”

  “——泰迪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就叫我走开。他在亲吻他!”詹姆又说,像担心自己没说明白。

  “哦,如果他们结婚多好!”莉莉兴奋地说,“这样泰迪就能真正成为咱家的人了!”

  “他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住到我们家来呢?”

  “对啊!”詹姆热烈地说,“我不介意跟阿不思合住——泰迪可以住我的房间!”

  “不行,”哈利坚决地说,“你和阿不思不能住在一个房间,除非我想让房子被毁掉。”

  他看了看那块曾经属于费比安·普威特的破旧手表。

  “快十一点了,你们上车吧。”

  “别忘了跟纳威说我们爱他!”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妈!我不能对教授说爱!”

  “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校外是认识,可在学校里,他是隆巴顿教授,不是吗?我不能走进草药课堂去跟他说爱……”

  他为妈妈的愚蠢而摇头,同时朝阿不思的方向踢了一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注意看夜骐。”

  “它们不是隐形的吗?你说过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着,允许妈妈吻了他,给了爸爸一个匆匆的拥抱,跳上正在迅速挤满乘客的列车,挥了挥手,就跑进车厢里找他的朋友去了。

  “不用害怕夜骐,”哈利对阿不思说,“它们很温柔,一点也不可怕。再说,你们也不会坐马车进学校,要坐船的。”

  金妮亲吻着阿不思跟他道别。

  “圣诞节见。”

  “再见,阿不思,”哈利在儿子拥抱他时说,“别忘了海格请你下星期五去喝茶。别招惹皮皮鬼。别跟人决斗——在你没学会怎么决斗之前。还有别让詹姆把你逗急了。”

  “要是我进了斯莱特林呢?”

  这句悄悄话是说给爸爸一个人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别离时刻才会迫使阿不思泄露这份恐惧有多么强烈与真实。

  哈利蹲了下来,使阿不思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在哈利的三个子女中,只有阿不思继承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轻声说,只有父子俩和金妮能听到,此时她体贴地假装朝已经上车的罗丝挥着手,“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可是如果——”

  “——那斯莱特林学院就会得到一名优秀的学生,是不是?我们觉得这不重要,阿不思。但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选择要格兰芬多不要斯莱特林。分院帽会考虑你的选择的。”

  “真的?”

  “我就是这样的。”哈利说。

  这一点哈利以前从没对孩子们说过,他看到了阿不思脸上现出的惊奇。但红色列车的车厢开始关闭了,家长们模糊的身影拥上前去,给孩子们最后一刻的亲吻和叮咛。阿不思跳上列车,金妮帮他把门关上。学生们从最近的窗口探出身子,车上车下许多面孔似乎都转向了哈利。

  “他们干吗都盯着看啊?”阿不思问,他和罗丝扭头看着其他学生。

  “别为这个烦神,”罗恩说,“是我,我特别有名。”

  阿不思、罗丝、雨果和莉莉都笑了起来。列车移动了,哈利跟着往前走,望着儿子那瘦小的、已经兴奋得发光的面庞。哈利一直微笑着,挥着手,尽管这像一种小小的伤逝,看着儿子渐行渐远……

  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火车转弯了,哈利挥别的手还举在空中。

  “他没事的。”金妮小声说。

  哈利看着她,放下手,无意中触到了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

  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一切太平。

  回答者: 喵一车 | 四级 | 2011-8-8 10:05 | 检举

  就是表面意思呀,阿不思的眼睛是绿色的,就像哈利的母亲莉莉的眼睛

  回答者: 夏の幻キッド | 五级 | 2011-8-8 11:36 | 检举

  阿不思。西弗列斯。波特(哈利的儿子) 的眼睛是绿色的,莉莉。波特 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哈利。波特 的眼睛也是绿色的

  这一年的秋天似乎一下子就到了。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苹果一样脆生生、金烂烂的。小小的一家人在车声中轻快地穿过马路走向庞大的、被熏黑的火车站,汽车的尾气和行人呼出的水汽像蛛网一样闪闪发光,飘在清凉的空气中。两只大笼子在父母推的行李车顶上格格作响,笼子里的猫头鹰不满地叫着。红头发小女孩抓着爸爸的胳膊,泪汪汪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

  “不用多久,你也会去的。”哈利对她说。

  “两年呢,”莉莉吸着鼻子,“我现在就想去!”

  一家人穿过人流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走去,旅客们好奇地盯着猫头鹰。喧闹声中,阿不思的嗓音从前面飘到了哈利的耳边,两个儿子继续着在车里就开始的争论。

  “我不会!我不会进斯莱特林!”

  “詹姆,别闹了!”金妮说。

  “我只是说他也许会,”詹姆笑嘻嘻地看着弟弟说,“这又没错,他也许会进斯莱特——”

  詹姆看到妈妈的目光,不说话了。波特一家五口走近了隔墙。詹姆略带骄傲地回头瞥了弟弟一眼,接过妈妈手里的推车飞跑起来,转眼就消失了。

  “你们会给我写信的,是吗?”阿不思趁着哥哥不在的这一刻工夫,赶紧问爸爸妈妈。

  “每天都写,如果你愿意的话。”金妮答道。

  “不要每天,”阿不思马上说,“詹姆说大多数人差不多一个月才收到一封家信。”

  “我们去年一星期给詹姆写了三回呢。”金妮说。

  “他跟你说的霍格沃茨的事不可全信,”哈利插言,“你哥哥爱开玩笑。”

  他们一同推着第二辆小车往前跑,逐渐加速。快到隔墙时,阿不思畏缩了一下,但没有发生碰撞,一家人都来到了9 3/4站台上。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詹姆已经看不见了。

  “他们在哪儿?”阿不思边走边望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问。

  “会找到的。”金妮安慰道。

  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看不见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哈利好像听到珀西在高声谈论飞天扫帚管理问题,他庆幸可以不用停下来打招呼了……

  “我想那就是,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雾气里显出了四个人,站在最后一节车厢旁。哈利、金妮、莉莉和阿不思走到近前,才看清了他们的面孔。

  “嘿。”阿不思说,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

  罗丝笑盈盈地看着他,已经穿上了崭新的霍格沃茨校袍。

  “停车挺顺利吧?”罗恩问哈利,“我也是。赫敏不相信我能通过麻瓜驾驶考试,是不是啊?赫敏?她还以为我不得不对考官使混淆咒呢。”

  “我可没有,”赫敏说,“我对你完全放心。”

  “其实,我是使了混淆咒。”罗恩帮着把阿不思的箱子和猫头鹰搬上列车时,对哈利耳语说,“我只不过是忘了看后视镜,实际点吧,我可以用超感咒。”

  回到站台上,只见莉莉和罗丝的弟弟雨果在热烈地讨论将来他们进霍格沃茨后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如果你不进格兰芬多,我们就解除你的继承权。”罗恩说,“不过别有压力。”

  “罗恩!”

  莉莉和雨果笑了,但阿不思和罗丝神情严肃。

  “他不是当真的,”赫敏对金妮说,但罗恩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看到哈利的目光,他把头向五十米外微微一点。此刻蒸气消散了一些,三个轮廓分明的人影站在飘浮的雾气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跟他太太和儿子站在一起,黑上衣一直扣到喉咙口。他的脑门有点秃了,衬得下巴更尖。那男孩是德拉科的翻版,就像阿不思是哈利的翻版一样。德拉科发现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看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

  “那就是小斯科皮。”罗恩悄声说,“每次考试都一定要走过他,罗丝。感谢上帝,你继承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拜托。”赫敏一半严厉、一半想笑地说,“不要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了对头!”

  “你说得对,对不起。”罗恩说,但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别跟他走得太近,罗丝。你要是嫁给了一个纯血统,爷爷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钻了出来,已经卸下行李、猫头鹰和推车,并显然有一肚子新闻要讲。

  “泰迪在那边,”他气喘吁吁地说,指指身后云雾般翻滚的蒸气中,“刚才碰到了!你猜他在干什么?亲吻维克托娃!”

  他抬头望着大人,显然为他们的无动于衷而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在亲吻我们的维克托娃!我们的表姐!我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搅了他们?”金妮说,“你真像罗恩——”

  “——泰迪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就叫我走开。他在亲吻他!”詹姆又说,像担心自己没说明白。

  “哦,如果他们结婚多好!”莉莉兴奋地说,“这样泰迪就能真正成为咱家的人了!”

  “他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住到我们家来呢?”

  “对啊!”詹姆热烈地说,“我不介意跟阿不思合住——泰迪可以住我的房间!”

  “不行,”哈利坚决地说,“你和阿不思不能住在一个房间,除非我想让房子被毁掉。”

  他看了看那块曾经属于费比安·普威特的破旧手表。

  “快十一点了,你们上车吧。”

  “别忘了跟纳威说我们爱他!”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妈!我不能对教授说爱!”

  “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校外是认识,可在学校里,他是隆巴顿教授,不是吗?我不能走进草药课堂去跟他说爱……”

  他为妈妈的愚蠢而摇头,同时朝阿不思的方向踢了一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注意看夜骐。”

  “它们不是隐形的吗?你说过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着,允许妈妈吻了他,给了爸爸一个匆匆的拥抱,跳上正在迅速挤满乘客的列车,挥了挥手,就跑进车厢里找他的朋友去了。

  “不用害怕夜骐,”哈利对阿不思说,“它们很温柔,一点也不可怕。再说,你们也不会坐马车进学校,要坐船的。”

  金妮亲吻着阿不思跟他道别。

  “圣诞节见。”

  “再见,阿不思,”哈利在儿子拥抱他时说,“别忘了海格请你下星期五去喝茶。别招惹皮皮鬼。别跟人决斗——在你没学会怎么决斗之前。还有别让詹姆把你逗急了。”

  “要是我进了斯莱特林呢?”

  这句悄悄话是说给爸爸一个人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别离时刻才会迫使阿不思泄露这份恐惧有多么强烈与真实。

  哈利蹲了下来,使阿不思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在哈利的三个子女中,只有阿不思继承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轻声说,只有父子俩和金妮能听到,此时她体贴地假装朝已经上车的罗丝挥着手,“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可是如果——”

  “——那斯莱特林学院就会得到一名优秀的学生,是不是?我们觉得这不重要,阿不思。但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选择要格兰芬多不要斯莱特林。分院帽会考虑你的选择的。”

  “真的?”

  “我就是这样的。”哈利说。

  这一点哈利以前从没对孩子们说过,他看到了阿不思脸上现出的惊奇。但红色列车的车厢开始关闭了,家长们模糊的身影拥上前去,给孩子们最后一刻的亲吻和叮咛。阿不思跳上列车,金妮帮他把门关上。学生们从最近的窗口探出身子,车上车下许多面孔似乎都转向了哈利。

  “他们干吗都盯着看啊?”阿不思问,他和罗丝扭头看着其他学生。

  “别为这个烦神,”罗恩说,“是我,我特别有名。”

  阿不思、罗丝、雨果和莉莉都笑了起来。列车移动了,哈利跟着往前走,望着儿子那瘦小的、已经兴奋得发光的面庞。哈利一直微笑着,挥着手,尽管这像一种小小的伤逝,看着儿子渐行渐远……

  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火车转弯了,哈利挥别的手还举在空中。

  “他没事的。”金妮小声说。

  哈利看着她,放下手,无意中触到了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

  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一切太平。

谈谈德赫。说实话,我一开始也认为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只限于同人中,上不了台面的。可在我多读了几遍《哈利波特》一到六之后,加上有了斯内普做参考,我在书中找到了佐证这个说法的证据。而这一次,我们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的是,马尔福第一次说泥巴种的时候,赫敏似乎压根不知道它的意思。

我们来逐本找回这些细小的部分吧,我想你会理解我在说什么。

《魔法石》

这一本我似乎找不到什么,德拉科和赫敏也没有什么对手戏。毕竟这一年是三位主角建立友谊的重要的一年,所以不会费多少笔墨去写这些。换句话说:十一岁,我们不懂爱情。

《密室》

重要的一年。表面上这一年赫敏还处在偶像崇拜的年纪(洛哈特),而德拉科只告诉了我们一句粗话。其实,德拉科并不恨赫敏,也不仇视她,骂她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是哈利的朋友,“敌人”的朋友似乎理所当然是敌人。那么伤害到赫敏其实也就伤害了铁三角,罗恩不是因此吐了鼻涕虫吗?还有就是嫉妒,这就好像当年的斯内普和莉莉了。第4章“在丽痕书店”第29页,“‘不过要是他的成绩没有起色’,马尔福先生语气更冷地说,‘他也许只能干那些勾当。’‘这不是我的错,’德拉科顶嘴说,‘老师们都偏心,那个赫敏格兰杰——’‘一个非巫师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回回考试都比你强,我还以为你会感到羞耻呢。’马尔福先生怒气冲冲地说。”请注意,在成绩上赫敏无疑是全年级第一,可这就让马尔福家族引以为傲的纯血统面上无光了:纯血统不如泥巴种?卢修斯还算客气,“非巫师家庭出身”,当然以他的绅士风度是轻易不说脏话的。可他儿子出于嫉妒,嘴上便不留情了。 有点儿像小孩吵架(本来也差不多),一方处于下风,便使出从大人那儿听来的脏话,图个嘴上痛快,哪管其他的。可是,这一年德拉科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和哈利斗气,不过同样是铁三角对铁三角,德拉科身边的两个饭桶就显然不如罗恩和赫敏了。

《阿兹卡班的囚徒》

我必须再一次强调的是,德拉科从来没恨过赫敏,只是讨厌和嫉妒。这一年,德拉科和哈利的仇视继续升级,而赫敏为个时间转换器累了一年,百忙之中还抽空给了马尔福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出一个问题:马尔福没反抗?当然,当时的赫敏正在火头上,精神压力过大的她正好找到个理由释放一下,从气势上说就先胜了马尔福一截。不过,三对三的话马尔福真要一声令下,高尔和克拉布也不是善类,打上一架是稳赢的。我给出的理由是:他太惊讶了,以至于没反应过来。其实不光是他,当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6位粉丝

第一个出场的是斯内普,他和一帮食死徒以及伏地魔在马尔福庄园开会;伏地魔怒斥唐克斯嫁给卢平的事情,令马家和贝女蒙羞;伏地魔强行向老马借魔杖,然后将抓来的麻瓜研究课教师杀死以试验魔杖威力;斯内普向伏地魔透露哈利将提前离开女贞路4号的计划

为了纪念邓不利多,丽塔·斯基特要写一本书,叫“邓不利多的一生与谎言”

穆迪带领若干凤凰社成员来到女贞路四号,哈利要求弗农一家按照凤凰社的安排离开以保证安全,在告别时他的姨妈、姨夫和表哥终于表示出一丝温情

穆迪将哈利和社员们分成七组,分头离开女贞路,每一组都有一个哈利和一个保护人,哈利和海格骑小天的飞行摩托离开,其他的“哈利”是赫敏、罗恩、芙蓉、双胞胎以及金妮用复方汤剂变成的;途中哈利和海格遭到食死徒的追击,哈利对斯坦·桑帕克心慈

手软被认出来是真正的哈利(这一段我没明白,等有书了好好看看,难道其他的“哈利”出手会狠一些吗?),于是伏地魔来了,然后伏地魔对哈利的攻击没有起到实质作用,哈利平安到达唐克斯的父母家,并从那里用门钥匙去陋居

在陋居清点人数,发现乔治的耳朵在途中被斯内普取走并且耳朵似乎长不出来了;更可怕的是穆迪不见了;罗恩和赫敏决心要随哈利去寻找和销毁魂器

似乎是韦斯莱夫人反对罗恩出去冒险,双胞胎帮罗恩把他家楼上的食尸鬼变成罗恩,穿上罗恩的睡衣,准备到时候瞒天过海

斯克林杰给他们三个分发校长的遗嘱和遗物,罗恩得到熄灯器,赫敏得到一本古书,就是讲三个兄弟的冒险的,由此引发Deathly Hallows;哈利得到一个金色飞贼;本来哈利还应该继承格兰芬多之剑,然而斯克林杰显然不认为邓不利多有权利将剑作为自己的遗物处理;哈利和斯克林杰又大吵一场

在婚礼上,有一些会起重要作用的客人;维克多·克卢姆也来了;他对卢娜的父亲洛夫古德先生极为不满,因为他身上有一个曾经杀掉他祖父的黑巫师的标记(那个巫师ms是校长在1945年打败的那个,这个标记就是Deathly Hallows的标记);哈利和克卢姆的谈话中了解到克卢姆的魔杖制造商的情况;婚礼遭到破坏,沙克尔带来消息说魔法部倒掉了,部长死了

混乱中哈利、罗恩和赫敏三人逃了出来,他们经过讨论,认为格里莫广场12号是安全的藏身之所;那里留有穆迪用来驱逐斯内普的咒语;卢平来到格里莫广场,告知他们斯内普成为霍格沃茨的新校长;魔法部基本上已经被伏地魔控制,现在被追捕被跟踪的是他们而不是食死徒了

在格里莫广场理所当然地发现了RAB是雷古勒斯,罗恩也回忆起那个不能打开的挂坠(我们早就知道,嘿嘿),于是哈利召唤来克力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克力切终于说出了关于雷古勒斯的真相:年轻的雷古勒斯加入食死徒,认为自己将追随伏地魔维护巫师世界的纯正血统,视为无上荣誉;一天雷古勒斯告诉克力切伏地魔需要一个小精灵,他自愿献出了克力切;伏地魔带着克力切来到山洞,让克力切饮尽水盆里的毒药,他将魂器挂坠放进去,灌满毒药后离去,将克力切丢在满是僵尸的湖中;幸亏小精灵能够不受限制地幻影显形,克力切回去后告诉了雷古勒斯一切;一段时间后(应该是雷古勒斯悔悟后),雷古勒斯带着克力切来到山洞,与我们的想象不一样的是,他自己喝掉了毒药,让克力切换掉挂坠离开;克力切临走时看到雷古勒斯被僵尸拖入湖中……克力切无法打开挂坠也就无法毁掉它;现在挂坠已经被蒙顿格斯偷走了,也是克力切亲眼所见;哈利让克力切去找到蒙顿格斯,这样才能完成雷古勒斯的遗愿

蒙顿格斯被带来时,说挂坠已经卖给了魔法部某位女巫;根据他的描述,那位女巫就是老蛤蟆乌姆里奇

哈利他们绑架了魔法部的三位巫师,化作他们的模样进入魔法部;魔法部似乎在进行对麻瓜出身的巫师的清洗;哈利隐身进入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发现韦斯莱先生被跟踪,以及找到了穆迪的假眼睛,他把假眼睛带走了;乌姆里奇和几个食死徒、魔法部官员以及摄魂怪在审讯一些被怀疑是麻瓜出身的巫师;值得注意的是乌姆里奇脖子上挂着买来的挂坠冒充古老巫师的后代;哈利将他们打倒,抢走挂坠,然后逃走了

哈利他们逃到某片树林里,罗恩受了重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哈利在梦中见到过伏地魔折磨奥利凡德,也见到伏地魔折磨克卢姆的魔杖制作者,那位魔杖制造者说伏地魔想要的东西已经被一个年轻人偷走了;赫敏无意中泄漏了格里莫广场的秘密,他们不能再去那里了,但是赫敏早已将菲尼亚斯的空白画像带在身边;他们召唤来菲尼亚斯,打听到邓不利多是用格兰芬多之剑销毁了戒指魂器

迪安和另外一些人,包括古灵阁的妖精拉环,出现在树林里;哈利三人偷听到他们谈到金妮、卢娜和纳威试图偷取校长室里的宝剑,被斯内普惩罚在禁林劳动;哈利对金妮并不担心,反而和赫敏讨论格兰芬多之剑,他们认为斯内普鼻子底下的剑是邓不利多伪造的,真正的剑已经被藏起来了;罗恩认为哈利对金妮冷漠,大为光火,他离开了队伍

哈利和赫敏来到高锥克山谷,这里曾经是高锥克·格兰芬多的故乡,邓不利多家族也生活在此地;这里埋葬着邓不利多的母亲和妹妹,以及哈利的父母;他们在墓地里发现了洛夫古德身上令克卢姆愤怒的标记(ie, Deathly Hallows);哈利想要拜访一位叫

Bathilda的女人,她知道许多邓不利多的往事,丽塔·斯基特正是采访她写成的邓不利多的传记;哈利认为邓不利多将格兰芬多之剑交给了她保管

回答于 2013-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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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7》的主要内容是?

第七部最后讲述经过和伏地魔的大战,生还者19年后送孩子上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再重逢的场景。令人高兴的是,“魔法三人组”哈利、罗恩和赫敏无一人死去,罗恩和赫敏还结婚生下了两个孩子罗斯和雨果,罗恩甚至用魔法作弊混过了麻瓜的驾照考试。最让人意外的是哈利竟然和金妮结婚了,他们的三个孩子为了纪念哈利的父母和在上集逝去的邓不利多校长,而分别取名为詹姆斯、莉莉和阿尔布思(邓不利多的教名)。 而之前罗林预告的两名壮烈牺牲的主角竟是斯内普教授和猫头鹰海德薇。另外,哈利小儿子的全名叫做阿尔布思·西弗勒斯·波特,除了纪念邓不利多,其中的“西弗勒斯”更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名。看来一向角色阴暗的斯内普其实是真正的好人。 在曝光的内容中,全书最后一句话是“The scar has not pained Harry for nineteen years All was well(那道伤疤19年来再也没让哈里疼过。一切都很好。)”显然这是作者为书中人物定下的最终命运。 哈利也是魂器。不过,伏地魔用哈利的血复活了自己,却不知哈利的血中有当年他妈妈为保护他留下的血咒,所以伏地魔不死,血咒不会消失,哈利也不会死。而第六集中邓不利多被斯内普杀死的情节,原是他跟斯内普作的“卧底计划”,其实斯内普深爱哈利的母亲,最终他被伏地魔的大蛇咬死。在决战中,伏地魔的大蛇死于纳威的剑下,扭转了战局。 和网上前些天泄漏的一样。 最后一章的翻译: 今年的秋天好像突然间就降临了。九月第一天的早晨像苹果般干脆、金黄,汽车道的尾气与行人的呼吸在清凉的空气中像蜘蛛丝似地闪耀着,小一家几口走过隆隆声的街道向着那个大大的黑熏熏的车站走去。由两个家长推着的负载的手推车顶上有两个大大的笼子,里面的猫头鹰们愤怒地叫着,一个红头发的女孩无精打采地跟着两兄弟后面,抓住她爸爸的手臂。 “不会太久了,你也很快就去了。”哈利告诉她。 “两年呢!”莉莉轻蔑地说,“我现在就想去。” 过路的人好奇地盯着那猫头鹰,因为那家人徘徊在它向着9号与10号月台之间的检票口。阿不思的声音从周围的喧嚣中传到了哈利耳中,他的儿子们又重新开始了刚开车时的那场争吵。 “我不会的!我不会去斯莱特林的!” “詹姆,让他歇一会吧!”金妮说道。 “我只说他可能会,”詹姆说,对他的弟弟露齿一笑,“那没错啊。他可能去斯莱——” 但詹姆捕捉到他妈妈的眼神,静了下来。波特五口子走近了检票口,詹姆越过肩膀自大地微微看了他弟弟一眼,开始跑起来。片刻后,他消失了。 “你们会写信给我的,是吗?”阿不思利用他哥哥不在的一点时间,立即问他父母。 “如果你想我们这样做的话,每天,”金妮说。 “不要每天,”阿不思飞快地说,“詹姆说大多数人都是一个月收到一封家里的信。” “我们去年一个星期写三封信给他。”金妮说道。 “你也不愿相信詹姆告诉你有关霍格沃茨的所有事,”哈利咕哝道,“你哥,他像个笑柄。” 他们肩并肩地把第二个手推车集中加速推向前。当他们到检票口时,阿不思退缩了,但他没有撞上。反而,他们一家子出现在被猩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喷出的蒸汽所笼罩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模糊不清的人群透过薄雾蜂拥着,詹姆早已消失在薄雾中。 “他们在哪?”阿不思焦虑地说,沿着月台摸索着路,凝视着那些模糊不清的形状。 “我们会找到他们的,”金妮放心地说。 但是雾太浓了,很难辨认出人们的脸孔。嗓音离开它们的主人后,声音大得很不自然。哈利觉得自己听到珀西在大声地演讲着关于飞天扫帚的规范使用,那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不去跟他打招呼… “我想那就是他们了,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薄雾中出现了四个人,他们站在最后一截车厢旁。当哈利、金妮、阿不思和莉莉追上他们时,他们的脸才显得更明显。 “嗨!”阿不思说道,听起来像被无限释放了。 早就穿好崭新的霍格沃茨校服的Rose愉快地看着他。 “泊好车了?”罗恩问哈利,“我做到了!赫敏怎么也不相信我通过了麻瓜的驾驶测试,是吗?她还以为我要向考试官施混淆咒。” “没,才没这会事,”赫敏说,“我对你有完全的信任。” “实际上嘛,我的确对他施了混淆咒。”罗恩向哈利小声说道,他们一起把阿不思的行李和猫头鹰抬到火车上。“我只是忘记看倒后镜,让他看到了。我会为此用超级记忆咒的。” 在月台后面,他们找到了莉莉和Rose的弟弟Hugo,他们热情地讨论着将来到霍格沃茨后分到什么学院。 “要是你们不在格兰芬多的话,我们就会剥夺你们的继承权,”罗恩说道,“可没强迫你们。” “罗恩!” 莉莉和Hugo笑了,但阿不思和Rose看上去很孤独。 “他不是那个意思,”赫敏和金妮说道,但罗恩已经不注意她们了。捕捉到哈利的眼神,他边点头边转到了大约150英尺以外的地方。有那么一会儿,蒸汽变薄了,看见三个人站在变幻的薄雾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与他的妻儿站在那里,黑色的外衣扣紧了他喉咙,它的头发有些秃,突出了它的下颚。有个新来的男孩长得像德拉科,就像阿不思长得像哈利一样。德拉科瞥见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正盯着他,草率地点了点头,转身又走了。 “那就是说,那是小Scorpius了。”罗恩屏住呼吸说。“保证你每次考试都考得好过他,Rosie,谢天谢地你遗传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看在老天的份上,”赫敏带着半高兴半严肃的语气说,“别试着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死对头。” “你说的对,抱歉,”罗恩说,但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句,“尽管这样,也不要跟他太老友,Rosie,要是你嫁给了一个纯血统,你的韦斯莱爷爷可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又重新出现了,把行李、猫头鹰、手推车卸下了,看他的样子显然刚被新闻轰炸完。 “泰迪已经回来了,”他喘不过气地说,从肩膀后指着滚滚的蒸汽,“刚刚看见他了。你猜他干什么来着?他和Victoire在接吻!” 他凝视着大人们,对他们的没反应表示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与我们的Victoire接吻!我们的表姐!然后我就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扰他们?”金妮说道,“你可真像罗恩——” “——然后他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他叫我走开。他在和她接吻!”詹姆又加上这么一句,他着急着好像他说得不够清楚。 “噢,要是他们结婚了,那就太可爱了!”莉莉心醉地说,“泰迪就真的变成我们家的一部分了。” “他已经每个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把他留在我们家和我们住呢?” “耶!”詹姆狂热地说,“我不介意与阿——泰迪会要了我的房间?” “不,”哈利坚定地说,“如果我想把我的房子给毁了的话,才让你和阿不思睡同一间房。” 他看了看曾经属于Fabian Prewett的碎老表。 “快11点了,你最好快点上车。” “别忘了把我们的‘爱’带给纳威。”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我不能给‘爱’给一个教授!” “但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外面,对啊。但在霍格沃茨,他还是隆巴顿教授。我不能跟他讲着讲着草药学就给个‘爱’给他吧?” 他对她妈妈的愚笨摇了摇头,瞄准阿不思提了一脚,以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要小心夜骐。” “我还以为他们是隐形的?你说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了笑,容许他妈妈吻了一口,给了他父亲一个短暂的拥抱,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装的慢慢的火车。他们看见他挥挥手,飞快地跑进了走廊去找他的朋友了。 金妮吻别了阿不思。 “圣诞节见了。” “再见,阿不思,”儿子抱着哈利,哈利说,“别忘了下星期五海格邀请了你去喝茶。不要和皮皮鬼纠缠。还没学会就不要与别人决斗。也不要让詹姆使你感到紧张。” “要是我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 这细语是给他父亲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在离别的瞬间才能强迫阿不思发现当初那种恐惧之大和真诚。哈利蹲下来,好让阿不思正对着他。哈利的三个孩子里,只有阿不思遗传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静静地说,好让除了金妮以外的任何人听不见,她也够聪明,装着跟车上的Rose挥手,“你是以霍格沃茨的两位校长来起名字的。他们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它可能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勇敢的了。” “但你刚才说——” “——然后斯莱特林学院会招收一个很棒的学生,不是吗?那对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你真的很介意,你可以选择去格兰芬多而不去斯莱特林。分院帽会把你的选择计算在内的。” “真的吗?” “它对我那样做了。”哈利说道。 他从来未告诉过他任何一个孩子这件事, 他也看到了阿不思脸上露出的惊奇。但现在猩红色的火车上的门响起了警钟,看见人群向前最后一吻和最后一分钟的提醒人模糊的红色轮廓。阿不思跳进了车厢,金妮把她身后的门关上了。学生们也像吊在最近的窗户上。一大群人的脸,包括车上和外面的,都转向了哈利。 “为什么他们都在盯着他看?”阿不思向Rose询问道,他们转过头来看其他学生。 “别让它使你担心了,”罗恩说,“那是我!我是多么的出名!” 阿不思, Rose,Hugo,和莉莉笑了。火车开始启动了,哈利正在它旁边走着,看着他儿子瘦瘦的脸早已闪耀着兴奋。 哈利继续笑着挥着手,尽管这有点像是丧失了亲人。看着他的儿子从他身边离开… 最后一缕蒸汽的痕迹消失了,火车也转弯了。 “他会没事的!”金妮咕哝道。 哈利看着她,茫然地低下头,按住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他会。” 19年来,哈利的伤疤再也没疼过。一切都显得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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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哈利波特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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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1~7的主要内容

哈利·波特与魔法石 从小被寄养在姨丈家里的哈利波特,饱受姨丈一家人的歧视与欺侮,然而就在11岁生日那天,哈利波特得知了自己原本是巫师,并且被录取为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中的一员。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哈利开始了他的魔幻旅程,一切都那么新奇,在那里,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好朋友:罗恩和赫敏。许多魔法课程也正在等着他研习:有飞行课、黑魔法防御术、魔药学与变形魔法等等,当然还有让所有巫师疯狂的魁地奇球赛。 另一方面,魔药学的斯内普教授似乎总是对哈利不友善;哈利也无意间发现了魔法石的秘密。邪恶的阴谋在平静的霍格沃茨里悄悄地滋长,哈利、罗恩与赫敏决定一同去探个究竟,凭借他们的勇敢智慧,哈利最终阻止邪恶阴谋的发生保护了魔法石,同时哈利也第一次直面他的宿敌:伏地魔。哈利·波特与密室 哈利波特被困在了姨妈家里,幸亏罗恩及时前来搭救,使哈利在罗恩家愉快地度过了剩余的假期。小精灵多比劝诫并用一切手段阻止哈利回学校,被关在站台外的哈利和罗恩只能私自开飞车回到学校。 传说中的密室被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打开,哈利因为会蛇佬腔被所有人怀疑,哈利发现一本神秘的日记记录了汤姆·里德尔50年前的记忆,随之恐怖袭击事件在原本平静的校园内不断发生。罗恩的妹妹金妮被带到密室,墙上留下了密室的血字警告。霍格沃茨面临被迫关闭的危机。 哈利终于找到密室入口,迎接他的将是可怕的挑战。最终金妮苏醒,伏地魔留下的神秘日记被销毁,哈利挽救了霍格沃茨。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囚徒 哈利波特十分不情愿的在姨妈家里度暑假,得不到魔法界的一切消息,罗恩和赫敏的信便成了他的唯一安慰。玛姬姑妈前来探望哈利的姨夫,哈利因为受不了她对哈利父母的污蔑,把玛姬姑妈变成了一个胀大的气球。害怕受到惩罚的哈利逃进夜幕,于是开始了新的冒险。 慌乱中哈利看到一条黑色的大狗,而在魔法界这是死亡的象征。在回学校的火车上,哈利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摄魂怪,许多可怕的感觉包围着他。学校里哈利又看到了那条象征死亡的大狗,此时哈利也知道了他父母的死因,一切都归罪于小天狼星布莱克。哈利决定报仇。 卢平教授传授哈利抵制摄魂怪的魔法,在活点地图的帮助下,哈利终于在尖叫棚屋里找到了小天狼星。小天狼星用魔杖直指罗恩的宠物斑斑,随着斑斑化成人形,小天狼星讲述了事情的真相,眼看小天狼星要恢复清白,斯内普破坏了这一切。 小天狼星被捕了,哈利不忍自己的教父受摄魂怪的折磨,在校长邓布利多的指导下帮助小天狼星逃脱。哈利·波特与火焰杯 暑假的一天夜里,哈利波特突然被恶梦惊醒,额上的伤痕在刺痛。他做了一个怪异的梦,那梦使他担忧起来……不久在魁地奇世界杯上,恐怖的事发生了,消失了十三年的邪恶巫师的恐怖标记在空中出现…… 霍格沃茨迎来了巫师界的盛世:“三强争霸赛”。邪恶巫师用魔法使不够年龄的哈利成为三强争霸赛的第四位选手。在好友赫敏,罗恩的帮助下,哈利顺利完成三项任务,当哈利与他的同学塞德里克一起捧起高脚杯迎接胜利时,噩梦才刚刚开始,奖杯是一把门钥匙,把哈利带到了一座墓地。塞德里克被食死徒杀死,波特的血液令藏在蛇身十三年的邪恶伏地魔复活了。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漫长的暑假,哈利·波特被困在女贞路4号,意外地遭遇摄魂怪的袭击……他知道邓布利多与凤凰社的成员正在加紧秘密活动,以对抗日益强大的伏地魔。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愿向他透露更多的情况…… 哈利在茫然和愤怒中来到霍格沃茨,然而邓布利多不愿见他,海格不知去向。更糟糕的是,哈利越来越频繁地梦见一道长廊,每当他快要走进长廊尽头的门时,他都会头痛欲裂从梦中惊醒,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蠕动着一条大蛇…… 大蛇的影子在哈利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伏地魔走近了哈利……这时,邓布利多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哈利·波特与混血王子 新学期就要开始了,邓布利多教授却来到德思礼家找到哈利·波特,哈利六年级的学习似乎就这样出人意料地开始了……更出人意料的事还在接踵而至,哈利从教室的储藏柜里翻到一本魔药课本,它的前任主人是“混血王子”,从此哈利在神秘“王子”的帮助下成为“魔药奇才”。 邓布利多开始了给哈利的单独授课,在课上哈利经历了几段关于少年伏地魔的惊心动魄的记忆,揭开了伏地魔不同寻常的身世之谜。邓不利多带着哈利去寻找伏地魔的魂器,在遥远山脉的洞穴中,邓不利多喝下不知名的毒药。 霍格沃茨上空出现了黑魔标记,邓不利多和哈利急忙赶回学校,在塔楼上,斯内普向邓不利多教授发出了索命咒,邓布利多仰面掉下塔楼,凤凰唱起最悲壮的挽歌。在葬礼结束后,哈利决定完成邓布利多的遗愿,去寻找剩下的魂器……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还有四天,哈利就要迎来自己十七岁的生日,成为一名真正的魔法师。然而,他不得不提前离开女贞路4号,永远离开这个他曾经生活过十六年的地方。 凤凰社的成员精心谋划了秘密转移哈利的计划,以防哈利遭到伏地魔及其追随者食死徒的袭击。然而,可怕的意外还是发生了…… 与此同时,卷土重来的伏地魔已经染指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占领了魔法部,控制了半个魔法界,形势急转直下……哈利在罗恩、赫敏的陪伴下,不得不逃亡在外,隐形遁迹。为了完成校长邓布利多的遗命,一直在暗中寻机销毁伏地魔魂器的哈利,意外地获悉如果他们能够拥有传说中的三件死亡圣器,伏地魔将必死无疑。但是,伏地魔也早已开始了寻找老魔杖的行动,并派出众多食死徒,布下天罗地网追捕哈利…… 哈利与伏地魔在魔法学校的禁林中遭遇了,哈利倒在伏地魔先抢到手的一件致命的圣器之下…… 然而,伏地魔未能如愿以偿,死亡圣器不可能战胜纯正的灵魂。哈利赢得了这场殊死较量的最终胜利……

柯玉like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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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一共有几部其中第七部主要为伏地魔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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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把对角巷的石子路晒得微微发烫,哈利、罗恩和金妮穿过巷子,朝巷口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店走去。今天是7月13日,天气很不错,弗雷德和乔治的魔法把戏店经过一段时间的试营业,终于正式开张了。离开了德思礼家,来参加双胞胎的开业庆典,哈利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但是他的头仍然在隐隐作痛——半个月前,由于他的自负和急燥,被伏地魔利用,使得他永远的失去了最疼爱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半个月来,哈利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在德思礼家的日子仍然死板沉闷,不过在火车站时费农姨夫受到了凤凰社成员的警告,所以德思礼一家也不敢再虐待哈利,在短短的十几天里,他们倒也相安无事。没过多久,双胞胎就发来了开业庆典的邀请,韦斯莱先生12号来接走了哈利,他将在韦斯莱家的陋居过完这个暑假,还有他的16岁生日——这可是哈利第一次跟自己的朋友一起过生日,一想到这个,他心情又稍微好了一点,善良正直的韦斯莱一家把他当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他们才好。

韦斯莱魔法把戏店门口已经挤满了人,不少都是他们霍格沃兹的校友。调皮的双胞胎制造的这些整蛊玩具实在太受欢迎了,店里挤满了人,在争先恐后的购买着金丝雀饼干、鼻血奶糖和假魔杖。今天为了庆祝开业,双胞胎还向顾客们免费赠送了满满一箱子“韦斯莱嘭嘭-嗖”烟火,这使得对角巷里不时地蹿出一条条色彩斑斓的火龙,飞过一个个橱窗,引起阵阵惊呼声。有一只红色的小火龙还蹿进了摩金夫人的长袍店,烧着了一件袍子,气得摩金夫人直跳脚。

金妮选了个雪花烟火,用魔杖点燃了。伴着一阵优美的音乐,烟火飞上了天,然后在哈利和罗恩头上便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大大小小的雪花晶莹剔透,随着音乐优雅地打着旋慢慢飘落,在7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漂亮极了。

“真想不到他们两还会做这样的玩意!”金妮开心又吃惊的叫道,“要是赫敏也来就好了,她一定喜欢这个!我要再去拿几个!”

金妮转身又进了商店,哈利和罗恩无奈对视了一眼,“这些女孩子就喜欢这些看起来似乎很浪漫的东西,真无聊!”罗恩没精打采地说。

哈利和罗恩最好的朋友赫敏昨天回信给他们,说自己得了严重的热伤风,不得不在家休息,况且双胞胎的那些东西她一向不喜欢,这次就不来了。等哈利生日之前,她一定会提前过来跟他们一起准备生日会。

赫敏要是在就好了,她一定喜欢这样的烟火的。哈利心里也这么想,赫敏是他认识的最聪明勇敢的女孩子了,而且,自从四年级那场舞会之后,他还发现,其实她长的也非常漂亮。

“哈利……你,是哈利波特!”一个怯生生的稚嫩声音突然响起,哈利和罗恩这才发现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金发蓝眼睛的的小男孩,手里抱着一堆魔法烟火中喷出的各种礼物,带着一脸的惊喜和崇拜看着哈利。哈利不自然的笑了笑。“哦,天哪,能见到你真好!”那孩子睁大了眼睛,惊喜地说:“我叫吉瑞鲁伯特,今年也要上霍格华兹了!真希望能跟你分到一个学院!这个送你,希望你能喜欢!”小男孩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的那堆宝贝里找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球样的东西,递给哈利。

“哦,不!不用了!谢谢你!”哈利连忙摆手。

“哦,这是我今天放的烟火里最漂亮的一个礼物了!求求你,收下吧!能送礼物给你,我真的很荣幸!”吉瑞涨红了小脸,蓝色大眼睛里全是恳求的神色,他已经几乎把哪个小水晶球塞到了哈利手里。

“那……好吧。谢谢!”哈利只好接过水晶球,塞进了长袍的口袋里,勉强笑了笑。

吉瑞开心极了,小脸红的像罗恩的头发:“哦,太好了!哈利波特,学校见!”哈利转身拉着罗恩赶紧离开了。

罗恩耸耸肩膀:“又一个你的崇拜者!”

哈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实在厌烦了被人盯着哪个伤疤看。“……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他耳边又响起了哪个预言,他心里一沉。他和哪个黑魔头,注定两个只能活一个——这就是他的宿命?!

哈利刚刚好起来一点的心情又变的糟糕起来,他茫然往前走着,越走越快,只想离开喧闹的人群,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路口,突然他感到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哈利猛然起头,四下张望,自己原来站在一个似曾相识的阴暗破烂的巷口,里面有几个穿黑斗篷的人像游魂一样的走动着,哈利突然感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从这个巷子里在狠狠地看着他。

“哈利!”罗恩从后面赶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别过去了,那边是翻倒巷!我们回去吧!”

哦,原来是翻倒巷!哈利2年级的时候第一次用飞路粉旅行,曾经误入过那里,那是黑魔法物品交易的地方,韦斯莱先生他们都是禁止他们去的。哈利转身和罗恩一起离开了巷口,他感觉到那双冰冷眼睛的寒光一直烙在了他背上。

晚饭时分,哈利和罗恩、金妮一起用飞路粉回到陋居,韦斯莱夫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不过她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金妮看着家里的钟,韦斯莱先生的那根指针仍然指着“工作中”。“最近你爸爸很忙,我也很忙,估计明天我还得去凤凰社一趟……” 韦斯莱夫人担忧地说,“摄魂怪今天全部离开阿兹卡班了,整个魔法部和凤凰社的人都出动了。”

“啊?妈妈,真的么?”这时,只听蓬蓬两声,双胞胎用幻影移形回了家。

韦斯莱夫人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唉,你们也都长大了,我也不想再瞒你们了,现在外面很危险,到处都有摄魂怪,我们必须得去想办法。”她走到金妮面前,抱住她,“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弗雷德、乔治、罗恩,要照顾好你妹妹!”

“噢,那我们能不能去凤凰社那边住呢?就像去年那样……” 乔治还没说完,就被金妮狠狠地踩了一脚,他诧异地看着金妮,金妮用偷偷用眼神指了指哈利,摇了摇头,乔治明白了,凤凰社的总部是小天狼星的家啊,还是别让哈利去那里的好。于是大家都低下了头不说话,开始晚餐。

一家人默默的吃完了晚饭后,各自回到房间。哈利和罗恩回到了罗恩的小房间,哈利脱下长袍,发现里面有个硬东西“哦,原来是这个!”哈利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球,这才发现,原来这不只是一个水晶球,在球里面还漂浮着一条精致漂亮的项链。

“这是什么?”罗恩好奇地凑过来,“哦,原来是条项链!这是女人用的东西,他怎么把这个送给你!”

这条项链很漂亮,银色的细链子上挂着一个方型的银坠子,坠子一周刻着精美的花纹,中间镶了一块蚕豆大小的琥珀,在水晶球的折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条项链好象是被施了个漂浮咒,关在水晶球中的。

哈利看着这条项链,突然又想起了赫敏:“这块石头配她那双褐色的大眼睛一定很漂亮。”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

“哈利,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该把这条项链送给哪个漂亮姑娘呢?”罗恩笑着问。

哈利转头冲他一笑:“我想把它送给赫敏,祝她早点康复!”

罗恩瞪大了眼睛:“恩,恩……这主意不错。”

“笃~笃~笃~~”一阵响声把赫敏从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拧开床头的灯,她这两天吃了药就睡觉,晚上再蒸个热水浴,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感觉还有些虚弱。赫敏本来想自己配药来治疗,但是她的父母坚持要她用麻瓜的发方法来医病,她只得放弃了在自己身上实践魔药学功课的想法。“笃~笃~笃~~”赫敏循声找去,原来是海德薇在敲窗户,她连忙打开窗把海德薇放了进来。海德薇咱在她的书桌上,抬起了左脚,原来上面绑了一个小小的纸包裹。赫敏解下包裹,在桌上拿了一小块蛋糕给海德薇,海德薇叼起蛋糕,轻快地飞出了窗户,一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赫敏打开包裹,里面正是哪条用小水晶球装着的项链和一张便条,她不由得一阵惊喜。“哈利送我的礼物?还是一条漂亮的项链呢,和我的眼睛很相配!”赫敏想着,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展开了便条:

“亲爱的赫敏:

我现在已经住在了罗恩家里,今天乔治和弗雷德的店正式开张了,生意特别的好,我得到了一个烟火礼物,觉得更适合你,就把它送给你,祝愿你早日康复!盼你早日来陋居!

爱你的哈利

又及

妈妈说摄魂怪已经离开阿兹卡班了,魔法部和凤凰社的人都很忙,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爱你的罗恩”

赫敏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把便条放在书桌上,然后拿起水晶球坐回了床上,项链在球里线条优雅地漂浮着,闪烁着柔和的光。赫敏发现,原来水晶球上有一条极细的接缝,她沿着缝隙轻轻一掰,水晶球成了2半,项链掉在了她身上。

赫敏拣起项链,走到梳妆镜前,把项链戴了起来。

这条项链果然很配她,赫敏在镜前端详自己。她今年16岁了,早已不是当初哪个头发毛蓬蓬的大门牙小姑娘了,她有一头柔亮的棕色长卷发,一张俊俏的小脸上有一只挺直的小鼻子,可爱鼻尖微微上翘,秀丽的眉毛下,一双褐色的大眼睛充满了智慧的气质,在琥珀挂坠的映衬下更显得灵秀动人,她虽然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色睡袍,但仍挡不住苗条身材充满的青春气息。

赫敏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用手指抚摩着那漂亮的链坠,突然,她发现链坠后面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她翻过链坠,走到灯光下,仔细看,原来链坠的反面刻着两个字:NM。“NM……”赫敏皱着眉头轻轻念着这两个字母,突然她发现周围一下子飞快地旋转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双脚离开了地面,好象一下子被吸进了黑洞,然后,她被抛在了一块冰冷的地面上。

“天哪,这项链是个门钥匙!”赫敏一下明白了,她挣扎着坐起来,四下张望,她发现,她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庄园里,正坐在一个大喷水池旁边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是哪里?难道是哈利和罗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么?难道是凤凰社的新总部?赫敏想道,她站了起来,这个庄园很黑、很大,在月光下微微能看到些轮廓。在这炎热7月的夏夜里,这里四处弥漫着寒冷的雾气,令赫敏打了几个寒战。喷水池前有一座4层高的古老建筑,大门两边有两盏绿色的小灯,像蛇的眼睛。

赫敏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她深吸了一口气,朝那扇大门走了过去,她没有带她的魔杖,在魔法界这就等于她手无寸铁,但是她还是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门突然开了,一个拿飞天扫把的高个子男孩走了出来。

赫敏刹那间仿佛被冻僵了。

男孩浅浅的金发轻轻地披散在耳边,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苍白英俊的脸上有一双灰色闪着金属般光泽的深邃眼睛,他看到赫敏,眉头皱了起来:“格兰杰?!”他惊讶地轻呼到,随即脸上露出了那惯有的邪恶笑容:“你这个小泥巴种怎么会半夜出现在我家?”

他是德拉科马尔福。

赫敏感到从头到脚都冰凉了,这里竟然是他的家?!我现在竟然在马尔福庄园?!

二遗失的门钥匙

“马尔福?!我怎么会到了你家里?”赫敏吃惊地叫道。

“哦,这不是我问你的问题么?”德拉科冷笑着四下张望,“你的圣人波特和那个红头发的穷鬼呢?没跟你一起来?不过说真的,我很奇怪你怎么能进的了我家庄园的大门。”

赫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项链的坠子,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我想这是一个误会,有人送给我一件礼物,没想到竟然是你家的门钥匙。我知道在这里我是不受欢迎的,那么就让我走吧。”

德拉科看到了项链,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它怎么会在你身上?这是我妈妈的东西!”他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抓赫敏胸前的哪条项链。

赫敏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涨红了脸,对他怒目而视。

德拉科收回手,轻蔑地看着她,嘴角又泛起一丝冰冷的笑:“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个泥巴种做什么?哼,我不过想拿回我家的东西而已。”

赫敏瞪着他,眼中充满怒火:“你这只该死的白鼬!快放我离开,我就还给你,你以为我喜欢戴着食死徒的东西么?”

德拉科苍白的脸扭曲了,他低声咆哮道:“我说过,我要你们要为对我爸爸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突然,他的脸上闪过一道邪恶的表情,“哦,你来的正好,格兰杰!”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要是你被抓住了,你亲爱的波特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来救你的吧?”

赫敏心中一凉,德拉科已经抽出了魔杖对准了她。

“昏昏倒地!”德拉科轻声喊道,赫敏倒在了他面前,失去了知觉。

一缕阳光照在赫敏的脸上,她醒来了。她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整个头却像火在烧,难受极了。她费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墨绿色暗花的地毯,地毯那边应该是一张床,床前有一双穿着黑色靴子的男人的脚,赫敏往上看去,穿着一身黑袍的德拉科马尔夫正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她连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

“这是哪里?”她愤怒地喘着气问。

“我的卧室。怎么样?睡得不错吧,格兰杰?我想我家的地毯比韦斯莱家的床要暖和不少吧?”德拉科冷冷地说,“我在想,我是该把你交给我爸爸呢还是直接交给黑暗公爵?”

赫敏突然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你真以为哈利会来救我么?”赫敏用嘲弄的眼神看着他,“哈利和我根本只是朋友而已。你要是这么做,恐怕正好把傲罗和邓不利多引来,再把你爸爸重新抓起来吧?或者正好把黑魔王和他的食死徒们一网打尽?”赫敏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暗暗着急,她知道,哈利和罗恩他们是那种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人,她一定得想办法说服马尔福,或者从这里逃走。

德拉科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窗边,向外望去:“他们恐怕正忙着抵抗摄魂怪的进攻吧?哦,对了,现在有一部分巨人也应该开始行动了,够邓不利多哪个老糊涂和魔法部的那些蠢人忙的了!”他转身走到赫敏面前,蹲了下来,邪恶地笑着:“你那个亲爱的波特,那个伤疤头的蠢货,一定会亲自来救你的,哈利波特,将是我送给黑暗公爵的见面礼!”

“那他会给你什么?”赫敏毫不示弱地狠狠瞪着他,“一个比哈利的伤疤丑一万倍的黑魔标记?还有做他一辈子的仆人、走狗,等你没用了就对你念一个阿瓦达索命咒——这就是他会给你的回报!”赫敏一口气说完这些,感到头疼得快裂开了——她的病还没全好,现在又发作了。

德拉科楞了一下,苍白英俊的脸上刻意浮现出一副骄傲的神情:“黑暗公爵会给我无限的权力的!我马尔福家族从来不会做别人的仆人!”

“哈哈哈~”赫敏强忍着头疼笑了起来,“你爸爸不就是黑魔王最’忠实’的仆人么?权力?黑魔王只会给自己权力!你要是做了他的仆人,要么就做一辈子仆人,要么就是死路一条!”赫敏的头越来越疼,她挣扎着说完后,无力地躺在地上。

德拉科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脸上出现了恼怒的神色。

窗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德拉科站起来向外望了一下,立刻慌张起来。他跑到赫敏身边,一边抓起她往床下塞,一边小声说:“我妈妈回来了,你要是想活命,就最好呆在下面别出声。如果让她看见一个泥巴种穿成这样呆在我房间里,我也会跟着倒霉……”

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德拉科,开门!”马尔福夫人的声音响起,声音微微发颤。

“来了,妈妈。”德拉科回头看了看床边,确信赫敏被藏好了之后,连忙跑去打开了门。

纳西莎马尔福没有了往日的傲气,看上去憔悴而不安。她关上门,立刻紧紧拥抱了她的儿子。

“哦,德拉科!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好么?”她关切的问。

“哦,还不错吧。”德拉科对母亲的不安情绪感到很奇怪。“对了,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知道他前天就逃出阿兹卡班了!不是说今天就能到家么?”

纳西莎望着儿子充满盼望的脸,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拉着德拉科的手,到床边坐了下来。

“卢修斯他们果然逃出来了?”赫敏心里一沉。

“你爸爸今天晚上回来。本来昨天晚上就可以到的,都怪哪个疯疯癫癫的小精灵克利切,弄丢了那把门钥匙,你知道,马尔福庄园的门钥匙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不过,我现在觉得这倒是件好事。”纳西莎爱怜地注视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眼里充满了忧郁。

赫敏低头瞟了瞟自己的胸前,那条项链还挂在那里。

“德拉科,答应妈妈,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纳西莎神情严肃地对儿子说。

“怎么了?妈妈?”德拉科不解地问,爸爸要回来了,妈妈怎么会这样不高兴呢?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踏出你的房间一步,也不要发出大的响声!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来!答应我!” 纳西莎压低声音急切地说。

“可是,为什么?!”

“今天晚上回来的人不只你爸爸,还有……黑暗公爵。” 纳西莎阴郁地说,“我早上收到了你爸爸的信,他还特别提到你,让你一定要在家里等他。

“哦,那我晚上可以见到黑暗公爵了!我正好……”德拉科想到用赫敏引哈利自投罗网这个计划,不由得有一点兴奋。

“你不能见他,德拉科!” 纳西莎厉声打断了他,她扳过德拉科的肩膀,看着他困惑的眼睛,说:“我有不好的预感,孩子,你不能见他,所以你必须藏起来!我不希望你走我们的老路,把自己出卖给他后,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再也没有回头的权利!”

德拉科心中一震,今天怎么接连有两个人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在这之前,他心中总有个声音在说:“投靠黑暗公爵吧!你不是想急着证明自己吗?你不是一直想击败波特吗?他能给你无穷的黑暗力量,你看,连你最崇敬的父亲也是他的忠实追随者!”而今天,他才隐隐感觉到,做黑暗公爵的追随者,好象并不是那么的风光。他困惑了。

“孩子,答应我!”纳西莎急切地摇了摇他的肩膀,焦急看着他,又望望窗外,“时间不多了,我马上得去参加一个行动,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出来!我对你的房间施了咒,只要你自己不出来,他们是找不到你的!”

德拉科看着母亲焦急的目光,终于点了点头。

纳西莎松了一口气,再次拥抱了他,重重吻了他的额头,然后匆忙的离开了他的房间,重重的把门锁上了。

当楼下的马车声渐渐远去,德拉科才想起藏在床下的赫敏。他连忙把赫敏从床下拖了出来。

“你妈妈说的对,赫敏有气无力地说,她听到了母子俩的全部对话,“跟着黑魔王是……没有好下场的……放弃你那幼稚的想法吧……”她感到一阵阵发冷,知道自己又开始发高烧了,而且她感到很饿,饿的头昏眼花,但是她哪怕要用尽所有的力气,也要阻止这个可恶的马尔福来陷害自己的朋友。

德拉科皱着眉头冷冷看着她,她似乎看上去不太对劲,好象生病了,那反绑着双手蜷在地毯上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有点楚楚可怜。他用手指轻轻碰了她的额头一下,立刻缩了回去,真的很烫。

“对,我病了,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会传染你的——‘高贵’的马尔福先生,你妈妈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得了麻瓜的病,烧的像块火炭吧?”赫敏说。

“我-不-会-放-你-走。”德拉科冷冷、一字一顿地说,嘴角又泛起那惯有的邪恶微笑,

“现在谁都不能出这个房间—你刚才不是都听见了么?”

三死对头

“那你把我的手脚解开,你知道,我是逃不掉的。”赫敏皱起了眉头,无力地说。她侧躺在墨绿的地毯上,苍白的脸上被高烧烧出了两朵红晕,像一朵被霜打过的百合。

刹那间,德拉科的心突然柔软了一下,她现在柔弱无力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惜,他已经这样绑了她一夜了——哦,不,我怎么会可怜起这个泥巴种来了!赫敏可是个不好对付的女孩,三年级时她扇他的那一巴掌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他可不能轻易放开她。他赶紧纠正了自己的想法,说不定她一被解开就会再给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来上一拳!

“解开你?不!”德拉科换回了冷冷的表情。

“哦,”赫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好冷……”她喃喃自语着,费力地将双腿蜷向自己的身体。

德拉科皱了皱眉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心里有了主意。他走过去把她横抱了起来。“欧,你真烫!”他一接触到赫敏的身体,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赫敏吃惊的望着他,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德拉科已经把她扔进了窗边一张柔软的扶手椅上,然后掏出魔杖指着她说:“快快松绑!”赫敏的手脚一下子松开了,她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她终于可以把反绑得麻木的双臂拿到前面来活动活动了,可是还没等她活动开手指,扶手椅的扶手和腿突然伸出了像藤蔓一样的东西,将她的手和腿分别绑在了两边的扶手和前面两条椅子腿上。

“马尔福,你这个混蛋!”赫敏愤怒又无力地叫道。

“这样应该舒服多了吧?你应该谢我才对啊!”德拉科冷笑着收起魔杖,拿起一条毯子,走到她面前,盖在了她身上。“我还不想有泥巴种死在我的房间里。”

赫敏这才比较清楚地看到这个房间的全貌。德拉科的房间很大很整齐,南面有一扇大大的黑木框镶着银花边的窗户—自己现在就坐在窗前;镶着银饰的黑木四柱床很大,床头靠着西面的墙,床头悬挂着一个银色的装饰,上面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大蛇,应该是马尔福家族的族徽,床上铺着白色的丝质床单,看起来很舒服;床的对面是一个黑色大理石做成的壁炉,上面放了不少相框,由于是夏天,没有生火。房间的西面和北面分别是衣柜和书柜,都是和床配套的黑木镶银的式样,书柜很大,书架上面除了各种书之外,还有不少的瓶瓶罐罐,书柜下有张小书桌,马尔福的光轮2001就靠放在书柜旁边。

“说真的,这个房间还挺不错。”赫敏暗暗想到,坐在柔软的扶手椅上确实比躺在地上舒服不少,但是高烧和饥饿还是在折磨着她,她又饿又渴又冷,感觉自己快要昏倒了。

“马尔福……”她实在忍不住了,“你……就不吃早饭的么?”

正站在窗边沉思的德拉科转过脸诧异地看着她,他转了转灰色的眼珠,突然露出了一脸坏笑:“我不想吃!”然后他绕过赫敏,向书桌走了过去。

“你……”赫敏因发烧而红的脸气的脸更红了,她感到一阵眩晕。

德拉科回头看着赫敏,得意地哈哈笑起来:“你一定很饿了吧,格兰杰?可是,你听到了,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啊!”他又假惺惺地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赫敏闭上了眼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感觉到天旋地转。

德拉科得意地笑着,他喜欢看赫敏被他打败的样子,既然他不能离开这个房间,那么折磨她是他现在唯一有趣的消遣。

赫敏终于晕倒在了椅背上。

“喂,格兰杰,你在干什么?死了么?哈哈~”德拉科喊到,赫敏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里,没有回答。

“别装死了,你试着求求我,好心的马尔福少爷说不定会给你变点吃的出来。”德拉科继续喊到。赫敏还是没有反映。

德拉科无趣地在书桌旁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起来。

这个房间沉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德拉科其实是习惯这样的寂静的。在过去的16年里,这种寂静一直伴随着他,他的父母总是忙于各种应酬,很少能够在家陪伴他,他只能孤独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发呆,或者是在同样寂静的庄园里游荡。当他会骑飞天扫帚之后,乐趣似乎多了一点,他有几次试着飞出了庄园,结果都遭到了父亲的惩罚,他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小黑屋子整整3天。他从小就没有朋友,因为马尔福家族的交友标准是很严格的,所谓的那些“朋友”都是父亲的安排。“爸爸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可是为什么妈妈不许我见他?”德拉科烦躁地想,父亲是他最崇敬的人了,在他眼中,父亲风度翩翩、有名誉有钱有地位,还聪明绝顶,他的梦想就是成为父亲那样的人,父亲拥戴的,他自然也拥戴。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扰乱了他的心,最疼爱她的母亲居然不希望他再走父亲的路。“黑暗公爵真的这么可怕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为什么?!”他烦躁极了。

房间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看了看赫敏,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

“喂!你真的死了么?!”德拉科朝着赫敏愤怒地大喊,他突然感觉再也受不了这寂静了。

赫敏还是没动。

他恼怒地把手中的书狠狠摔到了地上,又一把把靠在书桌旁的光轮2001。推倒在地。

“不能出去、不能飞,还得对着一个半死的泥巴种,我受够了!……噢,她……不会真的死了吧?”德拉科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感到莫名的害怕——他虽然不只一次的诅咒过格兰杰死,但是现在他居然为了她的死而害怕——也许这是因为他还没有面对过真正的死亡,根本不懂死亡的含义吧。他连忙站起来跑到赫敏身边,俯下身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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