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问题补充:莉莉是哈利的母亲,阿不思是哈利的儿子,也就是说阿不思是莉莉的孙子,阿不思的眼睛的颜色是和莉莉所相同的,都是绿色,(哈利的眼睛也是绿色的)也就等于继承了莉莉的眼睛。阿不思的全名是阿不思·西弗勒斯,这个名字是哈利为了纪念他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西弗勒斯而取的。而哈利还有一个女儿也叫莉莉,是哈利为了纪念他的母亲而取得。但文中这句话中,作者显然是指哈利的母亲。
原文:
这一年的秋天似乎一下子就到了。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苹果一样脆生生、金灿灿的。小小的一家人在车声中轻快地穿过马路走向庞大的、被熏黑的火车站,汽车的尾气和行人呼出的水汽像蛛网一样闪闪发光,飘在清凉的空气中。两只大笼子在父母推的行李车顶上格格作响,笼子里的猫头鹰不满地叫着。红头发小女孩抓着爸爸的胳膊,泪汪汪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
“不用多久,你也会去的。”哈利对她说。
“两年呢,”莉莉吸着鼻子,“我现在就想去!”
一家人穿过人流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走去,旅客们好奇地盯着猫头鹰。喧闹声中,阿不思的嗓音从前面飘到了哈利的耳边,两个儿子继续着在车里就开始的争论。
“我不会!我不会进斯莱特林!”
“詹姆,别闹了!”金妮说。
“我只是说他也许会,”詹姆笑嘻嘻地看着弟弟说,“这又没错,他也许会进斯莱特——”
詹姆看到妈妈的目光,不说话了。波特一家五口走近了隔墙。詹姆略带骄傲地回头瞥了弟弟一眼,接过妈妈手里的推车飞跑起来,转眼就消失了。
“你们会给我写信的,是吗?”阿不思趁着哥哥不在的这一刻工夫,赶紧问爸爸妈妈。
“每天都写,如果你愿意的话。”金妮答道。
“不要每天,”阿不思马上说,“詹姆说大多数人差不多一个月才收到一封家信。”
“我们去年一星期给詹姆写了三回呢。”金妮说。
“他跟你说的霍格沃茨的事不可全信,”哈利插言,“你哥哥爱开玩笑。”
他们一同推着第二辆小车往前跑,逐渐加速。快到隔墙时,阿不思畏缩了一下,但没有发生碰撞,一家人都来到了9 3/4站台上。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詹姆已经看不见了。
“他们在哪儿?”阿不思边走边望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问。
“会找到的。”金妮安慰道。
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看不见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哈利好像听到珀西在高声谈论飞天扫帚管理问题,他庆幸可以不用停下来打招呼了……
“我想那就是,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雾气里显出了四个人,站在最后一节车厢旁。哈利、金妮、莉莉和阿不思走到近前,才看清了他们的面孔。
“嘿。”阿不思说,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
罗丝笑盈盈地看着他,已经穿上了崭新的霍格沃茨校袍。
“停车挺顺利吧?”罗恩问哈利,“我也是。赫敏不相信我能通过麻瓜驾驶考试,是不是啊?赫敏?她还以为我不得不对考官使混淆咒呢。”
“我可没有,”赫敏说,“我对你完全放心。”
“其实,我是使了混淆咒。”罗恩帮着把阿不思的箱子和猫头鹰搬上列车时,对哈利耳语说,“我只不过是忘了看后视镜,实际点吧,我可以用超感咒。”
回到站台上,只见莉莉和罗丝的弟弟雨果在热烈地讨论将来他们进霍格沃茨后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如果你不进格兰芬多,我们就解除你的继承权。”罗恩说,“不过别有压力。”
“罗恩!”
莉莉和雨果笑了,但阿不思和罗丝神情严肃。
“他不是当真的,”赫敏对金妮说,但罗恩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看到哈利的目光,他把头向五十米外微微一点。此刻蒸气消散了一些,三个轮廓分明的人影站在飘浮的雾气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跟他太太和儿子站在一起,黑上衣一直扣到喉咙口。他的脑门有点秃了,衬得下巴更尖。那男孩是德拉科的翻版,就像阿不思是哈利的翻版一样。德拉科发现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看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
“那就是小斯科皮。”罗恩悄声说,“每次考试都一定要走过他,罗丝。感谢上帝,你继承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拜托。”赫敏一半严厉、一半想笑地说,“不要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了对头!”
“你说得对,对不起。”罗恩说,但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别跟他走得太近,罗丝。你要是嫁给了一个纯血统,爷爷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钻了出来,已经卸下行李、猫头鹰和推车,并显然有一肚子新闻要讲。
“泰迪在那边,”他气喘吁吁地说,指指身后云雾般翻滚的蒸气中,“刚才碰到了!你猜他在干什么?亲吻维克托娃!”
他抬头望着大人,显然为他们的无动于衷而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在亲吻我们的维克托娃!我们的表姐!我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搅了他们?”金妮说,“你真像罗恩——”
“——泰迪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就叫我走开。他在亲吻他!”詹姆又说,像担心自己没说明白。
“哦,如果他们结婚多好!”莉莉兴奋地说,“这样泰迪就能真正成为咱家的人了!”
“他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住到我们家来呢?”
“对啊!”詹姆热烈地说,“我不介意跟阿不思合住——泰迪可以住我的房间!”
“不行,”哈利坚决地说,“你和阿不思不能住在一个房间,除非我想让房子被毁掉。”
他看了看那块曾经属于费比安·普威特的破旧手表。
“快十一点了,你们上车吧。”
“别忘了跟纳威说我们爱他!”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妈!我不能对教授说爱!”
“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校外是认识,可在学校里,他是隆巴顿教授,不是吗?我不能走进草药课堂去跟他说爱……”
他为妈妈的愚蠢而摇头,同时朝阿不思的方向踢了一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注意看夜骐。”
“它们不是隐形的吗?你说过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着,允许妈妈吻了他,给了爸爸一个匆匆的拥抱,跳上正在迅速挤满乘客的列车,挥了挥手,就跑进车厢里找他的朋友去了。
“不用害怕夜骐,”哈利对阿不思说,“它们很温柔,一点也不可怕。再说,你们也不会坐马车进学校,要坐船的。”
金妮亲吻着阿不思跟他道别。
“圣诞节见。”
“再见,阿不思,”哈利在儿子拥抱他时说,“别忘了海格请你下星期五去喝茶。别招惹皮皮鬼。别跟人决斗——在你没学会怎么决斗之前。还有别让詹姆把你逗急了。”
“要是我进了斯莱特林呢?”
这句悄悄话是说给爸爸一个人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别离时刻才会迫使阿不思泄露这份恐惧有多么强烈与真实。
哈利蹲了下来,使阿不思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在哈利的三个子女中,只有阿不思继承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轻声说,只有父子俩和金妮能听到,此时她体贴地假装朝已经上车的罗丝挥着手,“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可是如果——”
“——那斯莱特林学院就会得到一名优秀的学生,是不是?我们觉得这不重要,阿不思。但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选择要格兰芬多不要斯莱特林。分院帽会考虑你的选择的。”
“真的?”
“我就是这样的。”哈利说。
这一点哈利以前从没对孩子们说过,他看到了阿不思脸上现出的惊奇。但红色列车的车厢开始关闭了,家长们模糊的身影拥上前去,给孩子们最后一刻的亲吻和叮咛。阿不思跳上列车,金妮帮他把门关上。学生们从最近的窗口探出身子,车上车下许多面孔似乎都转向了哈利。
“他们干吗都盯着看啊?”阿不思问,他和罗丝扭头看着其他学生。
“别为这个烦神,”罗恩说,“是我,我特别有名。”
阿不思、罗丝、雨果和莉莉都笑了起来。列车移动了,哈利跟着往前走,望着儿子那瘦小的、已经兴奋得发光的面庞。哈利一直微笑着,挥着手,尽管这像一种小小的伤逝,看着儿子渐行渐远……
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火车转弯了,哈利挥别的手还举在空中。
“他没事的。”金妮小声说。
哈利看着她,放下手,无意中触到了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
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一切太平。
回答者: 喵一车 | 四级 | 2011-8-8 10:05 | 检举
就是表面意思呀,阿不思的眼睛是绿色的,就像哈利的母亲莉莉的眼睛
回答者: 夏の幻キッド | 五级 | 2011-8-8 11:36 | 检举
阿不思。西弗列斯。波特(哈利的儿子) 的眼睛是绿色的,莉莉。波特 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哈利。波特 的眼睛也是绿色的
这一年的秋天似乎一下子就到了。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苹果一样脆生生、金烂烂的。小小的一家人在车声中轻快地穿过马路走向庞大的、被熏黑的火车站,汽车的尾气和行人呼出的水汽像蛛网一样闪闪发光,飘在清凉的空气中。两只大笼子在父母推的行李车顶上格格作响,笼子里的猫头鹰不满地叫着。红头发小女孩抓着爸爸的胳膊,泪汪汪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
“不用多久,你也会去的。”哈利对她说。
“两年呢,”莉莉吸着鼻子,“我现在就想去!”
一家人穿过人流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走去,旅客们好奇地盯着猫头鹰。喧闹声中,阿不思的嗓音从前面飘到了哈利的耳边,两个儿子继续着在车里就开始的争论。
“我不会!我不会进斯莱特林!”
“詹姆,别闹了!”金妮说。
“我只是说他也许会,”詹姆笑嘻嘻地看着弟弟说,“这又没错,他也许会进斯莱特——”
詹姆看到妈妈的目光,不说话了。波特一家五口走近了隔墙。詹姆略带骄傲地回头瞥了弟弟一眼,接过妈妈手里的推车飞跑起来,转眼就消失了。
“你们会给我写信的,是吗?”阿不思趁着哥哥不在的这一刻工夫,赶紧问爸爸妈妈。
“每天都写,如果你愿意的话。”金妮答道。
“不要每天,”阿不思马上说,“詹姆说大多数人差不多一个月才收到一封家信。”
“我们去年一星期给詹姆写了三回呢。”金妮说。
“他跟你说的霍格沃茨的事不可全信,”哈利插言,“你哥哥爱开玩笑。”
他们一同推着第二辆小车往前跑,逐渐加速。快到隔墙时,阿不思畏缩了一下,但没有发生碰撞,一家人都来到了9 3/4站台上。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詹姆已经看不见了。
“他们在哪儿?”阿不思边走边望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问。
“会找到的。”金妮安慰道。
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看不见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哈利好像听到珀西在高声谈论飞天扫帚管理问题,他庆幸可以不用停下来打招呼了……
“我想那就是,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雾气里显出了四个人,站在最后一节车厢旁。哈利、金妮、莉莉和阿不思走到近前,才看清了他们的面孔。
“嘿。”阿不思说,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
罗丝笑盈盈地看着他,已经穿上了崭新的霍格沃茨校袍。
“停车挺顺利吧?”罗恩问哈利,“我也是。赫敏不相信我能通过麻瓜驾驶考试,是不是啊?赫敏?她还以为我不得不对考官使混淆咒呢。”
“我可没有,”赫敏说,“我对你完全放心。”
“其实,我是使了混淆咒。”罗恩帮着把阿不思的箱子和猫头鹰搬上列车时,对哈利耳语说,“我只不过是忘了看后视镜,实际点吧,我可以用超感咒。”
回到站台上,只见莉莉和罗丝的弟弟雨果在热烈地讨论将来他们进霍格沃茨后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如果你不进格兰芬多,我们就解除你的继承权。”罗恩说,“不过别有压力。”
“罗恩!”
莉莉和雨果笑了,但阿不思和罗丝神情严肃。
“他不是当真的,”赫敏对金妮说,但罗恩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看到哈利的目光,他把头向五十米外微微一点。此刻蒸气消散了一些,三个轮廓分明的人影站在飘浮的雾气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跟他太太和儿子站在一起,黑上衣一直扣到喉咙口。他的脑门有点秃了,衬得下巴更尖。那男孩是德拉科的翻版,就像阿不思是哈利的翻版一样。德拉科发现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看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
“那就是小斯科皮。”罗恩悄声说,“每次考试都一定要走过他,罗丝。感谢上帝,你继承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拜托。”赫敏一半严厉、一半想笑地说,“不要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了对头!”
“你说得对,对不起。”罗恩说,但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别跟他走得太近,罗丝。你要是嫁给了一个纯血统,爷爷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钻了出来,已经卸下行李、猫头鹰和推车,并显然有一肚子新闻要讲。
“泰迪在那边,”他气喘吁吁地说,指指身后云雾般翻滚的蒸气中,“刚才碰到了!你猜他在干什么?亲吻维克托娃!”
他抬头望着大人,显然为他们的无动于衷而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在亲吻我们的维克托娃!我们的表姐!我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搅了他们?”金妮说,“你真像罗恩——”
“——泰迪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就叫我走开。他在亲吻他!”詹姆又说,像担心自己没说明白。
“哦,如果他们结婚多好!”莉莉兴奋地说,“这样泰迪就能真正成为咱家的人了!”
“他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住到我们家来呢?”
“对啊!”詹姆热烈地说,“我不介意跟阿不思合住——泰迪可以住我的房间!”
“不行,”哈利坚决地说,“你和阿不思不能住在一个房间,除非我想让房子被毁掉。”
他看了看那块曾经属于费比安·普威特的破旧手表。
“快十一点了,你们上车吧。”
“别忘了跟纳威说我们爱他!”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妈!我不能对教授说爱!”
“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校外是认识,可在学校里,他是隆巴顿教授,不是吗?我不能走进草药课堂去跟他说爱……”
他为妈妈的愚蠢而摇头,同时朝阿不思的方向踢了一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注意看夜骐。”
“它们不是隐形的吗?你说过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着,允许妈妈吻了他,给了爸爸一个匆匆的拥抱,跳上正在迅速挤满乘客的列车,挥了挥手,就跑进车厢里找他的朋友去了。
“不用害怕夜骐,”哈利对阿不思说,“它们很温柔,一点也不可怕。再说,你们也不会坐马车进学校,要坐船的。”
金妮亲吻着阿不思跟他道别。
“圣诞节见。”
“再见,阿不思,”哈利在儿子拥抱他时说,“别忘了海格请你下星期五去喝茶。别招惹皮皮鬼。别跟人决斗——在你没学会怎么决斗之前。还有别让詹姆把你逗急了。”
“要是我进了斯莱特林呢?”
这句悄悄话是说给爸爸一个人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别离时刻才会迫使阿不思泄露这份恐惧有多么强烈与真实。
哈利蹲了下来,使阿不思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在哈利的三个子女中,只有阿不思继承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轻声说,只有父子俩和金妮能听到,此时她体贴地假装朝已经上车的罗丝挥着手,“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可是如果——”
“——那斯莱特林学院就会得到一名优秀的学生,是不是?我们觉得这不重要,阿不思。但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选择要格兰芬多不要斯莱特林。分院帽会考虑你的选择的。”
“真的?”
“我就是这样的。”哈利说。
这一点哈利以前从没对孩子们说过,他看到了阿不思脸上现出的惊奇。但红色列车的车厢开始关闭了,家长们模糊的身影拥上前去,给孩子们最后一刻的亲吻和叮咛。阿不思跳上列车,金妮帮他把门关上。学生们从最近的窗口探出身子,车上车下许多面孔似乎都转向了哈利。
“他们干吗都盯着看啊?”阿不思问,他和罗丝扭头看着其他学生。
“别为这个烦神,”罗恩说,“是我,我特别有名。”
阿不思、罗丝、雨果和莉莉都笑了起来。列车移动了,哈利跟着往前走,望着儿子那瘦小的、已经兴奋得发光的面庞。哈利一直微笑着,挥着手,尽管这像一种小小的伤逝,看着儿子渐行渐远……
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火车转弯了,哈利挥别的手还举在空中。
“他没事的。”金妮小声说。
哈利看着她,放下手,无意中触到了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
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一切太平。
第一章:马尔福庄园
1998年4月10日,复活节前的星期五
“停下!”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别碰它!否则万一黑魔王现在过来,我们就全完了!”
卢修斯僵住了,食指悬停在他的黑魔标记上。
“这是什么?”贝拉特里克斯质问道。
“是一把剑。”一个食死徒嘟哝着回答。
“给我。”贝拉特里克斯厉声威胁。
“不,它是我的。我找到的。”他回答着,一道红光突然闪过;贝拉克利特斯手腕一转,就吓到了这名食死徒。他的随从们发出愤怒的声音。
“昏昏倒地!”贝拉克利特斯尖叫,“昏昏倒地!”
虽然他们以四敌一,但都不是她的对手。她是个魔法精湛,且毫无人性的女巫。食死徒们纷纷倒下,除了格雷伯克。他被迫跪着,整个人定住了。赫敏用余光瞥见贝拉特里克斯俯身贴近狼人,格兰芬多的宝剑被她紧紧握在手里,她眼角闪过一丝慌张。
“你从哪搞到这把剑的?”贝拉特里克斯掰开他的手指去拿他的魔杖,一边对他低语。
“你怎么敢?”他咆哮道,被迫和她对视。他的嘴巴是现在唯一能动弹的部位。“放了我,女人!”他露出尖锐的牙齿。
“你从哪里搞到这把剑的?”她重复道,在他面前举起宝剑,“斯内普把它送到了我在古灵阁的金库里!”
“他们拿走了,”格雷伯克低声嘶吼着说,眼睛扫过哈利,赫敏和罗恩。“现在,放了我!”
贝拉特里克斯挥了挥魔杖,狼人马上一个跳跃,但机警地和她保持距离。他在一张扶手椅后面挪动,脏兮兮地弯曲的指甲抓着椅背。
“德拉科,把这些渣滓扔到外面去。”贝拉特里克斯说,指着那些昏迷的男人。“如果你没有勇气结果他们,那就把他们放在后院里等我处理。”
“你怎么敢那样跟德拉科说话,就象——”纳西莎狂暴地说,但是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打断了她:“安静!情况比你想到要严重得多,西茜!我们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她站起身,微微喘息,低头注视着剑,检查它的手柄。然后她回头看着沉默的囚犯。
“如果他的确是波特,他不能受伤。”她喃喃低语,与其说是对其他人说,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黑魔王希望自己解决波特……但是如果他发现……我必须……我一定知道……”
她再一次转向她的姐姐。
“囚犯一定得放在地窖里,然后我再想想该怎么做!”
“这是我的房子,贝拉,你不能在我家中给我下命——”
“快干!你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贝拉特里克斯尖叫着。她看起来恐怖而且疯狂,一簇火从她的魔杖中砰发出来在地毯上烧了一个洞。
纳西莎犹豫一会儿,然后命令狼人:“把这些囚犯搬到地窖去,格雷伯克。”
“等一下,”贝拉特里克斯尖锐地说,“全部人,除了……除了,这个泥巴种以外。”
格雷伯克发出一阵快乐的咕噜咕噜声。
“不!”罗恩喊道,“你可以留下我,留下我!”贝拉特里克斯打了罗恩一耳光:房间四周立刻响起了回声。
“如果她在讯问中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她说道,“在我的字典里血统叛逆者位置紧挨着泥巴种。把他们带到楼下,格雷伯克,确保他们的安全,除此以外什么也不要做——还不要做。”
她把格雷伯克的魔杖丢还给他,然后从她的长袍之下取出一把短银刀,把连接赫敏和其他人的绳割开,拉着赫敏的头发拖到大厅的中央。而格雷伯克拖拽剩下的人穿过另外的一扇门,进入一个黑暗的通道之内,他的魔杖指着前方,对抗着一种看不见的不可抵抗的力量。
贝拉特里克斯又一次抓住了赫敏毛茸茸的头发,把她的头拽向自己。
“现在,小泥巴种。告诉我,你从哪儿搞到的这把剑?”她恶狠狠地问,赫敏因为前额头皮传来的剧烈疼痛抽搐了一下。贝拉特里克斯用力地抓着她的头发,赫敏确定其中的一撮已经被她连根拔起,这个疯女人突然停下来,给她回答问题的时间。
接着,贝拉特里克斯用力捏住赫敏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赫敏努力咽下一声疼痛的声音,试图挣开。这样的举动只引来贝拉特里克斯更用力地捏,赫敏不由自主地啜泣起来。
赫敏疾速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知道。”
在她的脸颊突然刺痛起来时,她甚至没有意识到扫过她脸颊的那股风。赫敏大叫出声,身子歪到一边,又惊又怖。贝拉克里特斯冲她踢了一脚,赫敏蜷缩着抱住膝盖。
“钻心剜骨。”贝拉特里克斯流畅地说。
一瞬间之后,赫敏就进入了永无休止的痛苦中。那感觉就像有人泼了汽油到她身上,然后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它燃烧着,疼痛着,将她撕碎,把她的皮肤里外翻覆。就像有个人在用一千根针同时扎她,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成了燃烧的煤块。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她双手抱膝,余痛从她身上的每一寸流过,她大口喘着粗气。刚才因为疼痛她用左手指甲挠抓地面,现在那片指甲裂开了,流着血。她听到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凑近她。
“我再问你一次!你从哪里搞到这把剑的?哪里?”
“我们无意中发现的——我们无意中发现的——求你!”贝拉特里克斯踢了一下她的肋骨,赫敏尖叫起来。
“你在说谎,肮脏的泥巴种,我很清楚!你们去了我在古灵阁的金库!告诉我实话!告诉我!”贝拉特里克斯咆哮着,用力地踢了一下赫敏的肋骨,她被这强力伤得纽过背去。伴着痛苦的呻吟声,她的视野渐渐模糊。
“你们还拿了什么?你们还拿了什么?告诉我真话,否则,我发誓,我就用这把剑宰了你!”
赫敏因为疼痛和恐惧小声地呜咽着。
“你们还拿了什么?告诉我!钻心剜骨!”
灼热的痛苦再次注入她的身体,赫敏的尖叫在墙上震出回音。她用力撞着地面,挠抓着自己,想用流血的指甲把皮肤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她的身子弓着,头痛得好像随时要烧起来。疼痛又一次减轻了,她的脑袋重重落在地上。
“你们怎么进的我的金库?”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那个地下室里的肮脏小妖精帮了你们,是吗?”
“我们今天才第一次遇见他!”赫敏啜泣着,声音因为尖叫而沙哑了。“我们从没去过你的金库……那不是真的宝剑,它只是一个复制品!只是复制品!”
“一个复制品?”贝拉特里克斯冷哼道,“哦,听起来好真哟!”
“但我们很轻易就能分辨!”卢修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格雷伯克,把那个妖精抓回来,他可以告诉我们剑是不是真的!”
短暂的寂静来了。赫敏只能听到玻璃地板上的脚步声,她的脑袋沉重到她无法转过头去看周围的情况。
“说吧?”他们把拉环从地下室里抓了回来,把他拽到那把剑面前,“这是真剑吗?”
赫敏屏住呼吸等待着,用力和即将要失去的意识抗争。
“不,”拉环安静地说,“那是假的。”
“你确定吗?”贝拉特里克斯发出嘶嘶的声音,“非常确定?”
“是的。”妖精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赫敏咬紧牙关对抗着脑袋里的剧痛,把目光聚焦在贝拉特里克斯身上。她看到一丝宽慰从这个食死徒的眼里划过,好像所有的紧张都被从她身体里抽离了。
“很好,”贝拉特里克斯说着,随意地一挥魔杖,在妖精的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拉环一声惨叫,摔到地上。她把他踢到一边。
“那么现在,”她用一种充满成功喜悦之情的声音说,“我们召唤黑魔王!”她卷起袖子,用食指触碰着黑魔法标记。
“并且,我觉得,”贝拉特里克斯说,“我们可以解决掉这个泥巴种。如果你想要她,格雷伯克,给你。”贝拉特里克斯说着,坐到那把扶手椅上,准备看接下来的一场好戏,她的嘴角弯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格雷伯克轻笑了一声,缓缓地靠近赫敏。她仍然躺卧在地板上,几乎失去意识。
霎那间,她混沌的意识感知到他色眯眯的注视,一阵恐惧和恶心搅得她突然颤抖起来。
“美味的女孩……多么丰盛的一餐……我很享受这么柔软的肌肤……”狼人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然后抓住她的膝盖,将她的两腿分开,跪在它们中间。他的手摸着她的大腿,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她的牛仔裤,但还没有碰到她的皮肤。
“我喜欢它们,年轻……而青涩,”他低吼着,露出棕色的尖牙。
他的气味让赫敏被又一波恶心集中——灰尘,汗和血的味道。
“多么天真……”格雷伯特低声说着,靠得更近,嗅着她的气味,他肮脏的脸离赫敏的脖子不过几英寸的距离。
他舔|着她的脖子,舌头扫过她的下颌骨,赫敏无声地抽泣着,无力回击,也无勇气挪动一寸肌肉。
格雷伯克退了回去,回到跪着的姿势,他脏兮兮的手再次划过她的大腿内侧,划开她牛仔裤的布料。当他把手指按在她两腿根交界处附近的皮肤上时,赫敏的突然清醒了,她继续了足够的力量尖叫着踢他的脑袋。
狼人发出吃惊而痛苦的叫喊,他被这力道冲倒在一旁。赫敏立刻起身保持跪着的姿势。
“婊子!”格雷伯克愤怒地咆哮着,冲赫敏喘着粗气。他的行动被贝拉特里克斯射来的一个咒语阻止了。
贝拉特里克斯从房间的另一头发出咯咯的笑声。“一个棘手的小泥巴杂种,不是吗,”她温声说,“多么目中无人,多么……格兰芬多,”她阴森森地说,从扶手椅上站起来,咧着嘴笑,眼睛里充满了愉悦。
“都是白费力气。”她恶毒地微笑着,再次举起匕首。“我该放任格雷伯克做他想做的,给我自己找找乐子,还是现在就杀了你?你想祈求更多仁慈吗,小泥巴种?”
赫敏缓缓地、颤抖着站起来,朝玻璃地板吐了一口血,冲着贝拉特里克斯的方向。
那个女巫又笑了,举起她的魔杖,“多粗鲁啊,我的小泥巴种。我想格雷伯克会给你上一课的,你觉得呢,亲爱的?”她挑衅着,露出一个癫狂的微笑。
格雷伯克发出咆哮,怒视着贝拉特里克斯,她用魔法将他定在了原地。
“虽然如此,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相信你理解,泥巴种。你最好在黑魔王到达之前上路。”
赫敏知道她无路可逃了。她没有魔杖,面对着一个反应奇快的疯女人和一个嗜血的狼人,在她身后咆哮。唯一能帮她的人现在正被关在地下室里。她现在无依无靠,无路可逃。一切都太晚了。
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
在他们去年离开霍格沃茨之前,在邓布利多的葬礼上,赫敏偷偷溜进校长的办公室去找关于魂器的禁书,还有一些他们旅途上可能会用到的物件。在搜寻他的抽屉的时候,她被一个时间转换器吸引了目光。它长得很像赫敏在三年级时麦格教授借给她的那个,把它拿走的诱惑是在太大了。她一直偷偷藏着这个时间转换器,甚至连哈利和罗恩也不知道。只有在最紧急的时候才需要用到它……就是现在。
赫敏飞快地抓住时间转换器,祈祷梅林给她足够的时间回到过去。她的手指拨向沙漏的时候,她看到一道咒语从贝拉特里克斯的嘴唇间飞过来。
时间好像正收缩龟裂着。当一道绿光从贝拉特里克斯的魔杖尖端飞过来的时候,赫敏感到顺着脊柱淌来一阵凉意,慢慢地沿着她的躯干流动。她几乎可以听到时间转换器发出的咯噔声,吊环顺着沙漏旋转。
她咽了一口口水,咒语击中了她,至少她觉得击中了。赫敏没有时间抬起头来,或者呼吸一次。房间开始被光芒笼罩,不受控制地旋转起来。它转得越来越快,知道她什么也看不清,身边的马尔福庄园消失了。
赫敏知道她正在回到过去,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从没这样,像掉进一个无底的、无尽的洞里一样。感觉像好多的小时、好多星期、好多年。她试图尖叫,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看到周遭的黑暗和束束光线。那速度渐渐变得让人无法承受,好像它永远不会停止,要把她吞进虚空里一样。
然后随着一声重击,她掉落到地面上。赫敏吃痛地呻吟,然后再次失去了意识。
----第一章完---
是的,你所说的这个问题,我也发现了!!
我也有那么点觉得德拉科喜欢赫敏,但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只能在剧情间略略的察觉一哈~~~
其实,在第三部中,我就有所察觉。
我看的是**,那时,赫敏打了德拉科一巴掌,呵呵,那时,你可以看到德拉科的表情~~
在七中,哈利他们被食死徒抓住了,抓到了德拉科家中,德拉科有帮助赫敏~~
自己的意见,仅供参考~~
触摸不到的爱 小天狼星
走在阳光下 小天狼星
囚徒的房间 小天狼星、卢修斯
take my heart away 汤姆&赫敏
当年华已逝 汤姆&米勒娃
reflection 伏地魔
药剂效应 德拉科&潘西
简单遗忘 汤姆
过于清晰的世界 穆迪
灰烬 莉莉
天文塔下的谋杀 布雷斯
已无来时路 西弗勒斯&赫敏
人人都爱斯内普 西弗勒斯
孤独的心 西弗勒斯
从A到Z 西弗勒斯
衰败 西弗勒斯
UU三部曲 亲世代
浮生不思量 人物众多
遗落在缝隙里 闪闪
多比逃亡记 多比
佛莱蒙歌 贝拉
暮歌 纳西莎
瘾 小天狼星 纳西莎
床位 纳西莎、卢修斯
余数 纳西啥、赫敏
蜜糖生活 布莱克三姐妹
一个人有一个梦想 蒙顿格斯、小天狼星
硕鼠 德拉科&赫敏
灿如秋叶 德拉科&赫敏
梅花引 德拉科&赫敏
we'll always have paris 德拉科&赫敏
人人都说我爱你 德拉科&赫敏
短故事 德拉科&赫敏
以上
很久没看,记不太清,也不够全面,但是我目前能想到的
部分是我个人认为十分好看,部分是公认的经典
您是想询问“德拉科为什么与赫敏起反应了”吗?因为二人在自己的范围内非常的相似。同样都是很强的两个人,同样都是顶着巨大压力的人,同样是没有没有一个人能安慰与帮助的人,所以德拉科与赫敏起反应。
清晨的阳光把对角巷的石子路晒得微微发烫,哈利、罗恩和金妮穿过巷子,朝巷口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店走去。今天是7月13日,天气很不错,弗雷德和乔治的魔法把戏店经过一段时间的试营业,终于正式开张了。离开了德思礼家,来参加双胞胎的开业庆典,哈利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但是他的头仍然在隐隐作痛——半个月前,由于他的自负和急燥,被伏地魔利用,使得他永远的失去了最疼爱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半个月来,哈利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在德思礼家的日子仍然死板沉闷,不过在火车站时费农姨夫受到了凤凰社成员的警告,所以德思礼一家也不敢再虐待哈利,在短短的十几天里,他们倒也相安无事。没过多久,双胞胎就发来了开业庆典的邀请,韦斯莱先生12号来接走了哈利,他将在韦斯莱家的陋居过完这个暑假,还有他的16岁生日——这可是哈利第一次跟自己的朋友一起过生日,一想到这个,他心情又稍微好了一点,善良正直的韦斯莱一家把他当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他们才好。
韦斯莱魔法把戏店门口已经挤满了人,不少都是他们霍格沃兹的校友。调皮的双胞胎制造的这些整蛊玩具实在太受欢迎了,店里挤满了人,在争先恐后的购买着金丝雀饼干、鼻血奶糖和假魔杖。今天为了庆祝开业,双胞胎还向顾客们免费赠送了满满一箱子“韦斯莱嘭嘭-嗖”烟火,这使得对角巷里不时地蹿出一条条色彩斑斓的火龙,飞过一个个橱窗,引起阵阵惊呼声。有一只红色的小火龙还蹿进了摩金夫人的长袍店,烧着了一件袍子,气得摩金夫人直跳脚。
金妮选了个雪花烟火,用魔杖点燃了。伴着一阵优美的音乐,烟火飞上了天,然后在哈利和罗恩头上便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大大小小的雪花晶莹剔透,随着音乐优雅地打着旋慢慢飘落,在7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漂亮极了。
“真想不到他们两还会做这样的玩意!”金妮开心又吃惊的叫道,“要是赫敏也来就好了,她一定喜欢这个!我要再去拿几个!”
金妮转身又进了商店,哈利和罗恩无奈对视了一眼,“这些女孩子就喜欢这些看起来似乎很浪漫的东西,真无聊!”罗恩没精打采地说。
哈利和罗恩最好的朋友赫敏昨天回信给他们,说自己得了严重的热伤风,不得不在家休息,况且双胞胎的那些东西她一向不喜欢,这次就不来了。等哈利生日之前,她一定会提前过来跟他们一起准备生日会。
赫敏要是在就好了,她一定喜欢这样的烟火的。哈利心里也这么想,赫敏是他认识的最聪明勇敢的女孩子了,而且,自从四年级那场舞会之后,他还发现,其实她长的也非常漂亮。
“哈利……你,是哈利波特!”一个怯生生的稚嫩声音突然响起,哈利和罗恩这才发现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金发蓝眼睛的的小男孩,手里抱着一堆魔法烟火中喷出的各种礼物,带着一脸的惊喜和崇拜看着哈利。哈利不自然的笑了笑。“哦,天哪,能见到你真好!”那孩子睁大了眼睛,惊喜地说:“我叫吉瑞鲁伯特,今年也要上霍格华兹了!真希望能跟你分到一个学院!这个送你,希望你能喜欢!”小男孩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的那堆宝贝里找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球样的东西,递给哈利。
“哦,不!不用了!谢谢你!”哈利连忙摆手。
“哦,这是我今天放的烟火里最漂亮的一个礼物了!求求你,收下吧!能送礼物给你,我真的很荣幸!”吉瑞涨红了小脸,蓝色大眼睛里全是恳求的神色,他已经几乎把哪个小水晶球塞到了哈利手里。
“那……好吧。谢谢!”哈利只好接过水晶球,塞进了长袍的口袋里,勉强笑了笑。
吉瑞开心极了,小脸红的像罗恩的头发:“哦,太好了!哈利波特,学校见!”哈利转身拉着罗恩赶紧离开了。
罗恩耸耸肩膀:“又一个你的崇拜者!”
哈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实在厌烦了被人盯着哪个伤疤看。“……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他耳边又响起了哪个预言,他心里一沉。他和哪个黑魔头,注定两个只能活一个——这就是他的宿命?!
哈利刚刚好起来一点的心情又变的糟糕起来,他茫然往前走着,越走越快,只想离开喧闹的人群,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路口,突然他感到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哈利猛然起头,四下张望,自己原来站在一个似曾相识的阴暗破烂的巷口,里面有几个穿黑斗篷的人像游魂一样的走动着,哈利突然感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从这个巷子里在狠狠地看着他。
“哈利!”罗恩从后面赶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别过去了,那边是翻倒巷!我们回去吧!”
哦,原来是翻倒巷!哈利2年级的时候第一次用飞路粉旅行,曾经误入过那里,那是黑魔法物品交易的地方,韦斯莱先生他们都是禁止他们去的。哈利转身和罗恩一起离开了巷口,他感觉到那双冰冷眼睛的寒光一直烙在了他背上。
晚饭时分,哈利和罗恩、金妮一起用飞路粉回到陋居,韦斯莱夫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不过她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金妮看着家里的钟,韦斯莱先生的那根指针仍然指着“工作中”。“最近你爸爸很忙,我也很忙,估计明天我还得去凤凰社一趟……” 韦斯莱夫人担忧地说,“摄魂怪今天全部离开阿兹卡班了,整个魔法部和凤凰社的人都出动了。”
“啊?妈妈,真的么?”这时,只听蓬蓬两声,双胞胎用幻影移形回了家。
韦斯莱夫人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唉,你们也都长大了,我也不想再瞒你们了,现在外面很危险,到处都有摄魂怪,我们必须得去想办法。”她走到金妮面前,抱住她,“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弗雷德、乔治、罗恩,要照顾好你妹妹!”
“噢,那我们能不能去凤凰社那边住呢?就像去年那样……” 乔治还没说完,就被金妮狠狠地踩了一脚,他诧异地看着金妮,金妮用偷偷用眼神指了指哈利,摇了摇头,乔治明白了,凤凰社的总部是小天狼星的家啊,还是别让哈利去那里的好。于是大家都低下了头不说话,开始晚餐。
一家人默默的吃完了晚饭后,各自回到房间。哈利和罗恩回到了罗恩的小房间,哈利脱下长袍,发现里面有个硬东西“哦,原来是这个!”哈利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水晶球,这才发现,原来这不只是一个水晶球,在球里面还漂浮着一条精致漂亮的项链。
“这是什么?”罗恩好奇地凑过来,“哦,原来是条项链!这是女人用的东西,他怎么把这个送给你!”
这条项链很漂亮,银色的细链子上挂着一个方型的银坠子,坠子一周刻着精美的花纹,中间镶了一块蚕豆大小的琥珀,在水晶球的折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条项链好象是被施了个漂浮咒,关在水晶球中的。
哈利看着这条项链,突然又想起了赫敏:“这块石头配她那双褐色的大眼睛一定很漂亮。”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
“哈利,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该把这条项链送给哪个漂亮姑娘呢?”罗恩笑着问。
哈利转头冲他一笑:“我想把它送给赫敏,祝她早点康复!”
罗恩瞪大了眼睛:“恩,恩……这主意不错。”
“笃~笃~笃~~”一阵响声把赫敏从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拧开床头的灯,她这两天吃了药就睡觉,晚上再蒸个热水浴,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感觉还有些虚弱。赫敏本来想自己配药来治疗,但是她的父母坚持要她用麻瓜的发方法来医病,她只得放弃了在自己身上实践魔药学功课的想法。“笃~笃~笃~~”赫敏循声找去,原来是海德薇在敲窗户,她连忙打开窗把海德薇放了进来。海德薇咱在她的书桌上,抬起了左脚,原来上面绑了一个小小的纸包裹。赫敏解下包裹,在桌上拿了一小块蛋糕给海德薇,海德薇叼起蛋糕,轻快地飞出了窗户,一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赫敏打开包裹,里面正是哪条用小水晶球装着的项链和一张便条,她不由得一阵惊喜。“哈利送我的礼物?还是一条漂亮的项链呢,和我的眼睛很相配!”赫敏想着,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展开了便条:
“亲爱的赫敏:
我现在已经住在了罗恩家里,今天乔治和弗雷德的店正式开张了,生意特别的好,我得到了一个烟火礼物,觉得更适合你,就把它送给你,祝愿你早日康复!盼你早日来陋居!
爱你的哈利
又及
妈妈说摄魂怪已经离开阿兹卡班了,魔法部和凤凰社的人都很忙,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爱你的罗恩”
赫敏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把便条放在书桌上,然后拿起水晶球坐回了床上,项链在球里线条优雅地漂浮着,闪烁着柔和的光。赫敏发现,原来水晶球上有一条极细的接缝,她沿着缝隙轻轻一掰,水晶球成了2半,项链掉在了她身上。
赫敏拣起项链,走到梳妆镜前,把项链戴了起来。
这条项链果然很配她,赫敏在镜前端详自己。她今年16岁了,早已不是当初哪个头发毛蓬蓬的大门牙小姑娘了,她有一头柔亮的棕色长卷发,一张俊俏的小脸上有一只挺直的小鼻子,可爱鼻尖微微上翘,秀丽的眉毛下,一双褐色的大眼睛充满了智慧的气质,在琥珀挂坠的映衬下更显得灵秀动人,她虽然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色睡袍,但仍挡不住苗条身材充满的青春气息。
赫敏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用手指抚摩着那漂亮的链坠,突然,她发现链坠后面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她翻过链坠,走到灯光下,仔细看,原来链坠的反面刻着两个字:NM。“NM……”赫敏皱着眉头轻轻念着这两个字母,突然她发现周围一下子飞快地旋转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双脚离开了地面,好象一下子被吸进了黑洞,然后,她被抛在了一块冰冷的地面上。
“天哪,这项链是个门钥匙!”赫敏一下明白了,她挣扎着坐起来,四下张望,她发现,她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庄园里,正坐在一个大喷水池旁边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是哪里?难道是哈利和罗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么?难道是凤凰社的新总部?赫敏想道,她站了起来,这个庄园很黑、很大,在月光下微微能看到些轮廓。在这炎热7月的夏夜里,这里四处弥漫着寒冷的雾气,令赫敏打了几个寒战。喷水池前有一座4层高的古老建筑,大门两边有两盏绿色的小灯,像蛇的眼睛。
赫敏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她深吸了一口气,朝那扇大门走了过去,她没有带她的魔杖,在魔法界这就等于她手无寸铁,但是她还是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门突然开了,一个拿飞天扫把的高个子男孩走了出来。
赫敏刹那间仿佛被冻僵了。
男孩浅浅的金发轻轻地披散在耳边,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苍白英俊的脸上有一双灰色闪着金属般光泽的深邃眼睛,他看到赫敏,眉头皱了起来:“格兰杰?!”他惊讶地轻呼到,随即脸上露出了那惯有的邪恶笑容:“你这个小泥巴种怎么会半夜出现在我家?”
他是德拉科马尔福。
赫敏感到从头到脚都冰凉了,这里竟然是他的家?!我现在竟然在马尔福庄园?!
二遗失的门钥匙
“马尔福?!我怎么会到了你家里?”赫敏吃惊地叫道。
“哦,这不是我问你的问题么?”德拉科冷笑着四下张望,“你的圣人波特和那个红头发的穷鬼呢?没跟你一起来?不过说真的,我很奇怪你怎么能进的了我家庄园的大门。”
赫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项链的坠子,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我想这是一个误会,有人送给我一件礼物,没想到竟然是你家的门钥匙。我知道在这里我是不受欢迎的,那么就让我走吧。”
德拉科看到了项链,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它怎么会在你身上?这是我妈妈的东西!”他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抓赫敏胸前的哪条项链。
赫敏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涨红了脸,对他怒目而视。
德拉科收回手,轻蔑地看着她,嘴角又泛起一丝冰冷的笑:“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个泥巴种做什么?哼,我不过想拿回我家的东西而已。”
赫敏瞪着他,眼中充满怒火:“你这只该死的白鼬!快放我离开,我就还给你,你以为我喜欢戴着食死徒的东西么?”
德拉科苍白的脸扭曲了,他低声咆哮道:“我说过,我要你们要为对我爸爸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突然,他的脸上闪过一道邪恶的表情,“哦,你来的正好,格兰杰!”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要是你被抓住了,你亲爱的波特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来救你的吧?”
赫敏心中一凉,德拉科已经抽出了魔杖对准了她。
“昏昏倒地!”德拉科轻声喊道,赫敏倒在了他面前,失去了知觉。
一缕阳光照在赫敏的脸上,她醒来了。她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整个头却像火在烧,难受极了。她费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墨绿色暗花的地毯,地毯那边应该是一张床,床前有一双穿着黑色靴子的男人的脚,赫敏往上看去,穿着一身黑袍的德拉科马尔夫正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
她连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
“这是哪里?”她愤怒地喘着气问。
“我的卧室。怎么样?睡得不错吧,格兰杰?我想我家的地毯比韦斯莱家的床要暖和不少吧?”德拉科冷冷地说,“我在想,我是该把你交给我爸爸呢还是直接交给黑暗公爵?”
赫敏突然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你真以为哈利会来救我么?”赫敏用嘲弄的眼神看着他,“哈利和我根本只是朋友而已。你要是这么做,恐怕正好把傲罗和邓不利多引来,再把你爸爸重新抓起来吧?或者正好把黑魔王和他的食死徒们一网打尽?”赫敏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暗暗着急,她知道,哈利和罗恩他们是那种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人,她一定得想办法说服马尔福,或者从这里逃走。
德拉科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窗边,向外望去:“他们恐怕正忙着抵抗摄魂怪的进攻吧?哦,对了,现在有一部分巨人也应该开始行动了,够邓不利多哪个老糊涂和魔法部的那些蠢人忙的了!”他转身走到赫敏面前,蹲了下来,邪恶地笑着:“你那个亲爱的波特,那个伤疤头的蠢货,一定会亲自来救你的,哈利波特,将是我送给黑暗公爵的见面礼!”
“那他会给你什么?”赫敏毫不示弱地狠狠瞪着他,“一个比哈利的伤疤丑一万倍的黑魔标记?还有做他一辈子的仆人、走狗,等你没用了就对你念一个阿瓦达索命咒——这就是他会给你的回报!”赫敏一口气说完这些,感到头疼得快裂开了——她的病还没全好,现在又发作了。
德拉科楞了一下,苍白英俊的脸上刻意浮现出一副骄傲的神情:“黑暗公爵会给我无限的权力的!我马尔福家族从来不会做别人的仆人!”
“哈哈哈~”赫敏强忍着头疼笑了起来,“你爸爸不就是黑魔王最’忠实’的仆人么?权力?黑魔王只会给自己权力!你要是做了他的仆人,要么就做一辈子仆人,要么就是死路一条!”赫敏的头越来越疼,她挣扎着说完后,无力地躺在地上。
德拉科的嘴唇颤动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脸上出现了恼怒的神色。
窗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德拉科站起来向外望了一下,立刻慌张起来。他跑到赫敏身边,一边抓起她往床下塞,一边小声说:“我妈妈回来了,你要是想活命,就最好呆在下面别出声。如果让她看见一个泥巴种穿成这样呆在我房间里,我也会跟着倒霉……”
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德拉科,开门!”马尔福夫人的声音响起,声音微微发颤。
“来了,妈妈。”德拉科回头看了看床边,确信赫敏被藏好了之后,连忙跑去打开了门。
纳西莎马尔福没有了往日的傲气,看上去憔悴而不安。她关上门,立刻紧紧拥抱了她的儿子。
“哦,德拉科!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好么?”她关切的问。
“哦,还不错吧。”德拉科对母亲的不安情绪感到很奇怪。“对了,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知道他前天就逃出阿兹卡班了!不是说今天就能到家么?”
纳西莎望着儿子充满盼望的脸,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拉着德拉科的手,到床边坐了下来。
“卢修斯他们果然逃出来了?”赫敏心里一沉。
“你爸爸今天晚上回来。本来昨天晚上就可以到的,都怪哪个疯疯癫癫的小精灵克利切,弄丢了那把门钥匙,你知道,马尔福庄园的门钥匙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不过,我现在觉得这倒是件好事。”纳西莎爱怜地注视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眼里充满了忧郁。
赫敏低头瞟了瞟自己的胸前,那条项链还挂在那里。
“德拉科,答应妈妈,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纳西莎神情严肃地对儿子说。
“怎么了?妈妈?”德拉科不解地问,爸爸要回来了,妈妈怎么会这样不高兴呢?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踏出你的房间一步,也不要发出大的响声!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来!答应我!” 纳西莎压低声音急切地说。
“可是,为什么?!”
“今天晚上回来的人不只你爸爸,还有……黑暗公爵。” 纳西莎阴郁地说,“我早上收到了你爸爸的信,他还特别提到你,让你一定要在家里等他。
“哦,那我晚上可以见到黑暗公爵了!我正好……”德拉科想到用赫敏引哈利自投罗网这个计划,不由得有一点兴奋。
“你不能见他,德拉科!” 纳西莎厉声打断了他,她扳过德拉科的肩膀,看着他困惑的眼睛,说:“我有不好的预感,孩子,你不能见他,所以你必须藏起来!我不希望你走我们的老路,把自己出卖给他后,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再也没有回头的权利!”
德拉科心中一震,今天怎么接连有两个人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在这之前,他心中总有个声音在说:“投靠黑暗公爵吧!你不是想急着证明自己吗?你不是一直想击败波特吗?他能给你无穷的黑暗力量,你看,连你最崇敬的父亲也是他的忠实追随者!”而今天,他才隐隐感觉到,做黑暗公爵的追随者,好象并不是那么的风光。他困惑了。
“孩子,答应我!”纳西莎急切地摇了摇他的肩膀,焦急看着他,又望望窗外,“时间不多了,我马上得去参加一个行动,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出来!我对你的房间施了咒,只要你自己不出来,他们是找不到你的!”
德拉科看着母亲焦急的目光,终于点了点头。
纳西莎松了一口气,再次拥抱了他,重重吻了他的额头,然后匆忙的离开了他的房间,重重的把门锁上了。
当楼下的马车声渐渐远去,德拉科才想起藏在床下的赫敏。他连忙把赫敏从床下拖了出来。
“你妈妈说的对,赫敏有气无力地说,她听到了母子俩的全部对话,“跟着黑魔王是……没有好下场的……放弃你那幼稚的想法吧……”她感到一阵阵发冷,知道自己又开始发高烧了,而且她感到很饿,饿的头昏眼花,但是她哪怕要用尽所有的力气,也要阻止这个可恶的马尔福来陷害自己的朋友。
德拉科皱着眉头冷冷看着她,她似乎看上去不太对劲,好象生病了,那反绑着双手蜷在地毯上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有点楚楚可怜。他用手指轻轻碰了她的额头一下,立刻缩了回去,真的很烫。
“对,我病了,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会传染你的——‘高贵’的马尔福先生,你妈妈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得了麻瓜的病,烧的像块火炭吧?”赫敏说。
“我-不-会-放-你-走。”德拉科冷冷、一字一顿地说,嘴角又泛起那惯有的邪恶微笑,
“现在谁都不能出这个房间—你刚才不是都听见了么?”
三死对头
“那你把我的手脚解开,你知道,我是逃不掉的。”赫敏皱起了眉头,无力地说。她侧躺在墨绿的地毯上,苍白的脸上被高烧烧出了两朵红晕,像一朵被霜打过的百合。
刹那间,德拉科的心突然柔软了一下,她现在柔弱无力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惜,他已经这样绑了她一夜了——哦,不,我怎么会可怜起这个泥巴种来了!赫敏可是个不好对付的女孩,三年级时她扇他的那一巴掌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他可不能轻易放开她。他赶紧纠正了自己的想法,说不定她一被解开就会再给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来上一拳!
“解开你?不!”德拉科换回了冷冷的表情。
“哦,”赫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好冷……”她喃喃自语着,费力地将双腿蜷向自己的身体。
德拉科皱了皱眉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心里有了主意。他走过去把她横抱了起来。“欧,你真烫!”他一接触到赫敏的身体,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赫敏吃惊的望着他,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德拉科已经把她扔进了窗边一张柔软的扶手椅上,然后掏出魔杖指着她说:“快快松绑!”赫敏的手脚一下子松开了,她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她终于可以把反绑得麻木的双臂拿到前面来活动活动了,可是还没等她活动开手指,扶手椅的扶手和腿突然伸出了像藤蔓一样的东西,将她的手和腿分别绑在了两边的扶手和前面两条椅子腿上。
“马尔福,你这个混蛋!”赫敏愤怒又无力地叫道。
“这样应该舒服多了吧?你应该谢我才对啊!”德拉科冷笑着收起魔杖,拿起一条毯子,走到她面前,盖在了她身上。“我还不想有泥巴种死在我的房间里。”
赫敏这才比较清楚地看到这个房间的全貌。德拉科的房间很大很整齐,南面有一扇大大的黑木框镶着银花边的窗户—自己现在就坐在窗前;镶着银饰的黑木四柱床很大,床头靠着西面的墙,床头悬挂着一个银色的装饰,上面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大蛇,应该是马尔福家族的族徽,床上铺着白色的丝质床单,看起来很舒服;床的对面是一个黑色大理石做成的壁炉,上面放了不少相框,由于是夏天,没有生火。房间的西面和北面分别是衣柜和书柜,都是和床配套的黑木镶银的式样,书柜很大,书架上面除了各种书之外,还有不少的瓶瓶罐罐,书柜下有张小书桌,马尔福的光轮2001就靠放在书柜旁边。
“说真的,这个房间还挺不错。”赫敏暗暗想到,坐在柔软的扶手椅上确实比躺在地上舒服不少,但是高烧和饥饿还是在折磨着她,她又饿又渴又冷,感觉自己快要昏倒了。
“马尔福……”她实在忍不住了,“你……就不吃早饭的么?”
正站在窗边沉思的德拉科转过脸诧异地看着她,他转了转灰色的眼珠,突然露出了一脸坏笑:“我不想吃!”然后他绕过赫敏,向书桌走了过去。
“你……”赫敏因发烧而红的脸气的脸更红了,她感到一阵眩晕。
德拉科回头看着赫敏,得意地哈哈笑起来:“你一定很饿了吧,格兰杰?可是,你听到了,我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啊!”他又假惺惺地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赫敏闭上了眼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感觉到天旋地转。
德拉科得意地笑着,他喜欢看赫敏被他打败的样子,既然他不能离开这个房间,那么折磨她是他现在唯一有趣的消遣。
赫敏终于晕倒在了椅背上。
“喂,格兰杰,你在干什么?死了么?哈哈~”德拉科喊到,赫敏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里,没有回答。
“别装死了,你试着求求我,好心的马尔福少爷说不定会给你变点吃的出来。”德拉科继续喊到。赫敏还是没有反映。
德拉科无趣地在书桌旁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翻起来。
这个房间沉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德拉科其实是习惯这样的寂静的。在过去的16年里,这种寂静一直伴随着他,他的父母总是忙于各种应酬,很少能够在家陪伴他,他只能孤独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发呆,或者是在同样寂静的庄园里游荡。当他会骑飞天扫帚之后,乐趣似乎多了一点,他有几次试着飞出了庄园,结果都遭到了父亲的惩罚,他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小黑屋子整整3天。他从小就没有朋友,因为马尔福家族的交友标准是很严格的,所谓的那些“朋友”都是父亲的安排。“爸爸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可是为什么妈妈不许我见他?”德拉科烦躁地想,父亲是他最崇敬的人了,在他眼中,父亲风度翩翩、有名誉有钱有地位,还聪明绝顶,他的梦想就是成为父亲那样的人,父亲拥戴的,他自然也拥戴。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扰乱了他的心,最疼爱她的母亲居然不希望他再走父亲的路。“黑暗公爵真的这么可怕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为什么?!”他烦躁极了。
房间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看了看赫敏,她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
“喂!你真的死了么?!”德拉科朝着赫敏愤怒地大喊,他突然感觉再也受不了这寂静了。
赫敏还是没动。
他恼怒地把手中的书狠狠摔到了地上,又一把把靠在书桌旁的光轮2001。推倒在地。
“不能出去、不能飞,还得对着一个半死的泥巴种,我受够了!……噢,她……不会真的死了吧?”德拉科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感到莫名的害怕——他虽然不只一次的诅咒过格兰杰死,但是现在他居然为了她的死而害怕——也许这是因为他还没有面对过真正的死亡,根本不懂死亡的含义吧。他连忙站起来跑到赫敏身边,俯下身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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