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特产丁庄大菜,相传曾作贡品,素有华佗金针美名,俗称黄花菜、金针菜,属百合科,为多年草本植物。古人称其为萱草,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了。听老人们说,在很早很早以前,三庄、丁嘴一带闹起了瘟疫,死了好多人。当时的名医华佗曾来此医治,并教人们栽种萱草,食其花冠,来防病强身。后来,华佗在许昌被害,因萱草花很象佗用的金针,人们为怀念他,便以金针为名,称为“金针菜”。金针菜不仅具有食用价值,同时也有一定的药用价值。据《本草纲目》中记载:其苗花能主治“小便赤涩”、“令人好乐、无忧、轻身明目。”金针菜这些功用,都来自于它本身丰富的营养,高含量的胡萝卜素、核黄素、尼克酸以及硫胺素和抗坏血酸。它的食用价值和药用价值满足了人们的需要,而品质兼优的“丁庄大菜”则更倍受人们的青睐。金针菜烹制的方法很多。一般多用于制的黄花菜。烹制新鲜的金针菜,一定要经过焯水,目的是为了除去高比值的秋水仙碱。因为,秋水仙碱进入人体后,易被氧化成二秋水仙碱,有较强的毒性,使人食后出现恶心,腹泻等症状。因经过了蒸馏、晾晒、干熏等加工过程,不含有秋水仙碱。干黄花菜颈长而整齐、干燥、易贮存,具有风味别致的特点,所以季节性不太强,一年四季都可供应。烹制的时候,需先经过热水涨发过程:将一定量的金针菜干品放入砂、瓷器皿中,倒入足量的热水,用清水洗涤干净,再行烹制。在淮阴,民间喜欢把它与荤性原料搭配,成品十分油润爽口,有“金针烧鸡”,“金针扣肉”等名菜时常出现在人们的家宴上。在烹饪行业里,以黄花菜配制的名菜名肴,举不胜举,有以金针为主料,虾仁为辅料的“金针吐玉”,有以荤料为主,金针为辅料的“凤尾金针”,还有金针制作而成的“金针鱼翅”。此菜选取长短、粗细均衡的上好金针,经涨发、洗涤、梳理、挂糊、油炸等过程,配以适时蔬菜(以蒲菜为好)以及虾仁、鸡脯,火腿等料,蒸后淋汁而成,其形如鱼翅,色泽鲜明悦目,味醇而脆嫩,口惑,营养堪称一绝。(淮阴)
华佗(145~208)华佗(约公元145年-公元208年),字元化,一名_,沛国谯县人,东汉末年著名的医学家。华佗与董奉、张仲景并称为“建安三神医”。少时曾在外游学,行医足迹遍及安徽、河南、山东、江苏等地,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他医术全面,尤其擅长外科,精于手术。并精通内、妇、儿、针灸各科。晚年因遭曹操怀疑,下狱被拷问致死。华佗被后人称为“外科圣手”、“外科鼻祖”。被后人多用神医华佗称呼他,又以“华佗再详细>>>
荨麻草的别名也叫做霍麻,在古代李时珍的百草纲目上就有关于它的记载有一定的经济价值,可以当作家里牲畜的饲料也可以用来榨油。
在中国许多大山里都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它们往往不起眼却是非常稀少,如:灵芝、萱麻草。下面就来说下萱麻草的的功效和作用?
详细内容 01火麻草正名为荨麻,为被子植物门、荨麻科、荨麻属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我国常用的民族和民间用药,俗称为活麻、线麻、鸡麻风、黄蜂草、哈拉海、蝎子草等。
02荨麻属植物作为药用植物使用具有悠久的历史,早在公元12世纪的欧洲,荨麻叶就被用来治疗狗咬伤、坏疽、水肿、胸膜炎、肺炎、癣和口疮,荨麻属植物在全世界分布广泛,亚洲西部、欧洲和北非均有生长。
03荨麻植物约有35种,主要分布在北半球温带和亚热带地区,在中国、朝鲜、日本、蒙古、俄罗斯等国均有分布。我国有23种,约占世界总数的2/3,包括16个种、6个亚种和1个变种,药用11种2亚种。全国皆有分布,多在人畜经常活动的干燥山坡、丘陵坡地、沙丘坡地、山野路旁、居民点附近生长。在西南、西北、华北、东北等地较广。
04在我国民间,用麻叶荨麻鲜苗捣汁涂擦,可治荨麻疹;鲜草捣汁外敷,可治毒虫、毒蛇咬伤;全草用水煎服,可治胃腹疼痛、产后抽风、小儿惊风;适量煎汤擦洗,可治风湿性关节炎及其疼痛;根同黄麻根煎水洗,可治湿疹,对头部湿疹疗效较好;适量浸酒数日,服用可治风湿性关节炎及其疼痛。
05麻叶荨麻的种子是维吾尔药物中常用一味草药,可消炎、止咳、治疗皮肤病、利尿等,用叶治鼻炎。阿鲁科尔沁蒙古族牧民采集麻叶荨麻的嫩茎、叶作野菜生食,治疗坏血病。还可将麻叶荨麻做成荨麻茶、荨麻根酊剂,并可用荨麻浴和荨麻足浴用,对一些疾病有良好的防治作用。
忘忧草[植物]-名称由来
忘忧草[植物]吴中书生谓之疗愁。嵇康《养生论》云:“萱草忘忧”。(出《述异记》) 人们用来佐膳的黄花菜,学名为萱草。大约已栽种了两千多年,是中国特有的土产。据《诗经》记载,古代有位妇人因丈夫远征,遂在家居北堂栽种萱草,借以解愁忘忙,从此世人称之为“忘忧草”。
该妇人到底能忘忧多少,别人难以相知。但她参喜爱萱草,真可谓颇有见地。在百合科的同宗姐妹中,萱草并非名门望族,乃不过是位“小家闺秀”。观其外表,叶片细长,花为筒状,每朵6瓣,向外展张,花色桔红,一般每葶着生数朵,从夏到秋,开个不停,可惜晨开暮闭,匆匆谢去。据花卉鉴赏家认为,萱草翠叶萋萋,着花秀秀,焕发出一种外柔内刚、端庄雅达的风采,教人感到亲切和蔼,赏心悦目。难怪古人把它比喻为慈母的音容。苏东坡曾赋日:“萱草虽微花,孤秀能自拔,亭亭乱叶中,一一芳心插”。他所述的“芳心”,就是指母亲的爱心。白居易也有过诗云:“杜康能散闷,萱草解忘忧”。为他晚年的知己刘禹锡屡遭贬谪的身世予以劝慰。
其实,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一棵区区无名小花,本身并无含有任何解忧的元素,只不过在观赏之际,助人转移情感,稍散一时之闷,略忘片刻之忧而已。在50年代,据闻敬爱的董必武同志在公差外地时,寄给夫人何连芝四句道:“贻我含笑花,报以忘忧草,莫忧儿女事,常笑偕吾老”,以此劝慰她勿再为家事多忧。综观常吃人间烟火的凡人,能够完全无忧者恐怕为数不多。何况天下间还有不少仁人志士常为国家的命运而忧,为民间的疾苦而虑。可见该忧的还得要忧,该忘的就让它忘了吧。吴地的书生们叫它“疗愁”。嵇康《养生论》说:“萱草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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