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的影视形象

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的影视形象,第1张

《紫丁香》

导演;Pavel Lungin

主演:Лия Ахеджакова/Олег Андреев/Игорь Черневич/Евдокия Германова/Виктория Исакова

语言:俄语

制片国家/地区:Russian

上映日期:2007年6月22日

**《紫丁香》取材于俄国著名作曲家拉赫曼尼诺夫生平、俄罗斯于2007年拍摄的彩色**《紫丁香》,紫丁香花贯串了整部**,并以此含义深远地表达了远离祖国的拉赫曼尼诺夫的思念故土之情;“紫丁香”原为其《歌曲集》(Op21)中第五首,是一首优秀的浪漫曲,后来拉赫玛尼诺夫将其改编成一首钢琴独奏曲,真的值得一听。

转一篇我觉得对拉二写的最好的评论,来自一个已经过世的朋友。已经十多年了,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她。当时,她已经身患绝症。在我的理想中,有价值,有意义的音乐评论,应该是这样的。本身是一篇很好的文章,在音乐外,给人某种感受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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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欢笑于晴朗的清晨,我欢笑于阴郁的午后。当友人从远方到来时,你可以看到我欢笑的脸。当亲人从身边离去时,你也可以听见我欢笑的声音。我欢笑于喧闹的婚礼,我欢笑于沉寂的葬礼。快乐,是我欢笑的源泉。痛苦,也是我欢笑的理由。

人,天生是要做梦的。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你的梦就开始了。你永远分不清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直到有一天你终于醒来。

我的忧郁,我的拉赫玛尼诺夫。

在这个季节,每当我此时此刻推门入内的时候,晚霞的余晖便会懒懒散散的投入我的眼帘。没有多余的杂色,只有凄凄淡淡的金黄。

我的整个房间由此陷入无尽的遐思中,以我为中心向外辐射着一波一缕的忧愁,当我陷入客厅的沙发里,月亮便会悄悄的爬上来,提醒我挣扎着起来点亮几盏灯光。

我是个喜欢音乐的人,往往孤独的人会非常喜欢音乐,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在众多的音乐流派中,我爱上了古典。

在音乐中步入茫茫的回忆,可以使我忘记现实的痛楚,仿佛只有音乐能入侵我的心房,我的全部思想也只为跳动的音符打开,我生怕哪一天如果我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音乐的话,我会步入死亡。

令人可以安逸的躺着感受时间默默逝去的静悄悄,包围着我的,除了空气,便是音响器材,铝合金的气味夹杂着传说中掌握“跳跃”的音符,恍恍忽忽间,陷入了音乐的漩涡。没人能阻止我,也没有人会来阻止我不停的陷入,再陷入。

钢琴的旋律缓缓步入低潮,沉思,似乎有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遥远的童年在面前一幕幕逝过,欢乐的笑脸、童谣、隔壁小学清晨的国歌,还有邻家孩子的嬉闹声、远远港口飘来的汽笛声、最后是父母看着我慈祥的笑脸,温和的无以复加,我幻想着触摸着,竭尽全力的触摸着……

茫茫然的隔着空气望着咆哮着的功放,它看来触手可及、又似乎千山万水的远跨重洋,沉重的音符在我们之间来回飘荡,无边,也无涯际……

而我,也漫不经心的放开黑匣子中的回忆精灵,任他调皮的拨动起我的忧郁。

无论痛苦。

还是欢喜。

是他,看见了么?

他正襟危坐,可是领带打得很别扭,艺术家的不拘小节在沉重的普鲁士幽蓝氛围中显的有点儿滑稽。

谢尔盖·拉赫玛尼诺夫C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

作品第18号

第一乐章:中板,庄重中透着哀伤

缓慢的钢琴与弦乐的搭配,慢慢向你诉说起一个不着边际的哀伤故事,哀伤来自于每位听众由音乐感受到的悲凉。

而不着边际,则因为它完成自一个精神衰弱病人之手,拉赫马尼诺夫在达赫尔博士的催眠疗法下完成这首传世乐章,它代表着困顿中人冲破牢笼的想法,双手在黑暗中挣扎,烛火飘摇下唯有颤抖的指尖摸索着幸福的希望,没人能理解的精神世界,封闭着、也不愿有人触及。

共鸣由此而起。

第一主题犹如浪涛劈面而来,钢琴的琶音上,弦乐器和单簧管以广阔的幅度呈现着压抑沉重的旋律,使你透不过气来,渴望着甘泉般的轻柔曲调,期骥着早一步自牢笼中解脱。希望实现之时,便是钢琴奏出的第二主题,如云似雾。

我想到了我的一个朋友。

他是最喜欢听这曲子的,据说他喜欢这音乐到了痴迷的程度。我们亦是由此而相识。

记得他曾这样说过:“论此曲的成就,非执着于幻想之人不可提及,也不屑于提及。”

的 确如此,在大师如云的古典乐界,拉赫马尼诺夫只是一个小站。他的作品如同品位奇特的果子,味之苦、之涩,令几乎所有听觉正统的欣赏家嗤之以鼻,但却以怪异 的滋味,正规如柴可夫斯基的演奏方式向我们娓娓道出一幅飘摇的画卷,一场委婉的故事,一次奇异的邂逅。在伟大的里程碑柴可夫斯基逝世之后的十九世纪,他作 为最后的继承古典音乐血液的没落贵族之一,开始不羁的探寻,此曲便诞生于此间。

每当我敞开心扉去聆听时,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心与音乐的共鸣。

夜渐渐深了,街上的灯红酒绿泛上我的窗台,撒入的光线折射着都市的繁华。

我伫立在窗前,俯视着无边风月,远远江上油轮驶过,外滩的卤素灯光嚣傲的划入天际。

旋律愈加舒缓,绵绵不绝的透露渴望温情的信息,此时此刻只有有一双温柔的手臂,又要有一个期待的眼神,我便会与他分享我所有感触到的惊喜。我期待着他来触及我的梦境,来和我一同去翱翔音乐世界的茫茫天际……

音乐让我逐渐被隔离出正常人的精神世界。

钢琴的强音再次回旋而起,我闭上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听觉去追随狂奔的旋律,昏昏然中,我竟跌坐在床上。

可我却也了解,我至今仍在期待,期待着什么?

最后的琶音行将结束,我的手指木然的打着拍子。

在拍子的终末,温柔的第二乐章缓缓步入我的生命。

第二乐章:慢板,水一般的旋律沉浸着你的灵魂

无须多想,第一乐章华彩般的结尾,注定接下来的柔美与平和,甚至是黯淡。

已经想不起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第一次听到这部钢协,也许是在哪个不知名的音乐厅,不会太宏大,因为喧杂的地方容不下我这肆意的孤独。相较之下,在一个小型的音乐厅,我却可以稍稍释放自己尘封的感情。

琶音随着乐曲涌过来,会使你感觉到秋天的凉,会使你想起从前快乐无波的时光,没有涟漪,也没有忧郁。

我暂时忘却,离开黑暗,看见虚无的光,那光幻化着柔和的彩,笑容瞬间绽放在脸上。

可惜也只是暂时的脱离时间的折磨,很多时候,柔板过去,痛苦又会回来,于是便依赖上了什么。

也许是仅存于幻想中的爱情,那是我曾经憧憬过的美丽世界,难以置信的娇好,也带着无法摆脱的恐惧。

秋天叶落,春天发芽,音乐可以听上一遍直到无限,几年几十年一天般过去,仿佛我伫立的小船在湖中央打转,既不向前,也不后退,停在这个地方去盼望将来,怀念虚幻的“过去”。

一个声音说:你应该去站在阳光下,去人多的地方,去尝试一切没有尝试却希望去尝试的理想,但我却与日俱增的害怕,害怕拒绝与被拒绝,害怕伤害与被伤害,害怕欺骗与被欺骗。

于是留在原地,呆在家里,看着青春流逝,看着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百叶窗划进的光晕,照在恒久的灰尘上,微风使之飘散开去,又慢慢堆积成原状。

旋律开始加速,时间却似乎静止了。

是的,静止了,暂停了,没有任何挣扎的欲望,也不想摆脱。有时想想,这样的平静的生活也挺不错,但孤独却会像每天晚上的月亮从心底爬上来。

我依旧在期待,哪怕是走了样,见一面也好。

在第二乐章的终末,琴键如同流水而逝。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我会一直等待下去,等到第二乐章的最后一声琶音的幽幽淡去。

她会出现吗?

每一日重复着,想停下这操纵身体恶魔般的时间机器,却愈加沉沦。

但我应该还有希望吧。

是的,二章之后还有三章,我知道我会见到的,不是在过去,那是在将来的一个晚上,一个我们最熟悉不过的晚上。

慢慢的,等那最后一声琶音过去……

第三乐章:终曲,对于幸福,从来不曾忘却

拉赫玛尼诺夫的传奇在这里开始,他与达赫尔博士的美谈流传至今,乐章中那段著名异域情调的旋律,使人久久不能忘怀。由经历第一钢协的彻底失败,至克服抑郁回到谱曲舞台。八年后一九零零年首演的慢乐章与终曲,旋即获得无可争议的巨大成功。

迈出抑郁的困境需要时间,但在曲子中却找不到这种感觉。虽然说时间能够治疗一切,那为何这段旋律依旧悲伤依旧浪漫,甚至他一生中的作品都充斥着这种氛围,俄罗斯式的忧郁包括其六十一岁时谱写的帕格尼尼主题狂想。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康复,那种乐感是天生的,幽雅的,略带神经质的低吟浅唱,抑郁症的消失只是好心的达尔为了使之重拾信心对他开的玩笑?

不敢再想,也不愿去想,信心只需要一个恰如其分的机会便能再度拥有,但忧郁的气质却会伴随一生,如果没有了却夙愿的话。

二 000年,在首演一百年之后的上海音乐厅,我坐在某个不起眼的席位上,听着某位不起眼的钢琴师演奏这首作品。他的技巧纯熟,乐感也丰富,可惜他缺少那种忧 郁的气质,使他的琴声在进入这段旋律时如烈马般奔放,殊不知,正因为如此,他无法达到另一个境界。可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很羡慕。他只是选错了 曲目,他应该远离拉赫玛尼诺夫的孤僻枯槁般的乐声,拿起贝多芬、德沃夏克的激情豪放。至少,他还有的选择,还能在琴声中听闻出对未来的期许与翘首相盼。

而我却无能为力,所以只能去倾听,希望能听到哪位忧郁的演奏家信手拈来的浪漫。我迷惘,迷惘曾经的日子是否存在,迷惘自己是否还有将来,距离过去的时间越久,我越加分不清自己的回忆是真实是虚无。

继续去聆听着,聆听这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旋律,它有种魔力,使你着迷的挂上泪珠,每次的感觉都会不同,有时甚至会找到失却已久的东西,那种消失殆尽的勇气 与幸运,也能使你的回忆逐渐清晰。是的,我渐渐看到了一个清晰的身影,漫步踏入流转的音波,脚印留下蝴蝶般的印记,轻盈的缓缓飘来,没有时间空间的界限, 也没有忧愁烦恼,只有快乐,沉没在回忆之海中的快乐。

当你不能够再度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我已忘记是在哪里听到的这句话,但我会继续等待下去,终有一日我会使昨日重现,我将继续谱写往日的幸福,我将拥有未来,也许这只是个不值一提的遐想,但也是一种偏执的幸福,至少,我不会再失去什么。

今天,依旧在灰色的机器前听这段灰色的旋律。依旧是晚上,依旧是人山人海美丽的外滩。依旧朝思慕想。依旧等待。

年年岁岁,日日月月,时时刻刻,岁月如歌!

明天会是怎么样呢?

在众多国际象棋爱好者中有那么一群特殊的人,他们通晓天籁之音,同时也喜欢64格棋盘上的战斗,他们是音乐巨匠:

伟大的作曲家和指挥家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和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齐诺•弗兰塞斯卡蒂(Zino Francescatti)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的绿屋中下国际象棋。

俄罗斯作曲家、钢琴演奏家肖斯塔科维奇(Dmitri Shostakovich)也是一位国际象棋棋迷。

谢尔盖•普罗科菲耶夫(Sergey Prokofiev)与拉赫马尼诺夫、拉威尔和斯特拉文斯基并列为20世纪最伟大的作曲家。普罗科菲耶夫认识阿廖欣,还参加过卡帕布兰卡在莫斯科举行的车轮战表演赛并战胜卡帕布兰卡。普罗科菲耶夫留下6个对局,其中包括对卡帕布兰卡、拉斯克和塔塔科威各1个对局,对法国作曲家拉威尔和著名小提琴演奏家奥依斯特拉赫各1个对局。

1937年,普罗科菲耶夫和奥伊斯特拉赫(David Oistrakh)两位音乐巨匠在莫斯科还举行了10轮经典慢棋对抗赛(参阅:旧闻新编05两位音乐巨匠的国象对抗赛)

伟大的钢琴演奏家吉列尔斯(Emil Gilels)和罗斯托波维奇(Mstislav Rostropovich)对弈,著名小提琴演奏家柯冈( Leonid Kogan)观战。

爵士乐小号演奏家迪兹基勒斯皮尔(Dizzy Gillespie)经常以下国际象棋为乐,他的棋友包括伟大的爵士萨克斯风手查利•帕克(Charlie Parker)。

美国盲人爵士接受摇滚音乐大师雷•查尔斯(Ray Charles) 同他的经纪人泰勒(Taylor)下国际象棋。

**作曲家埃尼欧•莫里科内(Ennio Morricone)同小波尔加下国际象棋。莫里科内曾为《狂沙十万里》、《战火浮生》、《美国往事》、《天堂**院》及《王子复仇记》等许多**配曲。

1909年10月,拉赫玛尼诺夫带着他刚刚完成的《D小调第三钢琴协奏曲》乐谱踏上了美利坚大陆。这块被欧洲人称为“美丽的新世界”的美洲大陆,在二十年前迎来过这位俄罗斯作曲家的伟大同胞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它在本世纪注定成为俄罗斯受迫害艺术家的一块心灵的自由栖息之地:诗人布罗茨基、小说家纳博科夫、音乐家斯特拉文斯基……而生他养他的俄罗斯家园成为他们眼泪归去的方向。这是拉赫玛尼诺夫第一次踏上美洲大陆,八年以后,他再一次选择美国作为艺术的发展之地,而将深爱的母亲和亲人留在了俄罗斯,他的音乐,钢琴,管弦乐团,波修瓦歌剧院,伊凡诺夫卡庄园,他的马匹,图画,汽车,门前的紫丁香留在了俄罗斯。

在拉赫玛尼诺夫创作《D小调第三钢琴协奏曲》之前,他完成了一部19世纪音诗的压卷之作《死之岛》,这是一部音乐史上阴郁的代表画作,它在19世纪的地位好比勋伯格的《升华之夜》,死亡力度令人联想到柴科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马勒的《亡儿之歌》。拉赫玛尼诺夫在《死之岛》的首演之后不久便成为俄罗斯皇家音乐会的副主席,到美国演出是受他的一位美国朋友亨利·沃尔夫邀请的。拉赫玛尼诺夫还不十分乐意踏上这趟劳顿的旅程。但他想到美国这块新土地上喷着浓烟前进的火车,想到纽约大街上繁华的商业气息,刚刚从二月革命的血腥场面过来的拉赫玛尼诺夫觉得似乎缺少“物质”方面的享受了,他甚至打算用此次在美国巡回演出的收入买一辆汽车。我曾经见过一张拉赫玛尼诺夫倚着钢琴站立的照片,这是高高大大的拉赫玛尼诺夫(2米高的个子)和一架同样高大宽厚的钢琴,他的脸部稍长,表情严肃,那里没有俄罗斯伟大的浪漫诗人普希金少年般的纯真眼神,也没有俄罗斯人特有的浓密的须髯,倒很像是一位英国绅士。拉赫玛尼诺夫出身于一个非常显赫的家族,外祖父是戎马半生的将军,父亲是一名军官。拉赫玛尼诺夫这个姓氏源于拉赫玛尼(rachmany),俄语意为“亲切”、“慷慨”。

拉赫玛尼诺夫是莫斯科的一位贵族,但作为音乐家,他的音乐是属于俄罗斯人民的,就像出身于贵族的小说家托尔斯泰,出身于皇族的女诗人阿赫玛托娃,而不是一生靠女人资助的柴科夫斯基。

拉赫玛尼诺夫是在横渡大西洋的轮船上练习《第三钢琴曲》的,到了美国之后,他的资助人沃尔森家族给他安排了20场音乐会。而这首曲子的第三场演出是由新上任的纽约爱乐乐团音乐总监古斯塔夫·马勒指挥的,两位音乐大师站在了一起,我们应该记住1910年1月16日——德国和俄国两条宽阔的音乐之河一起流淌。虽然他们的相遇没有像18世纪贝多芬遇见莫扎特那样成为一个神话,对于生活在20世纪的爱乐者来说,算是一件幸事。

《第三钢琴协奏曲》的构思在很大程度上是对《第二钢琴协奏曲》的继续,如两者饱满的情绪和沸腾般的生命力,而《第三钢琴协奏曲》是一首充满紧张的戏剧性发展的作品,拉赫玛尼诺夫的风格在《第三钢琴协奏曲》中初显端倪,多种多样的钢琴技法被织入作品里,清淡的华彩、经过句、双音、浓密的复调织体、轻快机敏的断音和大量宏伟的和弦等等,这些好比一个现代派小说家采用的写作技巧,隐喻、象征、意识流、超现实,不过一切手法都是为作品服务。协奏曲第一乐章的第一主题是由一个非常俄罗斯化的古代典礼歌曲引出,任何一个接触过普希金的诗歌或托尔斯泰的小说的人——哪怕他从来未曾听过拉赫玛尼诺夫,这样富有温柔、暖性和冥想的歌曲性旋律不会不使他沉谧,想到俄罗斯牧笛升起在夏日乡村的苍穹,想到无尽的平静大草原。这个歌唱性的主题成为拉赫玛尼诺夫最迷人的旋律,成为二十世纪最暖性的阳光。俄罗斯人听到它好比捷克人听到斯美塔纳《我的祖国》里伏尔塔河的“日夜流淌”,中国人听到《二泉映月》里的“明月松间照”。但是这个如歌的主题很快失去了田园诗的风味,它在第一、第二乐章逐渐发展,许多不安的因素加进来,歌唱的钢琴变成了沉思的钢琴,美丽的俄罗斯小溪开始汇入波澜壮阔的伏尔加河。随着铜管乐器严厉的行进,钢琴变成了一把沉重的铁锤,所有的激昂、愤怒、不安、恐惧、失望、抗争和悲悼被高举。澳大利亚**《钢琴师》里的主人公在弹奏《第三钢琴协奏曲》的演奏会上当场昏厥,你可想象作品将琴手击倒的力量!

拉赫玛尼诺夫1909年对美国的访问是他日后躲避国内战争和政治灾难定居美国的前奏,这部《第三钢琴协奏曲》是时代选择拉赫玛尼诺夫成为它的最后一个击鼓者,拉赫玛尼诺夫加入流亡者的行列,他将不仅仅作为音乐家,而将作为二十世纪人类良知和道德的发言人!他如济慈所言:“你远在人类中。”消失于人类、消失于人群。逃离原来的人群是一件难事,但逃离却是对现有环境的无声抗议。布罗茨基在《小于一》里叙述了在一个冬天的早晨,他在一节课的中途站起身来走出学校大门的经历,他记得那一刻支配他的情感的是一种老是长不大,老是被身边的一切所控制而生出的厌恶感。另外,“还有那种由于逃跑、由于洒满阳光的一眼望不到的大街所勾起的朦胧却幸福的感觉。”一边是俄罗斯的风景,俄罗斯的春天,俄罗斯的白雪,俄罗斯的森林和湖泊而忧伤,一边是死于炮火死于饥寒的俄罗斯民众,一个诞生了契诃夫、果戈理、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鲍罗丁、柴科夫斯基、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等的伟大文学家和音乐家的民族即将崩溃。布罗茨基在1987年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无不痛心地说:“在俄国,它(文明)已结束;如果我要说它是以悲剧结束的,那么首要的依据就是人的牺牲的数量,已降临的社会和历史转变将他们掳掠而去。真正的悲剧中,死去的不是主角——死去的是合唱队。”

拉赫玛尼诺夫深知自己无法摆脱掉俄罗斯文化的旧传统,它已像血液一样渗入到他身体的各个部分,哪怕他定居到美国,作为抒情和悲壮的俄罗斯音乐形象将永远升起在他抚琴的十指底下。拉赫玛尼诺夫在《第三钢琴协奏曲》中对俄罗斯冬天满怀深情的歌唱,是柴科夫斯基对1812年的歌唱,也是托尔斯泰对战争后的和平大地的歌唱。

我们把《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简称为"拉三",而在欧洲,它被同样简称为"RACH 3",这不约而同的简称中除了实用的因素,还有一种热爱。还像我们呼唤一个朋友的小名。拉赫玛尼诺夫是一个传奇性的人物,他的前三首钢琴协奏曲的创作历程,可以说伴随着整个人生最大的痛苦和喜悦,所幸的是他是先忆苦后思甜的。现在我们已经无法洞悉19世纪末人们的欣赏口味,特别是结合着时代思想背景的音乐习惯。我们现在惊奇地是当时像"拉一"这样不算太杰出的作品,竟然会被当时的《格罗夫音乐词典》第五版誉为:"在拉赫蚂尼诺夫的一生中,某些极为流行的作品似乎难以维持久远。"这句斩钉截铁的评价当时是多么重地打击了拉赫玛尼诺夫,以致于他差不多三年没有再拿起笔作曲。

需要提到的一个人是列夫·托尔斯泰。在拉赫蚂尼诺夫需要来自心灵和思想的力量的时候,朋友将他引见给这位《战争与和平》的作者。当时已经快要70岁的老托尔斯泰对他说:"年轻人,你能想像我人生是一切顺利的吗?你能假设我豪无烦恼,从不犹豫而且从未丧失过信心吗?你真认为信心总是和力量相等吗?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有遭逢困难的时候,但这就是人生!抬起你的头,坚持你所要走的路。"

这一段现在看来很像汪国真语录的话,当时使拉赫玛尼诺夫恢复了不少的信心,但后来他和老托尔斯泰关于艺术歌曲上的见解分歧,使大家不欢而散,而拉赫玛尼诺夫在这之后的深深地自责演变到要去看心理医生,他被推荐给达尔医师。在催眠术疗法的治疗下,拉赫玛尼诺夫渡过了一生中最痛苦的阶段,他在随后的时光里渐渐走向了幸福:他的第二钢琴协奏曲获得了不小的成功,而接下来,在去美国发展的前后一段时间,他写下了一生中最灿烂的乐篇——《拉三》,并且在新世纪的新大陆找到了知音,不仅它的弹奏技巧艰深为人瞠目结舌,而且它给聆听者建构的音乐世界是如此变化莫测,充满激情,使它简直已经与摇滚给人的冲击不相上下。

不需要给你详细地解说《拉三》,做为一个现代人,就算从没有接触过这首曲子,你只需要认真地听上三遍,就会彻底被它的旋律所编织的东西迷住,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像经历过山车带给人的起伏一样的巨大的享受。

听《拉三》的时候,好像每一个音符都在它自己最理想的位置,在细致的指挥下,分期分批地亮起来,一会儿像国庆礼花布满天空时的绚丽,一会儿像礼花放完第一批第二批开始装弹时的间歇里寂静下来的夜空。你会期待着那些东西以新的形式再次腾空而起,而且,你不知道接下来的绚丽将有多高,因为每次你听它的时候,最好在高潮阶段带给你的刺激并不是你上次所经历的,它可能更好,也可能更差,每一次都将是新的。

曾经用海浪比较过拉三。好像你在海边,看到平静的大海,开始出现一些小小的浪花,后来看到此起彼伏的一些白色,那时风浪又大了一些的浪尖,当你感到风的力量的时候,发现面前的大海已经不再平静,二三米高的浪头开始出现,大雨也在你的头上降临,你正在酣畅淋漓地感受这些的时候,你正在以为这些将转化成一个几十层楼高的巨大海浪的时候,一切都悄悄平息下来,雨过天晴一般,大海又开始平静,甚至你看到海滩上多了不少游泳的人,蓝天白云中,天边不知到是什么东西出现了,以很快的速度过来了,这时,当人们看清这是什么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如同中天广场般的浪,伴随着周围依然平静的海面,神话般地出现在你面前,想一想那种奇特的震撼和接下来浪打下来的样子,你一下子被音乐的海洋深深地吞没了。愉快地吞没了。你呼喊变成气泡,你失去依托,挥舞在深蓝之中。

1940年2月20日艾森巴赫生于布雷斯劳(当时属德国,现为波兰弗罗茨瓦夫),母亲是玛加蕾特·林曼,父亲是赫里伯特·林曼,母亲在生产艾森巴赫时因难产死亡,父亲在战俘集中营中死去。

1946年1月31日,艾森巴赫被义母沃莉多尔·埃申巴赫(他亲生母亲的一位堂姐)从难民营中搭救,由此结束了他最初五载阴郁的童年。此后1年的康复期间,他患上了失语症,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第一次接触了音乐:他的义母沃莉多尔女士是一位钢琴师兼歌手,她给学生上课,从早到晚不断地弹奏着贝多芬、舒伯特、肖邦、拉赫马尼诺夫、巴赫等的作品。

11岁,第一次聆听大型交响乐,萌发了当指挥家的理想

艾森巴赫指挥生涯的开始,则始自11岁那年,那一年,他第一次聆听了一场大型的交响乐:那是由指挥家富特文勒率领的柏林爱乐乐团来基尔作巡回演出,演奏贝多芬的第4交响曲、第5交响曲和“大赋格曲”——“母亲很快就察觉了我的无比惊愕,也就在那一刻,获知了我决心要成为一名指挥家的理想。”

由此,艾森巴赫开始了他真正的音乐学习,他首先学会演奏的乐器是小提琴,随后学习钢琴。1959年,他在汉堡师从威廉·布吕克纳-吕格贝格开始学习指挥。

大师卡拉扬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导师

艾森巴赫与卡拉扬的相识,始自1966年12月,当时多次获得钢琴大赛一等奖的艾森巴赫首次与乐团一起录音,即与赫伯特·封·卡拉扬及柏林爱乐乐团合作,此后,卡拉扬成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导师之一。

1967年,开始师从乔治·塞尔学习指挥。

国浪漫主义作家拉赫玛尼诺夫(1873-1943)称他的音乐会练习曲为《音画练习曲》(Etudes-tableaux),以此标明这是一些形象生动、意境深远的钢琴曲。在他之前,李斯特的音乐会练习曲(包括六首《帕格尼尼练习曲》和十二首《超级技术练习曲》)也都是形象鲜明的作品,有些并有明确的标题:但李斯特的首要任务是突出辉煌的钢琴技术,而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则更着重于抒发诗情画意,在技术上相对地表现得比较朴素。 拉赫玛尼诺夫在世时,人们只知道他写过《音画练习曲》15首,即作品第33号6首,作于1911年,以及作品39号的9首,作于1916-1917年间。其实1911年所作原来也是9首: 第一首,f小调(作品第33号之1),作于8月11日; 第二首,C大调(作品第33号之2),作于8月16日; 第三首,c小调(作品第33号之3),作于8月18日; 第四首,a小调(作品第33号之4),作于9月8日; 第五首,d小调(作品第33号之5),作于9月11日; 第六首,降e小调(作品第33号之6),作于8月23日; 第七首,降E大调(作品第33号之7),作于8月17日; 第八首,g小调(作品第33号之8),作于8月15日; 第九首,升c小调(作品第33号之9),作于8月13日。 但出版时被作者删去了3首(第三首、第四首、第五首)。其中第四首于1616年9月27日改写后作为作品第39号第六首。第三、五首作者生前从未发表,其手稿在作者去世后才被发现,并于1948年被公诸于世,现予补充出版。 1916-1914年间所写的作品第39号包含: 第一首,c小调,作于1916年10月14日; 第三首,升f小调,作于1916年10月14日; 第四首,b小调,作于1916年9月24日; 第五首,降e小调,作于1917年2月17日; 第六首,a小调,作于1916年9月27日(改写作品第33号之4) 第七首,c小调,作于1917年2月2日; 第八首,d小调,作于1917年2月2日; 第九首,D大调,作于1917年2月2日; 1931年,意大利作家雷斯庇基(1879-1963)把作品第39号的第二、四、六、七、九等5首练习曲改变为乐队曲时,拉赫玛尼诺夫把这5首的标题内容告诉了他: 第二首描写海洋和海鸥的故事; 第四首描写集市景色; 第六首描写红帽子与野狼的故事; 第七首描写送葬的行列; 第九首是一首东方进行曲。 可以想见,拉赫玛尼诺夫在创作18首《音画练习曲》的其他13首时,也都是有成竹在胸的,只不过他没有把他们的标题内容告诉别人而已。 最有名的应是第4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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