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虹
翁虹逛街爱买鞋子,尤其是能“亮”出她美美脚指头的凉鞋,更是她的“最爱”,买鞋高峰时期家里一摆就是二三百双,直到后来拍了鞋子广告,每季都有厂商送鞋上门,才好不容易把疯狂买鞋的习性稍微“堵住”。不过,最近她又迷买珠宝,不但自己买,还帮家人与朋友买,忙得不得了。热心的翁虹,还有一项专长:杀价,尤其跟地摊的小贩抬杠,她觉得更过瘾,翁虹不怕被人认出来,凭着一张溜嘴,无往不利,她的外号就叫:杀!杀!杀!只可惜,数学学得不好的翁虹,常算错了汇率而因小失大。
章小蕙
在人们的印象中,章小蕙是个爱衣服爱到可以让两个男人破产的极品女人,她对物质、对衣服的追求到了让人望尘莫及的地步。对此,章小蕙淡淡地说其实她也不会买很多衣服,“每一季只会买大概10件,如果款式好我就买13件咯,不好看的话我就少买几件。”
她笑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这个衣服钱可是节省不了。她同时解释自己买衣服时不会像以前了,“我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血拼’不玩了,老是‘血拼’难道不会觉得很闷吗?如果有这份精力的话我不如多拿几个奖好了!”
在被问到买过的最贵的一样东西花了多少钱时,章小蕙想了想,说是个20多万的玉手镯,还是给妈妈买的。这一回答确实让人大跌眼镜,出乎人们的意料。
刘嘉玲
刘嘉玲人美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当然也不吝于花钱买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美丽。非名牌不穿的她,每件衣服都是从十万元起价,一年下来,算一算,准让小老百姓吓坏。而刘嘉玲拍电视剧,绝对让制片人眉开眼笑,只要是演戏用的衣服,全由她自己一手包办,她曾创下自掏腰包买一百多套服装的辉煌记录。
“香奈儿女王”蔡佳宏
早期蔡佳宏败家的本事比起张如君更有过之,喜欢买名牌的她,还因此被演艺圈内封为“香奈儿女王”,她身旁的朋友透露,蔡佳宏最夸张的记录是一次买了两百多万的香奈儿,如果把她家里的名牌全都拿出来,恐怕一间专卖店也摆不下。
不过花钱成性的蔡佳宏,最后也尝到落魄的滋味,原本上千万的香奈儿精品,最后只能以150万出清,从动轧一、二百万疯狂血拼,到一个礼拜只花 500元过日子的落差,让她真的是大彻大悟,现在的蔡佳宏没事就在家DIY,把过去买来的名牌货稍微改头换面。
范冰冰
范冰冰喜欢去三里屯或者是秀水街买便宜的衣服,名牌也是必不可少。每次去各地拍戏、演出她都要疯狂血拼各种服饰,买完以后却很少有机会穿,但是看到的那个瞬间想的就是一定要拥有它,那个时刻,总是兴奋不已。也许花费不菲,但是能带来快乐,自己又有这个能力,何乐而不为呢?范冰冰买得最贵的一件衣服是在上海花了3万多块买的DiOr的长款外套,穿上以后像个小男孩,帅气纯真,虽然没怎么上过身,对它却是爱不释手。范冰冰购物另外一个特点就是一次性批量购买。平时工作繁忙,没有很多时间逛街,所以她会一次买很多东西,甚至有时一次买够一年所需,这样不仅可以充分享受购物的快感,还是一种节约时间、金钱、体力好办法,如果正赶上折扣、甩卖的时候就更划算了。
张柏芝“天生购物狂”
自从传出与老外3个月的短暂恋情突然死亡后,柏芝当即打回原形,再次尽情展现出其“购物狂”的本色,一次过买下了3辆名车,包括一辆价值42万的七人车、一辆104万的保时捷四驱车,以及一辆34万的开篷Mini Cooper,总值180万,藉以治疗情伤。
丽芙·泰勒
最近拍信用卡广告的丽芙泰勒,本身也是个超级购物狂,只要她看见喜欢的衣服,她就一定要买,不买心里不会痛快,而且她是那种不到商店打烊绝不罢手的“闪灵刷手”,每次要提着大包小包的漂亮衣服,她才能开心回家。但是她却有个怪癖,那就是买了却从来不穿,她宁愿把这些成堆的漂亮衣服、鞋子摆在家里欣赏,然后仔细品味自己的战利品,这样她就满足了。
另外,摇滚歌手艾尔顿·约翰也是个超级败家子,他喜欢过奢华的生活,每个月的生活费用高达150万英镑(7500万台币),这其中,他光是买花就可以花掉1200万台币,问他为什么要如此挥霍?他回答地理直气壮,他说:“我就是爱花钱,反正我单身,不会留财产给谁!”
麦当娜
麦当娜光是每年发行的新专辑与世界巡回演唱,就足以让麦当娜一年净赚15亿台币,所以娜姐花起钱来,当然也很厉害!当初她嫁给盖瑞奇时,光是她的卡地亚镶钻头饰,就花了1500万台币,更别说她平日生活的花费了。
据说,她位在洛杉矶的亿万豪宅,拥有六间卧室、七间浴室,书房、客厅、吧台、视厅室一应俱全,她个人的寝具一套就要400万台币,有一次娜姐的小女儿萝德丝不过要换一条地毯,就花掉她5万美元(约160万台币)。连娜姐待产时需要瑜珈老师在旁指导,还特别包下专机接来家里随时待命呢!
帕丽斯·希尔顿(Paris Hilton)
纽约曼哈顿、洛杉矶贝弗利山的豪宅、名人聚会、超长房车、名牌服饰、为一条狗悬赏5000美元——这就是帕里斯-希尔顿生长的环境。派对动物、社交公主、丑闻女王、物质女孩……尽可能地冲锋陷阵,尽可能地玩到过火。
说句实话,虽然人人都想像她那样活得精彩,但这种生活的确不是人人都能过的,那是一种需要大量金钱去衬托的 “简单”生活。
玛丽亚·凯莉(Mariah Carey)
拥有亿万美元身价的玛丽亚·凯莉,很懂得生活享受,她在纽约曼哈顿区的阁楼豪宅,价值900万美元(近3亿台币),而她为了珍藏一架玛丽莲-梦露的名牌白色钢琴,可以一掷2000万台币。
而录一首单曲就能赚进4000万台币的雪儿,则是爱车成痴,据说她的豪宅车库特别大,可以容纳10辆奔驰。
请参考:http://wwwnoblechinesecom/guiren-news2/info/37031-1htm
“‘卡丹’到处有,‘狐狸’满山走;‘老爷’被偷车,‘鳄鱼’全国游;‘金利来’,愁!愁!愁!”
文 | 周取
编辑 | 金汤
运营 | 一凡
2020年末,头部主播们接连翻车。先是快手“一哥”辛巴败于假燕窝事件,之后,抖音“一哥”罗永浩又起风波,卖了假羊毛衫。
罗永浩在视频里表示假货和品牌方没有关系。图 / 视频截图
从“一条口子”到假货泛滥
“那可是皮尔•卡丹啊。”
1994年,赵本山和范伟的小品《儿子大了》里,演儿子的范伟提到了这个创立于法国巴黎的服装品牌,很是推崇。赵本山提了提裤子,半低着头,挑着眼回复,“可不卡裆咋地。”
图 / 视频资料截图
皮尔•卡丹走在中国街头。图 / 《北京记忆》截图
在“两次试水”之间沦为词根
另一个常被看到的名字是华伦天奴,这本来是一家1960年创立于意大利罗马的服装品牌,如今高级成衣在全球平均单价高于迪奥、香奈儿等奢侈品,全名VALENTINO GARAVANI(华伦天奴•格拉瓦尼),华伦天奴是其音译之一。
上世纪90年代末期,皮尔•卡丹引领风潮后,越来越多品牌来到中国试水。1993年,华伦天奴品牌创始人华伦天奴•格拉瓦尼携他的高级时装及成衣在北京举行了大型的展示会,但当时并没有马上进入中国。
1993年,华伦天奴•格拉瓦尼在长城留影。图 / cfp
早期,由于贸易和税收的限制,奢侈品牌的销售渠道极为复杂。大部分品牌采取一线城市直营,二、三线城市由代理商发展的混合模式,这也在某种程度上让奢侈品零售异常混乱,价格有落差,还容易造假。
直到2004年,外资品牌不再受开设连锁专卖店的限制,奢侈品牌才纷纷抛弃将他们带入中国大陆的贸易公司、托管公司,开始自主扩张。这一年上海市政府甚至要求南京路沿街的一层全部换成品牌店,商场只有拱手将场地租借给奢侈品牌。
但伤害已经存在。广州百川道咨询首席顾问戴春华曾在接受采访时分析,中国 时尚 产业发展的这十几年,代理商放水的行为做低甚至做死了很多国际品牌,代理商总是选择利益最大化,不维护品牌,于是把很多品牌都做成了乡村品牌。
“‘卡丹’到处有,‘狐狸’满山走;‘老爷’被偷车,‘鳄鱼’全国游;‘金利来’,愁!愁!愁!”当时的一首打油诗描绘出国际知名品牌在中国被山寨的情况。
但有一个品牌,不怕山寨,就是休•赫夫纳的花花公子。
尽管休在传媒外,也拓展了花花公子的服饰等产品,但提到花花公子,最有名的仍然是其杂志上的照片。不过这不影响中国商家对花花公子品牌的偏爱。据《纽约时报》2013年报道,在那之前有一年,中国曾为花花公子贡献了40%的销售额。不过不是售卖杂志,而是获得花花公子授权,可以把兔女郎标志贴在T恤、手袋、服装、鞋子和配饰上。
花花公子如今一直努力希望公司摆脱低俗形象,转化为一个品牌管理公司,但兔耳标志,仍然是全世界认知度最高的20个品牌之一,也是中国的商家频频希望获得授权的原因。现任CEO斯科特•弗兰德斯曾接受《南华早报》采访时说:“即便我们没有在中国发行过杂志,人们还是知道兔女郎是什么,但在亚洲消费者的眼中,我们的形象与色情关系不大。”
花花公子的兔耳标志认知度极高。图 / cfp
花花公司或许并不在意品牌在中国是否被折损,但对于华伦天奴,折损确实没想到的。
2004年,时任华伦天奴全球CEO米歇利•诺尔萨宣布了“中国发展战略”,第一次正式登陆中国市场。
当时米歇利•诺尔萨并不了解,华伦天奴早已经被山寨得彻底,变成一个万能词根,许多小厂商纷纷打起擦边球。当时,以“xxx•华伦天奴”和“华伦天奴•xxx”形式,可以衍生出200多种组合,比如华伦天奴•比奴、华伦天奴•佐旦、华伦天奴•路易、洛夫卡特•华伦天奴、联盟•华伦天奴,而更有人拼凑出了华伦天奴•乔丹。
这些品牌随便加前缀和后缀,就可以出现在北京秀水街、上海襄阳路、广州白马服装城、义乌服装批发市场上,扮演一个国际知名品牌。
因此,华伦天奴的初次试水中国并不顺遂,在当时的很多人眼里,这个品牌就像当时的皮尔•卡丹一样,泛滥成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国外除了VALENTINO GARAVANI,还有MRAIO VALENTINO和GIOVANNI VALENTINO两大品牌,三家签署了品牌使用的“君子协定”,这让品牌当时无法用“华伦天奴”之名在中国注册,也让仿冒者有机可乘。最终,华伦天奴败于中国各种山寨,不得不在三年后撤离。
街边永远清仓总在打折的“华伦天奴”。图 / 视频截图
之后一段时间,也因为华伦天奴内部的困难,无暇顾及品牌在中国的合法权益。直到2009年,新任首席执行官兼 时尚 品牌主管斯蒂法诺•萨西宣布,亚洲以及新兴市场将成为华伦天奴着力开发的新目标。
2009年11月,华伦天奴在上海恒隆广场设立新店,二次试水,重回中国,这次他们全都是直营模式,刻意和“国内的华伦天奴”保持距离,甚至很多时候,他们直接改了音译,叫瓦伦蒂诺。
三大山寨,败走中国
“一般买我们东西的客人都不说华伦天奴,叫华伦天奴都不买。”几年前,一位华伦天奴店员在采访里说,当时她在那里上班已经快一年了,不时会有消费者感慨:“以前的那个华伦天奴现在都做成这样了?”
在人们感叹华伦天奴怎么从商场甩卖进阶到了奢侈品牌的时候,花花公子和皮尔•卡丹,却步步坠落。
如今,花花公子在中国注册商标多达350件,包括“PLAYBOY”“花花公子”以及兔子形象的商标。在这20余年间,花花公子的中国总代理频繁更换,也引发了很多商标的纠纷。
2019年1月,美国花花公子向其原被许可方、中国总代理上海费盟企业管理有限公司发出了品牌授权终止函,而原签署的合同到期日应是2025年6月。因此,上海费盟公司又就此将花花公子公司告上法庭,索赔两亿元。纠纷尚未解决的时候,花花公司又将品牌许可给另一家上海公司。
这一系列的操作的影响是,在市场上,“花花公子”越来越多,真假难辨。
而对于皮尔•卡丹而言,不仅真假难辨,也是进退两难。当早年间浓郁的新鲜感消褪,市场更加开放和商业化时,时代带来的红利很快就被时代带走,这个品牌因为错误的经营策略,再加上被山寨包围,几乎杀死了自己。
皮尔•卡丹喜欢自诩为 时尚 界的首个 社会 主义分子,他实现了经营方式的大众化,经营策略的核心就是品牌转让代理。
皮尔•卡丹公司中国首席代表在2013年曾表示,皮尔•卡丹会“将权利授给当地公司进行运作,由该公司进行生产、销售,我们提供技术支持,主要是设计,设计师会跟代理商们进行辅导沟通,每年提供两次的设计图稿。”
全盛时期,皮尔•卡丹全球共有800家特许专营店。授权也导致产品五花八门,在中国市场,仅2009年就有24个代理商,有男装、牛仔、童装、箱包、领带、雨伞、毛巾等800多种产品。
可国内商家考虑到利润和投资回报,他们将商品大幅度降价和降低质量标准,这也导致皮尔•卡丹在中国早已退出奢侈品行列。写着“清仓大甩卖”的皮尔•卡丹早已不再是法国的“PIERRE CARDIN”了。
除了代理,还有层出不穷的山寨。如果说山寨华伦天奴是利用了品牌两次试水与撤退的“红利期”抢注,那么对于山寨皮尔•卡丹,时间线就更长了,从80年代末直到今天。
正是因为代理和山寨双泛滥,皮尔•卡丹在中国市场越来越廉价,超市里挂出了200元八折的牌子,网上随手一搜就能找到各种各样、各种价位的衣服。皮尔•卡丹本人也没有了挽回的余地,2009年,他把在大陆部分产品的经营和管理权打包出售给了温州商人潘长海、孙小飞、陈小飞等人组成的温州诚隆股份有限公司,以3700万欧元(当时约合37亿元人民币)的价格。
或许没人熟悉这家温州公司的名字和老板,但他们拥有三四线城镇几乎所有的服装“王牌”,包括“金利来”“卡丹路”、意大利都彭服饰和“卡帝乐鳄鱼”。
因此,皮尔•卡丹的放手,也让它更加迅速地跌落。连续几年,因为羊绒含量、染色牢度、填充物质量等问题,皮尔•卡丹都被中国消费者协会点名。
皮尔卡丹蚕丝被的填充物质量偏差率不符合标准规定。图 / 消协资料
2018年,皮尔•卡丹为了纪念和中国40年的情缘,在长城上举办了一场时装秀,可惜反响大不如前。
在市场里,关于奢侈品的过往也只剩昔日传言,消费者对于皮尔•卡丹笔挺西装的记忆已经淡漠,不少人只会去选择皮尔•卡丹的保暖内衣和厚袜子,而那些年要露出的袖口标牌,已经改印在内衣边缘,被不少人揣在秋裤里,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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