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本想尽情放纵喝个一醉方休。当在歌声中举起酒杯时,才感到勉强求乐反而毫无兴味。我日渐消瘦也不觉得懊悔,为了你我情愿一身憔悴。
出自宋代词人柳永的作品《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以迷离的景物描写渲染出凄楚悲凉的气氛,表现了主人公坚毅的性格与执着的态度,成功地刻画了一个志诚男子的形象。
原文如下: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译文如下:
我伫立在高楼上,细细春风迎面吹来,极目远望,不尽的愁思,黯黯然弥漫天际。夕阳斜照,草色蒙蒙,谁能理解我默默凭倚栏杆的心意?
本想尽情放纵喝个一醉方休。当在歌声中举起酒杯时,才感到勉强求乐反而毫无兴味。我日渐消瘦也不觉得懊悔,为了你我情愿一身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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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赏析
这首词妙紧拓“春愁”即“相思”,却又迟迟不肯说破,只是从字里行间向读者透露出一些消息,眼看要写到了,却又煞住,调转笔墨,如此影影绰绰,扑朔迷离,千回百折,直到最后一句,才使真相大白。在词的最后两句相思感情达到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激情回荡,又具有很强的感染力。
作者简介
柳永,宋代词人。字耆卿,原名三变,字景庄,崇安(今属福建)人。景祐元年(1034年)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排行第七,世称柳七或柳屯田。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善为乐章,长于慢词。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与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
词风婉约,词作甚丰,是北宋第一个专力写词的词人。创作慢词独多,发展了铺叙手法,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特别是对北宋慢词的兴盛和发展有重要作用。词作流传极广,有“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之说。生平亦有诗作,惜传世不多。有《乐章集》。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the silk way是中国历史上实际存在的商路的正规译法。the silky way我的观点是并非实指这条路,只是借助丝绸之路这个意象,总不同的译法以表达区分度。
以《失乐园》的译文为例,弥尔顿写了被誉为西方三大史诗之一的《失乐园》(paradise lost ),日本作家也写过一本《失乐园》,给出的英文译文是the lost paradise ,虽然两本书中国读者看到的标题译文都是失乐园,但英文译文其实应该是考虑到了已存在的著作而选择了有区分度的译法。
你对于名词换成形容词,为什么词义变化的这么奇怪的问题表述,我其实不很明白。就搭配而言名词修饰中心词没有问题,类似的还有coffee cup 咖啡杯。形容词的修饰更为常见,无需赘述。
歌词创作跟诗歌比较类似,都大量存在“出格”的用法,导致译文的变动性更为明显,无论是省略含义的增补还是错乱语序的重排,或者为追求押韵、节奏和审美需求而进行的调整,这些都是可以的。所以,你说的丝绸之路的尽头为艺术化这点应该是对的,毕竟从the silky way看来并没有尽头的含义,应为译者为各种目的的增补。另外,由于歌词的这种性质,把它本身甚至译文作为词义的评判标准应该是不大合适的,因为主观任意性成分很大。而对于词性变化导致的词义的巨大变化,我觉得至少在这个例子中是不成立的,歌词的性质致使原文可能具有的多重含义属性需要推敲,译文受译者的理解程度,切入角度,水平等多方因素影响就值得商榷了,所以对待这种并不大严谨的歌词译文不必太过较真儿,更多的还是要对照原文和原文中于上下文的关系来做出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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