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列1,元世祖两次征日本,均以遇台风而失败。至元十八年(1281)之役,声势尤为浩大,计蒙、汉、高丽兵4万,乘战舰900艘;江南军10万,乘战舰3500艘,先后占壹歧、平壶诸岛,筑肥海上,战舰棋布。台风陡起,元舰多覆没破坏。汉将范文虎等各自择船之坚好者而遁,弃士卒10余万于五龙山下。
2,欧西海战之胜败,决于暴风,足与此相辉映者,当推16世纪西班牙亚美达(Spanish Armada)之覆没。当时西班牙王菲力普第二,有气吞英伦三岛而雄霸全欧之志,于1588年遣西多尼公爵(Medina Sidonia)率战舰132艘、海陆军3万人,裹6月之粮以北征。迨阳历8月达北海,一旦西南风骤起,战舰当之,莫不披靡,如扫落叶,艨艟巨舶均毁弃于苏格兰与爱尔兰之海滨。计是役西班牙损巨舰70艘,将士万余人,虽伤亡之巨,不及元代之征日本,而西班牙海上霸业亦尽于是矣。
3,1853年至1856年,俄、土克里米亚战役(Crimea war),英、法联军助土耳其攻俄,集两国海军于黑海。1854年11月14日,忽遇风暴,波涛狞恶,法舰亨利第四沉于黑海北部之塞瓦斯托波尔(Sevastopol),辎重粮食尽没海中,全军几将瓦解。事后知风暴中心未达联运舰队以前,欧洲西部已先受其影响。当时电报业已发明,故若地中海沿岸设有气象台,则即可以电告英、法舰队,使之为未雨之绸缪,而得以有备无患矣。厥后欧美各国设立气象测候所,争先恐后,俄、土之役,实为之动机也。
4,1917年10月19日,德军齐柏林队,谋大举以侵英伦三岛,于天将薄暮时,飞艇11艘结队西行。时西欧方在高气压势力之下,月明星稀,熏风徐来,英国北海舰队虽雄霸一世,对于德国空军之飞渡,顾亦无如之何。此一队飞将军抵英后,直驶伦敦,满拟轰炸英京,使英人于睡梦中无所措其手足。孰知天不作美,西北风骤起,云雾充塞于地面,自子夜以迄翌晨,飞艇为风漂泊,而入法军之战线,因迷途而下降,有4架为法人所获,一沉于海。是役也,实为德国空军空前大举,而卒所以遭失败者,乃由德国空军出发之初,大西洋之风暴已在酝酿,而德人未之知也。 ,
5,1815年滑铁卢之战,拿破仑孤注一掷,亦犹项羽之于垓下也。时拿破仑军枪炮之精,胜于威灵顿,故利在于坚实之地以行军。交锋前一晚,大雨倾盆;翌日虽霁,而田野泥泞,步履维艰;延至午刻,拿破仑始克发令进攻。当是时也,法兵莫不以一当百,冲锋陷阵,鏖战至薄暮5点,英兵已不能支,势将溃矣,而普将白鲁且之援军至。故19世纪法国著名文学家维克多·雨果遂谓若非1815年6月17日晚间之雨,则今日之欧洲之为谁家之天下未可逆料,数点霖雨足使英雄气短,为千古之长恨矣。
以上资料来源于竺可桢 《天道与人文·一天道与人文》2 载于《科学》,1932年第16卷第12期。
三国中,于禁所统七军约三万余因遭遇大水袭击失去战斗力而为敌军所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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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时期大瘟疫
东汉末年,外戚和宦官交替专权,黄巾大起义爆发,各地豪强纷起,群雄逐鹿天下,大凡中国人通过小说《三国演义》对这段历史都耳熟能详。然而在胜利者的辉煌功业背后,是生灵涂炭、白骨遍野。根据官方史料记载,东汉桓帝永寿三年(157年)时,全国的在册人口是5649万;而仅仅123年之后,三国归晋时的晋武帝太康元年(280年),全国人口锐减至1616万左右。尽管这些不准确的数据没有包含逃亡、隐匿的人口,但是仍能反映当时人口损失的严重状况。除了连年的战争和灾荒,造成这一局面的另一重要原因就是瘟疫。三者相互作用,恶性循环,导演了汉末三国那一出出怵目惊心的惨剧。
在广阔的中原大地上,在兵戈撞击与痛哭哀号声中,当时被通称为“伤寒”(不同于现代所说的伤寒病)的瘟疫不可抑制地蔓延开来,并在汉献帝建安九年至二十四年(204年--219年)达到了高峰。当年的亲历者曹丕沉痛地回忆道:“昔年疾疫,亲故多摧其灾,徐(干)、陈(琳)、应(玚)、刘(桢)一时俱逝,痛可言邪!”他提到的这四个人都位列“建安七子”,是当时著名的文学青年或文学中年,却都在建安二十二年的中原大瘟疫中染病而亡。上层文士尚且如此,下层百姓的状况可想而知。曹植在描述疠气流行时就说道:“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
对于这一幕幕惨痛的情景,曹丕和曹植的父亲有更为生动的描写。当看到曾经繁华的都城洛阳及其周边地区变成了一片废墟,曹操伤感不已,写下了千古名句:“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而对于他来说,瘟疫带来的痛苦只怕不比任何人少,甚至更多。
建安十三年(208年)冬,曹操亲率大军,和孙刘联军对峙于赤壁,在巨大的优势下却惨败而归。在小说家极力渲染的反间计、连环计、借东风的背后,正是由于一股并不起眼也无法控制的势力偶然站在了孙刘联军一方,胜利的天平才最终倒向他们。这支力量就是老天爷派出的瘟疫大军。《三国志》有多处记载曰:“时曹公军众已有疾病,初一交战,公军败退,引次江北。”“(先主)与曹公战於赤壁,大破之,焚其舟船。先主与吴军水陆并进,追到南郡,时又疾疫,北军多死,曹公引归。”“(周)瑜、(程)普为左右督,各领万人,与(刘)备俱进,遇於赤壁,大破曹公军。公烧其馀船引退,士卒饥疫,死者大半。”从某种程度上说,曹操征服天下的雄心就是毁于这场威力巨大的瘟疫,小小的病菌就这样大大改变了历史进程。
恐怖的瘟疫造就了“医圣”张仲景的横空出世。他为了拯救民间疾苦,“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总结治疗疫病的经验,写成了《伤寒杂病论》,被尊为中国传统中医理论的奠基人之一。然而即便是在张仲景的家族中,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200多口人就有2/3死去了,其中大部分都死于伤寒。医圣对此除了悲痛,更多的也只有无奈。
东汉末年的大瘟疫除了对当时的政治、战争、医学影响巨大外,还对魏晋时代的思想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在世界末日般的天灾人祸面前,人们充满了人生苦短、朝不保夕的慨叹,诗歌以哀叹伤感为主要题材,哲学盛行虚无和放达的思想,士族文人崇尚清谈与玄学,给人以心理慰藉的道教和佛教迅速兴起。这都反映了人类在大瘟疫面前的无助和无能为力。
明末农民战争中曾遇到大瘟疫
据《明史》记载,明代从1408年至1643年,共发生大瘟疫19次,尤以明末崇祯年间为甚。与东汉末年相似,明末进入了一个小冰河期,自然灾害频繁。北方多年的旱灾和蝗灾,加上官吏腐败昏庸,朝廷政策失当,终于逼反了李自成、张献忠。而此时的瘟疫也站到了起义军一方,给岌岌可危的朱氏集团大厦踹上了致命的一脚。
崇祯十四年(1641年),“疫气流行,山东、浙省、南北两直,感者尤多。至五六月益甚,或至阖门传染。”十六年(1643年),京师北京从二月至七月瘟疫大流行,死者遍地。而在此期间,明军在山海关外的松山大败于清军,关内的李自成、张献忠则数次死里逃生,愈战愈强。十七年(1644年)三月,就在李自成逼近北京城时,城内却又流行瘟疫,上下一片混乱,染病的明军丧失了最后的抵抗意志和能力。据现代学者考证,当时明朝连年爆发的瘟疫,很可能就是曾经差点摧毁了拜占庭帝国和中世纪欧洲的鼠疫。
参考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c6b36b0100ddhc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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