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外滩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在素有“鱼米之乡”的建湖,也有一条西塘河风光带,也叫“建湖的外滩”,它位于建湖县城西塘河两岸,绵延5公里。欧式廊柱、木亭、旱喷、现代长廊、雕塑等景观错落有致,相映成趣,点缀在茂密的绿地之中。
傍晚,漫步在外滩的鹅卵石小道上,独特的幽静包围着你,原本烦躁的心情便逐渐沉静,只觉得心境豁然开朗。
随着夜幕的逐渐拉开,各式各样的灯便逐渐登场,外滩也逐渐热闹起来。有的结伴漫步于碎石甬道上,有的成群聚在凉亭里,孩子们则在嬉戏。我沿着河沿漫步,湿润的空气轻拂着我的脸,像一个慈爱的母亲抚摸着自己的孩子。灯光映在河面上,河水也变得异常富有情调。河面微微漾着水波,银鳞样的,偶尔,一艘驳船驶过,映在河面的灯光也飞散开来,像许多调皮的孩童。渐渐的,河面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安恬而又幽静。
越往前走,景色越是迷人,外滩中段的一个大水池便格外引人,池水清澈见底,水池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球,在不停的转动着,飞泻的水帘在彩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夺目。那些富有现代韵味的抽象雕塑与古色古香的亭子被设计者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使外滩既富有青春活力,又不失古朴端庄。那些起伏的小土丘也与亭子、雕塑相映成趣。
美丽的西塘河啊,令人流连往返。你是我们建湖的骄傲!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枝桠洒在我的书桌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雅的清香,我推开门准备去寻找冬**的踪迹。
立冬早已溜走了,丝丝凉意包围着我,随着飘起的落叶一起来到小区旁新改造的沿山河畔,原本是金黄的银杏树,现已叶子洒落了满地,犹如好客的主人铺起地毯,迎接远方的'客人。而现在,高大挺拔的银杏树上,只剩下几片孤零零的叶子,好像在诉说着:冬**来过这里了!再看看地上,那金黄的叶子干枯了许多,颜色似乎被雨水“冲洗”得发白了,就像落花一样也要成为泥土的肥料。
河边,原本“青草红花”早已枯黄,没有了生机。河水静静地,似乎像冬眠的动物,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像是被点了穴的老婆婆,一动不动地躺着;又像是结了冰似的,看起来非常光滑;犹如被魔法师变成了一面镜子,清澈又透明。只见银杏树倒影在水中,那三三两两的银杏叶在悠悠晃动着,犹如小鱼在水中嬉戏。
此时的我,似乎也被寒冷气息给“冻”住了,沉浸在优美的画面里。一阵微风轻轻拂过,突然把我从梦幻中拉回,然而,河水也像是苏醒了一般,漾起微微波纹,倒映在河面的银杏树也开始悠悠晃动,不时还挑衅地看着我。随着阳光转移了照射的方向,水面立刻亮闪闪的,反射着太阳的光束,银杏树渐渐地从波光粼粼中消失。
这时,一片枯黄的银杏叶飘进了河水,就像一叶小舟驶进了辽阔的大海,带着母亲的期望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是王昌龄写的《同从弟南斋玩月忆山阴崔少府》
高卧南斋时,开帷月初吐。
清辉淡水木,演漾在窗户。
苒苒几盈虚,澄澄变今古。
美人清江畔,是夜越吟苦。
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
注解: 1、苒苒:同“冉冉”,指时间的推移。 2、美人:旧时也指自己思暮的人,这里指崔少府。 3、越吟:楚人曾唱越歌以寄托乡思。
韵译:
我和从弟在南斋高卧的时候, 掀开窗帘玩赏那初升的玉兔。
淡淡月光泻在水上泄在树上, 轻悠悠的波光涟漪荡入窗户。
光阴苒苒这窗月已几盈几虚, 清光千年依旧世事不同今古。
德高望重崔少府在清江河畔, 他今夜必定如庄舄思越之苦。
千里迢迢可否共赏醉人婵娟? 微风吹拂着清香四溢的兰杜。
评析: ��此诗写玩月思友,由月忆人。感慨清光依旧、人生聚散无常。诗的开头点出“南 斋”;二句点“明月”;三、四句触发主题,写玩月;五、六句由玩月而生发,写流 光如逝,世事多变;七、八句转写忆故友;最后写故人的文章道德,恰如兰杜,芳香 四溢,闻名遐迩。 ��
全诗笔不离月,景不离情,情景交融,景情相济,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新月派
现代新诗史上一个重要的诗歌流派,该诗派大体上以1927年为界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前期自1926年春始,以北京的《晨报副刊•诗镌》为阵地,主要成员有闻一多、徐志摩、朱湘、饶孟侃、孙大雨、刘梦苇等。他们不满于"五四"以后"自由诗人"忽视诗艺的作风,提倡新格律诗,主张"理性节制情感",反对滥情主义和诗的散文化倾向,从理论到实践上对新诗的格律化进行了认真的探索。闻一多在《诗的格律》中提出了著名的"三美"主张,即"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因此新月派又被称为"新格律诗派"。新月派纠正了早期新诗创作过于散文化弱点,也使新诗进入了自觉创造的时期。1927年春,胡适、徐志摩、闻一多、梁实秋等人创办新月书店,次年又创办《新月》月刊,"新月派"的主要活动转移到上海,这是后期新月派。它以《新月》月刊和1930年创刊的《诗刊》季刊为主要阵地,新加入成员有陈梦家、方玮德、卞之琳等。后期新月派提出了"健康"、"尊严"的原则,坚持的仍是超功利的、自我表现的、贵族化的"纯诗"的立场,讲求"本质的醇正、技巧的周密和格律的谨严",但诗的艺术表现、抒情方式与现代派趋近。
“三美”中的音乐美是指新月派诗歌每节韵脚都不一样,好像音乐一样。建筑美是指诗歌的格式好像建筑一样。绘画美指的是新月派诗歌的每节都是一个可画出的画面。
《再别康桥》:全诗共七节,每节四行,每行两顿或三顿,不拘一格而又法度严谨,韵式上严守二、四押韵,抑扬顿挫,朗朗上口。这优美的节奏象涟漪般荡漾开来,既是虔诚的学子寻梦的跫音,又契合着诗人感情的潮起潮落,有一种独特的审美快感。七节诗错落有致地排列,韵律在其中徐行缓步地铺展,颇有些“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诗人气度。可以说,正体现了徐志摩的诗美主张。
《再别康桥》在形式上具有三美:绘画美,音乐美, 建筑美。
1, 绘画美,是指诗的语言多选用有色彩的词语。全诗中选用了“云彩,金柳,夕阳,波光,艳影,青荇,彩虹,青草”等词语,给读者视觉上的色彩想象,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对康桥的一片深情。全诗共七节,几乎每一节都包含一个可以画得出的画面。如向西天的云彩轻轻招手作别,河畔的金柳倒映在康河里摇曳多姿;康河水底的水草在招摇着似乎有话对诗人说……作者通过动作性很强的词语,如“招手”“荡漾”“招摇”“揉碎”“漫溯”“挥一挥”等,使每一幅画都富有流动的画面美,给人以立体感。
2,音乐美,是对诗歌的音节而言,朗朗上口,错落有致,都是音乐美的表现。
A, 押韵,韵脚为:来,彩;娘,漾;摇,草;虹,梦;溯,歌;箫,桥;来,彩。
B, 音节和谐,节奏感强。
C, 回环复沓。首节和末节,语意相似,节奏相同,构成回环呼应的结构形式。
3,建筑美,是节的匀称和句的整齐。《再别康桥》共七节,每节两句,单行和双行错开一格排列,无论从排列上,还是从字数上看,也都整齐划一,给人以美感
附录:《再别康桥》(作者/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韵脚)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韵脚)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韵脚)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韵脚)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韵脚)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韵脚)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韵脚)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韵脚)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韵脚)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韵脚)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韵脚)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韵脚)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韵脚)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韵脚)
《死水》是闻一多的杰作。诗人把黑暗腐败的旧中国现实,比喻为“一沟绝望的死水”,表达了对丑恶势力的憎恨和对祖国深沉的挚爱。诗的最后一节,表明他一方面对黑暗不存幻想,坚信丑恶产生不了美;另一方面并非心如死灰,“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是愤激之言,朱自清在《闻一多全集•序》说:“是索性让‘丑恶’早些‘恶贯满盈’,‘绝望’里才有希望。”在绝望中饱含着希望,在冷峻里灌注着一腔爱国主义的热情之火,是这首诗的思想特色。
《死水》也是闻一多先生自认“第一次在音节上最满意的实验”,是先生实验他的“三美”新格律体的典型。全诗共五节,每节四行,每一行九个字,分别由三个“二字尺”和一个“三字尺”构成,组成2232或2322或3222音尺,最后以双音节收尾,虽然音尺的排列顺序不完全相同,但是其总数却完全一致,在变化中保持整齐,参差错落兼以抑扬顿挫,每节换韵,各节大体均押abcb型的二四脚韵,读起来朗朗上口,节奏感很强,具有音乐般的美感。诗人犹如“带着镣铐跳舞”,但跳得如此轻松自如,节奏和谐,真令人击节赞叹!
另外,诗歌借鉴了西方现代诗的反讽方法和“以丑为美”的艺术原则。诗的中间三节,展开丰富的想象,极力把死水内在的丑恶东西,充分地涂饰以美丽的外形(“翡翠”、“桃花”、“罗绮”、“云霞”、“绿酒”、“白沫”),以鲜明的色彩和响亮的声音,反讽死水的肮脏、霉烂、黯淡、沉寂。美与丑的交织反差,造成令人耳目一新的艺术效果。
附录:《死水》(作者/闻一多)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韵脚)
不如/多仍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韵脚)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韵脚)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韵脚)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韵脚)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韵脚)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跨得上/几分/鲜明。(韵脚)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韵脚)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韵脚)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韵脚)
“三美”对后来创研者的影响
如果说闻一多先生是新格律诗派的理论奠基者,那么徐志摩先生就是新格律诗的推崇者和努力实践者。在徐志摩先生的许多诗歌中都流露出他对美的要求。特别是《再别康桥》,这是他的经典之作,也是他的诗歌对“三美”要求的综合艺术性所在。此诗语言清新,有着突出的通俗流畅的特点,但又深得锤炼功夫,不露雕琢痕迹,极富音乐美。其中第一段和最后一段句式是反复的,“轻轻”、“悄悄”等词也是重叠的,加强了节奏感。每句诗随着感情的变化而换韵,这点与闻一多先生的《死水》用韵可谓一脉相承;再者一、三句诗排在前面,二、四句诗低格排列,空一格错落有致,一三句诗短一点,二四句诗长一点,都呈现出建筑对称美来;而“金柳”“柔波”“星辉”“软泥”“青荇”这些词藻既形象又具有柔美感,无不给人以绘画美的享受;至于诗中的比喻,也都新鲜准确,形象生动,宛如流水一样自然淌出,毫无当时新诗欧化的倾向。总之,《再别康桥》这首诗音节抑扬顿挫,声调回环反复,格式呈现对称,词藻形象柔美,在艺术上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此外,新格律诗创作也被其他一些诗人秉持、奉行,出现了数量虽少但影响不小的新格律体诗选本。尤其是新世纪以来,诞生了以“东方诗风论坛”、“中国格律体新诗网”等为代表的格律体新诗创研交流平台,明确反对与现实、与大众、与传统隔绝,强调要贴近现实、语言晓畅、注重音乐美、兼顾形式美,涌现出了齐云、刘年、宋煜姝、余小曲等一批热爱诗歌艺术、才华横溢、朝气蓬勃、信心十足的格律体新诗创作实践者。
对新格律体诗的研究也一直没有断绝。从林庚先生的“典型诗行”、“半逗律”,到解放后何其芳先生提倡有规律地押韵及注重“顿”在新格律诗中的中心地位、卞之琳先生对吟调和诵调节奏的区分,再到八十年代后万龙生先生提出新格律诗“无限可操作性”、孙逐明先生推出《汉语新诗格律概论》、吕进先生推出《新诗:诗体重建》、诗酒自娱先生推出《格律体新诗论纲》、晓曲先生推出《简论中国格律体新诗的先锋性》等等,新格律诗理论正不断丰富、深入、发展。
新格律诗理论与创作的发展,反映了对西方文化的批判吸收及对民族文化传统的顽强回归,相信伴随着民族信心的重新拾回以及新诗的螺旋发展轨迹,未来格律体新诗创作会繁荣起来,理论会进一步得到发展、推广并逐渐固定下来。 一个以传统诗词、现代新诗、格律体新诗三足鼎立的局面终将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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