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她活泼开朗,纯朴热情,对爱情表现得十分积极主动甚至是大胆热烈,对生活寄予了强烈的希望和美好的憧憬。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大胆泼辣、热烈火爆的性情,也可看出那个时代宽松自由,缺少束缚的社会风气。要知道,中国社会的传统向来是男尊女卑,男主女次,男主动,女被动,而且附加在女性身上的清规戒律多如牛毛,这极大地限制了女性的活动空间和身心自由。结合这个社会背景来看《静女》就更显得姑娘自由大胆、积极主动的品性的可贵了,也更可看出她对生活,对爱情的美好憧憬和坚强信心。 氓的妻子:一位善良的劳动妇女的形象,她最初可能搞些养蚕缫丝的家庭副业,所以有些积蓄。她纯洁天真,入世不深,以致一下子便以心相许了。当她看到氓不高兴时,赶快安慰他:"将子无怨,秋以为期"。她多情,真心爱氓,看不到他时,"泣涕涟涟",看到他时,"载笑载言"。她勇敢,敢于无媒而和氓同居。她忠诚,把自己和财物都用车子搬到氓家。结婚以后,她安贫,和氓共同过苦日子。她辛勤,把家务劳动一齐挑起来。她坚贞,当家境逐渐好转,遭受丈夫虐待时,始终不渝地爱氓(女也不爽)。被弃以后,她坚强刚毅,冷静理智,看清氓虚伪丑恶的嘴脸,坚决地和氓决绝。她从一位纯洁多情勇敢的少女,到吃苦耐劳忍辱的妻子,再到坚强刚毅的弃妇。她性格的发展,是随着和氓关系的变化而发展的。 刘兰芝:刘兰芝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不仅美丽而且多才多艺、知书达礼。在刘兰芝的艺术形象中,最为突出的是她坚贞不屈、敢于反抗的光辉形象。她在善良和温顺中别具特色的掩盖不住的具有反抗意味的刚性,表现了一个弱者和被压迫者的心底升华起来的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人格尊严感,表现了她对封建家长的不屈服,表现了她的叛逆的个性。这是诗人塑造刘兰芝这个不朽艺术形象最光彩的一笔。
《氓》的女主和《孔雀东南飞》的女主相遇不了的。
孔雀东南飞 《孔雀东南飞》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部长篇叙事诗,与《木兰诗》并称乐府双璧。 取材于东汉献帝 年间发生在庐江郡(今属安徽省)的一桩婚姻悲剧。 原为民间歌曲,可能 经过后代文人的加工润色。 故事叙述汉末建安年间,一个名叫刘兰芝的**,美丽、善良、聪明 而勤劳。 她与焦仲卿结婚后,夫妻俩互敬互爱,感情深挚,不料偏执顽固 的焦母却看她不顺眼,百般挑剔,并威逼焦仲卿将她驱逐。
氓
这是一首短短的夹杂抒情的叙事诗,将一个情爱故事表现得真切自然。诗中女子情深意笃,爱得坦荡,爱得热烈。即便婚后之怨,也是用心专深的折射。真真好一个善解人意、勤劳聪慧、果敢率真、通情明义的鲜明形象。在婚前,她怀着对氓炽热的深情,勇敢地冲破了礼法的束缚,毅然和氓同居,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按理说,婚后的生活应该是和睦美好的。但事与愿违,她却被氓当牛马般使用,甚至被打被弃。原因就是当时妇女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没有地位,而只是的丈夫的附庸。这种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决定了男女在婚姻关系上的不平等,使氓得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虐待妇女而不受制裁,有抛弃妻子解除婚约的权利。“始乱终弃”四字,正可概括氓对女子的罪恶行为。因此她虽曾勇敢地冲破过封建的桎梏,但她的命运,终于同那些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束下逆来顺受的妇女命运,很不幸地异途同归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也,不可说也!”诗人满腔愤懑地控诉了这社会的不平,使这诗的思想意义更加深化。诗中女主人公的惨痛经历,可说是阶级社会中千千万万受压迫受损害的妇女命运的缩影,故能博得后世读者的共鸣。
《孔雀东南飞》
一、情节波澜曲折,跌宕起伏。作者在故事的开头设置了尖锐的矛盾冲突:聪明能干、心灵手巧的刘兰芝和焦仲卿两人感情深厚,但为婆婆不容,一定要赶其回家。在这种矛盾冲突中,仲卿希望能够缓解矛盾,于是百般求告,但矛盾不仅未得到丝毫缓解,反遭母亲搥床痛骂,仲卿迫于无奈,只得让兰芝暂回家门。话别之时,两人相约誓不相负。兰芝回家后,母亲见到不请自归的女儿,十分震惊,后经兰芝解释,这才谅解,但不久,县令、太守相继为儿子求婚,兰芝不为所动,一一回绝。但其兄为了攀结权贵,步步相逼,这样使矛盾进一步激化,兰芝被迫之下选择允婚,其实已作了以死抗争的打算。仲卿闻讯,责问兰芝,兰芝道出真情,许下诺言,并约定黄泉相见,结婚当晚兰芝投河自尽,仲卿听后也吊死树下,他们以死抗争的方式将矛盾推向了最高峰,最后两家求得合葬,葬后两人双双化鸟,告诫世人。
二、叙事双线交替,缜密紧凑,采用双线交替推进的方式。第一条线索围绕刘焦两家的家庭矛盾冲突展开。仲卿求母,是焦母的专横和仲卿的软弱的第一次冲突;兰芝辞婆,是焦母的无情和兰芝的斗争的第二次冲突;兰芝拒婚,是兰芝的忠贞与其兄的虚荣的第三次冲突;仲卿别母,是焦母的顽固与仲卿守约的第四次冲突。这四次冲突,实际是一场迫害与反迫害的斗争,且演绎得一次比一次激烈,直至双双殉情。第二条线索是围绕兰芝与仲卿矢志不渝的爱情铺展的。这条线索建立在上述矛盾冲突的基础上。第一次是仲卿求母失败后,与兰芝的临别,反映了两人浓厚深切的恋情;第二次是兰芝辞婆后,与仲卿的话别,抒写了他们真挚坚定的感情;第三次是兰芝拒婚后,与仲卿的诀别,刻画了他们生死相依的爱情。这两条线索,交替发展,完整紧凑地完成了故事的叙述及人物命运的交代。另外,结构上呼应映衬。如不同场合中两次出现的蒲苇磐石的比喻,加深了读者对刘焦夫妇爱情坚贞的认识。又如兰芝分别时对其兄“性行暴如雷”的担忧,焦母“东家美女”的引诱,在中也暗伏、照应,显示了结构的缜密。
三、主题钩深致远,蕴藉宽广。从兰芝和仲卿两人的角度看,这是性格的悲剧。兰芝不仅美丽善良,而且外柔内刚,所以当她面对独断专行的婆婆,性行暴戾的哥哥也决不屈服。仲卿官宦世家,从小生活在母亲的*威之中,养成了懦弱无能的性格,所以当他面对母亲的威逼,就决定了他不可能主动争取婚姻的幸福。从焦母和刘兄两人的角度看,这是社会的悲剧。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东汉,儒家经义中的“孝”充当着捍卫封建礼教,维护封建家长权威的坚实堤坝。所以焦母能用高压政策对待儿媳,刘兄能用威逼手段胁迫兰芝,将他们双双推向了婚姻的坟墓。从这个角度看,封建家长制和封建礼教实质充当了杀害他们的刽子手,它们不仅摧残了美满幸福的婚姻,更是扼杀了善良纯朴的天性。从兰芝和仲卿死后双双化鸟的这一角度看,故事带有神话色彩,它寄托了人民群众追求恋爱自由、生活幸福美好的强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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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女子没有地位!大多数男子三妻四妾,而现在是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而且婆婆通情达理,女子的地位当然就升高了!而现在的作家很好!可以把女子所受一起的事实写得淋漓尽致!!让我们更加珍惜现在女子所过生活。感受以前女子所受之痛。为他们申冤!
红尘有爱,人间有情,我们总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使他们的爱情从起点到终点,经历磨难回归美丽的团圆。然而,纵观一下滚滚红尘,一幕幕爱情悲剧不也正在上演吗?
“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且看仲卿与兰芝这对恩爱夫妻的誓别,难道不令我们感动吗?他们“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的凄美场面不禁让我们潸然泪下。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白头偕老。我们可以从《孔雀东南飞》和《卫风•氓》两篇文章中找到一点答案。
第一,婚姻,只有爱是远远不够的,需要学会与家人相处。《孔雀东南飞》一文以刘兰芝与婆婆不相容开始,以刘兰芝夫妇双双徇情、焦母失去唯一的儿子而孤苦伶仃、刘家为失去女儿而悲痛结束情节。刘兰芝与婆婆为什么不相容?刘兰芝说是婆婆故意刁难,“大人故嫌迟”;焦母说是刘兰芝没礼节,凡事自作主张,“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双方各执一词,怎么判断,我们只能再找旁证。请看焦仲卿说,他们“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他们结婚几年了,尽管焦仲卿觉得很短,实际上并不短了,而刘兰芝还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诗中任何地方都看不出有孩子),尽管她的品行没有不端正的,但是没有子女是不孝啊(按传统伦理),作为封建时代的婆婆谁也不能容忍!她必然怪罪媳妇无能(那时人们不会认为男子有问题)。这正是那个时代妇女被休的原因之一。有人说,那为什么县令和太守要为儿子求婚?这与刘兰芝没有生子无关,因为诗歌并没有写到他们是否知道这个情况,只能从其他处知道是因为刘兰芝的貌美、能干、知书达理。
从诗歌中也可以看出,焦家常常只有三个妇女在家,焦母守寡,独守空房;小姑年幼,不知世事(“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刘兰芝是青春**,可丈夫很少回家,兰芝几乎形同寡妇,“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按照传统伦理,这婆媳之间除了偶尔问安之外,不可能有多少内心的交流,何况焦母那么专横,婆媳之间更不可能有真正的感情交流,她们的苦悲、烦恼实际上都依赖焦仲卿去排解,她们的欢乐都依赖他去建立,可是焦仲卿没有办法解决:一是没时间;二是性格懦弱,面对妻子的委屈和母亲的责骂、要求他休妻,他只有向母亲和妻子苦苦哀求的份,不能坚持自己的主张,最后看似坚定的死的举动,实际上是他内心懦弱无能,无法处理好妻子与母亲之间的矛盾的必然结果(一方面夫妻感情甚笃,一方面母亲不能容忍妻子,要求休掉,两难啊,矛盾逐步加剧,怎么办?)。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婆媳矛盾必然加剧,结果只能是焦仲卿休妻。在封建时代,在焦仲卿这种家庭,婆媳矛盾不能得到化解,是导致休妻的原因之一。
从这可以看出,在婚姻生活中,有爱并不是完美的,还需要学会与人相处。在交际场上要时时注意,处处留心,同尊长、同平辈、同下人相处要融洽,方方面面的人际关系处理要和谐。
第二,需要重新审视我们自己在婚姻中的一言一行。《卫风•氓》是我国文学史上最早的一首民歌。诗歌通过生动的笔墨,叙述了女主人公从恋爱、结婚直到被遗弃的婚恋过程,塑造了女主人公天真纯美、忍辱负重而又刚烈清醒的复杂形象。
首先表现为女主人公的天真无邪。诗歌是从热恋场面入手描写的。诗歌开头的“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几句,着墨不多,就交代了氓是一个滑头滑脑的家伙,到女主人公这里来“贸丝”只是一个由头,真正的用意是“来即我谋”。为了达到目的,他装出一副“蚩蚩”的忠厚面孔,来向少女求婚。这位单纯的少女一下就被氓的虚情假意迷惑了,她丝毫不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口就答应了氓的要求,许下了“秋以为期”的诺言。婚期临近,痴心的少女天天登上破旧的城垣眺望复关,望眼欲穿。没看到氓的身影,她就“泣涕涟涟”,看见了他的身影,她就“载笑载言”。迎她的车一来,她就带上嫁妆不顾一切地跟他走了。作为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在她的世界观里,爱情是纯洁无暇的。既然爱神已向她敞开了心扉,那么就用不着再行考虑,可完全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他。然而正是她的天真善良,为她将来的悲剧婚姻埋下了伏笔。
其次表现为女主人公的忍辱负重。为了获得真正的爱情,建立幸福美满的家庭,她可谓真正做到了全心全意,无怨无悔。“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多年来无论怎样的困苦她都甘心忍受,无论多重的担子她都愿意承挑,甚至连丈夫的暴怒虐待她也毫无怨言。然而,尽管她如此地忍辱负重,残酷的现实留给她的只是一掬辛酸的眼泪,一幕凄惨的人生悲剧。原来那一片“信誓旦旦”的假忠诚,那一脸“蚩蚩”的假厚道,在氓“言既遂矣”之后,就逐露出来了他的庐山真面目:生活上对她拳脚相踢,感情上也变得三心二意。尽管如此,女主人公追求理想爱情的梦仍没破碎,丈夫的辱骂毒打始终磨不掉她对他的爱,她坚信只要自己忍辱受重,维系这个破碎的家庭,丈夫终竟会有回心转意的一天,会和她再度共建美好的家园。
最后表现为女主人公的刚烈清醒。时间是一点一点的流逝了,在无望的等待中,她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忍辱受重是不会让丈夫回心转意的。因此她只能“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回忆起和氓相恋的情景,昔日的言笑,旦旦的誓言,仿佛还在眼前,何曾想到他会违背誓言?她不愿相信氓会将她抛弃。可残酷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不得不让她重新冷静的面对这一切。“淇则有岸,隰则有泮”,自己的幽怨何时才有尽头?既然如此,与其整天生活在这种恨意绵绵之中,不如痛下决心与男子割断感情上的联系。“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想到这里,她终于做出了大胆的抉择,决定从感情的旋涡中勇敢地走出来,重新找回自己。同时她又用自己的血泪教训,告诫天下所有痴情的女子“无与士耽”,因为“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否则就会重蹈她的覆辙。
可见,爱情需要时时更新,否则就有可能破裂。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总是习惯把最刻薄的话留给最亲爱的人;心中的关爱脱口而出时,却变成了埋怨;对爱的渴望也总是以指责对方的形式出场;爱人的一个小缺点,我们总是习惯上纲上线,最后竟然以人身攻击而收尾。导致家庭的破裂。
因为生活不是童话,而婚姻,只有爱是远远不够的。
来源:育星教育网
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
——《氓》、《孔雀东南飞》女主人公形象对比
《卫风 氓》通过女主人公恋爱、结婚到被遗弃的悲惨遭遇,塑造了一个勤劳、温柔、坚强的古代妇女形象,表现了古代妇女追求人格平等、婚姻自由和幸福生活的强烈愿望。
《孔雀东南飞》通过刘兰芝、焦仲卿的爱情悲剧,揭露封建家长制对青年男女幸福生活的摧残。塑造了一个勤劳、温顺,但性格又十分坚强的妇女刘兰芝的形象。
这两个相隔六、七百年的生活在社会低层的劳动妇女,有着相同的社会地位、相同的性格、相似的生活经历,相同的悲剧命运。
1.善良的性格、勤劳的品质
《氓》中的女主人公在恋爱时热情、活泼、淳朴、天真:对远道而来的氓热情相待;对要回家的氓情意绵绵,“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对本不应该生气(“子无良媒”)而生气的氓委婉相劝,并答应婚期,“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以尔车来,以我贿迁”;对回家的氓的思念更显天真可爱,“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非常形象、生动的刻画出女主人公活泼、纯真的少女情态。结婚后的的女主人公更是任劳任怨,虽然“三岁食贫”,但还是“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表现出她的勤劳和善良。
《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同样是美丽、能干、聪明、温顺。从到夫家始便“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日夜操劳,并且能“三日断五匹”,但婆婆故意刁难,“故嫌迟”,为了自己的尊严,刘兰芝便自遣回家,表现了她不愿焦仲卿左右为难的善良本性和柔弱身体下的坚强性格。离别是不卑不亢,礼貌周到,“上堂拜阿母”,非常镇静地说自己“生小出野里”、“兼愧贵家子”;但与小姑分手时却“泪落连珠子”、“涕落百余行”,表现了对别人的尊重和追求自己的人格尊严。面对母亲的责问,“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面对兄长的指责,兰芝只能答应,“处分适兄意”。在那个时代的女子中,这些做法已是难能可贵了。兰芝用自遣保护自己做人的尊严;用允婚修补家庭的脸面;用徇情回报焦仲卿的恩爱。
2.坚强的个性,忠贞的爱情
《氓》中的女主人公在“子无良媒”的情况下对喜爱自己的氓百般恩爱,送氓“至于顿丘”,并安慰氓不要生气,并认定婚期,表现出她对爱情的追求;见不见复关的感情变化、婚后的勤劳都体现出她对爱情的执著和忠贞。但婚后的氓变化太大,“二三其德”并且“言即遂矣,至于暴矣”,女主人公认识到了在恋爱、婚姻中男女的不平等,痛定思痛,毅然决然的与氓决裂,“”,表现了女主人公清醒、刚烈、敢爱敢恨的性格特征。
《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也是性格坚强、忠于爱情,并且表现更突出、悲剧性更强。在与焦仲卿“共事二三年”中,虽然“心中常苦悲”,但还是“昼夜勤作息”,这种勤劳表现出刘兰芝正是对爱情执著的表现;当她感到“大人故嫌迟”的真正原因时,便自请“及时相遣归”;当丈夫为她的自遣归家一筹莫展、泣不成声时,它劝慰丈夫“勿复重纷纭”,同时安慰丈夫把自己的嫁妆“留待作遗施”、“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离开焦家时,她黎明即起,严妆辞别,表现出对仲卿的留恋;而辞别焦母又表现出她性格坚强的一面;分手在即,她立下誓言“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表现出对爱情的专一;分手时,又“举手长劳劳”表现出对焦仲卿的依依惜别;回家时,面对兄长的责难,只有“举身赴清池”,用年轻的生命表达对爱情的忠贞不贰。
3.相同的社会地位,同样的悲惨命运
《氓》中女主人公是社会低层的劳动者,婚前、婚后的境况有着明显的区别。特别是与氓结婚后,辛勤的劳动,打不动变心的丈夫;美好的回忆,牵不回变心的灵魂。这些充分表明那个社会,在爱情生活中,男女的极端不平等性:男子可以随便遗弃女子而不受道德的谴责。同时,女主人公又遭到不明真相、不了解自己艰辛生活的兄弟的嘲笑,这样的处境,只能让人伤心。处在男人变心的处境中,女主人公只有也只能自遣回家,与氓决裂。
同样,刘兰芝在婆婆家也是这样辛勤的劳作,但得不到焦母的认可,把她遣归的原因仅仅是焦母认为刘兰芝“举动自专由”,婆婆的家长制不能很好的体现出来,兰芝的悲剧就产生了;就连焦仲卿的哀求“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也不能打动焦母的冷酷的心,可见刘兰芝在焦家的地位如何了。事实上,那个社会妇女的地位就处于附庸的位置,没有平等的地位,没有起码的人格尊严。《礼记》中载:“妇有七出:不顺父母去,无子去,*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同时《礼记》还规定:“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这就从根本上固定了家长威严的不可动摇性。所以到家的刘兰芝受到兄长的斥责便不足为奇了。面对趋炎附势的兄长的“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的责难时,刘兰芝只能回答“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专由!”尽管与焦仲卿分手时信誓旦旦,“蒲苇纫如丝”,但也不敢不答应“怅然心中烦”的兄长。因为她知道,“我有亲父兄”,“恐不任我意”。刘兰芝生活的年代里,严格意义上的婚姻自由是不存在的,多多少少都有家长的意愿和条件。面对如此强大的对立面,坚强倔强的刘兰芝不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想做的事。自遣的她只有以府君热烈、铺张、豪华的迎娶队伍为背景,“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了。
从以上的分析中可以看出,《氓》中女主人公与《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的悲剧是社会的悲剧。这般善良、温顺的女子在她们生活的环境中,即使有对爱情的忠贞、对家人的热情、对工作的勤劳,到头来,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悲剧结局,不能不让人掬一把同情、哀伤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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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采蘼芜 年代:汉
作者:两汉乐府
作品:上山采蘼芜
内容: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
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
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
颜色类相似,手爪不相如。
新人从门入,故人从合去。
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
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余。
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
作者小传:
乐府本是汉武帝时开始设立的一个掌管音乐的官署,它除了将文人歌功颂德的诗配乐演唱外,还担负采集民歌的任务。这些乐章、歌辞后来统称为“乐府诗”或“乐府”。今存两汉乐府中的民歌仅四十多首,它们多出自于下层人民群众之口,反映了当时某些社会矛盾,有较高的认识价值;同时,其风格直朴率真,不事雕琢,颇具独特的审美意趣。
上山采蘼芜,本为弃妇见其前夫跪而发问,新人复何如?一句,有吃醋的意味。按古来评论此诗,谓讽男子无情,余谓可参看《孔雀东南飞》一诗。
〔析赏〕这是首写弃妇的诗。原诗是说弃妇上山采蘼芜,下山时遇到弃她而去的丈夫。弃妇仍旧情难忘的关怀着丈夫,问他新人何如,丈夫回答她说:新人虽然不错,却比不上旧人的好,虽然两人面貌差不多,纺织的技巧却比旧人差多了。
上山采蘼芜》是东汉时期的一首乐府诗,最早见于《玉台新泳》(徐陵辑)卷第一。历来的评论家往往把它拿来与《诗经·国风》中的《氓》、《谷风》媲美,和汉乐府民歌中的《白头吟》、《怨歌行》、《塘口行》等名篇并提,一般都认为这是一首描写弃妇的哀怨,对喜新厌旧的“故夫”提出责难和进行控诉的诗。我国著名的古代文学专家余冠英先生认为:“她(指诗中女主人公--笔者注)的命运决定于丈夫一时的好恶。”①在游国恩等五人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中也有这样一段文字:故人“因无辜被弃,对喜新怨旧的‘故夫’提出了责难”。②就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写的《中国文学史》也同样认为诗中女主人公的不幸“仅仅由于男子的喜新厌旧罢了。”③然而,将这首短诗悉心咀嚼,反复吟咏,笔者却没有一点上述感觉,对以上各家看法更不敢冒然同论,觉得对《上山采蘼芜》的主题思想有必要进行深入、细致的探究,还其思想内容的本来面目。下面,就这一问题谈谈本人的一点肤浅认识。
一
为了便于本文的论述,首先将原诗引在这里: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颜色类相似,手爪不相如。”“新人从门入,故人从合去。”“新人工识缣,故人工织素。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余。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
这是一首通过人物对话的形式表现思想内容的叙事短诗。诗中出现了故夫、故人和新人三个人物。虽然新人没有出场,但从故夫和故人的对话里,可以明显地看出故夫和故人久别后再会的互倾衷肠中流露出的内心痛苦。不错,故人是以弃妇的面目出现的,但问题在于是被谁弃?从历来许多观点中,大都认为诗中的故夫是造成故人痛苦的主要根源。在反复味嚼这首诗后,我以为故人的被弃,责任不在于故夫,也不在于新人,而在于第四者的强制手段。诗中出现的三人可以说都是封建制度、封建礼教的牺牲品。
要说清楚这一问题,首先要弄清楚故人被弃的原因。我们知道,由于封建社会的社会形态和经济结构,决定了那时的农村妇女是个体经济中家庭手工业的主要生产者,在当时买卖婚姻制度下,媳妇就等于是男方家庭用“礼金”买来的劳动力。所以,劳动能力的如何,在一个家庭中是评价媳妇好坏的标准之一。对于婚姻的离合,妇女的劳动能力也就成为一个重要因素。《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尽和她“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焦母们嫌她生产太少,成为她被迫回母家的重要借口之一。在《上山采蘼芜》中我们看到,故人的劳动能力明显比新人强,颜色也不差于新人,按照我们今天所说的所谓“择优录取”原则,故夫怎会选取新人而摒弃故人呢?显然故人不是因为不能满足夫家的劳动要求而被赶走,也不是与《诗经》中的《氓》中的女主人公相同,因年长色衰而被弃。故人的被弃可以从无子这方面考虑。
这首诗是以对话的形式出现的,这一对话又是放在故人上山采蘼芜道遇故夫的背景下进行的。因此,从这一背景的衬托下,也蕴含着两位主人公由合到离的原因。据有关注解:“蘼芜”是一种青草,叶子风干可做香料,故人相信蘼芜可使妇人多子。④汉代白武帝罢黜百家,尊崇儒术后,封建礼教的压迫也就随这加重。当时在“三崇”“四德”“七出”等一毓封建条文的束缚下,妇女的命运更加悲惨。对于妇女,封建礼教有明确、具体的规定:“妇有七去--七出,不顺父母去,无子去,*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⑤周寿昌在《西汉书注补正》中也说:“汉法,以无子出妻的常法,若在后世,骇人所闻矣。”⑥在当时,这些无理规定却是作为正式的法律条文来束缚妇女的。于是,平虏将军刘熏力 可以凭借这条法律“以宋(指刘熏力之妻--笔者注)无子,出之。”⑦根据汉乐府诗“感于哀乐,缘事而发”⑧的创作原则,结合原诗和史料,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故人被弃是因其无子。这一点,诗的开首就已经暗示了。故人上山采蘼芜就是为了使自己获得生育能力,挽回被弃的局面或免遭再次被出。
二
文学作品中的思想内容,一般是通过作品中的人物身上得到反映。因此,这也必须体现到人与人、人与外界事物的关系上。在《上山采蘼芜》中,通过故人和故夫的对话上所表现了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深情的、念旧、缠绵的,丝毫看不到故人对故夫的责难;看到的则是,诗中的两位主人公和那位未出场的新人是封建礼教和封建家长制的受害者。
在封建社会里,女子无故被夫家遗弃,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无论何人(包括女子本身),都认为是奇耻大辱。具有强烈反抗性格的刘兰芝被遣回娘家时,尚且也觉得“入门口家堂,进退无颜仪”,更何况一个普通的女子?然而,也有一些反抗性强烈的女子,在被丈夫遗弃后,尽管他们内心也有痛苦,其决绝之心亦是异常强烈,毫不妥协的。《诗经》的《氓》之妻被丈夫抛弃后,在返家的路上表示了“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己焉哉。”的决绝之心。与《上山采蘼芜》同时期的汉乐府鼓吹曲辞显的《有所思》,也曾写道一个女子闻说她所钟爱的男子“有他心”后,便遏止不住心头的怒火,把准备送给情人的定情礼物“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物其灰。”并发出“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的誓言。而《上山采蘼芜》中的这位女主人公,在与故夫途中相逢时,既没有前者刘兰芝那种“无颜仪”,也没有后者两位女子那种怒言以对的神情。而是“长跪”着向故夫询问:“新人复如何?”象以往一样柔顺、恭敬地对待丈夫,与之细话家常,流露出她内心对故夫的深深眷念。正如人们常说的,不怕货识货,就怕货比货。她道遇故夫,就象在故夫和新人的面前立着一面明镜,使故夫更清楚地看到故人美好的心灵和外表,深深地唤起他忆旧之情。眼前故人这一“长跪”,一“问”,使故夫重睹了故人素来那种温柔、谦恭的性格,劳动的才能以及对自己爱情的专一,燃起了隐藏在她心底的爱的火焰。于是,他通过列举事实说明了故人的长处,新人不如故人。在这简短的对话中更使我们看到,故夫无法反抗和改变同不如故人的新人在一起生活的痛苦,表现出对故人深深的念旧。从这两个人物的关系上,简单地认为这着诗是写弃妇对故夫进行责难,其根据是不足的。
对《上山采蘼芜》这首诗持“责难说”观点的人,一般都是以诗中出现的“新人从门入,故人从合出”这句弃妇的话作为其根据。历来的评论家位多认为,这是故人的怨言,是她对故夫提出的责难。不错,这的确是故人在听到故夫叙说新人在许多方面不如故人后所发出的怨言,但问题在于:她怨的是谁?紧接故人的怨言,故夫的回答中也无不包含着强烈的抱怨,他通过列举一系列事实,得出“新人不如故”的结论,这显然是对外来的压力所表现出来的抱怨。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在当时封建礼教和包办婚姻盛行时期,这一对主人公无疑是当时封建制度的牺牲品。诗中提及的新人,也不能从感情上和故夫和睦相爱,因而也谈不上能够得到什么幸福,同样也是一个封建家长制下包办婚姻的殉葬物。《礼记内则》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南宋著名的爱国诗人陆游和表妹唐琬。本来是一对情投意足,相亲先该相亲相爱的夫妻,但因为母亲不喜欢儿媳,陆游在一道不可违抗的“母命”之下,把妻子给休了。这些都足以说明,在封建的婚姻制度下,即使故夫很爱妻子,感情很深,但由于违背了父母的意愿,不得不被迫分离。能担当“不孝之子”之大罪的焦仲卿,尽管他可以与刘兰芝双双殉情,其反抗态度可谓之坚决,虽然他再三为爱妻求情,希望勿遣,但在母亲的“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思义,会不相从许!”槌床大骂之后,也默默无声了。从故夫和故人的对话语气中,不难看出,故夫和焦仲卿所受的遭遇又何偿不同 ?在残酷的封建家长制面前,他们只能在外边相遇时,倾诉衷情,对封建礼教表现出强烈的愤懑。
通过以上分析,不难看出,《上山采蘼芜》所反映的思想内容并非是一个劳动妇女对丈夫喜新厌旧的行为进行责难,而是表现了一对青年男女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封建礼建和封建婚姻制度的强烈愤懑。正是由于这一思想内容,使得这首民歌在文学史上有着一定的认识价值。
以上认识,纯属个人之浅见,不知对否,愿见教于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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