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箫裂的外部原因主要是湿度其次是温度。空气干燥,箫收缩,外侧紧绷,就算不吹,放着也很容易裂。如果吹奏,箫内侧遇湿膨胀,加剧外侧所受张力,箫很容易裂。
解决办法:
用三秒胶或502等液体胶水,分别涂抹在箫的吹孔、发音孔内壁以及箫的顶盖与箫管内壁结合处、各种材质的箍与箫体结合缝隙处和尾部内壁等部位即可。箫身背面的上发音孔涂抹后也可有效防止水汽结膜,便于灵敏发音。
夏天开始做保养可以吗---未雨稠缪,预防为主对笛箫尺八防裂最妥!夏天开始可做保养!
关于笛子,箫,尺八等竹制乐器的保养与修复,您可参照下面所说去做:
笛子,箫的开裂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笛箫本身。二是气候的原因。 好的笛箫在北方都有可能裂开,因为好笛子所用的竹子一定是老竹,它的密度要比嫩竹要大,我们都知道热涨冷缩的道理,所以说当气温变化的时候密度小的没有事,但它的音高要改变,而密度大的有可能开裂。
导致笛箫裂的外部原因主要是湿度其次是温度。空气干燥,箫收缩,外侧紧绷,就算不吹,放着也很容易裂。如果吹奏,笛箫内侧遇湿膨胀,加剧外侧所受张力,笛箫很容易裂。楼主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如果湿度低于60%,笛箫是吹后裂而不是放裂,怪不得别人。
笛箫怕干冷,不怕湿冷。温度低,吹奏时笛箫里面会凝水,如果本身笛箫不干燥,是不怕的。防裂重点在于保湿。
至今也没有一个很科学或者是很合理的防止笛箫开裂的办法,这个主要是因地方不同而不同。不过也有一些土办法的,比如买来笛箫后可以浸在盐水里或酱油里一段时间,拿出来放在低温的室外自然风干,如果笛箫不裂的话,一般就不会裂了。
水管都有爆裂,何况笛箫呢 大家要学会习惯开裂,这样心里就平衡了
其实做一个笛箫胆,外径与笛子的内径一样,用食用植物油浸泡,然后每次吹奏完以后,将它塞入笛子箫内腔,外面包上套,就可以起到很好防裂的效果。但笛箫胆上的油不能泡太多,以免滴出造成污染。北方的笛子要防裂,南方的笛子在冬天时也要防裂。
竹制笛箫北方使用时,常常有干裂的现象,这是由于北方气候干燥,尤其在冬天,北方室内
有炉火、暖气等设备,使空气更加干燥,湿度很低,这样拿出笛箫来就吹或从室外拿到室内,
从寒冷的地方进入燥热的室内,立刻就吹,使竹管的内壁和外壁的膨胀系数不一样,气吹进
吹孔后,竹管内壁受热膨胀,而竹管外壁仍然很凉,就会引起竹管破裂(铜管和塑料管不存
在这个问题)。保护方法,箫要经常用水冲洗,如果水中加一点盐则效果更好,保持一定湿
度。吹完后,用布将箫的内壁擦干(夏季防止发霉),最好收到乐器套或乐器盒中,不要放
在直接让风吹的地方。如果一旦你的箫裂了,也不必着急,用胶将裂缝粘好,什么胶都行(
乳胶、万能胶、502胶水等),现缠上一段线,使裂缝粘好,不至继续裂下去。有的箫是
表皮干裂或外壁裂了一半,内壁没有裂。碰到这种情况,也要及时粘好,否则裂缝越来越大
,不处理还会越裂越深,从外壁一直透到内壁,管壁一跑气,箫就吹不响了。
有的朋友喜欢将笛箫挂在墙上,这样即体现了主人的闲情逸致、多才多艺,又可和挂在墙上的
字画相映成辉,美化室内环境,高档笛箫能体现了主人的闲情逸致、多才多艺的价值,如不挂在墙上,岂不埋没了情趣
在南方的家庭这样做无可厚非,因我国南方气候潮湿,空气中湿度较大,笛箫一
般轻易不会裂,但在北方就不同了,气候干燥、湿度低,挂在墙上很容易干裂。如果你的笛箫
是用来演奏的,那就一定不允许将它挂在墙上,而要好好加以保护,多用水冲洗,必要时加
一个“胆”(将布条缠在一根杆上,略潮湿,放进箫内),再放到乐器盒中。
如万一真的裂了
可用 AB 双份组合胶 (AB胶),拌和好,用木竹片,将胶刮进缝内,干后用细砂纸磨平,即可,小裂补后对音准音色影响不大,但大裂补后必定会影响音准音色,所以要防裂,用补鞋粗线扎紧(方法之1 )
如继续开裂,为消除爆裂力量的延续扩展,消除应力,可用极小钻头,(向师傅借把小电钻,或装书台电钻)在裂缝两头各钻一小孔,钻通,然后用AB(方法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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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上油的。对于管内璧,可用棉纱布(药店有卖)紧-地缠卷在长细竹棍或铁丝,或钢筋上,注意头包好,与箫管内径基本一致(要小些),然后沾油内壁涂抹
对于管身,用棉纱布或布内外拭涂时,不可猛力,接触到即可,对于一支已经合格的箫,因为太紧擦会极或细微地破坏剥离竹内径或孔的边缘的竹纤维, 函数微导量的变化可能会导致音色差,音量小,灵敏共鸣度降低,音不准了等函数大变量毛病产生。
箫的保养要注意以下几点问题:
1、防干燥。
竹子大多生于南方,本身喜湿润,但由于制作的需要,需部分烘干,以保持其一定的湿度和韧度。因此,在干燥的环境下很容易让竹子继续风干,既而使箫干裂。干燥的环境下,特别是北方应注意,平时不用的时候要先用塑料包装套起来,再将绒布套套在外面,放在阴凉的地方保存。吹完后,用布将箫的内壁擦千(夏季防止发霉),最好收到乐器套或乐器盒中,不要放在直接让风吹的地方。如果环境过于干燥,就需要自己制作个“保湿内塞”,将海绵或吸水性强的材料(半湿,不滴水为宜)缠绕在细木棍上,如内胆一样置人箫筒内,再装套保存。
2、防日晒。
阳光也会加速竹子的脱水,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会引起乐器严重干裂,甚至能听见尖锐的爆裂声。同理,也决不能将乐器放置在靠近暖气和空调的地方。最好习惯于每次吹完立刻装好,这是箫的日常保养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之一。
3、防久置。
用来演奏的箫不能当作工艺品久置摆放。对于久置的箫,裂的可能性就会越大,最为普遍的情形是一旦再开始吹,就会马上爆裂。最好要经常吹,以保持一定的湿度。
4、防碰撞。
首先竹子是天然的,经不住碰撞,特别是吹口位置。箫的吹口与其他竹制乐器不同(与尺八相似),如果碰坏就很难修复。
其次对于有接铜的箫也要注意插口的保护。插口变形会导致漏气,需用专业工具矫正插口过松也容易漏气,可涂抹少许蜡,以增加紧密性过紧则难以拔插,不易于调节音准,涂少许润滑油也可。竹制乐器很容易裂,这在生活中是难免的,因此掌握简单的修护方法是十分重要的。
导致箫裂的外部原因主要是湿度其次是温度。空气干燥,箫收缩,外侧紧绷,就算不吹,放着也很容易裂。如果吹奏,箫内侧遇湿膨胀,加剧外侧所受张力,箫很容易裂。
解决办法:
用三秒胶或502等液体胶水,分别涂抹在箫的吹孔、发音孔内壁以及箫的顶盖与箫管内壁结合处、各种材质的箍与箫体结合缝隙处和尾部内壁等部位即可。箫身背面的上发音孔涂抹后也可有效防止水汽结膜,便于灵敏发音。
一枯藤老树昏鸦 我的出道仪式非常简单。
我本来预定九月初九正式踏入江湖的。却因为没有等到合适的人而晚了一天。不过无所谓,九月初十也是个好日子。那天是我的生日。
我叫秋思。
我的人选是逍遥娘子的丈夫逍遥公。我把剑轻轻插入逍遥公的心脏,留下了逍遥娘子的命。因为我需要替我传播消息的人。
于是我成了江湖中人。逍遥阁的逍遥娘子说,我的名字里有个秋字。我的名号是“寒素秋”。我的血是寒的,杀人不需要目的;我喜欢素色,所以,九月初十那天我穿的是白色纱衣。
这个名号是十天后传到了我自己的耳朵里的。那时,我在杭州的悦来茶楼。
我刚在邻座的喧哗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号,方桌的另三张椅子就突然被占了。对方三个人我都看得清楚。他们却不看我。于是我站起来走出茶楼,他们果然不露痕迹也跟出来,拦住了我。我顺着他们给我的唯一空隙走到了一处死巷。
我说你们是谁。
枯藤、老树、昏鸦。
我用了三招。只有枯藤拔出了剑。不过他也只是拔出了剑而已。这一次我没有用剑。我用的是冰刀。用冷玉匣子保湿的水。锋利而且遇水即化不留痕迹。冰才是我真正的兵器。其实杀他们用剑就足够,但他们的身份让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兵器。
我离开之前,父亲已胡言乱语,只会背诵那些唐诗宋词,而且上句不接下句、前言不搭后语。我不怪他,他只是太爱词曲。他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虽然思维还算清楚,但却已不会说完整的句子。我只知道他让我去找一个人。
关于那个人他只说了五个字——点点离人泪。
“点点离人泪”是江湖中第一大杀手门派,枯藤、老树、昏鸦,正是其门下的三大杀手。二小桥流水人家 三天后我收到了暗箭,写着:姑苏西郊十里,信我者得永生。
果然是“点点离人泪”。信我者得永生,是他们在杀人前送去的拜贴上定会出现的话。我相信,姑苏西郊十里这地方,必定是“点点离人泪”的总坛。因为我杀了他们的三大杀手,而他们却没来杀我。点点离人泪擅长暗杀,他们必是想让我加入他们。
我没有料错。但比起我没有料到的,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第一个没有料到的,就是他们的总坛。的确,姑苏西郊十里的这个地方的确是他们的总坛。只是没想到,江湖中第一大杀手门派的总坛,竟然只是姑苏城外的一户流水人家。
竹屋。茅顶。白色纱帘。我想起年幼时父亲提起的母亲,他说母亲的愿望就是住在一户姑苏的流水人家里,竹屋、茅顶、白色纱帘。我没见过母亲,但我能够想象得到她无限向往的神情。我也没见过姑苏的流水人家,但我知道这个处在天旋地转迷魂阵中央的竹屋必定就是。户门大开。没人有。我走进去。
我第二个没有料到的,就的点点离人泪的门主。我走进去时,没有守卫也没有暗器。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白色纱帘后面的那个人。一层纱帘并不能遮挡住什么,风吹起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脸。那是父亲书房墙上挂着的母亲的脸。父亲的是依稀墨色水彩,而她的,却如此生动。
她说,你是寒素秋?我说我原先叫秋思。
她确认了两遍,你叫秋思?你就是秋思?我回答了两遍,我叫秋思。我就是秋思。
她在纱帘后站起来,枯藤、老树、昏鸦是你杀的?我说是,是我用冰刀杀的。
她终于从白色纱帘后面走出来。几乎和母亲一模一样的面孔。
她用那双和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眼睛看着我说,秋思,我就是你的妹妹,同胞妹妹。
她说,我叫小桥。
于是我成了点点离人泪的第一杀手。
小桥每次让我去杀人时从来不告诉我理由。虽然是没有理由的暗杀,但我一次也没失败过。暗杀时的感觉很怪异,像死神追寻他的猎物却在远处爱怜地等待。漫长的等待里,能看见一个人的过去现在、美丑恶善,能看见一个人的嗜好习惯、人前人后。然后,这一切在最后一刀的光辉中灰飞烟灭。在暗中跟踪即将在自己手里消逝的生命时,似乎有种把别人的生命吸取到自己体内的错觉。
我把这些感觉告诉小桥,她说,秋思,你已是一名真正的杀手。
没有目的,没有欲望,没有仇恨,没有快感。只有杀,暗杀。
于是她说,你已可以去杀他。他会在二月初二左右途经苏门山前往西域。三古道西风瘦马 西域。苏门山。
我已在穿越苏门山的必经之路——一条狭长的古道上等了两天。终于,第三天我等到了他。彼时风舞黄沙,西风。我只有眯起眼睛,但我看得清楚。青衫。瘦马。
天净沙。
天是贵族的姓氏。小桥告诉我他就是三皇子。当今皇上的第三个儿子。他从母姓。
我在他转过弯的时候策马跟上。看到天净沙之后,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我一直杀人只是为了等他来,似乎我就是为了杀他才成为真正的杀手。
我一向无法解释自己的感觉。母亲早逝,父亲又总是神志不清。学武就是我生活的内容。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感情。唯一一次,我问小桥什么是感情。她莫名其妙地看我一眼,你不需要知道。似乎见到小桥之后,我的头脑总是一片浑浊。无法思考也无法判断。但我相信她不会害我,因为她有一张和母亲一模一样的脸。
我已跟了天净沙两天。他没有发现我。
他似乎是个很开朗、随和的男人。只带一名侍卫,而且常常和侍卫有说有笑。他的笑容好似流浪的旅人回到家中看到热茶。是就不知为何,那样的笑容让我刺痛。
我跟在他后面十米的距离。有时用马,有时用轻功,有时易容。再过一天我就可以靠近两米。一点点的靠近,我才能收敛杀气,而他也可以浑然不觉。这是暗杀的极限。没有十全的把握,我就只能给自己十全的时间准备。
两天来,我去他去的茶馆,住他住的客栈,看他看的事情。甚至连我的马,也和他的马在一个水塘里喝水。有的时候会突然忘记为什么要跟踪这个男人。然后在他满面笑容的时候想起来,小桥说,你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就像我从不问小桥让我去杀人的理由,小桥也从不催我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姐妹间的信任,如果不算,那我和小桥之间仅存的共同牵连就耗之殆尽了。
我已经慢慢在接近天净沙。离他最近的一次是在昨天,大概只有两寸。我是故意装作被人推向他的,那天正好是集市日,人非常多,所以我的计划异常成功。但我没有碰到他,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警惕性有多高。事实证明我的提前实验是正确的,因为我被他丰厚的内力逼得只好硬生生装作自己站稳了脚跟,停在他胸口前两寸的位置。
他试探地问我你没事吧。我说没……没事。我当时并没有易容,见过我的人很少,我不用担心被认出。
他又问,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那么白。
难道要我说被你的内力吓到?我说没……没事。谁知道他竟哈哈大笑,姑娘你真有意思,难道你只会说没……没事?
我抬起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又马上把头低了下去。他笑的样子很好看,黝黑的脸上瞬间充满光亮。他竟能在离我这样的杀手只有两寸的时候笑得如此开怀。但我没有仔细去研究,当时我的脑中只是不停重复着“两寸、两寸”的声音。这次毕竟只是试探,可是这样好的机会真的还会再有?
想到这一点就让我非常地郁闷。所以我连一声招呼也不打转身就没入了人群中。而他,在后面莫名其妙地叫着,姑娘……姑娘。四夕阳西下 这是我最久的一次暗杀。我已跟踪了天净沙一个月。
对天净沙我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浓烈。我想是因为离他越来越近的缘故。这种奇怪的感觉引发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比如我一直觉得见到小桥之后思维就开始变得浑浊,思想里也只有杀人的概念,不会思考也不会判断。但这一个月却让我的思维越来越清晰,仿佛回到从前,又仿佛要到远方去。
不过这样奇怪的感觉并没有动摇我杀他的决心。就像小桥一再对我重复的那样,我自己也时常对自己这样重复,一定要杀了他。一定。
我把杀天净沙的日期定在三月初九。今天。
他依旧如昨,依旧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这么高兴。不过他今天就要死了。其实我对于杀他并没太大的把握。他的武功极高,且深藏不露。但我已不能再等,我决定在三更动手。我用的是冰刀,西域白天干燥的气候会影响冰的锋利。
小桥说,你一定要用冰杀了他。因为那是他应该的死法。我没有问为什么。也许我已经知道原因。小桥那张像极了母亲的脸上,突然从毫无表情变成了怨鬼般犀利的愤怒、怨恨和悲痛。那般深的恨让我只有停止了思维去安抚她。我没办法像她一样地恨。所以我去杀小桥让我杀的每一个人。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多一些如同小桥那般强烈的冷酷和恨罢了。却没有。始终没有。
小桥说我是真正的杀手。她说没有仇恨的人才能冷静地杀人。但我现已不能冷静。
天净沙的窗是黑的。他应该已经睡了。但谁知道他是否在警惕着我,是否早已知道我会来杀他。我不该想这么多。或许我已不是以前的我。不是一个月前的我,也不是见到小桥以前我的我,更不是九也初十以前的我。
我从窗口跃了进去。天净沙就躺在床上。我抬手把冰刀射了出去,月光下只有一闪而过的亮点,任谁都不会察觉。没有闷哼,没有惊动。太完美的暗杀。
我呆呆站着,不相信我已经杀了他。就在刚刚射出冰刀的一刹那,他给我的奇怪感觉又浮现出来,不是仇恨。那一刻,握着冰刀的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女人,杀手的身份突然淡漠。我只是觉得自己额上的坠发随风轻柔地拂动起来。
我怎么会后悔,我怎么会后悔?
因为他没有死。他那双极有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他抬起手指,上面的冰已开始融化,他的手指在冰刀到达心脏之前夹住了它,而我竟没有察觉。
他问我,你是兰妃的女儿?我说谁是兰妃。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我面前,离我三公尺,胸口的位置。这么好的距离,这么好距离,可是我却无法再下手杀他。
他说,点点离人泪的小桥是你妹妹?我说是,她是我妹妹。
他了然,所以你要杀我。因为我是皇上的三儿子。你们要报复。
原来他早知母亲的存在和过去的往事。
那个叫烈的男人,天净沙的父亲,用尽权势从父亲身边强行抢走母亲,却不给她幸福,整日地讽刺和奚落,还时常把她关到冰窖里。母亲逃出来又被抓回毒打,最终受辱而死。但她已把小桥留在了外面。小桥其实是烈和母亲的女儿。所以她才如此怨恨他。小桥以为这是她的秘密,而我已经知道。
小桥要报仇。可是她怎么杀他?他是当今的皇上。所以她成立了点点离人泪——那是父亲常常念给母亲听的词的最后一句。
她还是杀不了他,所以她要杀他最喜欢的儿子——天净沙,用冰刀杀他,因为母亲在冰窖受了太多苦。而同父异母的兄妹残杀,更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我是母亲真正爱的男人的女儿,由我动手,烈一定会更加痛苦。
天净沙——果然知道这一切。然而他如何能知道父亲、小桥和我的痛苦。
他对呆住的我说,你赢不了我的。你刚才已浪费太多体力。我让你杀我,但不是今天。明天傍晚,我等你。
离开客栈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早已满身是汗。小桥在街上等我。已是四更。她站在街的中央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原来她一直在不远处。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一定会杀了他。明天。就在明天傍晚。
我回去找父亲。他已完全疯癫,只会不停地诵念唐诗宋词,夹杂着“点点离人泪”。我对他说我已找到小桥。我说我将杀了那个让我们不幸的人的儿子。我说就在明天,明天,明天……
是两个人的傍晚,亦或是一个人的?
无论如何。傍晚的夕阳总是要落下。在西边。五断肠人在天涯 我把父亲送到了点点离人泪。小桥在那里等我。她说她要照顾父亲。
父亲盯着门匾上的“点点离人泪”很长时间,然后突然号啕大哭。小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既然那么爱母亲,当初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将母亲抛弃。
我说,把门匾换掉吧,他会触景伤情。小桥说好,改成什么。
就叫天涯吧。住在这里,这里就是天涯。我虽然离开,你们虽然留下,但我们都将在天涯。大概只有天涯才能忘记仇恨吧。
我临走的时候给父亲和小桥留了封信,走出去的时候我回头张望,看见那张改成了“天涯”的门匾,它告诉我“点点离人泪”已经不复存在了。天净沙成为我杀的最后一个人。我为他的死废了自己的武功。
我不后悔。因为我说过,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
小桥看到他的尸体后一点表情也没有,不知是欣慰,是如释重负,还是些微的失落。
不过全都不重要了。
我留给父亲和小桥的信里,其实什么也没有说。只有一首曲,算是我在父亲耳濡目染的调教下胡乱写的。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断肠人。大概是我们所有的人吧。包括天净沙,也包括他和小桥的父亲,我素未谋面的杀母仇人。
我在那首曲的后面署上了父亲的名字——马致远。
天涯还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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