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芝说给徐天的诗句是:世事如流水,情事似云烟,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来了就不要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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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生活》的经典台词还有如下:
1、世界上有许多种遇见,最美好的, 莫过于,在我最美的时光里与你相遇。
2、就算是苦难也要人间还是姹紫嫣红,我心已万古荒凉。
3、欢欣鼓舞地面对,因为我们知道,苦难造就毅力,毅力造就性格,性格造就希望。
4、就算是苦难也要欢欣鼓舞地面对,因为我们知道,苦难造就毅力,毅力造就性格,性格造就希望。
《孔雀东南飞》是我国古代最长的乐府诗,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现实主义诗歌发展中的一座高峰。在这首诗歌中,作者满富同情的笔触,描写了焦仲卿和刘兰芝对爱情坚贞不渝的美好品质,热情歌颂了他们宁死不屈的反抗精神,表达了反抗必胜的信念和对反抗精神的鼓舞。它的巨大的思想意义还在于,作品通过焦、刘二人的婚姻悲剧,有力地揭露了封建礼教、封建家长制的罪恶,控诉了封建制度吃人的本质。诗中女主人公刘兰芝则是反抗精神的典型代表,在她身上闪耀着中国古代妇女为争取婚姻自由幸福而大胆反抗旧制度的光辉,成为中国古代历史上具有叛逆精神的典范。本文试从刘兰芝的性格分析出发,来探讨刘兰芝的反抗精神以及其所蕴涵的深刻而巨大的社会意义和思想意义。
一
文学史上对《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的悲剧分析数不胜数,众说纷纭,各执己见。我认为刘兰芝的悲剧与她自身的性格有着密切关系。黑格尔说“性格就是理想艺术表现的真正中心”,分析刘兰芝的悲剧原因就不能不分析她的性格。
作品中刘兰芝的性格是丰富的。她是一个聪慧美丽、勤劳能干、知书达理、忠于爱情、具有反抗精神的古代劳动妇女的典型。在刘兰芝的身上,几乎体现了古代劳动妇女所具有的一切美好的品质。作者在极力展示刘兰芝性格的多面的同时,突出了她的自尊、刚强和大胆反抗的一面。
刘兰芝在出嫁后遭到了种种不幸,不被婆婆所接受,家务事上“事事循公婆”,处处以婆母的意志小心行事,却还是遭到“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的无端挑剔。刘兰芝的自尊被触动,她骨子里的反抗意识开始被唤醒,并且随着焦母的一再逼迫越发凸现,广泛散布在兰芝的全部行动细节里,我们且听听她最初的倾诉:“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
往事不堪回首,当她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时,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焦家已经势难存身了,便毫不犹豫地主动提出“遣归”的要求,对焦仲卿说:“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使,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她明白婆婆要驱逐自己的决心已定,丈夫求情也是无济于事。她自出嫁以来,一直辛勤劳作、谨慎从事,“仍更被驱遣,何严复来还”,不愿向恶势力低头的倔强性格使兰芝毅然决然要离开焦家。在她被遣的当天早上,刘兰芝并没有表现出平常女子那般哭哭啼啼的样子,而是神态如常,镇定自若,“事事四五通”地把自己打扮得光鲜照人。面对人生道路上的巨大不幸,兰芝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其实这正是兰芝自尊、刚强和反抗精神的体现,如果说她主动“遣归”是维护自己的人格,维护自己的自尊,那么归娘家前精心梳妆打扮则是运用自己的美艳无比作武器,对造成自己爱情悲剧的封建家长焦母进行示威,充分展示了兰芝不愿屈服的自尊自爱,不肯苟且的坚韧与顽强,不屈不挠无畏无惧的反抗精神。
刘兰芝的悲剧,是她的叛逆性格与她所处的社会环境处于严重对立之下所产生的必然结果。正是在焦家和娘家的生活环境中,在与焦母和刘兄的性格冲突中,表现出她永不向压迫者示弱的倔强性格和叛逆精神。对真正具有叛逆性格的人来说,他们注定只有两种命运:一是战胜环境成为英雄;二是被环境所吞噬,成为悲剧的主角。古今中外,叛逆性格鲜明之人无一例外都是这两种命运。而在封建制度处于上升时期的东汉末年,刘兰芝这样一个孤立无援的刚烈女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战胜强大的封建制度的,不能战斗而生,就要战斗而死。也正是这种倔强的性格和不妥协的反抗精神使刘兰芝成为古典文学中光辉的形象之一,所以,我们认为刘兰芝的悲剧,主要是属于性格的悲剧。
二
刘兰芝之所以最终走上以死相争的悲剧,与她自尊、刚强、反叛的性格密不可分,但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封建礼教、封建家长制的专横和迫害,是封建制度埋葬了她的幸福婚姻。
在封建纲常中,男女婚姻不是靠爱情来维系,而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决定,尤其是出嫁的女子,要遵从所谓“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她们在家庭中没有地位,更不能有享受个人幸福的权利和自由。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东汉,封建家长制的传统和习惯早已像瘴疠之气一样浸入焦母的血液,她总是以一种挑剔的眼光百般刁难兰芝 ,“举动自专由”,在焦母看来,这是“不顺父母”,“无礼节”,冒犯了她作为封建家长的权威和尊严。美满的爱情受到了封建礼教的严重挑战,幸福和谐的夫妻关系受到威胁,刘兰芝的生存意愿与焦母所代表的封建礼教发生了激烈的碰撞,究竟是屈从还是抗争,成为刘兰芝生存面临的一个大问题,屈从意味着改变自己的意愿,承认自己在社会中受压迫地位,抗争则意味着维护自己具有获得幸福自由的权利。刘兰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抗争,如果兰芝的反抗对象仅有焦母,那么她的斗争至少还有成功的希望,然而,兰芝回到娘家后,又面临着一次新的挑战。哥哥满脑子伦理纲常,对封建礼制的维护比起焦母,有过之而无不及,为攀附权贵,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封建教条向妹妹施加压力。哥哥的威逼利诱使刘兰芝又面临着一次新的抉择。屈从和抗争,二者必居其一。屈从意味着永远离开情投意合的焦仲卿;抗争则意味着彻底失去娘家的同情。退后一步则生,前进一步则死,生可以理解为坚韧,死可以理解为反抗,刘兰芝义无反顾地作出死的选择,这是一种怎样的勇气。“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她的反抗是无畏无惧的,是坚决彻底的。
鲁迅先生曾说过:“在真的解放之前,是战斗。”唯有战斗和抗争,才能拯救自己于黑暗之中,提升自己入光明之境。面对牢笼一样的封建礼教和封建家长制,要获得理想的人生只有抗争,刘兰芝无疑是一个无畏的战斗者。她的死亡和毁灭发出熠熠的人格之美!她的悲剧是一个弱者和被压迫者的光辉人格在当时历史条件下最美的表现。
综上所述,刘兰芝的悲剧揭示出深刻而巨大的社会意义和思想意义:在封建制度下,当个人意愿和社会制度处于严重对立的情况下,要获得平等自由,婚姻幸福的权利,唯有大胆反抗,推翻不合理的封建制度。
(作者单位:河南省巩义市河洛镇南河渡初中)
美哉刘兰芝
刘兰芝是我国文化史上少有的美好刚烈女子。她进退有礼,待人宽容,贤惠善良,面对婆婆不合理的刁难,敢于直言曲直,而非一味逃避;面对母兄无理的逼婚,能够坚决抵抗,而非顺从听命;她坚守与丈夫的爱情,同时却也不愿母亲为难,最后选择死亡,是她对爱情的坚守,也是对亲情的体贴,更是她对不公命运的坚决反抗!
刘兰芝是美丽的!她美在“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美在“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更美在其作为一个弱女子,敢于反抗封建社会的残害,坚守爱情的勇气!
刘兰芝要保持自己在婆婆和丈夫面前最后的美好和尊严,刘兰芝是“精妙世无双”,是装束美、容颜美、姿态美的万里挑一的好媳妇,在品行上也是“女行无偏斜”,更能反衬出婆婆的不知道珍惜,反衬出婆婆对她的责难毫无道理。最后,如此美丽可怜的妻子出现在丈夫焦仲卿的面前,焦仲卿对她更是不忍不舍,体现出焦仲卿要让刘兰芝离开但又不舍得她离开的矛盾心理。
②在婆婆面前没有落泪,是因为她不想让婆婆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这是对婆婆的一种反抗;而在小姑面前却“泪落连珠子”。这是她感情的真实流露。
答案
(1)刘兰芝一大早就起来,开始梳妆打扮,揣摩其中的原因:一方面,她是要把自己最美好的形象展现给焦仲卿,让他记住自己,如同他们婚姻生活的一个纪念;另一方面,她不愿意向焦母示弱,精心打扮自己,似乎在向焦母表明她始终不认为 自己有什么过错。诗里写她打扮时“事事四五通”,多少透露了她内心情绪的杂乱。
(2)刘兰芝向焦母辞别时没有流眼泪,而是不卑不亢地说了一番合乎事实且略带不满的话,面对小姑子才泪流链涟。这表现出她的坚强与理智。
通过有个性的人物对话塑造了鲜明的人物形象,是《孔雀东南飞》最大的艺术成就。全诗“共一千七百八十五字,古今第一首长诗也。淋淋漓漓,反反复复,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古诗源》卷四,沈德潜按语)。
在贯穿全篇的对话中,可以看到,刘兰芝对仲卿、对焦母、对小姑、对自己的哥哥和母亲讲话时的态度与语气各不相同,正是在这种不同中可以感受到她那勤劳、善良、备受压迫而又富于反抗精神的外柔内刚的个性。同样的,在焦仲卿各种不同场合的话语中,也可以感受到他那忠于爱情、明辨是非但又迫于母亲威逼的诚正而软弱、但又有发展的性格。
刘兰芝是作者精心塑造的美好形象。她既是淑女、贤妻,又是具有鲜明个性的女性:勇敢,坚强,富有反抗精神。兰芝用“大人故嫌迟”道破婆婆的故意挑剔、刁难,用“请归”的行动表示反抗。和仲卿叙别,她表达了对丈夫的—往情深,又清醒地认识到“复来还”是幻想。“严妆”,是夸张的铺叙,展示她态度从容,“精妙世无双”。告别婆婆时,她不卑不亢,一席话是对婆婆态度骄横的抗议。“盟誓”中,她用发自肺腑的誓言表明对爱情的忠贞。“拒媒”是对封建礼教的反抗。面对兄长逼婚,她以允婚表现了对未来的清醒估计和对兄长*威的蔑视。“黄泉下相见”的誓约,饱含着对丈夫深挚的爱,对封建家长制拼死反抗的勇气。“举身赴清池”是兰芝反抗精神的升华。在爱情与封建家长制的尖锐冲突中,刘兰芝这个艺术形象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焦仲卿是诗中另一个重要形象,作者表现出他从软弱逐渐转变为坚强。他开始对母亲抱有幻想,当幻想被残酷的现实摧毁后,他坚决向母亲表明了以死殉情的决心,用“自挂东南枝”表示对爱情的思贞和对封建家长制的反抗。他的变化,深化了对封建社会的控诉。
此外,焦母的专横暴戾,刘兄冷酷自私、贪财慕势的性格,都写得栩栩如生。总之,在尖锐的矛盾冲突中刻画人物性格,是这首叙事诗的主要特点。
诗中写到兰芝与仲卿死前,兰芝假意同意再嫁,仲卿见兰芝后回家与母亲诀别,他俩这时的话语,非常切合各自的身份与处境。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曾作过这样细致的分析:“兰芝不白母而府吏白母者,女之于母,子之于母,情固不同。女从夫者也,又恐母防之,且母有兄在,可死也。子之与妻,孰与母重?且子死母何依,能无白乎?同死者,情也。彼此不负,女以死偿,安得不以死?彼此时,母即悔而迎女,犹可两俱无死也。然度母终不肯迎女,死终不可以已,故白母之言亦有异者,儿今冥冥四语明言之矣,今日风寒命如山石,又不甚了了,亦恐母觉而防我也。府吏白母而母不防者,女之去久矣。他日不死而今日何为独死?不过谓此怨怼之言,未必实耳。故漫以东家女答之,且用相慰。然府吏白母,不言女将改适,不言女亦欲死,盖度母之性,必不肯改而迎女,而徒露真情,则防我不得死故也。”试想,兰芝如果直说要死,这个弱女子势必会遭到暴力的约束,被强迫成婚。
而仲卿的情况自然与兰芝不同,诚如上述引文的分析。又如:“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于此可立见焦母的蛮横。“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由此可见刘兄的势利。即使次要人物如媒人、府君的简短对话,也各各符合其人的身份、特点。
诗中,简洁的人物行动刻画,有助于形象的鲜明;精炼的抒情性穿插,增强了行文的情韵。“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写出了刘兰芝离开焦家时的矛盾心情。欲曙即起,表示她不愿在焦家生活的决心,严妆辞婆是她对焦母的抗议与示威。打扮时的事事四五通,表示了她对焦仲卿的爱,欲去又不忍遽去的微妙心理。“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姑嫂关系不易相处,兰芝与小姑关系融洽,正表现了她的懂礼仪、易相处。这同焦母的不容恰成对照。另外,辞焦母不落泪,而辞小姑落泪,也可见兰芝的倔强。焦仲卿的形象刻画也是如此,他送兰芝到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表现了一片真情。闻知兰芝要成婚,“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诗篇用“马悲”渲染衬托他内心的强烈痛苦。临死前“长叹空房中”、“转头向户里”,对母亲还有所顾念,这里愈见他的诚正与善良。
在整篇诗中,类似上述的动作刻画还有一些,笔墨虽不多,却极精粹。兰芝死时,义无反顾,“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仲卿死时,顾念老母,“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这些不同的动作细节,都切合各自的性格与处境。同样是母亲,焦母“捶床便大怒”的泼辣,刘母见兰芝回家时惊异而“大拊掌”的温和,对性格的描绘来说寥寥几笔已极传神。抒情性穿插较之动作刻划更少,但也是成功之笔“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兰芝和仲卿第一次分手时,作者情不自禁的感叹,增添了悲剧气氛。“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这画龙点睛的穿插,更激起了人们对焦、刘遭遇的同情。即使那教训式的全诗结尾,也带有浓重的抒情意味,充满了作者的同情与期望。这些水到渠成、不着痕迹的抒情性穿插,对人物形象的塑具有锦上添花的妙用,增加了全诗的感情色彩。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此诗比兴手法和浪漫色彩的运用,对形象的塑造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作者的感情与思想的倾向性通过这种艺术方法鲜明地表现了出来。诗篇开头,“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是“兴”的手法,用以兴起刘兰芝、焦仲卿彼此顾恋之情,布置了全篇的气氛。最后一段,在刘、焦合葬的墓地,松柏、梧桐枝枝叶叶覆盖相交,鸳鸯在其中双双日夕和鸣,通宵达旦。这既象征了刘焦夫妇不朽,又象征了他们永恒的悲愤与控告。由现实的双双合葬的形象,到象征永恒的爱情与幸福的松柏、鸳鸯的形象,表现了人民群众对未来自由幸福必然到来的信念,这是刘焦形象的浪漫主义发展,闪现出无比灿烂的理想光辉,使全诗起了质的飞跃。
古人诗以鸟兽草木起兴,并非随意为之。以《孔雀东南飞》中“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言,应有烘托、渲染气氛的功用及象征意蕴。它既象征了刘兰芝甚至包括焦仲卿的生命结局,也烘托、渲染了刘兰芝生命不断远去的悲凉气氛。它有一种忧伤、不忍、怜悯、不安、留恋的音乐节奏在“飞去”的动作和场景里,这种节奏让人神伤却不让人绝望,让人感觉凄凉的同时似乎又让我们的灵魂得以安宁。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太在意刘兰芝离去的原因,礼教、性格等等随他去吧,每个人都可在他的阅读视界里找到能说得过去的答案。我在这幅图景里更看重的是她在我们的阅读视线里一点一点消失的过程,以及这个过程为何会给我如此的阅读感受。重要的还有“东南去”,“东南去”的刘兰芝是香销玉殒的悲剧之体,我为何会在生命悲剧里读到了灵魂安宁的抚摸,以至于最后只剩下平静的叹息?这与诗人让她“东南去”,且让焦仲卿也“自挂东南枝”有关系吗?诗人他想告诉我一种怎样的个人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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