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们,个人认为是全世界最有个性的乐队
Slipkot:(美国最重的金属乐队,鼓手接近老大级别)
Sic
Wait and bleed
Spit it out
Snuff
All hope is gone
People=Shit
Eyeless
Surfacing(歌词爆强)
在Slipknot乐队成立之后,他们始终在追求着自己独特的音乐风格,以自己的方式来表现音乐,一种狂燥,噪声,黑暗,暴力,宣泄的重金属音乐。不过他们独特而疯狂的演出方式最初在当地并没有得到太多的认可,但是并没有过太久,他们狂暴的音乐就赢得了很多年轻人的追捧。
乐队来自爱荷华州,拥有骄人的白金销量。这支金属风格的摇滚乐队由九名“怪物”组成。丑陋怪诞的面具并不是他们臭名昭著的地方,演出时把粪便掷向观众,表演喝尿,炙烤活人,打断对方的骨头,才是他们的绝活。这支正风靡欧美的乐队的受伤记录比一支曲棍球队的还多。当然观众在观看这群音乐暴徒表演时也就很难幸免了。在俄克拉荷马城,60个持票的观众被勒令从满员的现场退出时,发生了骚乱;一名英国女歌迷被从30英尺高的舞台上直跃而下的乐手砸中了脑袋。
可以说,喜欢Slipknot乐队的大多数乐迷都是他们的死忠,大家喜欢的就是他们那股猛劲儿和狠劲儿,当然,还有演出当中歇斯底里的闹腾。出道之初,脸上的面具为Slipknot这个庞大团体增添了神秘感。而后来,当Slipknot名气越来越大、甚至开始逐渐成为每年格莱美奖的提名热门之后,他们脸上的面具看起来更像是一种装饰了。在这些年中,Slipknot的乐迷越来越多,他们的音乐也越来越向着更多人能接受的方向发展,这都是无可厚非的,当然,在面向更多人的时候,Slipknot一定也会失去一些早年的死忠。
他们的演唱会效果很不好,因为他们是在疯、在玩命,而不是在唱。
《原来是美男啊》,根据查询天天看剧网显示。
1、《原来是美男啊》该剧讲述了一位淳朴少女偶然代替哥哥女扮男装成为偶像组合的一员,围绕韩国音乐圈展开的故事,展视了偶像组合的成长过程、感情经历以及他们的困惑和烦恼。
2、《原来是美男啊》是日本TBS电视台出品的一部青春爱情电视连续剧。由坪井敏雄、平野俊一、大泽祐树执导,泷本美织、玉森裕太、藤谷太辅、八乙女光主演,于2011年7月15日至9月23日在TBS台每周五晚十点播出,共11集。
大卫·鲍伊
原名大卫·罗伯特·海伍德·琼斯(David Robert Haywood Jones),出生于英国伦敦布里克斯顿,英国摇滚歌手、演员。1967年6月,发行第一张个人录音室专辑《David Bowie》。
1969年,发行摇滚单曲《Space Oddity》,因而受到关注。1972年,发行概念专辑《Ziggy Stardust》,并创造虚拟太空生物齐格·星尘(Ziggy Stardust)。1974年,创造出其标志性的形象阿拉丁·塞恩(Aladdin Sane)。
扩展资料
人物评价——
大卫·鲍伊是罕见的艺术家,他不仅能激发众人的崇拜和模仿,他在专辑封面、音乐视频和舞台上所呈现的炫目景象还能激起众人沉醉其间的欲望。他入行五十载是不断转变的过程,也是对人物角色与音乐技法进行一系列出位实验的过程。(《时代周刊》评)
大卫·鲍伊将自己的创造力融合在一连串形象和口号之中。他改变了流行音乐的进程,为流行音乐注入关于艺术、身份和戏剧的高端想法。还有他穿过的一件又一件的连体裤,总有一天会挂进顶级博物馆里。(《时代周刊》评)
眼看“双十二”的余温似乎还在,如果在座各位现实中的老婆、女友或者女神,还对“剁手”这件事举棋不定,也许你可以趁机向她们安利,最近突然有点小火的一位带货主播:口红龙哥。
没错,这位龙哥就是人称“摇滚教母”的二手玫瑰主唱梁龙。
当然,在一般人不认识他的网上,他最近已经变成了梁·硬核美妆·薅草达人·LBB·龙。
既然咱们龙哥敢叫嚣着要取代某位“口红一哥”,也确实是有功夫在身上的:就算不“OMG”的呜嗷喊叫,也放弃了自己在舞台上心爱的女装,但他浓妆艳抹,翘起兰花指,一本正经试色死亡芭比粉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大姐你买口红,你买它有啥用啊”。
尽管他本人始终强调自己是“被逼的”,而这一“逼”,却引来了一大波猎奇性的围观,与跳脚般的终极嘲讽:啧啧,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摇滚主唱,干这个不觉得LOW吗?
说到LOW这个问题,作为长期被“高大上的同时再接地气一点”所支配的月饼二厂N把手,我忍不住想说两句。
男人化妆、给化妆品带货,LOW在哪儿?
自1999年成立起,“二手玫瑰”浓妆艳抹的舞台风格便伴随着争议,毕竟那个年代大多数人接触到的摇滚乐队,不是充满了刚猛侧漏的王霸之气,就是充满了傲然俗世的仙人之气,而以龙哥为代表的二手玫瑰,那种嬉笑怒骂的妖孽之气,乍看之下,确实让人有点遭不住。
虽然很多看过现场的听众纷纷“真香”,但当龙哥一本正经录起美妆视频,部分钢筋直男开始浑身难受,大概是为了回避一个惊人事实——男人爱搞美妆,根本由来已久。
不信,就让我们把目光投入历史的长河。
以我国为例,男子自汉代起就开始为了美白在脸上擦粉,后来为了让嘴唇看起来柔软润泽,抹口脂(擦口红)更是受到了唐朝先锋BOY们的追捧,到了宋朝,不仅徽宗本人出门都要“裹小帽,簪花”,甚至《水浒传》里的彪形大汉都爱在头上戴花,连蔡庆这种刽子手,绰号都是“一枝花”。
放眼全球,且不说古埃及贵族男子就把男女同款的“连衣裙”的款式改出了花,几百年前的欧洲贵族男,除了热爱涂粉、涂腮红、戴假发,连高跟鞋的跟高,可能都是10厘米起跳。
因此,龙哥在舞台上的浓妆,不仅在二人转、民乐之外,不仅给“二手玫瑰”增加了一个强烈的视觉记忆点,也是对传统戏曲中的“男旦”形象、复古潮流的致敬,更是乐队作品中讽刺和骚情的外在表象。
如今,龙哥把自己的浓妆延伸到更生活化的场景中,注意,他不是像流量鲜肉一样,打扮出一副精致而讨好的外在,而完全是一副“我学会了一种新的卖弄啊”的状态,那种时而得心应手,时而又扭捏做作的损出,简直把《伎俩》里的戏谑,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说到男人给口红带货LOW不LOW,咱就不得不说邻国一位姓木村名拓哉的艺人。
遥想当年,这位“真·亿万少女的梦想”为某品牌拍摄的唇膏广告,不仅在2个月内,创下了300万支的惊人销量,为宣传拍摄的纸质海报更是屡次被盗。
虽然以龙哥的国民度,要取得这种成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卖口红”大概率是个随时可抛的噱头,顶多算是副业,咱不必太较真。
总而言之,不能因为历史知识的匮乏,就把男子化妆、女装、带货化妆品等行为,粗暴地与LOW画上等号,而是要细品这些行为发生的原因与结果。
摇滚从地下走向台前,LOW在哪儿?
如今,通过综艺演出“出圈”,已经成为了很多新乐队出名、老乐队翻红的必经之路,而由于运营成本相对更低、潜在听众能量巨大,自媒体平台也成为了很多乐队自我宣传的必争之地。
而要说这两种方式LOW不LOW,我们首先要看这个乐队,上了什么综艺、什么平台,然后表现如何,其次则是要看,这些综艺和平台推广给乐队带来什么好处。
以二手玫瑰为例,截止目前,乐队在《欢乐喜剧人》上演绎了《潇洒走一回》,而主唱梁龙个人上了《恶毒梁欢秀》、《圆桌派》,以及《吐槽大会》。
如果您觉得《欢乐喜剧人》、《恶毒梁欢秀》、《吐槽大会》的Level不够,那《圆桌派》这种备受知识分子追捧的节目,都不能满足您的话,嗯……对不起,是我们不配。
当我们细品这些节目的性质,会发现乐队的追求很明确:推广作品,引起话题讨论,丰满梁龙本人乃至乐队的形象;而在以“口红龙哥”为主的自媒体上,龙哥充满矛盾感的表现,有一种自洽又诡异的幽默感,类似他以及乐队在舞台上的形象,却又有不同,让人分不清哪面才是真实的样子,反而令人上头。
而在某些向来把“小众”当“高贵”的听众眼里,这种走近大众的行为,简直LOW穿地心,因为在他们心中,自己欣赏的乐队,绝对是牛啤到有人(除了他本人)上赶着送钱的,与其把钱砸在推广上,不如真金白银花在摇滚上。
但是一个乐队自诞生到终结,虽然会有一批骨灰级听众,可在不发展新听众的情况下,即使每个骨灰级听众都为专辑、演唱会花钱,乐队获得的收入依然是有限的,而通过合理推广、发展新听众,不仅可以“补位”曾经流失的听众,也谓收入能创造更多的机会——毕竟没有收入,乐队的人吃、穿都没了,还摇滚啥?
至于综艺和平台推广给乐队带来什么好处,按梁龙自己的话说,看完他的综艺表现和美妆视频,老听众没走,一些不认识他的人开始听二手玫瑰的作品,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吗?
或者有人说“这样能很快变出钱来吗”,您这样穷追猛打、急于兑现KPI的样子,真的像极了某些甲方,对二手玫瑰这样的乐队,他们目前可能更需要的是“扩大知名度”或者“树立吸引潜在听众的形象”,而此后变现,难道不会随之而来的吗?
说白了,既然大家都还没成为天上逍遥的仙儿,那总得学会在俗世的命运里,用一种至少自己不讨厌的方式,讨点好处。
写了这么多,突然感觉自己中了“口红龙哥”及其背后团队的圈套,也许他们只是想“娱乐”一下江湖,而我就像巴普洛夫的实验动物一样,一时竟脑补了这么多内容。
但不管怎么说,我坚持认为,如果有人打心眼里,反感某个乐队通过正当方式拓宽自己的知名度,他就是心存嫉妒,就是不允许部分艺术家先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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