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驾车到王大宝墓的一共要行驶1752公里,一共得开19小时15分钟,油费预计700元左右,过路费为826元左右
从青岛到王大宝墓途径道路概况
广州路 → 四川路 → 胶宁高架路 → 青岛胶州湾隧道 → 滨海大道 → 漓江东路 → 滨海大道 → 漓江西路 → 滨海大道 → 星海滩路 → 珠山立交 → 2号疏港高速 → 黄岛西枢纽立交 → 沈海高速 → 灌云北枢纽 → 长深高速 → 南京绕城高速 → 沪陕高速 → 南京绕城高速 → 刘村枢纽 → 大方互通 → 宁芜高速 → 沪渝高速 → 大渡口枢纽 → 安东高速 → 济广高速 → 福银高速 → 济广高速 → 田兴立交 → 梅平高速 → 上村立交 → 长深高速 → 梅龙高速 → 畲江立交 → 汕昆高速 → 埔上立交 → 甬莞高速 → 潮漳高速 → 金龙街 → X072
从青岛到王大宝墓路线详情
从起点向正西方向出发,行驶30米,右转进入广州路。用时1分钟
沿广州路行驶660米,左转进入四川路。用时1分钟
沿四川路行驶40米,朝胶州湾隧道,黄岛方向,靠左进入胶宁高架路。用时1分钟
沿胶宁高架路行驶380米,直行进入青岛胶州湾隧道。用时1分钟
沿青岛胶州湾隧道行驶78公里,直行进入滨海大道。用时5分钟
沿滨海大道行驶840米,朝漓江路,江山路方向,直行进入漓江东路。用时1分钟
沿漓江东路行驶40公里,朝滨海大道,薛家岛街道方向,靠左。用时2分钟
继续沿漓江东路行驶29公里,靠左。用时1分钟
继续沿漓江东路行驶50米,直行进入漓江西路。用时1分钟
沿漓江西路行驶31公里,靠左。用时2分钟
继续沿漓江西路行驶23公里,直行进入滨海大道。用时1分钟
沿滨海大道行驶560米,靠左。用时1分钟
继续沿滨海大道行驶17公里,靠左。用时1分钟
继续沿滨海大道行驶61公里,右转进入星海滩路。用时4分钟
沿星海滩路行驶33公里,靠左。用时2分钟
继续沿星海滩路行驶56公里,朝日照方向,靠左进入珠山立交。用时3分钟
沿珠山立交行驶550米,直行进入2号疏港高速。用时1分钟
沿2号疏港高速行驶48公里,靠左。用时3分钟
继续沿2号疏港高速行驶39公里,朝连云港方向,靠左进入黄岛西枢纽立交。用时2分钟
沿黄岛西枢纽立交行驶12公里,直行进入沈海高速。用时1分钟
沿沈海高速行驶19702公里后,进入灌云北枢纽。用时2小时7分钟
沿灌云北枢纽行驶10公里,朝南京,淮安方向,靠右。用时1分钟
继续沿灌云北枢纽行驶480米,直行进入长深高速。用时1分钟
沿长深高速行驶24983公里后,进入南京绕城高速。用时2小时42分钟
沿南京绕城高速行驶110公里,朝大胜关大桥,长江三桥,南京,G2503方向,靠左。用时7分钟
继续沿南京绕城高速行驶49公里,直行进入沪陕高速。用时3分钟
沿沪陕高速行驶30米,直行进入南京绕城高速。用时1分钟
沿南京绕城高速行驶4949公里后,进入刘村枢纽。用时32分钟
沿刘村枢纽行驶940米,朝G4211,马鞍山方向,靠左。用时1分钟
继续沿刘村枢纽行驶480米,左转。用时1分钟
行驶22公里,朝G4211,谷里,马鞍山方向,靠左进入大方互通。用时1分钟
沿大方互通行驶440米,靠左进入宁芜高速。用时1分钟
沿宁芜高速行驶12998公里后,进入沪渝高速。用时1小时22分钟
沿沪渝高速行驶11790公里后,进入大渡口枢纽。用时1小时14分钟
沿大渡口枢纽行驶16公里,直行进入安东高速。用时1分钟
沿安东高速行驶5360公里后,进入济广高速。用时24分钟
沿济广高速行驶32508公里后,进入福银高速。用时3小时34分钟
沿福银高速行驶500米,朝广昌,石城,宁都,赣州方向,靠右进入济广高速。用时1分钟
沿济广高速行驶36710公里后,进入田兴立交。用时3小时41分钟
沿田兴立交行驶690米,朝S66,长田,梅州方向,靠左。用时1分钟
继续沿田兴立交行驶460米,直行进入梅平高速。用时1分钟
沿梅平高速行驶3280公里后,进入上村立交。用时13分钟
沿上村立交行驶460米,直行进入长深高速。用时1分钟
沿长深高速行驶1490公里后,进入梅龙高速。用时8分钟
沿梅龙高速行驶117公里,朝畲江,丰顺,揭阳,汕头方向,靠左。用时7分钟
继续沿梅龙高速行驶72公里,靠左。用时4分钟
继续沿梅龙高速行驶75公里,朝G78,汕头,揭阳,G206方向,靠右进入畲江立交。用时4分钟
沿畲江立交行驶260米,朝G78,汕头方向,靠左。用时1分钟
继续沿畲江立交行驶870米,直行进入汕昆高速。用时1分钟
沿汕昆高速行驶8408公里后,进入埔上立交。用时48分钟
沿埔上立交行驶440米,朝G1523,潮州,漳州方向,靠左。用时1分钟
继续沿埔上立交行驶540米,直行进入甬莞高速。用时1分钟
沿甬莞高速行驶57公里,朝漳州,福州方向,靠左。用时3分钟
继续沿甬莞高速行驶77公里,朝漳州,福州方向,靠左进入潮漳高速。用时5分钟
沿潮漳高速行驶1170公里后,进入金龙街。用时4分钟
沿金龙街行驶20米,右转。用时1分钟
继续沿金龙街行驶20米,右转。用时1分钟
继续沿金龙街行驶880米,直行进入X072。用时1分钟
沿X072行驶15公里,靠右。用时1分钟
继续沿X072行驶40米,到达终点(在道路左侧)。用时1分钟
自绍兴十一年(1141)宋金签订《绍兴和议》以来,南宋渡过了二十年的和平时光,然而这却造成了相当大的负面影响。时人王之道曾撰文痛斥南宋不修武备、军纪懒散、贪图安逸甚至贪生怕死的不良风气。“吾之宿将,比自讲和以来,初无尺寸之劳、毫发之功。二十年间,享其富贵尊荣。……孰肯披甲胄、冒锋镝、奋不顾身以拘国家之急哉?”南宋在经济、文化上有了飞速进步和充足发展,但于军事力量上较金国仍然有较大差距。
绍兴三十一年(1161)十月,金主完颜亮率十万大军,兵分四路,企图统一南北,灭亡南宋。宋廷对此毫无防备,顿时慌作一团,不少文臣武将打算南逃福建、江西等地躲避金军锋芒,甚至连宋高宗也计划着再次躲到海上去。
同年十一月,完颜亮从弟完颜雍于金东京(今辽宁辽阳)称帝。完颜亮获悉消息后,催促大军加紧进攻。宋军在中书舍人虞允文的率领下,在采石大败金军水师,逼迫完颜亮撤退至瓜州。不久,金军大营发生兵变,完颜亮被部下缢死。完颜亮被害后,金军无心恋战,南宋军队乘胜追击,在川陕、两淮等处收复了大量故土失地, 一时扭转了宋金力量对比,使收复中原看到了曙光。
然而宋高宗并没有继续推进北伐,扩大战果,反而以胜利作为宋金和议的筹码,贪图苟安,偏安一隅。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六月,宋高宗藉宋军大胜之机,以“倦勤”为由,“光荣退休”,将大位禅让于养子赵昚,是为宋孝宗。
宋孝宗与宋高宗正相反,他以“恢复”为志向,一心想要北伐中原,报仇雪耻。早在绍兴三十一年时,这位充满血性的建王就曾想带军出征,却被史浩劝住,未能成行。“两淮失守,朝臣多陈退避之计,帝不胜其愤,请率师为前驭。”他即位后,首先为岳飞昭雪平反,追复官爵,并提拔岳飞后代,又谋划北伐策略,起用主战派,罢黜主和派,提振军队士气,大规模整军备战。
但事情却远远没有发动战争那么简单。宋孝宗即位之初,朝中不少人是太上皇的旧臣,他没办法完全施展拳脚。更何况宋高宗退休前留给孝宗的是停止北伐、宋金和议的基本盘,所以孝宗一开始也积极谋求与金国和平相处,延续宋高宗的政策。甚至,宋高宗还曾明确告诉孝宗,除非自己死了,否则不允许北伐。这便造成了相当大的掣肘,宋孝宗的很多政策都遇到了阻碍。
而在主和派的干扰下,宋孝宗本人对和战与否也是犹豫不决、举棋不定。为了使宋金和议更加顺利,出身宋孝宗潜邸的大臣史浩认为应该主动放弃西军收复的秦凤路、熙河路及永兴路。宋孝宗受史浩蛊惑,便下诏让四川宣抚使吴璘撤出陕西,放弃了三路十三州的土地。
宋军撤出陕西后,宋孝宗很快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此史浩误朕”,但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尝到甜头的金朝变本加厉,又遣使强索南宋收复的海州、泗州、唐州、邓州、商州之地。宋孝宗对此十分无奈:“敌人来索旧礼,从之,则不忍屈;不从,边意未已。”可见他当时处于一种徘徊踟蹰的状态中,并未下定与金决裂,北伐复仇的决心。
隆兴元年(1163)正月,宋孝宗任命张浚为枢密使、都督江淮军马,提拔王大宝、胡铨、王十朋、汪应辰、陈良翰等主战派大臣参赞军事。四月,张浚入朝觐见,并与主和派史浩等人发生了和战论辩。“中原久陷,今不取,豪杰必起而取之。……陛下审度事势,若一失之后,恐终不得复望中原矣!”最终宋孝宗在张浚等人的极力主张下,拒绝了金人的一切无理要求,并罢黜史浩、汤思退等主和派。宋孝宗还对张浚说:“公既锐意恢复,朕岂独甘偷安?”在损失了大量收复的土地后,宋孝宗终于下决心北伐,出师渡淮,复仇雪恨。
1 《周必大》文言文翻译
出自《二十四史 宋史》之《周必大传》。
《周必大传》译文:周必大字子充,又字洪道,其祖先是郑州管城人。祖父周诜,宣和年间在庐陵任副职,因此定居在这里。
父亲周利建,是太学博士。年少时就特别杰出,父亲死后,他被寄养在外祖母家,母亲亲自督促他学习。
绍兴二十年(1150),周必大考中进士,被授予徽州户曹之职。周必大考中博学宏词科,任建康府教授。
周必大拜官太学录,被召去应试馆职,高宗读了他的策文,说:“是个负责起草诏书的人才。”周必大任秘书省正字。
馆职恢复由朝廷诏试从此开始。周必大兼国史院编修官,拜官监察御史。
孝宗即位后,周必大拜官起居郎。直接到皇上面前奏事,皇上说:“我过去看过你写的文章,把你的近作拿来看看。”
皇上当初亲临经筵,周必大奏道:“经筵并不是分析文章讲解句子的地方,想从容不迫地了解情况,增益于圣德,就要探求治理之本。”开始,左右史很久没有任命人担任,史事记载被中断、累积,周必大请求必须记下君臣们的言行举止,他日夜兼程修史,每月一次呈给皇上看。
于是皇上命令周必大兼编类圣政所详定官,又兼权中书舍人。周必大在经筵侍讲,曾论及边境之事,皇上为蜀感到担忧,周必大回答说:“蜀中百姓受困苦已很久了,希望陛下颁布安抚令,要使政局稳定应减少赋税。”
周必大应皇上诏令奏上十件事,都切中时弊。周必大暂代给事中,封驳政令之失当,不任用权贵、宠臣。
翟婉容对官吏进行升调时违反了有关法令,周必大竭力争执,认为不妥。皇上说:“原以为你只会写文章,没想到你如此刚强正直。”
金索取讲和时的旧礼,周必大一一上奏,请求端正敌国之称呼,金国为之气沮。曾觌、龙大渊被皇上宠幸,台谏官交替弹劾他们,一起被调任知门事,周必大与金安节不书写备案录黄,并奏道:“陛下对于 侍从,想罢就罢,想贬就贬,唯独对这二个人委屈迁就,这样恐怕公众的议论会纷纷而至不得停止。”
第二天皇上宣布手诏,说:“给事中、中书舍人为人煽风点火,太上皇时的小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周必大进宫谢罪道“:如此看来,那是我没有像侍奉太上皇一样侍奉陛下。”
周必大退朝待罪,皇上说:“我知道你很尽职,只是想破除朋党、端正纲纪。”十天后,皇上重申以前的任命,周必大阻止不了,于是请求任宫观官。
很久后,周必大被差遣任南剑州知州,又改为提点福建刑狱。周必大进宫回答皇上的提问,希望皇上令中外各地举荐文武人才,分别把他们的长处记在一本册子上,藏于禁中,以备缓急之用。
周必大拜为秘书少监、兼直学士院,兼任史职。郑闻起草,周必大定稿,最后由皇上修改,这是模仿汉宣帝时的制度所为的。
于是上奏说“:陛下根据汉宣帝时的例子,亲自制定赞书,明确表示自己的好恶。我看西汉时所说的国家大臣,乃是浅陋朴实的周勃,缺乏文采的汲黯,不学无术的霍光。
至于公孙弘、蔡义、韦贤,号称儒者,只是拿俸禄保全地位,所以汉宣帝说俗儒不合时宜。如果宣帝了解真正的儒士,怎么会把他们混淆呢?希望陛下平心观察,不可有轻视儒士的名声。”
皇上喜爱他论述精辟,知识广博,想与他日夜讨论文章。高宗要加尊号,周必大说:“太上皇万岁,而绍兴末年所议之文及近来上的表使用嗣皇帝的称呼不妥。
按照建炎年间遥拜徽宗表,以及唐宪宗献给唐顺宗尊号的册文,都称皇帝。”决议于是定下。
赵雄出使金朝,要携带国书,朝廷讨论受国书的礼节。周必大立即具体草拟,大致内容是:“尊卑名分之定,有人计较等级、威风;叔侄亲戚关系,难道还计较是坐着还是站立。”
皇上赞赏地说“:我未曾告诉国书的内容,而你能道出我心中所想,真是真正的人才呀。”周必大兼权兵部侍郎。
奏请敬重侍从以储备将相之才,增设台谏官以广开言路,选择监司、郡守以补充郎官之不足。不久,周必大暂代礼部侍郎、兼直学士院,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
一天,皇上令周必大同王之奇、陈良翰到选德殿回答问题,皇上从袖中拿出手诏,举出唐太宗与魏征关系之例,询问他在位久,而功绩未成,治政的好坏,他自己不能发觉的解决办法,命令周必大等人尽言是否。周必大一一陈述“:陛下训练士兵以图谋恢复国土而将领多次更换,这是用将的法则未掌握好;选择人戍守郡国而郡守多次变换,这是把责任落在实处的方法不完善。
各州官吏,一下子上任一下子罢职,婺州四年而地方官换了五次,平江四年换守臣四次,更有甚者秀州一年而四次换守臣,官吏奸邪如何得以考察清楚,百姓疾苦怎么可能得到缓和!”皇上认为他的话很对,于是革除了这二种弊端。江湖二州干旱,周必大请求捐出南库钱二十万代民交税,皇上很赞赏。
周必大兼侍讲,又兼任中书舍人。不久,他辞去直学士院之职,得到批准。
张说再次拜为签书枢密院,给事中莫济封驳回录黄,周必大奏道:“过去全朝廷的人都认为张说这个任命不适合,陛下自己也知道错了而加以制止了。未到一年,这个任命又下发。
贵戚参预政事,公私两方面都受到损失,我不敢草拟此令。”皇上批示:“王日严立即撰写任命书。
莫济、周必大降为宫观官,傍晚离开国都。”张说公开奏章的。
2 宋史 张浚传 翻译只能找到原文
原文:
俄诏浚行视江、淮。时浚所招徕山东、淮北忠义之士,以实建康、镇江两军,凡万二千余人,万弩营所招淮南壮士及江西群盗又万余人,陈敏统之,以守泗州。凡要害之地,皆筑城堡;其可因水为险者,皆积水为匮;增置江、淮战舰,诸军弓矢器械悉备。时金人屯重兵于河南,为虚声胁和,有刻日决战之语。及闻浚来,亟彻兵归。淮北之来归者日不绝,山东豪杰,悉愿受节度。浚以萧琦契丹望族,沉勇有谋,欲令尽领契丹降众,且以檄谕契丹,约为应援,金人益惧。思退乃令王之望盛毁守备,以为不可恃;令尹穑论罢督府参议官冯方;又论浚费国不赀,奏留张深守泗不受赵廓之代为拒命。浚亦请解督府,诏从其请。左司谏陈良翰、侍御史周操言浚忠勤,人望所属,不当使去国。浚留平江,凡八章乞致仕,除少师、保信军节度、判福州。浚辞,改醴泉观使。朝廷遂决弃地求和之议。
浚既去,犹上疏论尹穑奸邪,必误国事,且劝上务学亲贤。或勉浚勿复以时事为言,浚曰:“君臣之羲,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吾荷两朝厚恩,久尸重任,今虽去国,犹日望上心感悟,苟有所见,安忍弗言。上如欲复用浚,浚当即日就道,不敢以老病为辞。如若等言,是诚何心哉!”闻者耸然。行次余干,得疾,手书付二子曰:“吾尝相国,不能恢复中原,雪祖宗之耻,即死,不当葬我先人墓左,葬我衡山下足矣。”
3 《宋史·周必大传》 翻译周必大,字子充,字洪道。原本是郑州管城人。祖先名诜,宣和中年死于庐陵,于是在那里安家。父亲名利建,官至太学博士。周必大少时很聪明,父亲死后,住在母亲家,母亲督促他学习
绍兴二十年,考中进士。一天,皇上下诏命他和王之奇,陈良翰上殿,从袖中拿出诏书。以唐太宗,魏征为例发问,因为自己在位已久,没有立下功绩,治理的效果好坏,苦于自己不知道,命周必大等人完全的说出好坏与否。退了一步逐条说明:陛下操练士兵,目的是复兴,但是将领却经常变,这是没达到用将之道;选择人守卫国家郡县但守官几次改变,这是没有完成落实责任。各州长吏,一会儿来一会儿去,婺州经过四年换了五任守官,平江四年换了四任守官,甚至秀州一年换了四任守官,官吏的奸恶从哪能观察,百姓的疾苦从哪能解救。皇上非常欣赏他的话,革除这两个弊端。江水湖水干旱,请求从南库捐出二十万代替百姓,皇上嘉奖了他
4 奸臣传,几个朝代都要,文言文也可以宋史 秦桧列传秦桧欲追谥其父,召礼官会问,珙不至,桧怒,风言者逐之。
桧死,召为大宗正丞,迁吏部员外郎。置令式庭中,使选集者得自翻阅,与吏辨,吏无得藏其巧。
兼权秘书少监,兼权中书舍人。金犯边,王师北向,诏檄多出其手,词气激烈,闻者泣下。
御史杜莘老劾宦者张去为,忤旨左迁,珙不草制,莘老得不去。从幸建康,兼直学士院。
车驾将还,军务未有所付,时张浚留守建康,众望属之。及诏出,以杨存中为江、淮宣抚使,珙不书录黄,仍论其不可。
上怒,谓宰相曰:“刘珙父为浚所知,此特为浚地耳!”命再下,宰相召珙谕旨,且曰:“再缴则累张公。”珙曰:“某为国家计,岂暇为张公谋。”
执奏如初,存中命乃寝。真除中书舍人、直学士院。
田师中死,其家请以没入王继先第为赐,李珂关通近习,求为督府掾,诏从中下,珙皆论罢之。出知泉州,改衢州。
湖南旱,郴州宜章县李金为乱,朝廷忧之,以珙知潭州、湖南安抚使。入境,声言发郡县兵讨击,而移书制使沈介,请以便宜出师,曰:“擅兴之罪,吾自当之。”
介即遣田宝、杨钦以兵至,珙知其暑行疲怠,发夫数程外迎之,代其负任,至则犒赐过望,军士感奋。珙知钦可用,檄诸军皆受节制,下令募贼徒相捕斩诣吏者,除罪受赏。
钦与宝连战破贼,追至莽山,贼党曹彦,黄拱执李金以降。支党窜匿者尚众,珙谕钦等却兵,听其自降,贼相率纳兵,给据归田里。
第上诸将功状有差,上赐玺书曰:“近世书生但务清谈,经纶实才盖未之见,朕以是每有东晋之忧。今卿既诛群盗,而功状详实,诸将优劣,破贼先后,历历可观,宜益勉副朕意。”
除翰林学士、知制诰兼侍读,言于上曰:“世儒多病汉高帝不悦学,轻儒生,臣以为高帝所不悦,特腐儒俗学耳。使当时有以二帝三王之学告之,知其必敬信,功烈不止此。”
因陈“圣王之学所以明理正心,为万事之纲。”上亟称善。
拜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辞不获,因进言曰:“汪应辰、陈良翰、张栻学行才能,皆臣所不逮,而栻穷探圣微,晓畅军务,曩幸破贼,栻谋为多,愿亟召用。”上可其奏。
兼参知政事。奏除福建钞盐岁额二万万,罢江西和籴及广西折米盐钱,及蠲诸路累年逋负金钱谷帛巨亿计。
上尝以久旱齐居祷雨,一夕而应,珙进言曰:“陛下诚心感格,其应如响,天人相与之际,真不容发,隐微纤芥之失,其应岂不亦犹是乎?臣愿益谨其独。”上竦然称善。
龙大渊、曾觌既被逐,未几,大渊死,上怜觌欲还之。珙言:“二人之去,天下方仰威断。
此曹奴隶耳,厚赐之可也,若引以自近,使与闻机事,进退人才,非所以光德业、振纪纲。”命遂止。
殿前指挥使王琪被旨,按视两淮城壁,还,密荐和州教授刘甄夫。上谕执政召之,珙请曰:“此人名位微,何自知之?”上以琪告。
珙退坐堂上,追琪至,诘其故,授牍使对。珙恐,请后不敢,乃叱使责戒励状而去。
会扬州奏琪檄郡增筑新城,珙遂奏罢琪,语在《陈俊卿传》。珙时争之尤力,殿中皆惊,以故独罢为端明殿学士,奉外祠。
陈俊卿言:“珙正直有才,肯任怨,臣所不及,愿留之。”诏改知隆兴府、江西安抚使。
入辞,犹以六事为献,上曰:“卿虽去国,不忘忠言,材美非他人所及,行召卿矣。”至镇,首蠲税务新额,及罢苗仓大斛。
属邑奉新有复出租税,穷民不能输,相率逃去,反失正税,并奏除之。除资政殿学士、知荆南府、湖北安抚使,以继母忧去。
起复同知枢密院事、荆襄安抚使。珙六上奏恳辞,引经据礼,词甚切,最后言曰:“三年通丧,三代未之有改,汉儒乃有‘金革无避’之说,已为先王罪人。
今边陲幸无犬吠之惊,臣乃欲冒金革之名,以私利禄之实,不亦又为汉儒之罪人乎?”服阕,再除知潭州、湖南安抚使。过阙入见,极论时事,言甚切至,上再三加劳,进资政殿大学士以行。
安南贡象,所过发夫除道,毁屋庐,数十州骚然。珙奏曰:“象之用于郊祀,不见于经,驱而远之,则有若周公之典。
且使吾中国之疲民,困于远夷之野兽,岂仁圣之所为哉!”湖北茶盗数千人入境,疆吏以告,珙曰:“此非必死之寇,缓之则散而求生,急之则聚而致死。”揭榜谕以自新,声言兵且至,令属州县具数千人食,盗果散去,其存者无几。
珙乃遣兵,戒曰:“来毋亟战,去毋穷追,不去者击之耳。”盗意益缓,于是一战败之,尽擒以归,诛首恶数十,余隶军籍。
淳熙二年,移知建康府、江东安抚使、行宫留守。会水且旱,首奏蠲夏税钱六十万缗、秋苗米十六万六千斛。
禁止上流税米遏籴,得商人米三百万斛。贷诸司钱合三万,遣官籴米上江,得十四万九千斛。
籍主客户高下,给米有差。又运米村落,置场平价振粜,贷者不取偿。
起是年九月,尽明年四月,阖境数十万人,无一人捐瘠流徙者。进观文殿学士,属疾,请致仕。
孝宗遣中使以医来,疾革,草遣奏言:“恭、显、伾、文,近习用事之戒,今以腹心耳目寄之此曹,朝纲以紊,士气以索,民心以离,咎皆在此。陈俊卿忠良确实,可以任重致远,张栻学问醇正,可以拾遗补阙,愿亟召用之。”
既又手书诀栻与朱熹,其言皆以未能为国报雪仇耻为恨。薨,年五十七。
赠光禄大夫,谥忠肃。珙精明果断,居家孝,丧继母卓。
5 韩元吉的文章山斗入桐荫韩元吉,字无咎,号南涧。
说到其号南涧的由来,是因他定居在信江河之南,有小溪曰“南涧”,在今上饶市人民医院和卫校之间。宋代入仕之途主要有二、一为进士考,一为袭门荫。
韩元吉的入仕属于后者。韩元吉的里贯在河南颍川。
北宋有两韩氏并盛,一为相州韩氏,一为颍川韩氏。颍川韩氏京师门第前多植桐木,故世称“桐木韩氏”,以别于相州韩琦。
韩元吉属于桐木韩氏这一支。元代吴澄撰《桐木韩氏族谱序》里赞称:“宋东都百六十余年间,氏族之大莫盛于韩、吕二家。
而韩氏一族尤莫盛于桐木韩家。”元吉的五世祖韩亿在宋仁宗朝官至参知政事,卒谥“忠宪”。
韩亿有八子,其中第五子为韩维即元吉的四世祖。晁说之在《宋故韩公表墓志铭》中说韩维“有天下重望,忠 于君不顾其身,而不以卿相为富贵者,其为少师韩公乎!”在元吉 10岁时,即宋钦宗靖康 2年、宋高宗建炎元年( 1127),是时,金人陷落两京,中原大乱,宋至南迁,韩氏一门避地江南,其中有一支居临川,而元吉一家则迁至福建邵武。
至元吉 27岁时,再迁福建建安(今建瓯)。绍兴 14年( 1146), 28岁的韩元吉第一次出闽,参加进士考试,落第不取。
绍兴 18年( 1150),再次应试不第,但因先祖的关系,遂以门荫顶吏部之选。当时的舆论对韩元吉以门荫入仕评价是积极的。
据《四朝见闻录》卷二记载“韩元吉,虽袭门荫而学问远过于进士。”更何况宋孝宗自己也说“两制之选,能者为之,顾何择于进士?”而《梁溪漫志》卷二也载曰:“北站西掖之除,儒者之荣事也。
其有不由科第但以文章进者,世尤指以为荣……乾道淳熙以来韩元咎、王嘉叟、刘正夫皆以门荫特命摄西掖……”可见,刚过而立之年的韩元吉在当时已有很高的文名,大家对他以门荫入仕都认为是件值得荣耀的事。以门荫入选的次年(绍兴 19年),韩元吉赴处州龙泉县主簿任。
大约在绍兴 21年的秋冬之际,他离任龙泉,返临安侯调,再次寓于德清。他第一次寓居德清是在绍兴 14年落第后,因为兄长元龙作余杭县主簿之故,他选择了湖州德清慈相寺暂成。
这次重回德清,吕祖谦来访,是他们首次相识,吕祖谦曾参与重修《徽宗实录》,为学主张经世致用,创立金华学派,南宋乾淳后学派一分为三,朱学以格物致知,陆学以明心,吕学则兼取其长,吕祖谦曾于淳熙三年( 1175年)在鹅湖书院辩论会上竭力调和朱熹、陆九渊两派,是“鹅湖之会”的主要成员之一。吕祖谦后来成为韩元吉的女婿。
绍兴 22年,有诗投知平江徐琛求职, 23年春又有诗寄仁和县尉梁士衡。绍兴 23年秋天( 1155),韩元吉应知信州黄仁荣之聘,到信州幕府供职。
绍兴 26年初,黄仁荣移江东转运判官,跟着周葵于 3月接任。周葵是当时著名的经学家,元吉早有愿见之心,恰好到信州任上,元吉继续做他的幕府。
但当年 12月周葵罢官,元吉也随之解除了幕职。信州幕府的 4年,使韩元吉对此地的山水、风土、人情有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虽然他以前出闽时也曾经过信州,但那只是他旅途中的一站,而信州的这 4年却是他人生中的一站。
可以肯定地说,他定居上饶的想法应从这个时候便已有了。绍兴 28年( 1159),韩元吉知福建建安县,用广而赋啬,颇有政声,并于城西建凌风亭。
绍兴 29年( 1160)秋 8月,与朱熹等 4人并召赴行在,但他并没有马上成行,而是待到第 2年初。绍兴 31年( 1162) 8月,在临安任司农寺主簿。
孝宗隆兴元年( 1163)正月朝廷惟张浚为枢密使仍都督江淮军马, 5月兼都荆襄。张浚入朝觐见孝宗时,屡奏恢复之事,欲先取山东。
当时显臣名士如王大宝、胡佺、王士朋、汪应辰、陈良翰等皆是张浚的门人,大家众口一词,齐声同赞,而韩元吉却对此有不同看法。并将他的想法以长书投呈张浚,言和、战、守三事,和虽为下策,但今日之和与前日之和不同,至于决战,更非易事。
因为当今的兵备早已陈旧而没有更新;当今的兵士早已懦弱而久不操练;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是几员大将,而这几员大将的权谋智略皆孙宇前辈。何况渡淮而北,千里攻略,劳师袭远……所以他最后提出“愿朝廷和为疑之之策,以守为自强之计,以战为后日之图。”
韩元吉在他的思想和行为上是一贯的主战派,当时主战派中又分为情绪派与理智派,而元吉属于后者。事实上张浚后来的冒在进攻果然因准备不足而失败了。
这封长书证明了韩元吉对当时形势的判断与分析是正确的,他不是兵家,而是一个政治家。隆兴初年,元吉的哥哥元龙为淮东总领官,总领所设在镇江,母亲因此跟着哥哥住在此地。
隆兴 2年( 1164)闰 11月,韩元吉以新鄱阳守的身份赴镇江看望母亲,当时陆游恰好为镇江通判。他们两人是早就认识的,这次相逢镇江,一起览观江山,举酒相属,更相唱和,唱和的内容据陆游说有“道群居之乐,致离阔之思,念人事之无常,惮吾生之不留。
又丁宁相戒以穷达死生毌相忘之意。”可见他们感情之深厚。
对于两人之间的友谊,陆游感汉道“鸣呼!风俗日坏,朋友道缺,士之相与如吾二人者,亦鲜矣。”从隆兴 2年的闰 11月到乾道改元正月共 60日,他们唱和的歌诗合计有 30篇,但陆游说“然此特其略也,或至于酒酣耳热,落。
6 介绍一下南宋的张浚张浚(1097—1164),字德远,汉族,汉州绵竹(今属四川)人,南宋宰相。
徽宗政和八年(1118)进士,调山南府士曹参军。高宗建炎、绍兴间,历枢密院编修官,侍御史,知枢密院事,川陕宣抚处置使,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都督诸路军马。
为抗金派领袖,凡是短小浅显的介绍中,一律只说张浚是主战派,而很多有深度的文章都严厉地指责张浚误国。 《退朝录》:绍兴二十年,浚复上书言边事。
高宗为汤丞相云:“张浚用兵,不独朕知之,天下皆知之,如富平之败,淮西之师,其效可见矣。今复用兵,极为生事。”
《挥麈录》:淮西军叛后,冯楫启上曰:“如张浚者,当再以戎机付之,庶收后效。”高宗正色曰:“朕至覆国,不用此人矣。”
遂终高宗朝,不复再用。 后来孝宗复用张浚,德寿(德寿宫,高宗为上皇时所居)谓寿皇曰:“毋信张浚虚名,将来必误大计。
他专把国家名器财物做人情耳。”后果有符离之败。
以上载《齐东野语》。 近人辑有《张魏公集》。
事见《晦庵集》卷九五《少师保信军节度使魏国公致仕赠太保张公行状》、《诚斋集》卷一一六《张魏公传》,《宋史》卷三六一有传。今录诗十一首。
回答人的补充 2010-02-16 20:31 少年时期 张浚四岁成孤儿,行直视端,不说诳言,熟人知为大器。入太学,中进士第。
靖康初,为太常簿。李纲在金国第一次伐宋晚期和姚平仲合作,与种师道等人之间有争功之嫌。
姚平仲劫完颜宗望之营寨而大败,作为主要支持者的李纲被张浚以专权之名弹劾。 汴京陷落后,张浚听说宋高宗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驰赴应天府,除枢密院编修官,改虞部郎,擢殿中侍御史。
金兵南侵,宋高宗往东南逃跑,后军统制韩世忠部下逼逐谏臣坠水死,张浚奏夺韩世忠观察使,上下始知有国法。迁侍御史。
这时宋高宗在扬州,张浚进言:“中原天下之根本,愿下诏葺东京、关陕、襄邓以待巡幸。”咈宰相意,除集英殿修撰、知兴元府。
未行,擢礼部侍郎,高宗召谕曰:“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朕将有为,正如欲一飞冲天而无羽翼,卿勉留辅朕。”除御营使司参赞军事。
张浚预计金人必来攻,而南宋朝廷晏然自得,殊不防备,所以力劝宰相黄潜善、汪伯彦,但此二人皆笑张浚过分。 平定苗傅、刘正彦叛乱 建炎三年(1129年)春,金人南侵,宋高宗逃到钱塘,留朱胜非于吴门捍御,以张浚共同节制军马,不久朱胜非召还,张浚独留。
时溃兵数万,所至剽掠,张浚招集甫定。这时苗傅、刘正彦叛乱,张浚和韩世忠合作,平叛功劳很大。
(也有学者认为苗刘二人有冤) 鏖战陕西 建炎四年(1130年),张浚认为中兴应当自关陕开始,考虑金人也许会先入陕取蜀,则东南不可保,所以请行为川、陕宣抚处置使。既抵兴元,金兵已取鄜延,金将娄宿孛堇引大兵渡渭水,攻永兴,宋将都按兵不动,不肯相援。
张浚到任,即访问风俗,罢斥奸赃,以搜揽豪杰为先务,诸将惕息听命。 此时谍报金人将攻东南,张浚命诸将整军向敌。
不久金人大攻江、淮,张浚即治军入卫支援。到达房州,知金人北归,又回师关陕。
这时金兀术犹在淮西,张浚惧其继续骚扰东南,想牵制之,遂决策合五路之师攻打永兴,以调动金兵。果然金急调兀术、完颜娄室、完颜宗辅等等入援,大战于富平。
泾原帅刘锜身率将士冲击敌阵,杀获颇众。但环庆经略使赵哲畏敌先逃,宋军挫败,张浚退驻兴州,斩赵哲。
命吴玠聚残兵扼险于凤翔之和尚原、大散关,以断敌来路,张浚上书待罪,宋高宗手诏慰勉,没有追究。 张浚在关陕三年,训练新兵,以刘子羽为上宾,任赵开为都转运使,擢吴玠为大将守凤翔。
刘子羽开善理财,而吴玠每战必胜。西北遗民,归附日众。
所以虽然关陕丢失,但全蜀安全,且以形势牵制东南,江、淮亦赖以安。 绍兴元年(1131年),金将乌鲁攻和尚原,吴玠乘险击之,金人大败走。
完颜兀术亲自出马,吴玠及其弟吴璘又大破之。这就是吴玠的大散关和尚原之战。
张浚论功升检校少保、定国军节度使。 [编辑本段]罢官风波 绍兴三年(1133年),张浚罢官有几个因素: 建炎四年(1130年)富平之役前,手下大将吴玠曾败于彭原,投诉另一大将曲端不整师。
曲端又曾迫逐帅臣王庶而夺其印。富平之役大败,起因是赵哲临阵脱逃,但曲端和张浚也意见不合闹矛盾,加上曲端的心腹张忠彦等降金。
张浚开始时重用曲端,终于废之,后来在重新启用和追究责任之间徘徊,最后还是将曲端下狱论死。有人弹劾张浚杀赵哲、曲端无辜,而重用刘子羽、吴玠是不对的,朝廷开始怀疑张浚。
建炎四年(1130年)初,辛炳知潭州,张浚在陕西抗金,以檄发兵,辛炳不派兵支援,张浚奏劾之。1133年,辛炳已经是御史中丞,同列弹劾张浚。
绍兴三年(1133年),宋高宗遣王似作张浚副手。这时金将撒离喝及刘豫军聚兵入攻,破金州。
刘子羽为兴元帅,约吴玠同守三泉。金人至金牛,宋师掩击大胜之,斩馘及堕溪谷死者,以数千计。
这时张浚听到王似来,就请求解除王似兵权,并说王似不胜任。宰相吕颐浩不悦,同时朱胜非也以旧怨攻击张浚,宋高宗诏浚赴见。
因此张浚被宋高宗罢免。 [编辑本段]大战江淮。
宋史 秦桧列传
秦桧欲追谥其父,召礼官会问,珙不至,桧怒,风言者逐之。桧死,召为大宗正丞,迁吏部员外郎。置令式庭中,使选集者得自翻阅,与吏辨,吏无得藏其巧。兼权秘书少监,兼权中书舍人。金犯边,王师北向,诏檄多出其手,词气激烈,闻者泣下。御史杜莘老劾宦者张去为,忤旨左迁,珙不草制,莘老得不去。从幸建康,兼直学士院。车驾将还,军务未有所付,时张浚留守建康,众望属之。及诏出,以杨存中为江、淮宣抚使,珙不书录黄,仍论其不可。上怒,谓宰相曰:“刘珙父为浚所知,此特为浚地耳!”命再下,宰相召珙谕旨,且曰:“再缴则累张公。”珙曰:“某为国家计,岂暇为张公谋。”执奏如初,存中命乃寝。真除中书舍人、直学士院。田师中死,其家请以没入王继先第为赐,李珂关通近习,求为督府掾,诏从中下,珙皆论罢之。出知泉州,改衢州。
湖南旱,郴州宜章县李金为乱,朝廷忧之,以珙知潭州、湖南安抚使。入境,声言发郡县兵讨击,而移书制使沈介,请以便宜出师,曰:“擅兴之罪,吾自当之。”介即遣田宝、杨钦以兵至,珙知其暑行疲怠,发夫数程外迎之,代其负任,至则犒赐过望,军士感奋。珙知钦可用,檄诸军皆受节制,下令募贼徒相捕斩诣吏者,除罪受赏。钦与宝连战破贼,追至莽山,贼党曹彦,黄拱执李金以降。支党窜匿者尚众,珙谕钦等却兵,听其自降,贼相率纳兵,给据归田里。第上诸将功状有差,上赐玺书曰:“近世书生但务清谈,经纶实才盖未之见,朕以是每有东晋之忧。今卿既诛群盗,而功状详实,诸将优劣,破贼先后,历历可观,宜益勉副朕意。”
除翰林学士、知制诰兼侍读,言于上曰:“世儒多病汉高帝不悦学,轻儒生,臣以为高帝所不悦,特腐儒俗学耳。使当时有以二帝三王之学告之,知其必敬信,功烈不止此。”因陈“圣王之学所以明理正心,为万事之纲。”上亟称善。拜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辞不获,因进言曰:“汪应辰、陈良翰、张栻学行才能,皆臣所不逮,而栻穷探圣微,晓畅军务,曩幸破贼,栻谋为多,愿亟召用。”上可其奏。兼参知政事。奏除福建钞盐岁额二万万,罢江西和籴及广西折米盐钱,及蠲诸路累年逋负金钱谷帛巨亿计。上尝以久旱齐居祷雨,一夕而应,珙进言曰:“陛下诚心感格,其应如响,天人相与之际,真不容发,隐微纤芥之失,其应岂不亦犹是乎?臣愿益谨其独。”上竦然称善。龙大渊、曾觌既被逐,未几,大渊死,上怜觌欲还之。珙言:“二人之去,天下方仰威断。此曹奴隶耳,厚赐之可也,若引以自近,使与闻机事,进退人才,非所以光德业、振纪纲。”命遂止。
殿前指挥使王琪被旨,按视两淮城壁,还,密荐和州教授刘甄夫。上谕执政召之,珙请曰:“此人名位微,何自知之?”上以琪告。珙退坐堂上,追琪至,诘其故,授牍使对。珙恐,请后不敢,乃叱使责戒励状而去。会扬州奏琪檄郡增筑新城,珙遂奏罢琪,语在《陈俊卿传》。珙时争之尤力,殿中皆惊,以故独罢为端明殿学士,奉外祠。陈俊卿言:“珙正直有才,肯任怨,臣所不及,愿留之。”
诏改知隆兴府、江西安抚使。入辞,犹以六事为献,上曰:“卿虽去国,不忘忠言,材美非他人所及,行召卿矣。”至镇,首蠲税务新额,及罢苗仓大斛。属邑奉新有复出租税,穷民不能输,相率逃去,反失正税,并奏除之。
除资政殿学士、知荆南府、湖北安抚使,以继母忧去。起复同知枢密院事、荆襄安抚使。珙六上奏恳辞,引经据礼,词甚切,最后言曰:“三年通丧,三代未之有改,汉儒乃有‘金革无避’之说,已为先王罪人。今边陲幸无犬吠之惊,臣乃欲冒金革之名,以私利禄之实,不亦又为汉儒之罪人乎?”服阕,再除知潭州、湖南安抚使。过阙入见,极论时事,言甚切至,上再三加劳,进资政殿大学士以行。安南贡象,所过发夫除道,毁屋庐,数十州骚然。珙奏曰:“象之用于郊祀,不见于经,驱而远之,则有若周公之典。且使吾中国之疲民,困于远夷之野兽,岂仁圣之所为哉!”湖北茶盗数千人入境,疆吏以告,珙曰:“此非必死之寇,缓之则散而求生,急之则聚而致死。”揭榜谕以自新,声言兵且至,令属州县具数千人食,盗果散去,其存者无几。珙乃遣兵,戒曰:“来毋亟战,去毋穷追,不去者击之耳。”盗意益缓,于是一战败之,尽擒以归,
诛首恶数十,余隶军籍。
淳熙二年,移知建康府、江东安抚使、行宫留守。会水且旱,首奏蠲夏税钱六十万缗、秋苗米十六万六千斛。禁止上流税米遏籴,得商人米三百万斛。贷诸司钱合三万,遣官籴米上江,得十四万九千斛。籍主客户高下,给米有差。又运米村落,置场平价振粜,贷者不取偿。起是年九月,尽明年四月,阖境数十万人,无一人捐瘠流徙者。
进观文殿学士,属疾,请致仕。孝宗遣中使以医来,疾革,草遣奏言:“恭、显、伾、文,近习用事之戒,今以腹心耳目寄之此曹,朝纲以紊,士气以索,民心以离,咎皆在此。陈俊卿忠良确实,可以任重致远,张栻学问醇正,可以拾遗补阙,愿亟召用之。”既又手书诀栻与朱熹,其言皆以未能为国报雪仇耻为恨。薨,年五十七。赠光禄大夫,谥忠肃。
珙精明果断,居家孝,丧继母卓氏,年已逾五十,尽哀致毁,内外功缌之戚,必素服以终月数。喜受尽言,事有小失,下吏言之立改。临数镇,民爱之若父母,闻讣,有罢市巷哭相与祠之者。
王兰,字谦仲、庐江人。乾道五年,擢进士第。为信州上饶簿、鄂州教授、四川宣抚司干办公事,除武学谕。孝宗幸学,兰迎法驾,立道周,上目而异之,命小黄门问知姓名,由是简记。
迁枢密院编修官,轮对,奏五事,读未竟,上喜见颜色。明日,谕辅臣曰:“王兰敢言,宜加奖擢。”除宗正丞,寻出守舒州。陛辞,奏疏数条,皆极言时事之未得其正者,上曰:“卿议论峭直。”寻出手诏:“王兰鲠直敢言,除监察御史。”一日,上袖出幅纸赐之,曰:“比览陆贽《奏议》,所陈深切,今日之政恐有如德宗之弊者,可思朕之阙失,条陈来上。”兰即对曰:“德宗之失,在于自用遂非,疑天下士。”退即上疏,陈德宗之弊,并及时政阙失,上嘉纳之。
迁起居舍人,言:“朝廷除授失当,台谏不悉举职,给、舍始废缴驳,内官、医官、药官赐予之多,迁转之易,可不思警惧而正之乎?”上竦然曰:“非卿言,朕皆不闻。磊磊落落,惟卿一人。”除礼部侍郎兼吏部。尝因手诏“谋选监司,欲得刚正如卿者,可举数人。”即奏举潘时、郑矫、林大中等八人,乞擢用。会以母忧去。服除,召还为礼部尚书,进参知政事。
光宗即位,迁知枢密院事兼参政,拜枢密使。光宗精厉初政,兰亦不存形迹,除目或自中出,未惬人心者,辄留之,纳诸御坐。或议建皇后家庙,力争以为不可,因应诏上疏“愿陛下先定圣志”,条列八事,疏入,不报。中丞何澹论之,以罢去。起帅阃,易镇蜀,皆不就。后领祠,帅江陵。宁宗即位,改帅湖南。台臣论罢,归里奉祠。七年薨。兰尽言无隐,然嫉恶太甚,同列多忌之,竟以不合去。有《奏议》传于世。
黄祖舜,福州福清人。登进士第,累任至军器监丞。入对,言:“县令付铨曹,专用资格,曷若委郡守,汰其尤无良者。”上然之。权守尚书屯田员外郎,徙吏部员外郎,出通判泉州。将行,言:“抱道怀德之士,不应书干禄,老于韦布。乞自科举外,有学行修明、孝友纯笃者,县荐之
州,州延之庠序,以表率多士;其卓行尤异者,州以名闻,是亦乡举里选之意。”下其奏礼部,遂留为仓部郎中,迁右司郎中、权刑部侍郎兼详定敕令司兼侍讲。进《论语讲义》,上命金安节校勘,安节言其书词义明粹,乃令国子监板行。荐李宝勇足以冠军,智足以料敌,诏以宝为带御器械。兼权给事中。张浚薨,其家奏留使臣五十余人理资任,祖舜言:“武臣守阙者数年,今素食无代,坐进崇秩,曷以劝功?乞为之限制。”遂诏勋臣家兵校留五之一。户部奏以官田授汰去使臣,祖舜言:“使臣汰者一千六百余人,临安官田仅为亩一千一百,计其请而给田,则不过数十人。”事不行。保义郎梁舜弼、汉弼,邦彦养孙也,并阁门祗候,祖舜言:“阁门不可以恩泽补迁。”知池州刘尧仁升右文殿修撰,知新州韩彦直升秘阁修撰,祖舜言:“修撰本以待文学,不可幸得。”故资政殿学士杨愿家乞遗表恩,祖舜言:“愿阴济秦桧,中伤善类。”皆寝其命。秦熺卒,赠太傅,祖舜言:“熺预其父桧谋议,今不宜赠帝傅之秩。”追夺之。
迁同知枢密院事。金主亮犯淮,刘汜败,王权走,上将诛权以厉其余,祖舜言:“权罪当诛,汜不容贷。刘锜有大功,闻其病已殆,权、汜诛,锜必愧忿以死,是国家一败兵而杀三将,得无快于敌乎?”上嘉纳。薨于官,谥庄定。王大宝,字元龟,其先繇温陵徙潮州。政和间,贡辟雍。建炎初,廷试第二,授南雄州教授。以禄不逮养,移病而归。阅数年,差监登闻鼓院、主管台州崇道观,复累年。赵鼎谪潮,大宝日从讲《论语》,鼎叹曰:“吾居此,平时所荐无一至者,君独肯从吾游,过人远矣。”知连州。张浚亦谪居,命其子栻与讲学。时赵、张客贬斥无虚日,人为累息,大宝独泰然。浚奉不时得,大宝以经制钱给之,浚曰:“如累君何?”大宝不为变。代还,言连、英、循、惠、新、恩六州,居民才数百,非懋迁之地,月输免行钱宜蠲减。高宗谓大臣曰:“守臣上殿,令陈民事,遂得知田里疾苦,所陈五六,得一可行,其利亦不细矣。”乃命广西诸司具减数闻。知袁州,进《诗》、《书》、《易解》,上谓执政曰:“大宝留意经术,其
书甚可采,可与内除。”执政拟国子司业,上喜曰:“适合朕意。”时经筵阙官,遂除国子司业兼崇政殿说书。奏:“江南诸州有月桩钱,无定名数,吏缘为奸,刻剥民。又有折帛钱,方南渡兵兴,物价翔贵,令下户折纳,务以优之,今市帛匹四千,而令输六千。盍委监司核月桩为定制,桩减折帛惠小民。”诏户部详其奏。直敷文阁、知温州、提点福建刑狱。道临漳,有峻岭曰蔡冈,藂薄蔽医,山石荦确,盗乘间剽劫。大宝以囊金三十万,募民抉薮甃道十余里,行者便之。提点广东刑狱。孝宗即位,除礼部侍郎。大宝言:“古致治之君,先明国是,而行之以果断。自军兴以来,曰征曰和,浮议靡定。太上传丕基于陛下,四方日徯恢复,国论未定,众志未孚。愿陛下果断,则无不济。”擢右谏议大夫,首论朱倬、沈该之罪,皆行其言。汪澈督师荆、襄,大宝劾其不能节制,坐视方城之败,疏再上,澈落职谪台州。大宝尝论及移跸,上曰:“吾欲亟行。”大宝奏:“今日之势殆未可,愿少宽岁月。”张浚复起为都督,大宝力赞其议,符离失律,群言汹汹。大宝言:“危疑之际,非果断持重,何以息横议。”未几,汤思退议罢督府,力请讲和,大宝奏谓:“今国事莫大于恢复,莫仇于金敌,莫难于攻守,莫审于用人。宰相以财计乏,军储虚,符离师溃,名额不除,意在核军籍,减月给。臣恐不惟边鄙之忧,而患起萧墙矣。”章三上,除兵部侍郎。胡铨为起居郎,奏曰:“近日王十朋、王大宝相继引去,非国之福。”上曰:“十朋力自引去,朕留之不能得。大宝论汤思退太早,令为兵部侍郎,岂容复听
其去。”未几,以敷文阁直学士提举太平兴国宫。他日,铨奏事,上复谕之曰:“大宝留之经筵,亦固求去,势不两立。”铨奏:“自古台谏论宰相多矣,若谓势不两立,则论宰相者皆当去。”大宝寻请致仕。督府既罢,撤边防,弃四州,金复犯边,诏思退都督军马,辞不行。上震怒,窜思退,中外以大宝前言不用为恨。乾道元年,落致仕,召为礼部尚书。入对,言理财之道,当务本抑末。右正言程叔达奏大宝乞复免行钱非是,以旧职提举太平兴国宫。中书舍人阎安中欲留其行,叔达并劾之。诏大宝致仕。寻卒,年七十七。金安节,字彦亨,歙州休宁人。资颖悟,日记千言,博洽经史,尤精于《易》。宣和六年,由太学擢进士第,调洪州新建县主簿。绍兴初,范宗尹引为删定官。入对,言:“司马光以财用乏,请用宰相领总计使,宜以为法。”
除司农丞,又迁殿中侍御史。韩世忠子彦直直秘阁,安节言:“崇、观以来,因父兄秉政而得贴职近制,皆在讨论。今彦直复因父任而授,是自废法也。”不报。任申先除待制致仕,安节劾其忿戾,乞追夺。秦桧兄梓知台州,安节劾其附丽梁师成,梓遂罢,桧衔之。未几,丁母忧去,遂不出。桧死,起知严州,除浙西提刑。入为大理卿,首言:“治民之道,先德后刑,今守令虑不及远,簿书期会,赋税输纳,穷日力办之,而无卓然以教化为务者。愿申饬守令,俾无专事法律,苟可以赞教化,必力行之。”时获伪造盐引者,大臣欲置之死,安节力争,以为事已十余年,且自首无死法,因得减等。两浙漕属王悦道鞫仁和令杨绩狱不实,事下大理,安节并逮悦道。悦道,幸医王继先子也,屡因人求免,安节不从。迁宗正少卿。为金使施宜生贺正,安节馆伴。属显仁皇后丧,服黑带,宜生曰:“使人以贺礼来,迓使安得服黑带?”安节辞难再四,宜生屈服。迁礼部侍郎。明年,再充送伴使。至楚州,副使耶律翼夺巡检王松马不得,鞭笞之。安节遣人责翼,词色俱厉,朝廷恐生事,坐削两秩。叶义问使金,金主因言:“前日夺马事,曲在翼,已笞二百,回日可详奏。”乃复元官。迁礼部侍郎。将祠明堂,时已闻钦宗升遐,安节言:“宫庙行礼,皆当以大臣摄事。”从之。迁侍讲、给事中。殿院杜莘老论张去为补外,安节言:“不可因内侍而去言官。”上遂留莘老。金主亮犯淮,从幸建康。亮死,安节陈进取、招纳、备守三策,而以备守为进取、招纳之本。上将还临安,命杨存中宣抚江、淮、荆、襄,安节言:“存中顷以权太盛,人言籍籍,方解军政,复授兹职,非所以全之。”又言:“方今正当大明赏罚,乃首用刘宝、王权刻剥庸懦之人,何以激劝将士。”上皆纳之。杨存中议省江、淮州县,安节言:“庐之合肥,和之濡须,皆昔人控扼孔道。魏明帝云:‘先帝东置合肥,南守襄阳,西固祁山,贼来辄破于三城之下’。孙权筑濡须坞,魏军累攻不克,守将如甘宁等,常以寡制众。盖形势之地,攻守百倍,岂有昔人得之成功,今日有之而反弃之耶?且濡须、巢湖之水,上接店步,下接江口,可通漕舟,乞择将经理。”存中议遂格。孝宗嗣位,给廷臣笔札陈当世事,安节请:“严内降之科,凡内侍省、御药院、内东门司冗费,一切罢去。堂除省归吏部,长官听辟僚属,以清中书之务。文武荫补,各有定制,毋令易文资。臣僚致仕遗表恩泽,不宜奏异姓,使得高赀为市。”上尝对大臣称其诚实。一日,因奏事面劳之曰:“近不见缴驳,有所见,但缴驳,朕无不听。”龙大渊、曾觌以潜邸旧恩,大渊除枢密都承旨,觌带御器械,谏议大夫刘度仍累疏论之。隆兴改元,大渊、觌并除知阁门事,宰相知安节必以为言,使人讽之曰:“若书行,即坐政府矣。”安节拒不纳,封还录黄。时台谏相继论列,奏入不出,上意未回,安节与给事中周必大奏:“陛下即位,台谏有所弹劾,虽两府大将,欲罢则罢,欲贬则贬,独于二臣乃为迁就讳避。臣等若奉明诏,则臣等负中外之谤;大臣若不开陈,则大臣负中外之责;陛下若不俯从,则中外纷纷未止也。”上怒,安节即自劾乞窜,上意解,命遂寝。潜邸旧人李珂擢编修官,安节又奏罢之,上谕之曰“朕知卿孤立无党。”张浚闻之,语人曰:“金给事真金石人也。”拜兵部侍郎。金将仆散忠义遗三省、枢密院书,论和议,乃画定四事,诏群臣议。安节谓:“世称侄国,国号不加‘大’字及用‘再拜’二字,皆不可从。海、泗、唐、邓为淮、襄屏蔽,不可与。必不得已,宁少增岁币。钦宗梓宫当迎奉。陵寝地必不肯归我,宜每因遣使恭谒。但讲好之后,当益选将厉兵,以为后图。”已而请祠,得请。中书舍人胡铨缴奏,谓:“安节太上之旧人,而陛下之老成也。汉张苍、唐张柬之、国朝富弼文彦博皆年八旬尚不听其去,安节膂力未愆,有忧国心,岂宜从其引去。”上遂留之。逾年,权吏部尚书兼侍读。自是力请谢事,诏以敷文阁学士致仕。陛辞,上曰:“卿且暂归,旦夕召卿矣。”去之日,缙绅相与叹羡,以为中兴以来全名高
节,鲜有其比。乾道六年卒,年七十七。遗表闻,赠通奉大夫,累赠开府仪同三司、少保。安节至孝,居丧有礼。与兄相友爱,田业悉推与之,又以恩奏其孤子与。初筮仕,未尝求荐于人,及贵,有举荐不令人知。其除司农丞,或语之曰:“公是命,张侍郎致远为中司时所荐,盍往谢之?”安节曰:“彼为朝廷荐人,岂私我耶!”竟不往。荐晁公武、龚茂良可台谏,皆称职,二人弗知也。与秦桧忤,不出者十八年,及再起,论事终不屈,人以此服之。有文集三十卷、《奏议表疏》、《周易解》。王刚中,字时亨,饶州乐平人。刚中博览强记。绍兴十五年,进士第二人。任某州推官,改左宣义郎。故事当召试,秦桧怒其不诣己,授洪州教授。桧死,召见,擢秘书省校书郎,迁著作佐郎。孝宗为普安郡王,刚中兼王府教授,每侍讲,极陈古今治乱之故,君子小人忠佞之辨。迁中书舍人,言:“御敌今日先务,敌强则犯边,弱则请盟。今勿计
敌人之强弱,必先自治,择将帅,搜战士,实边储,备器械,国势富强,将良士勇,请盟则为汉文帝,犯边则为唐太宗。”上韪其言。会西蜀谋帅,上曰:“无以逾王刚中矣。”以龙图阁待制知成都府、制置四川。御便殿,临遣锡金带、象笏。进敷文阁直学士。(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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