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戴维斯的绰号要比他的名字更广为人知,“大宝贝”是戴维斯众多绰号中被传诵最多的。至于这个绰号的由来,则更为有趣。在9岁的时候,略显矮胖的戴维斯就和比他年龄更大、身体发育更成熟的球员一起打球,而和这些人打球时,戴维斯非常喜欢哭,这时候教练就说道:“别再哭了,大宝贝。”后来这个绰号就传开了。
格伦·戴维斯和大鲨鱼奥尼尔是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校友,而且两人很早之前便认识。早在戴维斯仅有15岁、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在学校组织的训练营里面第一次见到了奥尼尔。戴维斯强壮的身材吸引了奥尼尔的注意,奥尼尔主动提出要跟他来一次摔跤比赛。结果在比赛中,戴维斯用双手举起奥尼尔,然后把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格伦·戴维斯喜欢摆弄手上修指甲的工具,样子看起来有些扭捏,戴维斯美甲的习惯已经征得了他女友的同意,甚至已经成为了美甲产品的代言人。
爷爷奶奶喜欢宝贝孙子,既是隔辈血缘的传递,更是一种亲情的表达。
爷爷奶奶两位一体,与宝贝们的接触与亲近的关系,也是有所不同的。爷爷大多被外面的事务牵扯着,对宝贝们的关照,似乎没有尽到百分之百的义务。奶奶呢?却是最辛苦、最体贴的那一位,也是与宝贝们关系最亲密的人。
我家的两个宝贝,都与奶奶亲的不得了。尽管,我这个爷爷做了很多,极其辛苦,却也望尘莫及。
眼下,因为“疫情”的影响, 社会 上的各种培训、 娱乐 机构都处于“休眠”状态,孩子们的暑假生活变得枯燥乏味了。
两个宝贝,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爷爷奶奶厮混。大宝贝读小学二年级,学校没有布置什么作业,爸爸妈妈却不会完全放任自由。大宝贝每天都要在“课外练习”上写两页字,做几道数学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永远踏在起跑线上。
奶奶是书法爱好者,得闲时也要练练手。每天上午九十点钟的时候,就着餐桌,开始了一天的“功课”。这个时间点,也是大宝贝最佳的“踏步”时刻。
一张桌子,一老一少,一左一右,一同耕耘着不一样的“土地”。不同点在于,奶奶的工作是自觉自愿的,是想着法儿挤时间,瞅着空隙干的。大宝贝呢?不太想干,是妈妈规定的任务必须完成,情非得已。
因此,奶奶准备就绪时,就会叫道:“宝贝,我们开始工作了哟!”大宝贝这才放下手中的玩具,或关掉电视,坐到了桌子的一边。
奶奶又说:“我写一张纸,你做多少?”
“你说呢?奶奶!”大宝贝回道,仿佛是针对性的一种抗议,或者说是有抵触的一种情绪。但是,看到奶奶一脸的认真,似乎感觉到了一种精神,不由分说地从心底里产生了一丝温暖与力量。说:“我做一个单元,怎么样?”脸上洋溢着调皮的浑浑稚气。
奶奶点点头,笑着。
她们各自开始了。只不过,奶奶手中的笔在运动着,眼睛却不时地瞄着他。只见他,写上一行,写完一段,总是要“稍息”似的停下一会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又好像要运一口气,要进行更大的一番活动。
奶奶又笑了,却什么也没说。大宝贝倒看见了,说:“奶奶,笑什么呀?”
奶奶没抬头,回道:“我想笑呀!看着你我开心嘛。”
“不对吧。”大宝贝手中的笔在本子上横横竖竖地划动着,却不紧不慢地说:“你是怕我偷懒,磨洋工,是不是?”
“不是!”奶奶停下了手中的笔,看着他。郑重地说:“我的大宝贝是不用别人说的,任务一定完成得很好。我都觉得不如你了,为什么要说你呢!”
大宝贝咧嘴一笑,“活”干得起劲了。奶奶不由得又笑了笑,只不过手没停,依旧干着她自己的“活”。
到11点多了,奶奶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准备做饭。大宝贝也急急忙忙地把自己的书本、铅笔挪到一边,跟着奶奶的步伐就进了厨房。宝贝说道:“奶奶,我帮你烧菜。我可不当寄生虫哟!”
奶奶说:“好呀!不过,你先看着,需要你帮忙了,你会的,我就让你做。不会做的,不能做的,可千万别动。行吗?”
“行!”大宝贝响亮地答应着。
奶奶要做个韭菜千张。这是个普通的家常菜,却讲究火候。若火候掌握得不好,韭菜千张的“像”与“味”都将要大打折扣。
“大宝贝,你掌握火头。”奶奶说:“我叫开大火,就调升开关。叫开小火,就降低开关。”
“好嘞!”大宝贝答道,一只手也就顺势地扶在燃气灶的开关上了。
奶奶的锅放到了灶上,说:“开火,开大火!”
大宝贝立刻旋动了开关,并开到最大的位置,手却没有拿开,似在等候着最新的命令。
奶奶赶紧说:“手挪开,靠后站些!”
锅烧热了,奶奶先倒入香油。接着,又放入姜末。待油达到高温状态了,手与刀配合着放入一片片的千张。然后,用铲子抄了几下,说道:“开小火。”
大宝贝快速地伸手拧动开关,回旋到下一个档位,灶头上的火小了许多。奶奶继续用铲子抄着千张,并放上一些佐料,看颜色有些泛黄了,将其抄在锅的一边。又说:“开大火。”大宝贝的手并未离开,也随之将开关旋到原来大火的位置。奶奶这才放入切成茬状的韭菜,并迅速地用铲子抄动了起来。而且,抄动的频率很高,三下五除二,跟玩似的。说:“关火!”
韭菜千张做好了,原样原色,香味扑鼻,非常的诱人。
“奶奶。”大宝贝说:“这可是我帮你做成的美味哟!”
“不错。”奶奶说:“是你帮我的。”说着,开心地看着大宝贝。大宝贝呢?更是得意无比。
20世纪60年代初,在我五岁以前,我的爷爷奶奶相继过世了。我记忆的深处,奶奶的映像很浅。还记得一件事,是奶奶回娘家,带着我一同前往。奶奶的娘家就在我们村子的隔壁,差不多一公里的路程。只不过,中间隔着的是一座如同水库般的大塘。一条宽阔高耸的塘埂,连接着东西两处,来往极为方便。
我奶奶的个头不高,身体单薄,却做事麻利,干净爽快。孙子、孙女不少,也只是任其自由玩耍罢了。据说,我是奶奶特别喜欢的孙子,可我也没有感觉出她怎么个“喜欢”了。
奶奶牵着我的手,着急忙慌地走在回娘家的路上。我跟着奶奶走,倒不如说是在追着奶奶跑了。
二十多年后,我的儿子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刻。儿子的奶奶跟我的奶奶差不多的年纪,也有几个孩子围着她转,有我家的,有我妹妹家的。奶奶对所有的孩子似乎是一视同仁的,吃饭、睡觉都跟大人差不多,既没有玩具,也没有零食,更没有什么特别的照顾。对自己的亲孙子,要说有偏爱,就是偶尔到幼儿园接其放学,再等着我们往家里领了。
岁月如同白驹过隙,转眼就是几十年。
今天与曾经,物质丰富了,人的精神世界应该还在固守着传统的“一亩三分地”。但是,世情事态等一系列问题,却在发生着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家长,尤其是爷爷奶奶疼爱宝贝孙子……心上的牵挂,眼里的怜惜,手中的放纵,仿佛是多少个世纪以来都不曾有过的。
我家呢?奶奶与宝贝孙子的时光,持续着、快乐着。
2021年8月29日写于合肥巢湖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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