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宵之月
夏日香气
我的歌为你而唱
敲打
《like thewind》
《不能说的秘密》
/星空(个人最喜欢的一首)
/D大调卡农
/秋日的私语
/寂静山林(班德瑞)
/巴格达的星星(班德瑞)
/童年的回忆(班德瑞的不是克莱德曼的那个,很好听但不算钢琴曲)
/镜中的安娜(有吉他曲)
/悲伤的西班牙(有吉他曲)
/梦中的婚礼
/爱的故事
/水边的阿狄丽娜
/多瑙河之波
/月光奏鸣曲(看柯南时偶然听到才发现很好听)
/天空之城
/幻想曲(记得好像是肖邦的)
/土耳其进行曲
/卡门序曲
建议听听理查德克莱德曼 ,很多都很好听 。
班德瑞也很好听,但不是纯粹的钢琴曲 。
雨的印记(Kiss the rain)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如爱的协奏曲、星空、秋日的私语、水边的阿狄丽娜、思乡曲、梦中的婚礼等等,都很抒情的!
不能说的秘密JAY的《Secret》
贝多芬《月光曲》
莫扎特《土耳其进行曲》
Wind Crest
天蓝的旋律
Tears 眼泪钢琴曲
古典的:
巴达洁芙丝卡 少女的祈祷
拉赫玛尼诺夫 华丽大圆舞曲
帕赫贝尔 D大调卡农变奏曲(一定要原版的钢琴变奏曲)
贝多芬 悲怆奏鸣曲第三乐章
贝多芬 月光奏鸣曲第一、二乐章
舒曼 梦幻曲
李斯特 第二号匈牙利狂想曲
贝多芬 第五号(命运)交响曲
德沃夏克 幽默曲
贝多芬 致爱丽丝
莫扎特 土耳其进行曲
李斯特 小星星变奏曲
拉赫玛尼诺夫 第二号钢琴协奏曲
肖邦 降E大调夜曲
莫扎特 双钢琴奏鸣曲
李斯特 钟
肖邦 英雄波兰舞曲
拉赫玛尼诺夫 第二号钢琴奏鸣曲
肖邦 c小调(革命)练习曲
格里格 a小调钢琴协奏曲 (百度里只有摇滚版)
舒伯特 降E大调即兴曲
柴科夫斯基 第一钢琴协奏曲
拉赫玛尼诺夫 帕格尼尼狂想曲
《绿钢琴》《红钢琴》《白钢琴》《紫钢琴》《黑钢琴》《薰衣草 LAVENDER - 钢琴》,《钢琴花园 Piano Garden》《中国印象 - 中国钢琴》《张学友钢琴恋曲》《钢琴2006-阳光下的星星》
沈文裕 开放分类: 音乐、人物、名人、钢琴家、拉赫玛尼诺夫国际钢琴比赛 前不久,一个捷报自美国洛杉矶传出:沈文裕,一个年仅18岁的中国小伙子,凭借弹奏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一举摘下了蜚声世界的拉赫玛尼诺夫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并获得在美国音乐殿堂卡耐基音乐大厅举行独奏音乐会的殊荣。中国目前能在卡耐基音乐大厅表演的钢琴家只有殷承宗和郎郎,沈文裕是第三位获此殊誉者。 9岁小男孩举办钢琴独奏音乐会 沈文裕1986年出生于重庆市万州区一个平民家庭。父亲是一位邮递员,母亲是家庭妇女。 1991年5月的一天晚上,母亲安排文裕睡下后,开始看录像片《楚留香传奇》。第二天下午,5岁的沈文裕却用一根指头在母亲花20元钱为他买的玩具钢琴上将《楚留香传奇》的主旋律连贯性地弹了出来。文裕的父亲一听,觉得不可思议,儿子是不是对音乐很有天赋?看到儿子喜欢音乐,父亲东挪西借给儿子买了一架钢琴,并请了当地最好的钢琴教师——万县音乐家协会主席、四川音乐家协会理事刘建平给他上课。跟刘老师学习钢琴不到1年,沈文裕第一次参加钢琴考级,便轻松考过了钢琴6级。看到沈文裕悟性这么高,刘建平便把沈文裕举荐给了当时的四川音乐学院钢琴系主任郑大昕教授。 7岁师从郑大昕教授后,沈文裕先后弹完了大量世界大师名曲。 1995年10月的一天,9岁的沈文裕突发奇想要在四川音乐学院举办一场独奏音乐会,沈文裕的想法得到了老师的充分肯定和积极支持。 果然,所有的票都卖完了。11月10日那天晚上,挂着“沈文裕九周岁钢琴独奏音乐会”巨大横幅的四川音乐学院演奏厅里,800个座位座无虚席。沈文裕在音乐会上演出了巴赫的第一法国组曲G大调作品816号、斯卡拉蒂D小调、F小调和E大调四首、贺绿汀的牧童短笛、肖邦的B大调夜曲作品32之一等作品,优美的旋律通过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在音乐大厅里回旋、流淌,他的出色表演赢得了满堂喝彩,演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10岁中国钢琴神童风靡南非 1996年12月5日,正在家里看书的沈文裕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打开门之后,他看到了三张慈祥的脸正朝着他微笑:恩师郑大昕教授、音乐学院的李明珠教授,以及一位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外国老太太。 原来这位外国老太太是前来四川音乐学院讲学的南非比勒陀利亚大学钢琴教育系的艾娜教授,艾娜是世界著名的儿童音乐教育专家。当她听说了音乐神童沈文裕的故事后,就直接上门来访了。 沈文裕高兴地为客人弹奏了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肖邦的《玛祖卡》等曲目,从晚上7时许一直弹到10时,让艾娜听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才学琴5年的孩子,却能将大师名作弹奏得如此得心应手,真是奇迹啊。 艾娜说,数月之后,世界著名钢琴教育家亚欣斯基将到南非讲学,如果沈文裕愿去南非听大师讲课的话,她将为他力促此行。 1997年2月3日,沈文裕与李明珠教授一起飞往南非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艾娜女士热情地接待了他们。2月7日,李明珠带着他去听了世界钢琴大师亚欣斯基的课。亚欣斯基曾任肖邦国际钢琴大赛评委主席,是钢琴大师齐墨尔曼的老师。一个大学生正在亚欣斯基的点拨下弹奏肖邦的《玛祖卡》,也许紧张,这个大学生反复几次都没按亚欣斯基的要求将其弹好。沈文裕大胆地站了起来,对亚欣斯基说自己想尝试一下。 一个小孩有如此勇气,亚欣斯基微笑着同意了。沈文裕上台坐定后,一曲优美的《玛祖卡》便从他的指尖飘了出来,在演奏大厅里回荡,在场的老师和学生们都被其流畅完美的琴声深深地吸引住了。亚欣斯基惊奇地注视着这个中国男孩,演奏完成后,现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继而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亚欣斯基接着又考了沈文裕即兴模仿、即兴创作以及视奏新谱的能力……而后抚摸着沈文裕的手说:“你不光手指弹得好,心中也有音乐啊,你是上帝的宠儿,坚持下去必成世界级钢琴大师!” 一个10岁男孩得到了亚欣斯基的高度赞扬和特别厚爱,这一消息在比勒陀利亚这座酷爱钢琴音乐的城市传开了,南非国家电视台在黄金时间段为沈文裕做了一期专访。节目播出后,沈文裕在比勒陀利亚大学、约翰内斯堡大学、开普敦大学等地连续举办了8场钢琴独奏音乐会。 那段时间,《南非日报》、《比勒陀利亚新闻报》等报刊纷纷以“10岁中国钢琴神童风靡开普敦”、“中国小天才让大师惊奇不已”、“钢琴神童世界级的独奏表演”为标题对沈文裕作了报道;南非的电视台播放了沈文裕的节目,他的传奇经历更是被人们津津乐道。 他要做世界十佳钢琴大师 沈文裕回国后,他一边跟郑大昕教授学习,一边又先后在重庆、沈阳、成都和日本、香港等地演出,他的水平不断提高,各种赞誉接踵而至。但是,郑大昕告诉他,要成为真正的世界级钢琴大师,最好到德国深造。“拉三”是俄罗斯钢琴大师拉赫玛尼诺夫创作的《第三钢琴协奏曲》的简称。“拉三”被视为世界钢琴协奏曲之王,乐曲中闪电般快速且连续不断的和弦,稠密而错综复杂的装饰音等使此曲成了一支检验弹奏水平的高难度曲子。“拉三”自诞生后犹如一匹狂暴不羁的野马,很难有人能将之驯服……一个11岁的儿童能弹好“拉三”,简直是天方夜谭,因而爱才的考官们破例给了沈文裕这个中国小学生读大学的机会,他成了著名钢琴教育家、德国卡尔斯鲁厄国立音乐大学豪尔教授的学生…… 2001年4月,中国著名钢琴教育家,被誉为中国钢琴教育界泰斗的中央音乐学院周广仁教授出任乌克兰一个国际钢琴大赛的评委期间,向她的好朋友、同任该大赛评委的德国汉诺威戏剧与音乐大学钢琴系主任哥兹特教授提到沈文裕。哥兹特早就知道了沈文裕,他很喜欢这个难得的音乐天才,他当即建议周广仁劝说沈文裕到汉诺威戏剧与音乐大学读书。 在哥兹特教授的帮助下,2001年,沈文裕进入德国汉诺威大学,成了李云迪的校友,师从著名的卡沫林教授。卡沫林是哥兹特的老师,在德国享有极高的声望,被视为德国钢琴界的教父,想成为他的学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2001年8月,波兰肖邦协会为了纪念肖邦举行了第56届音乐节,沈文裕和李云迪、陈萨、王羽佳一起有幸被特邀参加音乐会。在音乐节上,四个青年钢琴家都分别举行了独奏音乐会。 2003年6月,经过5个多星期的激烈角逐,第14届伊丽莎白王后国际钢琴大赛揭晓,在这次比赛中,年龄最小、被破例允许参加比赛的沈文裕凭舒伯特的《D784奏鸣曲》、《梦》以及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打败来自世界各国的100多位优秀钢琴选手,夺得了比赛的第二名,也成了大赛史上最年轻的获奖者。2005年6月18日,18岁的沈文裕一举摘下了蜚声世界的拉赫玛尼诺夫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并赢得了高达3万美元的奖励。德国著名音乐评论家霍尔维茵曾公开说,他听过60多个不同的“拉三”版本,沈文裕的版本是最好的。 沈文裕虽被誉为天才神童,可他自己却并不满足于“神童”和“天才”的称谓,他要做的是世界级的大师,因而在鲜花和光环面前,他比以前更刻苦了
1909年10月,拉赫玛尼诺夫带着他刚刚完成的《D小调第三钢琴协奏曲》乐谱踏上了美利坚大陆。这块被欧洲人称为“美丽的新世界”的美洲大陆,在二十年前迎来过这位俄罗斯作曲家的伟大同胞彼得·伊里奇·柴科夫斯基,它在本世纪注定成为俄罗斯受迫害艺术家的一块心灵的自由栖息之地:诗人布罗茨基、小说家纳博科夫、音乐家斯特拉文斯基……而生他养他的俄罗斯家园成为他们眼泪归去的方向。这是拉赫玛尼诺夫第一次踏上美洲大陆,八年以后,他再一次选择美国作为艺术的发展之地,而将深爱的母亲和亲人留在了俄罗斯,他的音乐,钢琴,管弦乐团,波修瓦歌剧院,伊凡诺夫卡庄园,他的马匹,图画,汽车,门前的紫丁香留在了俄罗斯。
在拉赫玛尼诺夫创作《D小调第三钢琴协奏曲》之前,他完成了一部19世纪音诗的压卷之作《死之岛》,这是一部音乐史上阴郁的代表画作,它在19世纪的地位好比勋伯格的《升华之夜》,死亡力度令人联想到柴科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马勒的《亡儿之歌》。拉赫玛尼诺夫在《死之岛》的首演之后不久便成为俄罗斯皇家音乐会的副主席,到美国演出是受他的一位美国朋友亨利·沃尔夫邀请的。拉赫玛尼诺夫还不十分乐意踏上这趟劳顿的旅程。但他想到美国这块新土地上喷着浓烟前进的火车,想到纽约大街上繁华的商业气息,刚刚从二月革命的血腥场面过来的拉赫玛尼诺夫觉得似乎缺少“物质”方面的享受了,他甚至打算用此次在美国巡回演出的收入买一辆汽车。我曾经见过一张拉赫玛尼诺夫倚着钢琴站立的照片,这是高高大大的拉赫玛尼诺夫(2米高的个子)和一架同样高大宽厚的钢琴,他的脸部稍长,表情严肃,那里没有俄罗斯伟大的浪漫诗人普希金少年般的纯真眼神,也没有俄罗斯人特有的浓密的须髯,倒很像是一位英国绅士。拉赫玛尼诺夫出身于一个非常显赫的家族,外祖父是戎马半生的将军,父亲是一名军官。拉赫玛尼诺夫这个姓氏源于拉赫玛尼(rachmany),俄语意为“亲切”、“慷慨”。
拉赫玛尼诺夫是莫斯科的一位贵族,但作为音乐家,他的音乐是属于俄罗斯人民的,就像出身于贵族的小说家托尔斯泰,出身于皇族的女诗人阿赫玛托娃,而不是一生靠女人资助的柴科夫斯基。
拉赫玛尼诺夫是在横渡大西洋的轮船上练习《第三钢琴曲》的,到了美国之后,他的资助人沃尔森家族给他安排了20场音乐会。而这首曲子的第三场演出是由新上任的纽约爱乐乐团音乐总监古斯塔夫·马勒指挥的,两位音乐大师站在了一起,我们应该记住1910年1月16日——德国和俄国两条宽阔的音乐之河一起流淌。虽然他们的相遇没有像18世纪贝多芬遇见莫扎特那样成为一个神话,对于生活在20世纪的爱乐者来说,算是一件幸事。
《第三钢琴协奏曲》的构思在很大程度上是对《第二钢琴协奏曲》的继续,如两者饱满的情绪和沸腾般的生命力,而《第三钢琴协奏曲》是一首充满紧张的戏剧性发展的作品,拉赫玛尼诺夫的风格在《第三钢琴协奏曲》中初显端倪,多种多样的钢琴技法被织入作品里,清淡的华彩、经过句、双音、浓密的复调织体、轻快机敏的断音和大量宏伟的和弦等等,这些好比一个现代派小说家采用的写作技巧,隐喻、象征、意识流、超现实,不过一切手法都是为作品服务。协奏曲第一乐章的第一主题是由一个非常俄罗斯化的古代典礼歌曲引出,任何一个接触过普希金的诗歌或托尔斯泰的小说的人——哪怕他从来未曾听过拉赫玛尼诺夫,这样富有温柔、暖性和冥想的歌曲性旋律不会不使他沉谧,想到俄罗斯牧笛升起在夏日乡村的苍穹,想到无尽的平静大草原。这个歌唱性的主题成为拉赫玛尼诺夫最迷人的旋律,成为二十世纪最暖性的阳光。俄罗斯人听到它好比捷克人听到斯美塔纳《我的祖国》里伏尔塔河的“日夜流淌”,中国人听到《二泉映月》里的“明月松间照”。但是这个如歌的主题很快失去了田园诗的风味,它在第一、第二乐章逐渐发展,许多不安的因素加进来,歌唱的钢琴变成了沉思的钢琴,美丽的俄罗斯小溪开始汇入波澜壮阔的伏尔加河。随着铜管乐器严厉的行进,钢琴变成了一把沉重的铁锤,所有的激昂、愤怒、不安、恐惧、失望、抗争和悲悼被高举。澳大利亚**《钢琴师》里的主人公在弹奏《第三钢琴协奏曲》的演奏会上当场昏厥,你可想象作品将琴手击倒的力量!
拉赫玛尼诺夫1909年对美国的访问是他日后躲避国内战争和政治灾难定居美国的前奏,这部《第三钢琴协奏曲》是时代选择拉赫玛尼诺夫成为它的最后一个击鼓者,拉赫玛尼诺夫加入流亡者的行列,他将不仅仅作为音乐家,而将作为二十世纪人类良知和道德的发言人!他如济慈所言:“你远在人类中。”消失于人类、消失于人群。逃离原来的人群是一件难事,但逃离却是对现有环境的无声抗议。布罗茨基在《小于一》里叙述了在一个冬天的早晨,他在一节课的中途站起身来走出学校大门的经历,他记得那一刻支配他的情感的是一种老是长不大,老是被身边的一切所控制而生出的厌恶感。另外,“还有那种由于逃跑、由于洒满阳光的一眼望不到的大街所勾起的朦胧却幸福的感觉。”一边是俄罗斯的风景,俄罗斯的春天,俄罗斯的白雪,俄罗斯的森林和湖泊而忧伤,一边是死于炮火死于饥寒的俄罗斯民众,一个诞生了契诃夫、果戈理、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鲍罗丁、柴科夫斯基、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等的伟大文学家和音乐家的民族即将崩溃。布罗茨基在1987年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无不痛心地说:“在俄国,它(文明)已结束;如果我要说它是以悲剧结束的,那么首要的依据就是人的牺牲的数量,已降临的社会和历史转变将他们掳掠而去。真正的悲剧中,死去的不是主角——死去的是合唱队。”
拉赫玛尼诺夫深知自己无法摆脱掉俄罗斯文化的旧传统,它已像血液一样渗入到他身体的各个部分,哪怕他定居到美国,作为抒情和悲壮的俄罗斯音乐形象将永远升起在他抚琴的十指底下。拉赫玛尼诺夫在《第三钢琴协奏曲》中对俄罗斯冬天满怀深情的歌唱,是柴科夫斯基对1812年的歌唱,也是托尔斯泰对战争后的和平大地的歌唱。
我们把《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简称为"拉三",而在欧洲,它被同样简称为"RACH 3",这不约而同的简称中除了实用的因素,还有一种热爱。还像我们呼唤一个朋友的小名。拉赫玛尼诺夫是一个传奇性的人物,他的前三首钢琴协奏曲的创作历程,可以说伴随着整个人生最大的痛苦和喜悦,所幸的是他是先忆苦后思甜的。现在我们已经无法洞悉19世纪末人们的欣赏口味,特别是结合着时代思想背景的音乐习惯。我们现在惊奇地是当时像"拉一"这样不算太杰出的作品,竟然会被当时的《格罗夫音乐词典》第五版誉为:"在拉赫蚂尼诺夫的一生中,某些极为流行的作品似乎难以维持久远。"这句斩钉截铁的评价当时是多么重地打击了拉赫玛尼诺夫,以致于他差不多三年没有再拿起笔作曲。
需要提到的一个人是列夫·托尔斯泰。在拉赫蚂尼诺夫需要来自心灵和思想的力量的时候,朋友将他引见给这位《战争与和平》的作者。当时已经快要70岁的老托尔斯泰对他说:"年轻人,你能想像我人生是一切顺利的吗?你能假设我豪无烦恼,从不犹豫而且从未丧失过信心吗?你真认为信心总是和力量相等吗?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有遭逢困难的时候,但这就是人生!抬起你的头,坚持你所要走的路。"
这一段现在看来很像汪国真语录的话,当时使拉赫玛尼诺夫恢复了不少的信心,但后来他和老托尔斯泰关于艺术歌曲上的见解分歧,使大家不欢而散,而拉赫玛尼诺夫在这之后的深深地自责演变到要去看心理医生,他被推荐给达尔医师。在催眠术疗法的治疗下,拉赫玛尼诺夫渡过了一生中最痛苦的阶段,他在随后的时光里渐渐走向了幸福:他的第二钢琴协奏曲获得了不小的成功,而接下来,在去美国发展的前后一段时间,他写下了一生中最灿烂的乐篇——《拉三》,并且在新世纪的新大陆找到了知音,不仅它的弹奏技巧艰深为人瞠目结舌,而且它给聆听者建构的音乐世界是如此变化莫测,充满激情,使它简直已经与摇滚给人的冲击不相上下。
不需要给你详细地解说《拉三》,做为一个现代人,就算从没有接触过这首曲子,你只需要认真地听上三遍,就会彻底被它的旋律所编织的东西迷住,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像经历过山车带给人的起伏一样的巨大的享受。
听《拉三》的时候,好像每一个音符都在它自己最理想的位置,在细致的指挥下,分期分批地亮起来,一会儿像国庆礼花布满天空时的绚丽,一会儿像礼花放完第一批第二批开始装弹时的间歇里寂静下来的夜空。你会期待着那些东西以新的形式再次腾空而起,而且,你不知道接下来的绚丽将有多高,因为每次你听它的时候,最好在高潮阶段带给你的刺激并不是你上次所经历的,它可能更好,也可能更差,每一次都将是新的。
曾经用海浪比较过拉三。好像你在海边,看到平静的大海,开始出现一些小小的浪花,后来看到此起彼伏的一些白色,那时风浪又大了一些的浪尖,当你感到风的力量的时候,发现面前的大海已经不再平静,二三米高的浪头开始出现,大雨也在你的头上降临,你正在酣畅淋漓地感受这些的时候,你正在以为这些将转化成一个几十层楼高的巨大海浪的时候,一切都悄悄平息下来,雨过天晴一般,大海又开始平静,甚至你看到海滩上多了不少游泳的人,蓝天白云中,天边不知到是什么东西出现了,以很快的速度过来了,这时,当人们看清这是什么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如同中天广场般的浪,伴随着周围依然平静的海面,神话般地出现在你面前,想一想那种奇特的震撼和接下来浪打下来的样子,你一下子被音乐的海洋深深地吞没了。愉快地吞没了。你呼喊变成气泡,你失去依托,挥舞在深蓝之中。
罗斯托夫音乐学院成立于1967年,成立初期是一所国立音乐师范学院,1992年更名为以拉赫玛尼诺夫命名的罗斯托夫国立音乐学院。2004年,音乐学院被授予科学院的称号。下面是我为你们介绍的详细情况!
罗斯托夫国立音乐学院的详细介绍罗斯托夫是五海之港,是俄罗斯南部最大的工业、科学和文化中心以及重要的交通枢纽。从1749年建立之日起至今已有250多年的悠久历史。人口一百多万,是俄罗斯几座大城市之一。城市面积354平方公里,距离莫斯科有1226公里。从罗市可通往黑海、亚速海、里海,是连接独联体国家和欧洲的重要港口罗市的国际机场有多条航线飞往德国、英国、波兰、西班牙等国。城市的艺术氛围浓厚,设有372个与文化相关的组织、机关,543个艺术雕塑矗立于城市中心,两千多位艺术专家和教育者工作于各个领域。
罗斯托夫拉赫玛尼诺夫国立音乐学院于1967年在罗斯托夫市建立,是俄罗斯南部地区最大的职业音乐教育,表演艺术,音乐科学和创作中心。拉赫玛尼诺夫,是二十世纪世界著名的音乐作曲家、钢琴家,对于二十世纪音乐的发展具有重要贡献。而罗斯托夫音乐学院却以拉赫玛尼诺夫命名,可见其实力不容小觑。
在近50年的历史中,在35个专业上已培养了3000多专业人士,其中有250位分别获得国际以及俄罗斯的大赛奖项,有60位毕业生被授予人民演员,功勋演员以及艺术家。学院建立了拉赫玛尼诺夫—洛谢夫教育研究中心,研究、保护并发展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思想。1982年成立了俄罗斯第一个爵士乐高等教育专业。
音乐学院里设有大小音乐厅和室内乐厅,经常会举办比赛和学生的汇报演出。在近50年的历史中,已经培养了数千名国内外毕业生,并有上百名学生获得国际以及俄罗斯大赛奖项。学院的爵士乐高等教育专业是俄罗斯所有音乐学院中最先设立的专业。
近二十年来罗音是俄罗斯音乐学院发展最为迅速的阶段,每年该院教师和学生获得俄罗斯比赛和世界比赛大奖的次数显著增加。目前该校898%的职业教师具有教授、副教授、科学博士、副博士,俄罗斯功勋演员,功勋艺术家称号,在俄罗斯资质统计中排名前十。
我不很明白,为什么特别是在现在,在窗帘已经垂下,而门已紧紧闩好的深夜,会想再去记述一个已经逝去的梦。
也问过自己,此刻海潮回响,树枝拍窗,大风凄厉刮过天空,远处野狗嗥月,屋内钟声滴答。这些,又一些夜的声音应该是睡眠中的事情,而我,为什么却这样的清醒着在聆听,在等待着一些白日不会来的什么。
便是在这微寒的夜,我又披着那件老披肩,怔怔的坐在摇椅上,对着一盏孤灯出神。
便是又想起那个梦来了,而我醒着,醒在漆黑的夜里。这不是唯一纠缠了我好多年的梦,可是我想写下来的,在今夜却只有这一个呢。
我仿佛又突然置身在那座空旷的大厦里,我一在那儿,惊惶的感觉便无可名状的淹了上来,没有什么东西害我,可是那无边无际的惧怕,却是渗透到皮肤里,几 乎彻骨。我并不是一个人,四周围着我的是一群影子似的亲人,知道他们爱我,我却仍是说不出的不安,我感觉到他们,可是看不清谁是谁,其中没有荷西,因为没 有他在的感觉。
好似不能与四周的人交谈,我们没有语言,我们只是彼此紧靠着,等着那最后的一刻。
我知道,是要送我走,我们在无名的恐惧里等着别离。我抬头看,看见半空中悬空挂着一个扩音器,我看见它,便有另一个思想像密码似的传达过来——你要上路了。
我懂了,可是没有听见声音,一切都是完全安静的,这份死寂更使我惊醒。
没有人推我,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迫着向前走。——前面是空的。
我怕极了,不能叫喊,步子停不下来,可是每一步踩都是空的!
我拚命向四周张望着,寻找绕着我的亲人。发觉他们却是如影子似的向后退,飘着在远离,慢慢的飘着。
那时我更张惶失措了,我一直在问着那巨大无比的“空”——我的箱子呢,我的机票呢,我的钱呢?要去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嘛!
亲人已经远了,他们的脸是平平的一片,没有五官,一片片白镑镑的脸。
有声音悄悄的对我说,不是声音,又是一阵密码似的思想传过来——走的只有你。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步伐,觉着冷,空气稀薄起来了,镑镑的浓雾也来了,我喊不出来,可是我是在无声的喊——不要!不要!
然后雾消失不见了,我突然面对着一个银灰色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弧形的洞,总是弧形的。
我被吸了进去。
接着,我发觉自己孤伶伶的在一个火车站的门口,一眨眼,我已进去了,站在月台上,那儿挂着明显的阿拉伯字——六号。
那是一个欧洲式的老车站,完全陌生的。
四周有铁轨,隔着我的月台,又有月台,火车在进站,有人上车下车。
在我的身边,是三个穿着草绿色制服的兵,肩上缀着长长的小红牌子。其中有一个在抽烟,我一看他们,他们便停止了交谈,专注的望着我,彼此静静的对峙着。
又是觉着冷,没有行李,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置身何处。
视线里是个热闹的车站,可是总也听不见声音。又是那股抑郁的力量压了上来,要我上车去,我非常怕,顺从的踏上了停着的列车,一点也不敢挣扎。
——时候到了,要送人走。
我又惊骇的从高处看见自己,挂在火车踏板的把手上,穿着一件白衣服,蓝长裤,头发乱飞着,好似在找什么人。我甚而与另一个自己对望着,看进了自己的眼睛里去。
接着我又跌回到躯体里,那时,火车也慢慢的开动了。
我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向我跑过来,她一直向我挥手,我看到了她,便突然叫了起来——救命!救命!
已是喊得声嘶力竭了,她却像是听不见似的,只是笑吟吟的站住了,一任火车将我载走。
“天啊!”我急得要哭了出来,仍是期望这个没有见过的女子能救我。
这时,她却清清楚楚的对我讲了一句中文。
她听不见我,我却清晰的听见了她,讲的是中文。整个情景中,只听见过她清脆的声音,明明是中文的,而我的日常生活中是不用中文的啊!
风吹得紧了,我飘浮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车厢外的扶手,从玻璃窗里望去,那三个兵指着我在笑。
他们脸上笑得那么厉害,可是又听不见声音。
接着我被快速的带进了一个幽暗的隧道,我还挂在车厢外飘着,我便醒了过来。
是的,我记得第一次这个噩梦来的时候,我尚在丹娜丽芙岛,醒来我躺在黑暗中,在彻骨的空虚及恐惧里汗出如雨。
以后这个梦便常常回来,它常来叫我去看那个弧形的银灰色的洞,常来逼我上火车,走的时候,总是同样的红衣女子在含笑挥手。
梦,不停的来纠缠着我,好似怕我忘了它一般的不放心。
去年,我在拉芭玛岛,这个梦来得更紧急,交杂着其它更凶恶的信息。
夜复一夜,我跌落在同样的梦里不得脱身。在同时,又有其它的碎片的梦挤了进来。
有一次,梦告诉我:要送我两副棺材。
我知道,要有大祸临头了。
然后,一个阳光普照的秋日,荷西突然一去不返。我们死了,不是在梦中。
我的朋友,在夜这么黑,风如此紧的深夜,我为什么对你说起上面的事情来呢?
我但愿你永远也不知道,一颗心被剧烈的悲苦所蹂躏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但愿天下人永远不要懂得,血雨似的泪水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我为什么又提起这些事情了呢,还是让我换一个题材,告诉你我的旅行吧。
是的,我结果是回到了我的故乡去,梦走了,我回台湾。春天,我去了东南亚,香港,又绕回到台湾。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我在桃园机场,再度离开家人,开始另一段长长的旅程。
快要登机的时候,父亲不放心的又叮咛了我一句:确定自己带的现款没有超过规定吗?你的钱太杂了,又是马克,又是西币,又是美金和港纸。
我坐在亲人围绕的椅子上开始再数一遍我的钱,然后将它们卷成一卷,胡乱塞在裙子口袋里去。
就在那个时候,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如同潮水似的渗了上来,悄悄的带我回到了那个梦魇里去。有什么东西,细细凉凉的爬上了我的皮肤。
我开始怕了起来,不敢多看父母一眼,我很快地进了出境室,甚而没有回头。我怕看见亲人面貌模糊,因为我已被梦捉了过去,是真真实实的踏进梦里去了。梦里他们的脸没有五官。
我进去了,在里面的候机室里喝着柠檬茶,我又清醒了,什么也不再感觉。
然后长长的通道来了,然后别人都放了手。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步的走着,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别人是不走了——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我的朋友,不要觉得奇怪,那只是一霎的感觉,一霎间梦与现实的联想而引起的回忆而已,哪有什么梦境成真的事情呢?
过了几天,我在香港上机,飞过昆明的上空,飞过千山万水,迎着朝阳,瑞士在等着我,正如我去时一样。日内瓦是法语区,洛桑也是。
以往我总是走苏黎世那一站,同样的国家,因为它是德语区,在心理上便很不同了。
常常一个人旅行,这次却是不同,有人接,有人送,一直被照顾得周全。
我的女友熟练的开着车子,从机场载着我向洛桑的城内开去。
当洛桑的火车站在黎明微寒的阳光下,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却是迷惑得几乎连惊骇也不会了——这个地方我来过的,那个梦中的车站啊!
我怎么了,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什么这个车站跑了出来,我必是死了的吧!
我悄悄的环视着车中的人,女友谈笑风生,对着街景指指点点。
我又回头去看车站,它没有消失,仍是在那儿站着。
那么我不是做梦了,我摸摸椅垫,冷冷滑滑的,开着车窗,空气中有宁静的花香飘进来。这不是在梦中。
我几乎忍不住想问问女友,是不是,是不是洛桑车站的六号月台由大门进去,下楼梯,左转经过通道,再左转上楼梯,便是那儿?是不是入口处正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报摊?是不是月台上挂着阿拉伯字?是不是卖票的窗口在右边,询问台在左边?还有一个换钱币的地方也在那儿,是不是?
我结果什么也没有说,到了洛桑郊外的女友家里,我很快地去躺了下来。
这样的故事,在长途旅行后跟人讲出来,别人一定当我是太累了,快累病了的人才会有的想象吧。
几天后,我去了意大利。
当我从翡冷翠又回到瑞士洛桑的女友家时,仍是难忘那个车站的事情。
当女友告诉我,我们要去车站接几个朋友时,我迟疑了一下,仍是很矛盾的跟去了。
我要印证一些事情,在我印证之前,其实已很了然了。因为那不是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车站,虽然今生第一次醒着进去,可是梦中所见,都得到了解释,是它,不会再有二个可能了,我真的去了,看了,也完全确定了这件事。
我的朋友,为什么我说着说着又回到梦里去了呢?你知道我下一站是维也纳,我坐飞机去奥国,行程里没有坐火车的安排,那么你为什么害怕了呢?你是怕我真的坐上那节火车吧!没有,我的计划里没有火车呢。
在瑞士法语区,除了我的女友一家之外,我没有相识的人,可是在德语区,却有好几家朋友已有多年的交往了。
对于别的人,我并不想念,住在哀庭根的拉赫一家却是如同我的亲人似的。既然已在瑞士了,总忍不住想与她通一次电话。
电话接通了。歌妮,拉赫十九岁的女儿听说是我,便尖叫了起来:“快来,妈妈,是Echo,真的,在洛桑。”拉赫抢过话筒来,不知又对谁在唤:“是Echo,回来了,你去听分机。”
“一定要来住,不让你走的,我去接你。”拉赫在电话中急促的说。
“下一站是去维也纳哥哥处呢!不来了,电话里讲讲就好!”我慢慢的说。
“不行!不看见你不放心,要来。”她坚持着。我在这边沉默不语。
“你说,什么时候来,这星期六好吗?”
“真的只想讲讲电话,不见面比较好。”
达尼埃也在这儿,叫他跟你讲。”
我并不知道达尼埃也在拉赫家,他是我们迦纳利群岛上邻居的孩子,回瑞士来念书已有两年了。他现在是歌妮的男朋友。
“喂!**姐吔——”
一句慢吞吞的西班牙文传过来,我的胃马上闪电似的绞痛起来了。
“达尼埃——”我几乎哽咽不能言语。
“来嘛!”他轻轻的说。
“好!”
“不要哭,Echo,我们去接你,答应了?”“答应了。”
“德莱沙现在在洛桑,要不要她的电话,你们见见面。”又问我。
“不要,不想见太多人。”
“大家都想你,你来,乌苏拉和米克尔我去通知,还有希伯尔,都来这儿等你。”
“不要!真的,达尼埃,体恤我一点,不想见人,不想说话,拜托你!”
“星期六来好不好?再来电话,听清楚了,我们来接。”“好!再见!”
“喂!”
“什么?”
“安德列阿说,先在电话里拥抱你,欢迎你回来。”“好,我也一样,跟他说,还有奥托。”
“不能赖哦!一定来的哦!”
“好,再见!”
挂断了电话,告诉女友一家,我要去哀庭根住几日。“你堂哥不是在维也纳等吗?要不要打电话通知改期?”女友细心的问。
“哥哥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在台北时太忙太乱了,没有写信呢!”
想想也是很荒唐,也只有我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准备自己到了维也纳才拉了箱子去哥哥家按铃呢!十三年未见面,去了也不早安排。
“怎么去哀庭根?”女友问。
“他们开车来接。”
“一来一回要六小时呢,天气又不太好。”
“他们自己要来嘛!”我说。
女友沉吟了一下:
“坐火车去好罗!到巴塞尔,他们去那边接只要十五分钟。”
“火车吗?”我慢吞吞的答了一句。
“每个钟头都有的,好方便,省得麻烦人家开车。”女友又俐落的说。
“他们要开车来呢!说——好几年没来洛桑了,也算一趟远足。”
——我不要火车。
“火车又快又舒服,去坐嘛!”又是愉快的在劝我。“也好!”迟迟疑疑的才答了一句。
要别人远路开车来接,亦是不通人情的,拉赫那边是体恤我,我也当体恤她才是。再说,那几天总又下着毛毛雨。“这么样好了,我星期六坐火车去,上了车你便打电话过去那边,叫他们去巴塞尔等我,跟歌妮讲,她懂法文。”我说。
——可是我实在不要去上火车,我怕那个梦的重演。
要离开洛桑那日的早晨,我先起床,捧着一杯热茶,把脸对着杯口,让热气雾腾腾的漫在脸上。
女友下楼来,又像对我说,又似自言自语:“你!今天就穿这身红的。”
我突然想起我的梦来,怔怔地望着她出神。
午间四点那班车实在有些匆促,女友替我寄箱子,对我喊着:“快!你先去,六号月台。”
我知道是那里,我知道怎么去,这不过是另外一次上车,重复过太多次的事情了。
我冲上车,丢下小手提袋,又跑到火车踏板边去,这时我的女友也朝我飞奔而来了。
“你的行李票!”她一面跑一面递上票来。这时,火车已缓缓的开动了。
我挂在车厢外,定定的望着那袭灰色车站中鲜明的红衣——梦中的人,原来是她。
风来了,速度来了,梦也来了。
女友跟着车子跑了几步,然后站定了,在那儿挥手又挥手。
这时,她突然笑吟吟的喊了一句话:“再见了!要乖乖的呀!”
我就是在等她这句话,一旦她说了出来,仍是惊悸。
心里一阵哀愁漫了出来,喉间什么东西升上来卡住了。
难道人间一切悲欢离合,生死兴衰,在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吗?
这是我的旅程中的最后一次听中文,以后大概不会再说什么中文了。
我的朋友,你看见我一步一步走入自己的梦中去,你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不过又是一次心灵与心灵投契和感应,才令我的女友说出梦中对我的叮咛来。事实上这只是巧合罢了,与那个去年大西洋小岛上的梦又有什么真的关连呢?
车厢内很安静,我选的位子靠在右边单人座,过道左边坐着一对夫妇模样的中年人,后面几排有一个穿风衣的男人闭着眼睛在养神。便再没有什么人了。
查票员来了,我顺口问他:“请问去巴塞尔要多久?”“两小时三十三分。”他用法语回答我。
“我不说法语呢!”我说的却是一句法语。
“两小时三十三分。”他仍然固执地再重复了一遍法语。
我拿出唯一带着的一本中文书来看。火车飞驰,什么都被抛在身后了。
山河岁月,绵绵的来,匆匆的去。什么?什么人在赶路?不会是我。我的路,在去年的梦里,已被指定是这一条了,我只是顺着路在带着我远去罢了。
列车停了一站又一站,左边那对夫妇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好似只有我,是驶向终站唯一的乘客。
身后有几个人走过来,大声的说笑着,他们经过我的身边,突然不笑了,只是盯住我看。
梦幻中的三个兵,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草绿色的制服,肩上缀着小红牌子。
看我眼熟吗?其实我们早已见过面了。
我对他们微微的笑了一笑,不怀好意的笑着。心里却浮上了一种奇异虚空的感觉来。
窗外流过一片陌生的风景,这里是蜂蜜、牛奶、巧克力糖、花朵还有湖水的故乡。大地挣扎的景象在这儿是看不见的,我反倒觉得陌生起来。
难道在我的一生里,熟悉过怎么样的风景吗?没有,其实什么也没有熟悉过,因为在这劳劳尘梦里,一向行色匆匆。我怔怔的望着窗外,一任铁轨将我带到天边。
洛桑是一个重要的起站,从那儿开始,我已是完完全全地一个人了,茫茫天涯路,便是永远一个人了。我是那么的疲倦,但愿永远睡下去不再醒来。
车厢内是空寂无人了,我贴在玻璃窗上看雨丝,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能休息。
好似有什么人又在向我传达着梦中的密码,有思想叹息似的传进我的心里,有什么人在对我悄悄耳语,那么细微,那么缓慢的在对我说——苦海无边……我听得那么真切,再要听,已没有声息了。
“知道了!”
我也在心里轻轻的回答着,那么小心翼翼的私语着,你好在交换着一个不是属于这个尘世的秘密。
懂了,真的懂了。
这一明白过来,结在心中的冰天雪地顿时化作漫天杏花烟雨,寂寂、静静、茫茫地落了下来。
然而,春寒依旧料峭啊!
我的泪,什么时候竟悄悄的流了满脸。
懂了,也醒了。
醒来,我正坐在梦中的火车上,那节早已踏上了的火车。
实在无法赞同楼上的观点拉赫的练习曲并没有那么难,比起肖邦练习曲要好弹的多。不过有一个难点是你的手是不是很小,拉赫本人手非常大,所以他写的曲子手的跨度都非常大,对于手小的人来说并不好弹,比起手大的人来说是有些劣势,但是通过练习还是会有提高的。如果楼主手很小的话,其实可以选择肖邦练习曲,或者莫什科夫斯基练习曲,还有李斯特有几首练习曲手小的也可以弹。不过如果楼主手比较大或者非常想弹拉赫练习曲的话,其实也没有哪一首最合适,因为只要你能弹好就是最合适的!这个就要和你自己的钢琴老师商量了,因为你的老师一定是最了解你钢琴水平的人。总之不要一味的挑太难的弹,弹好是最重要的!
祝你好运!
最难的钢琴曲有以下:
1、《d小调第三钢琴协奏曲》,拉赫玛尼诺夫。
《第三钢琴协奏曲》在这个榜单上排第一,是1908到1909年创作的,此曲子共有三章,是标准古典音乐。这首曲子的第一章曲调比较平缓自由,第二章乐章织体的不断扩大,曲调变化比较快了,第三章的整个乐章速度更快,情感加深,是全曲的顶峰。
这首曲子共40分钟,对演奏者的体力是很大的要求,拉赫玛尼诺夫本人作为钢琴独奏者在纽约首演时,也把自己这首协奏曲戏称为“大象之作”。
2、《g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普罗科菲耶夫。
这首钢琴曲排第二,是普罗科菲耶夫为了他一位逝去的好友创作的,这对他打击很大,所以这首曲子有他心情上的一种发泄。
这首曲子曾在公演的时候被观众吐槽,被认为是一部发泄愤懑与惊恐抑郁之作。不过,这部曲子后来被修改了,难度非常大,对钢琴的演奏技术要求非常高,被评价为”辉煌而疯狂的炫技神曲”。
3、《唐璜的回忆》,李斯特。
《唐璜的回忆》郎朗曾弹奏过。《唐璜的回忆》是李斯特根据莫扎特歌剧《唐璜》改编的钢琴曲,难度系数在这个榜单排第三,被称为是最难的钢琴曲之一,鲜少有人弹奏,一般敢于弹奏此曲的人都是勇士。
4、《西班牙主题的幻想回旋曲》,李斯特。
《西班牙主题的幻想回旋曲》这首曲子排第四,被誉为古典钢琴史上最具技术挑战性的独奏钢琴曲之一,其中难度包括远距离音程的敏捷跳跃,八度的快速重复音等,此曲的技术十分艰深,就连李斯特本人也不轻易弹奏此曲。
5、《降B大调第二钢琴协奏曲》,勃拉姆斯。
勃拉姆斯可以说是一位非常少产的钢琴家,他的一生虽然只写了四首交响曲,但仍被称为是贝多芬以后最伟大的交响曲作曲家之一。《降B大调第二钢琴协奏曲》是他创作的最后一首钢琴协奏曲,也是他的代表作品,不过难度也是相当大的。这首曲子有大量的和弦,技术艰深,是“世界三大最难钢琴协奏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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