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天蝎座是一个特别敏感类型的星座,这个星座的人一般都会特别决绝,如果爱一个人,那会死心塌地,并且一心一意,但是如果想要放弃了,谁也阻止不了,当他们感觉到特别累的时候,或者是对于一段感情,觉得已经走到尽头的时候就会决绝的放弃,不管有多爱!
天蝎座的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背叛自己,他们生性比较多疑,但是如果爱一个人,那就是真的很爱,所以如果你喜欢上一个天蝎座的人,那么一定要好好珍惜,并且不要做出一些让她怀疑的事情,一定要注意他们的小心思。一段感情如果不平衡的话,那么天平就会发生摇摆,一个人怎样对你,就希望你用同样的感情来对待他,如果得不到回报的话,那么心里面就会特别伤心,天蝎座尤其会感到很伤心。而且天蝎座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不忠,所谓的一次不忠,百次不消。天蝎座接受不了一段掺杂杂质的感情,如果心里面产生了怀疑的话,那么,这段感情最后一定会土崩瓦解的。
天蝎座特别生气的话,一般都表现都是沉默不语!如果他觉得已经跟你没有话可说了,那么就会决定放弃你了,如果天蝎座决定放弃一个人,那么是没有办法挽回的了的。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一个天蝎座,那么最好不要让她感觉到伤心,如果她伤心的话,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天蝎座的人并不是玻璃心,而是在于感情中付出的很多,而且一心一意,那么当然希望得到你相同的回应,如果得不到回应的话,她宁愿决绝的离开。相对来说,这个星座的人比较敏感,但是也有一套自己处理事情的原则。
生日是正月初一。弥勒佛是未来佛,他不是出家人。所以无出家日。弥勒佛(即 弥勒菩萨,也叫 弥勒菩萨摩诃萨)(梵文Maitreya,巴利文Metteyya),意译为慈氏,音译为梅呾利耶,在大乘佛教经典中,常被称为阿逸多菩萨摩诃萨,是世尊释迦牟尼佛的继任者。
未来将在娑婆世界降生修道,成为娑婆世界的下一尊佛(也叫未来佛),即贤劫千佛中第五尊佛,常被称为“当来下生弥勒尊佛”。被唯识学派奉为鼻祖,其庞大思想体系由无著菩萨、世亲菩萨阐释弘扬,深受中国大乘佛教大师支谦、道安和玄奘的推崇。
扩展资料:
佛像来历
弥勒菩萨摩诃萨 在中国大乘佛教中的形象共有三个。
第一个形象出现在十六国时期,是交脚弥勒菩萨形象。该形象依据《弥勒上生经》,说他本是世间的凡夫俗子,受到佛的预记,上生兜率天,成为登十地成等正觉的菩萨,演说佛法,解救众生。
第二个形象出现在北魏时期,演变为禅定式或倚坐式佛装形象。该形象依据《弥勒下生经》,说他将由兜率天下到人世间,接替释迦牟尼佛进行教化,由菩萨变为未来佛。此为标准佛—相。
第三个形象自五代开始出现,五代后梁时期在江浙开始出现以契此和尚为原型塑成的笑容可掬的大肚僧人形象。
参考资料:
萨米尔·汉达诺维奇
贾斯明·汉达诺维奇
布郎特·马夫里奇
马科·西穆诺维奇
马拉登·达巴诺维奇
德扬·内梅茨 丹吉安·奥斯拉
阿莱斯尼·科科特
马蒂亚·斯诺夫尔
马蒂亚·马夫里奇
博扬·乔基奇
萨德·费雷科维奇
波斯杨·塞萨尔
布兰克·耶里奇
法比基安·西波特
阿米尔·卡里奇
穆阿梅尔·武格达里奇
亚历山大·纳夫斯
拉伊科·塔夫卡
斯帕索耶·布拉季奇 罗伯特·卡伦
安顿·泽罗加
米索·布雷科
达雷·弗拉斯基
安德烈·克马克
西蒙·塞斯拉尔
阿尔米尔·坦杰克
卢卡·辛科
亚历山大·兰多萨维耶夫基
戈兰·苏卡洛
纳斯蒂亚·切赫
兹拉特科·扎霍维奇
萨沙·加瑟尔 巴尔特·比尔萨
克莱蒙·拉夫里奇
埃尔明·拉科维奇
亚历山大·罗迪奇
马尔克·科梅特克
米利沃耶·诺瓦科维奇
帕特里克·伊帕维克
埃尔明·西利亚克
米兰·奥斯蒂奇
穆拉登·鲁多尼亚
塞纳德·蒂加尼
米伦科·阿西莫维奇
塞巴斯蒂安·西米罗蒂奇
必须根据美赫巴巴的宣称——他是本时代的阿瓦塔——来看待与认识他的一切生活和工作。用巴巴的话说,阿瓦塔的一生总是向全人类示现神圣生活的可能性的“神圣的人生典范”。在阿瓦塔的行动里,爱和服务之概念成为活的现实,给受苦的人类赋予新的希望和启示。
作为真理的体现,阿瓦塔能够给一切众生带来转化。巴巴说,阿瓦塔与一切众生为一,他的行为也因而在每一个意识层面上回响:
阿瓦塔的一个普通的身体行动,在诸内层面释放出巨大的力量,从而成为一个工作链的始点,其反响和含意在所有的层面上显现,并且具有宇宙性的范围和效果。
因此,美赫巴巴的阿瓦塔宣称让他受到最高标准的衡量。这恰好是巴巴所希望的,因为他不是来创立新的信条或新的宗教;他旨在让他的生活本身说明他的神爱讯息。“你们想要且已得到足够的言语,现在是把它们付诸实践的时候了。”
美赫巴巴将他的阿瓦塔生平描述为四个不同的时期:
按照神的意愿,我的角色有几个阶段。证悟之前的普通人状态,证悟神性的旧生活状态,完全卑微的新生活状态和对作为真理的神的强烈寻求,直至获得末那乃希(心的消灭),以及由三个部分构成的自由生活……自由与束缚的吞灭……意味着上帝状态和人类状态的完美融合。
从整体上看,巴巴一生的这四个时期——罩住面纱的青少年,证悟的神性,求道者和神人——说明了美赫巴巴作为阿瓦塔所承担的唤醒工作。
罩住面纱的青少年(1894-1921)
默文·希瑞亚·伊朗尼(后来被称作美赫巴巴)在对其阿瓦塔身份无意识的状态下度过了青少年。如第一章所述,巴巴解释说阿瓦塔总是被罩上面纱,直到他要开始工作时才揭开。
阿瓦塔被罩上或揭开面纱,发生于历史的危机关口,当神爱急需被重新唤醒的时期,神采用人身。出于对那些深陷摩耶世界的灵魂的爱,神圣实在周期性地主动承受起二元的局限。每一次的降临都会开创意识中的深刻革命:神认同于并利用宇宙的法则,从而直接地唤醒爱。总之,神成为人即是那个爱的倾注,它最终帮助一切众生证悟神。
随着阿瓦塔的出生,实在与幻相之间的现存平衡并不会被破坏,因为神在宇宙的法则之内采用肉身,而不是用非自然的方法。阿瓦塔承担起一定的印象,后者成为他在世间工作所需的人格的基础。这些印象是被给予的,不是产生的;它们不属于有限的我心。神带着人类的印象,以人身进入世界,但阿瓦塔从不会受制于自我的局限。
美赫巴巴解释说,他作为默文·希瑞亚·伊朗尼在1894年2月25日的出生是个自然事件。默文在印度的普纳长大,父母是琐罗亚斯德教徒,孩提时代的他对自己的真实身份毫无觉知。在这个期间他发展出人类的性格,后来这成为他作为阿瓦塔的工作的一部分。阿瓦塔的父母,儿童和青少年时代塑造了神的人性方面,使神人能够与人类建立亲密的关系。
因此默文的人格对阿瓦塔的工作不是附属的;它是该工作的基本部分。在面纱揭开之后,默文保留了他青少年时代的很多特质:对他人福利的关心,顽皮的幽默感,对游戏的热情,对诗歌音乐的喜爱。他是个天生的领袖,被同学老师们钦慕。
让默文觉悟到其真性的面纱的揭开,发生得突然而出乎意料,中断了他在德干学院的正常学习生活。一天他从学院骑车回家时,戏剧性地遇见赫兹拉·巴巴简,被很多人接受为至师的一位穆斯林老妪。巴巴后来是这样描述那个时刻的:
有一天我骑车路过她的树时,巴巴简叫我过来,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有九个月的时间,上帝知道,我处于很少很少有人去的那个状态。我失去对肉体或其它一切的意识,不吃饭四处游荡。我母亲认为我疯了,叫来医生。我父亲知道,但什么都没说。医生们束手无策……除了我的兄长嘉穆希德(他很爱我)给我的茶水,我滴食未进。
默文的面纱揭开过程从1914年巴巴简的吻,延续至1921年底。在此期间,五位大师,赫兹拉·巴巴简,赛巴巴,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塔俱丁巴巴,纳拉延·马哈拉吉,帮助默文意识到他的阿瓦塔身份。
这五位至师是谁?按照美赫巴巴的解释,世界上随时生活着五位至师或赛古鲁。至师是证悟神性并同时保留世界意识以帮助他人的个体灵魂。作为已成道的个体,这些赛古鲁在一切时间中代表了神在世间的自觉临在。当其中之一离开肉身而融入神时,另一位个体成为至师。
当神采用人身成为阿瓦塔时,在时机成熟时为他揭开面纱,是那个时代的五位至师的职能。对于默文,这个始于跟巴巴简相遇的面纱揭开过程,同时让他觉悟到无限极乐和无法测量的痛苦。多年后,巴巴解释说,对无限意识将自身局限于有限意识领域的体验,带来巨大的痛苦:
虽然我在超意识状态所体验的无限喜悦是持续不断的,正如此时一样,但我在恢复对幻相的正常意识时却经受了极度的痛苦。……在实在中没有所谓的痛苦——惟有无限的极乐。虽说痛苦是虚幻的,但在幻相领域内它仍然是痛苦。……我的实在,虽然不被幻相所触及,却与幻相连接着。这就是为什么我经受了极大的灵性痛苦。
揭开面纱的痛苦非常大,以至于默文用头撞击房间里的石头试图减轻之。他长时期地拒绝吃喝。被巴巴简吻后,他受内在驱使去联系其他四位至师,最重要的是舍地的赛巴巴和萨考利的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第一次见默文,赛巴巴直视着他且大声叫道,“帕瓦蒂伽”,意即一切万物的维持者和保护者。随后默文立刻去见住在附近的乌帕斯尼·马哈拉吉:
我走近时,马哈拉吉可以说是用石头来迎接我的。他用力把石头掷过来,正好击中我前额上巴巴简吻过的地方,石头的力量很大,血涌了出来。这个伤疤仍在我的前额上。但马哈拉吉的一击却是神圣知识(dnyan,Marefat of Haqiqat)的击触。
可比喻说,马哈拉吉开始把我从“深眠”中唤醒。但在深眠中人是无意识的,而我因超意识而在深眠中大醒。马哈拉吉用那一击开始帮助我恢复对幻相领域的普通意识。
接下来的七年中,在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关怀下,默文被带入对二元世界的完全觉知,同时保持对其神性的意识。这个期间结束时,1921年12月,乌帕斯尼宣布默文是阿瓦塔,说“这个孩子将震撼世界。全人类将从他手里受益。”
1922年,默文·希瑞亚·伊朗尼开始了他的阿瓦塔使命。虽然他保留了默文的人格特点,但他现在体验到自己是来示现神圣人生的神人。在这个期间遇见他的很多人,包括从前的同学朋友,都目睹了默文身上的深刻变化,这启发他们舍弃一切跟随他。其中一位早期门徒后来这么回忆此时的默文:
“他皮肤白皙,但由于不得不以巨大的力量,在人性的局限中包蕴神的绝对性之火焰,而使他显得黝黑。他尖锐、敏捷、直率、充满活力。他的眼睛具有穿透力,发出神圣火焰之光。他的身体瘦削精干,却强健有力。从他的闪电般的智慧之言和深厚关爱的行动,透出一种灵的深深陶醉气质——总是有意识的陶醉。无私渗透于他的行动和言语,简洁不杂。内在地,他似乎为了神的工作而过着神的生活;在外部,他作为人生活着,为了所有的人,除了他自己。”
美赫巴巴的生平 ----- 四个阶段②2008-03-16 14:22求道者(1949-1952)
1949年美赫巴巴作为唤醒者的生活发生重大转折,他进入他称之为的“新生活”时期。他宣布现在他必须像一个普通的求道者那样,过着无助无望的生活。全部的埃舍都被解散,除一部分满德里外,全部的人都被遣散。新生活戏剧性地体现了巴巴的宣称——在阿瓦塔身上,神必须完全成为人,以便人类能够再一次寻求神。对于巴巴,这要求那个被寻求者必须成为寻求者,从而在意识中开辟一条新道路供其他人跟随。
毫不奇怪,巴巴的这个突兀的新路向震惊了他的跟随者。他们被告知巴巴不久将离开,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巴巴宣布这个时警告说他对新生活极其认真,他们必须准备好接受彻底的变化:
我的财产的销售所得,将全部用于支付曾许诺的款项,以及给依赖我的那些人提供近前所需。至于我和跟我一起走的人,什么都不需要。灵性利益的问题不复存在……不要被我迄今的表面古怪习惯所误导。例如,我已绝对决定在10月份放弃美拉巴德,但我却指示帕椎尽早解决照明问题。那是因为我的习惯——将旧秩序维持到我着手新事情的那一刻。这也许是疯狂,也许是方法,但那一直是我的习惯。现在我还准备结束我的习惯和惯例,因此当我说“终结”时,那便是意味着终结。不要继续抱有任何的幻想,觉得将是另外的样子。我想要完全地脱离一切事和一切人。现在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任何的妥协。我正变得铁石心肠,无情无义和身无分文。记住这句谚语——连上帝都害怕赤裸者。
所有的爱巴巴的人都有机会选择加入他的新生活。巴巴制定了几个计划,给巴巴所设想的生活提供不同的选择。少数一些人可选择对一系列极其苛刻的条件说“是”,从而获许伴随巴巴本人。这些伴侣将变得无助和无望,因此直接分担巴巴的日常工作。这意味着他们将放弃一切,在一切情况下完全依赖上帝。
伴侣们不许把巴巴当作成道的大师。不可向巴巴表示敬拜,也不可从他那里寻求灵性帮助。同时,伴侣们必须同意全心全意地服从巴巴,把他视为“大哥”或首要伴侣。
那些对这些条件说“是”并被巴巴选中的人,在上帝面前同意对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承担全部的责任。巴巴坚持说,在这个新生活里,他将不像以往那样负责他们的灵性或物质利益。巴巴还强调说对那些选择伴随他的人,将没有什么灵性利益。要求所有的伴侣做到100%快活;不允许表现出情绪。巴巴对新生活的考验的部分总结是:
这不仅仅是个艰难困苦的问题,诸如在玛司特之旅中遇到的那些。现在最困难的事情是需要控制情感情绪,并且绝对准备好一刻都不迟疑地服从我所要求你们做或不做的一切。我不期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摆脱对好或坏冲动的分别反应,诸如恼怒、不快、喜好和不喜;但我期望你们不要直接或间接地表现出情感和反应。我在每一个方面都将是自由的,你们在每一个方面都将受束缚。我将作为你们的一员,像兄弟一样生活在你们中间。我甚至可能会扑倒在你们脚前,请求你们唾弃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在说,条件将极其苛刻,只有极少的人才能跟着我坚持到最后。
1949年10月6日,巴巴和20个伴侣开始了穿越印度的非凡旅程。巴巴的工作发生变化,这明显反映在他步入新生活时的祷文里:
愿上帝帮助巴巴肯定地跨出他所决定的这一步,他将放弃一切并出走,不能取消,以便从10月16日他进入新生活时,将没有回头。
有一位满德里写道:
“这是过去的28年来,第一次听到巴巴向上帝祈祷帮助,满德里们极其震惊茫然,以至于没有一个人想起说,阿门!”
在新生活中巴巴的确成为一位伴侣。跟随他出走的所有人都共同分担扫地、洗衣和做饭工作。包括巴巴在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不想灵性生活或宗教讨论。强调得是在此时此刻的自发生活。在新生活的某些期间,巴巴和他的伴侣们必须乞讨食物,在严峻的气候和极少睡眠的情况下长途跋涉(总共数千英里)。有时他们露宿野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要求所有的人都保持快活和超然。实际上,有一些无法坚持的人被指示回家,承担世俗责任,但要继续过着完全依赖上帝的新生活。
按照巴巴的指示,伴侣之一伽尼医生写了一首歌来表达新生活的精神:
聆听美赫巴巴的沉默之言;
每一个爱神者的生活都在这些言语里。
认真地实践新生活的你
将舍弃自身的短暂存在。
我们选择了这种完全依靠神的生活;
我们的意志由我们的誓言所巩固。
我们欢乐地吟唱无望之歌;
我们邀请一切的灾难与困苦。
我们不哀哭失落的希望,也不抱怨未履的诺言;
不追求荣誉,不回避耻辱。
背后中伤就此结束,什么人我们都不畏惧;
我们的新生活状态即是如此。
头脑现在不再困惑,也不复有任何的牵挂;
骄,瞋,*,贪皆被摒弃。
我们谁都没有宗教,也不关心物质或精神目的。
希克(Sheikh)和婆罗门(Brahmin)在同一条船里。
对于我们大家没有渺小与伟大。
弟子,师父,上帝皆不存在。
连结我们的是兄弟之爱,
还有对苦难的共同享受。
今生或来世,地狱或天堂,我们不再感兴趣。
性力(Shakti)与悉地(siddhi),神秘与奇迹,不再烦扰我们。
一切的虚假印象皆从心中灭除;
此刻我们就活在积极的当下。
亲爱的人,要认真地对待巴巴的话:
“虽然我现在与你在同一个层面,
但我的一切命令,好的,坏的,或非凡的,
你都应该立刻执行,把结果留给上帝。
“即使天塌下来,
也不要丢弃真理;
让绝望与失望横扫且毁灭你的生命花园吧;
你将用知足与自足将它美化。
“即使你的心被切成碎片,唇上也要挂着微笑。
在此我泄露给你一个真理:
在你空空的手中是数不清的珍宝;
你乞丐般的生活令国王们都妒嫉。
“上帝真实存在,先知也确有其人,
每一个周期有一位阿瓦塔,每一分钟有一位瓦隶(wali)。
可对于我们却惟有无望与无助,
我还能怎样向你描述我们的新生活?”
新生活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巴巴对玛司特、圣徒和穷人的联系。在作为“仆人”的角色中,巴巴寻找到成千上万这样的人,为他们洗脚,向他们顶礼,给他们金钱礼物。在这个工作期间,巴巴被伴侣们叫做“大哥”,美赫巴巴这个名字未被提起。
美赫巴巴作为求道者的新生活流浪,在为期四个月的“末那乃希”或我心歼灭中达到顶点。在这个末那乃希阶段,巴巴表示他已经终极完成通向神的旅程。正如新生活在人类意识中开辟了通向神的新道路一样,末那乃希也为未来的求道者打开了成道的新路径。
虽然巴巴所做的转化意识工作的全部含义,对我们是隐蔽的,并且只有在时间中才能显明,但显然在新生活和末那乃希中,巴巴所做的工作是为灵性生活规划新的途径。新生活和末那乃希都是内在工作的活象征,巴巴说所有的人最终都必须做这个内在工作:舍弃自我生活,以实践新生活——爱神并证悟神是自己的真我。
在新生活的伴随下,即百分之百的诚实、快活、互爱和完全依赖神,巴巴为新人类奠定了基础,他说这个新人类是他作为阿瓦塔将要引进的。他为内在舍弃创造了条件,帮助求道者过生活在世间却不属于它的一种生活方式。他许诺说他在意识中创建的新生活将永远敞开:
这个新生活是无止境的,即使在我的肉体死后,它也将因这样的人而永不止息:他们将在生活中彻底放弃虚假、谎言、仇恨、嗔怒、贪婪和*欲;为了做到这一切,他们不放纵于*欲、不伤害任何人、不背后中伤、不追求财富和权势;他们不接受膜拜,既不垂涎荣耀也不躲避耻辱,不惧怕任何人和任何事;他们将彻底地完全信靠神,纯粹为了爱而爱神;他们相信爱神者,相信显现之事实,却不期冀任何灵性的或物质的酬报;他们不放弃真理,不因灾难而伤心,而是以百分之百的快活心情,勇敢并全心全意地面对一切的艰难困苦,并且丝毫不看重种性、教条和宗教仪式。
即使没有一个人过新生活,新生活自身将永远延续下去。
现已完成成道大师的生活和普通求道者的生活的美赫巴巴从新生活里走出,公开宣布他是神人,本时代的阿瓦塔。
神人(1952-1969)
作为阿瓦塔,美赫巴巴生平的最后阶段的特点是前所未有的爱的释放,这激发了成千上万的跟随者,努力以最实际的方式在日常生活中表现最高的爱。他进入被他称作的“自由生活”——无条件或义务的爱的给取。他向接近他的所有的人明确表示,他是阿瓦塔,仅仅为爱而来的活着的基督。在1953年给爱者的一个重要的讯息中,巴巴解释了他作为高之最高的角色,表明他希望那些爱他的人怎样认识他:
我对接受我为高之最高,从而接近我的所有的人和那些想接近我的人宣布,绝不要心怀对财富和世俗利益的欲望而来,而应怀着放弃一切——身、心和财产及其对它们的全部执著——的热烈渴望而来。不要为逃脱困境来求我,而应为全心全意地臣服于我的意愿来找我。不要为世俗的幸福和短暂的舒适来依附我,而要把幸福和舒适献在我的足前,跟着我同甘共苦。
让我的幸福成为你的快乐,让我的舒适成为你的安宁。绝不要求我赐你一份好工作,而应渴望更勤奋诚实地服务我,不期酬报。绝不要乞求我拯救你的或者你亲人的生命,而应乞求我接受你与允许你把生命献给我。绝不要期望我治愈你的病疾,而应祈求我治愈你的愚昧。绝不要伸手从我这里接受什么,而要高举双手赞美我——你所视为的高之最高者。
在“自由生活”中,美赫巴巴让自己敞开给成千上万的人,来寻求祝福的东方和西方人。他表示这个外部的接触,即使非常简短,也是他的内在工作的一部分,即在每一颗心中播下爱的种子。他一再强调他不是来给他们文字和讯息的,而是来唤醒他们,觉知到生活在他们中间的阿瓦塔的爱:
我想让你们感到我是你们中的一员,这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同你们大家一起坐在地上。我处在你们每一个人的层面,无论贫富大小,我像你们每个人一样,但我仅仅为那些爱我的人所接近。
只有那些在我的爱里失去自己的人,才将在我里面发现他们自己。这不是闲谈戏言,而是权威性的声明,我永远地是,将是,一直是我的爱者的奴隶。
在这个期间巴巴三次访问美国,住在南卡罗来纳州默土海滨的美赫灵性中心——他称之为他“在西方的家”。在澳大利亚他住在昆士兰州坞拜镇的阿瓦塔之寓。他表示这些中心有一天将成为世界性的朝圣中心。
巴巴的自由生活期间所释放的爱,还通过他的受苦被给出。巴巴曾常说阿瓦塔的爱的显现,必然要求他分担世界的痛苦。1940年代他对满德里谈到将降临他身上的“个人灾难”,并且说他在离开肉身之前,必须把鲜血洒在东方和西方。
巴巴的外在受苦所采取的形式是两次汽车“事故”,一次在美国(1952年),一次在印度(1956年)。在美国的车祸发生在中部,巴巴乘车穿越美国的途中。他的整个左侧,从头到脚都受到重伤。在印度萨塔拉的事故,给巴巴的右侧带来严重损失,从头到脚。在两次事故中,满德里也受了重伤,有一位死亡。
美赫巴巴解释说,他的肉体痛苦是阿瓦塔的宇宙痛苦的一部分,因为作为他对世界的爱的组成部分,阿瓦塔必须为一切众生和一切万物受苦。“你们是极乐本身,”他有一次说,“为了让你们意识到这一点,我来到你们中间,并且承受无限的痛苦。”
美赫巴巴肉身在世的最后阶段具有紧迫感的特征——完成他作为阿瓦塔的工作。为了该宇宙工作,他进入可以说是更深的沉默。1954年他放弃了字母板,开始完全依靠手势来交流。闭关一直是他的工作特色,现在变得更加频繁。当全世界的巴巴爱者对不能接触巴巴表现出惊慌时,巴巴通过一位满德里发布声明说:
你们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理由担忧。巴巴过去,巴巴现在,巴巴将永恒地存在。外部关系的割断并不意味着内在联系的终止。将外在联系保留至今,完全是为了建立内在的联结。现在是系缚在内在联结链上的时候了。因此外在的接触已不再必要。通过服从巴巴的命令,就有可能建立内在的联系。我把全部的祝福赐予你们,以强化这些内在联系。
我始终和你们在一起,我并未与你们分离。我过去,现在并将永远与你们同在,正是为了促成这个证悟,我才割断了外部的联系。这将使所有的人能够通过内在的联结相互系缚在一起,从而证悟真理。
对于巴巴,闭关不是隔离,正如沉默不简单是停止说话。在闭关中,巴巴以巨大的精力和紧迫感去完成他再三声明的宇宙工作。他经常要求全世界的跟随者参与这项工作,包括执行具体的指示,经常涉及到保持沉默或念记神名。虽然他很少解释该闭关工作,但显然这与他的唤醒使命有关。在1968年给爱者的讯息中,巴巴表明了他的闭关工作的重要性:
我在这次闭关期间所做的工作,无人有丝毫的概念。我能给的唯一暗示是,与我在闭关中做的工作相比,世界上所有的重要工作全部放在一起,也完全是微不足道的。虽然对于我来说,我的工作负担是压碎性的,但我的工作的结果将被全世界的所有人强烈地感受到。
1968年最后的闭关工作的压力,对巴巴的健康造成巨大损害。尽管如此,他仍对结果表示满意:“我的工作完成了。它100%地达到了我的满意。该工作的结果也将是100%的,并将从9月底开始显现。”这是在1968年11月。1969年1月,巴巴离开肉身。
巴巴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经受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是我的十字架受难。”他对满德里说。医生们束手无策,因为他们难以做出确诊。按照巴巴的说法,他的状况“没有任何的医疗基础;它完全归因于我的工作的压力。”在最后的日子里,严重的痉挛震动他的身体。1月31日中午12点,他跟满德里开玩笑说给他的所有药物是怎样无效。12点15分,一次巨大痉挛震动他的身体,他的脉搏率降到零,心跳停止。
美赫巴巴的遗体从他晚年的家美拉扎德,被送到约17英里远的美拉巴德,安放在他的墓穴里,根据多年前巴巴的指示。有7天的时间巴巴的遗体未盖,供成千上万的爱者瞻仰最后一眼。
今天美拉巴德的陵墓已成为世界性的朝圣地,成千上万的人来拜谒他们所接受的本时代的阿瓦塔——美赫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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