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安达曼岛民
为了躲避战争的阴影,布朗于1916年前往东加担任东加皇家学院院长兼教育主任。但1919年东加爆发感冒大流行,因此他请求在南非的哥哥帮忙,得以于1920年前往普利托尼亚(Pretoria)川斯瓦尔(Transvaau)博物馆担任研究员。隔年,南非总理杰·史墨兹(Jan Christian Smuts)将军请他担任开普敦大学(University of Cape Town)首任人类学系系主任,兼任非洲生活与语言学院(School of African Life and Language)主席,从事非洲律法与习俗研究。这段期间,布朗整理之前在安达曼群岛的研究成果后,于1922年发表著作《安达曼岛民》(The Andaman Islanders),同年被推选作南非科学促进协会人类学组主席。
《安达曼岛民》里,布朗提出最初的结构功能论概念:他以爱米尔·杜尔凯姆的观点解释土著的宇宙观,认为土著的仪式是一套维系和传递社会情感的情感意向,进而凝聚社会组织的情感意向。为了佐证这套说法,他从宗教着手,认为原始社会如安达曼人,乃结合自然与社会秩序,使人能服膺于存在于自然界的伟大力量,因而维持两者之间某种稳定秩序的关系。这种关系布朗认为能透过宗教的仪式观察到,因此仪式本身即是宗教的持续体现,并且是宗教之所以能持续保有联系情感的关键所在。
在南非近五年的生活中,他一方面保有学术上的影响,另外持续对当局提供建言。1926年由于缺乏经费补助,布朗回到澳洲雪梨大学教书,并创立当地第一个人类学系讲座,同时首次开办课程,指导即将前往巴布亚纽几内亚的殖民官员和传教士认识当地文化。除此之外,由于当地政府的大量补助,他也开办了一分名为《大洋洲》的学报,并拟定许多研究计画。也在这年,布朗加上母亲的姓氏,正式改姓为拉德克利夫-布朗(Radcliffe-Brown)。
尽管拉德克利夫-布朗在澳洲有不错的开始,但人缘欠佳的作为却导致其一手创立的学系与诸多计画濒临瓦解。1931年,他暂时回到英国,并在接任英国科学促进协会人类学组主席后,接受芝加哥大学的教授职位。在美国,拉德克利夫布朗避免接受行政职务,专注于教学上。这个时期,法兰兹·鲍亚士(Franz Boas)、阿弗烈·克鲁伯(Alfred Kroeber)等人在北美的影响力逐渐发酵,但拉德克利夫布朗仍培育出一些学生。另外在1935年,他应燕京大学社会学系之邀,到该校担任客座教授三个月,除讲授比较社会学的课程外,还带领学生进行短期的乡村田野调查。
1902年,布朗拿到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给予的“道德科学”奖学金,加上哥哥的部分资助,使他得以进入该学院修习“道德科学”课程。这门课程包含实验心理学、经济学和哲学,因而布朗接触到早期心理学家威廉·黎佛斯(William Halse Rivers Rivers)、查尔斯·迈尔斯(Charles Samuel Myers)和阿弗烈·赫腾(Alfred Cort Haddon)等人,并于1904年第一名拿到学士学位后成为黎佛斯第一位人类学学生。
1905年,布朗担任英国科学促进协会(British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人类学组秘书,并前往南非。隔年拿到剑桥大学安托尼·威尔金基金(Anthony Wilkin Fund)提供的奖学金,得以在黎佛斯的指导下前往安达曼群岛(Andaman Islands)从事田野调查。经过两年的调查,他于1908年回到英国,并发表一份初步报告,并凭此获得三一学院的研究金。之后两年他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担任民族学讲师,同时于剑桥大学开授比较社会学课程。
1910年,布朗再度领取安托尼·威尔金基金的研究金,前往澳洲西部进行田野调查。这次随行的只有三位成员,其中两人在中途离队。虽然人手少,但布朗在当地的演说为他争取到一些资助金,使其得以持续研究。两年的调查里,布朗待过三斯通(Sandstone)、伯尼尔岛(Bernier Island),最后沿着科斯加因河(Gascoyne River)探访土著部落。这段期间他重新整理了澳洲原住民的亲属制度,澄清过去许多错误,并提出一套“挽救”即将失传的文化之方法,即针对结构与形式的理解,这也影响了他日后的理论发展。
1913年,布朗暂时回到英国与新婚妻子团聚,并在伯明罕大学发表一系列演说。1914年又赶回澳洲,于雪梨一所中学担任校长,并在澳洲东南部进行研究。但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研究也遇到阻碍。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品搜搜测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