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出生于耶勒宁斯科耶(又称为亚列宁斯科亚),于乌拉山脉长大。瓦西里的姓氏“扎伊采夫”这个名字在俄语与"野兔"有相近的意思(同字根)。在前往斯大林格勒前,服役于苏联海军担任岸勤人员,直到他从报章杂志得知斯大林格勒战役的惨烈之后,就自愿加入这一场有史以来最残酷的会战。瓦西里被分派到苏联陆军第62军第284步兵师第1047团(1047th Rifle Regiment of the 284th Rifle Division of the 62nd Army)。 瓦西里
由于瓦西里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成名,所以俄国人在斯大林格勒的拉祖尔化学工厂(Lazur chemical works)成立狙击学校并由他亲自负责训练。由于扎伊采夫的姓氏涵义的关系,因此所开办的狙击手学校训练出的学生又被昵称为“小兔兔”("Zaichata";瓦西里当然就是那只“老兔子”了!)。在安东尼毕佛(Antony Beevor,前英国第11轻骑兵中队军官,现任历史学家)所著的"斯大林格勒"中,毕佛认为在拉祖尔化工厂所开办的学校正是第62军以及苏联陆军的"狙击手运动"的滥觞,部队之间开始举办训练营并且宣扬狙击法则,以大锅炒的方式为训练原则,学员与官兵们热烈地彼此互相交换关于狙击技巧与战术的想法以及原则等。 根据一项估计,柴老兔一手带大的柴小兔崽子们,一共造成超过三千个轴心国官兵的惨重死伤。 瓦西里服役至1943年1月,眼睛因为地雷炸伤而退役,之后他由维拉米尔·费拉托夫(Vladimir Filatov)教授照顾,并且治疗他的眼睛。瓦西里最后重返战场,并且参加德涅斯特河战役,当时已经官拜上尉了。 战后瓦西里造访柏林,并与军中同袍们相见。同袍们赠送一把新的狙击枪给他,上面刻着:“敬苏联英雄瓦西里·扎伊采夫,在斯大林格勒杀死了超过300个法西斯份子。” ("To the Hero of the Soviet Union Zaytsev Vasily, who buried in Stalingrad more than 300 fascists";目前这把枪保存在伏尔加格勒博物馆中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区)。之后瓦西里便在基辅经营工厂,一直到去世前都住在基辅,享年76岁。
背景
论战绩,苏联英雄、功勋狙击手扎依采夫并不那么显赫,总共消灭二百五十名敌人。而二战中消灭三百名以上敌人的狙击手在苏军中就有二十多人。然而扎依采夫在军史学家眼中声誉最高,这不仅是因为他为狙击学的发展作出了贡献,而且是由于他战胜了德军最著名的狙击手之王科宁斯。 一九四二年秋,苏军的狙击兵们在斯大林格勒防御战中大显神威,令德军吃足了苦头。军事记者们更使六十二集团军二八四步兵师一○四七团的狙击手扎依采夫准尉名声大噪--他曾在十天内击毙四十二名德军士兵。 希特勒的将军们决定拔掉这颗钉子,德军第六集团军司令部要求将德军的王牌狙击手调来斯大林格勒前线专门对付扎依采夫。重任落在了德军柏林狙击兵学校校长科宁斯上校的肩上。从柏林飞抵前线的科宁斯率先开始行动。他打死了两名苏军狙击手--每个都是一发命中。 这是决斗的挑战书。科宁斯以行动宣告了他的到来。接下来,双方都在为这场决战进行准备。前线一片寂静,只有零星的炮声和飞机轰炸声偶尔响起,此外,连狙击手们的枪声也似乎销声匿迹了。这段时间,扎依采夫和伙伴库利科夫研究了从马马耶夫高地到“红十月”工厂这一段前线,标下了所有的地形、地物:瓦砾成堆的街道,楼房的断壁残垣,折断的柱子,被焚毁的汽车……有上千个德国狙击手可藏身的埋伏点。扎依采夫清楚,科宁斯就躲在其中一处。
科宁斯在哪
一天,德国枪手击碎了莫罗佐夫中士狙击步枪上的光学瞄准镜,击伤了另一名狙击手沙依金中士。莫罗佐夫和沙依金两人都是有经验的射手,他们经常在最困难的决斗中获胜。毫无疑问,他们这次遇到了最强劲的对手。 紧张的对峙已经持续了两天。 第三天。从早晨起,城市上空炮声不断,战线上热闹起来,狙击手们伏身掩体,眼不离光学瞄准镜,不间断地监视着前方发生的一切。政治指导员达尼洛夫也不甘寂寞,一大早就钻进狙击手的掩蔽部观战。太阳升起后,达尼洛夫好像忽然看见了什么,他兴奋地跪起身来喊:“他在那儿!”他的话音未落,德国枪手迅速做出反应--一枪击中正在做手势的达尼洛夫的肩膀。科宁斯没有打达尼洛夫的头部,他希望扎依采夫跳起来救助受伤的战友,从而暴露自己。达尼洛夫尖叫着倒在地上。扎依采夫纹丝未动,他仍眼望前方,心里琢磨射击来自何处。科宁斯再没开枪,他沉默着,任凭苏军卫生兵带着担架爬过瓦砾匆匆忙忙把达尼洛夫放上担架抬走。
发现敌巢穴
扎依采夫拿起望远镜观察,一块斜支在墙角的钢板引起他的注意。钢板上乱放着一些碎砖头,它位于德军防线的前方。站在敌人的角度考虑,狙击点设在哪里最好呢钢板下是否被挖成了掩体,敌人的枪手昼伏夜出扎依采夫默默地思索着。对,科宁斯上校就在那块钢板下。钢板下就是德国枪手绝妙的巢穴。扎依采夫把枪口瞄准钢板下的暗点。既然狙击阵地被指导员暴露了,科宁斯判断苏军狙击手会变换阵地。在这种情况下,有任何动静,德国人都会开枪射击。扎依采夫把一只手套套在一块木板上举过顶。科宁斯一枪将其击穿。“啊哈,终于上钩了,恶棍。” 扎依采夫察看了被击穿的手套:不偏不斜,直接命中。这就是说子弹来自正前方,德军的王牌枪手就藏在钢板之下。现在应当把他引出来。怎么引变换阵地,明天从另一个方向收拾他。 次日早晨,秋天的阳光穿过城市废墟从德国人背后照射在狙击手们的脸上。扎依采夫决定等过了上午再行动,因为瞄准镜的反光可能会把位置暴露给德国人。午后,苏联狙击兵的步枪已处于背光位置,而科宁斯的阵地则暴露在直射阳光之下。钢板边上有一个东西在闪光。是一块破玻璃片,还是敌人枪上的瞄准镜是采取决定性步骤的时候了。
狙击王被击毙
库利科夫小心翼翼地把头盔稍稍向上举起。而扎依采夫集中全部注意力瞄准钢板下的暗点。计谋成功了。科宁斯沉不住气了。他大概打算早点结束决斗。随着一声枪响,库利科夫顺势将身子一挺,大叫一声倒下去…… 此刻德国王牌枪手科宁斯有些忘形,从铁板下探出半个脑袋窥视。等待已久的时机到来了,扎依采夫迅速扣动了扳机。这是他四天来射出的唯一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击中德国头号枪手的前额,穿过后脑勺和头盔飞出。天黑后,苏军二八四步兵师的部队开始进攻。在战斗炽烈时刻,扎依采夫和库利科夫从铁板下拖出被击毙的德国枪手的尸体,搜出死者身上的证件。证件表明被击毙者正是赫赫有名的德军常胜枪手科宁斯上校。
2006年1月31日,瓦西里·扎伊采夫的遗体以隆重的军礼被重新迁葬到马马耶夫岗(Mamayev Kurgan)。由于瓦西里的遗愿是希望将他的遗体埋在斯大林格勒战役纪念碑下,所以他的的棺木被埋葬在纪念碑旁;碑上则写着瓦西里的名言:“我们没有任何撤退的余地。”(事实上该语出自赫鲁晓夫,就是担任斯大林格勒战役的总委,"political commissar"。)
德军士兵海恩兹·托尔伐特(Heinz Thorvald)的步枪瞄准镜,据传是柴瑟夫最宝贝的战利品,目前展示在莫斯科的陆军博物馆,不过这整个故事并没有被确认,因为所有的苏联军事报告也皆未提及。 瓦西里的自传《Notes of a Sniper》中提到他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其实遭遇的对手应该是“海恩兹托尔伐特”,瓦西里是依据从被击毙的尸首上所搜出的身分证明文件而得知。这个名字后来由一位名为“大卫罗宾斯”(David L Robbins)的作家用在1999年出版的小说"老鼠之战"(War of the Rats)中出现,罗宾斯称托尔伐特是一位党卫队的上校,而且还是位于德国佐森(Zossen)国防军狙击学校的总教官。 马豪斯·海茨瑙亚(Matthäus Hetzenauer),国防军狙击冠军。历史学家曾经不断质疑这个似乎虚构的高手是否真的存在,不过下面的几个理由臆测出历史上从无此人过: 没有纪录能指出党卫军曾经参加过斯大林格勒会战 党卫军本身的狙击手人数屈指可数,而且党卫军战功并不将狙击视为重要考核,所以放冷枪其实是国防军的粗活。 不会有哪个狙击手会身居要津官至上校(Standartenführer),身为狙击手就是被指望来帮忙扭转战况的,带头指挥往前冲锋陷阵与躲起来放冷枪是完全互相悖逆不可能一起实现的。 即便到了战争末期,有明文记载德军第一名黑白无常君也不过是个21岁的"二兵"(Gefreiter),叫做"马豪斯·海茨瑙亚(Matthäus Hetzenauer),一共345人命丧他的右手食指下,根本还不到科尼希的"击毙超过400人"的纪录。 斯大林格勒战役为前苏联抵抗当时德军的进攻画下了时代的转捩点,在异常艰苦的状况下,前苏联的政宣文工为了保持庞大部队的战斗精神,本来就会捏造充斥着一堆谎言来增进部队士气,尤其当时战况在如此不明朗也不乐观的情形下。
附记
费奥多·欧克洛普科夫(Fyodor Okhlopkov),苏维埃英雄以及列宁勋章得主。1942年9月13日,德国第六军与前苏联第62军在马马耶夫岗打响斯大林会战。该高地仅有102米高,但是可俯瞰全市,因此该高地的争夺战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不过据记载,马马耶夫岗尽管被俄军布置沟壕如犬牙交错,铁丝绊网夹杂地雷,有固若金汤样,然而还是在德军的猛攻下,一天之内就失陷了。 其实"老鼠之战"本身并非大卫·罗宾斯命名,其典故出自该战役中自嘲自讽的德军官兵,说这是"wir haben einen Krieg der Ratten",因为两军交战激烈程度仅有一墙之隔,连对方的呼吸声都清楚可闻。德国官兵还说,"就算占领了厨房还有客厅要打上一场"(wir haben einen anderen Krieg, zum des lebenden Raumes herunterzunehmen, sogar, das wir bereits die Küche besetzten)。 就以二次世界大战时期而言,苏俄以其人口数量比例而产生造就了许多知名的狙击手,其中很多人都以庞大的杀人数字成名。例如苏联陆军狙击排行榜的状元,隶属第4步兵师的米海尔·伊尔伊奇·苏可夫(Mihail Ilyich Surkov, 4th rifle division)就以702人领先第二名隶属第259步兵团的瓦西里·科瓦强禔拉泽(Vasiliy Shalvovich Kvachantiradze, 259th rifle regiment)534人,以及第三名隶属第1122步兵团的伊凡·希多伦科(Ivan Sidorenko)500人。因此,有人指出瓦西里的事迹并没有什么独特的,因为还有其他49位苏联狙击手的成绩排在扎伊采夫前面。 苏联狙击手排行榜中最特别的是第八名的费奥多·欧克洛普科夫(Fyodor Okhlopkov),这一位道道地地的雅库特人有如他弯弓射大雕的先祖一样(西元13世纪时雅库特族与蒙古一起被成吉思汗统一),如果连他在冬季战争中的战绩一起计算,一共是541人(也有一说是429人)。 虽然说苏联狙击手的战绩辉煌,不过都是经过为了振奋士气的政工文宣战报所报道的,本来就有夸大的嫌疑;更讽刺的是有的狙击手击杀确认是“依据理论上”来认定的。 目前狙击手的成绩认定中,尽管有所争议,然而席摩·海赫的纪录依旧有可信度,费奥多·欧克洛普科夫的纪录没有传出过争议;至于本篇的主人翁瓦西里,一样也是货真价实。
科尼格是二战**《兵临城下》的德军狙击手,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苏军的首席狙击手瓦西里扎伊采夫,当他的记录接近100时,他作为苏联军队中的典范事迹而成为苏联宣传部门的重点。这就不可避免的被柏林方面予以反击。德国“措森狙击学校”的校长,埃尔温柯尼格少校被派到斯大林格勒来消灭瓦西里。瓦西里也得到了这个警告。在“红十月工厂”地区,伊采夫和他的观察员助手举起一个戴着钢盔的假人头。他突然发现在一块钢板之下有一道镜片的耀眼的反光。德国狙击手击碎了假人的头。就在同一时刻,扎伊采夫的枪也响了,但是他击中的却不是假人。对决就这样结束了,第三帝国的超级狙击手--柯尼格少校,倒地而亡。
埃尔温·柯尼格少校的真实原型是德国狙击之王科宁斯。作为柏林狙击学校的校长,他技艺超群,射术精干。但可惜没有找到他射杀的具体材料,考虑科宁斯为德国培养出了众多狙击射手,从这方面来说暂排名第十位。他在1943年曾被派往斯大林格勒专门击杀苏联的神枪手瓦西里·扎伊采夫,在“红十月”工厂,助手库利科夫小心翼翼地把头盔稍稍向上举起。而扎依采夫集中全部注意力瞄准。随着一声枪响,库利科夫顺势将身子一挺,大叫一声倒下去。此刻德国王牌枪手科宁斯有些忘形,从铁板下探出半个脑袋窥视。等待已久的时机到来了,扎依采夫迅速扣动了扳机。这是他四天来射出的唯一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击中德国头号枪手的前额,穿过后脑勺和头盔飞出。天黑后,苏军二八四步兵师的部队开始进攻。在战斗炽烈时刻,扎依采夫和库利科夫从铁板下拖出被击毙的德国枪手的尸体,搜出死者身上的证件。证件表明被击毙者正是赫赫有名的德军常胜枪手科宁斯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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