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芝自杀时为什么脱丝履

刘兰芝自杀时为什么脱丝履,第1张

我复制过来的,仅供参考满意答案有两种考虑,一是刘兰芝脱鞋纯属偶然行为,没有必然性,不说明当时有什么礼俗要求死前要脱鞋,或自己脱鞋有什么用意,想想,现在人跳水也有可能先把自己的鞋子脱掉,这个是个别行为就不能反映出什么社会习俗了。

二是,如果真的有的话,我仅做一下推断或猜测,供你参考。

古代礼仪的规范是入室脱鞋以示尊敬:“宾者以告列子,列子提屦跣而走。”这都说明古人在室内是不穿鞋的;此外还有曹操赤脚迎许攸的佳话。汉时规定:有罪的人不准着履。《汉书匡衡传》载:“衡免冠徒跣待罪,天子使谒者诏衡冠履。”又,《董贤传》:“(贤)诣阙免冠徒跣谢。”这可证明凡待罪者都跣足。

刘兰芝脱鞋一则是表示对丈夫的尊重,二则是自己自己在家不能侍公姥,返家辄遭鄙弃,在正统观点看来是不能恪守妇道的罪人,脱鞋以谢罪。

但另外一点是,刘兰芝会不会图“仪容轻便。”而脱鞋徇情,以鞋昭情呢,表明自己对夫君焦仲卿爱坚如磐石呢。

完善答案

  这个难度真实大啊!勉强作之:

  刘焦之事,闻于各地,恰逢邻县一夫妻,男亦为府吏,女亦为佳人,相见常日稀,至今未育子。家母欲有言,却有前例事,不便即告之,乃遣婢仆出。问于东家巫,自言心中苦。却以玳瑁礼,以此事可成。归家问于儿,儿称毋多言,今日还家里,敬妇乃有礼。此事告于妇,妇人断机纾,心中乃有苦,是以直白孤。君家理万事,贱妾守空房;若求子孙福,居家奈婆尝。出言无家教,踟躇复彷徨。夫君得闻之,趋前揽纤腰,轻声语娘子,杯茶相为邀。便告妇人道,应谢刘兰芝,昨夜落繁花,托梦来劝之。娘子本佳人,守护为第一。今日得闻告,即日去为其。妇人心欢喜,即备花烛礼。骑我青骢马,坐我红阁车。已至兰芝处,供香齐拜之。旁有老妪哭,伤悲且无神,叹息复又苦,归马不识途。原是焦家母,自此常酷汝。拜谢归家去,家母笑欢颜。张罗筵席谷,筹备香火炉。其乐复融融,不慢自家媳。此后转一岁,妇人得福儿。愿此悲剧故,换得新家福。

 郑重申明:以下不是本人观点,是借别人杰作: 

--从《孔雀东南飞》浅论人物的性格分析

  

  摘要 通过对《孔雀东南飞》几位主人公的性格比较分析探究分析文学作品中主人公的心理性格基调的分析。倡导文学作品人物性格回归人性,同时理解领会文学作品的艺术真实的写作意图。

  关键词性格 社会背景 心理

  

  文学以具体可感的形象反映以人为中心的社会生活整体,这个“整体”渗透着作家的主观思想感情,具有审美意义。形象地表现社会生活的主题是一切优秀作品的共同规律。中学语文课本中选编的许多文学作品,塑造了鲜明独特的文学形象,为中学生提供了具体生动的“历史教科书”,形态各异的社会众生相。

艺术典型的性格形象分析关键需要鉴赏者在鉴赏过程中用逻辑思维填充文字跳跃的空白,而这种思维的能力高低取决于对生活的领悟。对阅历尚浅、审美经验不足的学生而言,教师一定要联系作家作品的时代背景以及鉴赏的社会心理各方面加以引导和介绍。唤起他们对生活的反思和思索。加强自我修养,学会评价社会、评价人物的文学意义和历史意义。

  理解人物,借用英国十九世纪演员麦克雷蒂的说法就是“去测定性格的深度,去探寻他的潜在动机,去感受他的最细致的情绪变化,去了解隐藏在字面下的思想,从而把握住一个具有个性的人的内心的真髓”。理解人物首先要分析人物的心理常态。常态心理性格即人物最本质最核心的方面和人物思想、个性的最基本的特色。高尔基说:“情节是性格的历史。”人物心理是在构成情节的矛盾冲突中显示和发展的。我们理解人物心理就要从情节的发展中,从人物在情节展开的每个事件里他具体的动作、语言和行为等进行串联整合。以《孔雀东南飞》(下称《孔》)为例。《孔》文情节倚靠人物的对话来展开情节,刻画人物形象。

  焦母是制造焦仲卿和刘兰芝爱情悲剧的始作俑者。她对媳妇的不容的理由历来是争论不休的话题。古来妇女有“七去”之说:不顺父母去;*去;无子去;有恶疾去;多言去;妒去;窃盗去。窃盗、多言、妒意、有恶疾几点未见任何交代。无子似乎也是一说,但是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乡间七姑八婆之间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到处传扬的,县令和太守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求亲的行为证明这一说是毫无根据的。剩下的唯有“不顺父母”这一点,文中焦母说媳妇“举动自专由”指责媳妇自作主张应该被视为对婆婆的不够尊重。但是刘兰芝是否真如焦母所言,值得怀疑:刘兰芝在被谴之后跟婆婆告别还惦记婆婆在家里的辛劳,和小姑的“泣别”毫无疑问证明刘兰芝的涵养和孝顺,可见焦母的理由只是自我的一种感觉。

  焦母说刘兰芝“此妇无礼节”,甚至说焦仲卿和刘兰芝之间有贵贱之分,告诉焦仲卿“贵贱情何薄”,刘兰芝也自称“生小出野里”,从字面上肤浅的理解似乎焦母逼迫儿子休掉媳妇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媳妇比较有主见,并且出身卑微,和焦仲卿的官员身份不够相配。但是有两点可以证明这个理由难以立脚:一是下文县令和太守的家世很明显比“庐江府小吏”要显赫得多,既然他们能为自己的公子向刘兰芝求婚,证明刘兰芝的家世并非真正的“野里”,二是文中对刘兰芝的聪明能干和多才多艺的描写可以看出刘兰芝琴棋书画兼之女工的家庭教养远非普通乡野村妇所能比拟,也从侧面证明文中并未明叙的家世很难和乡野划上等号。

  由此可见,焦母对刘兰芝的诋毁纯粹属于心理的异常反应,刘兰芝的所有进退表现可圈可点,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被遣的理由,恰恰从另一侧面证明焦仲卿对刘兰芝这样一个个性鲜明贤惠的女子爱的如痴如醉爱的理所当然。

  有一点很值得注意就是对刘兰芝的家世的仅有的上述交代是通过焦母和刘兰芝的语言来表现。那么在具体的语境中说话人的身份、心理和性格对于说话人的语言习惯是有至关的影响的。

  传统的中国文化是一种农耕文化,“农耕可以自给,无事外求,并必继续一地,反复不舍,因此为静定不舍。”农业耕作只需要居所周围几亩地就可以维持生计的生活方式影响了这种农耕文化的性格表现出内敛、谦逊的性格基调。国人这种自谦的表现古往今来生活中比比皆是,如果把刘兰芝对自己家世的这种介绍当作真实显见是种笑谈。

  焦母历来被评论家视为一个专横的人物形象,姑且不论她为何对媳妇拒之千里之外,单单从她前后的语言和行为描写也可以看出作者对人物形象刻画的丰满。在逼迫儿子休掉媳妇的时候,她质问“小子”“何敢助妇语?”的语气的确淋漓尽致表现其封建家长的专横;但当儿子听到媳妇宁死不从再婚的消息决意同赴黄泉的时候泪如雨下,也真切表现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真挚血肉亲情,可见在作者笔下,焦母虽然专横却也非冷血动物无情无义,摒弃了那种单一教条的人物形象刻画方式。作者简单的前后对比刻画一个性格鲜明形象丰满的专横母亲形象。切不可单纯把焦母片面强调其专横而对其本身的丰富的人性视而不见。

  其次,对人物的性格分析还要考虑时代社会背景社会心理:按照心理学的观点,人的心理性格常态除了遗传因素之外,非智力因素最关键的是社会环境的熏陶和感染。每一个时代的人物都闪烁时代的印记。我们解构文学作品触摸主人公心理的时候,必须考虑到人物所处社会时代的风俗和必要的时代思想对其的影响。尤其是人物的行为的分析不考虑社会背景造成的分析就难以认同和理解。以《孔》文中刘兰芝兄长(下称刘兄)为例:教参上给刘兄性格定义为:“见利忘义、自私、凶狠”;同时又说“‘其往欲何云’用疑问语气表示坚决,可见刘兄还是有点修养的人”,教参这两种说法本身就是自相矛盾。按照字典的解释,“自私”是指“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他人”“凶狠”是指“(性情、行为)凶恶狠毒”。兄长极力规劝自己妹妹嫁给太守的儿子,固然可以说攀上一门高亲,对家庭生活有某种现实利益,但是从兄长的“怅然”的感觉,以及他用“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的比较来质问妹妹“其往欲何云?”尽管语气比较强硬,但是还是夹杂商量和劝导的口吻,可见他的思想比较功利,有自私的成色,以及这种长兄为父的家长口吻中透露的急躁性格,但说成“狠毒”似乎有点过火。并且,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关心妹妹的婚事本身也未必就不能说成为兄对妹妹的一点兄妹之情,毕竟自己妹妹一个人守寡的煎熬也是一个现实困惑。何况开始县令给儿子提亲的时候,刘兄是没有很着急露面逼迫妹妹赶紧出嫁。尽管可能其中很大程度包含出于自己家族攀亲带故的自私的心理,但是实际上拒绝太守家的提亲是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况且依照刘兰芝的通情达理和聪明,一定也明了这个处境,因此不让自己的兄长左右为难。

  有一种说法认为刘兄之所以如此暴躁,还因为刘兰芝被休给家族带来的耻辱,但是据西汉的典籍记载西汉虽然从道德上否定妇女再嫁,但是当时的成文法律没有明确地限制妇女再嫁。而实际生活中,妇女再婚的现象屡见不鲜。光武帝刘秀的姐姐湖阳公主守寡后,看上了有妇之夫宋弘,光武帝亲自替她作说客。东汉末年的著名文学家,蔡邕之女蔡琰(蔡文姬),先嫁河东卫中道、被掳入匈奴后与左贤王成亲,并生有子女,归汉后又嫁与董祀,先后改嫁两次。这样的身世并没有成为她一生的污点,相反她由于传奇的经历和文学上的才华被南朝人范晔收入了《后汉书•列女传》,这在一千多年之后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因此从这个层面上说这些史料翔实证明妹妹被休在家然后改嫁的所谓不光彩也并非很严重。

  妹妹被休,脸上就算没有什么光彩;但是兰芝回来时兄长可以默不作声,推却县令家婚事可以沉默不语足见至少刘兄还是很有耐心和涵养,也能理解妹妹的处境,如果真是狠毒自私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恐怕在妹妹刚刚被休就会暴跳如雷。如果刘兄真是“阴险狠毒”只能说他认为县令的公子还不够他所攀的对象,等待更高贵的婚事。但刘兄要能预计到太守一定能来提亲,那就不仅“颇有心计”而且简直是神算。

  第三,文学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艺术真实和生活真实不是完全等同的。

  人物的创造有时未必是真实的,其创造全在乎作者,被创造的人物也因社会文化或作者的意识形态而有所不同,另一方面语言风格的使用也有关。心理学的观点,将理想加以营造成幻化世界,是满足内心的愿望,达到自己构思预设的审美的目的。《孔》文中刘兰芝的悲剧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如果说刘兰芝是一个反抗者的形象,焦家摧残她,那么她“心中常悲苦”,可还要留在焦家。试问这是反抗,还是殉葬? 既然是焦家休掉了,且焦“家妇难为”,那么,“窈窕世无双”的县令五郎,与“娇逸未有婚”的郡守公子,为什么不可以考虑?为什么不有效利用自己的权益,反而自觉自愿地带上“从一而终”的枷锁,难道这就是她的反抗么?在本质上恐怕有点儿祥林嫂拒绝贺老六之嫌,实不足称道,只暴露了自身的幼稚、愚昧,没有自我。虽有种悲壮美,但在读者心里实在掀不起什么风浪,虽有人慕其名而专一拜读,至多不过“一齐流下那停在眼角上的眼泪,叹息一番,满足的去了,一面还纷纷的评论着。”(鲁迅《祝福》)

  刘兰芝才、德、貌三全齐美,温柔、贤惠、谦逊、聪明能干、多才多艺……这样完美女子生活中凤毛麟角,婆婆为何要一意休她?刘兰芝和焦仲卿如此坚贞不渝,有何生活基础?既无生死考验在前,何以结成生死之谊?又无恩爱的生活背景,何来忠贞不渝的爱情?林觉民的《与妻书》之所以感人至深,其中生动真挚的细节描写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孔雀东南飞》里差不多连一个欢愉的细节都没有,所以刘、焦二人的坚贞不渝实在让人难以认同。既然焦仲卿是个孝顺的儿子,可以顺从母亲休掉完美的妻子,那么是什么因素导致他能舍弃母亲和心爱的女子共赴黄泉呢?这种坚定的信念和性格究竟因何而生?结局两人合葬更是难以成真,要让诗里所描绘的专横的封建家长在棺材面前落泪实在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如果非要给这三个问题一个回答,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古代劳动人民的爱憎分明以及对纯朴美好的愿望。所以有些疑惑也就不必寻根究底探个究竟。关键是每一位读者能够领悟到作者在字里行间体会到作者刻画的良苦用心,慰藉于作者美好的祝福与闪耀的理想的光辉。

  这种对作品中人物的心理分析其实是读者自性的一面镜子,涵盖着自己的梦想与深远的无意识。它是一种实践,一种自我心性发展的实践,也是一种不断的努力,是一种人生的追求。这实践的意义更是需要我们的切身体验。其中包含着自性化体验与天人合一的理想,其意义与价值也就包含在这典型人物的性格分析的努力与追求之中

郎君和夫君的主要区别是,意思不同、基本解释不同、引证解释不同,具体如下:

一、意思不同

1、郎君

意思是妻对夫的称呼。

2、夫君

指旧时妻对夫的尊敬亲爱称呼。

二、基本解释不同

1、郎君

①、妻对夫的称呼。

②、对官吏、富家子弟的通称。

③、对年轻男子的尊称。

④、岳父称女婿。 

2、夫君

①、妻子称丈夫,旧时妻对夫的尊敬亲爱称呼。

②、称友人,朋友。 

三、引证解释不同

1、郎君

京剧《孔雀东南飞》第四场:“[刘兰芝:](走近焦仲卿,温存地问他)郎君好容易请假回来,适才还是欢天喜地,忽然闷闷不乐,所为何来?”

2、夫君

清孙枝蔚《七夕杂咏》:“我是十年孀妇,当时未识夫君。” 

白话文:“我是个寡妇十年,当时不知道你夫君。”

以上内容参考 -郎君、-夫君

假如我是刘兰芝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谴,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

假如我是刘兰芝,那我的故事将会是这样:

我从小生长在乡间,在我很小的时候娘亲就开始教导我怎样成为一个贤妻良母。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织素裁衣弹箜篌诵诗书。我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期盼有一天穿上嫁衣披上盖头嫁给一个自己心仪的如意郎君。

在我十七岁那年,母亲和媒人替我定了门亲事。那个男子是庐江府的一个小吏,我们从未见过面。

在出嫁的那天,当我穿上嫁衣的时候我显得很平静,并不像自己往夕想象的那般喜悦与兴奋。可能是由于我从未见过我的新郎官或者是别的什么。

当我踏进男子的家门时,我的内心仍然很平静。我按着他们的安排一步步的将这婚礼往下进行。进入新房后我一直安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也不想想什么。

房门被慢慢推开了,我知道是他进来了。他走到我的根前一直安静地站着,始终没有掀开我头上的红色盖头。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说了句:“今晚你睡床上吧,我就睡地上”。我发觉他的声音很温柔很好听。慢慢地我掀起盖头,看见一个高挑清瘦俊爽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我有点害羞地说:“你——”。他看着我轻轻地微笑着,看着他的微笑我莫名地什么话都说不出了,我傻傻的也对着他笑。此后这一夜我们便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兰芝,兰芝”仲卿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叫醒我,然后便快速地整理好地上的被垫到府里去。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我经常一个人在黑夜里独守着空房。我们结发已经一年多了,但是我和他从未共枕过,甚至他从来都没有抚摸过我。在每个没有他的黑夜里,我都一个人依缩在床角独自流着泪水。我自己对自己说:“我是焦仲卿的妻子,我是他的妻子————”。

婆婆是不喜欢我的,因为我没有给她一个孙子。每天我都不停地织着布,两三天织五六匹,婆婆仍然是嫌我太慢。每次她骂我的时候我都是静静地听着。然后便回到房里独自哭泣,想着仲卿俊朗的笑容。

那天婆婆骂我骂的很凶,我整整哭了一夜。在夜里我看着自己的泪水渗透了整片枕巾。我恨恨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我感到好孤独,我是多么渴望仲卿的抚慰。

第二天,仲卿回来了。我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笑容,那是我曾经一直深爱的笑容。“仲卿,婆婆似乎对我很不满意,请你禀告她老人家,让我早日回到娘家”。我看着那个我曾经一直深爱的笑容在仲卿脸上慢慢地消失。他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便转身走向婆婆的房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不知道当一个女子说要离开时不是真的想要离开,而是真的想被挽留。他就是这样,永远都不懂永远都不懂一个叫刘兰芝的女子。

我站在门外偷听着他与婆婆的谈话,只是为了想知道他会说什么。

“母亲,兰芝一直行事有礼妥当,你为什么对她不满意呢?如今她要我们把她送回去,这样怎么可以。”

“我就是对她不满意,你给我把她快点送回去。我对你说东家有个姑娘长的又可爱又美丽,我替你去求亲”。

听到这里我便支持不住了,因为我真的真的要哭出声了。我强忍着哭声跑到房里,我看着镜子中面容憔悴的自己:“难道我不美吗?难道就是因为我不美,他才一直不愿同我共枕,难道就是因为我不美————”。

我在镜子中看着仲卿低着头走进房间,我强忍着双眼中的泪水极力听清他对我说的每一句。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把自己精心地装扮了一番。我慢慢地走到仲卿面前:“我美吗?”仲卿看着我不说一句话,我转过身发现有冰凉的液体滚落在我的脸上。“兰芝,我-----,”我站住了,我,我在等他说些什么,但“没,没什么。”我继续往外走不能回头。

仲卿骑着马行在我的马车前,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我读不懂他的背影,就像他始终读不懂我一样。

我回家才十多天,县令就派来了一个媒人,说县令有个三公子品貌出众。

“你可以亲自答应媒人去。”娘亲说。

我含着泪说:“母亲,不,仲卿说他会来接我,我相信他还有一些话想对我说,一定------。”

过了几天,仲卿依然没有来接我。月明星稀,我对着苍空独自哭泣:“他会来接我吗,会吗?”

不久,太守又派郡丞来做媒。娘亲帮我谢绝了。哥哥听说这件事后大声对我说:“那个小府吏有什么好。如果你不嫁给太守的公子,我看你往后打算怎么办。”

这一次,我没有哭。我仰起头说:“哥哥说的确实有理。既然我已经被休回到娘家,那往后就全按哥哥的主意吧,答应这门亲事办理婚事。”

“刚才得到太守的来信,明天就来迎娶你。你为什么还不快做嫁衣?不要让婚事办得不成样子!”娘亲说。

我默默无声,用手帕掩住脸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禁不住像流水一样倾泻出来。阴沉沉的天色将晚,我做好了嫁衣。看着红色的嫁衣,我躲到门外失声痛哭。我是爱仲卿的,在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时,我便知道他将会成为我这一辈子中最重要的人。爱,可能就是丘比特手中的那一根箭,当它穿连了两颗心的时候又同时刺伤了它们!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得到他的一个回答,只是为了

不久,仲卿终于来了。当我听到那熟悉的马叫声,便知是他来了。我遥遥望去,发现仲卿正在远远地注视着我。那眼神我依然读不懂!

“我已经许配给别人了,你来还有什么用。”我佯装气愤。

“那我就祝贺你能高迁啊。”他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怔住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是那里出了错!我看着仲卿的眼神,他的眼神深邃而又落寞,我读不懂。

风大天冷,寒风把树木都摧残了,庭院里的兰花上结满了浓霜。

一直以来,一个叫着刘兰芝的女子只是想要她夫君的一个答案;只是想他对她说三个字;只是想他能拥抱她;只是

出嫁这一天,牛马乱叫。黄昏暗沉沉的,我走进了青布帐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来到清水池旁。我又想起了仲卿的笑容,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仅此而以。为什么他始终不懂,难道他真的不喜欢我;难道对我说那三个字就真的那么难。

“我的命今天完结,魂魄要走了。让尸体长留人间吧!”我撩起裙子脱下丝鞋纵身跳进清水池。

冰凉的池水温柔地流过我的每一块肌肤,我慢慢的无法呼吸。我的血液开始凝结,我感受不到痛疼,只是听到自己心滴血的声音。我眼角冰冷的泪水在池水中没有人能看见

“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

对于这些问题,有人认为,由于刘兰芝嫁到焦家后没有生育,使焦家面临绝嗣的危险。因为在宗法制度森严的封建社会,最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妇女婚后不育,就理所当然地遭到婆家的嫌恶厌弃,因而刘兰芝终被休弃势所难免。然而,我思考再三,总感这一理由难以服众。其一,刘兰芝十七岁嫁到焦家(“十七为君妇”),和焦仲卿仅仅生活了两三年(“共事二三年”),这时她的年龄充其量二十来岁,据此就武断的认为她今后不会再生育是不合情理的,因为婚后好多年才生育的现象司空见惯,这应该是古人和今人都具备的生活常识。况且,新科技研究证明,生育也与男子有很大关系。其二,刘兰芝被休弃后,先后有县令、太守家走马灯似地遣人上门求婚,如果刘兰芝当时真的被断定不能再生育,像焦仲卿这样门第寻常的普通小吏家尚且考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严重后果而断然休弃,难道声名显赫的堂堂县令、太守家会不考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严重后果而郑重聘娶这显然更是不合情理。

也有论者认为刘兰芝被休弃的原因是诗中焦母所说的“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然而,纵观刘兰芝在焦家的表现,不仅找不到刘兰芝“无礼节”、“自专由”的依据,恰恰相反,刘兰芝“有礼节”、“不专由”的例子倒比比皆是。例如,当刘兰芝看出“大人故嫌迟”,自知“徒留无所施”,顺从母意,主动向焦仲卿提出“及时相遣归”;临走前,“鸡鸣”、“起严妆”,“上堂拜阿母”,“却与小姑别”。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有礼有节。另外,刘兰芝被遣前夕与焦仲卿生离死别时的一段掏心剖腹的表白:“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验之于全诗对刘兰芝的描写,也始终看不出刘兰芝有什么“无礼节”“自专由”的越轨行为。我们透过诗歌的字里行间的表白,看到的只是刘兰芝知书达礼、温顺贤慧的美好品德,让人感到刘兰芝的临行表白句句是真,毫无虚言。可见,焦母的“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不过是焦母掩盖自己休媳真意的蛮横借口,根本不是刘兰芝被休弃的真正原因。焦母休儿媳是由于“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的这一理由是站不住脚的。

那么,刘兰芝究竟是什么原因被休弃呢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看待任何一个社会问题,都不能脱离一定的历史背景。《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发生在东汉末年(“汉末建安中”),那么,我们就只能从汉代社会中去找寻刘兰芝无辜被休的真正原因。在儒家学者董仲舒的建议下,汉武帝实行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治国方略。由于社会现实的实际需要和统治阶级的大力提倡,儒家思想便被尊奉到前所未有的独尊地位。当时儒家学说成了规范人们思想行为和处理日常事物的唯一准绳和依据,这就自然而然地要影响到家庭、婚姻关系的各个方面,而当时在“休妻”这件事上最权威的“法律依据”莫过于儒家学说中的“七出”之律,妇女只要犯有“七出”中的任何一条,都可以被婆家合理合法的休弃。在汉代,作为封建礼教和封建家长的代表人物焦母,究竟是依据什么把刘兰芝赶回娘家的呢现在我们来探讨刘兰芝当时横遭休弃的原因,只能从当时被奉为圭臬的“七出”中去寻找根据。

“七出”在儒家学说中又叫做“七去”“七弃”,这是在那个妇女没有任何地位和尊严的男权社会中丈夫遗弃妻子的七种借口,也是为维护夫权而强加在妇女身上的七道枷索。查阅《仪礼·丧服》,里面记载“七出”的内容为;一、无子,二、*逸,三、不事舅姑,四、口舌,五、盗窃,六、妒忌,七、恶疾。当时社会的妇女,只要犯有这其中的任何一条,都可以被堂而皇之的出弃。

对照刘兰芝在焦家的表现,刘兰芝犯了“七出”中的哪一条呢如前所述,第一条“无子”显然不能成立。由诗中描写的“守节情不移”“女行无偏斜”等句可知,刘兰芝的品行贞洁贤惠,循规蹈矩,无可挑剔。第二条“*逸”,第五条“盗窃”恐怕也不能成立。刘兰芝“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岁嫁到焦家后,又“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门辛”,甚至在因失爱于婆婆,蒙屈受怨,无端遭遣时,临行还再三叮咛小姑“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这说明她是一个知书达礼,勤劳能干的善良女性,第四条“口舌”,第六条“妒忌”恐怕也不能成立。至于第七条“恶疾”,卒读全诗,始终看不出她患有什么“恶疾”的蛛丝马迹,这就更不能成立了。“七出”之中,“六出”已被排除,那么,刘兰芝也许是犯了“不事舅姑”(第三条)的大过。

也许会有人说,至纯至孝的刘兰芝,怎么会“不事舅姑”呢我们认为,探讨任何一个社会问题,都要把问题放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加以分析。不同时代有不同时代的是非标准,在刘兰芝生活的男权社会里,衡量一个女子是否合乎“妇道”,是和我们今天的标准大不相同的,当时衡量“妇道”的是非标准是以儒家学说中的封建礼教为绳墨的。《礼记·昏义》中说,妇女须“成妇礼,明妇顺”,“妇顺者,须乎舅姑,和于室人,而后当于夫”。也就是说,作为女子,与丈夫的亲密程度不可超过与舅姑(即“公婆”)的亲密程度,否则即为“不事舅姑”。《礼记·内则》中说得更明白:“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也就是说,儿子过于喜欢妻子,引起父母不高兴的,可以休弃。

纵览全诗,我们不难看出,焦仲卿和刘兰芝是一对十分恩爱的美满夫妻。他们已经:“共事二三年”,但两人犹觉得“始尔未为久”。一个说“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一个说“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即或是遭受焦母无端迫害,行将分手之时,他们还是那么情真意切,信誓旦旦——“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可见,他们爱得是多么深沉,多么纯真,多么痴迷,多么坚贞!甚至最后为了忠贞不二的爱情而“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无论是富贵不*的刘兰芝还是倾城不移的焦仲卿,他们感情的天平都十分明显地倾斜于自己所钟爱的恋人,而不是自己的母亲。他们谁都不能割舍自己对恋人的那种特殊的痴爱而移情于母亲。作为封建社会里一个充满礼教思想的蛮横专制、滥施*威的婆婆,自儿媳兰芝过门后,一心想使她成为自己任意摆布的驯服工具。儿媳的一举一动必须受家长支配。她看到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独子婚后把爱更多地献给自己的妻子,心中当然不是滋味,当然未免会产生一种失落感,当然会把这一切归咎于儿媳对儿子的殷勤承欢和狐媚吸引,甚至会认为是儿媳妇把儿子从自己身边生生抢走了。于是自然而然会迁恨于儿媳妇,自然而然会觉得“失恩义”,自然而然会觉得“大不悦”。而因儿子”甚宜其妻“引起父母心中不悦的,封建礼教明文规定着可以“出”,于是“吾意久怀忿”的焦母自然就要凭借这一条将兰芝驱遣回家。这,就是刚强不阿的刘兰芝失宠于婆婆横遭休弃的真正原因。经过深思熟虑的刘兰芝感到被遣的命运势所难免,尽管她“奉事循公姥”,“昼夜勤作息”,也难逃“被遣”的厄运。也只能“自遣”了。

在礼教重于“人情”的封建时代,因年轻夫妻过分恩爱而使父母不悦造成的婚姻悲剧又何止刘兰芝、焦仲卿两人宋朝大诗人陆游也是深受其害者之一。据周密《齐东野语》记载:“陆务观初娶唐氏,闳之女也,于其母夫人为姑侄,伉俪相得,而弗获于其姑。既出,而未忍绝之,则为别馆,时时往焉。姑知而掩之,虽行知挈去,然事不得隐,竟绝之,亦人伦之变也。”陆游与其表妹唐婉的爱情悲剧跟刘兰芝与焦仲卿的爱情悲剧何其相似儿子“甚宜其妻”,夫妻俩人“伉俪相得”竟成为沉浸于爱情幸福中的青年男女的莫大罪名,以致横遭迫害,劳燕分飞,生离死别,各分东西,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在现在看来是何等的荒谬和不可思议,而在那个时代又是何等的平常和合乎礼义!

刘兰芝被遣回娘家后,求婚者接踵而来,足见兰芝的品貌不同寻常。但如前所述,刘兰芝做个小小的府吏之妻都不称职,而县令和太守为何还会派媒人替儿子去向刘兰芝求婚呢在刘兰芝和焦仲卿生活的年代里,择偶配婚已十分讲究门第、容貌、才华、年龄和婚史等。县令家的三郎和太守家的五郎自身条件这么好,为何不向“窈窕艳城郭”的贤女秦罗敷求婚,而偏偏看上被休的刘兰芝如果说县令和太守是仰慕刘兰芝的聪明美丽、多才多艺和很有教养,那么他们对刘兰芝嫁给府吏,“共事二三年”后被遣该不会一无所知吧!如果我们从反常的心理解释反常的行动,一切就显得万分合乎情理:县令和太守替儿子求婚是假,为己纳妾是真!在封建时代,对于一个被休待嫁的刘家女来说,等待她的将是一条布满陷阱、洒满血泪的路。

刘兰芝和焦仲卿反抗封建家长制度的压迫,殉情以后,会“两家求合葬”吗回答应当是否定的。其一,焦母和阿兄是封建家长和封建礼教的代表。在他们看来,刘兰芝蔑视封建礼教,反抗兄长之命,新婚之夜“举身赴清池”,让太守一家枉花无数钱财,空欢喜一场,可谓叛经背道,罪不可赦;而焦仲卿饱读诗书,任职台阁,得知刘兰芝自杀,也竟然丢官抛母,“自挂东南枝”,实属不忠不孝,当惩不贷。从焦母和阿兄的思想立场来看,“两家求合葬”是不可能的。其二,阿兄暴戾自私,冷酷无情,而焦母蛮横顽固,独断专行。当初,太守派媒人来求婚,刘兰芝不忘“府吏见丁宁”,一心只盼破镜能重圆,可阿兄对妹妹的事情却无丝毫的理解和尊重,粗暴训斥兰芝“后嫁得郎君”,“足以荣汝身”,“作计何不量”!而焦母一手毁了儿子的幸福,面对儿子殉情的拜别,仍是一副铁石心肠,丝毫不肯回心转意,收回成命。从焦母和阿兄的性格特征来看,“两家求合葬”也是不可能的。其三,富贵不*的刘兰芝一“举身”,不仅毁了阿兄的高攀梦,还丢尽了阿兄的脸面;倾城不移的焦仲卿一“自挂”,不仅使焦母日后无靠,还使焦家香火断绝。巨大的打击无疑会激起焦母和阿兄心中的波澜,然而,除了绝望、痛苦、恼怒和怨恨以外,还会有些什么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从焦母和阿兄的内心感情来看,“两家求合葬”就越加不可能了。笔者认为,刘兰芝夫妇死后的情况,完全出于诗人的想象与幻想。“两家求合葬”和“魂化双飞鸟”都是浪漫主

义手法的运用,诗人借此表达了人们对刘兰芝夫妇不幸遭遇的同情,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对封建礼教的抗议和嘲弄。机械地把“两家求合葬”理解成为写实的手法来看待“合葬”,不仅有悖于焦母和阿兄这两个人物形象,也将大大削弱全诗“揭露封建家长制度和封建礼教摧残青年男女幸福生活”的主题。

人非木石,熟能无情,刘兰芝、焦仲卿执着纯真的爱情虽为封建礼教所不容,却为世俗人情所赞赏。千百年来,人们同情、赞美这对青年恋人忠贞不渝的爱情,更欣赏钦佩他们为追求爱情和自由而进行的不屈的理性反抗精神,虽是悲剧,却极富正义色彩。这一爱情悲剧,是当时社会的反映和写照,是对封建礼教吃人本质的控诉。学习欣赏这首凄美的爱情诗,我们认识到了古代社会的罪恶,看到了中国妇女为了争取自由幸福的理性反抗精神,刘焦的自尽,是失败,也是胜利。这种方式的抗争,虽说消极,但毕竟是黑暗当中的一线光明,给后人以积极的启迪,更应思考如何才能真正提高妇女的权利和地位。

在中国,古人的婚姻似乎都是被迫的。终于,很难得的,有这么两个相爱的人——焦仲卿和刘兰芝——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结为了夫妇。本想从此太平美满一生。可因为婆媳关系非常恶劣,婆婆想要赶媳妇走。这对古代的封建妇人来说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府吏长跪告:“……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娶。”在严酷的封建礼教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府吏的仲卿在爱情的驱动下,竟说出了宁肯“无后”的话来威胁母亲。不过,即便如此,在两个极端——“休媳”与“无后”——的战争里,封建家长制度赢了,婆婆如愿,让儿子在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下,驱走了媳妇。此时此刻,这对苦命恋人,哦不,应该说是苦命夫妻,依旧抱着美好的幻想互相约定:“……且暂还家去……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这个被休的妻子,实际上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在我们再三提到的封建背景下,妇女的贞操也相当被重视,可居然还有那么多人来向这个被休的女人提亲:先是相当于市长级人物的儿子,被兰芝否决了;而后是一个相当于省长级人物的儿子,相貌堂堂,尚未娶妻,是多少女人梦想的归宿……兰芝极力想避免这门亲事,结果,先是她的母亲好言相劝,兰芝不肯,于是发展到她的父亲、哥哥都来向她施压:“放着荣华富贵不要,你还想图个什么?”兰芝只得答应,但在她的心里,已经做了绝命的打算。仲卿得知兰芝要另嫁,心中非常痛苦,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得对着兰芝冷嘲热讽:“……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兰芝明白夫君心中的痛,于是向他摊牌:“……同时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后一刻,大家看到两个身心俱憔悴的身影,在路口分手,带着极大的悲哀,各自回家。当一个人身心都充满悲哀,他的悲气会向外散发,意在渗透周围的每个人。“……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故作不良计,勿复怨鬼神!……”母亲理解了儿子言外之意,但她仍就不死心:“……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一切都已经太迟,“结了婚也不能圆满的爱情”就这样在中国封建的背景下诞生了。封建礼教是吃人的,往往就在你自以为安全的时候,它咬下你的头。不愿意,不甘心,抛不开,放不下……又如何?“举身赴清池”,“自挂东南枝”。这就是二位的答案。这就是二位“完美的答案”。似乎仲卿懦弱了些,他妈让他休妻他就休;妻子要另嫁人他就怀疑;妻子与他约定生死,他还要等到妻子被确定死了之后再行动……似乎兰芝骄傲了些,婆婆让她做什么她偏要我行我素;有更多的荣华富贵等着她,她偏不要,要的只是与丈夫的誓言;最终被逼迫无奈,只好拉着丈夫一起死……“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爱情悲剧的效果,就是明明它悲哀地发生了,却让你喊出“美”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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