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克镇是一座极具历史意义的古老城市,这也是早期的北美殖民据地,约克镇战役也是经典的反对殖民的战役,对于现代的美国国家独立形成具有深远的意义,下面给大家分享约克镇旅游攻略和详细的历史战役解析。
众所周知,1776年7月4日是美国的独立日。
实际上,那不过是些一小撮不服不忿的“美独分子”,擅自发表了一纸《独立宣言》,一厢情愿的“自我宣称”罢了。
类似当今官媒眼里“颠覆国家政权的叛徒”,民众心中“谋求独立建国的英雄”。
《独立宣言》
那时的大英帝国,如日中天,军事实力雄霸天下,没人能挑战。
它牢牢地控制着北美大陆。
经过八年抗战,直到1783年,美国最终迫使其宗主国英帝国的承认,成为独立国家。
这是怎样艰苦卓绝,怎样惊心动魄的战争呢
(二)2017年的感恩节假期,我们从马里兰到北卡罗莱纳,沿大西洋海岸线,追寻深秋依稀的红叶,漫步初冬清凌的碧海。
途经弗吉尼亚,37公里长的桥隧(Bridge-Tunnel),四段桥梁连接两段隧道和一座小岛,像蛟龙,时而凌空高高地飞跃在海空之上,时而潜入洋底急速遁行,豪迈地跨过宽阔的切萨皮克海湾(Chesapeake
Bay),便是弗吉尼亚海滩和汉普顿大都会区了。
切萨皮克大桥
见过很多回大海,万进一直不大能理解,“面朝大海”怎么就能“春暖花开”了,但每每漫步在沙滩上,海风轻拂,海涛澎湃,倒不免心生“眼界开阔了,心气也就辽阔了”的意境,比“极目楚天舒”更敞亮更畅快。
美国东西海岸线上有许多灯塔,是独特的人文与自然景观,是大航海时代的历史记忆。
在弗吉尼亚海滩的亨利角(CapeHenry),有座灯塔。依例总是要去拜访的。
日暮时分,循地图前往,期待在那里消费我们的日落时光。
不曾想,它却成了万进游历记忆中最难于接近的灯塔。
先是两条路被封闭。不甘心,再左绕右绕,终于见到了公园入口岗亭,不免窃喜。
然后,拦住我们的,不是惯常的公园管理人员,是美国海军现役军人。
诧异之余,心中暗生惴惴。
车已行至跟前,没有回头路,只好硬着头皮怯怯地问,“我们想看看灯塔,可以吗”
不苟言笑的军人倒也没难为人,告知开放的时间已过,请我们掉头走人,立即!
从北卡外堤(OuterBanks,NC)旅游回来,依然不能忘怀,便试图再闯亨利角灯塔。
这次终于如愿以偿。
只是手续比较繁琐,需登记并扣押驾驶证,连引擎盖、后备箱都要打开来的极其严格的汽车安检,只能在指定路线上行走,只许参观两个景点,只能滞留不超过三个小时
原来,亨利角灯塔被圈在美国海军基地之内,属军事禁区。
(三)入得园来,夹道欢迎我们的正是要拜访的两座灯塔,一旧一新。
老塔伫立在一座小土丘上,通高27米,塔身呈八角砖结构,棕灰色。塔顶的导航灯罩泛着铜绿,一眼望去,满身的历史厚重与沧桑。
它建于1792年,是美国建国后国会批准设立的第一座灯塔。曾指引着无数船只,进出切萨皮克湾。
就这样过了90年,灯塔也“老了”。
1881年,就在老塔百米开外,建了一座新的灯塔,通高48米,也呈八角型,被油漆成黑白两色,看上去更苗条,更挺拔。
新塔至今依然指引着航向,但作为游客,却只能远观而不可靠近。
老塔倒是对游人开放,购票即可进入塔内,拾级而上,登临塔顶。
海面上的船只能轻而易举地看到灯塔,站在塔顶,无边的大西洋风景也就一览无余了。
那一日,天气特别好,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湛蓝的天幕,通透极了。碧波万顷的海洋,舰艇船舶来往穿梭,鸥鹭鹈鹕驭风翱翔。
登高望远,心旷也就神怡了。
(四)走下灯塔,继续向海的方向去,不远处是一个叫“第一登陆点(FisrtLanding)”的景点。
不大,也就百余米见方。
刚从罗阿诺克岛(RoanokeIs,NC)回来,不是说好了的,那儿才是英国殖民者首次登临北美大陆的地方么,怎么又冒出个“第一登陆点”呢
景点的两侧分别立有一尊青铜雕像和一座赭红色石碑。
细读铭文及石碑上的海战图,原来这里纪念的是美国独立战争期间,法国海军中将格拉斯伯爵(ComtedeGrasse)率领军舰和士兵驰援美军的故事。
“我希望,我有权向国会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感谢格拉斯伯爵和他的舰队。”
华盛顿(GWashington)真诚地说。
(五)本是同根同源、同宗同祖的北美移民,怎么就走上了与英帝国“死磕”的道路呢
普天之下、历朝历代,道理都一样,统治者口头上高唱“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骨子里却把横征暴敛粉饰成“国家利益”,把血腥凶残美其名曰“革命专政”,不把自己的子民当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呗。
当年那些遭到英国统治者迫害的平民士绅,含着泪,唱着类似“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的歌谣,毅然决然地渡过汹涌的大西洋,逃到北美洲,成了殖民者、拓荒者。
经历饥荒、疾病、死亡等无数考验,终于在莽荒之地,活了下来。就这样熬过了一百多年,营造了一片乐土。
然而,北美终究不是世外桃源,遑论“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英帝国的魔爪始终掐着殖民地的脖子。
在十八世纪中叶那场著名的“七年战争”(1756~1763)中,英帝国战胜了宿敌法国和西班牙,成为世界霸主,但也耗尽了国库。
统治者不仅没有让实际承受着战争苦难的民众休养生息,却把巨额亏空转嫁给了北美人民,巧取豪夺,强行征收史上最变态的赋税。
北美人民提出“无代表,不纳税”、“主权在王,治权在我”等合理要求,争取民主、自由、平等和人权。
奉“暴力镇压”为圭臬的英王乔治三世,对民意置若罔闻,歇斯底里地叫嚷,“宁可丢掉王冠,绝不放弃战争”,调动本该保家卫国的军队,调转枪口,公然开枪射杀平民,造成举世震惊的“波士顿惨案”。
向平民举起屠刀的刽子手绝不会有好下场!无论它一时有多强大。
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于是,1775年4月19日“莱克星顿的枪声”打响反抗英国统治的第一枪,是美国独立战争的起点,揭开了波澜壮阔的一幕。
1777年10月美国大陆军在萨拉托加(Saratoga)战役中转败为胜,成为独立战争的转折点。
而决定性的战役,是1781年10月19日约克镇英军投降,是这场战争的胜利点,最终迫使英国与美国签署《巴黎条约》,不得不承认美国独立。
(六)约克镇(Yorktown,VA),位于约克河流入切萨皮克海湾的河口。在弗吉尼亚海滩西北,离得不远,一个小时车程。
出发,向约克镇奔去!
约克河风光
这是一个宁静而美丽的小镇,由国家公园服务局(NPS)作为历史遗迹进行保护和管理。当时的街道和许多建筑,还有市政厅,宏大而庄严。即使以今天的眼光,也不输于任何其他小镇。
老市政厅
穿过小镇,河岸边一块宽阔的草坪正中,矗立着一座巍峨的白色纪念碑,方形基座上铭刻着那场决定性战役的功绩,26米高的大理石圆柱,托举着43米高象征着“自由、解放(Liberty)”的女神像,仿佛伫立在云端。
徜徉其间,早已闻不到当年的硝烟,惟余肃穆与祥和。
(七)在游客中心,却能通过视频和展陈,重温那场战役的跌宕起伏。
与第一强大的英军相比,独立战争年代的美国大陆军连“土八路”都不如,多为“战时为兵,平时为民”的民兵,训练无素,装备糟糕,还有,多数人是为粮饷而当兵打仗的雇佣兵。而粮饷的筹措与发放由各州议会负责。可想而知,虽为大陆军总司令,华盛顿的号令并不总能得到执行。
好在一批杰出的精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杰斐逊(T
Jefferson)是有大智慧的思想家,起草《独立宣言》,还写了很多文章,凝聚民心,激励士气。
缺乏制海权的大陆军,要战胜船坚炮利的英军,几乎不可能。富兰克林(BFranklin)发挥游说能力超强的优势,说服法国等与美国结成军事联盟。
法国所以竭力帮助美国,还有两个原因,一是国王路易十六是个真正的“国际主义战士”,“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二是法国在刚刚过去的“七年战争”中被英国打败,宿仇未报,又添新恨。
法国出陆军、出海军,出枪炮、出舰艇,还出钱、出粮,对美国独立战争起到了关键性作用,居功至伟。
1781年,美国独立战争已打了五年多,战事正酣,如火如荼。
5,500名法军登陆后与美军会师于纽约市北部。
华盛顿计划进攻占领纽约市的英军,但法军指挥官罗尚博伯爵(ComtedeRochambeau)告诉华盛顿,他的行动几乎不可能成功。
华盛顿和罗尚博在约克镇,来源:wikipedia
华盛顿接受建议,佯装继续攻击纽约,暗地里已决定在弗吉尼亚找寻战机。
到8月初,康沃利斯(C
Cornwallis)将军指挥的英军,在约克镇已屯兵7,200名。此前,英军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打得弗吉尼亚政府两次西逃。
8月底,法军格拉斯伯爵率领28艘战舰和3,000名士兵由南进入切萨皮克湾,加上巴拉斯伯爵(Comtede
Barras)率领12艘法军战舰从北边赶来,美法联军对约克镇形成巨大威胁。
康沃利斯向驻纽约的英军总司令克林顿爵士(SirHClinton)求援,英军派格拉夫斯(T
Graves)将军率19艘战舰驰援,但遭到法国海军成功阻击。
受华盛顿佯攻阴谋所惑,英军为保纽约,舰队撤回。由此也就断绝了康沃利斯从海上逃脱的念头。
华盛顿另一条“暗度陈仓”的计谋也得以成功实施。他率领的3,000名大陆军和罗尚博率领的4,800名法军,合兵一处,于9月底由海路悄悄运抵约克镇附近。加上先前的军队,联军总数达16,650人。
虽然联军兵力两倍于英军,但凭借坚固的堡垒、防御工事和炮台群,英军的实力绝对不弱。
约克镇战役图,来源:mountvernonorg
约克镇地处约克河口,两面临水。
陆上被联军围城,双方鏖战了20多天,攻防相当。
但康沃利斯的胆怯,导致他不断向英军总司令克林顿求援。虽然克林顿允诺增援,康沃利斯却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命令军士自行凿沉十几艘战舰,以免被联军缴获,杀死数百匹战马,以减少粮食消耗。
而华盛顿身先士卒,亲自点燃了射向英军的第一发炮弹。
在联军不断增强的炮火声和官兵的冲锋号中,康沃利斯终于吓破了胆。
1781年10月19日,康沃利斯决定率7171名官兵、840名水手,向联军投降。
临了,怕死又要脸面的康沃利斯还耍了个小花招,以生病为由拒绝出席投降仪式,还趁机离间法军与美军的关系,让副将带着战刀去向法军指挥官罗尚博投降。
但忠厚而睿智的罗尚博摇摇头并指向华盛顿。
华盛顿也拒绝了,示意副官前去受降。
英军投降仪式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被康沃利斯刻意回避的“投降”场面,在后世画家再现这一历史时刻时,还是常常“枉顾史实”,偏要画成康沃利斯向华盛顿投降。如果地下有知,不知道这位好面子的康司令,会不会气得爬起来状告画家“名誉侵权”。
“康沃利斯向华盛顿投降”
(八)好了,故事讲完了。
英帝国统治者所以在北美彻底失败,是太不把子民当人待了。
顺民心者昌,逆民心者亡。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天下至理。
从亨利三世到近现代的希特勒、史达林、波尔波特、齐奥塞斯库、巴希尔、卡扎菲等暴君,还有正在当政的专制主义国家的独裁者,嘴上喊着“民主、宪政”,实际上“党天下、君天下”,太迷信自己的拳头硬了,必然成为人类文明史上的一坨污垢。
独裁者利令智昏,最愚蠢。也是天下至理。
还是让我们来看看美景,读读美文,欣赏一切美好的东西吧。
英国约克大学是一所世界著名的大学院校,所以每年都会有很多留学生选择这所大学进行留学,那么下面就和一起来了解一下英国约克大学优势专业有哪些吧!
一、医学及护理
具体如:免疫学Immunology、产科学Midwifery、护理学Nursing、医学Medicine/Medical Science等专业;
英国的国民保健服务(NHS)是欧洲最大也是发展最快的卫生保健服务机构。英国的医学和护理学校与NHS一起合作,确保其教育体系满足目前英国的国民保健。开设的课程学生中,每13名本科生里就有1名海外学生。在英国医学院获得从医资格的外国医生,可享有于英国和欧洲经济区国家毕业生同样的职业发展。
二、生物和生物医学
具体如:生物化学Biochemistry、生物学Biology/Biological Sciences、环境生物学Environmental Biology、分子生物学Molecular Biology、细胞与分子生物学Cell and Molecular Biology、人体生物学Human Biology、生物技术Biotechnology、微生物或细菌学Microbiology /Bacteriology等专业;
英国的生物医学课程深入介绍生物医学工程领域中的广泛的研究话题,为日后的职业生涯提供了基础。其涵盖的领域,如生物材料,生物力学,步态分析,人类生物学,仪器仪表,微环境,生理测量,康复工程和安全性等。
三、计算机与信息科学
具体如:计算机科学Computer Science、计算机系统技术Computer Systems Technology、计算机软件工程Computer Software Engineering、计算机和信息科学Computer and Information Science等专业;
英国约克大学开设的计算机科学相关的硕士课程可以说覆盖了计算机理论研究以及生产生活实践应用的各个方面,威久留学专家建议同学们可以根据个人的兴趣进行选择;同时,也要注意不同课程的特点,有的可能对数学有非常高的要求,有的要求编程能力,有的倾向理论研究,有的专注实际应用等等。
四、会计与财务管理
会计与财务管理(MSc Accounting and Finiancial Management)要求有会计、金融或者管理相关背景,特别是纯英语专业的同学不建议申请。
该课程筛选严格,是一个充满挑战的课程;提高学生会计金融方面的理论知识;善于挖掘学生管理方向的才能和潜力;扩充学生就业面,只要是金融或相关领域均可考虑。会计专业特色:为国际学生提供奖学金;专业知识与管理知识相结合,扩充学生将来就业面;此专业研究水平高,综合性强,学生能学到很多管理方面的知识。
玫瑰战争 玫瑰战争(Wars of the Roses) (1455年–1487年),或称蔷薇战争,通常指英国兰开斯特王朝(House of Lancaster)和约克王朝(House of York)的支持者之间为了英格兰王位的断续内战。两个家族都是金雀花王朝(Plantagenet)皇族的分支,是英王爱德华三世的后裔。玫瑰战争不是当时所用的名字,它来源于两个皇族所选的家徽,兰开斯特的红玫瑰和约克的白玫瑰。
莎士比亚的《亨利六世》,以伦敦坦普花园的两朵玫瑰被拔标志战争的开始。
该战争大部分由马上骑士和他们的封建随从组成的军队所进行。兰开斯特家族的支持者主要在国家的北部和西部,而约克家族的支持者主要在南部和东部。玫瑰战争所导致的贵族的大量伤亡,是贵族封建力量的削弱的主要原因之一,导致了都铎王朝控制下的强大的中央集权君主制的发展。
继承权之争
两个家族之间的对立始于英王理查二世被他表兄,兰开斯特公爵亨利四世(Henry Bolingbroke亨利·博林布鲁克)在1399年推翻。 作为爱德华三世的第三子冈特的约翰(John of Gaunt)的儿子,博林布鲁克对王位有不是很强的继承权。根据先例,王位应该传给爱德华三世的次子安特卫普的莱昂纳尔(Lionel of Antwerp)的男性后裔,事实上,理查二世立了莱昂纳尔的孙子罗杰·莫提梅(Roger Mortimer)为王位继承人。但是,博林布鲁克加冕为亨利四世。因为理查二世的统治不得人心,所以他得到了容忍。博林布鲁克在1413年死去。他的儿子兼继承人,亨利五世是个杰出的军人,他在英法百年战争中的军事胜利为他赢得了大量的支持度,使得他得以强化兰开斯特的统治权。亨利五世的短暂统治经历了一次由兰利的埃德蒙之子剑桥伯爵理查所领导的政治阴谋。剑桥因在导致阿金库战役的战斗的开始时叛国而在1415年被处决。剑桥的妻子安妮·莫提梅也对王位有一定的继承权,因为她是罗杰·莫提梅的女儿,所以是安特卫普的莱昂纳尔的后裔。亨利五世死于1422年,而剑桥伯爵和安妮·莫提梅的儿子约克公爵理查将对懦弱的亨利六世的王位发起挑战。
亨利六世
兰开斯特家族方面的英王亨利六世被不受欢迎的摄政和谋士所包围。最有名的是埃德蒙·蒲福(Edmund Beaufort)和威廉·德拉波罗(William de la Pole),他们被指责管理政府无能并且在继续对法兰西的百年战争中指挥不利。在亨利六世之下,几乎所有在法国的英国据点,包括亨利五世所赢得的,丧失殆尽。亨利六世开始被视为无能昏庸的国王。而且,他还受到令人尴尬的间发性精神疾病的困扰。到1450年代,很多人认为亨利不适合他的角色。兰开斯特国王的短暂的王朝已经被合法性的问题所持续困扰,而约克家族相信他们对王位有更强的继承权。不断增加的民众不满,众多的封建贵族的私人军队,和亨利六世朝廷的腐败使得内战的政治气候已经成熟。
当国王亨利在1453年开始遭受第一轮精神病时,摄政理事会建立了,由强大和受欢迎的约克家族的首领约克公爵理查·金雀花(Richard Plantagenet,Duke of York)任摄政王。理查很快更大胆的开始加强了他对王位的要求,他囚禁了蒲福,并在一系列和亨利的强力支持者(如诺森伯兰公爵)的小冲突中给予他的同盟者萨尔斯堡和沃里克以支持。亨利在1455年的痊愈挫败了理查的野心,约克公爵很快被亨利的王后安茹的玛格利特赶出朝廷。因为亨利是个无用的领袖,强力和上进的玛格利特皇后成了兰开斯特派系的实际领袖。玛格利特王后建立了针对理查的一个同盟并和其他贵族密谋削弱他的影响力。遭受到更多挫败的理查最终付诸武力,在1455年在圣艾班斯第一次会战(First Battle of St Albans)中挑起争端。
1455–1460年的初始阶段
尽管国王亨利和约克公爵理查的支持者之间的武装碰撞之前就发生过,但玫瑰战争的主要武装冲突阶段发生在1455年和1485年之间。
1455年5月22日,约克公爵理查领一支小部队前往伦敦,在伦敦北面的圣艾班斯碰到赶来的亨利六世的部队。相对规模较小的圣艾班斯第一次会战是内战的第一次公开冲突。理查表面上的目的是从亨利国王身边清除"奸臣"。结果对于兰开斯特方面是败仗,他们失去了很多领袖,包括埃德蒙·蒲福。约克和他的同盟重新获得他们的地位和影响力,一时间两边似乎都为真正进行会战所震惊并尽力妥协。当亨利再次遭受精神疾病时,约克重新任摄政王,玛格利特受他保护,在理事会的决策中遭到排挤。
在圣艾班斯第一次会战之后,1455年的妥协获得了一些成功,而约克在理事会甚至在亨利康复后保有决定性的发言权。导致冲突的问题会快重新出现了,特别是关于亨利和玛格利特的婴儿惠斯敏斯特的爱德华还是约克公爵应该继承王位的问题。玛格利特王后拒绝接受任何剥夺她儿子的继承权的方案,而情况变得很明显只要约克公爵和他的同盟保持军事优势她只能忍受这个情形。亨利在1456年出巡前往中英格兰,玛格利特不允许他返回—因为国王和王后在中英格兰受欢迎而在伦敦变得更不受欢迎,伦敦的商人因为贸易的衰退和四处混乱而恼怒。在考文垂建立了朝廷。那时,新的萨摩塞特公爵亨利·蒲福接了他父亲的班,成为朝廷上的宠臣。玛格利特也说服亨利解除约克作为摄政王的职位,而约克自己被迫返回在爱尔兰的据点。首都的动乱和南海岸线的海盗活动加剧了,而国王和王后仍然致力于保护他们的地位,王后为此第一次在英格兰引入了征兵制。同时,约克的同盟,沃里克伯爵(绰号“国王制造者”),在伦敦作为商人阶级的卫士越来越受欢迎。
1459年9月23日,随着约克从爱尔兰归来,冲突开始继续,在斯塔福德郡(Staffordshire)发生的布洛希思战役(Battle of Blore Heath)中,一支兰开斯特家族的大部队没能阻止萨尔斯勃里勋爵(Lord Salisbury)理查·奈维尔(Richard Neville)带领下的一支约克家族的部队从约克郡的米德勒姆城堡(Middleham Castel)出发并在鲁德娄城堡(Ludlow Castle)和约克会师。在兰开斯特家族在路孚德桥战役(Batlle of Ludford Bridge)中胜利之后,三月伯爵爱德华(约克的长子,后来成为爱德华四世),萨尔斯堡,和沃里克逃往加来(Calais)。兰开斯特家族恢复了完全的控制,萨摩塞特被任命为Calais的总督。他驱除沃里克的企图被轻易挫败了,约克家族甚至开始在1459–60年从加来发起对英格兰海岸的几次突袭,加剧了混乱和动荡的气氛。
到1460年,沃里克等人准备好发起对英格兰的侵入,并很快在肯特和伦敦建立据点,在那里他们有广泛的支持。得到一个教皇代表的支持后,他们向北进军。亨利率军向南迎击,而玛格利特和爱德华王子留在北方。1460年7月10日的北安普敦战役(Battle of Northampton)对于兰开斯特家族是灾难性的。沃里克伯爵理查·奈维尔带领的约克军队,在兰开斯特家族的叛军的帮助下,抓住了亨利国王并作为俘虏带往伦敦。
调解法案(Act of Accord)
随着军事上的胜利,约克提出了对王位的要求,它基于兰开斯特家族的非法性。在北威尔士登陆后,他和妻子西西里·奈维尔以君王独有的仪式进入伦敦。国会召开了,当约克进入时直接走向王座,他可能认为贵族会鼓励他自己占据王位就像他们在1399年对待亨利四世那样。但是,人们被震惊到沉默。他宣布了对王位的要求,但贵族们,包括沃里克和萨尔斯堡被他的傲慢所震惊;他们在这个阶段没有推翻亨利国王的企图。他们的野心还是仅限于清君侧。
第二天,约克拿出了详细的家谱来支持他的要求,基于他是安特卫普的莱昂纳尔的后裔,并获得了更多的谅解。国会同意给予考虑并同意约克的继承权更强;但是,在投票中他们以5票的多数决定亨利继续为国王。1460年10月的调解法案达成妥协,它认定约克为亨利的王位继任者,剥夺了亨利六岁的儿子爱德华王子的继承权。约克只能将它作为最好的条件接受;它给了他所想要的大部分,特别是他被任命为王国摄政王,可以以亨利之名统治。玛格利特和爱德华王子被逐出伦敦。调解法案对和玛格利特结盟的兰开斯特家族是不能接受的,他们在北方组织起一支庞大的军队。
兰开斯特家族的反击
约克公爵和萨尔斯堡勋爵在那年晚些时候离开伦敦以加强在北面对抗玛格丽特王后的军队的据点,她据报告已经在约克市聚集部队。1460年圣诞,理查在韦克菲尔德(Wakefield)附近的山得尔城堡(Sandal Castle)采取守势。虽然玛格利特的军队的人数是理查的军队的两倍以上,12月30日,约克还是下令他的部队离开城堡出击。他的军队在韦克菲尔德战役(Battle of Wakefield)中惨败。理查在战斗中被杀,而萨尔斯堡和理查17岁的儿子瑞伦伯爵埃德蒙(Edmund,Earl of Rutland)被捕并被砍头。玛格丽特下令将三人的头挂在约克的城门。
根据调解法案,Wakefield的事件使得三月伯爵爱德华,即约克的长子,成为约克公爵和王位的继承人。萨尔斯堡的死同时使他的继承人沃里克成为英格兰最大的土地所有者。玛格利特北上到苏格兰继续寻求苏格兰的帮助。苏格兰王后盖尔德雷的玛丽(Mary of Gueldres)同意给玛格利特一支军队,条件是英格兰割让贝里克(Berwick)镇给苏格兰并把她女儿许配给爱德华王子。玛格利特同意了,但她没有钱付给他的军队,所以她允诺在南英格兰的富人无限制掠夺,只要掠夺不发生在特伦特河(Trent)以北。她把军队带到金斯敦赫尔(Kingston upon Hull),一路上招募更多人手。
约克的爱德华在这个时候迎击从威尔士到达的潘布鲁克(Jasper Tudor, 1st Duke of Bedford|Pembroke),并在斯罗普郡(Shropshire)的莫提梅路口战役(Battle of Mortimer's Cross)中完败他们。他用清晨三个太阳的“幻象”来激励战士(一种称为“幻日”(parhelion)的现象),告诉他们这是胜利的征兆,并代表着约克的三个儿子—他自己,乔治和理查。这也导致后来爱德华采用灿日(sunne in splendour)的符号作为个人徽章。
玛格利特那个时候已经向南移动,所到之处一片浩劫,她的军队在扫过富裕的英格兰南方的时候通过掠夺在所征服的土地上的战利品来支持开销。在伦敦,沃里克以此为宣传在整个南方强化对约克家族的支持——考文垂镇改变阵营投靠约克家族。沃里克没能及时建立一支军队,没有爱德华部队的增援,他在圣艾班斯因为兰开斯特家族的提前到来措手不及被抓获。在圣艾班斯第二次战役中,王后赢得了兰开斯特家族最有决定性的胜利,在约克家族的部队逃离时留下了亨利国王,他安然无恙在一棵树下被找到。亨利在战役之后立刻封了三十名兰开斯特家族的战士为骑士。随着兰开斯特军队向南进发,一波恐惧的气氛席卷伦敦,到处是野蛮的北方人将要洗劫该城的流言。伦敦人关闭城门并拒绝提供食物给王后的军队,他们就在周围的赫特福德郡(Hertfordshire)和密德塞克斯(Middlesex)劫掠。
约克家族的胜利
爱德华在这个时候在和沃里克会师后从西面向伦敦行军。由于和王后向北往丹斯泰堡(Dunstable) 的撤退巧合,这使得爱德华和沃里克得以带军队进入伦敦。他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并从这个基本上是支持约克家族的城市得到了钱和补给。爱德华现在不能仅仅宣称为国王除去奸臣。随着他父亲和兄弟在Wakefield被杀,这已经成了争夺王位的战争。爱德华现在需要得到授权,而这似乎正在到来,因为当伦敦主教向伦敦的民众征询意见时,他们以“爱德华国王”的呼声作出回答。这很快得到了国会的确认,爱德华在一个仓促安排的仪式中在惠斯敏斯特大教堂在欢乐的气氛中非正式的登基了。爱德华和沃里克就这样占领了伦敦,虽然爱德华宣誓他在亨利和玛格利特被处决或流放之前不会举行正式加冕。他也宣布根据调解法案亨利因为纵容王后起兵对抗他的合法继承人而失去了王位;虽然这时这已经被广泛的论证为爱德华的胜利仅仅是王位的合法继承人得到了恢复,而亨利和他所有的兰开斯特家的前任都不是合法的。这个论证就是国会上一年所接受的理由。
爱德华和沃里克然后向北进军,一边聚集起一支大军,并在Towton和同样壮观的兰开斯特军队交战。在约克附近的Towton战役是玫瑰战争中到目前为止最大的战役。两边都同意问题将在那天得到解决,没有任何妥协。估计40-80,000人参加了战斗,其中超过20,000人在战役中 (和之后)被杀,在当时是个巨大的数字,并是在英格兰土地上单日死亡人数的最高纪录。新国王和他的军队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而兰开斯特家族灭亡,其大多数首领被杀。和他们的儿子爱德华一起等在约克的亨利和玛格利特在得知战况后向北逃跑。很多幸存的兰开斯特贵族加入了爱德华国王的阵营,其余未叛变的被赶到北部边界地区和一些威尔士的城堡中。爱德华前进并占领约克,在那里他见到了他父兄和萨尔斯堡的腐烂的头颅,这些很快就被战败的兰开斯特领主们的头所代替,例如臭名昭著的Skipton-Craven的Clifford勋爵,他曾在Wakefield战役后下令处决爱德华的兄弟Rutland伯爵 Edmund。
亨利和玛格利特逃到苏格兰,在那里他们带在詹姆斯三世(James III of Scotland)的皇家朝廷,兑现他们先前关于割让Berwick给苏格兰的许诺,并领导那年晚些时候的对Carlisle的入侵。但由于缺钱,他们很快被正在根除北部郡县的兰开斯特势力的爱德华的人所击退。
爱德华四世的正式加冕于1461年6月在伦敦举行,他作为英格兰的新国王从他的支持者那里得到了热烈的欢迎。爱德华得以在平安统治十年。
在北方,爱德华在1464年之前没有取得完全的控制,除了几次叛变,几个兰开斯特指挥官占据了几个城堡数年。Dunstanburgh, Alnwick (波西(Percy)家族的据点)和Bamburgh是最后陷落的城堡的其中几个。最后一个投降的兰开斯特的城堡是强大的堡垒Harlech(威尔士),它在1468年经过7年围城后投降。废辍了的国王亨利在1465年被捕,囚于伦敦塔,以当时而言,他受到了相当的优待。
1464年又有两次兰开斯特叛乱。第一次冲突是4月25日的Hedgeley荒原战役,第二次是5月15日的Hexham战役。两次叛乱都由沃里克的兄弟约翰·奈维尔(John Neville, 1st Marquess of Montagu)所平定。
1469–71年间冲突的继续
1467–70年间,国王爱德华和他曾经的良师益友,权利强大的沃里克伯爵奈维尔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这有几个原因,但都主要起源于爱德华1464年决定秘密和伊丽莎白·伍德维尔(Elizabeth Woodville)结婚。爱德华后来宣布关于他结婚的新闻为既成事实,使得沃里克极为尴尬,因为他曾商议爱德华和一位法国新娘的联姻,他认为有和法国结盟的必要。当伍德维尔家族在朝廷上比奈维尔家族受宠时,尴尬转成了苦涩。其他的因素和沃里克的幻想破灭交织在一起:爱德华倾向于和勃艮第(而不是法兰西)结盟,以及爱德华不情愿他的兄弟克拉伦斯公爵乔治(George, Duke of Clarence)和Gloucester公爵理查分别娶沃里克的女儿伊莎贝尔·奈维尔(Isabel Neville)和安妮·奈维尔(Anne Neville)为妻。而且,爱德华的受欢迎程度在此期间也处于减退状态,因为高昂的税率和法律与秩序的经常性中断。
到1469年,沃里克和爱德华嫉妒和善变的弟弟乔治结成了同盟。他们组织了一支军队在Edgecote荒原战役击败国王,并把爱德华扣在约克郡的Middelham城堡。沃里克处决了王后的父亲Rivers第一伯爵Richar Woodville。他迫使爱德华在约克召集国会,计划将爱德华宣布为非法并将王位传给Clarence作为爱德华的明显继承人。但是,国家处于混乱,爱德华能够唤起他弟弟Gloucester公爵理查和大部分贵族的忠诚心。Gloucester在领着大军前来解放了国王。
沃里克和Clarence被宣布为叛国者并逃往法兰西,那里路易十一在1470年正受到Anjou的玛格利特要他侵入英格兰并帮她受俘的丈夫重新取得王位的压力。正是路易建议沃里克和玛格利特建立联盟,这个想法曾经为敌的两方面一开始都不觉得好笑,但最后在意识到潜在的利益时又都同意了。但是,双方无疑同床异梦:沃里克需要一个傀儡国王亨利或是他年轻的儿子;玛格利特要重新获得她家庭的领域。无论如何,沃里克的女儿安妮·奈维尔和玛格利特的儿子前威尔士亲王威斯敏斯特的爱德华的婚事被安排了,沃里克并于1470年秋侵入英格兰。
这次轮到爱德华四世被迫逃离,当约翰·奈维尔转而支持他的兄弟沃里克时。爱德华对奈维尔从北面来的大军的到来措手不及只得命令军队分散。爱德华和Gloucester从Doncaster逃到海岸线然后从那里去往荷兰并流亡于勃艮第。沃里克成功从法兰西侵入,他的解放并恢复亨利六世王位的计划很快有了结果。10月,亨利六世在伦敦的街上作为复位的国王游行,而爱德华和理查被宣布为叛国者。但沃里克的成功是短暂的。受到路易国王许诺的在尼德兰的领土的诱惑,他过度扩张了他的计划并随法兰西国王侵入勃艮第。这导致勃艮第的勇敢者查尔斯(Charles the Bold)支持爱德华。在1471年他提供资金和军队发动对英格兰的入侵。同年爱德华在Barnet战役击败沃里克。兰开斯特的其余部队在Tewkesbury战役被灭,兰开斯特的王位继承人威斯敏斯特的爱德华王子被杀。亨利六世很快(1471年,5月14日)被谋杀,强化了约克家族对王位的占有。
理查德三世
1471年爱德华四世的复位有时被视为玫瑰战争的结束。在爱德华其余的统治时期和平恢复了,但是在1483年他突然死去之后,政治和王朝的混乱又爆发了。爱德华四世治下,王后伍德维尔德亲戚(Rivers第二伯爵安东尼·伍德维尔和Dorset第一侯爵托马斯·格雷和其他憎恨伍德维尔新取得的在朝廷上的地位并视他们为渴望权力的暴发户的人之间形成了派系斗争。当爱德华过早死去,他的继承人爱德华五世才12岁。伍德维尔家族处于可以影响年轻国王将来的统治的地位,因为爱德华五世在Ludlow在Rivers伯爵的监管下成长。这对于反伍德维尔的派系来讲是不可接受的,在争取摄政王位置和内阁的控制权的斗争中,有爱德华四世在病榻上任命为英格兰摄政王的爱德华的弟弟Gloucester公爵理查德成为反伍德维尔派系事实上的领袖。
在William Hastings和Henry Stafford的帮助下, Gloucester在白金汉郡的Stony Stratford从伍德维尔家族那里俘获了年轻的国王。此后爱德华五世被Gloucester拘禁于伦敦塔,后来他的弟弟9岁的约克公爵理查也被送到那里。控制了两个男孩之后,理查德宣称爱德华四世和伊丽莎白·伍德维尔的婚姻非法,所以两个孩子是私生子。国会表示同意并启动Titulus Regius法案,正式任命Gloucester为理查德三世。受关押的两个男孩,也被称为“塔里的王子(Princes in the Tower)”,失踪了,可能被谋杀了;被谁谋杀以及谁下的命令现在依然是英格兰历史上最有争议的主题之一。
因为理查德是约克家族方面最杰出的将领,很多人接受了他为一个更能保持约克家族权力地位的统治者,而不是一个必须通过摄政委员会进行统治的男孩。另一方面,兰开斯特家族希望集中于亨利·都铎,其父亲里奇蒙第一伯爵埃德蒙·都铎是亨利六世的同父异母兄弟的一个私生子。但是亨利对王位的继承权是通过他母亲玛格利特·蒲福(Margaret Beaufort),她是爱德华三世的后裔,因为她是约翰·蒲福的后代,而约翰是爱德华三世的孙子,也就是冈特的约翰的私生子。
亨利·都铎
1485年,亨利·都铎的军队在Bosworth Field战役击败了理查德的军队,亨利成了国王亨利七世。然后亨利通过娶爱德华四世的女儿,约克家族最佳的继承人约克的伊丽莎白为妻来巩固他的统治。这样,他重新统一了两个王族,把红玫瑰和白玫瑰这两个对立的符号合并到红白都铎玫瑰的徽章中。亨利通过一有机会就处决其他可能的王位继承人来确保他的地位,其子亨利八世继续了这个策略。
很多史学家以亨利七世继位为玫瑰战争结束的标志。其他人则认为玫瑰战争直到1487年的斯托克战役(Battle of Stoke)之后才结束,该战役因一名王位的伪冒者的出现而发生,一个名为Lambert Simnel的男孩长得很像约克家族最佳的男继承人沃里克伯爵。伪冒者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因为年轻的伯爵还活着并被亨利国王所拘禁,所以没人真正怀疑过他除了骗子还能是什么。在斯托克,亨利击败了林肯伯爵约翰·德拉波罗的军队(John de la Pole, Earl of Lincoln) — 他被理查三世任命为继承人,但是在Bosworth战役之后被亨利取消 — 这样约克家族剩余的抵抗实际上被除掉了。Simnel在叛变中的活动被赦免并被送去王室厨房工作。
主要人物
英格兰国王
亨利六世(Henry VI of England)(兰开斯特家族)
爱德华四世(Edward IV of England)(约克家族)
爱德华五世(Edward V of England)(Yorkist)
理查德三世(Richard III of England)(Yorkist)
亨利七世(Henry VII of England)(Tudor)
主要对立人物 1455-1487年
约克家族
约克第三公爵理查·金雀花(Richard Plantagenet,3rd Duke of York)
沃里克第十六伯爵理查·奈维尔(Richard Neville,16th Earl of Warwick)(“国王制造者”)
萨尔斯堡第五伯爵理查·奈维尔(Richard Neville,5th Earl of Salisbury)
Montagu第一伯爵约翰·奈维尔(John Neville,1st Marquess of Montagu)
肯特第一伯爵威廉·奈维尔(William Neville,1st Earl of Kent)
Fauconberg的杂种(Bastard of Fauconberg)
兰开斯特家族
诺桑博兰第二伯爵亨利·波西爵士(Henry Percy,2nd Earl of Northumberland)
诺桑博兰第三伯爵亨利·波西(Henry Percy,3rd Earl of Northumberland)
索摩塞特第二公爵埃德蒙·蒲福(Edmund Beaufort,2nd Duke of Somerset)
索摩塞特第三公爵亨利·蒲福(Henry Beaufort,3rd Duke of Somerset)
沃里克第十六伯爵理查·奈维尔(Richard Neville,16th Earl of Warwick) (改变阵营)
彭布鲁克伯爵贾斯帕·都铎(Jasper Tudor,1st Duke of Bedford,Jasper Tudor, Earl of Pembroke)
克里福德勋爵(Lord Cliff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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