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谈一些,不一定正确吧,参考一下吧。
噶玛巴转世十七世,第一世是杜松虔巴,发愿要救度弟子,所以乘愿再来,而今是第十七世。
七岁被认证,认证后,就到楚布寺。学习非常精进,进步也非常快速。从小就有慈悲心,看到杀生,就痛哭不已。
十四岁,为了得到传承,冒险离开西藏,到印度见弟子,以得到法脉的传承,可是经过种种困难,好不容易到印度,又受到种种的限制。行动也受约束,不能前往锡金十六世法王所建的德隆寺去。
而今在印度,为了利益世界的弟子,每年新年期间,都会举办祈愿法会,也会接见各地想要见法王的人。后来有机会到德国,美国等地弘法,渐渐的跟着学习的人,越来越多。
个人非常有才华,又非常好学,所以,在语言方面,能流利说汉语,英语也懂,其他的不清楚。绘画,写字,作词,作曲都很不错,也会弹琴,唱诵。
对于公益事业,环保等也十分用心,利益当地的贫苦百姓,也志于收集整理古典资料等。组织整理了甘珠尔,丹珠尔大藏经。对尼众也十分关心,注重出家人的行仪,辩才,实修等。
据网上看,有一些藏传的经典,记载他是将来的师子如来,继弥勒菩萨之后示现成佛。讲经说法平实而真诚,不高谈阔论,常常劝人实修。据说,利益众生的心十分恳切,每天休息的时间非常短,生病了,也难得休息,时而还忘记吃饭,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吧。
以上都是从网上看来的,我本人未见过噶玛巴尊者。
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所得的部分舍利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火化不坏的心脏舍利法王大概在58岁的时候就圆寂了,圆寂的地方是在美国。在法王过世的前五、六个月前,就找来了木工跟木匠,法王说他要订21个木箱子,而且这个木箱子要做得非常标准,质量要非常好的木箱子。就在那个时候他把所有珍贵的伏藏还有宝物法器等等,都放到那21个箱子里面,每一个箱子都把它锁好,并且绑好还封了印。所以校长认为那时法王可能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要圆寂了。当然那个时候法王也确实生病着。当时的总管,也就是现在竹奔仁波切的父亲,就祈请法王说:“您一定要赶快到西方去看病,那里有比较好的医疗设备。”所以那时候医院就给他抽血打针,各位都知道到了医院里面也就是要做那一些检查,法王仍然还是圆寂了。于是大家又把法王的遗体从美国运回隆德寺。当时从国外来的飞机,就是降落在希里咕哩拔德拉的这个地方,之后再从那里乘坐直升机飞到锡金城里的甘拓。当直升机到的时候就有上万的人民都在那里等候迎接着,这些群众里面有一位老和尚,其实他也不算是隆德寺的僧人,他哭得非常厉害,当然他也可能有一些施主,就是另外一位太太跟先生,即供养这位法师的施主,这位老法师的两位施主是一对夫妻,他们的孩子过世的时候,那位老法师曾经安慰他们说:“你们不用哭,因为这一切都是无常的,这都是会发生的,所以你们不需要哭。”就曾经这么劝过他们。但就在那一天法王的遗体到的时候,这位老法师他自己哭得非常厉害。于是这一对施主夫妻就过来回劝这位老法师说:“您以前不是劝我们吗?那现在您也不应该哭。”所以他又告诉这两位夫妻说:“你们也赶快哭吧!今天可不是笑的时候,今天是不能笑的,今天要赶快积功德赶快哭。”当然那两个人就哭不出来。这位老法师因为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他认为在这一天如果哭泣的话,反而是积功德积福德,因为他有这样的念头跟信念,所以那一天他的哭泣对他来说就是累积了福德。在遗体被运回到了隆德寺之后,大概隔一天,确戒仁波切他们也到达了隆德寺。确戒仁波切还记得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哈达,要去拜见法王的遗体。那个时候还没有摆好供品,其它外面周围的建设也都没有,所以当他们去见的时候,每个人都哭泣了,每个人都觉得非常的悲伤,甚至连很多的长老法师们也都跟着哭泣,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当然之后大家就做了49天的法会,最后一天要做火化的仪式。那时在火供时,塔的造型像一个佛塔一样,四边有孔,下面垫着许多的木材,这里面放了很多要火供的供品物质,塔的四边坐着四大法子,那时蒋贡仁波切、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还有夏玛仁波切,他们就各自坐着一边,当然也有很多的僧伽喇嘛都在,大家纷纷的往里面放上火供的供品,然后遗体就要火化,所以就在傍晚整个仪式修完的时候,他们还要再去巡视一遍这个佛塔,即火化的这个塔,于是他们就过去了。当时司徒仁波切绕的时候,他的右手边正好就是这个烧化遗体的佛塔,确戒仁波切那时听说法王的眼睛、舌头还有心脏就跳到司徒仁波切的手上。当这么听到的时候,当天晚上寺院就举行了会议,当然是抱着很好奇的心,也要去看个究竟。所以在这个会议上司徒仁波切就说了,他说:“今天可能因为我的信心还有我清净的三昧耶誓戒,所以法王的眼睛、舌头跟心脏就跳到我的手上,为了这个目的,我想要做一个金的塔来供养供奉这三样圣物。”所以会议主要也是要看看各位有没有这样的意愿,如果有意愿的话他就会开始去做那个金塔,然后把圣物供起来。在这个会议两天之后,确戒仁波切去见了司徒仁波切,从那时候开始确戒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一直都有很好的一些联系。确戒仁波切当时就去问了司徒仁波切说:“听说法王他的眼睛、舌头和心脏都跑到您手上了,可不可让我看一下,让我拜见一下?”然而那时司徒仁波切把这些圣物放在一个金子打造的嘎屋里面,是供在他的佛堂上,当时司徒仁波切说全部都在这个嘎屋里面了,都在这里头了,可能就只是要给确戒仁波切碰一下吧,但是确戒仁波切说:“不行,我一定要看里面,我一定要全部都看到。”司徒仁波切说:“当时我经过的时候,其实下面已经烧得都是一大堆的灰团,从塔的四个孔就突然磞出了一团东西,那一团有点像烧过一样,烧焦的一团团的东西就掉在我前面的地上。”当时司徒仁波切心里想,这一定是什么预兆,或一些什么缘起征兆,怎么会有一团东西掉到他的前面呢?因为要烧化这个遗体的时候,要准备很多火供的物品,因此会有很多的盘子,他就拿起了两个盘子;因为那一团东西还是烫的,所以他就把一个盘往下面插,另外一个盘子往上盖,就把这一团东西拿起来了。当他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它非常的轻,但是就在把它拿起来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一团东西变得很重,那时他就一直把它带着,在火化仪式没有修完之前,都把它放在他的坛城上面,在整个仪式结束之后,司徒仁波切就把这一堆东西带回他的寮房。说到了这里,他就打开了那个嘎屋,因为把灰都拨掉之后,把那个心脏就放在桌上的庄严布,那就是法王的心。确戒仁波切说当他看到它的时候,真的觉得内心有种很奇怪的感受,于是确戒仁波切就好好的、仔细的看着,那时的形状就像手这样子的形状,颜色是咖啡色的,在顶尖上还沾了一些灰尘,心的旁边留有一些水的痕迹,好像水洒在上面那样,再仔细看看的时候,很像是眼睛跟舌头,它的形状已经没有了,只是一点点、一些些的在旁边。那时确戒仁波切就请求司徒仁波切,是不是能够用这些圣物加持他一下,当时他心中的感受其实是很难过,因为觉得就好像法王在世的时候那个样子,但法王过世的时候心脏竟然就剩下这么一点点、一些些了,所以当时他就非常难过的哭了。怎么说呢?那时确戒仁波切形容他的心境说,我们在这个轮回里面,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业障深重,对于这样一个报身佛,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的见到他的报身形像,而我现在只能见到的,就只是这样已经烧过的一颗心脏,因此确戒仁波切当时就生起了一种很强烈的感受。那时候司徒仁波切也说,一般人如果要见的话,顶多是献上一条哈达只能够见到这个嘎屋,是不会把嘎屋打开来给人看的,因为司徒仁波切认为确戒仁波切他具备很大的信心,因此就把这个嘎屋打开,让确戒仁波切看里面这些圣物。于是之后的七天,火化的那个佛塔就全部封上,然后每天洒净水,后面七天都是做这样的仪式,于是就在第七天的时候把那个塔打开,要把里面的骨灰清理出来,那时因为在塔的底下,他们用布做了七个坛城,这个坛城是垒在一起的,上面就是法王的遗体,但是当打开拿出来的时候,下面每一个布的坛城都已经烧掉了,但是最上面的这个布坛城虽然已经烧了,但是它的颜色全部都还在那个地方,所以就在这个坛城的上面他们看到,就像一个小孩子的两个脚印,那可能就是16世法王火化之后仅留的一些预示,像是一个小孩的两个脚一样朝向西藏的方向。因此他们认为这是不是代表着,法王会再投生到西藏,而当时他们也观察这个烟它是朝哪个方向飞去,也代表着可以预示法王会投生到哪里。而那个时候的烟就往北方去的,所以那时大家都盛传着第17世的大宝法王,透过这些种种的征兆,是会投生在西藏的。其实在我这一生里面,对于过去在16世大宝法王的时代,能够去见到他、亲近他是非常少的,但是因为可以听到许多的故事,还有包括我个人的感受,所以以上所说的你可以说是一些传记也好,你也可以说它是一些故事也好都行。每当我在祈请法王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会浮现出那时我所看到的那一颗心脏的影像,就是会很清晰的浮现,而当我每一次想到那颗心脏的样子而去做祈请的时候,甚至有时在我人生中碰到一些困难的时候,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有帮助的。每次我讲到16世大宝法王故事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之前我在乌克兰也有人问我关于16世大宝法王的一些事情时,每次当我解说的时候也都忍不住的哭了,他们甚至还把它录像下来,就是还有这个录像为证。总之我是因为有这些实际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所以会这样的克制不住而哭泣,而当时在座有很多人也会透过我的这种感受,而感觉到说原来大宝法王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没有直接的接触,但他们却是能够间接的因为我的感受而感同深受。当然对于第16世大宝法王的故事,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所说的都是我实际亲身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对于我来说,法王也是我授别解脱戒的上师,也就是大乘比丘戒的上师,还有这个大乘戒律的上师以及密乘戒法很多的灌顶,包括胜乐金刚、金刚亥母还有二臂玛哈嘎拉护法等等,很多这些的本尊灌顶,也都是从法王那边受得。所以法王对于我来说是具备了三恩德的一个上师。
不会吧,十五世法王倒有结婚过。但十七世法王经历了太多的事了,可以说历尽沧桑。他从小出家,为佛法不惜生命,在十四岁,还只能算个是孩子的时候,就冒着生命危险前往印度,途中几乎丧命,为的就是得到法的传承,与利益世界各地的弟子。
听说每在祈愿法会期间,他几乎只睡两小时,非常辛苦,每天不停止地忙碌于利益众生的事业。就算生病了也不休息,几乎耗尽他的体力,可是再累再苦也从不停息他利众的事业 。不但利益苍生,自己也在不断地学习,于书法,写词作曲,画画,弹琴各方面都有深入。这样一个,把自己全然付于众生,忘了自己的生死苦痛,又精进好学的人,应该没心思去谈情说爱。
愿力之深,会推动他继续往前,他这一生的愿望就是为了解决一切众生的苦痛吧。今生不能完成,来世再来,一直到千佛出世,他的愿力都不止境。很感动他的悲心与愿力。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因缘,应该不会还俗。除非有这个必要吧。像十五世有那样的因缘。这个不是我们所能了知的!
不管出家在家,可以相信的一点就是,他从未舍弃过众生,他所做的任何决定,必然是站在利众的高度,是我们可以依赖的善知识!
这是我个人的理解。
上师: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噶玛巴时间:2006/01/07地点:印度 菩提迦耶注:此篇为法王噶玛巴于第二十三届噶举大祈愿法会上所做的开示。我们的身体是由四大和合而成。当土质变强的时候,即会有昏沉的现象。食物也会引起嗜睡,吃太多的东西或是营养成分太高的食物,也会造成昏沉。另外,魔障也会引起想睡。为了克服昏沉,过去的大师们有三种教授:第一教授,忍不住想睡的时候,要观察睡着有没有意义。一般睡觉当然是为了健康,但是过度的睡眠,是没有任何利益的。比方在做功课、听法、禅修时,想睡的话,便思维这是有利益的吗?还是有损坏的呢?或者想,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是会有什么结果呢?如此详细思惟的话,必能够了解过度之睡眠只会引起懒惰懈怠而已,没有任何利益。第二教授,要轮流交换。怎么交换呢?比方忍不住想睡的时候,可以提高情绪或站起来散步。但是在法会中站起来散步不方便,那么,在很多人听法禅修的时候,怎么办呢?可以让自己的身体稍为动一动,或者腰部坐直一点。另外,大师们也提到,为了要克服睡眠,可以用力大声地发出“呸!”(一种除障咒语)的声音;眼睛往远处或往上面看的话,是有帮助的。因为我们想睡的时候,眼睛是往下的,所以这时候眼睛往上看,的确是有帮助的。第三教授,要修反禅。什么叫做反禅呢?忍不住一直想睡的话,可以来一个连续三、四天不吃不喝地一直睡觉。这时候你跟自己的昏沉对话:“好,我修行的时候,你一直来打扰我,那么我今天欢迎你来。我一直睡觉,如果睡不着的话,我不是人;你不敢来的话,你就不是好汉!”这样下定决心一次睡个够,最后睡不着的时候,就反过来想,我欢迎你来的时候,你不敢来,从此以后,不要干扰我的修行,我再也不理你,我要一心一意地修行。生起坚定的决定修行的心是能够克服睡眠,不过这种方式是一个人独自修行的时候才可以运用,在法会中,是不能使用的。也许抱持着一种善心来参加法会,即使是边诵经边睡觉,说不定也是在造作善业。但是我们一般睡觉的时候,是善是恶则以睡觉前的动机来判断。总而言之,在法会的现场睡觉的话,是非常不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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