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首先这首诗中并没与“你在或者不在我就在哪里”。
2全文:
《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 作者:扎西拉姆·多多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扩展资料:
1《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 此诗出自《疑似风月中集》,是扎西拉姆·多多于2007年5月15日在北京写下的。
2《非诚勿扰2》上映后,其中所用的《见与不见》爆红网络,网上一直流传是仓央嘉措的作品,但其实《见与不见》的原名是《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
3《见或不见》也在稍作修改后并作为《宫锁心玉》片尾曲播出,曲作者为谭旋,由何晟铭演唱。
我们修行是为了对境而不生心吗?
六祖坛经:有僧举卧轮禅师偈云:
卧轮有伎俩,能断百思想。
对境心不起,菩提日日长。
师闻之,曰:此偈未明心地。若依而行之,是加系缚。因示一偈曰:
惠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
对境心数起,菩提作么长。
实际所有的外境都是我们佛性的随缘自显现,所谓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 我们修行是活泼泼的,可以随缘起一切妙用,并不是死在那里不动。另外心与外境本来就是一个,心本无生因境有,前境若无心亦无。而我们因一念无明产生能觉、所觉,把心、境分为两个,产生众生相续、世界相续、业果相续。
我们对境不是不生心,而是不为外境所迷惑,知道是假的就好了。六祖坛经:善知识,真如自性起念,六根虽有见闻觉知,不染万境,而真性常自在。故经云:能善分别诸法相,于第一义而不动。至于具体方法,八万四千法门,因人而异,适合的就是最好的。究其根源为看破二字,看破自然能放下。您应该多读六祖坛经、维摩经、圆觉经、文殊菩萨所说般若经等经典,另外多看看元音老人、王骧陆居士的书,直指人心,非常了义。
除习气之法
王骧陆居士
问: 学人最怕习气,不知如何用功,方可除习?
答: 用功就为除习,除了除习,即无功可用,汝只抱定一句,现在怎么样,即现在心
对境时,能脚根把持否,如外境力强,我之空力如何,世间一切一切法,本来又怎么样,
当体两下俱空。我之习气,是应化除,不是压迫,是移换,不是保留,是化之无力,不是
搁置一旁,如春日之冰,融化而尽,盖习气者力也,力用于彼,即不及此矣。
除习气,总在明心之后,心不明,则自己之习气不见,无下手处也,明心后,只要勤
修毋怠,自然而除于不觉,此如轮之左右转,此下即彼上,我之力量,不知何时增加,我
之习气,亦不知何时消除耳。
世人颠倒,习于纷乱,纷乱又成为习,如债之累积而不觉也。修行人喜于清净,是喜
即是习,习上加习,于是动静二见,坚固执持,不肯舍弃,又成为习,亦债之累积而不还
也。总之佛以究竟觉为义,心才起念,不管善恶,都是妄,然人不能无念,念不管善恶,
不觉即是妄,以觉则虽恶亦可转善而转空,不觉则虽善亦入比量而转为恶也。
问: 已明心地后,除习气之法如何?
答: 习气者,平日之积习,来于自然而不觉者也,当初成习时,亦由勉强而自然,由
生而熟,熟于不知不觉,乃成为习。且其成也,非止一习,由其他多分之习气与因缘汇集
之,助成之,行且促成之。如为盗一事,不独有盗之一习,更有贪得心、胆大心、好胜心
、报复心,一齐缘会,助成其熟练。今即改除之,则亦自有各种好缘及好习气以助之,如
戒杀一事,另有功德心、因果可怕心、面子好胜心、趋善心,亦一齐缘会,助其成熟。故
明心后,根本已明,助力亦日见增长,若夫习气不易除者,则因其他习气种子,既杂且多
,阻力增强之故。我人于此,当细细考察,不是本习气难除,有他习气助力未除,遂感困
难也,譬如我人于法忽生疑怖,明知之而不敢决定,此习气由于善恶二见之他习气潜伏于
内,而不平等之老习气,又隐伏于后,足以助成我现在之胆小。再细推之,则所谓旧习气
者,如求速心、得失心、我恐上当心、误我精进心,又一齐来于不觉,总之发生于我见而
已。人所最不肯布施者此也,不肯放下者亦此也,今正欲取以研究者,亦此也。若与此时
,能如香象渡河,截断众流,不被一切法缚者谁哉。故悟后用心,只有二法,一曰推求因
中之因,习中之习,不留半点人情,忍以处之,空以破之,无我则疑破,不二则平等,此
不得已而对治者也。二曰如是放下,不再立幻,知幻即离,无喜无恼,亦无追悔,亦不再
去追索,当下寂然,此当毅然决定,勿稍犹豫者也。弃此则进进退退,或疑或决,犹豫不
定,谓之根本未明也可,谓之退转也可。但既明即不退转,只是中止不进,求速反迟,求
明白更糊涂矣,此时只有一法,曰赖信任者,或师或友,再为之决定,则可救转,并可于
一转中,增加体力无量。若并师友而亦疑之,则不必再向前用功,因舍此二法,越用功越
多疑,越执而不化,终其身,止于此而已,虽然此中未尝无一线生机也,只要虚心放下执
著,暂把疑人之见,疑法一点,一齐放下,另由本来上加意一参,自问我即使如此,于本
体上究有碍否,能一破时间相否,我究已会入不二而已能平等否,如是息心一参,必更有
扩然开朗之一日,若仍立我见,则误己者大,于人无关,汝试一思,岂非汝之胆小心、好
胜心、人事之情见心,作汝之障耶,佛云回头是岸,斯正此岸耳。
三岁孩儿,见十岁之小哥哥走路,非常之快,而自叹不如,此力不足也,岂可疑我之
走路,另有他道而可改之哉。此贪速好胜心之自误也,夫复何言。人不论古今中外男女,
心性非二,法不论禅宗密教净土,开悟则一,禅密净者,乃未悟前之法用,皆用以制心者
,心制于一,悟入本来,则一切法用皆无所取矣,非禅之悟入,有异于密,而密又异于净
也,只所说法,立场不同耳, 师之引机方便,亦不同耳,何多疑焉。
人之习气,有现习夙习二种。现习者,现世所染受之习也,如官有官气,商有市气,
贵家子有豪气,穷人有寒酸气,修行人有功德气,部分妇女有脂粉气,军人有威武气,乡
下人有土气,年高人有老气,医生有药气,皆现生所染者也。然有官气而贪者,有市气而
狂放者,有豪气而多疑忌,有寒酸气而孤寂者,则夙世带来之习染也,除习之法,只在自
觉。觉知恶习固是习,善习亦是习,能去善习,是名真去习者,此中不可有半点客气,半
点人情,稍有即是因循不痛切。由习气而成一最坚之根性,此约有六,为诸习气中之最难
去者:
一曰量小,为贪中之最微细坚固习气,量小于财,尚易救,量小于学问为尤难,由此
嫉忌心、争胜心、嗔心、疑人心,皆随比量而起,其所不肯承当者,亦量小习气之根也。
二曰胆小,以心量小,则胆亦小,凡拘守心、井心、河心、疑心、退缩心,亦皆随比
量而起矣。
三曰知足,不求进取,以所望本心,得此已足,仍由量小而来,于是习于善者,所作
有相功德,亦不肯再弃,明知成佛乃最大之业,我竟无意寻求,不知财可知足,此则无满
足也,岂可止而不进,若以为足,则骄慢心、保守心、轻他心,又随比量而起,所谓焦芽
败种者也。
四曰老颓,老者未必颓,然自以为此生无望,不觉意气颓唐,或有一世所创事业,由
艰难中来,安肯忘却,于是知足心、胆小心、以及面子心、功德心,念念不忘,其根终由
于量小,而福亦随薄,不可救药者也。
五曰先入,由先入之见为主,牢不可破,且一切不入,自以为定力坚固,而知足心、
胆小心,又根于量小而起矣。
六曰俗见,其人平日思想,惟随世俗衣食住满足为念,一闻此道,或不屑研究,或恐
他人讥为腐化而误其生活,宁远而避之,或随人诽谤以为时髦,此亦量小为根,而怕上当
心、骄慢心、自是心、疑心、嗔心,皆随比量而起矣。
此六种人,或已修,或未修,皆无法使之上路,去明心更远而远矣,虽已明心,而量
小之根病,不痛切割除,则习气万无下手处,盖求其一个肯字,已千难万难,终入二乘道
,是以布施二字,为难之又难,不舍爱欲,不能成菩萨,不舍佛见,不能成佛,此又最高
之佛习气,虽身为大德,尚不免此,我若劝之,不识者必骂我为狂悖放肆之魔,又奈之何
哉。
大凡量小之人,其先必有所执持,而患得之心乃其总因也。患得即自然而患失,于未
得前则患得,于即得后则患失,但患者果是何物,必有一目的,是其境也。境执于内,遂
成为见,是其心也,法也,倘能转而空之,则执持之力松,不被所惑,即不动摇,自然而
放大,由是小而成大,习之即久,生化为熟,难化为易,勉强化为自然,此对治之总诀也
。
学佛人在未明根本以前,最忌以世俗情见与佛理相混,盖明本体,在超然出世,若我
以情见测之,越研究越糊涂矣,至稍明本来,欲痛除习气,又最忌分开世法,盖离开世法
,即无习练之资,世之学佛者,在佛堂与出佛堂,判然二人,诚以切于世情,重于衣食,
一曝十寒,永无消除习气之机会矣,此倒向东者也。
及贪乐禅味,又恶麈嚣,不是怕世染,即不肯离佛法,消极之意念渐生,法见之我执
加重,将世习强自压制,或逃避之,不知根潜于内,除习之机会亦少矣,虽比前者为胜,
然倒向西者也。此两种人,同一病也,皆可名曰保留习气,皆未起妙观,会入不二。深痛
其体力之未充,八识之根本智未圆也,前为可怜,救之易,后为可惜,挽之难,虽苦口劝
之而不听,岂缘之满耶,是因缘之未至也。
除习气最简捷了当之法,如前所云,曰如是放下,此中又分几点:
一、放下即放下,勿再有丝毫依恋勿舍。
二、勿执取于即今放下者为是,在先未放下者为非,由此而生悔心,则又坚持时间相
、得失相,及是非相对相矣,此切不可。前几年,余曾屡诫学人,当如一两岁小孩学走路
,无所容心,只要朝于斯,夕于斯,自然及时而能走能跳能奔,初不因不会跳而忘其如何
步也,何也,以明心后,永不再忘失也,以本不生灭,只怕时间不到,空着急,或更生疑
,反而耽误耳。
三、即今正放下时,忽又有人事来扰,切勿生厌恶心,我仍随缘应付,照样提起,切
勿再放下与提起二见相对,而增是非之见,以放下者心,提起者事,放下不放下,非关于
事,我虽应付一切,不以成败得失萦诸怀,心不流浪而去,是即放下也,故动亦如是,静
亦如是,斯真放下矣。此中过程,约举三则如下:
(一)在未明心以前,痛除习气,可云毫无办法,门之未开,物在屋内,终无法搬运
,只移动而已,不名除也。
(二)在初明心时,门已打开,习气正可动手搬运,若未知搬动之法,且大物件,尚
无力以搬运之也,此时最易生疑,每误以为门尚未开,又生退缩也。
(三)在彻悟后,凛觉之次数已多,力量亦增加,只怕不恒不动,当知门则永无再关
之理,习气自能消于无形,从前自以为万不能搬运之物,此生已若无望者,然不期然而竟
能之矣,但此不到时间,则不可能,此层苦无法告人,亦无法先以取信于人也,只有一法
曰: 向前比较,即今与上半年比,今年与去年比,已明后与未明前比,庶可证得而放心矣
,然必赖其胆力与承当力之大不大,与用功之勤不勤、松不松、活不活、妙不妙,是在自
己,非师之责矣,亦非师之咎矣,盖一隅已举,则不复也。
用功除习气,是自己事,非他人事,切勿衡量他人,反以误己,明根本是一事,除习
气又是一事,亦不可并为一谈,以为习气未除,并认其为根本之未明也,如一恶人,已发
心改过向善,而习气尚在,不能再指为恶人也; 又如一人,好赌,已知痛改,但赌之法门
,终未忘记,不可再责以为犯赌也; 又如到一生地,路径已明,不至走失,偶而迷路,不
得认为不明路径也。
前云痛除习气,在世法上下手,故于儒学不可不研究,佛法无人情一语,是对自己,
不是对他人,是除自己毛病,不是废却道义,倘人事不尽,离世觅菩提者,定不入六祖之
门也。
如何消除贪嗔痴慢疑
一九九五年六月十七日讲于杭州
弟子问:“如何消除贪嗔痴慢疑?”
贪嗔痴慢疑属于思惑。教理说无明分见惑、思惑、尘沙惑与无明惑。由粗而细、微细至极微细。见惑乃迷失无生无我等之真理而起之妄惑也,属于理边,故名理惑。它分身、边、邪、取、戒五种,均属不正的知见。比如执着在神通上,而不问自己有没有明心见性,这是修道人普遍存在的不正知见。见惑容易除,我们修法开悟见了本性,端正了知见,见惑就尽除了;但思惑不易一下子除掉,须于开悟断见惑后更见性修习真理,才能渐断此惑。以思惑为思维世间虚妄之物而起之事惑,其性钝昧,有贪、嗔、痴、慢、疑五惑之分,故不易顿除。见惑、思惑不除,生死轮回不能了。所以要消除这身、边、邪、取、戒与贪、嗔、痴、慢、疑十惑,先要明白本性,开大悟。深知事物皆幻,都不可得,彻见这一念断处,了了分明的灵知之性,就是我人的本性。在境界上时时保护锻炼它,把多生执着的习气都磨光,贪嗔痴慢疑才能销殒。教下说这四惑在欲界、色界、无色界中有九地八十八品之多。要一步一步慢慢除去,不是一下子除得了的。故须具一片长远深心,在境界上精勤地奋斗始得。
最重要的是要知道,我们真心本来具足法报化三身,不须向外去求。现在我们的一念清净心,就是当前念已断后念未起,那了了分明的灵知就是我们的法身;我们能见一切东西的智慧光明就是我们的报身;一切事物形形色色的显现都是我们法性的变化,就是我们的化身。法身和报身容易理解。当我们断掉念头后,还是了了分明,不是没有知觉,此时了了的灵知就是我们的法身,大家当下可以体验。报身就是我们现在能见这一切东西的智慧光明,没有法身的智慧光明就不能见这些东西。譬如,没有光就像瞎子一样不能见东西。能见的是我们法身的光明,法身的光明朗照,就是智慧光明朗照。化身说起来就不大容易理解,一切东西,如杯子、水果、房子等都是我的变化,都是我的化身。这怎么是我的化身呢?这些不是无情的东西吗?器世间是无情的,人和动物都是有情的,怎么是我的化身呢?因为这些东西离开我的法性智慧就不会有。譬如我们住的房子,造房子前先要设计图样,工程师怎么在大脑中想出这个图样呢?他吸收外面的境象,经过思考分析,怎么改造,怎么发展,怎么能适合人的需要而绘制出新型的图样,这是什么功能呢?是大脑的功能吗?看起来确是大脑的功能,但是大脑中各种脑神经,如视觉神经、听觉神经,就像电线拉好,不通电还是不起作用。电是什么?电就是我们法身的功能。何谓佛性?性者,性能也。能,就是功能。他就是能起作用而无相可见。譬如说电,见不到电的形象,通电以后,电灯就能亮,机器就会转。大脑神经就好比是电线,通电就是我们佛性的功能。所以设计图样也好,后来请工匠造房子也好,都是我们佛性的功能,这些都是佛性所变现的,就是佛性的化身。明白这个法报化三身都是真心具足以后,你时时不住相,一切都是我法身的大圆镜智所显现的影子,就不动心,不取相了,无所祈求!这样用功夫,贪嗔痴慢疑就渐渐地消了。
不明白这个道理,住着在神通上,着相,非但贪嗔痴慢疑消不了,反而会更增加。要神通干什么?不就是要名闻利养吗?要恭维、要名声、要供养,贪嗔痴慢疑更增加了,一点帮助都没有。可见要消除贪嗔痴慢疑,非见性不可!不见性不行!根子还是在明心见性上,所以佛教的根本还是明心见性。
现在有的人弄错了,不要明心见性,要神通。只要能发神通,就赶快去追取,“这个法有神通啊,赶快去学啊”。不是去掉贪嗔痴慢疑,而是增加贪得之心。所以我们修法时,须一切放下,入定也不要求,求入定,反而定不进去。因为你这求入定之心就是妄心,妄心动了,还能入定吗?所以要入定,须一切放下,一切不求,一切都平平常常的,方能心安理得、怡然入定,从而打开本来,亲证佛性。实际上成道没有什么玄妙奇特,是极其简单寻常的。但是我听杭州有的师兄弟们讲:“我们杭州人没有一个成就的。”糟了,这一定把成道的真义弄错了。怎样才是成就呢?一定要发神通才算成就了吗?没有发神通就不是明心见性、不能成就了?这显然是一个极大错误。让我们先来谈谈成就是什么,即我们学佛的目的是什么?学佛的目的是出轮回,了生死,这是我们的大目的。怎么样可以了生死,出轮回呢?发神通能出轮回吗?不行!外道都有五神通——天眼、天耳、他心、神足、宿命,但他们不能了生死。因为他们不识自己的本性是什么,执着外境追求,有所取着,生死不能了。所以要了生死、出轮回,必须心空荡荡的,一切不住。知道一切变化都是我自己佛性的功能所显现,无所追求,无所取着,潇洒自在的,才是大成就,大自在,大神通。假使有所追逐,有所祈求,心里还是烦恼依旧,纵然五通齐发也不是成就。所以我们学佛是学个潇洒自在,在这个社会上一切随缘,尽己之能,为群众服务,能上能下,无所追求,无所取着。真正潇洒自在了,才是大乘佛教的真义,才算是成就。我们生时果能做到一切境都不粘着,毫无爱嗔取舍之心,等到腊月三十到来,也自然不着境,而逍遥自在地无生死可了了。
我们现在执著有生死,就是我们取境。今天我们有色身,有肉体,就是父母同房时我们自己动心了,自己跑进去的。假使你不着境,你不去,那就没有这个肉体,就很潇洒自在,可以到处飘游。现在有个肉体就累赘了,动不得了,这是我们咎由自取。现在我们修法就要明白这个道理,法报化三身都是一心具足的,不要去追求,什么神通都不要,一切都放下来,那么你就潇洒自在了。潇洒自在,无所粘着,生既如此,死也如此,你愿去哪里就去哪里,全由自己作主,生死不就了了吗?
究竟讲来,根本没有生死。我们的本性本来就是不生不灭、不来不去、不增不减、不垢不净、不动不摇的,根本没有生死。执着于生死就是我们妄心乱动,取境着物。所以一切放下,不就自在得很吗?这是大自在,没有什么生死,还有什么贪嗔痴慢疑呢?贪嗔痴慢疑就是我们自己不明白本性,追逐外境,迷于色相,迷于外尘。所以一旦明白了我们的本性是怎么一回事,不取外境,贪嗔痴慢疑自然就消光了。同样,如果真能够潇洒自在,一切不求,一切不取,那么五神通就自然来了。因为这是我们本性具足的,本来就有的,不是因为修才有的。所以我们说道属悟,不属修。悟是醒悟,就等于睡梦醒了,不再做了。我们平时都在梦境当中,追逐梦境,大家不知道是梦境,当成真的去追逐。所以有求就有贪,贪不着就嗔,执着于贪嗔就是痴。慢就是轻慢他人,你们都不及我,我顶好,所以就有人相,我相。疑,就更难免了,比如我说这一念断处了了分明的灵知就是我们的真心,你们听了难免怀疑:“这就是真心啊?不对吧,如果这就是本性,我见性了,应该发大神通啊,怎么一点神通都没有呢?那么这就不是了。”疑就来了,这就坏了。因为你不真相信,你就不能全心全力地保护自己的本性,就跟境界跑了,走别的一条路去了。本来一条路走到这里蛮好,快到家了,用功保任就好了。因为疑,回头走另外一条路,这个法不修了,修另外一个法。修修又不对,又修另一法,结果修来修去,因心力不集中,将到紧要关头,又另换一法,所以都不行,这就是因疑而不肯脚踏实地修行的过错!很多人都因为这样而白费心力,无所成就。假如我们能够毫不怀疑地认定这一念断处了了分明的就是我们的本性,时时刻刻保护他,行住坐卧间不忘保护这个本性,不为境界所湮没,不跟境界跑,任何境界拉不动,知道一切都是假相,唯一真实的就是我现在的灵知之性,其余都是假的,不理睬他。果真能够这样做功夫,不消三、五年,你们自然就能大发神通。因为你们不去追逐,本来已经具足的神通就自然显现出来了。现在之所以不能显露,是因为被你的贪、嗔、痴、慢、疑掩盖了,就是你妄想、执着、追求,要神通,而神通不来了。所以神通不是修来、求来的。求来的都是假的,不是真的,都是有依附的东西。因为你有求,那些鬼、精就跟着来了,迎合你的心理,跑到你心里去了。所以现在做气功有特异功能的,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有依附的,不是自己的。就是因为有贪得之心。
我们学佛法就是开智慧,明白我们的真心就是在一念断处一念不生时的灵知。讲证道很简单,直接指示你就是了,没有什么玄妙。不是一讲证道,就玄妙、奥妙都来了,什么法都来了。其实我们中国的禅宗是最好最好的,单刀直入,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是最上乘的密法。最高层的密宗就是禅。这话不是我创造的。真正修藏密大成就的大宝法王曾这样说:“我们的密宗讲起来,大圆满法最高深了。那中国有没有大圆满法?有!那就是禅,禅宗就是大圆满法。”这话对吗?对!一点没错。我们跟贡嘎上师学过大圆满法。大圆满法有“前行”、“正行”。“前行”就是讲仪轨,讲有相修法;“正行”则是直接开示佛性是怎么回事,即“见宗”开示,跟禅宗直指一式一样,没有两样。禅宗是直截了当指示你见性,不绕路说法。如问:“如何是佛?”答:“清谈对面,非佛而谁?!”对面谈话的不是佛是什么?这话的意思是指示你能够和我对面谈话的不是佛是谁啊?演绎开来,这能听声音、能动作的是谁啊?这不就是我们的佛性吗?!简单亲切、关键扼要的一句话直接指示你见性。或者问:“如何是佛?”他喊你一声,你答应他,他即抓住这时机指示你说:“这就是佛!”你看,多么了当,多么庆快!悟道就这么容易,没什么玄妙奇特的。这就是最高深的禅法,就是中国的大圆满法。可惜后来的人根基薄了,疑心大,不肯承当了。“这一念断处就是本性啊?这么容易啊?恐怕不是吧!”怀疑了。贪嗔痴慢疑中的疑害人最烈,使人丧失真心。祖师一看直指不行,才不直接开示,兜个圈子,叫你参话头。问:“如何是佛?”答:“东山水上行。”或者答:“脱却草鞋赤脚走。”随便说句什么话,不直接告诉你。叫你因不明这答话的意义而怀疑,因疑而隔断妄念,时节因缘到来,即能亲证本来。禅宗是于悟理体后,即进行绵密保护。在事境上锻炼,勤除妄习,从而打成一片,圆透三关。我们能够举很多例子,就说六祖大师吧,他经五祖开示“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悟道,悟道后知道一切日用都是我们佛性的妙用,只要无所住,潇洒自在就好了,那个本性、妙明真心自然显现在面前。于是就在行住坐卧间绵密保护,迨道成缘熟,方出而开坛说法。讲到保任,是先保后任。就是先保护,念起不随,不跟着念头跑,境界来了,不跟着转。熟了之后舍去保,进而放任,放手空行,随其自由行事,既无拘束,亦无粘着。如孔子所说“七十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一样,任何事都能做,能入佛也能入魔。再看后来,马祖的弟子大梅参问马祖:“如何是佛?”马祖答:“即心即佛。”心就是佛,佛就是心。大梅马上开悟。保护三年之后,马祖要试试大梅是否真的明白了,派一个侍者去说:“师兄啊,大师近日佛法又别。”大梅说:“作么生?”侍者说:“又道:非心非佛。”大梅说:“这老汉惑乱人,未有了日。任他非心非佛,我只管即心即佛。”马祖知后说:“梅子熟也!”真悟道人,就是立稳脚跟,不被他人言语所左右。禅宗如此直指,大圆满也是这样。大圆满最后才讲“本体空分就是法身”。刚开始不肯这样讲,用功几十年后,才肯这样告诉你。本体空分,一点相都没有了,这就是法身;“本体显了分就是报身”;一切事物都是我法性所变化显现的,无所求,无所取,就是我的化身。说的很清楚,这叫大圆满知见。所以说杭州并不是没有人成就,是你们自己瞒自己,弄错了,弄到神通那边去了。说杭州无人成就,其实自己在成就中而不知道。还要说我们不知道起用啊。一天到晚启用,怎么不知道启用啊?你喝水不是启用吗?吃饭穿衣不是启用吗?走路、工作不是启用吗?这不是启用,那怎么才是启用呢?都是有所取着,要发神通,要玄妙奇特,人家不能的我能,认为那才是启用,大家都能就不算启用。他不知道,假如是身体启用,一口气不来了,身体还能动吗?现在启用的是谁啊?现在启用的不是我们佛性的功能吗?不是真心的功能吗?所以禅师说:“整天在饭箩边,饿煞人无数。”饭在旁边不知吃饭,在启妙用而不知,这不是冤枉吗?所以我们说不要被自己所瞒,要明白这个道理。要真正消除贪嗔痴慢疑,就必须见性。你不见性,怎么能把贪嗔痴慢疑去掉?总是有所取,有所著,贪得无厌,有一万,要十万,有十万,要百万、亿万,贪心没有满足的时候。所以我们学佛法要一切放下。
我们上座时要死心塌地,像死人一样,一切不管,心念耳闻。心持咒,不是嘴持咒;耳朵听清楚,大脑意识不动,就抓住了。抓住就能深入禅定,就能安心了,就能打开了。下座一定要观心!要时时刻刻观照,行住坐卧之中观照,不能忘记。内不随念转,念起即觉,一觉即空。念起了不知道,看不见,跟念头走了,不觉还有念头,那就迟了。念起了马上就知道,立即转掉。外不随境牵,外面境界的任何变化都拉不动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相,都是我自性的影子,不跟着跑。这样做功夫,不消三、五年,都能上大道。所以我们要把道理说清楚,叫大家知道怎样走才对,绝对不是显神通才是成就。明白真心后时时保护他,真正地潇洒自在、无所追求,五神通自然会显现出来。
…………以下字数不够。
另外关于具体修行方法,祖师大德都有很多开示。我们网友水平有限,回答不可能尽如人意。望师兄已佛经和祖师大德的言教为准。
这种问题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有些人看了一些不知所谓的资料,就以为甘露丸里有人肉、大便云云,自作聪明的依文解义,对藏传佛教生起种种邪见。
用来做甘露丸的,只是一些糌粑、酥油、药草、谷物等材料,所谓血肉、内脏等等,只是一些有象征意义的代号罢了。
《楞伽经》教人造作五逆,难道《楞伽经》也是邪说。文殊菩萨持剑,难道也是用来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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