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尔
当地时间2018年3月25日驻守在大马士革卫星城地区的反对派拉赫曼军,其头目阿卜杜勒·纳赛尔·苏麦尔被叙利亚政府军成功捉拿。
据悉,当时叙利亚政府军在获得可靠情报后果断出击,将苏麦尔及其身边的保镖进行合围,虽然遭到了武装分子的强烈反抗,但是在经过激烈的枪战后,叙利亚政府军还是将苏麦尔成功活捉。
值得一提的是,苏麦尔此前曾是叙军一名上尉高官,起初叙利亚政府军形势并不明朗的时候,率领手下部队与叙利亚政府军为敌,其手下部队人数多达上万人,摇身一变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一方诸侯”。并且一举成为了叙利亚政府军在大马士革地区的最大威胁。
不仅如此,在2012年8月份,苏麦尔还指挥手下在大马士革机场附近绑架了48名伊朗人,有消息表示:这48名伊朗人,很有可能是伊朗派往叙利亚的军事顾问,其中不乏一些高级军官。
叙军在与苏麦尔进行了多年的斗争后,如今终于将这名叛徒成功活捉,大马士革周边的武装分子目前已经走向了面临崩溃的边缘,叙军很快就会取得大马士革清缴行动的胜利,在这期间,叙利亚情报部门发挥了重要作用。
2018年5月15日那就是叙利亚著名反对派武装拉赫曼旅头目苏麦尔被释放,前往自由军控制的叙利亚北部的巴布,据称土耳其为此人的获释付出了一亿美元的代价。
阿卜杜勒·纳赛尔·苏麦尔是何许人也?他原是叙军一名普通上尉,2012年叙利亚内战爆发后不久,随同大批政府军倒戈,2013年创建拉赫曼军团,这支部队以战斗力强著称。拥众五千人的拉赫曼旅在苏麦尔的带领下,一度创造了极其辉煌的战果,很多叙利亚政府军部队就栽到了拉赫曼旅的手中,其利用地形地势对俄叙联军造成了极大的杀伤。可以说苏麦尔双手沾满了叙利亚军人和人民的鲜血,是叙利亚政府军的死对头。
在今年三月份的东古塔战役中,俄叙联军对东古塔实施了各种军事手段进行围剿,反对派武装损失惨重,尤其是反对派中最为精锐的拉赫曼旅,被俄叙联军直接打到投降,其头目苏麦尔也被活捉。
拉赫曼军团一直是叙政府军的心腹大患,其头目居然还能被释放,而不是继续监禁或者处决,正是体现了叙利亚局势的复杂性,这个叛国者苏麦尔之所以被放虎归山,叙利亚政府确实也有难言之隐。
如果苏麦尔背后金主出资一亿美元的话,恰恰说明叙政府军极度缺钱,仗打到现在其财政快破产了,北部的石油产区又被美国主持的库尔德人控制,使巴沙尔政府主要依靠俄罗斯和伊朗的援助才能苦苦支撑。而且作为合法的叙利亚政府,不是恐怖分子,监禁和处决苏麦尔,必须通过司法审判,而这个司法审判却是异常复杂的事情,久而久之恐夜长梦多。内战打到现在,民族和解已被提上日程,处决苏麦尔必将招致更大的反抗,为笼络人心,在苏麦尔变节的情况下,俄叙将这个烫手山芋释放看似在情理之外,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这和诸葛亮七擒孟获是异曲同工,必竟叙利亚有四十多支反对派武装,杀死苏麦尔,无异于坚定了这些人的反抗。
据悉苏麦尔被流放到自由军控制的巴布,在沙特的支持下与伊斯兰军头目布瓦达尼和穆塔希姆旅旅长一起准备成立新军。
得土安战争:退无可退
前因
阿卜德·卡迪尔被捕:1847年,阿卜德·卡迪尔被捕,阿尔及利亚尘埃落定,列强将目光投向摩洛哥。英国、西班牙和法国之间的竞争日趋激烈,摩洛哥再无屏障被迫直面列强入侵。
1859年,西班牙在得土安发起对摩洛哥的侵略战争,摩洛哥再次惨败,并且面临着战败后的危机。拉赫曼苏丹在战前去世,继位的穆罕默德四世决心改革。
在伊斯利战役惨败后,摩洛哥素丹拉赫曼派得土安总督出使巴黎,一方面是为了谈判边界问题,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考察欧洲国情。拉赫曼苏丹急切地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两方军事和经济实力的巨大差异。
此时的列强更倾向于软刀子割肉,从经济等其他领域逐步向北非渗透。而摩洛哥则成为最惹人眼红的肥肉,变成了法国、英国和西班牙海外扩张野心的角斗场。
首先发难的是西班牙。
相比起英、法两国,此时的西班牙国内动荡不安,保皇派和自由派将国家割裂开来,执政的军事寡头想方设法希望找到什么去分散民众的注意力。因此,当军政府提出对摩洛哥的军事入侵计划,全民都陷入了狂热的沙文主义,他们把对非洲的征服比作“圣战”,甚至提出了“中世纪十字军东征的复兴”这样的口号。
就在此时,拉赫曼素丹突然去世,还来不及改革的摩洛哥迎来了西班牙军队的炮火。
1859年10月22日,西班牙不顾英国政府的反对向摩洛哥宣战,袭击了驻扎在休达附近的摩洛哥部队。摩洛哥军队措手不及,抵抗无果,向得土安方向撤退,但身后的西班牙军队仍紧咬不放。
第二年2月3日,西班牙军队炮轰得土安,丹吉尔的悲剧重演。在炮击之下,全城百姓陷入骚乱,匪徒趁火打劫,曾经繁华的街道被充斥着各种香料打翻后的古怪气味,与炮火硝烟融为一体。
继任的穆罕默德四世完全没有办法击退西班牙的入侵,但是列强间的矛盾却暂时救了他。
英国人对摩洛哥的介入比西班牙早得多,虽然摩洛哥没有被插上米字旗,但英国人对于摩洛哥的经济渗入很深。因此,英国人不会允许西班牙率先打破潜规则独享摩洛哥。
在英国的干预下,穆罕默德四世得到了和西班牙议和的机会。西班牙不情不愿,开口向摩洛哥讨要2000万杜罗(约400万美元)的巨额赔款。然而,摩洛哥的国库早被战争耗得一干二净了,根本无力赔付。这时,一直在其中斡旋的英国趁机提出,英国可以向摩洛哥借款,但摩洛哥必须用关税作为担保偿还,且让西班牙代理人监督摩洛哥关税情况。因此,大批西班牙人得以常驻摩洛哥港口以监督关税的征收。穆罕默德四世只得同意。
如果说伊斯利的战败还只是在军事上给了摩洛哥素丹狠狠一耳光,那得土安战争则真正将这个国家拉向殖民地的危险悬崖边。在此之前,无论战争多么惨烈,摩洛哥的财政始终可以自给自足,勉强可以维持表面的尊严。但从这一次开始,它必须依靠西方来维持自身的运行了。
穆罕默德四世为求得和平,别无选择地踏入了英国的经济陷阱,卷入了正在急剧扩张的帝国主义国际权力和金钱体系之中。这一次,穆罕默德四世必须下定决心要以改革来应对挑战了。
后果:摩洛哥改革:1861年,摩洛哥被迫从国外借钱偿还债务,对西方的依赖加深,财政主权开始逐渐丧失。面对财政困境,之后的摩洛哥素丹下定决心自救,开始了财务及一系列改革。
结论:1859年,伊利斯战争的噩梦在摩洛哥重演——持续三个月的得土安战争不但打碎了摩洛哥素丹勉力维持的自尊,还让这个国家陷入无止境的债务纠纷。1861年,摩洛哥财政崩盘,不得不从国外借钱还债,它被迫卷入世界,也因此痛下改革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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