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夏洛特科黛不值得练。夏洛特科黛宝具伤害不高,没有特攻,培养又需要圣杯,故不值得练。《Fate/GrandOrder》是TYPE-MOON发行的角色扮演类手机游戏,为Fate系列的续作,于2015年7月30日在日本Android版上线,并于2016年9月29日在中国大陆正式上线iOS版,其衍生游戏有《Fate/GrandOrderArcade》。
夏洛蒂·科黛本人就是杀死马拉的真正凶手,她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教唆。18世纪末,22岁的夏洛蒂·科黛在马拉家中将让·保罗·马拉,这位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人民之友”刺杀,震惊了整个法国。夏洛蒂认为她杀死马拉是为了拯救整个法国,但是民众们却对她的行为十分唾弃。
01夏洛蒂·科黛出于个人目的杀死了马拉。
马拉与夏洛蒂之间的身份有着巨大的差异,马拉是呼风唤雨的政治家,而夏洛蒂只是一个平凡的没落贵族,在民主思潮激烈涌动的大革命时期,贵族身份还不如没有。但是夏洛蒂却有着不平凡,甚至可以说惊人的梦想:她希望将法国从动荡中拯救出来。
夏洛蒂是一个坚定的共和派人,她认为国家的动荡源于残暴的民主派。以马拉为代表的民主派人士,采取暴力手段夺取政权,试图用暴力和杀虐实现他们的政治理想。马拉上台之后,断头台的鲜血就没有干涸过。
从小在修道院,聆听者上帝之音长大的夏洛蒂无法忍受这副惨象,她觉得只要杀死马拉就可以结束民主派的暴力行为,可以拯救法国,于是她谎称赠送吉伦特派的名单,进入马拉的房间,将其刺死在浴缸中。
从头到尾,夏洛蒂都没有受过其他人的指使,所有的行为都是她独立完成,所以她是唯一的凶手,与其他人无关。
02夏洛蒂·科黛从容赴死,但是法国人民并不感激她的勇敢。
夏洛蒂在死前遭受了残忍的虐待,甚至被议员撕开了胸衣,但是她丝毫没有动摇自己的信念。在刺杀马拉之后,夏洛蒂没有离开现场,她已经做好牺牲自己的心理准备,所以死亡对她来说并不可怕。她也不担心自己身首异处的惨象,甚至想留下自己的头颅以供巴黎市民瞻仰。
直到上了断头台,她还是高呼,自己这是为救十万人而杀一人,是为了拯救整个法国,拯救千千万万有可能死在马拉屠刀下的法国人民。但是当时的法国人民并不认为她的想法是正确的,怨恨她杀死了伟大的革命者马拉。夏洛蒂的这次刺杀,也使得许多共和派人被逮捕斩首,可以说没有一个人感谢她的行为。
夏洛蒂明显是一个理想主义的革命者,她用结束对方生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手段是罪恶的。马拉虽成为一名“暴君”,但他的很多思想还是推动了法国的解放。所以夏洛蒂这个行为既不正义,也不正确,还害死了更多的人。
“人民之友”还是“嗜血马拉”?
著名历史学家法朗索瓦·米涅在他的《法国革命史》中特别指出,马拉的言论和行径“带有一种毫不顾忌的残酷性,既不考虑法度,也不考虑人的生命。……在革命时期,有过一些完全和马拉一样残忍嗜血的活动家,但是哪一个都没有比他对那个时期起更为恶劣的影响”。
一些史料中描述他“个子矮小、形体畸形、面容丑陋”,他还患有学名为“疱疹性皮炎”的皮肤病,这使他在死前的最后几年,只能泡在掺有药水的浴盆里以缓解皮肤瘙痒——他在浴盆边的桌子上处理事务,记下他可疑的“反革命分子”名单,然后迅速审讯,判刑——往往是不加审判便将他们送上断头台。
马拉的这种暴戾行为激起激进分子夏洛特·科黛的极度痛恨。 “我知道他在扰乱法国……”
夏洛特·科黛生于法国诺曼底利尼埃附近的圣萨蒂南一个贵族家庭,母亲是古典主义悲剧大师皮埃尔·高乃依的后代。儿时,母亲和姐姐相继去世,父亲只好怀着极大的悲痛,把她和她妹妹送往她姑母所在的诺曼底冈城,进了冈城隐修院。科黛就在隐修院的图书馆里,第一次接触到普鲁塔克、卢梭、伏尔泰等人的著作,完成自我教育。
科黛一直对激进的雅各宾派非常反感,而倾向于温和的吉伦特派。1793年5~6月,吉伦特派被排除后,冈城成为反对国民公会“联盟派”的活动中心。
科黛不是保皇党,她憎恨马拉是缘于她认为,1792年的“九月大屠杀”,总计约1200名多数属触犯普通法而被捕的罪犯未经审判便被屠杀,马拉应负主要责任,还有另外几次事变的发生,马拉也是元凶。她还认为,马拉所鼓吹的处决路易十六国王是不必要的,她甚至相信,所有威胁共和国的伟大美德的焦点都在马拉这个人身上。所以他应该被处死。
1793年7月13日,25岁的科黛离开冈城,带一册普鲁塔克的《希腊罗马名人比较列传》,乘公共马车来到巴黎,她于7月13日午前来到马拉的家。科黛第一次和第二次敲门,都被警惕的房东太太还有马拉的同居情人西蒙妮挡在门外,当天黄昏时她第三次敲门,仍然被拒绝。这次科黛不愿罢休了,双方争执起来,吵闹声传到了正在浴室工作的马拉耳朵里,问是怎么回事。西蒙妮告诉他,一个从冈城来的年轻女人,说有关于吉伦特派的重要情报,要向他当面报告。
于是走进浴室的科黛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报姓名,浴缸里的马拉一边用笔记录一边冷笑说:“好极了!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在巴黎的断头台上了。”话音刚落,科黛就从她的披巾下掏出那把刀,刺穿了他的肺、颈动脉。马拉的惨叫声传遍了整幢房屋。当西蒙妮冲进浴室时,马拉已经奄奄一息了。
科黛没有逃跑,于是当场被捕。在“革命法庭”受审时,科黛声称杀马拉是她一个人的单独行动。她的无所畏惧的答辩有这样几句:“你为什么要刺杀马拉?”“为了平息法国的暴乱。”“这件事你计划很久了吗?”“从5月31日国民代表被处死之后我就有了这种意图。”“那么你是从报纸上知道马拉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吗?”“是的,我知道他在扰乱法国……”
接着,她大声说道:“我是为了拯救10万人而杀了一个人,我是为了拯救无辜者而杀了大恶人,为了使我的国家安宁而杀了一头野兽,在革命前,我就是共和派,我从来就是精力充沛,无所畏惧的。”
1793年7月17日,科黛被送上断头台。
马拉之死,作为法国大革命中的一个重大事件,不但被写进每一部法国革命史,甚至法国历史著作中,也为艺术家的创作提供了激动人心的素材。在林林总总的描述这一场政治谋杀的作品中,最著名的画是雅克·路易·大卫的《马拉之死》。
大卫是法国新古典主义的重要画家,同时,他还是以画作投身于政治活动。大卫作为激进的雅各宾派成员,还是该派领袖罗伯斯比尔的朋友。在1792年新成立的国民公会上,大卫作为被新选入的代表,和罗伯斯比尔及马拉同站强硬的立场,也投票赞成处死路易十六。他这态度为他赚得了一个“凶恶的恐怖分子”的外号。马拉被刺后两小时,大卫赶到现场,为他的这位朋友画了速写,并组织了一次场面宏大的葬礼,将他安葬于先贤祠(雅各宾派倒台后被迁出)。
随后,大卫又创作了一幅《马拉之死》的油画。他曾经这样说到创作的动机:“公民们、人民都在召唤他们的朋友,他们忧伤的声音都可以听到:大卫,拿起你的画笔……为马拉复仇……我听到了人们的声音。我听从了。”于是他急速绘画,当年就完成了这么一个有力的形象。
大卫用尽一切艺术手段把一次政治上的牺牲描写成一次真正的谋杀。在大卫的笔下,马拉的形象是理想化的:周围的一切都非常真实,马拉被刺杀在浴盆里,凶器掉在地上,鲜血从马拉的胸口流出,脸上露出愤怒而痛苦的表情,左手仍握着“反革命分子”的名单,连字迹都清晰可见。——但看不出马拉患有影响他形象的严重皮肤病,他的原本丑陋的脸也显得清秀可亲。大卫在画中力求用他的笔唤起观众对他心目中的这个革命家产生崇高的敬意,有研究者甚至认为作品具有圣像画的风格。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保罗·波德里同一题材的画作《刺杀马拉之后的科黛》。他在1861年创作的这部画作是他唯一的一幅表现历史题材的作品。这也表明这一历史事件是如何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他要用他的画笔来抒发他的感想。波德里无疑是出于对马拉的愤怒和对科黛的崇敬才画这幅画的。他不隐讳科黛杀死马拉是一次谋杀,但他没有像大卫那样,不让科黛出现在画面上。在波德里的画中,她就站立在被害人的身旁,表现对自己行为的负责精神,是一位正气凛然的英雄。(胡儿/文 据 《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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