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歌》——徐志摩/罗大佑词,罗大佑曲。收录于《闪亮的日子》专辑。1977年为**《闪亮的日子》插曲。**版本为刘文正演唱。
2、《偶然》——徐志摩词, 陈秋霞曲,深、李维演唱的歌曲,该曲收录于2015年发行的专辑《偶然》中。
3、《海韵》——徐志摩词,赵元任曲,写于1927年,初刊于1928年出版的赵元任《新诗歌集》。《海韵》是赵元任歌曲作品中篇幅最大的一首。
4、《再别康桥》——徐志摩词,李达涛曲,蔡琴演唱,2009收录在专辑《爱像一首歌》中。
5、《我不知道风是在那一个方向吹》——徐志摩词,李泰祥曲,凤飞飞演唱,所属专辑《想要跟你飞新歌+精选》。
随手不经意间翻开了上海文化出版社出版的《中国诗人成名作逊,1986年12月第一版,1987年1月2次印刷的五角丛书第三集之。(787960开本的书册)因为有些年代了纸质微微泛黄。微黄的颜色里依然透出她那剔透玲珑的本色,这多多少少给人们一点历史的沉甸。她收入了三十一位诗人的成名作,从现代到当代。包容了历史时空,点燃了曾经璀璨的星辰。正如白桦写出的铭语;“这里是诗人们的成名作,就像清明之前的龙井茶那样,几乎都是枝头上最早展开的那一片嫩叶。可以使你感受到诗人最初萌动的激-情,刚刚显露的才华。你想知道那些久负盛名的诗人怎样迈出第一步的吗?你想知道他们在创作各自的成名作的时代氛围吗?许多诗人都在自己的成名作之后附了一篇精彩的短文,向读者公开了他们和缪斯初恋时的情绪。”那么就让我们一起朗诵着他们的诗篇,走进那诗人稚嫩的内心世界去吧。
《地球,我的母亲》/天已黎明了/你把你怀中的儿来摇醒/我现在正在你背上匍行;
1919年一个日本九州帝国大学留学的中国医科学生,让异国他乡成为他思索的摇篮,也是他许多诗歌的产床。这就是郭沫若,在日本福冈图书馆里成就了“东方未来的诗人”。
《教我如何不想她》/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教我如何不想她?叠句让诗歌充满了浓浓的音乐质感,这首诗和徐志摩的《海韵》在1927年成为人们最喜欢的新歌。
我们在朱自清《唱新诗等等》一文里,就可以看到赵元任演唱时的盛况。她,是谁呢是刘半农的情人,抑或是诗人的初恋?诗人的胸怀不会这么狭窄吧,诗人心中的她——是祖国。一个远离故乡的游子,对祖国的思念无时不刻地在折磨着自己。折磨中突发灵感;教我如何不想她——我亲爱的祖国!太阳啊/刺得我心痛的太阳/又逼走了游子底一出还乡梦/又加他十二个时辰九曲回肠/,
一曲《太阳吟》把我带到1922年那个闻一多的时代。匆匆匆!催催催!/一卷烟,一片山,几点云影。/一道水,一条桥,一支撸声,/一林松,一丛竹,红叶纷纷;
无形中我们搭上了徐志摩的《沪杭车中》;是车轮还是光荫?催老了秋容,催老了人生!
我的寂寞是一条蛇/静静地没有言语/你万一梦到它时/千万啊,不要梀惧!这就是冯至,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堪称独步新诗坛的《吹箫人》。
我们终于走进了戴望舒那江南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
回荡的旋律让我们走出了《雨巷》,《别了,哥哥》让我们的心变的更为坚实。“左联”五烈士中最年轻的诗人(白莽)——殷夫,用二十一岁的青春年华一挥而就书写了最华丽的诗章!
北京大学哲学系里走出来一位《预言》的诗人;
一个心跳的日子/听着夜的叹息/窥听着秋风和夜的私语/告诉我,银铃般的声音告诉我/你是不是预言中年轻的神十九岁的何其芳在预言着青春、爱情、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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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道鞭影从眼里飘过/抬头望望前面/哎呦呦这不是臧克家吗,一匹赢弱的《老马》。三十年代被冼星海配曲的名诗,几乎被选进所有的中国现代新诗选本里。
《大堰河——我的褓母》养育了我们吹芦笛的诗人——艾青,写着一首呈现给大堰河的赞美诗/呈给你黄土下紫色的灵魂。
帆起了/飘向落日的去处/银色的明珠/桅上的人语/将生命的茫茫/脱却与茫茫的烟水/,初航海的人在大海的怀抱里的感悟,写进了字里行间。《航》出激-情澎湃的辛迪,泛着“不识愁滋味”的一丝惆怅。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断章》取意的卞之琳,仿佛摄下了动态交错的画面。
《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鲜花掩盖着志士的鲜血/为了挽救这垂危的民族/他们曾顽强地抗战不歇/,光未然抗日战争时期的歌手,强烈的爱国主义诗歌精神永远是我们时代的记忆。
牛儿还在那山坡吃草/放牛的却不知哪儿去了/,这一脍炙人口的诗歌,在新中国的早晨几乎家喻户晓。方冰的战友李劫夫为他插上了曲子的翅膀,飞翔在中国的诗歌海洋上空,让我们时常能够领略一下《歌唱二小放牛郎》那朗朗上口的韵律。
《小时候》/我不识字usg/妈妈就是图书馆。我读着妈妈——/绿原用白描的手法,抒发着母爱和对母亲的挚情。
蔡其矫用另一种《肉搏》方式,为我们展现出中华儿女为捍卫母亲而吹响了那——悲壮的青铜的军号。白色的太阳照在高高的山上/在那里,剧烈的战斗正在进行/一个日本军曹迎面上来/和我们团的一个新兵撞了个照面/军号依然在山谷里回荡/两把刺刀插进了俩个人的胸膛/为了弥补刺刀长度的缺陷/新兵让自己的心靠近敌人的刀尖/敌人倒下了勇士站立着/白色的阳光落在勇士的背上/一点一点好像那要拽的烛光/。
贺敬之的《南泥湾》采用民歌的曲式,唱响了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读着这首诗,让我们想到歌唱家郭兰英。她那圆润的声韵,久久地在我们回忆中回荡。
收拾停当我的行装/马上要登程去远方/心爱的同志送我/告别天-安-门广场/,邵燕祥的《到远方去》,第一次让我们看到新中国建设者的精神面貌。在我将去的铁路线上/还没有铁路的影子/在我将去的矿井/还只是一片荒凉/但是没有的都将会有/美好的希望都不会落空/在遥远的荒凉僻壤/将要涌起建设的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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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我回来了》,车过鸭绿江/好像飞一样/祖国,我回来了/祖国,我的亲娘!/一个抗美援朝志愿军战士,从抗美前线回到祖国的心情和我们就是不一样。
就连那《老张的手》也是一付硬骨头,千斤重担举过头/削平大山改河流/二十三岁的严阵出版了第一部诗集;《淮河上的姑娘》。
《夜莺飞去了》/带着迷人的歌声/年轻人走了/眼睛传出留恋的心情/。闻捷《吐鲁番情歌》用朴实明丽的风格,简洁优美的语言抒发着新疆浓厚的生活气息。我推开窗子/一朵云飞了进来/带着深谷底层的寒气/带着难以捉摸的旭日的光彩/。
公刘的《西盟的早晨》让我们的心,飞向那滇西南,有让我们想起《阿瓦人民唱新歌》的欢快与舒畅。
白桦的一曲《送别》,像委婉的歌声和炽热的舞蹈。
张永枚的《骑马挂枪走天下》让我们体会出一种古老的韵律,悲伧中已不感苍凉。
活跃的音符不得不让我们《告别林撤,傅仇一个伐木者的歌手;请记住今天大风雪的日子/有一队伐木者告别林场/让我们最后再看一眼/我们的心窝发热,喜气洋洋/。
因为《阿妈的吻》,让梁上泉踏上了康藏。
我还是喜欢郭小川的诗歌,那种随意的跳跃,来自胸有成竹的音符,让诗歌脱出了沉闷的窼就,有一种脱颖而出的顺畅;喂/年轻人!/——不,我不能这样称呼你们/这不合乎我的/也不大合乎你们的身份/嬉游的童年过去了/于是你们/一跃/而成为我们祖国的/精壮的公民/。《投入火热的斗争——致青年公民,并献给全国青年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大会》,读这首诗使我强烈地感受到苏联诗歌的气息。不是普希金的,应该是马雅可夫斯基。因为这一诗体是政治抒情诗固有的,具有强烈的号召力。
雁翼《在云彩上面》几乎结束了建设者的歌咏,中国的诗歌进入了一个完全的真空期。歌声步入了战斗序列,激昂振奋的声音席卷中华古老的土地。这也就是后来人们谓之伤痕文学的时期出现的前因,舒婷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多少涂上了伤痕文学的色彩。所以诗歌发表初期,能够引力争议的真正动因。
那么雷抒雁《小草在歌唱》则完成了伤痕文学在诗歌领域里的终结。诗歌强烈的时代气息,是任何诗人都无法逃脱的文化思想的拓片。
这首诗写于1924年12月30日。发表于1925年1月17日《现代评论》第一卷第6期。诗人徐志摩在他的《猛虎集》序文中写道:“诗人也是一种痴鸟,他把他的柔软的心窝紧抵着蔷薇的花刺,口里不住地唱着星月的光辉与人类的希望,非到他的心血滴出来把白花染成大红他不住口。他的痛苦与快乐是深成的一片。”如果把徐诗中《雪花的快乐》、《再别康桥》和《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个方向吹》(以下简称《雪花》、《康桥》、《风》)放在一起,它们正好从这样的角度展示了诗人写作的连续、希望与理想追寻的深入。这是一个有趣的比较,因为这三首名篇风格之一致,内在韵脉之清晰,很容易令人想到茅盾的一句话:“不是徐志摩,做不出这首诗!”(茅盾《徐志摩论》)徐诗中表现理想和希望感情最为激烈、思想最为激进的诗篇当推《婴儿》。然而,最真实传达“一个曾经单纯信仰的,流入怀疑的颓废”(《猛虎集》徐志摩自序)诗人心路历程的诗作,却是上述三首。在现代主义阶段,象征不仅作为一种艺术手段,更是一种思维方式。诗人朝向一生信仰的心路历程是一个纷繁的文学世界,其中曲折的足迹读者往往需追随及终点方恍然大悟。胡适之在《追忆志摩》中指出:“他的人生观真是一种单纯的信仰,这里面只有三个大字: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他的一生的历史,只是他追求这个单纯信仰实现的历史。”(《新月》四卷一期《志摩纪念号》)徐志摩用了许多文字来抵抗现实世界的重荷、复杂,在现实世界的摧毁面前,他最终保持的却是“雪花的快乐”、“康桥的梦”及“我不知道风在哪个方向吹”的无限惆怅。如果说现代诗的本质就是诗人穿越现实去获取内心清白、坚守理想高贵(传统诗是建筑于理想尚未破裂的古典主义时代的),那么,读者不难理解人们对于《雪花》、《康桥》和《风》的偏爱。 在徐志摩的诗中,爱情诗是他全部诗作中最有特色的部分,这些爱情诗抒唱了他对爱与美的追求。他有时以自己的感情基础,有时则以假想的异性为对象。而在《雪花的快乐》中,诗人把它作了升华,既把对爱情的追求与改变现实社会的理想联系在一起,包含着反封建伦理道德、要求个体解放的积极因素,热烈而清新,真挚而自然,真切地表达了诗人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执着追求。诗分四节,与其说这四节韵律铿锵的诗具有启承转合的章法结构之美,不如说它体现了诗人激情起伏的思路之奇。清醒的诗人避开现实藩篱,把一切展开建筑在“假如”之上。“假如”使这首诗定下了柔美、朦胧的格调,使其中的热烈和自由无不笼罩于淡淡的忧伤的光环里。与阅读相反,写作时的诗人或许面对窗外飞扬的雪花热泪盈眶,或许独自漫步于雪花漫舞的天地间。他的灵魂正在深受囚禁之苦。现实和肉身的沉重正在折磨他。当“星月的光辉与人类的希望”令他唱出《雪花的快乐》,可以说,诗的过程本身就是灵魂飞扬的过程。 《雪花的快乐》是一首纯诗(即瓦雷里所提出的“纯诗”)。在这里,现实的“我”被彻底抽空,雪花代替“我”出场,那雪花在半空中“翩翩”的“潇洒”,“娟娟的飞舞”,直奔向“清幽的住处”,会见“花园”里的“她”,直到溶入“她柔波似的心胸”。诗人以“雪花”自比,运用了借代的手法,以那潇洒飞扬的雪花为意象,“她”是诗人想象中的情人,更是升华了的神圣的爱情,巧妙地传达了诗人执着追求爱情和美好理想的心声。但这是被诗人意念填充的雪花,被灵魂穿着的雪花。这是灵性的雪花,他是人的精灵,他要为美而死。值得回味的是,他在追求美的过程丝毫不感痛苦、绝望,恰恰相反,他充分享受着选择的自由、热爱的快乐。雪花“飞扬,飞扬,飞扬”,这是十分坚定、欢快和轻松自由的执著,是诗人自明和自觉的结果。实际上,诗人是穿越现实去获取内心的清白、坚守理想的高贵。而这个美的她,住在清幽之地,出入雪中花园,浑身散发朱砂梅的清香,心胸恰似万缕柔波的湖泊。她是现代美学时期永恒的幻像。雪花的旋转、延宕和最终归宿完全吻合诗人优美灵魂的自由、坚定和执着。对于诗人徐志摩而言,或许隐含着很深的个人对象因素,但身处其中而加入新世纪的曙光找寻,正是诗人选择“她”而不是“他”的内驱力。 这首诗的韵律是大自然的音籁、灵魂的交响。步入“假如”建筑的世界,人们往往不仅受到美的沐浴,还要萌发美的守护。简单地理解纯诗,“象牙塔”这个词仍不过时,只是读者需要有宽容的气度。《康桥》便是《雪花》之后徐诗又一首杰出的纯诗。在大自然的美色、人类的精神之乡前,诗人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这种守护之情完全是诗意情怀,而这又是与《雪花》中灵魂的选择完全相承的。只有当追求和守护的梦幻终被现实的锐利刺破之时,《风》才最后敞开了“不知道”的真相以及“在梦的轻波里依洄”的无限留恋和惆怅。 《雪花的快乐》的韵律比较和谐,富于音乐美,如诗人运用反复的手法连用三个“飞扬”就不乏轻快的韵律。其次,《雪花的快乐》也富于绘画美,不仅那“清幽的住处”、恬静的“花园”等构建出了一幅幽雅秀丽的画面,重复出现的“飞扬,飞扬,飞扬”亦织出一幅深邃的灵魂图画。在用词上,《雪花的快乐》也富有想象力和象征性,如最后三节中的“她”可以象征诗人的“心上人”,也可以理解为诗人心中向往的理想追求。作者把对理想的追求的主观感情与客观的自然景象交融互渗,从而化实景为虚境,创造出了一个优美的意境,显示了他飞动飘逸的艺术风格。
一徐志摩创作诗歌的时代背景分析
对徐志摩诗歌进行研究,就应该对徐志摩诗歌的创作特色与创作背景进行相应的了解和认识。首先,徐志摩进行诗歌创作的年代正好是中国社会处于变革的过程中,社会的背景成为了徐志摩进行诗歌创作的重要形成因素。徐志摩自己生活的年代中受到了“五四”新文化的影响,新文化从反对传统的文化作为自身根本的出发点,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应该可以发现,徐志摩受到了新文化运动的积极影响,将自己的诗歌创作与民族的传统文化之间建立起了有效的链接,这种有效链接的背后往往就形成了他自己的诗歌特色。
其次,从徐志摩的诗歌可以看出其主题多为歌咏爱情与理想,同时还在追求光明与自由、赞美爱情与美好,这期间成为了他人生的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在这里可以看到他对于自由、美的追求以及对于自己信仰的追求。同样,在徐志摩的诗歌中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他也受到了前期新月派诗人闻一多等人所提出的“诗歌三美主张”的影响,进而将自己的才华与“诗歌的三美”深深地结合在了一起。与此同时,对于徐志摩的诗歌所形成的时代背景,我们在看到其诗歌受到西方社会思想以及文化的影响过程中,我们也应该看到徐志摩的诗歌更多的是受到了东方诗歌创作的影响,使其作品能够在众多的诗歌中展现出自己所独特的艺术特色。
二徐志摩诗歌的创作特色
1徐志摩诗歌的清新灵动
对于徐志摩诗歌特色的研究,最重要的一项内容就是要看到徐志摩在诗歌中所书写出来的清新灵动之美。一些非常微妙的刻画往往是诗人进行诗歌创作的一种有效载体,这种有效载体的背后其实就是对于诗人内心思想感情的一种有效体现。徐志摩就是一位善于捕捉、运用这种细节的一位诗人,将自身的思想和情感更多地融入到其诗歌创作过程中。徐志摩的诗歌大多数是对于一种艺术之美的具体感受,这种具体的感受往往体现到其诗歌的艺术特色之上,这种清新灵动的艺术之美就是通过其诗歌的内容展示出来的。例如,在其诗歌《她是睡着了》中,他用“香炉里袅起的一缕碧螺烟”来表示少女进入梦乡后的安静;用“涧泉幽抑了宣响的琴弦”这个意象来比喻少女熟睡时的轻微鼾声。这种对于人物具体形象的描述,往往给人一种清新灵动的感觉,进而将美好的意境展现到读者的面前。同时,在徐志摩的诗歌中还善于对周围的环境进行一种清新灵动的美的表述,透过这种表述可以看到徐志摩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他通过对周围美景的一一描述,给人一种清新灵动之美的感觉。这种对于大自然的清新灵动之美最显著的就是在其《康桥西野暮色》中,他通过红日、紫云、青草、黄田、白水、晚霞等自然意象及老翁、老妇等意象,组成了一幅黄昏的美景图。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徐志摩清新灵动之美的艺术特色的创作,不仅给人们带来了一种幸福的感受,更多的时候给人们带来的是一种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此外,在徐志摩的诗歌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的是徐志摩在进行诗歌创作的时候对于景物的描写,在徐志摩的诗歌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彩虹、云雾、晚霞、红日、秋月这样的自然景象,这些自然景象在其诗歌中出现,本身就能够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本身就是一种清新灵动之美的有效展示。而且徐志摩喜欢将自身的情感寄托到景物、环境上面,他非常乐于通过这些景物那种若隐若现的展示,表现出其诗歌的一种清新灵动的艺术之美,进而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2徐志摩诗歌的忧郁与纯真
对于读过徐志摩诗歌的人来说,都可以看到其诗歌的另外一个艺术特色,就是那种带着一点点忧郁的艺术之美,或许这也和诗人徐志摩自身的性格与人生的阅历有着一定的原因。其实从徐志摩的早期诗歌来看,可以明显地看到其大部分的诗歌格调是相对明朗的,色调往往也是相对比较鲜艳的,而从1925年之后的诗歌就可以看到其诗歌中往往带有一定的忧郁成分在其中。或许对于徐志摩而言,这种忧郁的艺术特色不是自己所要刻意进行描写的内容,但是对于读者而言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诗人忧郁的眼神在其中闪烁着。如在这一段时间中所创作的诗歌《海韵》、《再别康桥》、《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等。在这些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到,徐志摩对于自己未来生活的一种不确定,以及在今后的生活过程中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忧郁。徐志摩的忧郁主要来源于自己的个人主义思想的影响,同时在哀叹他自己的不幸生活,但徐志摩的'忧郁是对生活的一种轻松洒脱的忧郁,同时也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没有明确认知的忧郁。基于此,徐志摩诗歌忧郁的艺术特色往往可以给人一种无限思考的力量,对于读者而言,当读到诗歌的时候往往很容易将自己的处境与诗歌当中所描述的那种场景联系到一起,这种联系不是那种刻意的联系,而是通过对于这种忧郁的意境的感知进而能够感受到作者内心深处想法的一个过程。
看到徐志摩忧郁艺术之美的同时,我们也可以发现,徐志摩在创作诗歌的过程中具有一颗孩子般的天真的心,在这个过程中通过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那种忧郁艺术之美很容易的表现出来。例如,徐志摩能够将那份简单的感情生活毫无疑虑地展示出来,在这里他没有作深沉状,而使得徐志摩的诗歌带有一种天真的、纯真的忧郁在其中,通过阅读徐志摩的诗歌我们可以看到,他始终都能够用那种孩子般的天真来看待社会、认识社会,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又能够充满纯真之美。这种纯真之美背后我们看到更多的是徐志摩在进行诗歌创作的时候所展示出来的那种纯真的情感。
3徐志摩诗歌的美好意境
美好意境是徐志摩诗歌的又一突出特质。徐志摩诗歌创作的一个重要的艺术特色就是他一直在追求作品的美好意境,这种美好意境往往是多个方面的,也往往是作者在诗歌创作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一种风格所在。意境是美学范畴,是中国传统诗歌美学理论的核心。最早在南北朝时期刘勰就提出过“神与物游”的艺术观点。“意”,就是指诗人的思想与感情;“境”,指诗人用以表现思想感情的图画,也就是情感客观化、对象化。“意”是诗的生命,“境”是附在“意”上的外表,是表现诗人情感的载体。徐志摩大多数的诗歌都和自己的生活现状有着一种密切的联系,徐志摩为了能够更加仔细的将诗歌的内容展示出来,同时能够将这种诗歌背后的意境展示到读者的脑海当中,他尽可能的将诗歌的中心思想放到诗歌的最后部分,同时在进行创作的过程中往往花费了很多的语言在诗歌的外部环境的渲染方面,这种外部环境的渲染往往是多方位、多角度的进行描述的过程。有时候作者在进行创作的时候并没有希望能够将这样的一种内心的感受带给读者,但是他的这种书写的方式往往不自然的就将这种意境展示到了读者的面前,让读者能够产生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也正因如此,徐志摩的诗歌往往可以让读者在不知不觉中融入到其诗歌的意境当中,在这个过程中诗人自己内心深处的喜、怒、哀、乐都能够完完全全地暴露到读者的面前,给读者一种切身的感受。
从一定的意义上来看,诗歌的创作往往就是一个景观与人的内心感受交相呼应的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美好意境就能够在其中发挥重要的作用。例如,徐志摩在《起造一座墙》里宣誓:“我不仅要你最柔软的柔情,蕉衣似的永远裹住我的心;任凭秋风吹尽满园的黄叶,任凭白蚁蛀烂千年的画壁;即使有一天霹雳震翻了宇宙――也震不翻你我爱墙内的自由!”诗人有时将爱深深地隐藏,是为了获得更加自由的爱,诗人用“墙”这一特殊的意象安置在充满爱意的空间里,使人感觉沉闷或快要窒息。但是,只要冲出这围墙,爱的灵魂就可能获得最大的自由,可见诗人寻求爱的自由是何等的高洁。对于徐志摩的诗歌中使用这种意境艺术之美进行创作的内容还有就是在《望月》中这样写道:“这使我想起你,我爱,当初也曾在恶运的利齿间捱!但如今,正如蓝天里明月,你已升起在幸福的前峰,洒光辉照亮地面的坎坷!”通过作者对于外在景色的描写,充分表现出了诗人对获取爱的自由的一种真情的流露,通过这种意境中的一个想象可以有效地看到自己对于未来生活的一种有效的向往,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按照自己所憧憬的样子生活下去,同时也可以发现他对于当时生活处境的一种内心的不满感受在其中。
总之,通观徐志摩的诗歌可以看出,不管是徐志摩对于爱情诗歌的表达内容还是对于后来社会生活不满意的诗歌描述,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将诗歌所表达的内容更加的直接和具体,让读者在读起诗歌的时候能够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切身体会。这就是徐志摩诗歌的一个最大的艺术特色所在――重在对美好意境的创设和运用,使得诗歌的魅力变得更加适合观众的内心感受。三结语
综上所述,对于徐志摩诗歌创作特色的研究可以发现,无论是徐志摩早期在英国的诗歌创作,还是后期回到国内的诗歌创作,大多数诗歌的创作过程中所追寻的创作特色就是为了能够让诗歌拥有灵魂,拥有灵魂的最重要的一个方式就是让诗歌能够具备清新灵动的艺术之美,同时让读者感受到作者的忧郁与纯真之美,这种忧郁的纯真往往是其诗歌的一个主要线索。再加上诗人对美好意境的追求,以及诗歌创作手法的淋漓尽致的应用,使我们通过对徐志摩诗歌的拜读,可以准确地感受到其诗歌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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