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以为:战争中身背AK47、斜挎长长子弹链、枪比人高的童兵,不过是新闻报道中偶现的天方夜谭?
上海译文出版社新近引进的非洲童兵战争回忆录《长路漫漫》,由曾在塞拉利昂当兵后被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营救的伊斯梅尔·比亚撰写。1991年至2002年间,塞拉利昂内战使超过5万人丧生,450万人流离失所,大量不满18岁的儿童被强征入伍,13岁的比亚当年就是童兵之一。
比亚现居纽约,任职于人权观察组织儿童权益部顾问委员会,致力于营救全世界千千万万像他一样在战争中备受摧残的儿童。在书中,比亚勇敢披露了自己的故事。正如他所说,只有当过童兵的人才有宝贵的第一手资料,才能了解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的有效办法。
热爱嘻哈音乐的13岁比亚被战争所裹胁
战争当初突然降临时,热爱嘻哈音乐和诗意文字的13岁比亚与朋友们正外出参加才艺比赛:“我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前1分钟我还有个家庭,之后就什么都没了”,“突然间,几声枪声如同屋顶上的霹雳,在镇子上炸响。可怕的枪声吓得人们手足无措,陷入慌乱。几秒钟之间,人们开始尖叫着四处乱跑。每个人都在逃命。母亲找不到孩子,孩子无助的哭声与枪声交织在一起。家庭四分五裂,将他们一生的积蓄抛在身后。”
接下来近一年的流亡生涯中,比亚与叛匪不期而遇,几次死里逃生。“有时候,我会被自己的影子吓得狂奔几公里。每样东西都十分凶恶,甚至空气也要冲上来扭断我的脖子。”
和朋友不慎走散,一个人在森林里“度过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又遇见了人。”然而“战争的恶果之一,就是人们不再互相信任,每个陌生人都成了敌人。即使相识的人交往或交谈时也会极其小心。”比亚和他的朋友们“一路上多次被持刀的壮汉围住,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因战争而逃亡的孩子,差点杀死我们。”
最严重的一次,他们被村民扯掉运动鞋,吼叫着轰出了村子,“我一路哭喊着走了几个小时之后,双脚麻木得没了知觉。我继续走,已经感受不到脚掌的存在。”一直到日落停下来之后,“我迟疑地看了一眼脚底。肉皮耷拉下来,上面沾满血块和沙子,看上去好像用刀从脚后跟到脚趾削下来一层。”
流亡中的比亚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和前途。“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排我的人生。我感到自己一次次地从头开始。我一直处于动荡中,总是在旅途上。”在经历了朋友毫无征兆的去世,以及“与家人团聚的梦想终于变得触手可及”因战争而破灭后,比亚遇到了军队。
对比亚来说,没有别的选择
尽管回忆录有大约一半篇幅描写了比亚和他的朋友是如何惧怕战争及战争给他们带来的创伤,但是从“我还从没拿过这么长的枪,心里怕得要命”到“枪是我的供养者和保护人,我的准则是,要么杀人,要么被杀”,比亚的转变过程非常短暂。
儿童的价值观原本就可塑性极强,更何况军队的极力灌输点燃了他们的仇恨之火:“这是你给亲人报仇的好机会,也可以保证不会有更多的孩子失去他们的亲人。”“在训练中,下士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同样一句话:把敌人具体化,想象成杀死你亲人的人,想象成应该对你所受的一切伤害负责的人。”
对比亚来说,“我们没有选择”。“我们需要勇敢的男人和男孩子,去打那些家伙。……如果你不想打仗,不想帮忙,那也可以。但你就得不到食品配额,也不能留在村里。”而“离开村子只有死路一条”,“叛匪会把村里所有人都杀死,因为他们会把我们当成敌人或奸细,因为我们跟他们的对手站在一边。”
除了食品和仇恨的力量,毒品也是士兵控制童兵们的重要手段。“白天已经不在村场院上踢足球,而是轮流到村里各个岗位上去吸大麻。”“我脑子里从来没闪过死的念头。我的思想已经在第一次杀人时崩溃,似乎也不再有忏悔的记忆”,比亚回忆道。
比亚的回忆录中不时出现血腥惨烈的直白杀人描写。对此,本书译者、牛津大学出版社中国分公司辞典部首席顾问于海江说,“这本书我都不敢放在家,怕被14岁的儿子看到。”
血腥记忆让童年过早离他而去
当“战争进行了两年多,血腥记忆使童年在不知不觉中离我而去,我的心似乎已结成冰”的时候,几个“衣服上印了蓝色大写字母UNICEF(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人来到基地带走了比亚和他同龄的朋友们。对此,“从当上兵那天起,还没有离开过枪”的比亚们感到愤怒和疑惑。
被送到原名教养学校的贝宁之家后,失去毒品和暴力宣泄的孩子们“狂躁情绪与日俱增,结果就寻衅滋事。”然而“多数工作人员都是这副样子,被打伤后笑盈盈地回来。似乎他们心照不宣地对我们不失去希望。”在漫长的脱瘾期和工作人员无微不至的感化下,比亚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并幸运地找到了首都弗里敦市里的叔叔来收养。后又被联合国选中去纽约演讲,认识了赞助人、小说家劳拉·西姆斯并认其做母亲。回国后,战争再次爆发并席卷整个弗里敦市,比亚最终历经磨难逃离战火纷飞的家乡,来到纽约投靠母亲劳拉。
然而战争的阴影真的可以完全消除吗?
“每次一打开水龙头,我看到的都是血在流淌。我盯着它,直到它看起来像水之后,才饮用或洗浴”,“我常梦到一个蒙面枪手把我绑起来,用刺刀上的锯齿割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刀割般的疼痛”,“我真希望自己能够回到从前,一切从头重来。”比亚在回忆录中说。
译者于海江认为,比亚是战争中的“福娃”:“能够从如此残酷的战争中逃脱并最终走上写书宣传的道路是很幸运的。”大多数像比亚一样的儿童永远地消失在了各个战场上,而更多被解救出来的孩子会像曼布一样“因家人拒绝而重返前线”。
翻译这本书是为让“80后”“90后”对战争有清醒的认识
“翻译这本书也是为了让更多的‘80后’‘90后’对战争有清醒的认识。战争一旦开始,没有人可以作壁上观,通通都要下地狱”,于海江说,“战争不是发泄怒火,‘不可以愠而攻战’。”
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的孙晔飞博士则认为,非洲国家一直以来以占有为胜利、以胜利为幸福的价值观导致了长年的动荡不安,其长久以来不尊重妇女儿童的风俗习惯也使其童兵问题最为突出。联合国不应仅仅在事发后营救儿童,更应采取有效措施帮助协调非洲国家建立文明社会的相关体制,从根本上改变其贫困落后的现状。
据悉,塞拉利昂钻石储量达2300多万克拉。血钻(也称冲突钻石或战争钻石)是一种开采在战争区域并销往市场的钻石,由于销售钻石得到的高额利润和资金会被投入反政府或违背安理会精神的武装冲突中而得名。
有证据显示,位于安哥拉的“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同盟”与塞拉利昂叛军的“革命同盟阵线”,其财政资金来自利比亚政府的钻石贸易。**《血钻》,即是叙述冲突钻石的利益在塞拉利昂引发的连年内战。非洲大陆长期以来流传着一句俗语:“If You want long life,never touch the diam ond!”——想要长命,别碰钻石。
中国历史上子嗣最多的皇帝是宋徽宗赵佶(1082年~1135年),他和148个嫔妃一共生 育了80名子女,其中包括38个儿子和42个女儿,靖康之难后被 俘到金国后还育有六个儿子和八个女儿。
宋徽宗
世界历史上子嗣最多的君主是摩洛哥阿拉维王朝的第二位苏丹穆莱·伊斯梅尔(Moulay Ismail Ben Sharif)(1645年~1727年),他和五百多个嫔妃一共生 育了超过一千个子女(具体数字存在争议,两种主流说法分别是1042个和1171个),根据1703年的统计,当时他已经生育了868个孩子,其中包括525个儿子和343个女儿,这已经创造了人类历史的最高纪录。
Moulay Ismail Ben Sharif
多子多福”是中国传统观念,尤其是在古代,医疗条件差,平均寿命不高的情况下。“生育”便成了解决人口问题最直接的方式。即使是贫困人家生养个五六个孩子也很正常,而皇室贵族往往都是两位数起步。譬如说汉朝中山靖王刘胜,便有一百二十多个子女。而孙子辈更是不计其数,比如说鼎鼎大名的刘备便因为是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而有了“刘皇叔”之名。
在中国历史上,中山靖王刘胜应该是生育子女最多的一位了。不过如果放眼世界历史,生育最多的人却是这位有着“世界第一种马”之称的摩洛哥阿拉维王朝第二位苏丹穆莱·伊斯梅尔。
摩洛哥是非洲西北部的一个沿海阿拉伯国家,中世纪时,摩洛哥群雄并起,战乱不断。而穆莱·伊斯梅尔的哥哥穆莱·拉希德,依靠北部阿拉伯部落的效忠,逐一击败了对手,在一片废墟上及建立起了阿拉维王朝。
不过穆莱·拉希德有打天下的命,却没有做苏丹的福。他在位没多久,就赢坐骑失惊意外死亡,可以简单理解为死于“车祸”,穆莱·伊斯梅尔就这样成了摩洛哥的第二位苏丹。
伊斯梅尔的哥哥死后,大家都以为伊斯梅尔比较好欺负。于是纷纷起兵反抗,企图推翻阿拉维王朝。
看着手下不听话的子民们,年轻的伊斯梅尔却露出了一脸的不屑。他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很快就平定了各地叛乱。
大家终于知道,伊斯梅尔虽然年轻,但比他哥哥还不好惹,于是纷纷投诚。伊斯梅尔从此坐稳了苏丹王位,摩洛哥因为伊斯梅尔进入了一段长久的和平时期。
伊斯梅尔是一位有着大胸怀的君主,为了确保阿拉维王朝在摩洛哥的长治久安,他还整编了军队,不仅购买了大规模的“黑奴”创建了一支规模一度达到了15万的黑奴御用军,还把摩洛哥西部的大西洋沿岸地带的海盗收编成军队。伊斯梅尔利用这几支队伍,四处征讨扩张,国力达了空前的强盛。
伊斯梅尔在位时,摩洛哥的经济达到了历史的顶峰。他一改以往的摩洛哥苏丹的作风,减少海盗活动。而是通过正常的贸易通商促进摩洛哥的经济繁荣,因此也受到的更多的拥戴。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伊斯梅尔也没能避免。
在摩洛哥便富有的同时,伊斯梅尔也将更多的财富投入于个人的享受。他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修建王宫,连王宫的地板都是玉石做的,可谓是奢华无比。然而最令人羡慕的还是伊斯梅尔后宫的佳丽们。
伊斯梅尔的后宫有着500多位,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的美女。伊斯梅尔喜欢骑马射箭,因此身体非常强壮,即使年过年过六旬依旧老当益壮。一生共生育了525个儿子和342个女儿,这项纪录可谓空前绝后,至今无人超越。不过,估计连他自己都认不全孩子们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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