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话是我赞同的:
战争是两个以上利益集团的矛盾解决的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没有正义或者邪恶之分!
立场不同,评论就不一样。
打胜了就是正义的,打败了就是不正义的。这是马克思说的,他说正义必胜。
所以鸦片战争甲午战争打败了,中国就是不正义的,不要耿耿于怀那些个银子。事实上换一个角度看,也的确有道理:它暴露了中国封建制度的落后。用几百万两到几亿两的的白银换取中国民族封建奴隶制中向前演变的动力,还是有价值的。或者说,如果英国打清朝是不正义的,那么帮助清朝维持封建奴隶制,让中国在下一个百年世纪中彻底灭亡,难道就是正义的吗
所以落后就要挨打,因为落后本身就是很不正义的,让自已的国家民族落后就是最邪恶的不正义,是应该挨打的。或者说,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者,最重要的品质不是打击侵略者做什么民族英雄,而是敢于向旧世俗宣战,让自已的国家不断革新进步。国家强大了,就永远没有侵略了;大不了有几个给我们打得狗一样爬的败国,躲在茅坑里抱怨中国为什么那么不正义罢了。
或者说,打败仗投降的***,如果说不正义的话,至少比起愚蠢自私保守造成这个国家落后以致不得不打败仗的那些***来说,还是要高尚得多正义得多的。所以萨达姆的伊拉克是不正义的,美国的正义成分要多得多。但如果美国也在伊拉克打败了,那么美国也是不正义的,正义是下一个胜利者。
其实,只要懦夫或者文盲才会说什么正义不正义的战争。世界上的战争,在人类理解中只有有利的和不利的,打有利的战争,避免不利的战争就是正义的,反之就是不义的。文明点说,就是合法的战争和不合法的战争。
总之,战争的主旨就是利益的归属争夺战。
麦瑟尔夫人的第五集看到乔伊的父母与潘妮在餐桌上相谈甚欢,而Midge的登台表演,有些心疼Midge的时候,画面切换到看似和睦的家庭聚餐,当Joel母亲和潘妮一起离席后,乔伊的父亲直接对乔伊说了不行!
父母第一见潘妮就觉得不合适潘妮一开始去见乔伊父母就是错误,她既没有出色相貌,礼仪一般,感觉很傻不成熟,第一次交流就可以得出结论。她傻笨,连办公室复印文件订书都弄错(典型傻白甜)麦瑟尔家庭主妇一把好手,完美妻子,大小事照顾得当。
然后就是身世,麦瑟尔夫人家境中层阶级,她爸爸是知名大学的大学教授,母亲教养很高,家里有钱。而潘妮是底层阶级,门第差别很大。
潘妮不如Midge,这点上我不想反复提及了。为人妻子要料理的事很多,潘妮是不是都能像Midge一样处理得当,成为贤内助。恋爱很简单,一起生活却不容易。
生活是现实的这其实就是鄙视链的现实,生活的真相,并没有任何正义的成分。只是赤裸裸的被比较以后,由于社会价值和实际价值不足,作为生活伙伴潜在资源的不足而被放弃。换句话说,如果潘妮潘有个有权有势的家庭背景或任何值得一用的资源,显然一切都会不同。
毕竟Joel放弃她,也受朋友,家人的态度左右。这个男人没什么主见,也对自己的选择不坚定不负责,或者,很多时候随波逐流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会给自己,他人和环境带来什么后果。
潘妮潘为什么这么被动,跟她的阶层和占有的资源有关。她干了一件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他依附的男人没有任何能力替她撑腰,她也没有能力对抗阻力,替自己撑腰,只好被完爆。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的行为虽然可恨,然而他俩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
他们都是生活的弱者,在搞砸了一件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之后,被旁观者鄙视。这并不让旁观者变成正义的一方。生活是现实的,残忍的,只有强或弱,并没有你期待的正义。
善良 shànliáng:心地端正纯洁,没有歹意邪念。
宽容 kuānróng:宽厚能容忍。即包涵;原谅;不计较。
大气 dàqì:形容大方气派、气度宏伟。相对於小气而言。
也指包围在地球外的空气。由多种气体混合而成,其中以氮、氧为主要成分。
正义 zhèngyì:公正的、正当的道理。也指正确的含义,古时多用做书名,如《五经正义》
战争的正义与非正义就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是个没有绝对答案的问题。拿它当辩论的题目再合适不过,因为辩论不需要正确的答案,辩论的目的是通过辩论本身考察正反双方的分析事物本质的深度与技巧。所以在辩论中大获全胜不容易,甚至不可能,应该着重在有利于己方论点的情况下攻击对方的弱点,在不利于己方的相持阶段提升自己的视点与次元,化解掉对方的进攻,这是在辩论中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则和技巧。
下面谈具体的战争和“正义”的关系:
站在纯客观的角度看,战争是“中性的”,无所谓正义。战争的本质是国家间或社会集团间用暴力方法解决不可调和矛盾的最终(最高)手段。如果你可以像“上帝”一样超越这些国家、民族、阶级、集团的利益,你就会发现任何战争都是徒劳无益、愚蠢野蛮的人类悲剧。如果你进而放弃“和平、善良”等一般流行的世俗道德立场,那么这种“悲剧性”的判断都是多余的,它只是一个人间的客观存在而已。
但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能脱离社会,不能脱离我们所属的社会集团性。任何一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立场,都会属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党派、一个阶级(利益集团)……人身上有各种这样那样的属性,完全改变或超越它们几乎是不可能的。
判断战争的“正义”与“非正义”,就是站在自己的这些“属性”立场上,判断此战争是否符合“本集团”的利益。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在这里是“顺我(们)者正义,逆我(们)者非正义”。
拿美伊第二次海湾战争举例,大多数美国人认为它“正义”,因为美国人觉得它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不论此利益来自于石油霸权等现实利益,还是民主自由等意识形态利益)。大多数包括伊拉克在内的其他国家人民觉得它是“非正义”战争,因为他们更看重这个战争以强凌弱、以大欺小的特点,本质上不是因为我们同情“弱小”的高尚,而是我们本身比起美国要弱小,惯出老美这个毛病来,我们自己迟早要受欺负……
发动战争者总是说该战争的正义,倒不一定永远说,因为很可能过几年他们的利益就转化了。比如日本人发动太平洋战争,对他们讲是“大东亚圣战”,但战败后举国一致痛骂战争的发起者(或发起者的替罪羊),倒不是因为他们全民族都良心发现了,而是他们终于认识到这是一场打不赢的战争,最终是不符合他们每个人自己的利益的……
在近现代与我国有关的各个战争中,也都能说明这个道理,因为事关本民族利益,不便透彻分析(引起极端民族主义愤青们的追杀),就此省略。如果你对任何问题都能做到换位思考,是很好理解的。
同样道理,我们对几百上千年前的战争,因为基本已经远离了我们的具体利益,所以还是相对比较客观的,也就是说正义非正义的成分即使有也会淡很多。比如蒙古人远征东欧,我们没觉它有什么特别的“不正义”(欧洲人可不这么想,至今忌惮野蛮的鞑靼人),甚至还因为它代表了东方民族向西方民族的扩张,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蒙古人南侵就例外了……打到越南,进攻日本又不一样了……
有些与我们本来毫无关系的战争,却被拿来大做文章,比如“斯巴达克斯奴隶起义”,在时间和地点上与我们现代中国人完全不相干,却在强调阶级斗争的的年代,大大地被“古为今用”了一番。(其实奴隶造反就是破坏奴隶制度的和谐社会,以后还是灰色看为妙)
话扯了不少,回到如何在辩论中取胜。以上分析对正反双方都有指导意义。
正方应强调每个人都不能脱离现实,脱离自己的立场看问题,否则全是空谈。
反方会抢占“客观”“全面”看问题的高度,攻击正方的“主观”“片面”。
好的辩论技巧就是避实就虚,扬长补短,同时丰富己方论据,发挥语言魅力……祝你成功!
1首先要看是什么问题了,再说知道的就要说不知道那也没办法管啊(越管越乱)
不去管不一定清高啊,有时只是没有能力去管(总比乱管好)
2我嘛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啊,人缘嘛
我一般不在乎只要是对的就去做(先看好自己的能力啊)再说这种人的人缘是双面的你帮助的人会感激你的
3这个问题
要比较实际了
要看你自己了
以上只是个人意见(不喜欢就当我没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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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正义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是。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吗?是。
这两句话并非是我故意篡改毛主席语录耸人听闻,其实有科学依据。道德问题的正义不正义,往往比一件事具体做法的正确不正确更容易引起争论。过去的人思想大都简单,拾金不昧很道德,损人利己很不道德,只有能不能做到,没有正义不正义的争论。而今天人们可以公开谈论政治议题,我们上网一看,各种针锋相对的思想都出来了。有人认为爱国天经地义,有人则认为爱国其实是一种愚昧的从众心理,有多余爱心还不如去爱流浪狗。有人认为个人应该服从集体利益,有人则认为个人自由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有时候我看微博上各派人马的激烈争论,感觉这简直是敌我矛盾,他们就好像是彼此完全不同的几类人。
而纽约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Jonathan Haidt)的《正义之心》(The Righteous Mind)这本书说,有不同政治意识形态的人,可能的确是不同类型的人。人的道德思想并非是后天习得,更不是自己临时理性计算的结果,而是头脑中固有,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由基因决定的。最重要的是,海特通过自己的研究,给我们还原了各种政治意识形态背后的道德根基。
在研究爱国主义之前,我们先来做三道道德测试题。请你判断以下这三件事是否不道德:
1、有一家人养了一条狗,有一天狗出车祸被撞死了。他们家人听说狗肉很好吃,就把狗做了吃了。
2、一个男人从超市买了只活鸡回家,跟鸡发生了性关系,然后把鸡做了吃了。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其他人看到,没有伤害任何人。
3、一个女人家里有个很旧的国旗,她不想要了可是也不想浪费,就把国旗撕成了条,在家里当抹布用,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这些题目都是由海特本人创造,它们跟很多其它题目一起,被用于调查不同人群的道德观。它们没有正确答案。
大部分美国人认为这些行为谈不上不道德,因为没有人受到伤害。这些事儿当然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美国人还爱狗,可是似乎没必要上升到”不道德”这样的高度。毕竟你自己在家里干啥,别人谁也管不着。可是在印度做这个调查发现,大部分印度人认为这些行为是不道德的,应该受到谴责。
美国社会是一个个人主义社会,以确保个人自由为优先,然后才是集体。在这种社会中很多人没有那么多道德信条,只有伤害别人或者不公平才是不道德的。而印度社会则是一个家庭和集体主义社会,强调人与人的群体合作关系。这样的社会中人们非常反感失礼和不敬,那么把国旗撕了就是不道德的,吃自己家的狗违反传统习俗也不对。我们可以想见中国社会应该更接近于印度这种集体主义,但印度社会还有另外一种道德观,是现代中国所没有的,这就是”神性”。 这种道德观把事物从上到下垂直排序。认为越往上的东西越高级,越是纯净的,属于神;越往下的东西越肮脏,恶心,属于低贱者。神性道德观要求人每时每刻注意自己的身体修炼,要做高尚的事,不要做低贱的事。跟鸡发生性关系虽然不伤害任何人,但是是恶心的,不符合神性,所以不道德。
有意思的是,如果你问一个人他为什么认为测试题中的事儿不道德,他往往并不是从个人道德观角度去解释,而总爱找一个实用主义的理由。比如他可能会说吃狗的家庭其实伤害了他们自己,因为吃狗肉可能会让人生病!有时候理由实在难找,人们干脆就说”我知道这是错的,我只是还没想到理由。”
所以判断一件事是否道德很容易,而为自己的判断找到理由则需要思考时间。科学家相信人的道德判断是直觉式的、感性的快速判断,并非来自理性计算。人的理性,只不过是为自己的感情服务而已,是先有了答案再去想办法找证据。书中介绍了两个实验,可以证明这一点。
一个办法是在受试者做道德判断题的时候给他增加认知负担,比如要求他同时记住一个很大的数字。如果受试者是靠理性计算判断的,这个认知负担就应该减慢他的判断速度。但事实不是这样。加上认知负担,他还是能很快作出判断。
在一个更巧妙的实验中,实验人员先把受试者催眠,然后要求他每当看到某个特定的词,比如说”take”,或者”often”,就会产生恶心的感觉。我不了解这种催眠是怎么做的,总之植入效果很好,受试者醒来后的确一看到这个词就恶心,而且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到恶心。现在把受试者唤醒,给他们看道德判断题。结果,果然是在题目的说明文字里加入这个特定的词的话,他就会因为产生恶心感而认定这个事是不道德的;如果没有这个词,他就可能认为这并不违反道德。最令实验者感到震惊的是受试者对下面这道题的反应:
Dan负责组织一场有学生和老师参加的讨论会。会前,他找了几个师生都可能感兴趣的话题用于讨论。
这件事还能有什么不道德的?可是如果那个已经植入为恶心的关键词出现在上面这段话中,受试者就会说Dan做这件事是不道德的,他必定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道德判断的确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如果有人非说一件事不道德,他一定能找到各种理由,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做这个判断的真正原因只是自己的一种微妙直觉。
那么人的直觉判断又是根据什么呢? 是模式识别。我们的大脑中安装了各种模块,一旦识别到符合某个模式的东西就会立即反应。比如你正在路上走,突然有人向你跑过来,马上要撞到你了,你自然就会感到紧张。紧张感就是你对面前出现的这个情境模式的反应。类似的模块还包括害怕蛇。人脑中有这么一个针对蛇的探测器模块,一旦看到蛇或者类似于蛇的东西就会自动识别并启动害怕的感情机制。
这些模式识别能力并非是后天被人撞过或者被蛇咬过之后才习得,而是写在基因之中,一出生就会,是进化带给我们的本能。事实上,神经科学家的最新解释是我们一出生大脑就相当于是一本书,这本书的每一章都不是空白的,都已经写了一个草稿,或者至少列了提纲。我们长大的过程中可能会因为自己的经历去修改和完善这本书,但是那草稿仍然非常重要。
海特通过对大量受试者的道德测试题进行统计的办法,提出一个关于道德观的基础理论。他认为人脑中有六个最基本的道德模块,能够对生活中出现的各种事件进行模式识别,来自动做出道德判断。
这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理论,在我看来这简直就如同先发现了各种化学元素,再给食物分析化学成分。而且我还发现这个模块理论与中国儒家的“五常”,仁义礼智信,有不谋而合的对应关系。现在仔细想来“智”并不是一种道德,不算,而剩下的仁、义、礼、信都各自对应一个海特的道德模块。你不能不佩服孔子、孟子和董仲舒还真抓住了一些特别基本的东西,也不知道海特是否了解过中国文化。
现在我们解说一下这六个道德模块
1 关爱/伤害,对应中国人说的”仁”。我们看到小孩受苦就会想要帮助他,这是哺乳动物的本能。爬行动物很少有这样的感情冲动,母鳄鱼下了蛋有了小鳄鱼就基本不管了。而我们不但保护自己的孩子,还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保护其他人的孩子,还保护像小孩的动物甚至玩具。更进一步,我们可以用关爱精神去对待所有亲人乃至整个社会。
2 公平/作弊,对应中国人说的”信”。这是与他人合作中的一种互惠机制,人们自然地认为合作产生的共同利益应该公平分配,如果有人作弊多占,我们就会愤怒。因为关爱而产生的利他行为属于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不计回报,而这里出于公平合作而产生的利他行为是有回报要求的。如果一方不断付出而另一方不付出,那就是不公平。
3 忠诚/背叛,对应中国人说的”义”,或者至少相当于江湖的”义气”。有多个实验证明人有一种天生的群体归属意识。把一群男孩随意分成两组,每组给起个什么名字,最好再有个标志物。这些男孩自然而然地就对自己所在的组产生了忠诚感,同组的人都是好兄弟,联合起来对付外组的人。这可能是爱国主义的起源。忠诚感带来的凝聚力对团队竞争很有帮助,对外来威胁非常敏感。
4 权威/服从,对应中国人说的”礼”。这个道德模块的表现是对长辈和地位高的人的尊敬。在一个有深厚传统的社会中,人们之所以讲礼,并不仅仅是因为敬畏权威的地位,而更是对现有社会秩序的敬意。
5 圣洁/堕落。这是一个有点宗教味道的道德模块,中国传统道德对此强调不多,但我们也都有这个模块。它对应的感觉就是”恶心”,是一种厌恶不洁之物的进化本能。有个德国人招募志愿者来被他吃,居然真有人应征,而且他真的从中选了一个人杀死吃了。二人都是自愿,不伤害任何其他人。但我们仍然坚决反对这种行为,这就是出于恶心。
6 自由/压迫。中国儒家对此似乎不太看中,但是道家很讲自由。不论如何,每个人都认为自由很好,压迫不好,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每个人的头脑中都有这六个模块。有谁会以伤害别人为乐?有谁会喜欢作弊的人?有谁会认为背叛比忠诚可爱?单说某一方面,谁都知道好坏。但是这些道德模块在每个人心中的相对分量大小是不一样的。比如有人可能认为在现代社会中对组织忠诚和对权威的尊敬并不是特别重要的道德。尤其是当面对同一件事,如果不同的道德模块对我们有不同的指引的时候,各人的取舍可能很不一样。有人可能因为感到同性恋很恶心而反对它,也有人可能认为自由更重要而支持它。
爱狗人士为了救狗不惜跟人作对,他们头脑中的关爱模块显然特别发达,毕竟狗像小孩一样可爱。而在一个公平模块和权威模块更强的人看来过分爱狗就是不对的:你这么对狗好,对人公平吗?狗毕竟比人低级吧?忠诚感强烈的人往往特别爱国,而对那些自由感更强的人来说人权显然大于主权。如果每个人都仅仅听从自己心中道德模块的召唤,坚决用感性做判断完全不愿意使用理性思考,把这帮人放一起吵翻天也没用。有句俏皮话说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这里我们也可以说道德模块优先级不一样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每一种政治意识形态,都对应于这六个道德模块的一种组合。在2011年的一项研究中,海特等研究者搞了一个道德测试网站(YourMoralsorg),对超过十三万人进行了道德模块的测试,再把测试结果跟这些人的政治意识形态相比较,就得到了每种意识形态所对应的道德模块组合。这项研究结果相当过硬,甚至得到了脑神经科学的支持。在道德测试过程中使用fMRI随时监测受试者的大脑,给受试者念一段话,发现其听到这段话中对应相应道德模块敏感词时大脑的反应,与这个网站调查的结果非常一致。
美国最重要的两个政治派别是以民主党为代表的自由主义者(liberals)和以共和党为代表的保守主义者(conservatives)。这两种意识形态的区别,可以很好地用其对应的道德模块组合来说明。
自由主义者特别强调关爱、自由和公平,其中尤其看重的是关爱,而对忠诚、服从权威和圣洁完全不在意。自由主义者心目中的社会是由一个个独立个体组成的,认为社会要想好好运行,第一要关爱每一个人,不能伤害人,第二要公平。自由主义者对弱势群体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同情心,宁可牺牲一点自由和公平也要去保护他们,这就是为什么民主党人总是支持高福利和高税收。自由主义者对自由/压迫这个道德模块的侧重点在于不要压迫别人,对公平的侧重点在于结果公平,认为最好给每个人分配同样的好处。
保守主义者对所有道德模块都同样重视。他们心目中的社会模型是每个人一出生都不是孤立的,你已经在社会中有一个位置,你的家庭和社会关系已经在那里。保守主义者认为一个社会的传统价值对这个社会正常运行非常重要,人必须得尊重传统。为了维持秩序,就要尊敬权威,对组织忠诚,注重个人的品德修养。保守主义者对自由的侧重点是不要压迫我,你政府不能多收我的税。对于公平,保守主义者认为好处必须按照贡献大小分配,而且为了惩罚偷懒者,宁可牺牲一点关爱。
其实不管你是自由主义者还是保守主义者,你在内心一定都把自己视为英雄。而所有的英雄故事都是同一个套路:现在世界上有个威胁,我要解决这个威胁。
自由主义者的故事是这么讲的。世界上存在着压迫!某个国家的政府、强人和大企业正在压迫人民,而我们作为智者就要起来引导人们去反抗。打碎旧社会,建立新社会。我们以推动社会进步为己任。这是一个英雄解放人民的故事,它的核心在于对弱势群体的关爱和对不平等的愤恨。
保守主义者的故事则是一个英雄出来防守的故事。人民的日子过得本来很好,突然来了一帮自由主义者,他们同情罪犯,反对我们的传统价值,败坏我们的道德理念,还把我们的东西分给说谎和不干活的人。所以我们要跟自由主义者战斗!
你说这两种理念谁对谁错呢?其实正确的办法是就事论事,对每个具体议题做具体分析。可是大多数人都是被意识形态左右的。科学家甚至已经发现了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的基因基础!在这方面基因对大脑的影响关键在于两点:第一,你是否对威胁特别敏感;第二,你是否喜欢追求新东西。如果你对威胁特别敏感,你就更愿意跟同胞抱成团去对付外敌(这使我想起《中国不高兴》一书所说的“外部选择压”),你就更倾向于保守主义。如果你在追求新东西和新经验中获得快乐,非常反感现有的秩序,你就更倾向于自由主义。我不太了解现在是否有足够证据说这两类基因决定了个人的道德模块优先级区别,但对于政治意识形态有先天因素这一点,我曾经看到过不止一个类似的研究。
所以人一出生,大脑中在政治上的侧重点就已经种下了种子。这些特性将会指引你的人生方向,特定的基因会让你主动去寻找适合这个基因发展的环境,比如一个自由主义者会天生反感老师给定的纪律,主动去亲近自由主义艺术。你的世界观会围绕那两个英雄故事展开。人生的阅历和重大变故也许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意识形态,但先天因素绝对非常重要。
美国的两大政治派别各自能有这么多人支持,甚至自由主义者的理念还被某些知识分子当做“普世价值”,并不是因为他们能言善辩,而是因为其背后有这样的道德基础。自由主义者和保守主义者之外,还有一类”自由论者”(libertarian),其道德模块组合是专门强调自由,捎带重视公平,而完全不在乎其它所有道德(很像今天中国的自由派公知)。因为自由论者缺少关爱的模块,他们很难获得更多人的支持。
跟绝大多数美国知识分子一样,海特原本是一个坚定的自由主义者。但是为这个研究考察过多个国家的文化以后,他慢慢发现美国知识分子的想法其实是个特例。事实上,有人提出现代心理学其实研究的是世界上最 WEIRD (怪异)的一群人——这个词是这群人五个特点的缩写:Western, Educated, Industrialized, Rich, Democracy(西方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工业化的、富裕的、民主的),像这样的人即使在西方社会中也是特殊的,他们的价值观跟世界上其他人可能格格不入。海特不到三十岁就去印度搞调查,最初无法理解印度人的神性观念和集体观念,但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他能理解印度人了。他慢慢从感情上接受了印度人的道德观,甚至开始使用理性帮这套道德观找理由。
像海特那样学会理解别人的道德观可不容易,各国的道德文化的确非常不同。此书中有个最简单的例子:请使用”I am …”开头写20句话。美国人写的大多是自己心理特征:我很开心,我很外向,我爱爵士乐等等。而东亚人则更爱写自己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和社会关系:我是一个儿子,我是一个丈夫,我是富士通公司的雇员等等。
好的教育方式,它的初衷一定是能让当事人受益的,可我看不到整件事里孩子受益的部分在哪里。
一开始,在吃饭时,孩子口渴,妈妈让孩子去隔壁的便利店「先拿一瓶水」,打算「吃完饭再去给人结账」,我不知道这位妈妈和便利店的老板或店员是不是熟悉,如果熟悉也就罢了,如果并不熟悉,就让孩子用赊账的方式购买商品,我不认为这种方式够道德。
因为这既让便利店店员承受「可能收不回钱,要自己赔钱」的担忧,又让孩子承受「先拿一瓶水,暂时不付钱」的心理压力,虽然我们或这位妈妈都知道事后他们会付钱,但店员和孩子可没有上帝视角,你说至此孩子有受益吗?
接下来,这位妈妈要「试一下」孩子,假装逃单不付水钱,「试探」孩子,试」的本身就包含不信任的意思,你信他你就不必试,你不信他你才试。孩子幼时,最了解他们的应该是父母,自家孩子是不是品性善良纯洁,妈妈能不知道吗,知道又为何要试呢?
当孩子知道妈妈只是想「试探」他,心里会怎么想呢?也许他还太小,还不太会想,更不太会表达,但我相信不管他怎么想,其中一定没有「开心」的成分,你说至此孩子有受益吗?
好的,也许有些人会说,什么「试探不试探」的,不用太较真,这只不过是逗孩子玩罢了,无伤大雅。
那我就要重点说说这个「逗」了。
其实通过这孩子的言行,我们能看出他的整体家教不差,显然妈妈也没有任何坏心,平日对孩子的引导应该多数也很积极向上,所以孩子的表现很「正义」,至少说明他已经内化了社会交往的基础规则,有道德心,也有同理心。
但我们真得警惕生活里这类不易被我们察觉的「逗孩子玩」的行为。
本质上,「逗孩子玩」,就是成人利用自己的认知优势和孩子的认知劣势,要么来体现自己「可以掌控全局」的优越感,要么故意诱导孩子犯错后享受居高临下说教的快感,尽管也许这么做的人,他们的本意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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